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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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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着看着仇罪就开始不满足了,他看一眼卫云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白的被子,突然生出一种对方在鲜活的人间而自己在阴森的地狱的既视感。
  仇罪撇了撇嘴,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明明以前睡觉是他唯一不算排斥的活动了,现在看见彩色版的睡得香甜的卫云苏后,一下就对自己灰白版的睡眠不满了起来。
  以前他是希望能在梦中看见那些仅存于自己记忆中的颜色的,再加上一闭眼他也看不见那些糟心的黑白色,因此越发期待起能梦到自己的童年,那个色彩斑斓的童年。
  每次梦到了这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不自觉好上一些,如果当天恰好要上朝的话,细心的赵忠福还会发现他家陛下的黑脸程度也轻了一些,不过这种细微的区别那些臣子是看不出来的,左右都是黑脸,谁还会去盯着仇罪的脸去分析他的脸有多黑啊?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现在仇罪不需要把这些期待寄托在梦里了,既然现实里就存在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去那虚无缥缈的梦境里浪费时间?
  于是想到就做的仇罪非常果断地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在地上走了几步,走到卫云苏跟前时蹲下,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凑近了看他,像之前一样伸出手戳了戳对方温热的脸颊。
  没反应,很好。
  仇罪放下心,起身连人带被地抱在怀里,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终于娶到了媳妇儿似的,宝贝地抱着人迅速奔向自己的床,想要体验一把二傻子的理想人生——抱着媳妇睡觉的感觉。
  事实证明,抱着一个又好看又暖和还是好看的人睡觉的确十分舒爽,连人带被抱着人的仇罪闭上眼,这回很快就睡着了,和身边的人呼吸交错着,共享这一个静谧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卫云苏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熟悉的地方,他看着熟悉的床顶轻轻呼了口气,然后又把头转向床沿,旁边没人,床帐还是自然垂下,将帘外的阳关挡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没让刺眼的阳光提前叫他起来。
  卫云苏伸手探了探身边的位置,还有点余温,估计仇罪也刚起来没多久。
  这么想着他就放心了,不管是昨晚上还是今天早上自己睡到这张床上的,反正左右都是仇罪愿意的,就算被人看见也影响不到自己的小命。
  既然小命无忧,那他还纠结个屁呀。
  他想着估计是仇罪看自己睡在小小的软榻上太可怜,就一时发了善心让人把自己抗到他床上暂时收留自己,卫云苏不禁感叹起来仇罪还真是个好人,除了脾气有点暴躁,眼睛又看不到颜色外,其他方面目前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对他就很包容和善。
  这样的人放现代估计也是一个五讲四美又有钱有势的优质青年。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卫云苏的错觉而已,别人眼中的仇罪和他所知道的人估计是两个人才对。
  就在卫云苏刚坐起来想要起床时,一阵脚步声快速向他靠近,卫云苏一听就知道是仇罪,因为这宫里除了他其他宫人都不这么走,全都是又轻又缓的小步子,声音小又不至于让人感到吵。
  不像仇罪,光听他走路时的脚步声卫云苏就知道这人是个果断干脆的人,一点也不拖沓,听起来很是干脆利落。
  下一刻,床帐被掀起,露出仇罪那张英俊得过于凌厉的帅脸:“醒了?”
  “嗯,”卫云苏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准备下床,就发现自己的鞋子又换了一种新的颜色和款式,“给我穿的?”
  虽然这么问,卫云苏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仇罪让开身子后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旁边候着的宫人手上的托盘里的衣服,说:“今天穿这套怎么样?”
  卫云苏扫了一眼,青色的,看起来颜色比昨天的宝蓝色素淡一些,不过那上面绣着的暗纹依旧精细绚丽,叫人一看就知道这套衣服是不少顶级绣工费了不少功夫才做出来的。
  卫云苏挺喜欢这套的,没让宫人帮忙,自己按照顺序把衣服穿好后,下意识摊开手在仇罪面前晃了晃:“怎么样?”
