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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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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皇宫泥潭。
  他那老父功利短视,无情到让人齿寒,连谢逊都不喜,只是“孝”字重如天,他那时也年少还没掌权,帮不了四姐姐。若不是谢期心太软又牵挂幼子,只怕在封为宸妃得势后,谢家就要倒霉。
  所以,皇帝是他外甥没错,但楚王……不论是人情还是礼法,都和谢家没丝毫关系。且以当年谢家所为,楚王没找过来算账,只是无视谢家,已是宽仁。
  几次谢逊厚脸皮让自己的夫人去见五姐——王丞相的夫人谢望,刚开口问一问楚王,要么转开话题,要么就是被不软不硬顶回。完全没一点能够弥合关系的可能。
  他自己都没收到楚王府的邀请帖子,哪里来的脸面给这些人弄请柬?
  谢逊琢磨着,有没有其他方法能修复一下双方的关系?可惜当年父亲做得太绝,连他想找个机会开祠堂,把谢期写回来都不行。因为宗族除名和入谱不是菜市场买卖,绝不是个添一笔写进,减一笔写出的简单事。楚王作为谢期之子,没他首肯,谢期的名字谁都动不了。
  ……
  永嘉长公主在家中打扮停当,想在宴会上惊艳四座,把传说中犹如天仙的野种比下去。因之前先皇偏心,把重华宫守得滴水不漏,她想找麻烦都没办法靠近。
  后来她亲弟弟登基,她刚想在父皇葬礼后就去羞辱顺便弄死那个野种,可重华宫还是重兵把手,那野种更是狐狸精变的,狡猾非常,飞快溜出宫去躲掉了。
  所以她到现在还没见过真正见过沐慈。
  她想,一个男人,再美能有多美?
  问题是,连被过继出去的老六那个长短手,宫婢生的老七都得了请柬,她这个皇帝亲姐姐却一直没接到。
  “派人去确认了?是不是漏了?还是送的时候掉了?”永嘉长公主问侍女。
  侍女面色惨白,战战兢兢摇头。
  永嘉咬牙切齿:“朝阳那小贱人,锱铢必报,必是她搞鬼。”忍着气又问,“驸马有没有收到。”
  侍女仍然摇头,驸马也没得到。
  没请柬去个P啊,永嘉愤愤地扯掉头上的发簪:“我当年真是瞎了眼,竟然嫁给那么个窝囊废。”
  ……
  不提那人间百态,只说楚王府宴会,本是中午开始,可早膳过后就有许多人上门了。
  每个客人都不是第一次见楚王府铁血大气的围墙,可每次都会有些心惊肉跳。“楚王府第”的金字匾额下,是一扇威武的沉重铁门,门两侧是坚固的三层小楼,也是藏兵所,楼顶是两座超大箭塔,箭孔密密麻麻指向四面八方,露出一小截的精铁箭头闪着寒光,看着就不好惹。
  没几万精锐兵士,绝对攻不进来。
  ……
  客人提前来了,作为主客一般不会把人拒之门外。
  门卫官是安远,带着一水的退伍军汉守门,非常认真检查每一个人的请柬,还用老辣的目光看看有没有人带管制刀具之类的危险物品。
  他如今对楚王就是一个忠,一个敬,可以毫不犹豫为他去死。连原主人朝阳郡主都要往后排一排。
  实在是,困扰大幸朝百年……不,困扰整个华夏族千年的军队积弊,被他轻松解决,实在是前无古人的伟大壮举。
  安远摸着脖子上挂着的瓷质军牌,想到凭这个可以领到足额的军饷,积攒功绩点,生病有药,年老有依,百年后还能得一笔治丧费用。就只觉得自己这个被鄙视的臭军汉,也有了扬眉吐气,看见希望的一天。
  现在,安华在朝阳那儿做奉圣军大将军,安庆是广捷军右将军,安征在西北勇武军做左将军。而他安远虽只是个管着三百号人的门卫官指挥使……可他觉得自己能帮楚王看守门户,这职位更值得骄傲自豪。
  和安远同样想法的军汉还有许多,谁不想入楚王府工作?
