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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种田教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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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翘袖折腰
文案:
纪修然一睁眼,发现自己到了异世古代的科举考场,作为地道的理科生,看着面前的试卷十分头疼
好在有原身的记忆,才能勉强过关
出了考场才发现,更悲催的还在后面,谁来告诉他,原主分明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个“未婚夫”
再坑爹,也只能咬牙认了,好在还有一个金手指——“记忆之书”
本想靠着它,种种田,教教书,平平淡淡的过这一世
谁知,为了完成原主最后的愿望,去考了个科举,便一去不能返……

纪修然(哭唧唧):三王爷,请放下官回家种田教书!
石靖琛(冷着脸安慰):修然,不哭!

阅读指南:
1。1V1 HE 主受 轻松文
2。前期种田,后期入朝为官,最后回归田园
3。有金手指,不大,最大的外挂是后期抱了一个金大腿
4。非生子,但后期有包子出没
5。全文架空,考据慎人

(开新文,《(生子)篆刻师也会蒸“包子”》现耽,篆刻师受X总裁攻)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纪修然 ┃ 配角:石靖琛,纪家人,三王爷,公孙子瞻,曾君辉等 ┃ 其它:1v1,he,主受

第 1 章(修文)
  如水月光撒下来,照着低矮的一排排的隔间。
  其中靠中间的一间隔间里,昏黄的油灯晕出一圈圈惨淡的黄色,打在这隔间里寥寥无几的物事上,投下一片片晦暗的阴影。
  简陋的长条木板,一个稍宽的搭在上面,一个稍窄的搭在下面。
  这样一上一下的搭在墙上,便形成了一个可坐的长凳,一个可以伏案书写的简陋书桌。
  此时这张临时搭建的简陋长案上,一个身形消瘦的身影趴倒在上。
  一只手搭在桌上,一只手自然的垂落在身侧,因为其面部背对着油灯,在着阴暗的灯影下,昏暗的脸色看上去像是带着一丝死气的青灰。
  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很一会儿,这人耷拉在一侧的手指才微微的动了动。
  接着便听到这人带着痛苦的低吟,眼睫微微一动,慢慢的睁开眼睛。
  眼神迷茫的抬起头,感受的周围昏暗的光亮,不适应的微微眯了眯眼,想要抬手挡住射在眼中的光线。
  但没想到,微微轻动那条搭在桌上的胳膊,便传来一阵麻麻的酸胀感,此人忍不住“嘶”了一声。
  然后想抬起另一只手揉一揉这只因为不良姿势而酸麻的胳膊,才发觉自己全身无力。
  此时他迷蒙的脑袋才慢慢的清醒过来,感受到自己的处境诡异而又疑惑。
  但他此时感觉到浑身的酸软无力,不舒服的很,无力思考其他,只好又趴倒桌子上,支撑住自己无力的身体,让自己稍微感觉好受一些。
  微微闭上眼,才有些心力仔细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是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便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闭着眼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他又睁开眼,想要看清楚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着实吓了他一跳。借着屋外的月光,和桌上昏黄的灯光,他大概看清楚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大致情况。
  简陋低矮的小隔间,临时搭建的粗糙的长凳长桌,以及放置在桌案另一头的藤篮。
  油灯旁边的装着半干墨汁的砚台,被他一直压在下面的,有些散乱的纸张,以及滚落在纸张边上的毛笔。
  他看着这些诡异的东西,完全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感受的又一阵的不适,又轻轻的闭上眼,遮住眼里的烦躁。
  突然,他皱紧眉头,抬起酸软的手附上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发出“嗬嗬”的痛吟声。
  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脑海里涌出里大量的陌生记忆,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
  这人姓纪,名钧,字修然,大夏国,青阳镇,青山村人士。
  巧的是他也叫纪修然,与这个青年同名,只不过他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
