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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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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跑,少有上岸的时候,你如今也出不得海,大概没这机会。”
混血儿智商本就高一些,沐慈不以为意,道:“梅容在外头天高海远,逍遥自在,干么让人上岸跑我身边蹚浑水? ”
牟渔揉了一下沐慈的脸:“你这人……在哪都不消停,怕谁来蹚浑水?”
沐慈只是笑:“少贫嘴,咱们先把船队组建起来,将来哪怕不为退路,也去海上玩玩……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到处看看也不错。这事交给包源,组织商队开拓海上贸易……上船的人要自愿,别逼迫谁,报酬定高,把家安置好。”
牟渔点头:“会的。”
沐慈道:“初期就一直跟航,和梅三郎的船队一起走。”
牟渔应下,道:“我也打算这样。”
沐慈又道:“叫李相(李康②)派人在我们的海边巡一巡,看有没有适合建造海港的地方。”
“好!”牟渔就没有不点头的,反正他的宗旨就是,只要沐慈不伤害到自己身体,想怎么干,他上天入地也要帮沐慈实现了,从不去考虑其他。
……
夜里洗漱过后,沐慈还在挑灯看各种文件资料,今天跑出去一下午,就积了许多公事。
沐若松有时候也不知沐慈到底忙些什么,在计划什么,不过沐若松因自己身份,有些公务,特别是军务他都会下意识回避。所以能帮的也有限,只觉得沐慈不做皇帝也不错,不然再加上一堆朝政,国家大事要沐慈决断,非累垮他不可。
沐若松怔怔看着沐慈,想着下午沐慈让他带兵的事。
沐慈在用羽毛笔批注掉一份文件后,抬头看沐若松:“从阿兄来的时候就一直看着我,想说什么就说吧。”
“清河王世子的邀约,你也不去吗?”沐若松却是问。
“不去!”
“交朋友讲究礼尚往来的,他们都送帖子来,你一家也不去,不好吧。”沐若松怕沐慈太“独”,将来有事没朋友相帮。
“去一家不去一家才不好,要么全部去,要么索性一家不去。”沐慈似笑非笑看着沐若松,用羽毛笔轻敲文件,“这么多军政事件要处理,你也没答应来帮我分担走一部分,我哪里有时间?”
沐若松闭上嘴不说话了。
沐慈也不勉强,只道:“我也没打算和天京城里的权贵高官打成一片。一是我真没时间,本来辞了皇位就是懒得将时间浪费在平衡人际上,有空不如多做些实事;二来,常言道‘想做人就别做事,想做事就别做人’,我一边和人觥筹交错关系火热,办起事来铁面无私,不讲情面,必会结怨,倒不如一早不建立私交,保持距离倒叫人生不起太多怨怼之心。”
沐若松叹气,的确,人性至贱说得便是这般情况。
“还有,我若真将所有人笼在身边……有人会坐不住。”沐慈说得就是沐惗和他背后的既得利益者。
沐若松便不再劝,恍然醒悟过来,刚才牟渔根本连问都没问沐慈会不会应邀,也没劝。看来沐慈不应各种邀请的理由,牟渔心里都清楚。
自己到底缺少历练,眼界所限,便少了冷静纵观全局的视角与决然取舍的干脆。沐若松想……也许沐慈真有办法让自己不再有顾虑。
待到要休息的时候,沐慈留了沐若松一块儿睡,抱着人打着哈欠:“十月我们搬入新家,要半一次宴会,你斟酌着请人来,帮我接待。我不耐烦处理这些,你就要多担待。”
“好的,”沐若松点头应下,怕沐慈委屈自己,便问,“是不是我的劝让你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不算是,搬新家请客吃饭是最基本的礼仪,我早有这个打算。况且……”沐慈的目光微凉,“也是时候,给宫里送张请帖了。”
要与新皇重建情谊了?沐若松心里还有疑惑,却不再问,只自己琢磨。
沐慈下午玩得累了,便让沐若松一个人去想,早早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沐慈的爱从不自私,他懂得尊重,不会禁锢爱人的翅膀,会让爱人成为更好的自己。
