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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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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倔强?
  为什么这么骄傲?
  为什么……要这样无言的抵抗,连一丝丝的柔软都不肯给我?
  你像你母亲,用清淡平静的极软外表,掩盖你们冷似冰霜,心如铁石的极硬本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能够被温暖,被软化的希望。
  孩子,我只是想教你习字啊。
  我只是……想要接近你,拥抱你……
  想要……爱你啊。
  可偏偏,造成这一切罪业的,是他自己。
  怎么办?
  难道,永远没有亲近的可能?
  天授帝觉得自己陷入了无法突破的僵局,忽然他看到了李康和王又伦焦急的神色转至……惊愕至极。
  他顺着两人的目光,把沐慈翻转,上下打量,就看到了沐慈无动于衷的面容与双腿间……黄湿的水迹。
  那位置……那颜色……这是……
  那什么了?
  
  第53章 出色的继承人
  
  一阵兵荒马乱……
  天授帝让两个老臣先回去,当然相信他们会守口如瓶。然后他试图把沐慈抱到房内的床榻上,却被沐慈挥手拒绝……
  沐慈明显受伤,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死撑着,自己进了净室……
  天授帝心疼的要死,却只能迭声喊太医,喊牟渔。
  牟渔有事忙并不在宫里,天授帝帮不上忙,只能指挥和顺。也被沐慈拒绝。
  沐慈咬紧牙关,给自己做清理,稍微动一动就满头冷汗,唇色惨白。天授帝在一旁心疼,卫终也急得不行,可他不敢靠近。没见陛下都不让靠近么,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多大脸。
  长乐王一贯不喜他不喜欢的人接近。
  崔院使人老腿脚慢,耽搁了一会儿才来,天授帝急得不行,劈头盖脸就问:“不是说九郎好了些,能控制吗?”
  “啊?”崔院使缩缩脖子,发生了什么事他还不知道。但看和顺捧出去染满污物的衣物——已经挺久没看见了。他立即反应过来,拦住和顺道,“容老臣先看过……”也不顾腥气,细细翻检,喃喃道,“还好没有血色。”
  天授帝脸都有点白了。
  沐慈在净室呆了一会儿,牟渔飞快赶了回来,看到沐慈这样子,心中也是止不住心疼,接过清理的任务,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放进床里。
  崔院使赶紧翻箱子,找出了银针包给沐慈扎了好几针。天授帝看长长的银针……他宁可自己遭这份罪。
  但这个沐慈也拒绝了,他推开崔院使,伏在床边呕吐不止,因腹部压力大,下面又有淋漓……简直是一片狼藉,差点折腾掉沐慈半条性命。
  最后还是牟渔,将人抱在怀里,听崔院使指挥,细细给沐慈按揉穴位,才稍稍止住了他的呕吐,也止住了淋漓不尽的状况。
  大家才擦擦额头冷汗,松了口气。
  天授帝紧张问:“怎样了?”
  “……有些反复,还需要观察,若有尿血,只怕……”崔院使不敢说。
  “你到底会不会诊治,怎么这么多天,还这么……”轻轻一碰,就……他真觉得就是轻轻的……那么轻……
  崔院使:“……”
  他本就不精通医术,更不精通男科,最近他找这方面的医书做研究,六七十岁的老头看得眼都花了好吗?结果天授帝总来拖后腿,天天跑来撩人、气人,现在不知怎么又弄伤了人。
  天授帝看沐慈已经睁开了眼睛,可只望着帐顶,双目无神,漠然空洞。他想奔过去问儿子好些没有,可又怕再靠近惹恼儿子,忍着站在一旁问:“九郎,感觉好些了吗?”
  沐慈没回应,一动不动。
  牟渔还抱着人,给他不停地轻轻按揉……他猜出导致沐慈出状况的罪魁是谁,可他却不能将人揍一顿,很是郁闷。
  崔院使叹口气,问:“殿下,现在如何?”
  沐慈有气无力回应:“无大碍,应该没伤到脏器,缓缓没事的。”
  崔院使看沐慈的眉毛都没抖动一根,平静淡漠,好似并不在意身体频出的状况。这要换了别人,早歇斯底里,绝望阴郁了。
  他不由叹口气。
  天授帝更是愧疚。
  若非他刚刚用力箍住了小九郎的腰,试图用武力禁锢他……沐慈怎么会伤着,这么难受呢?