  楚王也爽快,不分御前六军还是侍卫六军,甚至西北边军与地方厢军,只要做过军士,不论伤残还是年迈,他都会安排就业,还可拖家带口,女人有活儿干,连小孩都能在王府里读书。
  小孩只要不出危险,不进主殿主院,光腚在园子里到处跑,楚王是不管的。
  在王府设书院是乐恕的主意,本是为了拘着禁军的孩子们,免得这群混世小魔王太吵闹,打扰楚王清静。同时也为了让楚王的名声提高到一个新层次——真是漂亮和气又善良的禁军之友,天下最仁慈贤明的好王爷啊。
  ……
  楚王做事从不按牌理出牌,除了招纳伤残禁军冲抵王府人手,大家还听说楚王去视察了王庄,回来就把原寿王盖的后院都推平了,只为请农夫开荒耕种。
  ——这是天下第一大奇闻!
  提前来楚王府的客人,大多是胆大又八卦的好奇分子,通通都到楚王的后花园看热闹去了。果然有人正在开沟渠引水,又有农夫在开荒积肥。尘土飞扬,把依稀可见的奇珍异草都当做杂草给拔掉了,大树都打包移栽,假山也当成杂石被推平,很有几个爱园林的世家子弟纷纷要求把看中的带回去,自然得到了楚王的首肯。当然,得付钱。于是,沐慈推平花园和挖沟渠的花费都有了着落。
  ——咱就是特地趁今天来推平园子的。
  王梓光因多管闲事,被朝阳踢回娘家晨练早课去了,坚决不养成他躲懒的习惯。
  不过今天定王府的晨练完毕,家学却放假,因为楚王几乎宴请了定王府的所有人,除了吃奶的,大家都得了一张邀请函,连三岁的十六郎沐若柳都有一张,小孩的请柬做得精良,一打开,里头有一匹会动的马,宝贝得那孩子什么似的,放自己的玩具箱子里珍藏了。
  大家笑话他,没请柬怎么去王府哦。那孩子可机灵了,往他爹沐希贽身上一挂,奶声奶气说:“七爷带我去。”
  虚岁才三岁的小孩其实才两岁不到,刚学说话,有时候管他爹叫爹,有时候学着仆从们叫七爷。
  逗得大家更笑得开怀了。
  ……
  男人在前院,归沐若松和牟渔招呼。因此次大宴,牟渔特地把沐若松留下,让他晚一天回西山大营。
  因为这种场合,想都不要想沐慈会亲自招待。他对陌生人的淡漠态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无视神功,能“嗯”绝对不“嗯啊”的销魂回答也足够让这场宴会从结交朋友变成结仇。
  因沐若松与牟渔是楚王左膀右臂,能代表楚王处理一切事宜,加上两人本身就有地位,有封爵,有能力,大家也就不觉得被怠慢。所以沐若松就在门口迎客,而牟渔守在紫微殿内招待客人。
  女人就在后院原属于寿王府的主院开宴会,归朝阳和赶过来的丞相夫人谢望招呼。
  沐慈见安排无比妥当,又过来问朝阳:“姐姐,你再考虑一下嫁给我吧。”
  被朝阳飞快打走。
  王梓光抱着肚子哈哈笑,觉得这个家伙一旦把人归纳到自己人的范畴,至性本真,轻松跳脱的性格太有趣了。
  朝阳对王梓光说:“你过年就八岁了,别总围着娘在后院转,去去!反正不是晨练,去跟着你二舅见世面。”
  王梓光当然愿意去,却做个舍不得的样子,勾着美女娘的袖子撒娇,差点没让朝阳又打人,也飞快跑走了。
  参加宴会的人发现,定王爷一家人来的果然齐啊。据说需要静养的定王爷也穿戴整齐,过来祝贺了。
  这种全家都被邀请的,就是所谓的通家之好。
  这表示什么?
  所以说,传闻中楚王刺心头血救定王爷的事情是真的?
  有人说楚王一贯会灌迷汤,从前迷住先皇,现在迷住定王。被人家驳一句:“有本事你也刺几滴心头血给王爷啊。”
  那人抱头鼠窜。
  更多的人则在看天,喃喃说:“天要变了。”
  可两个手握京畿重兵的实权王爷,关系好到如此,的确让人——特别是九五至尊之上的皇帝不安了。两头失衡,这可不是利于稳定的局面。
  天变不变不知道,反正天子也来了,也被安远堵了,按规矩拿出请柬才得以进门。不然凭安远的一根筋,“皇帝没请柬也请打道回宫。”的铁面无私范儿,就是真皇帝也会被拒之门外。
  德光帝怀着忐忑又雀跃的心进门,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视线,大家纷纷弯腰行礼,德光帝说两句场面话,让大家随意就不再关注,只四处张望自家九弟。
  王梓光看沐惗穿着明黄色的便服,如同普通兄弟串门般也没带几个人就出宫到了楚王府,胆儿可够肥的。
  楚王的魅力,可真是无弗远大。
  沐惗找了一圈没见人,直奔主题,问沐若松:“北海郡王,楚王呢?”