  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穿越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一声,谁曾想他一个大好青年一朝不慎便穿越到了,这个没听说过的时代,说不定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脑海里关于另一个人的记忆在飞快的涌出,弄的他脑袋胀痛不已,但又让他清晰的看到了另一个人的一生。
  待属于这人短短二十年的记忆涌现结束之后,胀痛感消失,纪修然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不禁再次回忆起之前看到的记忆。
  经过仔细回忆了一番之后,他才弄清楚了他现在大概的情况。
  循着这人的记忆,他无助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纸笔。
  没错,他倒霉的穿越到了考场上,这人在他来之前,正在参加院试,考中之后便是秀才。
  这人花十几年时间读书,花费了家里大部分的收入,一直想考中秀才,光宗耀祖。
  现在终于熬到院试,马上就可以实现目标了,但却又因为体弱而猝死在考场上。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眼睛微涨,鼻头微酸,心底淡淡的涌上一丝不甘心。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他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话落,他便感觉自己的心口一松,之前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那道气息消失了,心底莫名的有一股失落。
  他知道这人残留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这个世上从此再也没有纪钧,只有纪修然。
  纪修然心里有些酸胀的感伤,这样一来,他也再没了退路,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再也见不到那一世的亲人朋友,再也不是那个随性而活的纪修然。
  感慨过之后,他感觉到刚才的一番歇息,终于赞起了一些力气,抬起手揉揉脸,打起些精神,勇敢的面对现在的困境。
  虽然说的轻松,但当他看着面前的毛笔,和繁体字,顿时有些头疼。让他一个大学专业应用数学的,地地道道的理科生去考经义,这不是难为他嘛。
  再说了,算起来他已经有十多年不碰毛笔了,现在让他拿着毛笔写字,当真会写出一手 狗爬。
  其实他自从五岁开始,不会拿铅笔,便被爷爷教会拿毛笔,之后的数年如一日的每天十张大字,一天不落的用功练习。
  如此持续到爷爷去世,自己家老头子接手他的教育,对他更加的严格。
  但是当时的他已经开始叛逆,越是压迫便越是厌烦,最后干脆借着课业太忙的借口,完全放弃,之后十几年的时间里,便再也没有碰过毛笔。
  现在拿起手边的毛笔,纪修然有些怔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人的身体过于柔弱,手上也没有多少肉,但在指腹却能感受到薄薄的茧,可见此人是如何用功。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严肃起来,端正了自己的姿势,提笔便想要在纸上书写。
  大概的试了几个字,好在这人身体的记忆还在,多写了几个字,便顺手了起来。
  此时他才分神转头看向自己手边的试题,看着纸上的题目,一边读着纸张的字句,一边仔细的思考。
  正在迷茫之际,额头又传来熟悉的钝痛,大段的关于经义文章的记忆涌入脑海,纪修然连忙搁下笔,抬手轻轻揉着额头,接受着新的记忆。
  如此一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着这次的考试倒也有了底,抬头看看隔间外面露出的那一小片天已经微微的变成鱼肚白,知道经过这一番折腾,天已经快亮了。
  放下笔,轻轻的揉了揉酸胀的胳膊,这才动作缓慢的拿过旁边的藤篮,打开看了看。
  其中除了一件洗的泛白的青色棉布袍,便剩下一包微微发黄的干馍和仔细切成等大的块状的咸菜。
  纪修然再次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块干馍和一块咸菜。
  拿起那块馍捏了捏,不知是他手上没力气,还是这馍真的硬,反正他这一捏完全没有给这馍表面带来任何改变。
  无奈的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发现竟然没能咬的动,努力了一番,发现完全吃不到嘴里,他只好放弃。
  揉了揉自己瘪瘪的肚子,坐在那里,无助的望天。
  愁苦的想着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依着原主的记忆,和他看到的这些,不难看出这原主生活的环境如何。
  如果没有好法子赚钱,他也要一起过这种苦日子,他可忍受不了。
  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便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有小吏提着水,给各个隔间送水。
  纪修然见此,赶紧准备好自己的碗放到左侧,安静的等着。
  待小吏给他装满一碗微热的开水之后,他才端起那碗水,喝了一口,舒服的谓叹了一声。
