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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种田教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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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靖琛趁着这个时机,下令全速前进,对对面的敌人进行了全力的攻击。
  他的这两发连射箭,很好的鼓舞了自己士兵的士气,和对方交战的时候,都表现的十分勇猛。
  对方对着这群如此迅猛的队伍,实在不敌,便撤了回去。
  石靖琛乘胜追到里岛一百海里的地方,才停下来,没有前进也没有下令回去,而是停留在这片海域,让人对着对面的敌人叫阵。
  对面虽然面对这样直接的挑衅,气愤不已,但也再没有出来应战。
  此时对面的营地里,因为之前那个弓箭手的重伤而陷入了低迷。
  这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将领,而是今天才来到海岛营地的宥王,是他们王上最喜爱的儿子。
  这次过来本想凭借自己高超的箭术立一功,没想到才一出去,便深受重伤,被人又抬了回来。
  此时敌营主帅看着昏迷不醒的王爷,头发都要愁白了,哪还有心思关注对方的挑衅。
  石靖琛带人在敌方驻地大门口叫嚣了一个时辰,看对方确实不理会他们,便下令撤退。
  此时战局已定,他才抽空来到下层船舱,专门开辟出来的病房探望刘壮,毛猴等人。
  他甫一走到门口的就听见,屋里刘壮粗声粗气的呵斥声:“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就躺着消停点吧。”
  随后又传来毛猴不服气的声音:“我现在觉得好的很,我要出去多杀几个蛮子,才能报我和你这一箭之仇。”
  随后便听到另一个声音,严厉的喝斥他们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夫消停点,一个胳膊废了,一个差点人都废了,还想干什么,再乱动老夫就让人来把你们绑在床上,都老实呆着,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能下床。”
  石靖琛听着两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心里放心下来,推门走进去,此时正被几个药童按在床上的二人,顿时顿住动作,转头看过来。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便要挣扎着起身行礼。
  石靖琛抬手止住他们的动作,一旁的老者和众药童则依次给他见礼。
  石靖琛虚扶了一下,让老者起身,问道:“耆老,他们情况如何?”
  这耆老便是他们随军的军医,医术了得,听到石靖琛的问话,眼神晶亮的说道:“这刘千总只是皮肉伤,养养便可以,只是这毛班头伤到要害,本来老夫也无能为力,好在刘千总拿出来一颗救命药丸,现在也无甚大碍,小心将养,十天之后,便可以上阵杀敌了。”
  说完便转头看向石靖琛,笑眯眯的问道:“听说这救命药丸是石将军赏的,不知老夫可有幸一观。”
  石靖琛听到耆老的话,转头看了那两人一眼,笑了笑说道:“耆老要感兴趣,石某送上一颗便是,只是这药方是密方,不能随意告知。”
  耆老笑着捋了捋胡子,说道:“这是自然。”
  随后石靖琛便从自己怀里拿出药瓶,取了一颗递过去,耆老接过来,便如获至宝的走回自己的舱室研究起来。
  石靖琛这才走到两人床边,问道:“可有不适的地方?”
