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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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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滔天地叫人去把人给找回来,但最后又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面色犹豫了一瞬又让人不必去找。
太后知道是信里的内容起了作用,此时一脸慈母相上前安慰仇罪:“皇帝,既然卫神医心胸如此狭窄容不下别人,想来也不适合皇后这个母仪天下的位子,现在人已经心灰意冷离去了,就算寻回来也修补不了已有的裂痕,倒不如就遂了他的意让他离开,反正你也与湘香有了夫妻之实,不然就趁着今日的大典还没开始直接改立湘香为后?”
太后只是这么说说,能如愿自然是好的,但是就算仇罪不愿意,以后她也有的是时间来让他愿意,所以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反正成败与否,她都没什么损失。
然而仇罪只是满眼深意地看了太后一眼,嘴上却是出乎意料地答应了:“赵忠福,吩咐下去,册封大典照常举行。”
太后听见这话脸上喜色收都收不住,她没想到皇帝竟然真的愿意听她的话立赵湘香为后,而躲在屏风后的赵湘香听见了也是满脸羞红,似是看到了自己凤袍加身被册封的场景,兴奋得差点不顾太后嘱咐冲出来和仇罪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仅有的一丝理智止住了她的冲动。
她马上就要成为皇后了,这时候可一定要端庄稳重起来才符合她的身份。
赵忠福装作没看见太后的脸色,更是对屏风后的动静不屑一顾,只是面色沉静地应了声,只有他知道他家陛下刚才怒发冲冠的时候里面似乎还含着那么一丝半点的心虚,他离得近,也看见了那封内容简短的信。
一开始他还在为自家陛下忧心该怎么把人哄回来才好,但他事后回想,觉得似乎哪里不对,等到回去看见皇上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用朱笔圈出了每句话的第一个字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该担心哄人的问题,因为他家陛下的下场已经注定了要完蛋,哄不哄什么的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相较之下还是负荆请罪比较实在些。
因为那几个字连起来就是:
你、给、我、等、着
仇罪看着信纸上的那五个字,忧愁得连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下该怎么办呦。
真是愁死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仇子没有背叛小小苏,大家放心~
☆、完结
然而再愁仇罪也还得先把这边的烂摊子收拾完了才能去找自己的心上人,于是他小心翼翼收起那封信,等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俨然变成了平日里那个凶名赫赫的帝王。
当天的册封大典照常举行,“照常”到册封的人依旧是卫云苏,就好像昨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是面对着对他横眉竖眼的回春谷众人,仇罪心虚不已,叫赵忠福好好招待后就躲得比谁都快,他现在连媳妇儿都气回娘家了,对媳妇儿的家人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尽管卫云苏人不在,但是在仇罪的示意与坚持下他依旧成为了大襄的现任男后。
此事一出,还不等外面的大臣沸腾,接二连三的圣旨一道道的直接砸在了他们的头上,直接把他们砸得晕头转向顾头不顾脚。
除了立卫云苏为后的那道圣旨外,第一道就是废太后,原因是太后严重干预朝政并妄图收买玄武军的成员,这是大忌,所有臣子包括赵家在内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全都哑口无言。
第二道就是赵家结党营私,妄图操控朝政,赵湘香绑架并意图谋害皇后,罪大恶极,赵家上下被处抄家并流放西北边境之地。
此旨一出,第二天仇罪就收到了赵湘香投井自尽的消息,对此他只是淡淡地扯了下嘴角,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赵家倒了,赵家背后的太后也被打入了冷宫,朝中的势力顿时来了个大清洗,原先被赵家压得抬不起头的骠骑将军冯承运顿时扬眉吐气了起来,不过他时刻记着自家女儿的嘱咐,老老实实的除了上朝之外都呆在家闭门拒客,他冯家可不想树大招风成为第二个赵家。
处理完赵家之后,遗留下的各种问题也很让人头疼,光是朝中出现的大量重要职位的空缺就足以让人头秃不已。
不过这回头秃的不是仇罪,而是早就被他召进宫的仇毓。
仇毓一开始还以为自家皇兄召自己入宫是为了陪他喝酒一解皇嫂离家出走的苦闷,接到消息想都没想就屁颠颠地进宫了,完全没看到自家媳妇看自己时那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不过就算看到了,他也会没心没肺地来一句“我很快就回来”,所以他这种傻孩子不被坑谁被坑呢。
因此被坑得惨不忍睹的仇毓此时正坐在仇罪平时处理政务的地方埋着头奋笔疾书写着治国策略,仇罪则是坐在一边看着窗外开得绚丽的花朵一脸忧郁,要不是这边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好,他早就飞奔过去找媳妇去了。
“好了吗?”仇罪从忧郁中回神,抬起眼看着手都要写抽筋的仇毓。
仇毓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手下动作不停:“马上马上,皇兄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是当皇帝的料,你让我接手你这个位置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仇罪轻嗤一声:“你不接手也行,那我就随便从旁支里找个孩子继承大统,到时候我就看新帝会不会像我一样对你们一家这么照顾了。”
仇毓被这话噎得一哽,写完最后一笔后就立马收了笔,一边甩着右手一边用左手抖着纸让纸上的墨迹快速干掉,撇撇嘴委屈道:“那你就不能不退位吗?派人把皇嫂找回来不就得了吗,实在不行我去找,保证把人完完整整地给你带回来。”
就是别让他来接手这个位置就好,他闲散王爷做惯了,现在突然让他每天早起处理政务还没有时间招猫逗狗,光是这小半个月就快折磨死他了,更别说以后的生活要是全都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就要被憋死啦!