  就着这碗水,拌着咸菜,把那块坚硬的干馍吃下去,纪修然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之前原主是因为体弱而无法承受三天高强度的考试而猝死,现在他过来之后,虽然精神很好,但是身体还是很虚。
  现在他吃下干粮之后,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站起身扭扭腰,甩甩胳膊,让自己身体肌肉放松一些,然后坐下认真开始答题。
  现在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不抓紧时间他就答不完题了。
  幸好原主基础扎实,悟性越高,试题对他来说并不难。
  收卷的钟声响起的那一刹那,纪修然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桌子上。
  之前一直集中精神答题,没有感觉出来,现在松弛下来之后,便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
  强打着精神把试卷整理好,待收卷的小吏把试卷收走之后,才真正的从内往外的轻松起来。
  纪修然坐在号舍里面休息了一下,感觉回复了一丝力气之后,才拎起考蓝往外走。
  但此时;他之前残留下来的身体不适;便完全显露出了,手脚绵软无力,只有扶着墙才勉强能够站稳。
  没办法,只能这样借助墙壁的支撑,一步一挪的慢腾腾往外走。
  幸好周围的考生经过这三天的洗礼都很憔悴,像纪修然这样扶着墙慢慢挪腾的也有不少,这样,他看起来也不甚显眼了。
  等纪修然终于慢腾腾的走出考场大门,周围的考生已经散去一大半,等在外面的考生家人也散去了一大半。
  如此一来,倒是让纪修然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人——石靖琛,原主名义上的未婚夫。
  纪修然停在门口一个偏僻的角落,把手上的考篮放下。
  靠着墙边站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能够拖着这幅身体走到这里,已经尽力了,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再往前挪动。
  抬眼看着人群里的那人,扫过一眼便清楚的看到,身高八尺,身姿挺拔,面容英武,即使一身粗布衣,也难掩他身上的气质。
  他微微抬了抬手,想要呼唤这人过来,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在石靖琛一直密切的关注着大门,注意着走出来的考生,所以纪修然一露面,他便看到了。
  看到他停在门口,脸色惨白的靠在墙上,看着他这个方向,试图呼唤他。
  当即便快步走上前去,抬手扶住他。
  纪修然在石靖琛扶住他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放松下来,抬头看着这人微微一笑,想要开口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出口,便陷入了黑甜之中。
  徒留下被他那一个微笑,弄的惊疑不定的石靖琛,手忙脚乱的接住歪倒的人。
  手上一用力,把人抱起,快步的走到租来的牛车上。
  幸好他之前有成算,想着这人考完之后必定体力不支,便没有心疼那点银钱,去租了一辆牛车,现在便派上了用场。
  坐在前面赶着车的石靖琛,面色凝重而又疑惑的回想了之前的事情,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忍不住回身仔细打量了一番,此时躺在车上,人事不知的这人,看不出不妥,才又转过头沉默的慢慢思量。
  牛车到了医馆停下的时候,他还没有想明白,也顾不上其他,抬手把人抱下车,走进医馆,面色严肃的看着大夫给他看诊。
  经过一番诊治,确认只是心力耗费太过,才会昏倒,石靖琛松了一口气,脸色微微缓和。
  之后大夫又给开了几副补药,石靖琛才把人带回租住的院子里。
  县学堂里并不提供住宿,纪修然在县里上学,都是租院子住的。
  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却住了五个学生。
  因为都是从周边的村子出来的学生,相互之间多有关照,处的都不错。
  其他四人都是独自一人来读书,而纪修然因为身体不好,离不开人,便由石靖琛跟在身边照顾。
  只不过,这两年纪修然的身体变好了很多,加上对他们这段关系的排斥,石靖琛在这边的时间,也渐渐少了起来。
  自从,纪修然来到县里的学堂读书,慢慢知晓礼仪事理,知道石靖琛这个未婚夫代表的意义之后,就对这段关系极其排斥,甚至对石靖琛这个人也很排斥。
  就因为纪修然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的不认同,现在同住的这几人,还都一直以为石靖琛是纪修然的兄弟,而并不清楚他们的真实关系。
  而石靖琛也不是多话的人,对于纪修然的故意隐瞒,也没有想过去纠正。
  后来,他渐渐的减少了来县里的次数,同住之人也没有多问什么。
  这次石靖琛过来,还是因为知道纪修然参加院试,纪父纪母特意让他赶过来的。
  当石靖琛驾着牛车,带着纪修然回到租住的小院的时候,李文,陆云泽,刘向和王硕正好从外面回来,刚好在院门口碰上。
  看到躺在牛车上,人事不知的纪修然,性格稍显活泼的李文,先忍不住询问道:“修然这是怎么了?”
