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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种田教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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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开心欢笑的两父子,也心情舒畅的翘起嘴角。
  这一段时间,因为海运开通,静海卫巡逻任务加重,石靖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伴他们父子两人了。
  恰好今天请了假,下午便有时间,一家三口好好享受了一把休闲时光。
  在院子里,香枫树阴下,纪修然拿着一本书坐在石桌旁边,桌上摆在点心和茶水。
  石靖琛则在旁边的空地上,指导嘉宝练习。待休息的时候,便一起走到石桌旁边喝茶吃点心。
  纪修然便放下自己手中的书,接过布巾给父子二人擦汗。
  这样平淡而又恬静的度过了这难得的半日。
  刘强和柳真都走了,嘉宝的教导工作暂时没人接手,纪修然和石靖琛两人虽然也想亲自教导,但是确实没有时间。
  不得已,纪修然只好把嘉宝送到官学里,以嘉宝的年纪,差那么几个月,但是以纪修然的身份,这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抽了一个早晨,纪修然便亲自把嘉宝送进官学里。
  七声年纪大,可靠一些,纪修然便让他陪着嘉宝一起,本来他还担心嘉宝无法适应,早早的便下衙回家,等着嘉宝。
  待嘉宝从官学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挺高兴。
  纪修然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开口询问:“嘉宝今天感觉如何?”
  嘉宝听到爹爹询问,拧着眉头想了想,严肃着脸,认真的回答道:“感觉还不错。”
  说完还肯定的点了点头,看到纪修然一阵好笑,又仔细的问了一句:“如何不错法?”
  嘉宝小眉头拧的更紧了,想的时间也更长了些,最后才认真的回答道:“先生和同学都不错。”
  纪修然愉悦的笑了一下,问道:“那嘉宝有交到朋友吗?”
  嘉宝摇了摇头,纪修然疑惑的“哦?”了一声,然后看向七声,七声便上前,主动开口回答道:“少爷第一天去,还不怎么认识那些学生,并没交到朋友,不过已经和同桌互相认识,时间长了便能变成朋友。”
  纪修然听了,了然的点点头,又看向嘉宝,轻声交待:“嘉宝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找爹爹解决。”
  嘉宝点头应下,纪修然这才开始考校他今天学习的内容。官学学习进度要比之前柳真教的慢,嘉宝在课业上,完全没有困难。
  纪修然满意的点点头,便开始按照之前的进度,给嘉宝讲解之后的内容。嘉宝倒也认学,很认真的听着纪修然的讲解。
  时间在纪修然这样悠闲的日子中飞逝而过,很快又到了年底。云州上下又要开始准备一年一度的冬至祭神礼,而京城这个冬天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身体随着天暖而有些起色的皇上,随着气温的降低,又病倒了,这次颇为严重,昏迷了十几天还没见苏醒的苗头。
  京城之内,随着皇上的昏迷不醒,气氛渐渐紧绷起来。
  各方人马各怀心思,暗地里的小动作不停。
  三王爷这一段时间,也绷紧了神经,一边忙于朝政,一边还要紧盯皇上的安危,防止此时有些人钻了空子。
  承恩公府书房,承恩公成厉和成家兄弟们正在商量事情。
  老二成固气急败坏的说道:“大哥,我手下的产业最近频频出事,照这样下去,我们家的家底都要败光了。”
  老三成坚,虽然表情沉稳一些,但语气同样不好的汇报:“大哥,京五营里最近频频换人,我们安插的几个人都被撤下来了。”
  成厉听了脸色阴沉,听着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自从被皇上训斥,禁足在家之后,没有一件好事。
  想想便觉的气愤,要说之前他还没觉察,但现在一件件事情连起来,终于可以肯定,是有人在针对他们,或者说,是有人在斩断他们的羽翼。
  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没想到一直看不上的小崽子,竟然这么狠。
  成固和成坚看向成厉,沉不住气的老二成固心急的问道:“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成厉眯了眯眼,眼神隐晦的回复道:“等时机成熟,我们便一不做二不休的”说着便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两位瞬间明白,老二更是兴奋的问道:“什么时候时间成熟?”
