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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医生[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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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人也围过来,其中一个穿着背心的油腻男人把腰带解了下来,道:“回什么家啊?就地正法!”
衬衫鬼魂一脸怒气,冲上去一拳打在油腻男背后,可是他的手径直穿过油腻男的身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女孩被吓得浑身发抖,想推开帽子男逃跑,然而帽子男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了墙上,笑道:“哥哥们就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
衬衫鬼魂急得不行,徒劳的一拳一拳打在他们身上,腹中的肠子被他的动作震出体外。
“让我先来!”染了一头绿毛的男人将烟扔在地上,就要上手扒女孩的衣服。
绿毛忽然觉得肩上一沉,他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
但肩上的沉重感那么真实。
“你不会怂了吧?”帽子男嘲笑道,“要不我先给你示范一遍?”
“我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绿毛声音发抖,用左手探向左肩。
“啊”
不过一秒,他的手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白泽坐在他肩上,又在他脸上挠了几道很深的痕迹。
绿毛捂住自己破相的脸,撒开腿就跑,边跑边喊道:“有鬼!有鬼!”
另外两人也被吓得头皮发麻,浑身虚汗,马上放开女孩去追绿毛,白泽跃到他们身上,一人给挠了几道才算放过。
女孩被吓坏了,她抹着眼泪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哽咽道:“谢谢鬼大哥救我……谢谢鬼大哥……”
白泽:“……”
白泽看着一脸心疼、跛着脚追在女孩身后的衬衫鬼魂,疑惑的问:“系统,这鬼怎么那么弱?”
【大概生前极懦弱善良,枉死也没有生出怨气,又是个新鲜鬼魂,尚未沾上污秽。】生前懦弱,死后也保护不了重要的人,真是可怜。
女孩的家在一栋破旧的楼房中,她住在三楼。
她刚打开门,白泽就迅速窜进屋内。
屋子里很简陋,却温馨又干净,泛黄破旧的墙上挂着许多张照片,记录着女孩从小到大的重要时刻,也记录了站在她旁边的男人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那个男人正是衬衫鬼魂。
显然,衬衫鬼魂是这女孩的爸爸。
女孩疲惫的瘫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爸爸,你怎么还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担心,听到我的留言要给我回电话!”
衬衫鬼魂坐在女孩旁边,痛苦的捂住了脸。
女孩好像有感应一般,看着衬衫鬼魂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
她的手穿过鬼魂的头部,什么也没摸到,她摇了摇头,朝厨房走去,从冰箱中拿出剩菜,倒入冷饭中随意拌了拌,便靠着冰箱门将冷饭菜大勺大勺的塞入口中。
她看着自己被捏得淤青的手,忽然感到委屈与后怕,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当晚,女孩一直紧握着手机,很快就困倒在沙发上。
衬衫鬼魂下意识想把毯子盖在她身上,却做不到。
白泽看不下去了,咬着毯子的一角,将它盖在女孩的身上。
衬衫鬼魂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明明他才是鬼魂,做这个动作合适吗?
白泽端坐在沙发扶手上,取消了隐身异能。
一鬼一猞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白泽悄声跃至茶几上,用爪子沾了杯中的牛奶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尸体在哪?带我去。
这鬼魂大概以为白泽是上天派来替自己申冤的神兽,跪在地上朝他拜了三拜后才开始带路。
白泽把桌上的字抹掉,从窗上跳下去,一路选择最佳落脚点,跟在鬼魂身后。
白泽一路蹭着便车,跟着鬼魂去到市区里的一个高档住宅区,最后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这栋房子的怨气太重了,就像被笼罩在一片厚重的黑雾之中。
衬衫鬼魂刚靠近这里,就开始瑟瑟发抖。
白泽重新隐身,围着房子视察一圈,最后发现二楼有一个没有关闭的窗户,房子里面漆黑一片,他借助建筑凸起的外立面爬上去后,跟着鬼魂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只有一个房间,房门紧关着,里面传出福尔马林的味道,尸臭味却几乎没有。
门缝底下透出清冷的光,里面也许有人。
如果有新的受害者在里面,那一切不堪设想。
“系统,里面有几个活人?”
【只有一个。】
“是凶手还是受害者?”