  其他几人也转头看过来,脸上不免带着一些担忧。
  他们都知道纪修然的身体不好,平时换季什么的,总会生病发烧,看到如此昏睡不醒的情形,难免担心。
  石靖琛走下来,站到牛车旁边,看着虽然昏睡,但是脸色看起来已经好很多的纪修然,面色平静的回道:“只是心力耗费过度。”
  石靖琛并不是多话的人,只是给出了寥寥几个字,做了一个解释。
  不过几个人都是聪明人,他们也同样参加了这次的考试,知道考试是何等的耗费心力。
  三天考完,他们这些身体健壮的人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身体一向不是很健壮的纪修然了,听完石靖琛的话,便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知道是什么情况之后,几人也松了一口气,主动帮着拿起牛车上的东西,送到屋里。
  石靖琛走上前一个人把人抱进来,走进屋,放到床上,轻轻的盖好薄被,然后轻轻对着几人点点头,表示了感谢。
  几人看着没什么事,便告辞回到各种的房间休息去了。
  待几人离开之后,石靖琛站在床前,脸色严肃的看着床上这人,眼神闪烁不定。
  最后敛下眼帘,遮住眼睛了的深思,转身离开,走到厨房烧了一些热水,端到屋里给纪修然擦身。
  一边擦着一边思索之前这人的那个突然的微笑,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最后,只好无奈的收起自己手中的布巾,给这人掩好被角,端着水盆走出去。
  第 2 章(修)
  石靖琛走进厨房,把药熬上,又做了一些吃食,端进屋里,看着昏睡不醒的纪修然,把碗放到柜子上。
  走上前,摸了摸纪修然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轻声叫了他一说,看他没有一点反应。
  有些无措的把人扶起来,拿起勺子舀了一些米汤,轻轻放到他的嘴上。
  虽然纪修然此时昏睡不醒,但还可以吞咽,勺子放到他的嘴上,便会微微张嘴,把东西吞进去。
  就这样,石靖琛把纪修然揽在怀里,小心的喂了他半碗米汤才把人放下。
  然后走到厨房,看着火继续熬药。
  待药熬好了之后,端出过来喂给纪修然。
  石靖琛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匆匆吃了一些东西,洗漱一番之后,才熄灯睡觉。
  当然他是打地铺。
  原来的纪修然,是不会让石靖琛和自己睡这一张床的,凡是两人同屋,都是纪修然睡床,而石靖琛打地铺。
  石靖琛身体强壮,倒是不介意睡哪里,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样相处。
  谁知睡到半夜,石靖琛睡的正熟,便被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声吵醒,迷蒙的醒过来,才发现是床上的纪修然。
  立刻清醒过来,起身上前查看,发现他已经发起高烧,马上出去弄了一些冷水,敷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他以前也时常照顾发烧的纪修然,所以该怎么做,很熟练。
  往常这样敷一会儿,就能把温度降下来,但,这次却没有太大的效果。
  看着迟迟不能降温,而脸色痛苦的纪修然,心知不能再等,石靖琛穿好衣服起身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便带了一个大夫回来。
  此时医馆都关门了,大夫都不愿看诊,还是石靖琛去求了之前,常给纪修然看诊的这位老大夫,才能半夜里把人带过来。
  大夫到的时候,纪修然整个人已经脸颊通红,说起了胡话。
  之前,纪修然虽然看似是在熟睡,但实际上却并不轻松。
  之前在考场上穿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之后又提着一口气,耗尽心力的应付考试,这一番折腾可谓是雪上加霜。
  等到人完全放松下来的,后遗症就显现了出来。
  这个时候,昏睡的纪修然却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躺在血泊里,看着人们叫来救护车,看到医生宣布他的死亡。
  看到老头子和老妈,姐姐匆忙的赶来,对着他的尸体伤心欲绝,而他却只能远远的看着,无法靠近。
  最后只能眼看着家人和朋友,为自己举行葬礼,他拼命的挣扎着。
  当他看到自己的遗体被推进火炉的那一刹那,发疯似的要往前冲。
