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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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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皇后回答:“三郎为人聪敏发奋,至情诚挚,少时在家勤习诗书礼仪,不曾懈怠。人亦纯孝,十二三岁就出海经商,每年经营所得,自己分文不取,都交给我父归入公中,如此十年,从无违背。”
  这些沐惗也信,梅容虽是异族长相,却内蕴世家子弟的优雅贵气,这非常年习学不可得。承恩候府有钱也是出了名的,每年都有极大额的分利给他,不然他一个没实权的皇子,又有爱对他伸手的姐弟女人,根本撑不过登基后没内库银的那段日子。
  现在听说梅府的分利其实都是这胡子经营所得,有点拿人手短,更想起来他还给了自己三百船财物,开疆拓土之功,又是个懂礼仪,不贪钱财,心中有家族的上进好青年。
  沐惗这才放了一点心。
  至于他怀疑九弟与梅容两人关系,担心自家白纸似的小九弟会被拐,可梅皇后却不知九弟性向,不好说太多。
  梅皇后又道:“这红色玫瑰,春日里并不开放,也是三郎知我喜欢这花,特地在南海温湿岛国寻来,千里迢迢快船送到家里,再由家中报备送至宫中的。”
  沐惗才知今天见到的玫瑰花,也是梅容弄来,这么长距离还能保持不凋,可见花了心思。沐惗觉得这胡子倒是个爱护姐姐的好弟弟,联想到自家小九弟也是个爱护哥哥的好弟弟。
  “弟控”沐惗爱屋及乌,就对梅容的成见少了许多。
  两人聊天还挺愉快,沐惗到底累了,迷糊着歇了个午觉,却挂念御史念叨,睡不踏实,朦胧间感觉梅皇后轻轻帮他揉按额头穴位……他的确累了,慢慢放松下来,一场酣睡,睡到入夜才被梅皇后叫醒用晚膳。
  晚膳后,他精神挺好,但仁明殿太舒服了,他懒得动弹,就直接宿在了这里。
  梅皇后当然不会往外赶人。以前她只是个不受宠的王妃,反正有钱傍身,无波无澜过一辈子并不难。现在她成了皇后,到这个位置,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都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一步了。
  于是梅皇后也收敛了年轻时的矜持傲气,温柔包容地迎纳了皇帝。
  女人到了二十八岁的年纪,在大幸,特别是宫里真不算年轻了,可梅皇后却比年轻时更美,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风韵,身上更有袅袅不绝的玫瑰香气,叫沐惗既有一种老夫老妻的和睦温馨,又因长时间没在一起,有一些新奇。
  梅皇后的温顺与迎合,也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再次勾起了沐惗的一点心动。
  后宫的风气,也渐渐开始变化……
  
  第345章 一生一世
  
  梅容是第一次进入楚王府,就被原大幸第一园林专家——已故寿王所建设的府第给惊到了,简直一步一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布局极尽巧思;花树争奇,假山如林,四季可以成景。
  等他进了沐慈所居的长乐院,更觉这里处处都好看,简直目不暇接。他原以为嵠丘行宫已足够漂亮,却发现楚王府更是精巧别致。
  若非沐慈心情不好,梅容一定会狠狠表达他的激动之情,比如抱抱亲亲什么的。
  王府诸人见到沐慈,纷纷行礼,对与沐慈手牵手,长相与众不同的梅容不敢好奇。见牟渔对他们摆手,便保持安静,默默退下。
  就是心中倾慕楚王的乐恕,都调整了心态,低眉敛目。
  回府时间不早,沐慈让人带梅容去逛一逛王府,在书房听了一些公事,又处理了几个文件,就到了晚膳时间。沐慈身边的亲近臣属都在长乐院的膳厅用餐,厅内本只有一张圆桌,后来人多又加了一张。
  主桌上,梅容陪坐在沐慈身边。牟渔担心眼睛会受不了,宁可跟其他人挤另一张桌子。不过梅容这回却没太出格,安静陪膳。
  牟渔心道:就冲这份眼力见,这颗伶俐心,也难怪沐慈喜欢他。
  沐慈也没问梅容王府半日游的感觉,默默晚膳。
  戚焱看梅容晚膳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身为左长吏,总管王府一切内务,过来问询:“梅将军今夜是在府里住下,还是殿下另有安排?”