  “好看。”仇罪勾起唇毫不吝啬地夸赞,起身走到卫云苏身边,拿起一边盒子里的羊脂白玉,低下头亲手给他戴上,边戴边说:“配上这玉就更好看了。”
  卫云苏点点头表示赞同,简单梳了头发后快速洗漱完,一转身就和仇罪的眼神对视上,卫云苏知道对方刚才肯定一直在看他,没当回事,招呼他道:“走吧,一起吃饭。”
  态度可以说是非常随意了。
  不过仇罪却是很适用,屁颠颠地跟上后,就开始绘声绘色地向卫云苏介绍今早有什么菜色。
  卫云苏笑着听着,心想这都是你自己想吃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还差三个就要双更啦,加把劲儿啊宝宝们~

  ☆、情侣装

  吃完早饭,卫云苏本想去藏书阁找些相关的书来研究一下,但看到身后走哪跟哪的狗皮膏药,卫云苏犯了愁,转身看向仇罪:“你现在真的一刻都不能离了我吗?”
  不过话刚问出口卫云苏就知道这是句废话,毕竟某人死皮赖脸跟着自己一起上厕所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着呢。
  果然,什么事都好商量的仇罪一遇到这个问题就立马态度坚定地点了点头:“当然,半刻都离不了。”
  卫云苏扶额,想到什么又问:“那你今天早上不是就独自起床了吗?”
  仇罪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那是因为我把时间控制在了半刻钟之内。”
  基本上也就够他穿好衣服上了个厕所然后再迅速赶回来。
  卫云苏算了下时间,半刻钟,也就是七分半钟,虽然算不上长,但明明足够当时的他上厕所的。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非要跟着自己进茅房?!
  卫云苏的脸色少有地黑了下来,仇罪多精的一个人,一眼就看出卫云苏的想法,当即解释道:“半刻钟是我昨天晚上批折子的时候摸索出来的,你没发现我过一段时间就会看你一眼吗?”
  卫云苏:“……发现了,但谁有那个心思闲的去计算你每次隔多长时间看我一眼?”
  被无差别中伤到的仇罪摸了摸鼻子,闲的就闲的吧,反正能看到人他就连脸都不要了,还怕卫云苏说自己两句吗?
  事实证明,不要脸者天下无敌。
  卫云苏见他不说话也没揪着不放,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现在起码以后他上厕所的问题解决了,就是要控制在七分半以内,小的还好说,大的……唉,他还是尽快把这家伙的眼睛治好吧,免得老是祸害自己。
  卫云苏默许了仇罪跟着自己,抬脚就跟着前面的领路太监走,仇罪见状连忙跟上,然后后面以赵忠福为首的一大串宫人呼啦啦地缀在仇罪身后,一个跟一个的让卫云苏有了种带幼儿园小朋友排队过马路的幻觉。
  他摇了摇头,将脑子里荒谬的想法清空,然后就感觉到自己手里被塞了一片布料,和自己身上的衣服触感一样,卫云苏低头一看,原来是仇罪把自己的袖子塞到了他手里。
  卫云苏看着手里的袖子一脸懵逼,看了看仇罪,不可思议地想着这人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要被人牵着才能好好走路了吧?
  仇罪见他这么诧异的样子脸上终于感到了羞耻,偏过头不自在地咳了声,强行挽尊道:“朕只是想看看朕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合不合适。”
  瞅瞅,都用上“朕”了,看来是终于知道要脸了。
  卫云苏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拽了拽仇罪的袖子,然后歪着头看他,问:“现在看清楚了?”
  “清楚了。”
  “颜色合适吗?”卫云苏又问。
  “……合适。”
  “那我松手了?”
  “不行!”