  成坚开口阻止他道:“二哥莫急,待时候到了,大哥自会通知我们,我们安心等着就是。”
  成固这才看到大哥不善的眼神,悻悻住口。
第 135 章
  同样在明首辅的书房,敏王也同时气急败坏的和明首辅抱怨:“最近本王做什么事都不顺,而且我们手里很多暗线也都被拔起来了。”
  明首辅表情平淡的坐在书桌旁,眼神却意味深长起来,想着做这一切的人,心中感叹,这人比皇上还要狠戾,看架势完全不给他们留活路。
  看他们来势汹汹,他不得不好好考虑下一步该如何安排。
  敏王说完半天,发现明首辅没有反应,便不满的抱怨道:“舅舅莫再只顾着下棋了,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明首辅放下手中的棋子,端起茶碗,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看到敏王又要开口催促,才悠悠开口:“殿下镇定,现在还不是最坏的时候。”
  敏王听了,不满的反驳道:“这还不坏吗?我们手中的权势已经十去七八。”
  明首辅不在意的说道:“我们手里只要握住那最重要的一二便可以做到翻盘。”
  敏王听他如此信誓旦旦,便也平静下来,问道:“看来舅舅是有主意了,还请舅舅明示。”
  明首辅看他平静下来,知道他想明白了,赞许的笑了一下,才慢慢开口:“局势对我们不利,对别人也不利,就看我们能不能化不利为有利。”
  敏王听了,仔细一想,觉得甚是有理,便催促道:“依舅舅所见,该如何转化?”
  明首辅拿起一枚黑子放到棋盘上,抬起头幽幽的说道:“螳螂捕蝉”
  敏王随机会意的补上一句:“黄雀在后,依舅舅之见,谁做这个螳螂最合适?”
  明首辅淡淡的笑了一下,沾着茶水在棋盘上写了一个“成”字。
  敏王想了一下,拍手称快,一箭双雕什么的真是甚妙,只不过怎么才能让这人去主动做这个螳螂?
  明首辅把手中的棋子随意的扔在棋盘上上,说:“他不愿意,那我们就制造条件,让他们愿意,逼也要逼的他们主动动手。”
  敏王随既又和明首辅商量了一下行动的细节,便主动开口:“此事还要说与母妃知道,本王现在便进宫见母妃。”
  明首辅点头,起身送他离开,他们此计最后还要依靠明妃在宫里的布置,当然要提前告知她,做好准备。明妃在后宫经营二十多年,自是有自己的势力,在皇宫安排一些事情,易如反掌。
  ……
  这一段时间,皇上病重,三王爷每天处理完公务之后,都会来的皇帝寝宫守着,有时候还会在这里看公文。
  看着躺着明黄的龙床上,无所反应的父皇,三王爷心里五味杂陈。
  起身走到院外,看着盛放的腊梅,神情怔忪。
  现在边关在打仗,本就不平,父皇又一病不起,想着最近暗探传回来的那些人的小动作,他心头一阵烦躁。
  不管是出于朝政的安定,还是出自他自己的感情,他都不想皇上这个时候出事。
  但是想起御医的诊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当真没办法了吗?