  他看着火炉里的火焰,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热度一般,但是不管他如何做,都无法靠近一步,仿佛一直有一层透明的障碍挡在他面前。
  阻止他的靠近,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烧成一把灰。
  当熊熊烈火把他,完全化成灰烬的那一刹那,纪修然突然跌落在地上,重新陷入了黑甜。
  此时,大夫已经诊断完,说是心力耗费引起的旧疾复发,开了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石靖琛谢了谢大夫,便跟着他一起出来。
  恰好此时,其他房间的几人,听到这边的动静,起身出来查看。
  石靖琛看着几人中,比较稳重的陆云泽,嘱托道:“我要跟着大夫去取药,麻烦你们照应一下修然。”
  见陆云泽点头应下,石靖琛才放心的跟着大夫离开。
  不一会儿回来,便径自走进厨房,开始熬药。
  等石靖琛把药煎好端进来,陆云泽正坐在纪修然的床边,给他换额头上的布巾,而李文、王硕、刘向则站在旁边,满脸担忧的看着。
  而此时的纪修然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了一些,只不过还是会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石靖琛把药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看着几人,诚恳的道了一声谢。
  几人见石靖琛端来了药,便让开地方,让石靖琛坐到床边,喂纪修然吃药。
  石靖琛端起药碗,一勺勺的小心的喂到纪修然的嘴边。
  苦涩的药汁划入嘴里,让纪修然在睡梦中,都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吃了几口,便下意识的摇头,不愿再喝。
  后边,基本是石靖琛硬灌着,才把一碗药都喂进去。
  吃过药,纪修然便睡得安稳了很多,待药效发挥之后,慢慢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陆云泽等人看到他情况好了,才放心的告辞,回到自己房里继续补眠。
  等纪修然醒来的,天已大亮,这时他已经完全退烧。
  刚刚醒过来的人,却还沉浸在梦境里的悲伤中,茫然的睁着眼睛,一点眼泪,缓缓的从眼角滑落。
  他心里清楚,他和那个世界最后的关联消失了,之前并不是梦,那是最后的告别,以后,他再也回不去了。
  石靖琛从厨房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拿起布巾放到盆里,揉了揉,拿起来拧干,走到床边,想给纪修然擦身。
  抬眼,恰好看到纪修然的眼睛。
  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满含无助和悲伤,眼泪从眼角慢慢的滑落。
  看着这样脆弱的纪修然,不知为什么,感觉心脏就像被人用手狠攥着了一下一样,生疼生疼,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拭去那人眼角的那滴泪。
  忽而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手,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走到厨房里,怔忪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常,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他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一直,把那人当成弟弟一样看待,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但现在,他突然发现有些不一样了,他怔怔的捂着自己的胸膛,回想着刚刚那一瞬间的异样。
  皱紧眉头,然后怅然的叹了一口气,都是那个微笑惹的祸。
  苦恼了一瞬,石靖琛便找到借口,把自己的不对劲都归结为偶然,便把一切心思都压到心底,面上复又回复了平静。
  石靖琛收敛好自己的心情,才面色如常的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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