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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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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故意的吧?
  这绝对是故意的。
  卫云苏有些气闷,想不通这人一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想拍开他的手自己跳吧,又怕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人家的面子让人下不来台。
  没犹豫多久,卫云苏搭上仇罪的手,姿态轻盈地借着仇罪的力跳下去后,撤了手对他说了声谢。
  仇罪笑了下没说什么,他正为自己刚才一时脑抽的行为懊恼着呢,天知道当时他是怎么想的,一个调戏卫云苏的念头刚一闪过,下一秒他就身体力行地迅速做出了反应,等他回神的时候就已经是伸着手等卫云苏来牵他了。
  啧,光是想想自己脑残的行径就觉得尴尬,不过这两天他丢人的事也没少做,于是尴尬了一瞬后仇罪硬是用一脸高冷成功将自己刚才的行为掩饰过去。
  “我要去和回春堂的掌柜交代点事,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在马车上等我?或者你先自己逛逛 ?”卫云苏看着对面不远处回春堂的牌子,打了个手势让掌柜的不用过来。
  仇罪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跟你一起,你放心,我不会暴露身份,你就把我当是你的侍卫就成。”
  仇罪现在就连喝口茶的功夫都要瞟卫云苏一眼,更别说现在这种场面了,一个人逛是不可能的,除非卫云苏一起,不然他逛个什么劲儿?
  不过一会儿吃完饭倒真是可以带着人逛一逛夜市的,他上回出宫的时候还是在十三岁那年的元宵灯会,当时放眼望去一片热闹喜庆的红,那段记忆就是现在他都没能忘却,更不要说今年他还有望再次重温当年的记忆了,这叫他如何不心动?
  卫云苏没他想得多,闻言只是应了声就领着人往回春堂走,赵忠福和随行的侍卫都在原地候着,免得人太多了吓着掌柜的。
  卫云苏一边走一边跟仇罪小声交代着:“你待会儿不用说话,我尽快把事情解决完,然后我们就去香满楼吃饭,吃完饭我还要回京郊的宅子收拾行李,收拾完后就回宫成吗?”
  仇罪心不在焉地应着,一双眼直直地看着卫云苏绯色的唇角,想着没准回宫了可以让他试试口脂?
  据说太后最近用的那种正红的口脂就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仇罪这个大逆不道的要开始为媳妇作死了……

  ☆、糖葫芦

  两人还没走到回春堂,掌柜的就已经带着伙计迎了出来。
  卫云苏冲掌柜的点头示意,在对方开口前介绍道:“这是皇上派来随行的侍卫大人,我回来就是跟你交接一下回春堂这边的事情,接下来的时间就会长住宫中为皇上治病,以后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派人传信到宫里。”
  掌柜的听得连连应是,对于卫云苏身边这个从皇宫里出来的“侍卫大人”态度更是诚惶诚恐,恭恭敬敬地给仇罪请安:“小的给大人请安。”
  仇罪嘴一快差点说了“平身”,想起卫云苏刚才的交代,他抿了抿唇,没开口,而是转头看向卫云苏,意思是让他来摆平这个人。
  卫云苏上前一步,顺势把掌柜的扶起来,然后脚步不停地往室内走,一边走一边问掌柜的这两日的就诊情况,掌柜的一一回答,顾不上去想卫云苏刚才有些奇怪的行为。
  仇罪走在后面看似散漫随意,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始终在距离卫云苏三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的,既不妨碍卫云苏办事,又不影响自己各种角度看着对方。
  卫云苏早已对仇罪的视线免疫了,对此毫无感觉地和掌柜的快速交接着这半月来在他手下看诊的病人资料。
  但由于掌柜的是第一次见到仇罪,所以当他不小心抬头时就发现这个侍卫大人用一种直勾勾的舍不得撒开的眼神看着他家大师兄。
  掌柜的掌管京城回春堂总部这么些年,虽说没做出点什么像样的成就,但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了几十年交道,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因此当他看见这个侍卫大人看大师兄的眼神后,心里当即“咯噔”一声。
  完了。
  这不是街头小孩子看糖葫芦的眼神吗?!