  李顺德看到三王爷在院子里站到久了,便拿了一件大氅出来,披到他的身上,开口劝道:“还请殿下多保重身体,陛下还需要您照顾。”
  三王爷拢了拢大氅,对着李顺德点点头:“本王省的,大伴不用担心。”
  李顺德看他恢复往常的镇定,也放心的行了一礼:“院子里凉,殿下还是进屋里待着吧。”
  三王爷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提步进了屋。
  此时再看床上躺着的父皇,心情则平静了很多,不管那些人有什么阴谋,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
  自从敏王和明首辅商量过后,便开始行动,主要精力便放在铲除承恩公的势力上,为了隐藏自己,还时不时的放一些□□。
  承恩公也一直没有发觉背后搞他们的人有了变化,还一直以为是三王爷的势力在找他们的麻烦,脸色越来越阴沉。
  终于在又一次买通太医院的御医,打听到皇上病重,没有苏醒的可能之后,决定放手一搏。
  成厉找到九王,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还让九王给成皇后传讯,让成皇后在宫中接应。
  九王听了他们的计划,当即便不同意,虽然父皇不是很疼他,但是杀父弑君的事,他还是不忍心做的。
  承恩公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当即便开口保证:“殿下放心,只是让皇上写下诏书,传位给你,并不会伤害皇上性命。”
  九王听了,便有些动摇,承恩公看他动了心,便再接再厉劝道:“殿下难得不想要那个位置吗?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殿下永远也别想坐上那个位子。”
  九王听了,想了一下平时父皇对待自己的态度,便答应了下来,只不过还是让承恩公,再三保证不伤皇上的性命,这才心甘情愿的离开,去找成皇后商量。
  待成皇后听了九王的话,便皱紧了眉头,一时间也有些不忍,虽然那人从没爱过自己,但她还是忘不了那一年,雪地梅花树影里的翩翩身影,只一眼,便映在眼里,印在了心上。
  但听着自己儿子的苦苦哀求,想着这些年,那人对待自己儿子和对待那人的儿子的区别,便狠下了心肠,点了点头。
  至于儿子说的自己大哥的保证,她却没有相信,她可不是自己儿子这么天真好骗,依着她对自家大哥的了解,此次事成,皇上定是凶多吉少。
  但是为了儿子,为了自己,也为了成家,她不得不做出选择。
  心中郁结的成皇后带着宫人来到朝阳宫门外,想进去看看皇上。
  却被宫人阻在门外,她当场便大怒,呵斥道:“本宫是大夏的皇后,本宫要见皇上,你们竟敢阻止本宫,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些门外站着的宫人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被成皇后这样一呵斥,当即便吓到跪地求饶,但还是没有让开。
  还是在屋里伺候皇上汤药的李顺德听到动静,迎了出来,看到成皇后便行礼问安。
  皇上虽然昏迷,但汤药还是能咽下去的,只不过每次吃药的时候,都要李顺德小心伺候,有时三王爷也会在旁边搭把手。
  只不过吃了这么多的药,却也不见好转,三王爷心急如焚,却也毫无办法。
  成皇后看到李顺德便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起身,便抬步想往里走,却被站起身的李顺德拦住:“皇后娘娘请留步,皇上现在不见人。”
  成皇后再次被阻,心中怒火更高涨了几分,怒目而视:“好你个李顺德,当真要阻止本宫?皇上可还没醒呢,你这是假传圣旨,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李顺德不在意她的威胁,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成皇后,语气不变的说:“皇后莫要为难老奴,当真是皇上不便。”
  皇上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的躺在哪里,他们这些皇上身边的人便要看的紧一些,不能随意放人进出,万一不小心放了一些居心叵测的小人进去怎么办。
  所以即使是得罪这些贵人,他也要坚守自己的立场。
  成皇后一而再的被挡,耐心早就告罄,当即便要自己身边跟着的人上前,打算硬闯。
  此时听到外面动静的三王爷施施然从内堂走出来,语气淡然的说道:“皇后母仪天下,怎可做出硬闯皇帝寝宫这么有失仪态的事。”
  被最看不惯的三王爷这么讽刺,成皇后当即便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对上三王爷不同于对上这些奴才,就算她再生气,也无计可施。
  只能职责的呵斥道:“老三见了本宫不行礼,小心本宫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三王爷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想本王行礼,你还不够格。”
  成皇后当即被噎得说不出话,也是她一时气昏了头,才说出这些话来,自找了没趣,以前当着皇上的面,这老三都没有给过她面子,何况是现在。