  心里有点小忐忑,怕又被“不见”。
  沐若松对皇帝行礼,一脸无奈答:“回陛下,殿下在后院的万家田园里呢,嘱咐过我:如果您来了,就让您直接进去找他。”种植基地被大家称作万家田园。一是种植者极多,二来也是取“为天下万家”的意思。
  “九弟在干嘛呢?我进去合适吗?”德光帝看着大门敞开,却也庭院深深的楚王府,莫名有些踌躇。
  “随时恭候,您请。”沐若松抬手一引……
  这是让德光帝单独进楚王府里面了……德光帝敢进去吗?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第280章 阴谋论·兄弟齐心
  
  对于主人不来待客跑去开垦田地这种状况,大家表示发生在楚王身上那就再正常不过。
  德光帝被邀请入内,一时踌躇。在别人眼里是他对单独进入楚王府地盘的小惧怕,可只有德光帝自己清楚,这是一种“近乡情怯”。因上回他召九弟入宫用膳,却清楚九弟那是为了公事,今天却是纯粹私人关系的缓和。
  这表示九弟终于肯放下心结,与他修复兄弟关系了……啦啦啦……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沐若松召了微生疏带德光帝入内。
  因这锦衣卫一张娃娃脸,笑容又可爱,看着十分无害,能让人下意识放松防备。德光帝的心稳了稳,整理一下衣冠入内了。
  御林军现任大统领易青领着八个御林军精锐紧随其后,他们行动间有轻甲摩擦宝剑的脆响,但从门房安远到锦衣卫,都没有谁要求易青等人解下武器。
  楚王上朝、进宫都带着牟渔,牟渔是携带武器的,这般做在旁人想来是相互防备,可德光帝清楚,这表示“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也根本不怕被你伤害,让你带着武器也好安心。”
  这也算兄弟之间的某种默契。
  微生疏一脸灿烂可爱笑容,不敢走在皇帝前面,在他身后指路。一路指到了正在挖沟渠引水的地里,因为尘土飞扬,泥点飞溅,地面泥泞不堪,所以沐惗停住了,惊问:“楚王在里面?”
  “是的,陛下。”微生疏极其淡定地回答,显然见惯不怪。
  这要进去一趟,他好容易挑的漂亮衣服得全部报销,鞋子不说,头发还得洗。不过……为了看到九弟,德光帝也顾不得,一脚踩进了泥里。
  易青等几个御林军飞快跟上。
  沐慈真站在泥地里,身上脸上已经落了一层尘土。几个月来九弟像是没长高多少,比德光帝矮了整整一头,让他心中一疼。不过好歹九弟脸上看着有了点肉,没有之前那般苍白瘦弱到叫人担心,可见楚王府饭菜不是浪得虚名。
  “九弟!”德光帝快步走近,不知是走路急了还是心里紧张,砰砰直跳。
  沐慈抬眼看他,脸上也没什么特别表情,淡淡点个头,继续在手上的板子上写画,他身边几个庄稼汉已经从一声“九弟”明白来人的身份,也认识那一身明黄服色和绣的五爪金龙,纷纷跪在泥水中。
  沐慈看这情形也没说什么,把板子递给其中一人道:“先照图纸做,有问题再讨论,去吧!”
  闲杂人等纷纷告退。
  沐慈才对德光帝勾勾手指,示意跟上,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他身后犹如影子般的沧羽与乐守两人也跟着移动,悄无声息。
  德光帝快走两步,也不顾路滑,赶紧拉着沐慈的手道:“你慢些,地滑……”然后看着沐慈笑,没什么诚意道,“哥哥打扰你忙事儿了?”