  刘壮和毛猴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道:“伤口已经无大碍,身体也感觉良好,只不过躺着床上,有些无聊。”
  石靖琛淡淡的抬眼扫了他们一眼,才冷冷的说道:“躺不住也要躺,伤好之前你们的训练都暂停,好好养伤。”
  说完也不再理会听到他的话,面色悲戚的两人,从刚才的药瓶中拿出两颗药丸,一人递给他们一颗,让他们收好。
  这一次如果不是两人,说不定身受重伤的就是他自己了,一颗药丸而已,和救命之恩比起来,不值当什么。
  回到营地之后,便有人上前报告,补给船到了。
  石靖琛听后,立刻下令让军需官去清点物资,自己则接过来人送上来的信件,快步往主账走去。
  他之前已经看到封面上的字,这分明就是纪修然的字迹,知道是修然写给自己的信件,当即便顾不上其他,一心想要先回去看信。
  其他人站着他的身后,看到他如此火急火燎的离开,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最后还是副将大人开口道:“大家也都累了,回去休整一番吧,晚上做些好吃的,庆贺一番。”
  不管是今天小胜一场,还是因为新物资到了,都应该做顿好的,让大家好好吃一顿。
 第 181 章
  
  石靖琛回到营帐,顾不上退去盔甲,便坐到桌案后面,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件。
  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三叠纸,其中一份是物资清单,一份是公事口吻的公文,另一份才是纪修然写给他的家书。
  其实本不应该如此,公私不分,但作为筹备物资的官员向主帅汇报公务理所应当,而顺手夹带一些私信,也算是两人的情趣吧。
  石靖琛把另两份文件放到一旁,拿过纪修然写给他的家书,仔细看起来。
  纪修然把他走后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些,嘉宝在学堂得到了先生的夸赞,纪父纪母在院子里开了好几块菜地,等等。
  都是一些琐碎而温馨的事情,却看的石靖琛眼神温柔。
  看完一遍又忍不住重新看了一遍,每字每句都看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就这样看了三遍,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轻叹一声,压下心中因为信里的文字而勾起的思念,拿出纸笔,认真的写回信。
  与此同时,石靖琛派回大夏请求支援的船只也到达了津口港,船上的通讯兵到港便马不停蹄的进京,把奏章送进宫。
  同时也把石靖琛写给纪修然的家书送到了纪府上。
  信送到的时候,纪修然和嘉宝都恰好休息在家。
  收到信,当即大家便都聚到大厅,纪父纪母和嘉宝都面色期待的坐在那里,看着纪修然的动作。
  纪修然小心的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几人着急的神色,也不再耽误,开口念起来。
  “爹,娘,修然,嘉宝:
  展信佳,琛历时两月有余,到达小岛驻地。
  此地虽地处偏僻,但却林木水草丰足,风景独特。
  更有海鱼可以食用,生活颇为便利。
  ……”
  随后石靖琛又说了几个有意思的小事,还介绍了特别的大夏所没有的植物,分享了训练士兵的趣事。
  读完前面这些都是写给大家的,纪修然瞟了一眼剩下的几张单独写给自己的,便停了下来。
  通篇都是轻松愉悦的事情,纪修然脸上也露出轻松的神情。
  同时在一旁听着的纪母纪父,脸上的表情也都放松了下来,他们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忧心石靖琛的状况,都没怎么睡好。
  听着纪修然停下来,纪母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色轻松的说道:“娘终于放心了。”
  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一个人带着兵去往那么远的地方,打仗,她心里很是担忧,但看到自从石靖琛离开之后,便闷闷不乐的儿子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现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纪父也笑眯眯的敲了敲自己的烟锅子,乐呵呵的说道:“是呀,听到二牛说没事,爹也放心了。”虽然知道大多是报喜不报忧,但现在能得到他传回来的消息,就足够了。
  嘉宝也笑弯了眼,脆生的说道:“父亲是最厉害的,一点能够打败敌人。”
  纪修然听到他如此信心满满的宣言,笑着看了他一眼,也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嘉宝说的对,嘉宝有什么要对父亲说的,便去写下来吧,一会儿爹爹帮你送出去。”
  嘉宝听了,顿时双眼闪亮的看着他,惊喜的问道:“真的吗?爹爹,嘉宝也可以个父亲写信吗?孩儿有好多话要对父亲说呢。”
  纪修然笑着看着他,肯定的点点头,说道:“你想说什么便都写下来吧,到时候爹爹看过,没问题便可以送出去。”
  嘉宝重重的点了点头,立刻起身往自己院子跑去。
  纪父纪母看到他猴急的模样,也都乐呵呵的笑了,笑过之后,纪母也站起来,说道:“我去准备一些二牛喜欢的吃食。”
  纪父也跟着站起身,说道:“我也去看看有什么可以送去的。”
  二老相携着离开了大厅,独留纪修然一人坐在那里,渐渐的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眼含思念的继续看着余下的那几张信纸。
  石靖琛单独写给纪修然的信中,除了表示了分开这段时间的思念之外,还说了一下现在大概的局势,并且也提了提请求支援的事。
  纪修然看完之后,皱着眉头,沉思了一番,便走到自己书房,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去。
  既然石靖琛请求支援,那便表明那边的局势比想象的还要严峻,他要想办法帮他一下。
  其他的他也做不到,但找一下可以帮上忙的人在皇上面前进言还是可以的。
  此时的皇宫御书房,石靖琛的奏章已经摆在了皇上的案头。
  虞铣正坐在御座上,看着奏章里的内容,面色冷硬。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内阁大臣公孙大人求见。”
  虞铣面露诧异的顿了顿,才开口道:“宣”
  随着门外宫人的宣召声,公孙子瞻举步走进御书房。
  虞铣此时已经回复平静,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公孙子瞻,随口问道:“子瞻怎么这时过来了?”