  “噗。”卫云苏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乐了两声才发现后面的宫人都快被自己的“大逆不道”吓死了,一个个颤颤巍巍的,除了赵忠福外都吓得不轻,好像仇罪一发怒就都准备跪下请罪似的。
  卫云苏不笑了,看着仇罪有些憋屈的脸色只觉得好玩,不过他还是顺着对方的心思把袖子攥在手里,一路上就这么和仇罪“拉拉扯扯”地到了藏书阁。
  在藏书阁挑好书,卫云苏回来的时候宝贝地抱着他那堆书,没再去拉仇罪的袖子,因此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和他们一行人遇到的宫人都被仇罪有些阴沉的脸色吓了个够呛,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直到人消失在拐角处才敢慢慢爬起来。
  今天的陛下看起来脾气更加暴躁了。
  回来后两人还是像昨晚那样去书房待着,刚一坐下赵忠福就先后给他们上了茶。
  当然,由于仇罪特别吩咐过,是卫云苏先仇罪后。
  主要是仇罪想看看卫云苏白皙的手指端着色彩绚丽的茶具,还有极浅的青褐色茶水在里面被卫云苏吹得轻轻波动的场景。
  这幅场景在仇罪看来简直就是画师手下的绝世名画,每一处色彩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每一笔勾勒都传达出无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审美体验。
  仇罪差点看痴了,滤镜过厚的他端着自己手上的茶都忘了喝,就这么楞楞地看着卫云苏,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卫云苏才轻轻放下茶杯,一脸无奈地看着仇罪:“陛下,我茶都喝完了,您看够了吗?”
  虽然他已经对仇罪的视线免疫了,仇罪多看他一会儿他又不会少块肉,但这么下去似乎会耽搁正事吧。
  卫云苏不禁开始对未来的日子及忧心起来,怎么总感觉自己跟古代的妖妃妲己有点像呢?
  呸呸呸,什么妲己,想什么呢,卫云苏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让自己清醒过来,赶紧翻开自己借来的书洗脑子,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没谱的事。
  仇大昏君看着自己心爱的卫妲己突然打了自己一下,顿时心疼得想要伸手去揉揉被他拍红的地方。
  不过惨遭卫妲己拒绝后,闷闷不乐的仇大昏君只能缩回爪子,心说怎么可能看够呢。
  但他还是知道点轻重的,毕竟也不是真正的昏君,仇罪装了一会儿可怜见卫云苏没打算搭理自己就没意思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在想到自己的茶杯款式颜色和卫云苏手里的一模一样后,仇罪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就好像和卫云苏用一样的东西后他就能看见这件物品正常的颜色似的。
  虽然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对仇罪的病情几乎没有什么帮助,但有时候心理安慰也算得上是一种治疗手段,对此卫云苏就算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也没说什么,既然仇罪愿意就让他去吧,反正病人心情好了对他之后的治疗也有一定的好处。
  然而很快卫云苏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之后的几天里他就会发现不止茶杯,每日仇罪身上的的衣服、玉佩、鞋子以及写字时用的纸笔都和自己一模一样,有时候就算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就比如玉佩这类物件,虽然在款式上会有细微的差距,但仇罪还是会让人找来颜色一样的来戴着。
  于是乎,不看脸和身高的话,光从背后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仇罪突然多出了个双胞胎弟弟呢。
  又或者说是情侣装?
  总之卫云苏每次看到穿着越发和自己统一的仇罪就一阵眼珠子疼,他按了按额角处的青筋,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对方来一场深入的交谈。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字面意思的深入,嘿嘿

  ☆、变态

  这天,卫云苏为仇罪施完针,收好银针后一脸郑重地在他面前坐下,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
  仇罪被他这么严肃的架势搞得愣了下,然后才问:“我的病治不好了?”
  卫云苏摇头:“不是。”
  仇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这么严肃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在仇罪看来,除了病治不好外其他的那都不叫事。
  毕竟天塌了都能想办法找人顶着,但他这毛病治不好那就真的直到死也没希望了。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仇罪笑眯眯地看着卫云苏,一副“没什么是朕办不到”的样子说着这话。
  卫云苏见他都这么说了,眼睛微微亮了下,没再犹豫就开口道:“那你能不能别再和我用一样的东西了?”
  仇罪听了笑不出来了,眉头微微皱起,一脸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语气里颇有种控诉卫云苏在剥夺他唯一乐趣的幽怨。
  卫云苏咳了下,心道事情果然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抬起头看向仇罪:“就是咱们什么都用一样的,感觉……感觉怪怪的。”
  仇罪来了兴致,椅子往卫云苏面前拖,凑近了问:“哪里怪了?”