【检测不出。】
白泽只好狠拍房门。
不一会,一个穿着无菌服的男人打开门走了出来,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手术刀,蓝色的无菌服上一片喷射状的血液。
福尔马林的味道很浓烈,房间内灯光很亮,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地板上有很多血,血泊上躺着一只断手。
白泽吸了口凉气,看来这个男人就是凶手,并且里面没有幸存者。
只要跳到凶手肩上,用爪子划开他的喉咙……
白泽摇了摇头,凶手手上有刀,而且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动私刑。
等凶手把房门关上,白泽重新上楼,去寻找可以报警的工具。
庆幸的是,这里是高端住宅区,安防系统非常完善。
房屋里许多地方都装着各种探测器和报警按钮,白泽用爪子按下报警器,安防系统的主机接收到报警信息后,马上触发现场警号。
与此同时,系统主机自动将报警信息发送到了警局的报警中心。
警号很响,马上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因为还没到睡觉时间,他们纷纷出来看出了什么事情。
巡逻的保安及时赶过来,接通了别墅里面的电话。
凶手被惊动后还来不及把身上的无菌衣脱掉,他匆忙去到一楼,正想接电话说“没事”来打发他们走。
白泽却悄无声息的潜到他身后,在他拿起电话的那一刻,扑到他身上,跃上他肩膀,将爪子狠狠扎入他的脖子上,划了两道。
他顿时惨叫出声,把电话扔了,惊恐的四处张望。
电话那头的保安听到他的惨叫声,确定他出了事,马上打电话给总部,让他们催警车快点,并取备用钥匙来开门。
凶手下意识用手拂肩膀,白泽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爪,再故意发出一种诡异的叫声。
凶手被吓得半死,以为是冤魂找上门来了,却不敢打开门冲出去,他身上血迹斑斑,无法解释。
白泽一路故弄玄虚,将他逼到地下室去。
警察来到时,看到的便是一身抓痕,晕倒在地下室门口的屋主。
房间内亮着灯,还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屋主穿着一身血迹的无菌衣,多可疑。
他们打开了房门,看到了一屋子的惨状——破碎的肢体,斑驳的血迹,三具泡在福尔马林池中的尸体,冰箱里放着数颗肾脏。
白泽在里面找到了衬衫鬼魂的尸体,他在福尔马林池子的最上方,被切断的血管和输尿管从伤口处戳出,已经出现了尸僵。
年轻的警察看到这一幕,冲出房间,在角落上不停的呕吐。
一位保安捂着鼻子,和警察说道:“听说户主的妻子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移植,最后病死了。”
“他大概心理扭曲了,这些受害者太可怜了……”
“谁还没有家人呢?”
白泽不忍再看,他退出别墅,在花园的水池中把爪子清洗干净。
这是大案子,大家都乱成一锅粥,没有人注意到水池在诡异的波动。
只有衬衫鬼魂站到了白泽面前。
白泽现形后,鬼魂对他笑了笑,然后嘴巴动了起来,看唇形大概是说:“谢谢。”
“拜托你,帮我……”
他没能说完剩下的字,便化作碎片。
但白泽却懂了。
拜托你,帮我守护好她。
第16章 守护者3
“请死者家属在十日内办理丧葬事宜。”
看着警察局送来的书面通知上冰冷无情的铅字,女孩才知道自己已经和爸爸阴阳相隔。
“请问,你是许嘉吗?”女警将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请你在这里签字认领尸体。”
许嘉觉得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恍惚许久,像丢了魂儿一样。
女警见情况不对,赶紧扶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许嘉,节哀顺变。”
“你要坚强一些,你爸爸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样子。”
许嘉闻言心中一酸,她崩溃的蹲了下去,将自己蜷成一团,浑身抽搐着,放声大哭。
为什么,出门之前还活生生的、用温热的手掌揉着自己脑袋的人,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女警看着这一幕心中发软,半蹲在她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继续安慰她。
在女警的安抚下,许嘉慢慢冷静下来,红肿着眼睛,在文件上签了字。
没过几天,许家那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听说许爸爸去世后,便盯上了许爸爸的死亡赔偿金和保险赔偿金,一个个找上门来。
“嘉嘉,你还是个孩子,一个人怎么操持得了葬礼呢?”长得有些白胖的远方姑妈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这不,我们就过来帮忙了。”
“表哥死得太惨了,我难受得一宿一宿没睡着!”表叔拍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悲痛不已,“我可怜的表哥……”
白泽看着他们顶着虚伪的面目演着拙劣的戏码,恨不得将他们的面具撕下来。
可惜许嘉心思单纯,又不想爸爸走得太冷清,甚至还很感激他们伸出援手,一直好好招待他们,葬礼过后,又买了一大桌子菜请他们吃饭。谁知,刚上饭桌,这些人就开始频频暗示许嘉:“嘉嘉,你也知道你表弟学习不太好,我琢磨着给他选个好高中,这择校费——”表叔话锋一转,哽咽道,“听说那凶手赔了不少钱,你一个女娃子花不了那么多,不如先、先借给表叔一些……”
“也不用多,就借个十万八万。”
远方姑妈晃着满手的金镯子抹了抹眼角:“嘉嘉,姑妈我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都没钱买药了……”
“嘉嘉……”
许嘉听完心中苦笑,这才明白什么叫“天下无免费的午餐”,这些亲戚们平时都看不起许家,又怎么会平白无故来帮忙呢?