  沐慈用眼神询问梅容。
  梅容笑眯眯的,一把抓住沐慈的手:“王,我从梅家净身出户,除了将我母亲带出来,真一个钱没要。海战所得是战利品,我不敢私藏,全部上缴。军饷还没发,陛下说的赏赐也没见着,所以呢,我现在一穷二白,钱袋空空。你要赶我走了,那我只能露宿街头。”
  众人:“……”听这话,怎么一点不觉得梅容可怜,反而让人手痒?
  梅容再接再厉,搬椅子更近挨着沐慈,因他比沐慈高了许多,有些费力才把脑袋枕在沐慈的肩膀上,手臂搂着沐慈的腰,摇一摇他,竟然撒娇:“王,你不忍心的吧?赏我口饭吃吃,再允我住在你这里吧……我一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反抗,行么?”
  牟渔不忍卒睹,清清嗓子道:“我们先下去了。”
  沐慈眼角透出些笑意,对众人点头。
  所有人鱼贯而出,临走对还在静候吩咐的戚焱投注了一个略带幸灾乐祸的眼神。
  戚焱:“……”我能等这二位“商量”完了,再来听吩咐么?
  沐慈心知梅容这是牺牲小我,故意示弱想让他开心些。他从不拒绝好意,还起了点玩心,很大爷地用手捏一捏梅容的脸:“你脸皮虽粗了些,厚了点,但看在你长相俊美,温顺乖巧,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上……勉强留下你了。”
  梅容装出一点小受伤:“这么勉强啊……”
  “当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一衣一食都要成本,你吃得又多,养你得不少花钱……你打算怎么偿还啊?”沐慈面上一本正经,可眼角俱是笑意,婉转着一丝风流魅惑。
  梅容看的眼都直了,心跳加速,呼吸渐粗重,瞥见戚焱已经默默蹭出去了,就抓着沐慈柔软的手,胆比天大,人更直接,把那手按在了自己腿间起了变化之处,轻轻摩擦,醇厚的嗓音带着些难耐的暗哑:“……肉偿,行么?”
  沐慈两辈子什么阵仗没经历过,半点不见忸怩,手隔着薄薄布料,技术高超地抚摸揉捻,勾画那处越来越明显的形状,声低情柔 :“海,入我瓮中,我不会再给你机会反悔,明白吗?”
  梅容难耐地低喘,不知自己坠入地狱还是天堂,用十二分意志力拼出一丝理智,回答:“要是会……后悔……嗯~~我就……不会来……找你……”
  他耐不住,抱住沐慈去寻那废话太多的绯唇……
  沐慈拨开他的手,把他牢牢按在椅背,揉捻的那只手动作不停,看梅容英俊的脸上染满情欲,深深沉沦。而沐慈的呼吸却依然平稳,岿然不动继续问:“还有……肉偿,可不光做这么点。以前有过人吗?男人女人?”
  “都有……”这种时候梅容脑子已经不清醒了,逼问什么都如实抖落。
  沐慈眸光一闪:“那你做好准备没?”
  “嗯~~我……知……”梅容若无心理准备,也不敢追逐楚王,不过现在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席卷而来,这感觉远超从前的所有,让他疯狂。
  真疯了!
  梅容低吼一声,几句话的功夫就……他双目猩红,挣开沐慈压制的手,将他抱住狠狠亲吻,暴风骤雨般把人亲得双唇红肿,无法呼吸。
  沐慈也不挣扎,乖乖承受这种先激烈吞噬般的吻,后渐渐变成略带惩罚性质的啃咬的亲密……毕竟某人被深深伤了某方面的自尊。
  因沐慈的顺从,梅容气顺了些,余波过去,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放过沐慈。却仍将人禁锢在怀里,手摸向沐慈的腿间……然后……他再次被深深伤害!
  双重暴击,秒杀!
  沐慈很淡定道:“今天没心情。”
  梅容苦笑,郁闷问:“这是告诉我以后会有心情,还是你用这种方式拒绝我?”
  自己激动万分,隔着裤子摸摸都给摸得……不是秒,也是一分射?而对方居然一点情动也无,叫自己怎么想?难道自己这么没吸引力?是一头热?梅容这会儿真想反社会,毁天灭地,能忍着不把沐慈一把掐死,说明自己理智与忍耐都上了一个新台阶,简直可以封神。
  沐慈没正面回答,“慈式跳跃”地转变了话题:“你喜欢住几楼?”
  “啊?”梅容回不过神,真心搞不懂画风突变的方向。
  “我的长乐居有五层,你喜欢哪层?”
