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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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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叹了口气,心疼赵忠福一把年纪了还拼了命为仇罪着想,尽管方式用得太过激进,但好歹人家也是好心不是?
  于是卫云苏继续求情道:“陛下,您就饶了赵公公这一回吧,他也是关心则乱,不然是决计做不出这等冲动的事的,而且赵公公年纪也大了,草民之前观其脸色,赵公公的身体底子估计是年轻时受了损,这往后得好好养着才成,受了罚可不就雪上加霜了吗?”
  仇罪被卫云苏最后的话说得动摇了下,毕竟赵公公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他的忠心仇罪是最了解的,但就这么轻拿轻放的话还是不行,不然开了这个先例日后那些宫人岂不是就会越发的没了规矩?
  因此仇罪动摇了下还是坚决道:“不行。”
  卫云苏那他没办法了,松开仇罪的手在赵公公前面跪下,一脸倔强道:“那陛下就罚在下吧,在下愿代赵公公受罚。”
  就当他不知天高地厚自找苦吃吧,他没看见还好,但就发生在他面前,卫云苏从医这么些年的良心让他做不出袖手旁观的事情。
  赵忠福在一旁感动得泪眼婆娑的,在这个捧高踩低的宫里,这么多年他都如履薄冰地走过来了,从没感受过被人真心护着的感觉,现在这个心性纯良的卫小神医为他出了这么次头,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什么别的遗憾了,尽管他并不觉得自家陛下做得不对,但还是很感激卫云苏对他的回护。
  赵忠福感激地冲卫云苏磕了个头,然后又转向仇罪道:“陛下别听卫小神医的,您就罚老奴吧,老奴自知犯下大错,不奢望陛下能饶过老奴,只是希望日后陛下能好好用膳,保重龙体。”
  这离别的话听得卫云苏眉头狠狠一皱,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被仇罪一把拉了起来坐在凳子上,卫云苏一愣,看着仇罪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唇上让他闭嘴。
  “行了,我又没说要罚什么,你们这一个个的搞得朕就跟什么恶人似的。”仇罪无奈地看了眼卫云苏,心想就他这性子要是在宫里没自己的庇护指不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般人遇见事儿了恨不得把自己撇得越远越好,可这人倒好,不管他的事还上赶着要罚,这不是傻吗这?
  “赵忠福言行不当,妄议主上,罚月钱一年。”仇罪说完不去看赵忠福诧异的神色,又转过头来看着脸上表情有些呆愣的卫云苏,“至于你,既然这么想受罚,就罚你今晚不准出宫,替朕守夜,知道吗?”
  卫云苏“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愣愣道:“那我晚上睡哪?”
  仇罪嗤了一声:“既然是受罚,你还想着睡觉?美得你,给朕好好守门口去。”
  “哦。”卫云苏蔫儿了,早知道仇罪罚得这么轻他就不出这个头了,枪打出头鸟说的就是他,现在好了,宫也出不了了,晚上还得给这个无良的皇帝守夜。
  真是的,他那么多伺候的人,至于非得让自己守夜?
  仇罪轻易就看出了卫云苏的心思,只能说这人一点都不会掩饰,想的什么全写脸上了,仇罪“啧”了一声,伸手把人扳正:“成了,既然都说开了,你快给朕布菜,被你们折腾这一番都快饿死朕了。”
  卫云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乖乖地拿起筷子给他每样菜都夹一点让他吃。
  仇罪吃得一脸满足,心里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人一直留在宫里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我会尽快补上的~

  ☆、沐浴

  两人吃完饭,仇罪没有骗卫云苏,主动宣了太医来。
  几位太医战战兢兢地请过安后,就跟一排鹌鹑似的缩在一边不敢吭声。
  现在不是每月请脉的时候,皇上这个时候把他们叫来,没人觉得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因此一个个的生怕下一刻就有什么大灾大难降临到自己头上,现在自然是能低调就低调。
  要说这宫里的太医最容易被谁不待见,首当其冲就是仇罪,这个掌管了整个太医院生杀大权的人。
  这些年来太医院的太医们就跟成天在脖子上悬了一把刀似的,每月去仇罪那请脉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没什么两样。
  卫云苏见这几人被仇罪端茶杯的动作吓得一缩,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对仇罪的态度太随便了,难道这才是在古代面对皇帝时应有的态度?