①沐想:天授帝第六子,生母敏妃袁氏,少年聪敏深得天授帝宠爱,后被五皇子沐意设计,推下假山摔断手臂,失去了竞争资格,从此沉郁寡言,没有太大存在感。天授帝怜惜他,见留王去世,没有后嗣时,让他过继,封为忠亲王。
②李康:天授帝时期的参政之一,曾为天授帝侍读,颇得信重,为人能干又务实,且心胸广眼界宽,接受新事物,也从不试图以世俗规矩衡量沐慈,有点小野心。所以被沐慈选中,成为他封地——楚地的第一任内相“楚相”,去按沐慈的规划建设封地去了。
第233章 领袖气质·心中坚持
沐若松陪着沐慈不知不觉也睡着了,醒来发现沐慈还在睡,看了一会儿他舒展放松的睡颜,心中爱意千钧,落在沐慈额间的吻却轻如羽毛,怕惊醒了他。
沐若松悄悄起身略收拾一下,给沐慈掖好被子,去了英华院看望祖父。
他看祖父虚弱又苍老,心中也不好受,却不知能做些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体尝到人小力微的无能为力,危机来临,无法帮助家人,也不能守护爱人。而且……若他跟着沐慈,什么都不敢做,一直依附做一些内事,只怕……就断了一切强大的道路。
他也没有忽略自家叔叔和姑姑欲言又止的神色,知道他们关心的东西是什么。
不说旁人,他自己也十分关心自家兵符落在哪里,却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问。
他作为沐慈的侍读官也好,作为爱人也好,都是不能问的。
他一直逃避,可现实是——两头都扯着他的心。他破天荒没有着急回去守着沐慈,便借口跑去正修缮的楚王府,查看温泉池的改建进度,以便早日让沐慈泡上温泉。
楚王府效率是很高的,已经开始选拔退伍禁军,冲抵人手。
安远穿了最干净的一身衣服,将自己收拾齐整,就去指定地方投了举荐信,报了名。
之后……完全是一套叫人看不懂的选拔方式:要求人会写字这个理解,安远是认字的,不然也够不上资格入选朝阳的“四个安”;体能上也有要求,也是理解的,安远虽然残疾,却从不忘记操练,也天天走街串巷,轻松过关。
还要面试,回答各种问题,比如“若殿下自己忘记带令牌,想出入王府,你作为门卫官,该怎么办?”
这类题目就略坑爹了。
安远不知道别人怎么答的,他就说:“见令牌入内,即是规矩,殿下也得遵守。”说完这句,他就知道基本是没戏了,但叫他昧着良心,违背原则说谎,他又做不到。
当年他也就是这改不了的臭脾气,刚从朝阳身边离开,入了侍卫六军,就得罪了上官,派出去做最危险的任务,才……往事不堪回事。
安远这些年过来,也算宠辱不惊,只觉得有点辜负好兄弟的信任,黯然离去……
刚好遇到心事重重的沐若松。
沐若松是认识安远的,问候了几声,得知他来选拔,鼓励几句:“远叔,你的回答挑不出错处,且放宽心。”
沐若松自认了解沐慈,只要占理,便是与沐慈冲突,他也是不怪罪的。
沐若松目送安远深一脚浅一脚离去,知道他因残疾,也是断了前程的。沐若松忽然冲动了,跑过去拉住安远,支吾问:“远叔,你……后悔吗?”
“嗯?”
“为着心中坚持的底线,你……”沐若松忍不住瞧一眼他的伤腿……
安远恍然,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只是宽厚一笑:“说实话,我也不是没后悔过,可也只是后悔没有用更婉转的手段。不过,若时光倒流,我明知会如此,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因为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自己坚持的底线……我没做错。”
这话给了沐若松许多触动,让他目中渐露坚毅。
沐若松回沐慈身边的时,沐慈已经醒了,靠在床头上看文件。乐恕在一旁整理文件。因到了晚餐时候,光线不是太好,已经点了几支蜡烛。
沐慈看沐若松一眼,对他伸手。
沐若松靠近,握住沐慈的手问:“用晚膳了吗?”