  梅容满头雾水,这是答应给自己一个地方住?他回忆一下看见的长乐楼,五楼是南北通透的观景台,不能住人,四楼不行,虽他在海上常登高远望,更喜欢视线开阔的高层,但他不能住在楚王的上方。
  他不怕世人言语如刀,只怕恩重情浓时样样都好,一旦恩淡情薄,样样都是过错。他也不是怕沐慈翻他“过错”杀他虐他,只怕一点一滴的“小错”影响感情,与他分离。
  他内心是决意!要和沐慈长长久久的!
  梅容斟酌回答:“三楼行么?你住几楼?”
  “行,以后我们就一起住三楼。”沐慈扬声叫戚焱进来。
  戚焱低着头,并不去看抱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的两人。
  沐慈也不离开梅容怀抱,淡定吩咐:“差人去收拾三楼,来不及的话就先收拾一处卧房,被褥都换新的,其他再慢慢弄。把我常用的东西都送上去,一并准备好星海的衣物及日常用品。”
  “是!”戚焱听完吩咐,半点没有疑义,赶紧让人去办。
  待戚焱出去,梅容对沐慈眨巴眼:“王,你到底什么意思?给个痛快话行不行?”
  “行!我非常喜欢你,有一点爱你,十分想要你,我们以后都住在一起。有我一口饭就不会让你饿着,有我一间屋就不会让你露宿街头。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合法;你想揍谁我都帮你揍,只要你说他欠揍。”沐慈给了痛快话。
  真痛快!
  梅容愣了一下,才理解意思,然后缓缓展开一个阳光灿烂的傻笑:“我已经有十分的爱你,万分想要你,我们在一起,我会尽我所能,不会让你饿着冷着,不会让人欺负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做,你想揍谁,我……我觉得花钱买凶比较好,免得揍得手疼。”
  沐慈乐了,大笑几声,又正色道:“我必须预先提醒: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就必须陪我到底,一生一世。”
  “好!”
  “梅容,梅星海,记住你答应了什么!只要我活着,你就必须陪我,少一天也不行,少一分钟,少一秒钟也不行,死神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沐慈很强硬。
  “好!我记住了!”梅容傻笑收不住了。
  “至于刚才……”沐慈勾起梅容的下巴,一本正经道,“小美人,那是哥哥在逗你玩儿。”
  哥你个……
  梅容想爆一句粗口,好悬多年教导的世家礼仪让他忍下了,只把沐慈狠狠揉在怀里,用力啃了一顿,以表达内心无比的郁闷与更多的……几乎喷发的狂喜。
  沐慈要走了他的一生一世,少一天,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我也舍不得少爱你一秒钟啊!
  ……
  一楼净室引了热水,梅容把自己洗干净,换了清爽衣物,才上了三楼。住一二楼的其他人简直无能直视那傻乎乎,不但冒着粉红色甜味泡泡的萌蠢笑容。
  楚王府的人效率极高,三楼已经收拾好了,卧房内烛火明亮,青纱的床帐挑在两侧,沐慈穿着白色中衣,盖着丝被,靠在大软枕上专注看睡前闲书。听见他进来,并没有抬眼,只是很自然往里挪了挪。
  梅容爬上了床,躺好,然后单手支额,撑着脑袋看向快速翻书书,都没撩他一眼的沐慈。
  作为一个专业撩猫逗狗,让别人头痛的熊孩子,梅容长这么大只有他捉弄人的份,从没被谁逗弄过,还是那样那样……逗。
  尽管爱意已经浓烈到几欲喷发,可梅容不得不承认,他对沐慈的认识还是比较片面的……这位看似疏离淡漠,其实是个真性情,敢爱敢恨,也敢承诺一生一世,少一秒也不行——梅容绝对相信沐慈说得出,做得到。
  另外,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祭奉在神坛的圣洁美人,其实并不如表面那么纯洁……没下限的时候,撩人的手段一点不少。
  梅容的视线扫过自己的腿间,最清楚自己的持久力,虽然那什么……激动了点。可沐慈手上绝对是有“真功夫”的,由此推断,“真枪实弹”的经验只会更丰富。
  梅容不是雏儿,一年中大部分时候在船上,男人之间发生点什么很平常,不过是为了缓解身心压力。他老实回答,一是不认为沐慈会介意他的从前,二来更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和谎言。
  梅容的视线又扫到沐慈的下盘。
  更气人是,这位“万花丛中过”,居然能“片叶不沾身”。梅容认真回想……嗷!嗷!自己“丢盔弃甲”,这位真的连呼吸都没乱上一下。
  沐慈眼皮没抬,忽然出声:“看够了?”