  “也讨论完了。”沐慈也没甩开德光帝的手,抬脚踩着乱七八糟的一些石块,走到了一处比较大的石头上,示意乐守别跟着。乐守停下,手中抱的剑第一次出动,没出鞘,斜在了易青等御林军面前。
  只一人,暴涨的血厉杀气生生逼停了九个御林军。一旁的沧羽还是一动未动,只看着御林军的眼神,似看死人死物。
  易青也是见惯场面的人,并不惧怕,只是不愿和楚王府的人起冲突,再看一眼德光帝和楚王的身板……得,根本不用比较武力值。
  他示意御林军停下。
  沐惗没理会下属的暗流,自己紧跟着爬上石头,和沐慈站在一起。沐慈流了一些汗,随手擦一下,把一张漂亮的小脸弄成了小花猫。
  德光帝一见他这模样,简直哭笑不得。他控制有些紧张发僵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丝绢给沐慈擦脸上的尘泥,动作轻柔小心,声音比春日的流水更暖融:“何必亲自盯着呢?叫人按图纸办就好了,你看你,脸上身上都脏了。”
  和九弟如此亲昵,没有谁知道德光帝此刻雀跃中夹杂一丝忐忑的心情。
  沐慈神色虽淡,却没有躲开,甚至身体是全然放松的。这让德光帝忐忑不见,只剩欢欣鼓舞,几乎像要仰天长啸以畅胸臆。只因德光帝知道九弟不喜被陌生人碰触,所以自己能这样近距离牵手,给他擦脸,显然已被他认可。
  沐慈无视德光帝的欢喜,神色淡然站在石头上继续看锦衣卫挖走树木,农人开凿沟渠。
  德光帝更想凑近,低头挤过来,脸碰着脸一块儿看:“九弟,挖树开渠有那么好看?”
  “我又不是看景。”沐慈道。
  “那你看什么?”
  “估算劳动效率,冶铁技术差,铲子不好,效率很低。”沐慈说。
  德光帝:“……”真有技术含量。
  不等沐惗多说什么,那边一道沟渠合拢,传来欢呼:“通了通了,通水了。”
  沐慈一根指头把德光帝的脑袋顶开,招了开渠的负责人过来,非常接地气地吩咐:“继续干,轮流休息,饭食管饱,要有油有肉,饮水烧开里头加些盐和糖,每天找王府长吏结算工钱,不要克扣。谁敢克扣,赔偿十倍,明白吗?”
  那负责人早知楚王虽看着年少漂亮,却心头敞亮,并不可欺,郑重一一应了。
  德光帝才问:“我听北海郡王说,这里是在建‘万家田园’,九弟打算效仿圣贤,在家中耕种以鼓励农桑吗?”
  “鼓励农桑,却不是为了效仿谁。”沐慈抬手指着,“那两个角,一个地势高,种植大麦小麦,另一个近水地势低,准备种植水稻,都以提亩高产量为目的;另两个角,地势有高有低,有坡有水,准备从各处甚至其他国家搜集新的农作物进行种植。”
  沐慈想:我要杂交水稻,我要红薯,我要玉米土豆,我要油菜,还有很多很多,相信以大幸劳动人民的勤劳与智慧,这些都能实现。
  德光帝疑惑:“提高亩产挺好,可是新作物?”
  沐慈并不觉得自己所做有多伟大,只是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我去了王庄,知道庄子里农夫一天到晚忙碌,收到的粮食却少,少到如果加重一点租税他们就要饿肚子;遇到天灾就活不下去,要把刚出生的小女儿溺死,再惨一点,全家饿死。”
  原先华国的历史,与大幸所在的华夏族的历史何其相似,就是一个动荡的,不断灭亡,不断新生的历史。而所有动荡的根源,归根结底只是——天灾人祸,粮食不足。
  沐慈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这个状况。世界这么大,必能找到更多种类的农作物及菜蔬,帮助百姓抵抗天灾,填饱肚子。”
  德光帝心头巨震,他动情地握住沐慈的手:“九弟,你这样……这样……”他找不到什么词句来形容,似乎所有的赞美都苍白无力。因为这种事一旦成功,便是旷古烁今的伟大功绩,以沐慈的智慧不可能不懂,但他却全然没有一丝自喜,平平常常的语气中深蕴一种博大与悲悯。
  让百姓安居乐业,这也是一个明君的最大责任与愿望。
  德光帝的眼中蒸腾出雾气,他透过模糊的水波温柔地,深深地凝视面前这个被尘泥弄花了脸的少年……比任何时候更美地让人心醉。
  这一刻,所有说楚王居心叵测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他面前只有一个仁心至纯,一心想为百姓找一条更宽广,更平坦的活路的楚王,他最亲爱的九弟。
  沐惗想起了父皇临去前的叮嘱:
  “万不可听信谗言,致使兄弟失和。”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三郎,你是个懂事的,别觉得委屈,你好好待九郎,信任他,倚重他,会是你的幸运,更是整个大幸百姓的幸运。”
  是啊,如果两兄弟齐心协力的话,何愁不能盛世太平,大幸万年?
  不,没有如果,是一定要齐心协力!