  公孙子瞻面色淡定的行了礼,才开口回道:“臣听说前线的战报传来,故特意赶来。”
  虞铣听了他的话,微微扬了扬眉头,问道:“子瞻倒是关心战事。”
  公孙子瞻不以为意的淡然回道:“作为大夏子民,理应如此。”
  虞铣听了,冷哼一声,说道:“当是有些人怂恿你来的吧”
  说完便把平摊在桌面上的奏章,随意的抓起来,扔到公孙子瞻脚边,冷冷的说道:“你先看看这个,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说。”
  公孙子瞻抬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才弯下腰,捡起脚边的奏章,仔细看起来。
  看完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如果奏章所述为真,理应增援,皇上为何而气愤?”
  虞铣听了他的话,紧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冷冷的问道:“朕派出十万大军,本想扬我国威,现在仗还未打,倒先求起了支援,这岂不是灭自己威风,朕不应该生气吗?”
  公孙子瞻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缓缓的开口道:“不该。”
  虞铣听到他的话,顿时觉得喉头一噎,当即微眯着眼看过去,语带冷硬的低声喝问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公孙子瞻并没有在意他的眼神,只是淡定的开口说道:“凡两军交战,均讲求势均力敌,少数时候,实力悬殊,用尽智谋才能够以少胜多,然此时我大夏国富军强,为何要以少数对阵多数,而有军力不增援。只因国君的一时意气,便要枉送十万士兵的性命吗?”
  虞铣被他的反问弄的有些哑口无言,虽然被他的话说的有些触动,知道自己之前的气愤有些无理取闹,但想到自己是一国之君,还是要面子的不肯低头,心有不甘的瞪向他。
  公孙子瞻看他如此,有些失望的闭了闭眼,才复又神情郑重的看着他说道:“皇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本应可以随心而为,但您也是一国之君,做的决定会影响整个大夏,臣不求改变您的决定,但希望皇上在做决定的时候,能够三思而后行。”
  说完之后也不再看虞铣的反应,便径自行礼告退了。
  虞铣看着如此毫不迟疑转身的公孙子瞻,面上露出一瞬的不悦。待看到那人竟没有任何要回头的意思,顿时面色铁青,浑身的戾气释放出来,弄的御书房上值的宫人都噤若寒蝉。
  虞铣独自一人坐在御案后面,气愤了很久,才渐渐平静心情,想到之前公孙的话,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
  他回想着父皇曾经说过的话,他曾说过:一国之君,虽身份最为尊贵,但也不能为所欲为,凡事都要谨慎,因为你所做的决定关乎百万性命。
  现在想想他必须承认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行为确实有些激进,不够谨慎,好在还有一个敢于直言的子瞻陪在自己身边,不然等着自己发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之前对于公孙那一点点的不悦,也都消失了。
  反省过后,想明白过来的虞铣便心情颇为舒畅的,拿过刚才被公孙子瞻小心的放在案头上的奏章,重新细读起来,之后便传人进来,下旨召来了兵部尚书商议对策。
  纪修然听到朝廷派出援军的消息时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当日他写信给公孙,本意是想他在皇上问起的时候说一句好话,没想到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其实公孙子瞻也早就发现皇上最近的想法和行为的改变,早就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觐见。
  这次收到纪修然的信,便知道时机来了,没犹豫便进宫求见皇上。
  好在皇上虽然强势了一些,却也是一个合格的好皇上,公孙子瞻的直言,他也都听了进去,之后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也愿意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颇为谨慎开明。