  看看,看看,就差口水没流下来了,天杀的,这皇城侍卫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掌柜的魂不守舍地听完了最后一点,不死心地想要再看一回确认一下,没准只是他一时眼花看走眼了呢,万一不小心冤枉错了人,那他可就罪过大了。
  然而事实却是,那侍卫大人见他们这边事情说完了,看着自家大师兄的眼神顿时亮了一个度,还是那种一瞬不瞬地看着人的眼神,看得掌柜的这个旁观者都心头发怵。要是换他被这么一个威势大的人不转眼地盯这么久,可能他早就被吓得软了腿,尿了裤子了。
  再打眼一看自家大师兄,毫无反应,似乎没察觉到对方的眼神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看起来比他这个旁观者还要像旁观者。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也不知道是自家大师兄大迟钝了没感觉出来还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反正不管哪种,都够掌柜的担心受怕的,生怕谷主的宝贝大弟子在那吃人的皇宫里被奸人算计,最后吃了大亏也不敢说。
  那个场面光是想想他就要哭了,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呢?
  于是掌柜的头回生出了一种舍我其谁的英雄气魄,他趁卫云苏整理留在这里的东西的时候迅速写了张小纸条,然后在对方离开回春堂的前一刻将纸条迅速又隐蔽地塞给了他。
  做完这一切掌柜的给了卫云苏一个小心身边的侍卫的眼神,不过事后回想,掌柜的觉得自家大师兄应该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
  掌柜的叹了口气,也不灰心,反正大师兄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看见他写的条子就会明白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了。
  递完纸条,掌柜的借着自己的英雄气魄还没散尽的余热,趁势给谷主写了封信,洋洋洒洒十几页,无一不在控诉着京城险恶,皇宫更是有去无回之地,皇宫内的某侍卫对自家大师兄如何心怀不轨,如何狼子野心等一一陈述,写完后掌柜的看完都要被自己的忠肝义胆感动哭了,他这么尽职尽责的好下属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啊。
  当晚,那封加急信就被快马加鞭送出了京城。
  另一边,仇罪看着当着自己的面读小纸条的卫云苏,想装瞎都装不了,于是假装好奇地问:“那个小掌柜给你写了什么?”
  卫云苏坦荡荡的,看完后不仅没按掌柜的预想的那样对仇罪防范起来,反而笑着把纸条递给了仇罪:“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仇罪一眼扫完纸条上的内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似是不敢相信地低喃:“盯着糖葫芦不放的隔壁小孩?”
  他抬头看着卫云苏,用手指了指自己:“朕?小孩子?这什么破比喻?”
  还有为什么他竟然会觉得这破比喻形容得还挺形象?
  现在卫云苏在他眼里确实就跟糖葫芦在小孩眼里的地位差不多,想要,一瞅见就移不开眼,甚至没人管的时候还想偷偷舔两口尝尝味儿。
  不过最后一条仇罪没敢让卫云苏知道,他怕对方知道后自己不仅没舔到人不说,还又挨上那么一拳。
  一想到自己嘴角还没好完的伤,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就神经性地抽疼了一下,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揍过他,当然,除了卫云苏,这件事他算头一个。
  当然,仇罪也没忘,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谁。
  回到正题,仇罪看着手上那张劝卫云苏小心防范自己的纸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后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把纸条还给卫云苏后不高兴道:“赶明儿找个时间让他知道知道朕的身份,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背后议论朕。”
  卫云苏听见这句话就知道仇罪没有真生气,他把纸条销毁后笑着帮掌柜的说话:“他这也不是为我好吗?你的事咱们心知肚明就成了,局外人误会了也实属正常,毕竟人家又不知内情,不知者无罪不是吗?”
  仇罪莫名被“咱们”两个字顺了毛,一点气没有不说反而还生出两分高兴来,他暗地里将这俩字来回品了几遍,都快品出花儿来才大发慈悲地开口:“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就不跟他计较。”
  不过回去后倒是可以让御膳房做几串糖葫芦呈上来。
  仇罪表示他才不想自己吃糖葫芦呢,他只是……只是想看看糖葫芦的红有没有太后口脂的红好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之后的仇罪:都好看!