可是一个普通人被谋杀了,又能有多少赔偿金呢?买块好点的墓地再办个葬礼就所剩无几了。
许嘉九月份就要上大学,用钱的地方多得很,便好声好气和他们解释说自己实在没多余的钱可借。
谁知道这些亲戚知道无利可图后,就变了一副嘴脸:“小时候克死妈妈,现在又把爸爸克死了,真是命硬——”
“心肠也硬得很,嚯哟,没看见眼泪都没掉一滴呢!”
“给死人买那么贵的墓地做什么,还不如照拂照拂我们,以后出事了还有人帮忙收尸。”
“不是我说,要不是被人杀了,她爸忙活大半辈子也睡不上那么好的墓地。”
“就是就是——”
“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忽然灭了。
只剩下灵堂上的两抹烛火在欢快的跳跃着,许爸爸那张微笑着的黑白冥照在烛火下变得十分诡异。
刚刚还聒噪得像苍蝇一样的家伙们像被捏住了舌根一样,一时间不敢言语。
远房姑妈胆子最小,吓得把碗都摔了,脸上的脂肪抖动着,活脱脱像只受惊的母猪,发出尖锐的叫声:“闹鬼了!”
“闹什么鬼?都什么年份了还信这个。”表叔紧攥拳头,假装冷静道,“我看就是灯泡坏了。”
“不是啊老表……”另一个中年男人抖成了筛子,哆嗦着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脚底下钻来钻去……”
“我、我也感受到了。”一脸刻薄相的中年女人忐忑道,“不会是老许在桌底下抓我们的脚吧!”
此话一出,其他人也都吓出了一身汗,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的确有什么东西在用爪子挠他们的脚踝。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灵堂,窗外适时刮起了大风,一道闪电划破夜幕,灵堂一瞬间被照得雪亮,显得冥照中的人好像正在凉津津的盯着自己看一样,众人的心不禁都抖了抖。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却没有人敢去检查。
就在这时,表叔忽然发出惨叫声,他抬起自己小腿,只见裸露的小腿肚上有三条长长的抓痕,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他瞬间就捡起自己的包夺门而出,大喊道:“我嘴贱,我再也不胡说了,别缠着我!”
其他人见到他这副模样,胆都要吓破了,也纷纷拿东西离开。
远房姑妈又害怕又心有不甘,出门前还回头啐了一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见……”
许嘉将一个碗砸到她脚下,怒道:“你再不滚,我爸就要生气了。”
瓷碗“砰”的一声变得粉碎,远方姑妈的小腿被碎瓷片划伤,她又发出那种尖锐的叫声,忙不迭的跑下楼去。
人走光了以后,灯重新亮了起来。
“爸爸,是你吗?”许嘉看向灵堂的方向,“你在保护我,对吗?”