  石靖琛那边这一段时间也颇为轻松。
  之前他一箭把对方的宥王射成重伤,对面的士气受到沉重的打击,这一段时间都很消沉。
  就连时不时派人出来骚扰的事都没有了。
  即使他们主动去挑衅,他们也不再应战。
  两方算是暂时的休战了。
  如此一来,石靖琛便下令让自己的士兵留在驻地里,在附近的海域加紧训练。
  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
  ……
第 182 章
  日子在纪修然忙碌,和石靖琛带领人加强训练中飞快的过着。
  这天,纪修然回到纪府,刚下马车,有福爹便上前通报道:“主子,有个自称苏知意的书生上门,说是要谢恩。”
  纪修然顿了顿,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才交待道:“把人带到会客厅。”
  说完便抬步走回自己院子,换下官服,才来到会客厅见客。
  说起来这苏知意还是他在云州任职的时候,十分看好的下属,之前回京之后还想着写封举荐信的。
  打算这次述职过后,便推荐他去商税司任职,没想到他还没来到及行动,这人便犯了事。
  说起来这人也算是有政见,有风骨的读书人,没想到会糊涂到牵扯进漕运司的案子中来。
  王成林这次巡查受到皇上的指示,某些地方,某些人都要特别关注,这漕运便是其一。
  当初宫变的时候,漕运司总使便牵扯其中,事败之后,虞铣登基,为了朝政稳固,只处理了漕运总司,而未动整个漕运。
  现在根基稳了,该处理的,便要一一清算过去了。
  这头一个要针对的便是漕运,这漕运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之前因为开通海运而受到了一定的冲击,漕运便收敛了一些,待时间久了,便又故态复萌。
  这次因为实行商税新政而取缔很多关口,其中也涉及到漕运,这些人本应谨慎些,谁知他们此次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勾结各地地方官,私自增加漕运收费明目,强征暴敛。
  弄的漕运两岸的百姓苦不堪言,而又上告无门。
  这苏知意负责的云北县因是漕运的起点,自然便成了漕运司拉拢的重点对象。
  本来这苏知意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拉拢的人,但耐不住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最终苏知意被逼无奈,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便这么倒霉的碰上了,这次钦差大臣巡查,着重调查漕运的事,把他们所犯之事都调查了一个一清二楚。
  漕运上的那些犯事的人都被捋了下来,和这些人有牵扯的地方官也都纷纷落马。
  这苏知意便倒霉的也被一起处理了。
  好在他牵扯的不是很深,还有转寰的余地,纪修然知道之后,便走通了路子,把他保了出来。
  但这样一来,虽然性命无忧,但他的仕途也便到头了。
  现在苏知意从刑部大牢一放出来,便听说是纪修然救了自己,只是稍微收拾了自己一下,便立马来到纪府谢恩了。
  纪修然缓步走进会客厅,便看到正坐在里面等候的苏知意。
  苏知意此时正有些拘谨的坐在会客厅,等着,当看到纪修然进来,便立即起身行礼。
  纪修然微微一顿,才抬起手,示意他免礼,才走到自己到座位上坐定,抬头细细打量这人。
  毕竟是经历了一番牢狱之灾,这才刚到中年的苏知意已是双鬓微霜。
  纪修然想到初见此人时,那时的中年得志的意气风发,现在已全然不见,剩下的便是满面的沧桑。
  看到他这幅模样,纪修然面露不忍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苏知意面露羞愧的起身对着纪修然行了一个大礼,语带感激的说道:“鄙人一时心智不坚,行差就错,多亏纪大人不弃,救鄙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纪修然连忙示意他起身,面露惋惜的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意此番能够逢凶化吉,自当珍惜,不可自毁。”
  苏知意听了纪修然的话,惨然一笑,说道:“苏某已是心灰意冷,只求回到故乡,守着父母,再不求其他。”