  仇罪看他频频向那边打量,以为他是想要和同行交流医术,扬了扬下巴说了句“去吧”就起身坐到了一边。
  卫云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得了令就一脸兴奋地上前和几位太医嘀嘀咕咕地讨论了起来。
  起先由于有仇罪在场众人都比较拘谨,后来可能是讨论得越发忘我了,几人中不时发出几声高昂的辩论声,最后要不是赵忠福轻轻咳了一声提醒,同为副院首的张太医和李太医可能就要因为意见不同撸袖子打起来了。
  两人在仇罪的淫威下讪讪地闭了嘴,胆战心惊地一眼一眼地往仇罪身上瞅。
  仇罪却是没心思跟他们计较,整整一个时辰他就这么撑着下巴一直在看着卫云苏的背影,越看越觉得这人应该穿些颜色鲜艳的衣服才能对得起自己。
  至于卫云苏为什么要对得起自己,仇罪表示他是皇帝他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为什么。
  卫云苏手下飞速地写完最后一个字,专心整理要点的他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对,他吹了下纸上未干的墨迹,然后把它堆到旁边颇有厚度的纸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声:“今日就到这里吧,辛苦各位大人了。”
  几位太医连连摆手,又和卫云苏寒暄了一番才恭恭敬敬地向仇罪行礼告退。
  仇罪看他忙得差不多了,立刻凑上前建议道:“这忙碌了一整天想必也出了不少汗吧,卫神医要不要在宫里沐浴一番?”
  “沐浴?”卫云苏皱着眉反问,“我不是晚上还要守夜吗?用不着沐浴吧?”
  糟糕,又直接自称“我”了,卫云苏暗自后悔自己没规矩惯了,好在仇罪并没有注意这些小细节,他现在满门心思都在想如何让卫云苏穿上别的颜色的衣服好让他饱饱眼福,哪有空关注这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
  “守夜和沐浴并不冲突,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仇罪决定为了自己的眼福做一回昏君,他不顾卫云苏不乐意的眼神,扭头冲赵忠福道:“准备沐浴,就在碧和池。”
  赵忠福惊讶了一瞬,随后迅速反应过来:“是,陛下。”
  碧和池可是他家陛下平日里沐浴的地方啊,如今让一个外人用了,这人在陛下心里的分量可想而知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卫云苏被半强迫地带去什么碧和池洗澡去了,仇罪则是难得没有跟上去,而是招了招手让赵忠福去把自己十六岁时穿过的常服翻出来,还有毓亲王没出宫建府前平日所用的一应物件也都找来。
  仇罪觉得毓亲王和卫云苏同岁,因此让卫云苏用用应该还算合适。
  赵忠福应了声刚准备吩咐下去,就被仇罪叫住:“算了,用亲王的东西不合礼制,你直接去朕的私库里找这些年上供上来的用得着的,都给朕找来,朕要亲自过目。”
  赵忠福抖着腿应了一声,他家陛下这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册封皇后了呢。
  亲王的物件不合适,难道陛下还是太子时穿的衣服给卫小神医穿就合礼制了吗?
  真不知道给宫里人看见了要吓死多少人,赵忠福已经可以想象到太后知道这件事后的惨烈景象了。
  不过他中午才犯过错,这会儿要是再不自量力地开口讨嫌的话,赵忠福不确定明天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还会不会是自己。
  于是唯一能劝劝仇罪的人偃旗息鼓了,仇罪越发肆无忌惮地挑着自己十六岁时穿过的衣服。
  虽说这些衣服顶着被他穿过的名头,但其实每套他也没穿过几回,那时候还是太子妃的太后每月都会让人给正在长个子的仇罪裁制新衣,往往一套衣服还没穿上几回,就会因为仇罪那开了挂的长个速度被闲置下来。
  不过就算是仇罪不穿的衣服,每隔三月还是会有专门的宫人重新把衣服拿出来打理一番,因此现在呈现在仇罪面前的衣服几乎和新衣服没什么两样。
  仇罪满意地在一堆黑黑白白的衣服里看来看去,尽管他看不出每件衣服什么颜色,这也不损他的好心情,毕竟衣服一旦穿在卫云苏的身上,那不就什么都看见了?
