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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种田教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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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靖琛的力道,往里走去。
  此时坐在高台上的几位老将军,看着石靖琛走开,回来之后便带着这么一个好看的后生回来,而且还一副亲密的模样,都心中好奇的看过来,一时之间对这两人关系好奇超过了看对面的惩戒。
  不过现在场合严肃,他们尽管好奇的很,也都只能维持一副淡淡的模样坐在那里,只是支起一边耳朵,留意着这边的动静而已。
  他跟着石靖琛走到高台上,对着坐在那里的诸位老将军和兵部尚书,行了礼问安,兵部尚书王尚还是对他们二人略有耳闻的,便主动向身边的几个老将军介绍起来。
  几个老将军听了之后,知道他和石靖琛的关系,因为对石靖琛的爱重,便也爱屋及乌的和颜悦色的看着他,并且主动开口让他留下来。
  纪修然道了谢之后,便顺势和石靖琛一起站到兵部尚书的身后,看向场中被绑在那里的这些人。
  纪修然过来的算是快的,现在刑戒才刚开始,正在宣读这些人违反的军纪。
  之后刑戒官开始宣读了他们罪责和处罚,接下来便要正式进行行刑。
  行刑者一手拿着一条一丈长,手臂粗的鞭子,另一手提着一桶冰水,到了刑台上,便把鞭子放到冰水里泡着,然后拿起来,“啪”的一声把鞭子甩开,抬手便要往跪在前面的人身上甩去。
  纪修然看到这一瞬间,心中便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这一鞭子下去,估计边条命都得交待在这里。
  但就在此时,入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纪修然转头看过去,便看到几个身着华服的人正在那里和几个拦着他们的士兵争执。
  远远的便听到他们大声的呵斥声:“本候是大夏国忠勇候,看谁敢拦我。”
  眼看他的话不起作用,鞭子就要抽下了,顿时大声喊起来:“鞭下留人!”
  此时他们也顾不上和这些小兵子讲理,用上功力把人掀开之后,便快步往刑台中央奔去。
  走到行刑者身边,便一把把鞭子夺过来扔出去,这才蹲下查看被绑着的人。
  此时高台上的诸人看到闯入者如此嚣张,顿时都面色阴沉下来。
  兵部尚书当即便站起身,对着刑台中间,紧张查看自己儿子有无不妥的众人,呵斥道:“忠勇候,忠义伯,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擅闯兵部刑戒司,妨碍刑戒。”
  忠勇候等人此时已经查看完自己儿子,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站起身看向高台的众人,面色铁青的开口道:“王尚,本候还没责问你,你反倒是斥责起我来了,你才是好狗胆,本候的儿子你也敢罚。”
  王尚书听了他的话,面色更加难看,反驳道:“忠勇候之子,触犯军纪也要按照军法处置,既然入了军队,便归兵部管理,你还是快快闪开,否则定治你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忠勇候听了,面色阴郁的看着王尚书,不满道:“本候就站在这里,本候倒看看谁敢治本候的罪。”
  眼看着这忠勇候不占理,便开始蛮缠起来,王尚书也被他的无赖弄的烦躁起来,但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局面一时之间便僵持了起来。
  这时坐在旁边的公仪老将军看在和老忠勇候的交情上面,主动开口劝解道:“于家小子,莫再纠缠,此事皇上已经下旨,你说什么也已经于事无补。”
  忠勇候此时才看向旁边坐着的老将军们,跪地请求道:“还请各位将军看着于家先祖的面子上,救救我家这个独苗苗。”
  几位老将军被他这一求,面色顿时都难看起来。
  之前分明都说了,这是皇上的旨意,他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求他们,这不是在为难他们吗,同时心中都对这不识好歹的忠勇候不满起来。
  心中不免冷哼一声,想着,自从于老头过世之后,现在他家的这些后辈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一个脾气耿直的老将军看他如此行事,顿时不满的呵斥道:“你还还好意思提你们先祖,你们于家祖宗如果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说不定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你,再看看你这好儿子都做了什么,贪墨军费,聚众赌博,怠慢训练,私贩军械,哪条拿出来不是死罪,你倒还有脸面在这里给他求情。”