  ☆、一起睡

  两人在香满楼简单用了点饭后就赶往卫云苏的住处。
  卫云苏落在京郊宅子处的东西收拾起来反而比处理回春堂的事情用时少了很多,仇罪看着宫人手上拿着的行礼,挑了挑眉,问:“就这么点东西?”
  “嗯,就是几本医书还有几套衣服,银票我在宫里也用不着,就全给掌柜的让他帮我存起来了。”
  卫云苏一边说着一边往马车走,走了两步才发现仇罪没跟上来,于是停下来转头看向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仇罪闻言收起脸上牙疼的表情,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真不带点银票在身上?必要时拿来应急也可以的。”
  他觉得进宫一分钱都不带的人这世上除了卫云苏估计找不到第二个,难道他不知道在宫里生存或者求人办事是最需要银子开道的吗?
  卫云苏一愣,下意识反问:“应什么急?”
  仇罪彻底没辙了,失笑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对于你来说也不用应急,没事,走吧,咱们赶紧回去吧。”
  毕竟对方不久前还把自己气得发疯,结果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站在自己面前?
  仇罪拍了下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昏了头了,在宫里敢惹他生气还全身而退的人,怎么会怕其他什么牛鬼蛇神呢?
  因为他就是这宫里所有牛鬼蛇神需要供着的主子,他护着的人,谁会不长眼的在太岁头上动土?
  两人回了宫后仇罪又拉着卫云苏陪自己吃了点东西,吃着吃着他想起自己之前惦记的糖葫芦,转头就问卫云苏:“你喜欢吃糖葫芦吗?”
  “啊?”卫云苏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懵了一下,想了会儿才回答道:“还行,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仇罪收回放在卫云苏唇上的眼神,然后看着他手上的彩色琉璃碗,转移话题道:“一会儿陪我批会儿奏折吧,你上回没看完的书我让赵忠福给你收着呢,还有几本其他的书,都在书房里,待会儿你看看感不感兴趣。”
  卫云苏瞬间忘了糖葫芦,满脑子都是医书,兴奋地拉着仇罪问:“是和我之前看的那种书差不多的吗?也是孤本?”
  “嗯……”仇罪垂眸扫了卫云苏抓着自己的手一眼,看见那片玄黑色的布料上金线绣成的飞龙正张牙舞爪地瞪着自己,忍不住勾了勾唇,缓缓道:“是,我还让人帮你去民间寻书去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
  卫云苏更开心了,但又找不到什么能表达自己感激之情的方法,于是只能看着仇罪诚恳道:“真的很感谢你,你放心,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早日治好你。”
  如果说之前卫云苏对仇罪的病还没有多大的把握的话,经过这两天的观察试探,他脑中已经初步形成了一套治疗方案,完全能保证让仇罪的眼睛恢复正常。
  对此,卫云苏信心满满,只要不是先天的基因缺陷导致的全色盲,仇罪这种情况依照他的经验是完全可以治愈的。
  仇罪不清楚卫云苏的想法,但却不影响他看见这个一心想治好他的人对他认真说可以治好自己时的好心情。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看到书案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后就被打散得所剩无几,卫云苏看了不禁乍舌:“这么多吗?今晚看得完吗?”
  仇罪强行挽尊,一脸轻松道:“看的完的,我通常是一个时辰内就把当天的折子都批完了。”
  卫云苏继续感叹:“好厉害。”
  仇罪又自得又脸疼:“过奖。”
  赵忠福在一旁则是装聋作哑,陛下想要表现一把的时候,他这种知情的最好还是装死比较稳妥,免得主子翻了车还要拉自己垫背,他年纪大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卫云苏看见仇罪身边摆了一把朱红色藤椅,上面还放着用绣工精美的蜀锦罩着的椅垫和背垫,扶手上还包裹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蓬松柔软,看起来就让人很想上手感受一把。
  这把藤椅整体造型是弧线居多,没有寻常座椅那些生硬的直线,细节处的设计可以看出做这把椅子的人费了不少心思和功夫,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懒人,这种椅子坐起来的舒适度绝对不逊于沙发椅。
  卫云苏看了一会儿藤椅,又看了看旁边空荡荡直挺挺的椅子,犹豫了一下,才指着那把藤椅问:“我坐这吗?”