  “没看够!一辈子看不够……”
  沐慈把书放下,微笑看着梅容:“那还在郁闷?”
  “嗯,很郁闷。”梅容正如牟渔所言,有眼力见和玲珑心,知道沐慈至情至性,不喜谎言。
  再说,他面对沐慈,已经不是直接敞开胸怀了……若沐慈需要,他会毫不犹豫扯开皮肤肌肉,敲碎肋骨,把跳动的心脏捧到沐慈手上,所以他说话没有丝毫隐瞒,也不觉得在爱人面前示弱有什么不对——这是楚王唉。
  他郁闷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小小慈,问,“就算逗我,也不该这样啊?难道你对我没一点感觉?”
  沐慈把书塞进枕头下面,躺进被子里,双手枕着脑袋,任由梅容上下其手,气息不乱,平静道:“这里曾受过伤,很严重。现在虽治愈了,但感觉不太敏锐,情绪不到更不会有感觉。”他侧身,摸一摸梅容仍然束着发髻的脑袋,“亲爱的,不是你没有吸引力,只是我今天心情实在不太好。”
  梅容用力抿着唇,却眨着湛蓝眼睛,好似在说话。
  “怎么受伤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刻意遗忘,也觉得没必要反复提起,因为已经过去。”沐慈见梅容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笑了,“海,别生气,伤害我的人早被我亲手杀死,死前失去一切,极其痛苦。”
  梅容心知沐慈的手段厉害,却仍然忍不住心疼,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无言安慰。
  沐慈笑着,亲吻梅容的额头,手指灵巧开始解梅容的束发带……梅容抓着他的手:“明天编起来很麻烦的。”
  “没关系,这样睡觉不舒服。”沐慈执意解开,梅容哪里会和他计较这么点小事,由他去解脑袋上的许多小发辫……一缕缕的卷发偷偷挣脱了束缚,垂了下来,有几缕打着小波浪卷落在了梅容的脸侧额间……
  沐慈觉着有趣,直把梅容弄成了卷发狮王的造型。
  梅容目光闪动,纵容沐慈的玩心,还有些小忐忑。
  华夏人以一头直长浓密的黑发为美,沐慈便是浓黑如墨的长发,更是丝滑如缎,铺散开来即为盛景。
  而他自己是棕色卷发,因常年在海上暴晒,干枯毛躁易断,常有许多小碎发支棱出来,杂乱不堪。在船上他可以随便,可进了天京城,要面见皇帝,不允许仪容不整,为这头头发,他可没少费工夫。
  女为悦己者容,雄孔雀都要在异性面前比个美,梅容再心大,多少还是在意自己的相貌的。
  自己手粗,面皮也粗糙,不也被沐慈嫌弃过吗?
  沐慈看不得本应飞扬骄傲的梅容脸上露出任何一丝卑微神色,用手指尖沿着梅容的发际,轻轻……慢慢……滑过,于是有更多微卷的金棕色碎发被挑落下来。
  “王……”梅容疑惑。
  “费了很多心思吧?”沐慈笑问,温热的带着幽淡清香的气息,就喷进了梅容的鼻子里。
  梅容深吸口气,这暖暖清香让他放松下来,深深迷醉,含糊地“嗯”了一声。
  “以后不用了。”
  “嗯?”蓝眼充满迷惑,看起来似个天使一般的孩子。
  不过这家伙顶着自己的硬物,一点也不“孩子”。
  沐慈轻勾唇角,眉梢眼角俱是风情。
  “海,你很美,独一无二……你的面孔,身体,头发,每一样都让我喜欢……”沐慈把金棕小卷发挑起,顺到梅容脑后,手指尖再沿着梅容完美的侧脸线条,慢慢地滑下,轻柔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细细摩挲那漂亮的唇形,触感柔软温热,微生的胡茬十分硬朗。
  “不过你更适合短发。不要担心旁人的目光,剪发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我身边的人大多是短发。”沐慈声音更软缓,软得有了一点糯糯的滋味,做着说服工作,“男人,应该把精力专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你把每天弄这几根头发的心思和时间,用来做正事,能创造更大价值……”
  梅容感觉唇上的抚摸如羽毛扫过,又轻又痒。
  他迷醉看着沐慈精致完美的面孔,漂亮的绯色小嘴不断开合,露出内里色泽粉红娇嫩的小舌,吐出清润温柔的声音,伴随一股幽淡的清香,让梅容什么都听不清,开始恍惚……
  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让梅容想要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然后,直接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这时候,嘴巴可以做很多事,很多很多……唯独不需要用来说话……哦,不,还是可以发出声音的,比如低吟……尖叫……甚至……求饶……
  这一回,绝不分分钟交待!