  另外一个看不过眼的老将军也发话道:“你如果真的想救你这儿子,便去求皇上吧。”
  此时忠勇候听了这两位老将军的话,心知救子无望,顿时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王尚书看他安静下来,便立刻示意两边的人上前把这些人都拉开,这几人虽然不甘心的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被拉走了。
第 157 章
  行刑者这才走上前继续行刑,一鞭子打下去受刑人顿时皮开肉绽,面露痛苦的死命挣扎。
  让站在高台上的纪修然都有些不忍心看。
  不过这才这是开始而已,这几个人这次的处罚,期限十天,每人每天受刑二十鞭。
  这个处罚相对于之前刑戒司的酷刑算是轻的了,但就是这样,这几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子也承受不住,十鞭子下去便都昏过去了。
  即使如此,也没有停止刑罚,下令用冷水泼醒之后,继续剩下的十鞭,最后二十鞭打完,这几个人都浑身是血,昏死过去了。
  整个过程中忠勇候等人都在边上看着,心疼的哭喊着想上前,都没阻止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纪修然站在高台上冷眼看着他们,心里一点都不同情这些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好好管教,怎么会有今天,看看他们这些人犯下的罪过,这样的惩罚还算轻的了呢。
  待行完刑之后,兵部尚书让人把这几人抬下去,关起来,忠勇候等人也跟着离开。
  这时兵部尚书才站出来,对着周围站着的将领士兵们进行训诫起来。
  刑戒的目的并不是刑罚,而是让人引以为戒。
  今天是十几年来重开刑戒司,所有的将兵都聚集在这里,兵部尚书大人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石靖琛和纪修然也安静的站在那里,认真听着。
  待尚书大人宣布退散之后,两人才上前行礼告退。
  坐上回去马车之后,纪修然便坐在那里,冷冷的看向石靖琛,眼中满是不满,之前上事情,他还没和他算账呢。
  石靖琛看他如此,知道这是要追究了,便主动坐到他的身边,握紧他手,开口解释道:“为兄并不是有心隐瞒,而是之前事情并没有定论,怕你担心,便没有细说。”
  纪修然对他这番解释,表示并不接受,还是一脸控诉的看着他,石靖琛顿时无奈的继续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津海卫的情况复杂,为兄之前抓住这些人的罪证,便提交到兵部,但是事关重大,兵部无法定夺,为兄这才回来,禀报了皇上,这才有了这次的刑戒。”
  说起来,今天惩戒的这十几个人便是之前他让刘壮等人盯着的那些世家子。
  这些人在津海卫作威作福,兴风作浪,单单就这么几个人便把整个津海卫搅的乌烟瘴气。之前他上任之后,并没急着行动,而是蛰伏起来,让人盯着他们,最终拿到他们确凿的罪证,这才一举把他们拿下。
  清理了这些人之后,整顿一番之后,津海卫顿时清正了很多。
  这样他重掌津海卫的大权,便顺利了很多。
  纪修然听了他的话,表情才缓和了些,然后想到这次的事情,便疑惑的问道:“皇上此次重开刑戒司,意欲为何?”
  石靖琛看他不再冷脸对着自己,心情也舒畅起来,也有了闲情和纪修然闲话,便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估计要整顿军务。”
  纪修然听了,吃惊的看过去,石靖琛继续说道:“大夏安逸太久了,有些人便起来坏心思,有些地方烂的厉害,估计皇上要痛下狠手,把这些腐烂的地方都剔除。”
  纪修然了然的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腐烂流脓的伤口,只有把腐肉剔除彻底,才能愈合。
  大夏确实安逸太久了,而且太上皇在位时,一直实行仁政,有些胆子大的人,便开始有恃无恐,最后便形成这种局面。
  表面上看着很好,但内里问题一大堆,依着当今的性子,肯定是要整顿的。
  而且这几年,大夏边境一直不安,从军务开始整顿,也合情合理。
  石靖琛看他想明白了,便继续说道:“我想皇上要整治不仅仅是军务。”
  余下的话他没有明说,纪修然也明白,他不仅沉思起来,之前皇上让他负责财税的时候,他便隐约有所察觉,现在只不过再次证实而已。
  他想着接下来自己的计划,不禁增添了几分信心。
  石靖琛注意到他思索一番之后,轻松下来的表情,便微微上扬了一下嘴角,问道:“这下放心了吧?”