  仇罪点头,走到自己位置上掀起衣摆坐下,拿起最上面的折子,扫了一眼上奏的人,见卫云苏还没过来坐下,就又把手上的折子放下,问:“怎么不过来坐?”
  “我怕自己坐了有负罪感。”卫云苏半开玩笑地说,毕竟他这椅子看起来就很舒适,要是仇罪也有一样的就算了,他到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但什么事都怕对比,和仇罪做的椅子对比了之后,卫云苏觉得自己简直不是来学习而是来享受的。
  仇罪一开始没明白卫云苏的意思,直到看见对方看向自己坐着的椅子时才反应过来,好笑道:“想什么呢,你的椅子是我特意让人选来的,主要是我想时不时看一看,你用不着有什么负罪感,就当全是满足我的意愿就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仇罪面对卫云苏的时候总会下意识自称“我”,他自己倒是适应得挺快,却不知当时赵忠福听见他第一次这么说话的时候差点吓得一个趔趄平地一摔。
  不过当事人倒是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卫云苏听了仇罪的解释后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就坐到位置上开始在仇罪特意为他腾出的书案上看书。
  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看奏折,除了某人时不时向身边人偏头瞄一眼外,气氛一时间竟和谐得让人不忍打扰。
  仇罪一目十行地扫视着奏折上的长篇大论,眉头微微颦起,要搁以前他左右没什么事做倒是耐得下性子来看这些废话,甚至有时候还会在心里品评一番上奏之人的文采。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仇罪向赵忠福扫视一眼,对方立刻会意给他比了个时间,他在心里估量一番,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了,可他还剩下近三分之二的折子没看完。
  仇罪有些犯愁地看向剩下的折子,头一回产生了即将打脸的危机感。
  想着下回上朝一定要让这群大臣们精简话语,有事说事,一天竟在折子上花式拍马屁有意思?
  仇罪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要紧的折子已经批完了,剩下的都是些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破事,仇罪忍不住再次扶额,这些事情也要他来过目,他养那群官员拿来干什么用,吃白饭的吗?
  然而这会儿在心里埋怨人家的仇罪,似乎是忘了当初是谁下令说国家大事无小事,以后一旦有事就要事无巨细地呈报上来。
  本来当初他是秉着能给自己找事就尽量找事的原则,毕竟与其早早忙完了要应对太后的同时还要防着对方给自己塞的后宫,倒不如以政事繁忙为由把一切都拒之门外,眼不见为净倒也让他一身轻松。
  但是现在仇罪的想法变了,自然是嫌弃起这成山的奏折了,当初可以忍受的毛病错误这会儿就跟被放在显微镜下放大了一百倍似的,让他丝毫都不能忍受。
  于是赶在一个时辰结束前仇罪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份奏折,忙完了平时三个时辰的工作量的仇罪一脸复杂地找来赵忠福,低声交代了几句后这才换上一副轻松的嘴脸看向卫云苏,好像那小山似的奏折处理起来对他来说就跟玩似的,轻松得不要不要的。
  “书看完了吗?”仇罪看着卫云苏养着眼,视线不禁被对方在灯光下有些模糊的侧颜所吸引。
  长得还挺好看的,仇罪忍不住想。
  “嗯?”卫云苏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仇罪这是在跟他说话,他把视线从书案上的纸上面收回,看向仇罪道:“看完了,现在正在做总结。”
  “哦,”仇罪懒懒地应了一声,眼睛依旧看着卫云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邀功似的说了句:“我把折子都批完了。”
  卫云苏不明所以,以为仇罪是想休息了,就顺着说:“那你累了吗?要去休息吗?”
  仇罪脸上表情一僵,木然道:“不累,我还想再看会儿书。”
  屁,他现在看见字就想吐。
  “哦好,那你看吧,我还有点收尾没弄完,等弄完了就打算去睡了。”卫云苏说完就再度投入到收尾工作中,没看见仇罪看他那一言难尽的眼神。
  等卫云苏弄完已经快接近子时了,他来这里这么多年很少熬到这个点,现在看着旁边眼睛微眯似乎有些困倦的仇罪,卫云苏这才意识到这个时间点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已经很晚了。
  “我好了,”卫云苏收着桌子上的东西,看着一秒清醒的仇罪觉得有些好玩,抿了抿唇压住唇角的笑意,问:“对了,我今晚睡哪儿啊,不会还让我睡你寝宫里的软塌吧?”