  他觉得很好啊,卫云苏有的他也有,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知道自己身上的物件是什么颜色了,简直完美。
  卫云苏往后躲了躲,但奈何身后是抵着他的椅背,就算躲也躲不到哪去,于是他有些欲哭无泪地说:“你没发现宫人们看咱们的眼神都怪怪的吗,还有明天就要上朝了,难道到时候我还穿着和你一样的朝服一起去吗?”
  要真这么做的话,估计卫云苏一出场就能吓死一片人,到时候还上什么朝,直接办葬礼还差不多。
  仇罪看着缩在角落里恨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的人,觉得有趣极了,他装作认同的样子摸着下巴稍稍往后退了些,在看到卫云苏随着他的动作一起直起背时又猛然靠近,吓得人又突然缩了回去,一脸惊诧地看着他,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就好像在问他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
  “哈哈哈,”仇罪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跟恶作剧的熊孩子得逞后发出的得意的笑一样,他伸出手戳了戳被自己吓得煞白的脸,逗着人问:“这么怕我?那当初是谁给了我一拳的?”
  卫云苏被气得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头一次发现这人怎么幼稚得跟个小孩似的,他没好气地一把把人推开,翻了个白眼道:“谁怕你了,信不信我一针让你叫……”
  卫云苏理智回归,把嘴里的“爸爸”二字咽下,改口道:“总之你多少收敛点,现在宫里除了赵公公没人知道我在你眼中的特殊性,被有心人看出来了少不了会有人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尤其是觊觎着大襄国的周边国家,其中以西夷的野心为最。
  仇罪就跟没听见似的仍旧漫不经心地看着卫云苏,看见卫云苏脸上的关心不似作假才悠悠道:“这话谁教你的?”
  依照这些天他对卫云苏的观察,对方是绝对不会有这个心思能想到这一层的,毕竟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卫云苏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医书上了,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想要忠君爱国为他考虑了呢。
  对此,仇罪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卫云苏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漏了馅,立马跟个锯嘴的葫芦似的不说话了,同时还站起来企图以看书为由想要转移仇罪注意力,结果被人一把给摁椅子上才一脸咸鱼地看着仇罪。
  反正他就是不说,他就不信仇罪还能对他刑讯逼供不成。
  “别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仇罪捏了把卫云苏的脸,然后又揉了揉,直到把卫云苏脸上的表情揉散才撒手,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卫云苏,语气肯定道:“是赵忠福吧?”
  卫云苏眼皮颤了颤,没想到仇罪一猜一个准儿,正想打死不承认时,就听见仇罪又在那说:“你不承认算了,我把人叫进来亲自问问就知道了,到时候就算赵忠福一把年纪了朕也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毕竟唆使他人在皇上面前说这些话,就算是为了皇上好也是重罪,谁知道这次是为了他好,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这种事情算是皇族大忌了,只是看听这话的人猜疑心重不重以及……想不想计较了。
  仇罪恰好是猜疑心比较重的那种上位者,不然卫云苏的特殊性他也不会除了身边的赵忠福就连太后都没透露过,更别说他的病了,当初让卫云苏和那群太医探讨的时候也没让他对外说,因此,就连太医院的人现在都不清楚仇罪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更别说其他人了。
  而这位猜疑心比较重的上位者这会儿为了逗人又恰好想要计较计较这件事了,于是他站起身作势要把殿外的赵忠福叫进来,但是还没开口袖子就被身后的人连忙拽住了。
  仇罪心情好了点,不过转身时又板着一张脸显得很难接近,他看着一脸着急的卫云苏冷声问:“承认了?”
  卫云苏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他没想到仇罪这人说翻脸就翻脸,都说伴君如伴虎,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了,这人分明就是分分钟就能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大老虎!
  “是他,但这不是他主动找我说的,是赵公公看我有心事就关心了两句,我们随口聊的,真没什么别的意思!”卫云苏恨不得拍着胸口跟仇罪保证来让他相信自己,当然,如果有用的话。
  仇罪见人再逗下去就哭了,但他还没达成自己的目的,就算心软也没表现出来,而是摇着大尾巴不相信地问:“真的吗?”