  崔院使也想揍人,可又不能动手,也是郁闷——再这么折腾了,别说凭他从药膳起家的医术,就是神仙都救不了啊。
  崔院使摇头晃脑出去开药——怎么开药也是头痛的事。天授帝也跟着他一起出门,刚走出去就拧眉问:“崔忠年,为什么九郎只是轻轻碰一下就……你给我说实话,九郎的伤……能不能好?”
  崔院使看天授帝一脸担忧,心道:早干嘛去了?然后一脸沉痛,这不是装的,他一张悲苦的老脸不用组织表情就足够沉痛,说:“陛下,殿下本就体虚,脏腑疲弱,旁人养得回来,殿下只怕……若用力太过,就容易……再多来几次,可能……”然后摇摇头。
  说全乎行不行,说一半留一半,留着就酒下饭啊?
  天授帝立即脑补出最严重的后果,心里悔得不行,又按捺问:“本根呢?情况到底怎么样,说实话,能不能好?”
  崔院使沉默,让天授帝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男子那地方多么娇嫩脆弱,天授帝身为男子,最是清楚不过。他绝望到近乎恐惧,揪着崔院使的领子摇晃:“怎么办?崔忠年,你倒是想法子啊,不然我留你一条命有何用?”
  崔院使直接跪地,垂头,不再说话。
  他死如果有用,为了这个还年轻,未来还很长的可怜少年,死一死也不怕什么,反正他早就该死了。
  天授帝飞起一脚踹倒了这个没用的,好在脑子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怕踹死了一时之间没可信的人给小九郎诊治,没有下死力。
  他看着趴一旁的崔院使,愤愤然吩咐卫终:“息戎,太医院谁擅长这种男子症候的,你去……”又想到整个皇宫就他一个真男人,他没这方面问题,改口说,“你……去宫外寻访一个来。”又看到挣扎着跪好的崔院使,“然后把这个废物处理掉。”
  “处理谁?怎么处理?”沐慈听见声音就挣扎下地,被牟渔扶着,站在了门口。
  天授帝讪讪一笑:“没什么……”
  “有老崔一个倒霉就够了,何必再拉无辜的人来陪葬?”沐慈只穿着白色中衣,但依然傲直,用淡淡然的目光看着发火的天授帝,语气微凉说,“我还要叫什么人来?”
  天授帝忙道:“叫更好的人来医治你,父皇一定要把你治好。”
  “不必了!”沐慈看着崔忠年,“老崔,你起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不用跪着。”
  崔忠年垂头丧气:“我是真的无能……”
  沐慈道:“从来没有因‘无能’就判决一个人死刑的,便是误诊也不能随便让医者去赔命。你站起来!”
  崔忠年不敢。
  “我不换太医,不需要什么治疗。”沐慈一贯崇尚自然疗法,相信激发肌体自身潜力才是正道,所以他很少依靠药物,这没撒谎。他又看天授帝,道:“擅长这一科的医者给你弄进宫来给我,是想闹得天下皆知?”
  “九郎……”
  “我不在意旁人眼光,但你一定会介意,”沐慈凝凝直视天授帝,“那么,你打算杀多少人,来堵这悠悠众口?”
  “……”
  “皇帝,不要用你手中的权力,随意去剥夺无辜者的性命。”
  “九郎,你需要更好的治疗。”天授帝道,“父皇会尽量小心一些的。”
  “真没有这个必要,弄来了,我也是拒绝的。”沐慈一语双关。没必要诊治,也没必要弄得满城风雨。会好的终究会好,不会好也没办法强求。
  天授帝从这淡淡的没有多少烟火气的语调中,听出了毫不妥协的强硬,他再一意孤行就又会惹翻这个幼子。
  他无奈地对崔忠年挥手……
  滚走!
  崔忠年颤巍巍试图站起来,可是脚软。沐慈给一直呆在角落不敢说话的和顺一个眼色,和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过去扶崔院使起来。
  沐慈这时候已经体力不济,只能放松身体,几乎被牟渔整个抱在怀里。但身体的虚弱并没有让他的威势打折扣,脸上也依旧是红尘不扰的淡然,定定对天授帝说:“以后,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抖威风。”
  天授帝:“……”没说错了?对一个皇帝?