  顺便他还可以回味回味自己几年前穿的衣服的颜色,再动用这些年被自己磨练出来的丰富的想象力给记忆中的自己手动上个色,这样一来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他十六岁的时候眼睛是没毛病的。
  这么一想简直完美到无从挑剔,仇罪挑挑拣拣完几套款式布料合心意的衣服,让人把剩下的都撤下去后又去看另一边的各种配饰。
  从发带到腰饰不一而足,由于卫云苏才十八,还没到弱冠的年纪,因此仇罪只能遗憾地让人把发冠什么的都撤下去,想着卫云苏之前的发型就是直接在脑后用发带扎了个马尾,两颊旁垂落下几缕碎发充当刘海,虽然随意却又有几分青春活力扑面而来。
  仇罪看着那些精致华美的发带,脑子里想着卫云苏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头一回没计较自己的病,让赵忠福跟自己一件一件描述每样物件是什么颜色,上面绣着的图案又是配了什么颜色的线等等。
  等到选完了卫云苏刚好被宫人带着从内室出来,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中衣,赤着脚踩在羊毛织就的地毯上,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刚出浴的卫云苏比之前多了两分清纯少了几丝知性,无端地勾得仇罪看直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哼唧

  ☆、穿衣

  仇罪看着卫云苏,脑子里最先闪过的就是下回不能让人再穿白色的中衣了。
  尽管卫云苏身上中衣的白是那种泛着柔光的奶一样的洁白,和自己这些年里触目所及的死气沉沉的白完全不同,但可能是被自己这病给折磨出来的,仇罪现在的审美更偏向于鲜艳华丽那款,不是很待见纯素色的衣服。
  仇罪偏过头吩咐赵忠福:“去把尚衣局奉御叫来,给卫神医量量尺寸。”
  赵忠福见怪不怪地应下,心里早已被仇罪今天的反常弄到波澜不惊的地步,他应了声就转身吩咐去了。
  “量尺寸?”卫云苏有些不适应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刚洗完澡的样子,想着这里是仇罪的地盘也不好说什么,忍着别扭的感觉问,“给我量尺寸做什么?”
  仇罪看出卫云苏的不适,让宫人把自己刚才挑中的东西放下后就让人都去屏风后面候着,他取过一旁架子上约两尺长的棉布,冲卫云苏说:“过来,擦擦头发上的水。”
  等到卫云苏一脸莫名地过去后,仇罪一把将人按在凳子上,一边给他擦着头发一边说:“朕想让人给你做几件衣裳,主要是朕这么多年没看见过正常颜色了,想让你穿下其他颜色的衣服满足朕这些年的遗憾,可以吗?”
  卫云苏点点头表示理解:“当然可以,这是草民应做的。”
  仇罪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得逞的笑,然后再次恢复一脸苦逼:“你放松点行吗,朕又不是拿着刀子抵着你的背,至于后背绷得这么紧吗?”
  卫云苏也很无奈,站他身后给他擦头发的可是当朝天子,能稳住跟仇罪说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陛下,还是草民自己来吧。”
  “之前不是还在自称我吗?别草民草民的了,朕听着烦,也不准说‘您’,朕有这么老吗?”
  仇罪不满地嚷嚷,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丝毫没理会卫云苏话里的意思。
  “哦……好。”卫云苏还是有些压力的,坐姿板正目视前方,他这辈子都没坐得这么直过。
  仇罪轻轻笑了下,欣赏够了卫云苏漆黑似墨的头发后,把手上半湿的棉布往卫云苏头上一盖,撂挑子道:“成了,朕就是想看看你头发的颜色,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剩下的你自己来。”
  卫云苏闻言松了一口气,拿下头上的布包着头发使劲儿拧了拧,这一拧还拧出不少水来,一看就知道刚才给卫云苏擦头发的仇罪是个没服侍过人的主儿,瞧这活干的,严重不达标。
  仇罪有些尴尬地咳了下,移开视线不再去看着卫云苏的头发,他等人把头发拧得半干后才指了指一旁红木桌上放着的东西道:“先换上最左边这件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卫云苏好奇地随着他指的方向去看,由于衣服是被叠着放在托盘里的,一眼望去就只能看见大片的红,上面用金线绣着些什么图案,卫云苏看不太清楚,于是便随着仇罪的意思起身去查看。
  待到他把衣服拎起来抖开后,卫云苏犯了愁,感觉手上这件衣服做工好复杂啊,他可以还是穿着自己原先的衣服吗?