仇罪想到卫云苏就下意识想到那信上的五个字,不着痕迹地抖了下,随即面露凶恶地说:“少废话,让你当皇帝你还不乐意了,你出去喊一嗓子看谁不眼红你这个位置,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就不想给你的儿子谋个好的将来?”
果然,一说到仇毓那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儿子,他的表情就松动了些,自己不想当皇帝是一回事,可是他的儿子呢,万一那个小家伙是块当皇帝的料怎么办?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不乐意就毁了孩子的前途吧。
再说了要是他皇兄真的铁了心要退位,这个皇位他必须得接手,就算做得再不甘愿,但是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到时候真的换了别人来坐这个位置,保不齐一个猜疑就不给他们家好受,到那时他皇兄又已经手无实权,被人整了那他找谁哭去?
想来想去仇毓已经没一开始那么抗拒了,毕竟他又不是真傻,有些事孰轻孰重他还是拎得清的。
仇罪见他没那么不乐意了,继续添把火道:“你想啊,我侄子看起来就是个聪明机灵的孩子,想来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聪慧,最晚八、九岁他就可以开始学着帮你处理政务了,然后十三四岁的时候相信就可以完全接替你了,到那时你才三十出头,还有大把的人生可以挥霍,带着弟妹到处游山玩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一来,你顶多煎熬个几年,就能解脱了,想想是不是就很赚?”
仇毓这下算是彻底缴械投降了,被自家无良哥哥勾画的未来诱惑得心动不已,当即拍板答应道:“好,皇兄,这活儿我接了!”
仇罪笑笑不说话,把自己的老谋深算全都藏在眼底,取而代之的是很快就能见到媳妇的期待。
仇毓还有十几年才能带着媳妇游山玩水,而他则是在他实现这个目标前就已经能带着自家宝贝先玩上个十几年了,怎么想他都是最大的赢家,只是仇毓那个傻孩子一时间还没发现而已。
任谁都没想到,兄弟二人今日的谈话,直接造就了大襄史上登基最早也是成就最大的皇帝,而他正式登基为帝则是在他十二岁那年,史官在史书上毫不怜惜笔墨地大加赞扬这位千古第一帝,称其天命所归,天赋绝伦,是当之无愧的盛世明君。
而那位盛世明君看到这些快要扯上天的鬼话时,冷这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想,要不是他那不负责任的爹和叔叔,他本可以多享受几年无忧无虑的童年的,尤其是他爹,说好的十四岁呢,怎么他刚过十二就把这个位置甩给他了,而且在他反应过来前还早就带着娘溜得连影子都没了,徒留他一个人应对朝堂上那些烦得要命的老臣。
对此,盛世明君只想说:呵呵。
无形之中坑了一把侄子的仇罪毫无愧疚感,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在仇毓基本能处理所有政务后就立马下诏退位然后麻溜地准备打包走人。
仇罪走的这天仇毓抱着孩子和已经身为皇后的冯秀秀专门去送他,只是一看到那装得满满当当的三马车,仇毓嘴角抽了抽,不是他嫌自家皇兄东西带得太多,相反,就是他装个十车二十车的金银珠宝他也眼都不会眨一下。
但天知道他皇兄竟然丧心病狂地不要钱财,而是把皇宫里的孤本医书以及大半的珍贵药材全部都席卷一空,就跟蝗虫过境似的,要不是他死死挽留,可能国库里最后那点药材都要被搜刮带走。
不过好在仇罪还是有点良心的,那些医书他早就让人抄了一份留在宫里备用,但是仇毓却丝毫没被安慰道,毕竟孤本孤本,就是孤本本身才是最值钱的,抄来的备份能值几个钱?他皇兄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抢劫啊!