“没胃口。”沐慈还是恹恹的,也不问沐若松去哪里了。
“多少要吃一点。”沐若松说,乐恕便张罗出一顿晚餐,沐若松哄着沐慈吃了些。
吃过了,沐慈又想睡,打个哈欠,脑子只留一半清明:“子韧,想好了?要帮我带兵?”
沐若松:“……”就是病得七荤八素,心上人也敏锐到洞悉他的变化。
“做个决定吧,我都会尊重。”沐慈道。
乐恕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沐若松带沐慈躺床上,把人抱在怀里:“之前是我太消极了,以为逃避开,两边不沾便能独善其身,可其实并非如此,我不仅辜负家里人的期许和你的看重,对我自己来说,也并不是好事。”
“嗯。”沐慈赞道,“你的思想成熟许多。”
沐若松被赞美,觉得愉悦:“所以,我想坚持,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
“应当这样。”沐慈轻声说,用额头蹭一下沐若松下巴的胡茬。
沐若松不想弄痛沐慈,下意识躲了一下,轻吻沐慈额头……然后又吻了一下,陷入了沉默的怔忪。
他在犹豫,御前六军兵符,该不该问,想了一下这问题也是无法逃避的,便开口:“若缺,御前六军兵符,并不在你手里对吗?”
“嗯,兵符不在我手里,但我可以决定兵符最终会在谁手里。”
沐若松呼吸一滞……
“你认为应该怎么做是对的?”沐慈把问题抛给沐若松。
沐若松:“……”这叫他怎么说?
沐慈睁开眼睛,凝凝看着沐若松,勾起唇角笑得狡黠生动:“做我给你的聘礼如何?”
沐若松被这笑容恍惚了心神,起码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沐慈说了什么,“腾”得全身都红透了,窘迫别开脸,小声呐呐:“胡说八道什么?”
沐慈笑得似偷腥的猫:“不行啊,那做我的嫁妆也成。”他还认真考虑了一下,点头,“虽然麻烦了点……”
“别胡说!”沐若松打断。
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把沐慈“娶”回家。且不说两个男子能否成婚,便是他身无长物,一切依赖家族,能给沐慈这个楚王什么益处?
怕是自己连保护沐慈都做不到,不过是添麻烦罢了。
若自己“嫁”到楚王府,感觉就像是为了兵符,玷污了感情……哎呀,什么乱七八糟?
沐若松脑子纷纷乱乱,却是知道沐慈的认真。
沐若松声音有些发颤:“难道你扣着兵符,是要与我家里谈条件——因为我?”
可若是这样,自家祖父也不知会选十几万的兵符还是他这个嫡长孙,只怕两个选择都会把他再气死一次。
沐若松不敢想祖父的反应,腿都发软,心里也不乐意以此要挟祖父。
“子韧,既然你想坚持你认为对的事情,那么,你坚持的是什么?”沐慈再次问。
沐慈爱一个人,从不试图将爱人变成他心目中的完美,而是让爱人成为最好的自己。
沐若松能感受到沐慈尊重的爱,他勾住沐慈的后颈,拉他亲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用力拥抱着人道:“我不想要挟,我也知道你是不屑做要挟算计的事的,这与你的本性相违。”
“的确,没必要。”沐慈不是不会使用心计手段,只是他不愿降低人品格调去用用毒暗杀、要挟之类阴私手段,太过简单粗暴没有技术含量。
“所以……我想……嗯……”沐若松一咬牙,道:“如果不妨碍你的话,把兵符还给我祖父,行吗?我家里没了兵符,终归是危险的。”他不想让家中亲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沐慈定定看沐若松:“想好了?”