  卫云苏连忙点头,全身上下都表达出了“这是真的”的信号,简直不能更真实。
  仇罪突然偏过头用拳头抵在唇边咳了下,掩盖住嘴角迅速闪过的笑后,又回过头继续逼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卫云苏欲哭无泪,头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学的知识竟没一个能帮他脱离现在的困境的,早知道大学的时候他就不该天天泡实验室而是有空买本厚黑学好好研究一下了,不然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有口难言的样子了。
  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仇罪不知道卫云苏心里在后悔这些,估计就算知道了也会不在意地轻嗤一声,就凭卫云苏这道行,就算把什么厚黑学的书吃下去也斗不过从小在吃人的皇宫长大的自己,所以还是省省吧,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看两本医书提高一下医术好给自己治病。
  仇罪见卫云苏可怜巴巴的说不出什么来,收起大尾巴主动递台阶道:“你满足我一个心愿我就不计较这事怎么样?”
  卫云苏听了这话先是迟疑地看了仇罪一眼,不过想到自己的全部家当除了医书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仇罪也不可能图什么,于是就算迟疑他还是点了点头,总不能死活不同意最后害了为自己好的赵公公吧。
  “你要我满足你什么心愿?”卫云苏不明白自己一介平民有什么能力满足仇罪的心愿,除了治好他的病以外他也想不到仇罪会有什么心愿需要自己去满足。
  “很简单,”仇罪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冲殿外叫了声:“赵忠福。”
  赵忠福应了声,进来后先是给二人请了安,不小心瞥见卫云苏红了的眼眶,心里一揪,别不是他家陛下又欺负人家卫小神医了吧?
  赵忠福心里惴惴,正想着以后多提点提点卫小神医,就听见仇罪在那吩咐道:“去把前些日子准备好的口脂都拿来。”
  赵忠福说了声“是”,然后转身派人取东西去了,心里越发确定他家陛下正在欺负人了,这口脂明明是女子用的,现在怎么能用在人家卫小神医堂堂一介男儿身上,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赵忠福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脚下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动作利索地指挥宫人把东西放在桌上后,就带着人规规矩矩地退下了,起码能为卫小神医保全最后一丝面子。
  卫云苏一头雾水地看着桌子上各式各样的小盒子,不明白仇罪这是要做什么,口脂他是知道的,就跟现代女孩子用的口红差不多,现在仇罪让人拿来这么多是要做什么?这又跟他的心愿有什么关系?
  仇罪看出他的疑惑,没说话而是依次打开桌子上八盒颜色各异的口脂,然后脸上挂着一丝略微变态的笑,看着卫云苏道:“我的心愿就是想看看你擦这些口脂时的颜色,放心,我们只擦一遍,这事绝不会让除我们二人之外的人知道。”
  卫云苏看着桌子上的口脂表情呆滞,最后才眨了眨眼看向仇罪,指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问:“我?擦这些口脂给你看?”
  仇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不过旺盛好奇心到底是压过了强大的求生欲,他硬着头皮说:“对,就是这样。”
  卫云苏:“……”
  这是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苦苦奔跑在追妻火葬场的路上的仇罪就会哭着向媳妇儿认错……
然后卫云苏一脚踹开仇罪并让他滚。
然后仇罪滚了。
然后本文完。
哈哈哈

  ☆、我生气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卫云苏妥协了。
  他就算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仇罪这是蓄谋已久,就连这么多口脂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倒不如少折腾点如了仇罪的愿。
  不过就算想明白了这些卫云苏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他没好气地随手一指,冲着仇罪命令道:“把这盒给我。”
  仇罪二话不说狗腿地递上,那样子颇有种赵忠福上身的感觉。
  卫云苏看见他这副模样差点笑出来,但一想到自己还在生气就硬把嘴角的笑给憋了回去,低头研究起了手中红艳艳的口脂。
  他曾经在医院里看见过值班护士补妆,当时对方也是拿着一个小盒子,然后用无名指在那盒子里沾了沾,在嘴唇上点了几下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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