  “不可以。”仇罪冷笑,还想穿白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是我不会穿啊,这衣服看起来就很复杂。”卫云苏当初搞清楚自己那种款式的衣服怎么穿就废了好大的劲儿,现在这么一件复杂程度完全凌驾在自己能力之上的衣服摆在他面前,不能怪他不会穿。
  “笨,”仇罪没好气地看了这个家伙一眼,扭头冲外面叫了声:“赵忠福。”
  赵忠福闻声进来了,弓着腰问:“陛下?”
  仇罪冲卫云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教他穿衣服。”
  “是,”赵忠福笑眯眯地走到卫云苏跟前,“卫小神医,让老奴来服侍您更衣。”
  卫云苏本不好意思让上了年纪的赵公公伺候自己,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于是他只能微微红着脸向赵忠福道谢:“那就麻烦公公了。”
  赵忠福忙说不麻烦,然后手脚麻利地一边帮着卫云苏穿衣服一边细心解释着这种衣服的穿戴步骤。
  在赵忠福的帮助下卫云苏没多久就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仇罪面前,仇罪满意地看着一身红衣的俊俏少年郎,摸着下巴心情极好地点了点头。
  看了看卫云苏那头干的差不多的头发,仇罪起身从桌上精挑细选出来的三条发带里挑了一条底色同为红色的,向卫云苏招了招手,待到人过来后先是拿起桌上的桃木梳给卫云苏梳着头。
  卫云苏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仇罪手一顿,问:“怎么了?”
  卫云苏按着被扯疼了的头皮,回过头眼泪汪汪地控诉他:“你扯着我头发了。”
  仇罪脸一僵,拨开卫云苏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发现那处果然有些发红,大拇指按在那里揉了揉,低声道:“抱歉,是朕不好,没注意力度。”
  卫云苏轻哼了一声,把手摊在仇罪面前:“梳子给我,我自己梳。”
  仇罪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剥夺了梳头的权利,愣了下才好笑道:“再给朕个机会?”
  “我怕疼。”卫云苏没直接拒绝,委婉道。
  “行,”仇罪也不生气,现在卫云苏才是他的祖宗,惹不起的他只能乖乖把梳子上交,“那你自己梳,梳好了用这个把头发束上。”
  仇罪说着把手上的发带递给卫云苏。
  卫云苏疏通自己那头长发后,这回没再扎利落的马尾,而是把所有头发归到颈后,用手上发带三下两下就捆住那把好看的秀发。
  头发扎得极低的卫云苏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更像隐世神医了,那种潇洒随意是常年深居宫中的仇罪身上所没有的。
  直到后来仇罪才发现,原来自己所缺少的在卫云苏身上都能找到,这些特质无一不深深吸引着他,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早已悄悄融入他的骨血,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后来他会对这么一个人爱若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的一些设定都是蠢作者瞎编的,大家看着玩,我也写着玩,都别较真啊~

  ☆、守夜

  仇罪满意地看了卫云苏好一会儿,要不是怕人不自在,他甚至想上前围着卫云苏转几圈来个全方位观测。
  但饶是这样,卫云苏还是被仇罪盯得全身发毛,只得出声打断这诡异的气氛:“这身衣服怎么样?”
  仇罪点点头:“不错,对你来说虽然有点大,但穿着还可以。”
  赵忠福退到一边闭嘴不言,心里却是在想着他家陛下穿过的衣服,能不好吗,这份殊荣全天底下也就卫小神医一人能享受得到了吧。
  卫云苏不知道这衣服打哪来的,只是暗自感慨皇宫里的衣服做工可真精良,上面的龙纹绣得栩栩如生……等等,龙纹?
  卫云苏这才看清楚衣摆处用金线绣成的龙纹,他惊疑不定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纹样,然后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仇罪,声音有些疑惑:“这衣服……”不是他该穿的吧?
  还没等他说完,仇罪便出声打断了他:“这是朕曾经穿过的,已经闲置了好些年了,左右放着也是浪费,你就放心大胆地穿上,没人敢说你任何不是。”
  “可是这不合礼法吧?”卫云苏有些担心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饶是他这个从不关心历史的人也知道,龙纹不是什么人可以轻易穿在身上的。
  仇罪看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轻笑道:“怕什么?难道还会有不长眼的因为这个弹劾朕不成?”