  纪修然被他问的怔愣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什么,不禁露出感动的笑容,满眼柔软的看向石靖琛,微微责怪道:“安慰人也如此迂回,三哥真是的。”
  石靖琛抓起他的手亲了亲,回道:“如此一来,修然才会真正放心不是。”
  纪修然对着他笑了笑,让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回应道:“只要三哥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石靖琛感受着这人对自己的依恋,脸上绽放了一个满足的笑。
  第二天石靖琛便没有公务在身,可以在家里休息,恰好赶上嘉宝休假,便决定带着嘉宝去郊外的上山打猎,游玩同时还兼顾教授嘉宝打猎技巧。
  嘉宝知道之后,顿时高兴的蹦起来。
  可惜纪修然却因为公务繁忙,不能同行,只能怨念的看着两父子舍弃自己快乐的出游去。
  回来之后,石靖琛便要准备回津海卫的事宜,他现在作为指挥使,刚刚接管津海卫,一切还没有走上正轨,不能离开太久。
  他这次出来,还是因为公务在身,提前处理完公务,安排好所有事宜才能如此空闲。
  现在进京的公务处理完了,便也没有理由再耽搁。
  再说津海卫的军务,还需要他花精力整治一番才行,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给他休息。
  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根本无法做到像之前一样,按时休假,这次回去之后,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空闲再回来。
  想到这里,看看听话懂事的嘉宝,想着一脸温情的修然,他心中便难免有些不舍。但是因为军务繁重,就算再不舍,他也要离开。
  纪修然心里明白他是职责在身,不得不离开,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给他准备好一些用的,吃的,给他带上。
  石靖琛离开的那天早上,纪修然便早早的起身,准备送他出城。
  虽然两地相距并不远,但是想到两人都公务繁忙,之后很可能,一个月不得见,淡淡的不舍便浮上心头。
  纪修然为了心里好受一些,便专门请假来送他这一遭。
  石靖琛见劝说无效,便只好无奈的答应下来。
  两人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准备好,已经等候多时。
  他们便没再多做耽搁,坐上马车,立即启程往城外赶去。
  纪修然坐在车上,握着石靖琛的手,满眼温热的看着他,面上不露一丝不妥,但在这人眼睛转开的时候,便迅速的浮现一丝不舍,但又怕这人看出来之后心里难受,待他转过来的时候,便又迅速的压制下去。
  石靖琛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觉出他情绪的变化,顿时在心里暗叹一口气,把人拥入怀中,开口安慰道:“为兄承诺修然,待津海卫事情理顺之后,便回来一趟,最多一个月时间便能相见。”
  纪修然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然后无奈的叹息一声,说:“三哥不用如此,我虽然心中不舍,但也不想三哥太过操劳。而且不管怎么说还是公务为重。”
  石靖琛听了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语带戏谑的说了一句:“还是我们修然懂事。”
  纪修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不满的反驳道:“你哄小孩呢,我又不是嘉宝那个小屁孩。”
  石靖琛被他的反应,弄的顿时舒畅的笑了起来。
  两人在马车上,如此亲昵的说了一路,心情都明媚起来,待到郊外要分开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之前,弥漫在周围的淡淡离别的悲伤。
  做了最后的告别之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启程往津海卫赶去。
  目送他们一行人走远之后,纪修然才重新上车,往户部赶去。
  待他来到户部之后,走进院子,便明显的感觉出,凡碰到的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变了很多。
  之前他例会上的一个举动,便揭露出暗藏很久的龌龊,让人意识到这个新来的侍郎,虽然看起来温润文弱,但是却是一个有能力的。
  之前他又干脆利落的让人教训王大人一顿,便让人意识到,这侍郎大人也是狠人一个,可不像看起来那么好欺负。
  这几件事过后,户部里的人都知道这位新来的侍郎大人惹不得,各个都对他敬畏有加。
  纪修然并不是在意这些事的人,但是看到这些人对他敬畏,之后,对他吩咐的事情,也都认真对待,他便也乐见其成。
  再说王侍郎,自从被纪修然命人教训了一顿之后,便老实了很多,看到纪修然便远远避开,再也不敢上前找他的麻烦了。