没有鬼回答她。
白泽蹲在沙发上,无奈的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便宜女儿。
许嘉看不见他,只看得见一片狼藉,不由得有些失落,如果是真闹鬼就好了,也许能再见到爸爸一面,哪怕是鬼魂她也不怕,因为她知道爸爸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人,她还有那么多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哪怕再悲伤,生活也还是要继续。
一个月后,许嘉振作起来,开始投简历找兼职,希望在开学前找到一份离学校和家都不远的工作。
不久后,她收到了几份面试通知,筛选过后决定在周三早上八点去市中心面试一份幼儿美术助教的工作。
工作日的上班高峰,B市地铁三号线很拥挤,各种食物、香水和汗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车厢中的空气变得很糟糕。
许嘉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想给面试官留下个好印象。许嘉本来就长相清秀,化了妆后又添了几分柔美,让人眼前一亮。
可怜的白泽,也要跟着她一起挤地铁,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一不留神就要被踩到尾巴。
还好里面有个乘客拖着行李箱,白泽跃到箱子上端坐着,终于不用被挤来挤去。
但正是这个角度,让他看到了非常猥琐的一幕。
站在许嘉背后的那个男人,一直在贴近许嘉,这个男人长得有些着急,贼眉鼠眼,看起来十分油腻。白泽仔细观察,发现他将左手偷偷伸进了自己的裤子中,右手中的手机开着前摄像头,竟然在偷拍裙底。
周围有两个人明明发现了这一幕,却眼神闪躲,没有一个人提醒许嘉,也没有人阻止这个猥琐男。
白泽最近处理这种事情的手段可谓得心应手,他只凶猛一击便将猥琐男的手机撞落在地。
许嘉听到声音后下意识看向地面,看见屏幕上的照片便眼疾手快的将手机捡起来,喊道:“这里有人偷拍!”
“你的手往哪放呢?”
周围的乘客听到动静围观时,猥琐男刚好把手从裤子中抽出,乘客们纷纷发出谴责与鄙视的声音。
猥琐男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许嘉,还没等白泽出手,就有两个男人穿过人潮,上前扣住他,道:“便衣民警,下一站停靠后跟我们走一趟。”
猥琐男剧烈挣扎,辩解道:“我又没拍到什么,她穿着安全裤呢!”
“就拍一下怎么了?怕被拍就别穿裙子出门啊!”
民警还没出声,乘客们倒是看不下去了,骂道:
“闭嘴!你还要不要脸?”
“社会败类!”
猥琐男那番言论实在令人作呕,白泽忍不住走过去,用爪子迅速在猥琐男小腿上划上四道,写了个“丑”字。
猥琐男脚上吃痛,叫喊着一脚踹出去,白泽轻巧躲开,猥琐男便踹在了前面正在做笔录的民警腿上。
扣住猥琐男的民警用力压住他的肩膀,骂道:“你还敢袭警!”
猥琐男欲哭无泪:“我没有!我冤枉!”
许嘉把捡到的手机递给民警后,诚恳的道谢。
夏天炎热,女孩儿们大多喜欢穿裙子,利用拥挤来偷拍、猥亵的男人逐渐增多,B市公交分局便组建了便衣队在地铁巡逻。
许嘉很勇敢,省了白泽很多事。
面试很顺利,试教也通过了。傍晚下班时,画室老板邀请许嘉和他们画室的员工们一起去聚餐,提前熟悉一下。
这份工作待遇很好,许嘉犹豫了会,还是答应了。
画室包的车刚好坐满,老板便让许嘉上他的车。白泽趁老板去拿东西时,悄悄爬进车后座。
老板拿着两支矿泉水回来后,递给许嘉一支,状似不经意的碰到她的手指,笑道:“小许啊,听说你家里只剩你自己一个人了,一定很辛苦吧?”
第17章 守护者4
“我挺好的,不辛苦,谢谢老板。”
许嘉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接过那瓶矿泉水后却迟迟没有打开。
画室老板姓李,大概40出头,五短身材,大脑袋上支棱着稀少的毛发,五官含糊得像打了马赛克似的,浑浊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窥探,脸颊上蜡黄的肥肉耷拉着,再加上额上几条深陷的抬头纹和噙着暧昧笑意的扁嘴唇,让他看起来活脱脱像条可笑且丑陋的胖头鱼。
他那双像蒙了一层翳的眼睛转了转,喉头不自然的滑动着,发出含糊的声音:“你不喝水么?”