沐若松点头:“若缺,我知你不爱阴谋诡计,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我并不想叫你为了我放弃心中坚持。我也不想叫我爱的人,去算计我家中的亲人。”沐若松想了想说,“我们若心意坚定,再多困难也能克服,我信你,也请你信我。”
沐慈叹道:“我一直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世间恰恰有很多事,不是凭心意坚定感情深厚,就能随心顺意的。”
沐若松没听出沐慈这句经验之谈的危险性,带着更多坚定,铿锵道:“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嗯,我们都努力吧。其实呢……”沐慈含笑看着他,“我一早就打算归还兵符的。”
“啊?”沐若松不明白。
“子韧,你听着!”沐慈道,“以后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你今天劝我归还兵符的问题,所以,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坚持。”
沐若松愣愣的。
“而且,御前六军兵符我本来就不要,因为我不能将守备京畿的两支力量都掌控在手。因此,御前六军与其在别人手里,不如重归定王手中,他至少不会有太多私心,于国于民有利,对我就是有利的。”
沐若松想了想,这的确是沐慈的思维方式——大局观。
“我也不会站在定王的对立面,从大局和总目标看,我们目标是一致的,都希望这个国家能更安全稳定,变得更好。所以,我们不会起冲突……至少在公事上不会有。”沐慈无奈亲一亲沐若松,“唯有私事,唯有在你这一件事上,我们才会起冲突。”
沐若松脸又红了:“你……”
“所以你尽快强大起来,至少不要太被动,知道吗?”沐慈道,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沐若松神色渐渐坚定,透着更多沉毅。
他明白,自己心中,最坚持的是什么……
——若缺,我想要变得强大。
不仅为获得更多话语权,不仅为保护家人,不仅为能和你在一起……
更为了……在危机到来的时候,我能够站在你前面,真正竖起铜墙铁壁,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一点伤害。
让你安然!
是我心中,唯一坚持的底线。
相比这种坚持,其他的一切,我都不那么在乎。
甚至……
哪怕到最后,我们……
第234章 爱·以爱为牢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让九月中旬的秋日骤然降温。昨天还是艳阳高照暖融融,今天北风大起,就能感觉到飕飕寒意了。
沐若松被冷醒,这两天因沐慈病着,他心里一直悬着,睡不踏实,就听见外头的风声,看窗外阴沉沉一片,便知道要变天。
沐若松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沐慈这些天养出了一点血色,许是做了个好梦,眉间舒展,神色安详,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在晨光微曦的朦胧中,说不出的精致可爱,呼出的香甜气息更让人沉醉。
大概因为冷,沐慈贴他贴得特别紧,纤细修长的手脚都交缠在他身上。
谁都不知道,谪仙似的楚王,看上去高贵清淡如月华,凌然不可侵犯。可在自己人面前总会露出一些孩子气,晚上喜欢抱着人睡,又怕冷,爱拱着找温暖。
沐若松也爱纵容沐慈手脚并用抱着自己,毫无防备的依赖样子,叫人从心头涌出又软又暖的爱怜,爱到骨子里,恨不能一口将这个软糯香甜的人包入身体,吞入肚里。
清晨很冷,沐若松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怕冷着沐慈让他生病,想起身去拿一床厚一点的被子。
因沐慈喜静,不爱太多人伺候,沐若松习惯了照顾沐慈,以前作为王府长孙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七八个人围着伺候的日子,早回忆不起来了。
沐若松动了动,沐慈也跟着动了一下,手脚用力抱得更紧,膝盖就搭上了沐若松双腿间的那地方,蹭了一下。
沐慈浅眠,生物钟早叫醒了他,可他睡醒都会犯迷糊看,特别是病着脑袋会晕,沐若松身上又太暖他不愿醒,就感觉膝盖被硬物咯了一下。
沐若松直接“嘶”一声,表情也扭曲了。
没有任何一种长久的忍耐是正常的,沐若松长期的躁动都被他拼命压制了,每日晨起的勃动便越发迅猛,且一燎就着。
只是轻而短暂的一点摩擦,异样的电流迅速刷过全身,让人心慌的情潮传递到四肢百赅,激得沐若松浑身微微打颤,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又难过又舒服,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
但他不能动。
“嗯?”沐慈睁开眼,朦胧问,“碰到你了?”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如上等古琴般清醇动听,还略有些撩人的哑。
沐若松憋着气,哑声说:“没事。”全身更是僵硬如石块,殿下……醒了……刚才……他的脸瞬间红透了,更一动不敢动,恨不能挖坑把自己埋了。
沐慈也是男人,哪有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么的?他脑子清醒不少,因为沐若松是个没经过情事的少年,沐慈就忍了手,并不伸过去抚弄。
他知道,沐若松越是压抑忍耐,越是爱他,心疼他。不然一个十七岁少年真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他不是没有年少过。
沐慈略带安抚的抚摸沐若松的胸口,感受薄薄内衣下肌肉紧绷的结实触感,慵懒说:“我睡着了,不是有意的。”
殿下果然知道的……沐若松脸上能烫鸡蛋,更加窘迫。
沐慈最爱看沐若松隐忍的表情,禁欲少年总勾得人更想逗一逗,爱一爱他,看他绷着的表情消散,露出为自己意乱情迷的神色,在自己手中绽放……一定很美。
沐慈也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且让这少年总忍着也不好。
沐慈笑得荡漾:“不过呢……子韧,阿镜说适当的纾解是很有必要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啊?”