  沐慈没说错,他的手指在崔院使与和顺两个身上点一点:“这两个人,是近身照顾我的人,算做我的下属。他们没犯错,你不能动!就算犯了错,也自有我在,有律法规矩在……尽管你是皇帝,是这个宫室的主人,也要先找我这个责任人来说话,不能越过我直接发作我的下属。”
  天授帝:“……”
  “我个人不喜人碰,身边的小猫小狗,也不喜欢被别人碰一指头。”
  天授帝:“……”
  果然是我老沐家的种,这超强的领地意识,这护短的霸道劲,简直是融入了骨血的天性。
  牟渔只觉得再受震撼,抱着沐慈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
  崔院使与和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他们是真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他们两个,一个垂暮老朽,一个弱小呆笨,这组合怎么看怎么糟心,完全算不上得力人手。本来他们过来伺候九殿下,就已经没想过能活多久。
  只没想到,沐慈自己都难保,却还要挺身而出,为了护着他们两个,和天授帝呛声。
  天授帝立即抓住难得的表现友好的机会,立即点头:“你的人,你的人……父皇不碰。”说完还笑了,老怀大慰的样子。
  沐慈:…。…!
  这皇帝就是个蛇精病,抖M。
  那个,天授帝当然不是神经错乱了。
  所谓“虎父无犬子”,他一直自诩为英雄,真龙天子,绝不想会要个孬种的爬虫儿子的。
  多次相处,他发现自己的幼子是真的太优秀了,即使外表柔弱的仿佛一戳就碎,可他的内里实在……实在坚定强大到,不可摧毁。
  而且,沐慈绝不仅仅是那一身让人敬服的傲骨,他更具备一个优秀领导者的潜质。
  九郎聪明睿智,擅长学习,总是能抓住事物的本质,直击重点。
  九郎宽容仁厚,却又理智冷静,懂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以个人喜好影响判断。
  九郎心中藏有锦绣万千,却从不自矜自傲,而是自律自控,信人善用。
  天授帝就是知道,关于李康的刑审改革,明明九郎已经有一肚子的主意,甚至可能会更好,却只化作“公开,监督”两词建言,便能轻轻放下,不再贪恋。
  谁在面对“可以掌控权力”的诱惑面前而不动心呢?
  天授帝已经把奏本捧过来,事事询问了。可这孩子就是……说“看看”就真“看看”,最多“建言”,且还真不以“建言”为名,去涉权干政。
  这个儿子,叫天授帝这位人间的皇者也生出了敬佩。
  九郎更有担当。
  即使在他力量还弱小的时候,也知道挺身而出,用小小的肩膀扛起自己应该扛起的责任来,用瘦弱的胸膛护住自己应该护住的东西。
  若是让小儿子掌控一点力量……
  不,掌控天下所有的力量……
  很期待啊,他会带给大幸什么呢?
  还有什么比发现一个可能很出色的继承人,更叫一位年迈的的皇帝开心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牟渔不是CP,别站错啊。
  
  第54章 犯二少女(朝阳番外)
  
  王梓光在后来才了解到他美女娘为啥会嫁他那个渣爹,对他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吐槽不已,从此更不将他那个把鱼目当宝,珍珠丢掉的便宜父亲放在眼里了。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
  追溯到定王娶老婆。
  定王妃钱氏虽然身份不是很高贵,只是江南一个书香世家钱家的嫡女,但温柔婉约,还能生养,嫁过来六七年里就生了好几个公子,可惜就是没一个小丫头片子。
  定王纳的小妾不多,侍婢也少,但这些人也只包生儿子。
  定王听着人家说“子息繁盛有福气”等语,心里一边对自己“战斗力”感到骄傲,一边对着别人家的小姑娘流口水。
  好容易钱王妃肚皮争气,总算生了个姑娘,喜得稳婆回家对家人伸出两只巴掌一翻一翻一翻一翻……显摆:“定王府就是手面大,生个姑娘都给了我这个数……”
  定王的儿子多,不论什么多了,就真心不值钱。定王统共就这么一个小女儿,简直是手中的掌珠,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有求必应,哪怕是无理要求。
  久而久之,王府里形成了——老子打儿子,儿子求妹子,妹子瞪老子,老子不打儿子改哄女儿的循环。一大串哥哥们都知道,犯了错首要不是“做个诚实的孩子求原谅”,而是赶紧回屋收拾了值钱的好东西,哄了妹妹好脱罪。
  后来就养成了朝阳“我说一没有人敢说二,说二就打死你”的主观“不能动”思想,而且别的小姑娘说“我叫我爹打死你”或“我叫我哥打死你”之类的话,十有八九是威胁。朝阳郡主说出这句话,女儿控的定王,一堆小尾巴抓妹妹手里的定王府小郡王们,必然会告诉某个倒霉鬼——这不仅仅是威胁!