  “九弟,你这个想法很好,我可以帮你什么?”年轻的皇帝紧紧握住弟弟的手。
  “三哥,你可以通令全国,对所有来朝的他国使节、商人说:你的九弟,楚王喜欢各种奇怪的植物,任何人给我带来我从没见过的种子与植物,得我欢心,必将筹以重谢。”
  这句话很技巧,隐去了相当多的信息。首先,直接把国家行为变成一个皇帝哄受宠爱的小弟弟高兴的小要求,以免让他国警觉。其次,若遇上一个聪明点的国王,是不允许经济作物流出国内的,所以也要对只谋求利益的商人通告这个消息,商人总有许多渠道。再加上重酬,就会有无数人蜂拥而至,献上新品种。
  大浪淘沙,万个品种,只要有一个是有用的,能让百姓吃饱穿暖,一切都值得了。
  不论是为了那些有一点温饱就能露出满足笑容的农夫;还是为了为了“见贼抓贼”谁都义不容辞的百姓;还是为了真理公义挺身而出不怕身死的读书人;或为了保家卫国而埋骨边关的热血军人。
  甚至为了面前这个坐在朝堂上,温厚仁善的皇帝。
  沐慈都愿意尽最大的努力。
  沐慈也不愿意华夏的精气神,华夏的真正文明,在一次又一次的动荡中覆灭消失,失去传承——那是每一个华夏人心头的永远的痛。
  希望在大幸,历史不要重演。
  “好,九弟,我帮你。”德光帝语调柔软,眼神却无比坚定。
  沐慈回握他的手:“不是你帮我……”他几个字让年轻的皇帝悬心,又几个字轻松让他目露狂喜……
  沐慈道:“三哥,是我们一起努力!”
  三哥,我们一起!
  “是的,一起!我们一起!”德光帝被巨大的幸福感击晕,他从未体会这般美妙的时刻,九弟唤他“三哥”,还说一起!兄弟两个的心又在一起了。
  这种感觉就好似独自一人孑孑独行,无依无靠,终于在一个拐角处遇见另一个温暖,从此人生有了光明,不再孤独。德光帝的温暖感尤为强烈——皇帝,自古以来便是孤家寡人,站得越高,越是“高处不胜寒,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多么好,有一个兄弟,相互温暖,祸福相依,同心协力。
  “嗯,我们一起做。”沐慈说。
  两兄弟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第281章 阴谋论·共浴
  
  和顺找到两兄弟的时候,沐慈已经指点着,对德光帝介绍了整个万家田园的规划。
  德光帝认真倾听,一直挂着宽和的微笑,目光柔软。
  和顺对皇帝见礼后,问沐慈:“殿下,宴会开始了,郡王差我来问问您什么时候出席?”
  沐慈摇头:“我不去了。”
  德光帝把沐慈额上一缕乱发拨到他精致的耳后,头发有些涩,粘上了尘泥,他温声劝:“你是主人,今天也是你的开府大宴,把那么多客人都晾着并不好,至少露个面吧。”
  “不想对着一堆不认识的人说话。”
  “哦,没关系,不想说可以不理会他们,有我呢。”德光帝打算一直跟在沐慈身边,到时候看哪个敢不开眼?
  沐慈这才无所谓地点头。
  这种能罩着弟弟,弟弟也依赖他的感觉,让德光帝很满足,他牵着九弟的手,一只手刮刮他的鼻子:“你还得洗一洗,都变成小泥猫了。”
  沐慈看德光帝也沾上了泥点,反驳:“你才是大泥狗。”
  和顺:“……”
  两方的侍卫:“……”
  和皇帝吵架,还这么幼稚,也只有楚王做得出来了。
  德光帝的笑意忍都忍不住,因为他们小时候就爱这样幼稚拌嘴的。因他从前去冷宫看九弟,怕他在冷宫闷,很爱逗弄他。那时小孩长得虽瘦弱,却十分可爱呆萌,龇牙回嘴的模样才十分活泼有生气。
  还真是许久没听九弟对他龇牙了。
  有了碧澜池,沐慈洗澡只在那里,反正是活水,也不怕弄脏。
  御林军统领易青带来的八个精锐,有六个是熟面孔。微生疏早和这六个曾经的同僚套好近乎。连易青看自家陛下和楚王相处融洽,也是放松下来,并不阻止下属和微生疏亲近。
  因大家也是一身尘土,几个熟人便勾肩搭背跟着微生疏去传说中的碧澜池的小浴房享受一下。两个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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