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沐慈眼角含春,轻勾唇角的样子简直妖孽,让木头都要癫狂……
这妖孽慢慢凑近沐若松……用淳美的,略带诱惑的嗓音,问:“子韧……要吗?”他吸一口沐若松身上混合体味后特有的清爽栀子香,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沐若松的耳郭。
那可是敏感区啊,沐若松整个人过电似的抖了抖。
沐慈简直就是一只妖物,拥有非凡的魅惑力……沐若松用最大的意志都无法保持清醒,他想把沐慈抱紧压倒,贴住纠缠,揉碎了吃进肚子里的疯狂欲……
想要!
疯狂地想!
冷汗直流,全身颤抖,与最后一丝理智做殊死角力。
沐慈轻轻抬膝盖,碰一碰那已经硬到不行的灼热,用勾得要人命的靡靡嗓音问:“子韧,想要吗?”
玛淡,是男人都不能忍……
可沐若松还是得忍住,他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说:“不行,被子……会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会冷。”沐慈道。
“可是……”
沐若松一直以为碰触沐慈,去爱抚……亲吻沐慈身体,然后做那种事……是一种亵渎。
他不想变成暴太子那种人,去亵渎,伤害沐慈。
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这两者有本质不同的,情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是本能渴望,双方都会感觉愉悦,与被强迫是两码事。
沐慈是什么人,他能看明白沐若松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动作,他看沐若松忍耐有多么辛苦,多么认真,对他就有多么珍视,多么疼惜,就没了逗弄的心。
“我心悦你!”沐慈认真看着沐若松,“我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手往下探去……
“嗯……”沐若松飞快抓着沐慈的手。
“相爱的人,多么亲密都是天经地义的。”沐慈诱哄着,用舌尖舔一下沐若松通红的耳垂,说,“要不要我教你?”
太劲爆了。
沐若松觉得了胸口都燃烧了大火,烫得吓人,根本躲不开纠缠,闷闷回答:“我……我懂的……二叔给过我画册,家里也安排了通房丫头。”
沐慈停下动作,利眼一眯,牙齿用力咬了沐若松的耳垂一下,带着点危险问:“通房丫头?”
沐若松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虚,飞快解释:“我没碰她们,没……没那个想法。”
当然没碰,不然不会一直元阳未泄。
沐慈一瞬间的不舒服也不是介意沐若松的过去,只是因为爱人都有独占欲,沐若松作为已经划归他的领地的他的人,绝不容许别人染指。
也不容许怀里的人想着别的人,任何什么人。
所以沐慈把沐若松的脸掰正,面向自己,认真威胁说:“沐若松,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不允许再碰别人,脑子里想一想也不行,知道吗?”
沐若松郑重说:“不会有别人。”有了你,眼睛里,心里怎么容得下第二个人?
沐慈满意笑了,唇角飞扬,目光闪动点点星华……他眼中那层淡漠的膜轻轻溶化,露出更加幽黑如深空的眼,有银河般璀璨灵动的熠熠之光在流转,让他整个人灵动起来。
就像神殿伫立千万年的神像,被什么唤醒了,鲜活过来一样……直把沐若松的三魂六魄都给迷住了,吸进那一星极美的流光中。
神予魂授……
好半天沐若松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慢半拍才把沐慈另一句话听进耳里。
“子韧,我霸道,我这个人也一贯公平,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再碰别人,心里不会再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
沐若松心里涌上一阵甜,嘴角咧到了耳后根,才有了一点点和沐慈在一起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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