许嘉系上安全带,露出一个几分尴尬几分抱歉的笑容,回答道:“我最近不太舒服,所以不能喝凉的。”
李老板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有遗憾也有可惜,他又打量了许嘉几眼,才发动车子上了路。
正好是晚上高峰期,路上拥堵得像被搅乱的蜂巢,许嘉看向窗外,宽阔的路面像一面破碎的磨砂黑镜,倒映着大大小小的霓虹灯牌和汽车尾灯,大大小小的车子飞驰而过,颇像文艺电影中的画面。
李老板忽然喊了一声:“嘶……什么鬼东西!”
许嘉迅速看过去,只见李老板那只原本伸向自己大腿的手突然缩了回去。他摊开自己的掌心,只见手心处被扎了一个小洞,正沁着血珠。
“你那里藏了什么东西,把我的手都扎破了。”李老板拧着眉头,又将手伸向许嘉的大腿。
许嘉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恶心的感觉翻涌上心头,她使出吃奶的劲将老板那只咸猪手拍开,恼怒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老板痛呼出声,只见手背上多几道血痕,他收回手,眼神带着怒气,语气不善道:“你这指甲也忒毒了吧,下这狠手。”
“还不是因为你这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晃荡,我如此血气方刚,当然忍不住。”
许嘉皱眉,悄悄将手伸进背包,说道:“你在前面停下,我要下车。”
“这里不让停车,不是说好一起聚餐吗?”李老板一听不乐意了,讥笑道:“不就摸一下吗?怎么这么矫情。”
“出来工作,对老板态度这么恶劣,那么玻璃心,以后还怎么往上爬?”
“我这是在教你做人,出了社会,你这脾气可有得罪受。”
坐在中间的白泽小心的在毯子上把手上的鲜血蹭掉,棕黄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盯着李老板那张丑恶的嘴脸,爪子痒痒。
如果不是怕把李老板伤得太重导致出车祸,白泽早就把他给撕碎了。
许嘉扫了一眼车上挂着的全家福,和李老板手上紧勒着的金戒指,冷冷道:“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人。”
“要是你女儿也遭遇上这种事情,你会谢谢别人教她做人吗?”
“前面停车让我走,我会重新找过工作。”
李老板被她这番话激怒了,脸上的肥肉抖动着,浑浊的眼睛里跃着两团怒火,这会儿不像胖头鱼,倒像人形沙皮狗了。
这会儿正好绿灯了,后面的车子鸣笛催促,他压下怒气,行驶到前方的公交站牌路口处,让许嘉下了车。
许嘉下车后,他还打开车门吐了一口唾沫,大骂了两声:“臭表子!贱货!”
等车的人将复杂的眼光看向许嘉,早已脑补了一出大戏,人人一副围观的姿势。
许嘉掐着自己的指尖,眼眶慢慢红了,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那只恶犬一直在乱吠,她却无可奈何。
白泽趁此良机,助跑几步,用尽全力扑向李老板的腰腹,他毫无防备,被白泽撞翻在地,摔在一片积水中,污水瞬时浸透他的衣裳,他挣扎着站起来,像泥潭中的鲶鱼,显得十分狼狈。
白泽踩在他身上,跃过积水,回到许嘉旁边。
李老板摔得太滑稽,围观的人们忍不住哄笑起来,他觉得十分丢脸,恨不得钻进地里,只好夹着尾巴慌忙爬进车中,急急的发动车子离开。
许嘉这才放开手中紧握着的防狼喷雾,将手伸出背包,用手帕擦干手中的汗。
地上很潮湿,脏污的泥土黏在掌心,白泽有些不舒服,他有些烦躁的甩了甩头,忽然瞥见李老板的车顶上好像趴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白泽抖了抖耳朵,耳朵上两簇黑色的毛毛在微微晃动,收集空气中的振动,自从变成猞猁后,白泽觉得自己简直处在一个画面分辨率贼高,并自带杜比定向逻辑环绕声的世界中。再加上晒了一个月的月光,他的神魄加强了许多,现在任何异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白泽看清楚后,瞳孔倏地一缩,问道:“系统,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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