但是这些话仇毓也只敢在心里逼逼一下,由于自家皇兄积威甚重,面对压迫他也不敢反抗什么的,只能逆来顺受地接受呗,不然还要他怎么办。
虽然万般吐槽过自家皇兄,但等真正离别的时候仇毓还是眼泪汪汪的,仇罪看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乐了:“要不我再留几天?”
话音刚落,仇毓的眼泪立马被他吓了回去:“不不不,还是算了吧,皇嫂肯定等了很久了,皇兄还是早早地去找皇嫂才是,不用舍不得我的,真的!”
要命了,他皇兄要是再留几天,自己岂不是还得过着惨无人道的日子,那些奏折他现在看到就想吐,今天等皇兄一走,他就要好好玩上一天再说,就算是皇上也要有休息日吧,仇毓理直气壮地打着小算盘。
仇罪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没当场戳破,只是对一旁的冯秀秀说了句:“弟妹,以后仇毓就指望你多加看管了。”
冯秀秀微微一笑,自然是知道仇罪指的哪方面,她冲仇罪福了福身:“皇兄放心,秀秀一定会好好看着皇上的。”
“好好”俩字还被特意加了重音,听得仇毓后脖子一凉,直觉杀气扑鼻而来。
仇罪急着去找卫云苏,没再耽搁,和他们道别后就骑着马先行离去,后面的三大车东西则是尽力跟在仇罪身后,实在跟不上也就只能晚一步到回春谷了。
回春谷里的一处竹林里,仇罪看着面前关得死死的门扉犯了愁,他把马儿拴在一棵竹子上让它自己啃草,自己则是站在门前走来走去,近乡情怯让他有点不敢敲门。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敲了门后却久久没人给他开门,一开始他还以为云苏还在生他的气故意不给他开门,可当自己听到从背后传来的那心心念念的声音时,仇罪脑子一片空白,僵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找谁?”
卫云苏在仇罪拴马的时候就回来了,他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顿住脚步,仇罪在门外徘徊了多久,他就站在林子里看了他多久,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仇罪那副被人抛弃的狗狗样,抿抿唇还是走出林子,心里憋着的一口气让他脱口而出一句“你找谁?”
仇罪僵了会儿还是僵硬地转过身,一副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憔悴模样却是吓到了卫云苏,他刚想让人进去,结果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拥进了怀里,卫云苏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眼眶却是悄悄红了。
仇罪使劲抱着几个月没见的人,心中的思念控制不住地往外溢,他哑着声:“我好想你。”
卫云苏沉默了会儿,才问:“想我怎么不给我写信?”
仇罪听见这话抱着卫云苏的手一僵,过了会儿缓缓松开他,一脸问号:“我给你写信了,每天一封,传信的人说是送到了谷里人的手上才离开的,这几个月你没回我信,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才不回呢,让我伤心了好久的。”
卫云苏脸上的表情有些崩,仇罪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收信的人没给你?”
卫云苏一脸不高兴地点头,这件事不是师父就是柳一枝干的,或者他们两个合谋,反正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他扭头就想去找人算账,结果看见柳一枝最近新收的徒弟在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他眉头一拧,还没动作,仇罪就已经把人给揪到了他的面前。
“师、师叔。”小徒弟看见卫云苏板着脸吓得磕磕巴巴地叫着,看见仇罪后咽了下口水,犹豫了下有些怕怕地叫了句:“师叔母。”
仇罪一脸静默:“……”
他在想自己刚才应该力道轻点的,这么上道的孩子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呢。
“你师父叫你来的?”
“嗯……”小徒弟手脚利索地从鼓鼓囊囊的胸前掏出一大叠信,递给卫云苏后背书一样地说:“师父说这信一天一封的给您送过来太麻烦,就想着攒攒再一起给您,没想到一不小心攒过了头,今天师叔母到了才想起这件事来,于是就差我给您一起送过来了。”
卫云苏接过那摞厚厚的信,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最后才说:“回去告诉你师父,让他晚上睡觉小心点。”
小徒弟不明白师叔为什么这么说,呆呆地点了点头就赶紧溜了。
卫云苏抱着怀里的信看向仇罪:“走吧,回去算算你故意把我支开的账。”
这回轮到仇罪胆战心惊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怜巴巴的,一边紧跟着卫云苏进院子,一边打着商量问:“可以赊账吗?”
卫云苏回头看了他一眼,凉飕飕的:“不可以。”
然而当他刚进房间,仇罪就把门一关压着他亲了下来,卫云苏手里的信撒了一地,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它们,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算账的事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后来的几十年里,仇罪成功用身体做抵押算清了所有的账。
——全文完——【…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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