  想到这,虽然心中气愤,也只好悻悻住口,但想到自己被三番五次的阻止,而这人却随意进出这朝阳宫,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没好气的冷笑一声:“本宫要见皇上还要被这些狗奴才拦着,本宫没有治他们的罪,就是本宫大度。”
  三王爷听她这么说,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让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是哪个奴才不长眼,拦着我们堂堂皇后,皇后娘娘,请吧。”
  此时李顺德等人也都让开,还恭敬的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让成皇后看了,心气更加不顺,但是又不能这么甩袖离开,只好忍住这口气,抬步进屋。
  三王爷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成皇后的背影,吩咐众人:“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便走回自己的书案后,继续看着公文。
  此时已经来到内堂的成皇后看着躺着龙床上,没有知觉的皇上,悲从中来。
  想着这么多年的委屈,又想着这些年的恋慕,想到成家的计划,又想着这人的好,一时脸色变幻,心中复杂。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想过之后,她的心也重新硬了起来,也想通了,当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朝阳宫。
  三王爷看着离开的成皇后的背影,若有所思,便招来暗探,让他们盯紧这些人,他总觉得今天的成皇后很反常。
  离开朝阳宫的成皇后又回头看向这处巍峨的宫殿,幽幽的说道:“便这样永别了吧。”
  说完便毅然回头,却恰好瞥见和朝阳宫并排而立的凤栖宫,一时间脸上表情扭曲。
  这座宫殿历来是皇后寝宫,而现在皇上却为了那个死人,硬是封了这座宫殿二十多年,让她堂堂皇后只能屈居于长春宫,被后宫嫔妃耻笑。
  想到这里,她便没有了之前的纠结,阴沉的自语道:“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也别怪我会如此对你。”
  
  第 136 章
  待到成皇后把皇宫的侍卫调开,承恩公那边也找人把三王爷引走,他们才带着几百私兵直击朝阳宫。
  李顺德此时正在站在皇上身边伺候,看到承恩公带人闯入,当场大喝:“承恩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承恩公阴沉的看着挡在御塌前面的人,冷哼一声,抬手把他拉开,推倒地上,轻蔑的说了一声:“你的主子就要完了,你这狗奴才还是识相一些吧。”
  说完便走上前,看着躺着床上一无所觉的皇上,仰天长笑了起来:“你也有今天。”
  说完便把刀要对着床上的皇上动手,却被李顺德抱住腰身,一时之间被带离了御塌,这一刀便砍偏了。
  李顺德看到这,才大声喊起来:“护驾,护驾”
  喊过几声之后,门外没有任何反应,这时成厉也反应过来,回头狠狠的踢开李顺德,用刀指着他说:“你这狗奴才老实一些,你省省力气吧,再叫也不会有人来的,实话告诉你,整个皇宫都已在本公的控制中。”
  李顺德听了,恶狠狠的看着他,成厉看他这种反应,心中感觉痛快无比,畅快的大笑,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皇上:“你没想到吧,你处处看我成家不顺眼,想尽办法逼迫我们,现在如何,还不是躺着那里,任我宰割。”
  不知道还以为这皇上是怎么迫害了他们一样,其实也只不过是贪心不足而已。
  说完又上前,想举刀弑君,但被正好进来的九王看到,连忙上前阻止:“舅舅住手,舅舅忘记如何答应过本王了吗?”
  成厉面色扭曲了一瞬,才慢慢收回手中的刀,恢复和蔼的看向九王:“舅舅向你保证的自是会做到,刚才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九王看他恢复正常,便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想上前仔细查看一下父皇的安危,却被从地上爬起来的李顺德阻止。
  李顺德好不容易从地上起来,挡在御塌之前,不让人上前,九王看了他一眼说:“大伴,本王只是要上前查看一下父皇的情况而已,不会做什么。”
  李顺德不信他,还是固执的守在床前,不让任何人过去,九王看他这样,也只好放弃。
  这时成厉虽然看不惯他维护皇上的样子,但是看在九王的面子上,也只好不和他计较。
  九王看了一下,现在父皇还昏睡不醒,这诏书如何写,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看向一边的承恩公。
  承恩公早就想到这种情况,从怀里拿出一份早就书写好的诏书,递给九王,说:“王爷找到玉玺盖章便可。”
  九王被他这一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手抖的都拿不稳那伪造诏书:“这,这如何使得?”