  再说了这天底下谁敢弹劾他?
  卫云苏被他这副拽上天的语气安慰到了,稍稍安了下心,就听见前一秒还拽得不行的仇罪说:“还是把这身衣服脱下来吧。”
  卫云苏:“……”
  仇罪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咳了下解释道:“朕想看看其他的颜色,不是怕了。”
  “哦。”卫云苏应了声,这才明白原来桌子上摆着的另外三套是专门留在那让仇罪饱眼福的。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才把剩下的衣服全部换上给仇罪过目了一遍,最后仇罪摸着下巴审视着卫云苏身上那套紫色的常服:“还是换回第一套吧,朕比较喜欢红色。”
  其实是仇罪觉得卫云苏穿红色的衣服最好看,又张扬又热情,看着无端的叫人心里发涨,只觉得那抹火一般的色彩快要灼伤他的眼。
  仇罪要的就是这种艳丽至极能灼伤眼的效果,他已经受够了以往那种平淡得像白水一样的世界了,卫云苏的出现无疑是一滴浓缩后的墨水,瞬间让他的世界染上绚丽的色彩,叫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卫云苏已经被频繁的换衣折磨得没了耐性,他忍住冲当朝天子翻白眼的冲动,不高兴地抿了抿唇,一脸不乐意道:“哦。”
  妈的等这家伙睡着了他一定要趁机扎他一银针!
  仇罪看出他的不乐意来,笑了,撑着下巴看着这个敢当着自己的面表达不满的青年:“怎么,不愿意?”
  “没,”卫云苏拒绝了赵忠福的帮助,这么多套衣服来来回回的穿了又脱脱了又穿,他就是再笨现在也能熟练地自己穿衣服了,“没不愿意。”
  卫云苏一边口是心非一边扣着暗扣,手脚利落地穿好衣服后也没了给仇罪展示的心思,默默地站在一边等待仇罪的吩咐。
  本来仇罪这个时候要么是在处理政务要么就是在看书,再加上他从今天早上下了早朝就没做正事,一整天净围着卫云苏转了,就连今天送上来的折子他也只是抽空批了几本重要的。
  但是今晚仇罪破天荒的不想去搭理那些长篇大论的奏折,也不想看书来陶冶情操,只想好好地看着卫云苏……身上的衣服,似乎要把这些年缺的一次性看回来似的。
  卫云苏被他看得已经产生了初步的免疫,对仇罪的目光视而不见,也不委屈自己,在请示了仇罪后就让赵忠福帮自己找了本医书来陪着仇罪打发时间。
  赵忠福现在对卫云苏的感官好得仅次于仇罪,立马叫来赵喜让他派个脚程快的去皇家藏书阁取一本来,要孤本,特珍贵的那种。
  赵喜听了连连应是,下去传达命令后不禁在心里嘀咕,就是太医院也不见得会有这些医书的孤本,就算有,那也是后来人的抄录本,赵喜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取珍贵易坏的孤本原本,而不是直接去太医院拿抄录本?
  要是赵忠福知道了他的想法铁定要给他一个爆栗然后教训道:你傻啊,没看卫小神医现在圣眷正浓,这时候不讨好还等着什么时候?等到别人踩着你爬上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可以说,赵忠福能在仇罪身边伺候十几年还没被人顶下去,不是没有两把刷子的。
  眼色,手段还有能力缺一不可,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赵忠福从来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单从卫云苏帮他这一回他就会记得一辈子就可以看出赵忠福不是那种不识好歹不知回报的人。
  果然,卫云苏拿到那本孤本医书后眼睛都亮了,连连对赵忠福说了几声多谢,然后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迅速投入到知识的海洋中,没看见仇罪投向赵忠福那个赞赏又有点吃味的眼神。
  好嘛,这下功劳全记赵忠福头上了,也不想想没有自己的同意卫云苏能拿到藏书阁的书吗?
  卫云苏一看书就看得忘了一切,仇罪也乐得如此,稍稍满足了自己的眼睛后,他让赵忠福把今天搁置在一边的折子拿来,仇罪就着看一眼折子然后再看两眼卫云苏的频率熬到深夜,终于把所有奏折批完后,他瞅着还没打算休息的卫云苏,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你还不睡吗?”
  ……
  没人搭理的仇罪脸上一阵尴尬,赵忠福见状连忙假装不胜风寒地使劲儿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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