  那天回去之后,可是让他吃尽了苦头,不知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感觉很痛,但是硬是找不到伤痕。
  就算找大夫来看,都诊断不出什么不妥。
  这样一来,就算他不甘心的要去状告纪修然,也没有任何证据,这个闷亏他吃定了。
  如此一来,王侍郎倒也学聪明了些,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再轻易招惹纪修然。
  纪修然自己的公务繁忙的很,哪有空闲管这些琐事。
  他现在正在详细的了解大夏财税执行的细则,同时制定可行的新方案,这是一个革新的经过,要从无到有的创造,这是很花精力和时间的。
  好在他之前做过县令,做过知州,对于政令在地方上的施行细则都知之甚详,这也帮了他很多。
  就算是这样,还花了大量的时间去翻看相关文献,同时还要翻阅记忆之书中的相关资料。
  待他整理出一个大概的头绪的时候,已经十天过去了。
第 158 章
  如同普通的每一天,早上寅时,朝阳宫,虞铣像往常一样起身,此时正站在寝殿里,让宫人侍候穿朝服。
  便听到门外一阵喧哗,然后从门外闯进一个身着朱红内侍服的人影。
  虞铣听到动静,皱着眉正要大声呵斥这不懂规矩的奴才的时候,那道人影便来到他的面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待他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来人是谁,顿时心中便“咯噔”了一声。
  瞬间便顾不上其他,挥开身边的宫人,快步走上前,急切的有些颤声的问道:“大伴,出了什么事?”
  原来闯进来,跪倒在地的那人便是太上皇身边的侍候的内侍李顺德。
  听到皇上的问话,他抬起头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此时便用满声悲怆的哽咽声回道:“皇上,太上皇……驾崩了!”
  虞铣之前看到他的表情,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当听了他的话之后,还是瞬间瞳孔紧缩了一下,刹那便感觉耳朵里“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过来很一会儿,才缓过劲,缓缓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人,声音暗哑的问道:“你说什么!”
  李顺德伏跪在地,痛哭出声,再次泣不成声的回道:“皇上,太上皇……去了!”
  虞铣再一次确定之后,还是不能相信的低声反驳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朕昨天见父皇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反应过来,才复又恶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李顺德,斥问道:“昨天父皇还好好的,怎会突然故去,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顺德趴跪着,俯首在地,哽咽着回答:“老奴该死,昨个昨个皇上离开不久太上皇便就寝了,老奴老奴侍候 太上皇歇下之后,便便也在值房歇下,待早上 起来去看的时候,太上皇已经已经仙去了。”
  虞铣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离开之后不久,父皇便去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周围的人看着皇上如此,赶紧上前扶住他。
  虞铣被人扶住之后,粗声喘息了几下,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悲痛,语带悲怆的低声下旨道:“摆驾慈安宫!”
  待他来到慈安宫,太上皇的寝殿,看到躺在床塌上,一脸安详,没有了呼吸的太上皇,顿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悲伤无法自已的躬下身,跪倒在御塌前。
  无声的眼泪从眼眶滚落下了,悲伤又悔恨。
  自从登基以来,每次过来看父皇,总是例行公事的行礼问安,便离开。
  父皇知道他政务繁忙,从不曾责怪。
  便是昨天酉时,他按照往常来问安,本想如往常一样离开,但是却被父皇留住,说了一个时辰的话。
  现在想来,当时的父皇是不是便已感觉到了什么,才会留住他说话。
  如此想来,他便止不住的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留出多一些的时间,和父皇多多说说话。
  他明知道父皇身体不好,却还总想着时间还长。
  明知道父皇希望他多陪陪,却总是觉得政务重要。
  现在父皇离开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没有为他做。
  想到这里,他伏在榻上,终于痛哭悲怆的叫出声:“父皇!”