  这伪造的诏书怎么可能会被文武百官认同,舅舅是不是把下诏想的太过简单了。
  就算他们盖了玉玺,伪造了这漏洞百出的诏书,待登基的时候,那些文武大臣的那关可不是这么容易过的。
  承恩公自是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武人的思想,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谁不服就揍到谁服为止。
  虽说他手上的兵权都被皇上收回去了,但是他这些年可也没闲着,之前从漕运总司那里得来的那些利益,都被他拿来养私兵了,五千私兵,也是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了。
  九王听了他这简单粗暴的言论,紧皱眉头,虽然觉得这样做不那么靠谱,但是看着意气风发的舅舅,只能沉默下来。
  对着李顺德说:“大伴,你去把父皇的玉玺拿来吧。”
  李顺德听他就这样妥协,痛心的看着他:“殿下莫要执迷不悟了,现在悔改还来得及。”
  九王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愁苦的看着李顺德:“大伴莫劝了,我意已决。”
  承恩公则眼神不善的恶狠狠的看了李顺德一眼:“狗奴才,让你做什么便去做,再多话,小心我的刀。”
  九王对于承恩公如此的霸道,轻微的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李顺德知道九王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说,手臂颤巍巍的打开御塌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个盒子。
  承恩公见状快步上前,抢过那个盒子,正要打开的时候,便听到门外传来喧闹声,随后便传来打斗声。
  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顾不上其他,便把盒子揣到怀里,快步出去看个究竟。
  便看到自己这边的人都被制服,而敏王带着宫中侍卫站在一旁,看到承恩公和九王出来,露出一个轻笑:“承恩公和九弟真是好兴致,大晚上带着这么多人来探望父皇。本王想问问九弟,父皇可还安好?”
  九王被敏王问得难看了一瞬,承恩公可没有这么好脾气,看敏王这个做派,讽刺的笑了一声:“敏王不也是兴致不浅,别告诉我说,你只是恰好散步至此,那这些宫中侍卫如何解释。”
  现在他的人看来都被制服,看似他们输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让这些人好过。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些人就是有备而来,看来自己是做了这些人的瓮中之鳖了。
  就算是被这些人抓到又怎么样,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估量别人都不知道呢,都是一样的目的,凭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占着。
  承恩公现在的想法就是,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敏王却不和他多废话,抬抬手让人上前,想把九王和承恩公制服。
  承恩公自是不可能乖乖伏诛,一把大刀挥舞的虎虎生风,但最终双拳难敌四手,被重伤制服。
  敏王看着一身狼狈的承恩公,啧啧的惋惜道:“说起来承恩公也是我一直佩服的勇猛之人,可惜啊。”
  承恩公被人用刀架着脖子,还忿忿不平的瞪视着敏王,最后讽刺一笑:“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敏王被他说道脸上扭曲了一瞬,然后才恢复正常的笑眯眯的看着他:“承一时口舌之快而已,本王不和你计较。”
  九王自从看到敏王带来的人之后,便没有反抗的被乖乖制服,此时敏王走过他的身边,看着低着头的九王,留出轻蔑的一笑,便越过他,进到内室。
  明首辅此时也从门外施施然而来,身边还带着王大学士。
  承恩公见状,眦目欲裂,然后才怅然的沉寂下来。
  明首辅等人入内的时候,敏王已站在御塌边上,和李顺德对峙,如果不是考虑到一会儿要用到这厮,他早就让人把他拉开,不耐和他周旋。
  此时明首辅进来,对着御塌上的皇帝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起身看向李顺德:“还请李总管行个方便。”
  李顺德早就对他的惺惺作态看不惯,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的撇开头。
  敏王不耐的说道:“李大伴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首辅只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看敏王不耐的要动手,才出声劝阻:“李总管还是莫要再反抗了,现在王大学士也到了,早些写了诏书,也让皇上早些歇息。”
  李顺德听了,呸了他一口:“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一样的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老奴虽是无根之人,也看不起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明首辅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阉臣这么指着鼻子骂,脸上的平淡风清再也维持不住,冷哼一声:“如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抬抬手,示意是身后的人上前。
  就在这些人上前快要碰到李顺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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