  仇罪眨了眨乏困的眼睛,看见卫云苏眼里的笑意后突然改了主意,张嘴就来:“你住的地方还没收拾好,今晚就先在我那里凑合一下吧。”
  “没收拾好?”卫云苏对皇宫里的宫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行动力很强,做什么事情效率奇高,他的新衣服还有仇罪命人为他找医书这些事都可以看出仇罪底下人办事有多快,现在猛然听见什么事情没做好他倒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卫云苏很快调整过来接受了这个事实,对他来说仇罪寝宫里的软塌虽然有些小但也还算舒适,以前他当实习医生值班的时候都是直接往桌上一趴了事,现在有张床能睡他倒也不会去苛求什么。
  “没事,我继续睡软塌也行。”卫云苏说着,想起了上回自己在仇罪床上醒来的经历,懵逼是有的,但到底是没有从小接受皇权大于天的熏陶,所以他懵完了就没啥感觉了,还是该干嘛干嘛,一点都没多想。
  仇罪听了只是含糊应了一声,他能说其实他的本意是让卫云苏和自己一起睡吗?
  显然,他不能。
  免得被拒绝了好没面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粗长一点~

  ☆、红色

  卫云苏洗漱完就发现仇罪正坐在软榻上等着自己,旁边还放着一套质地柔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光的红色中衣。
  由于卫云苏自从来这以后穿的中衣一直都是白色的,所以乍一看见这套红色的还有点稀奇。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套衣服是给自己穿的,因为他刚一走近,仇罪就跟献宝似的让他快试试。
  卫云苏把衣服拿起来看了看,猜着估计是仇罪又想看看红色了,所以也没说什么,当即开始当着仇罪的面宽衣解带,想要早换完早了事,他还想今天能尽早休息呢。
  仇罪一见他这副毫不避讳的样子就赶紧扭头,心里一直念着“非礼勿视”,但眼睛余光却又忍不住去瞟身边那抹白。
  不过他只是看见了一个虚影就赶紧收回目光,卫云苏专心换衣服没看见他的动作,很快,衣服换好了,卫云苏这才看见一直扭着头姿势怪异的仇罪,奇怪道:“你这么扭着脖子不累吗?”
  仇罪闻言下意识看向卫云苏,发现对方已经把中衣完完好好穿在身上后莫名松了口气,一边看着对方身上鲜艳的红色中衣一边道:“不累,这身衣服挺适合你的。”
  卫云苏也觉得,他现在身上穿的这身无论是大小还是舒适度都比他刚才脱下来的那身要好,就是除了颜色有点太鲜艳外,其他的他是非常满意的。不过外面再穿上衣服后除了领子也露不出太多,倒也不影响日常的穿着。
  仇罪又多看了两眼,不过这回他的视线落足点是在卫云苏的脸上,看完后他站起来:“睡吧,明天不用上朝,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卫云苏点点头,明白仇罪话里的意思,就是他要上朝的话自己也得陪同,对方不上朝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不用早起了。
  如果赵忠福还在的话,估计只会低着头笑笑不说话,其实他家陛下每日都是一如既往地早起的,并不存在因为上朝或者不上朝就改变自己作息的情况。
  不过显然,现在的卫云苏就是那个例外情况。
  卫云苏没想太多就信了仇罪的话,缩在软榻上很快就入了眠。
  仇罪躺在床上闭着眼酝酿睡意,但酝酿了好一会儿还是招不来周公,于是他睁开眼,偏头去看不远处软榻上的人。
  寝殿内由于仇罪之前的吩咐留了两盏小灯,所以室内的光线虽然昏暗但也是能让人看清大致的轮廓和颜色的,仇罪看着一片灰蒙蒙中那抹异常亮眼的红色,不禁开始庆幸自己之前的远见。
  幸好让人换了红色的,不然就算是白色在这一片昏暗中也容易看腻,再加上那床金黄色的被子,红黄相配看着倒也异常养眼。
  不过看着看着仇罪就开始不满足了,他看一眼卫云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白的被子,突然生出一种对方在鲜活的人间而自己在阴森的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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