  纪修然听到他泄气的话,无奈的摇摇头,劝说道:“自不必如此,就算不再做官,还有很多事情可做,如知意有意,可到某的书院任教。”
  苏知意听了眼神一亮,随后又失意的拒绝道:“苏某一介戴罪之身,恐会连累大人的名声。”
  纪修然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示意苏知意不用在意,还仔细的和他讲述了书院的不同之处,请他安心便是。
  苏知意听了纪修然的话,被他说服,顿时也不再顾虑,答应投奔青山书院。
  纪修然得到他肯定的答复,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苏知意做官失败,但他学问是实打实的,而且还是进士出身,去了书院,也能提升书院整体的教学水平。
  这种双赢的事,何乐而不为。
  纪修然替青山书院收了一个有才人士,心情好的很。
  待送走苏知意之后,便独自坐在厅堂上,敛眉沉思起来。
  这次皇上派王成林巡查,看来是下定决心整治一番了。
  这第一个开刀的是漕运,不知这第二个是哪里。
  想了一会儿,便又放下,回到书房,忙活公务。
  这一段时间,各地的传回来的消息都很平和,商税司建立也很顺利,但就因为太顺利了,他总有些心神不安。
  很快,他的预感便成真了。
  大朝会上,待各部事务讨论完毕,便有一个年轻言官走出来,跪地开口道:“陛下,臣有本要参。”
  随意的靠坐在御座上的虞铣,微微挑了挑眉,淡淡的开口道:“准奏。”
  此人便朗声的说道:“臣要参商税司草菅人命,参户部侍郎纪钧御下不严。”
  此人话落,众人顿时哗然一片,这一段时间这商税新政可谓是朝中最瞩目的事,上下多少人盯着。
  看不惯的人大有人在,却没有人敢明面上提出什么质疑,毕竟这可是皇上钦定的事情。
  但这人便这么在朝会上大喇喇的说了出来,不可不让人佩服他的勇气。
  纪修然听是参他的,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便定下心仔细的听着这人的上述。
  此人之所以会有此一奏,只因梁州方城县有一商户,交不出商税,而自缢身亡。
  纪修然听了,皱紧了眉头,这么大的消息,他之前却完全没有收到报告,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妙,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肯定是派往梁州的人那里出了问题,只是不知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没有及时的传出消息,必定是因为传不出来了,那么这人不是被控制住了,便是已经性命不保,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他不想见到的。
  他皱着眉思索了一番,看到这人说完,便恢复一片淡然的,缓缓从列队中走出来,行了一礼,语气平静的开口问道:“这位大人所述,此人是因交不出税才自缢,那他所要交税费几何?”
  他没想到纪修然会如此淡定的应对,一时间被问了一个愣怔。
  纪修然见此人愣住了,不答话,便也不再给他回答的机会,对着上座行了一礼,冷静的开口分析道:“皇上,众所周知,新政税费是按照盈利来定,多挣多缴,少挣少缴,不挣不缴,以此来看,理应不该有交不起商税的税户,这其中一点有隐情,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和商税司一个清白。”
  此时坐在上座的虞铣,自从听到这人所奏之事之后,便一脸的不愉,此时听到纪修然的辩白,也觉得是这个理,便点点头,开口下旨道:“刑部尚书听旨,全力彻查此事,御史大夫听旨,协助此事。”
  说完便抬头微微瞥了一眼出列行礼领旨的御史大夫,又开口补充了一句:“言官自当公正正直,所参之事应调查属实方可,不可胡乱进言,御史台应该好好整理整理了。”
  御史大夫被皇上拿话点了一下,自是羞愧的行礼应是。
  其实他心里也懊恼的很,这人是新晋御史,入职一年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进言。
  此次不知道被什么人怂恿,便急功近利的做了这种蠢事,当真是要害死御史台的众人了。
  商税新政虽然明面是纪修然主张,但其身后可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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