  
  第346章 最后家底
  
  第二日,沐慈一大早醒了,把压在胸口的手臂推开起身。梅容迷糊睁眼,看一眼窗外天色,把沐慈扑倒抱住,嘟囔一声:“这么早?”
  沐慈失笑,顺顺他睡得散乱狂野的小棕毛:“我习惯早起,你继续睡。”
  “嗯……”梅容还真闭上了眼睛。
  沐慈看他的样子忍不住乐,低头亲他额头一下,才再次掰开他的手下床去净房,青盐漱口,清水净面,让和顺伺候着换好了衣服,才回卧室。
  嗨,梅容睡得正香,四仰八叉打着幸福的小呼噜。
  沐慈又笑了。这家伙绝不是心大。作为常年出海,日日神经紧绷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海神”,一不会睡懒觉,二在陌生地方肯定有警惕心。
  一切只因为爱,相信不会受伤害,不会被责怪,将有爱人的所在当成自己的家,才会如此毫无防备,安心酣睡。
  经过昨日交心,这家伙小尾巴也肆无忌惮全部露出来……让沐慈觉得梅容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点喜剧效果,看着就觉得可乐。
  得,有一个人总让自己觉得快乐,陷下去也不亏。
  牟渔的卧室也搬至二楼,耳聪目明,听得楼上有了动静,就上了楼,遇到端着两杯羊奶几碟点心过来的乐招,咯吱窝还夹着许多文件。
  平日送养奶,晨报工作的都是乐恕。不过不管乐恕为什么避开,终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牟渔只做不知,端过托盘让乐招拿好工作文件。
  两人进了主卧,见沐慈正坐床边含笑看着梅容,而梅容正睡得天昏地暗……这没心没肺的。
  沐慈见了两人,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噤声。
  两人无语,相视摇头。
  几人进了隔壁的小书房。牟渔把羊乳递给沐慈,沐慈小口喝着,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听汇报。牟渔道:“经夜行卫查知,杨家女的确离家五日,迷失方向被家人寻回。没有私情,依然是清白之身。”
  沐慈点点头。
  乐招道:“西北威远候杨涯递帖请见。”
  “不见!”沐慈不会叫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担心,吩咐,“和他说今天我就进宫一趟,会提这件事。”
  乐招应下。
  牟渔又道:“封地的精盐已经装车,雇佣驿马沿官道运送,最远的雍州凤翔府、荆州兆麟府,十五日内可达。南趾国的第一批油也已装船走水路,因是逆流而上,需要一些时日。按您的吩咐,为防有人层层伸手,直接雇佣商船运送各地。盐油用量,由各地申报所得数目至户部,户部再与我们结算。”
  盐油不过手,银钱不过手,数目对不上也能立即查知。至于盐油最后是不是都用于百姓,就看各处义学生监督了。官场贪腐,在科技发达,新闻曝光的现代,也是世界难题。
  沐慈翻看相关文件,指着驿马费用一项问:“陆路运费成本这么低?别是让人吃了亏。”
  牟渔道:“因是朝廷下令和买的精盐,又是您的封地产出,各地官道所设关卡不敢收费,是以只斟酌收了些人员吃用,马匹草料的钱,各地也会有所补贴。”
  沐慈想到什么,忽然道:“拿全国舆图过来。”
  和顺飞奔下一楼的大书房,拿了一大卷地图,又飞奔上楼。沐慈摊开图纸,看了一会儿,吩咐:“让人绘了全国道路图来,我打算再修几条路……”
  修路?
  修路所费巨大,各地征用民役繁重,一个弄不好会产生民变,前朝大周夺得皇位,就是因前前朝大罗朝征用民夫开凿运河,兴修南北通路,以至于民怨载道,农田荒废,最终覆国。
  乐招刚要劝,沐慈制止他:“这事你们知道就成,先不声张,我会谋定后动,不会扰民。”
  要想富先修路,这句是至理名言,沐慈虽知道修路有种种好处,却从不愿意弄得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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