  同样跪在地上的李顺德看他如此悲痛,忍不住上前劝到:“皇上,请保重龙体,先皇见您如此,走也走不安生呀。”说完抬起袖子擦擦眼,才又说道:“先皇还要皇上送一程。”
  虞铣抬起头,看着一脸安详的躺在那里的父皇,顿时又是一阵悲痛,哽咽着吩咐道:“大伴,你去准备父皇的后事吧,朕在这里再陪陪父皇。”
  李顺德听了,便领命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又擦了擦眼泪,走出去。
  接着,京城上下所有人便听到了从皇宫传出的丧钟。
  此时正准备好要出门的纪修然听到丧钟,怔愣了一下,才一脸严肃的吩咐众人,换丧服,换摆饰,挂白番。
  同时自己也快步回屋找到素服换上,复又找到有福爹仔细交待了一下,这才匆匆往衙门赶去。
  他们这些文武百官接下来的三日都要在衙门斋戒,早晚去往灵殿行礼举哀。所以他要仔细的安排好家里的事情,特别是嘉宝,他这几天没法回来,自是没法顾及他,不交待有福爹一声,他心里不放心。
  待纪修然匆匆赶到户部的时候,户部里面的官吏都已经到了,他便连忙走到尚书大人的身后站定,等着宫里的消息。
  此时宫中慈安宫,虞铣站在御塌边上,一脸悲痛的看着收殓师给先帝小殓。
  待收殓完毕,他走上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先皇整理了一下头冠。
  然后才让开身,让收殓师带着人把先皇移驾棺椁中,抬到灵殿进行大殓。
  虞铣没有离开,挥退了所有人,一个人留在慈安宫,一一扫过殿里的摆设,最后感受先皇生活在这里的气息。
  此时公孙子瞻从门外慢慢走进来,看着扫视着殿里的摆设用具,眼中浮现悲痛的虞铣,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他身边站定。
  虞铣感觉到他的到来,没有回头,只是定定的看着,一串被随意放在塌桌上的手串,低哑的说道:“那是父皇最喜欢的手串。”
  说完便走上前,拿起来,珍重的摸着上面的每一颗珠子,喃喃道:“如今再也看不到了。”
  公孙子瞻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拿着那串珠子,悲伤呢喃,也没有出声打扰。
  此时什么安慰的话,对这人来说都是苍白的,静静的陪伴在他身边,便是最好的安慰。
  虞铣安静仔细的摸着手上的珠子,过来很一会儿,才有怔怔看着前面,开口道:“以前父皇放弃了母后,我怨他恨他,待后来他又逼着我放弃的时候,他告诉我,成大业者必有所牺牲。当时仍然不能理解,又待后来,登基之后,曾问过他,后没后悔过,他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那时并不能明白,现在,我有些懂了。”
  他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公孙子瞻,眼里的悲伤好像要溢出来一样。
  公孙子瞻抿抿唇,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开口道:“因为即使后悔也没有办法挽回什么。”说完便转身离开。
  徒留虞铣一人,面对空空的大殿,感觉整个心里也空空的凄凉。
  接下来,先皇的丧礼隆重而又严肃的进行着,待停灵七七之后,才送入皇陵。
  过百人抬着先皇棺椁走着前面,后面跟着皇上,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等人组成的长长的送灵队伍。
  所过之处,百姓皆列队行礼相送。
  纪修然此时也一脸严肃的待在文武百官的行列里跟着送灵大部队一起皇陵走去。
  这一段时间以来,因为忙活先皇丧葬事宜,各部的工作都几乎停摆,而且皇上一直处在悲痛之中,无心朝政,他们这些人没有十万火急的事,自然也不敢拿一些琐事去烦他。
  好在还有内阁的众位大人,尽职尽责,这才没有出什么纰漏。
  不过纪修然这段时间可没闲着,他乘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整理丰富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顺便把这些东西落实到纸上,现在终于有了可以拿出手的草案。
  今天过后,先皇的丧礼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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