  定王疼爱女儿,简直到了疯魔状态,一刻钟看不见就想得抓肝挠肺,神情恍惚。恨不能什么事都不管,回家陪女儿玩去。连天授帝都看不过眼,直接让他带了女儿,进宫值班理事。
  若不是盯着的眼睛太多,说不定定王还会抱着女儿上朝议事。
  等朝阳略长大了点,不适合随身携带,王爷就拨了几百个禁军中的好少年,保护并陪玩。
  一玩,朝阳就越玩越野,一发不可收拾,十四五岁的小小少女,就成了有名的天京胭脂虎,霸街小女王。
  天京是个“一砖头砸到两个一品大员三个勋贵侯爵”的地方,勋贵多如狗,官员到处走。很有几个被她欺负了的小公子,不是老子有权,就是老娘有势。
  可惜,他们都碰到了定王,那可是连天授帝都要给足面子的主儿。
  敢告我女儿的状?敢告我治家不严养儿不教?
  NND你牛。
  左右!给我收集一下某某某的黑历史!什么?没有?不可能,这世上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可没有完美无瑕的品德。
  所有得罪了朝阳郡主的人,都被查出诸如“贪腐”、“学历或学术造假”、“偷隔壁寡妇的小内内”之类的经济问题、能力品格问题或生活作风问题,多大的官都会被降级,调到偏远山区,甚至直接罢免或获罪流放。
  于是,被朝阳K——告状——被查出XX问题,降职或罢免——百姓拍手称快——朝阳继续K人……成为了天京日常。
  久而久之,朝阳郡主就化身——正!义!使!者!
  于是,再也没人敢对自己被朝阳郡主修理而提出抗议。被修理了,还会第一时间反省自己的错误,打点好奇珍异宝,去定王府给小郡主赔罪。
  老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九年前的某月某日,郡主日常巡街之时,忽然遇到了大股流民冲击天京城,身边的禁卫好汉们都是有守土之责的,必须保卫天京城的安全,于是纷纷加入到维护治安的部队中。
  郡主身边侍卫就不多了。
  她看到流民可怜的样子,不忍心伤害他们,还好心给他们钱财。
  谁知就是这一时好心惹了祸。
  流民都是红了眼睛的疯子,没得到钱财的流民开始暴动,都想从这位相貌不俗,衣着华丽的小公子身上(男装比裙装活动更自由,大家懂的),得到更多,为自己身后的家人求得一线生机。
  等到侍卫发现朝阳郡主被困,呼朋引伴叫来更多人驱散暴动群众时。郡主已经被抢得清洁溜溜,只剩内衣裤一套,鞋子都被拔走了。还有胆大流民发现这是个小姑娘,偷偷摸了两把。
  朝阳郡主从出生起就没吃过如此大亏,正坐在地上,惊慌失措。
  在这历史性的时刻,风流倜傥平南世子王重戬走到她身边……侍卫们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不够敬业,只驱散了破衣烂衫的流民,而没有动这个明显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公子,以至于漏他进去接近了自家可爱的小郡主,导致小郡主所托非人。
  当时还是世子的候爷,一身锦衣,面容俊秀,举止高雅,看有人落难,露出一个和熙而善意的微笑,伸出白皙修长温暖的手,将人轻轻牵起来,解下了外衣,披在可怜的小少年身上,自己穿内衣;脱了靴子,让少年穿上,自己光着脚。
  然后世子一摇扇子,装个做好事人人有责的样子,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地址联系方式,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朝阳郡主身边,都是五大三粗的莽汉(定王怕女儿被拐走,陪玩的人手对面貌是有要求的),被她修理过的公子哥颜好,可她又看不起人家软骨头。忽然有个俊美的少年在自己最尴尬,最落魄的时候,拯救了她,还是如此的无私,宁愿自己没衣服没鞋子穿……
  可想而知……天雷滚滚。
  当年世子:冤枉啊,我也不想招惹她啊,但我一直被老爹拘着读书,从没遭遇过霸街小女王,并不认识她,又看漂亮的小公子那么可怜,如何能与胭脂虎对等?而且我见那么多侍卫保护,一定很牛B,只有“多个朋友多条路,一起偷偷喝花酒还多个人帮忙付账免得叫我爹查账被揍”这样的念头而已。
  朝阳郡主被护送回家,并不知道关于她被“XX”,被“XXX”,被“XXXX”的流言,已经在某些怀恨已久的人的推波助澜之下,飞快传遍了整个天京城。
  强大的定王第一时间就什么都知道了,将幕后的坏嘴通通缝住,却挡不住流言已经长翅膀一样,飞遍了全城。
  女儿的名节已坏。好吧,本来就不太好,现在只是更坏了。
  再看女儿跪在自己面前,面带欢喜,眼中涌动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爱慕疯狂。
  定王,也只能习惯性妥协了。
  而且嫁给平南世子,是最好的保全女儿名声的方法。虽然那个世子在他眼里实在连个绣花枕头都不如,但女儿喜欢,只好由她。
  可婚事却并不顺遂。
  老郡公是举手举脚赞成娶个实权王爷的受宠郡主的,这是极好的保住爵位不降等的机会。却不乐意娶一个名声本来不好,连清白都存在疑惑的郡主,即使她有个实权的老爹,并拍胸脯保证他平南公府能平级袭爵。
  这个需要考虑,考虑一下,毕竟老郡公就一个嫡子,这么一根独苗。
  平南世子知道自己被一个郡主仰慕,刚开始有点小害羞,和友人炫耀一下,就被友人科普得知“霸街小女王”真相,直接就不乐意了,根本都不考虑。
  况且人家已经有了一个小亲亲,和小亲亲玩“人约黄昏后,爬墙去幽会”玩得好好的,连小小世子都种进人家肚里了,正打算让老爹上门提亲,奉子成婚。
  你个母老虎来瞎搅合啥啊搅合?人家是斯文人,真不好你那一口啊,嘤嘤嘤……
  老、小两个都不同意,定王更不可能去死皮赖脸硬塞女儿。他们沐家除了公主,其他女孩名声再不好也不愁嫁。定王就想了个委婉的理由,对朝阳说“你俩八字不合”,父母兄弟齐上阵,各种安抚。
  朝阳装个伤心样,掩面,躲回了自己的小院。
  为人父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会有怎样的“二”病的。
  朝阳这个少女的嫁人过程,就是这少女犯二的全部过程。
  朝阳就犯了“二”,她手下的人那么多,偷偷找人弄到了平南世子的八字,找了好几个高僧,塞了多多的银子,再配合“砸招牌”等动作,得到“天作之合”的批语。
  然后朝阳不顾父母反对,连夜爬墙出去,带着人跑到宁南王府,端了人家的老窝,把宁南世子给五花大绑了,带回了永宁王府,还给老郡公留了一句话:“哎,我看上你儿子了,我们八字合拍,你去我家提亲吧,人呢,我就先带走了。”
  天京的女人都很彪悍,抢老公是传统。要知道每三年一次的科举,都流行榜下捉婿,看中的状元探花进士郎,直接麻袋一套,弄回家成亲。
  现在,人抢走了,平南郡王不想娶这个儿媳妇,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有这么大的胳膊能拧定王家的大腿了。
  第一时间,定王也知道了宝贝女儿犯的“二”,但女儿被他放养得行动能力超强,他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女儿已经把人抢回来,还直接塞自己香闺的大床上了。
  如今的情势,再闹下去,怕女儿越闹越大。
  王爷看女儿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还说什么呢?与其让自家女儿哭,不如让别家的儿子哭。
  定王的左右,就在平南公府亮了刀剑。
  平南老郡公想哭,不想娶如今也必须娶了。
  啥?世子不乐意?虽然我就你一个嫡子,但你要是真让老子没了命,那你也不用活了。
  世子是哭着迎娶、拜天地的,入洞房时,还哭晕了过去,被抬到了书房。
  家中母老虎坐镇,让他怎么活?
  当夜,他偷偷从书房溜出,取了一根麻绳,又溜到父母的院子,在自家爹娘屋里表演“上吊”。第二天,在平南老郡公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况下,已经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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