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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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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
“我方才若离开,现在你的眼睛已经没了。”
夏镜花吃憋,无语以对,只得再次闭上眼睛,道:“放心吧,我不会偷看了。其实我对你的长相一点也不好奇,我若要看,也去看那些长相俊秀的美男子,即安全又无害,不会为了偷看你犯险。”
“我若想看女子身体,也只会是那人心甘情愿地退下衣裳。”那个低沉的男声留下一句话,算是以牙还牙,也顺便解释了早先夏镜花怀疑他曾偷看自己裸背一事,然后再没声音。
夏镜花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已经再没半点人影,摸索着穿上鞋子下床,走到桌边,打了火石点燃桌上的蜡烛,见到桌上放稳稳地着那只装药的瓷瓶。
这人看起来也没有害自己的心,他若想要自己的命,自己早死了多少回了,再说他讲的也在道理,自己这背上的伤若不用药,只怕是化脓溃烂之后真是死的更惨。
略略想了一想,夏镜花决定用这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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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镜花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来,起床时动了动胳膊,不得不感叹昨夜那送的药还真是神奇,昨夜用过之后竟然舒服了许多,后半夜沉沉睡着,再也没有被疼醒。
刘厨子让一个丫头送了吃的过来,刘厨子果然是对夏镜花的伙食大有改善,称不上丰盛,但也是汤菜齐全,并且额外的还有一碗黑黑的药水。
“这是什么?”夏镜花闻了闻,虽然不知道那具体的是什么,但却闻出来那是中药。
“这是二管家吩咐一赶送来的。”丫环认真地回答。
“是什么?”
“二管家这两日有些不舒服,昨日请了大夫过府,开了些生肌止息的药,今日二管家让厨房熬了药,恰巧时有余下一碗,就说五小姐你正巧身上也有伤,这药对肌肤恢复有意,便不要浪费了让一起送过来。”
“二管家病了?”夏镜花皱眉,虽然她不太懂医药,但也知道这生肌止息的药,历来都是用在肌肤破伤之人身上,就是那类肌肤有明伤,肌肤破裂的伤害,用以加快皮肤的再生再造功能,二管家好端端的怎就要用这些药。
“这个……奴婢只是听吩咐做事,并不知道二管家是哪里伤着了。”小丫环应该是怕说错话,所性寻了借口推脱说不知道。
夏镜花也不追问为难这小丫环,点了点头,示意她放下东西。小丫环在桌上摆好吃的,自己拿着托盘出去站在门外,夏镜花自顾地用早膳,看着那碗黑沉沉的药,夏镜花迟疑地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喝为好。看门外的丫环并没有留意屋里,就端起碗走到墙边,将碗里的药水倒进了铜盆里,然后再将碗放回桌上。
用完早膳,夏镜花唤了那小丫环将餐具收走,连着那只药碗一起带回了北院厨房。
如此的一日三餐,夏镜花再没受过饿,而二管家多熬的药也就那么凑巧的一日三餐随着一起全没落下。两天过去,夏镜花都暗自用着那个不知姓名的人送来的药,背上的伤好的奇快,原本有些化脓的地方重新结了痂,伤口也开始在愈合,晚上再不会因为疼痛而彻夜难睡。
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夏镜花偶尔也会出院去走走转转,活动一下筋骨,不至于自己总躺在床上那么无聊。
夏镜花在侯府的花园里纳凉,途经回廊下时,恰巧遇到正拿着些帐本经过的二管家,夏镜花就冲她微笑颔首招呼。
“属下见过五小姐。”二管家依旧客气地行礼。
“二管家客气了。”
“五小姐身子可见好。”
夏镜花微笑,道:“多亏二管家照应,好的差不多了。”说完,停顿一下,夏镜花又放低了些声音道: “自回府后,因失忆所以对二管家也所知不详,从前不曾与二管家多说说话,如此受二管家照顾,不知……不知可是二管家从前与镜花就有私交?若镜花忘记了何事,还记二管家提点一二。”
第69章:屋顶赏月
夏镜花这几天也想了想,唯一觉得合理的,二管家对夏镜花客气照顾的理由就是从前的夏镜花与这个二管家有私交。夏镜花想问人,但不知道问谁好,而且这种事似乎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性就出语暗探示意。若这个二管家真的从前与夏镜花有私交,那么他应该也会有所表示才对。
“五小姐客气了,属下在府内当职,为主子分忧,乃是本职所在。”
夏镜花的话就如打在一团棉花上,丝毫没能套出一点有价值的话,二管家堪堪一行礼回话,将一切抹得干净。
夏镜花有些不死心,便又道:“不知二管家为何也要吃止息生肌之药,二管家身子可见好。
“小伤而已,劳五小姐挂心了。”二管家无意于解释自己是伤在哪,怎么伤的,一惯地客气恭敬中带着疏离的回答。
人家不愿意说,夏镜花也不好追问,反正他的药她也一口没喝,就算他有意图谋计划什么,她也没能中招。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就当是自己好心没落好吧。
“那二管家就先忙着,我也该回去了。”夏镜花笑着与二管家作别,也不等他回应,自己从旁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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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些闷热,夏镜花在府内纳凉一直到傍晚才慢慢踱步回自己的院子。回屋进门,想到自己也该换药了,就从柜子里取出药瓶,到屏风后面退衣上药。
“叮。”有什么东西打到自己的门框上。
夏镜花被这声响打断了动作,立刻一抬胳膊,将退至后背的衣裳穿好,边系着带子边走到口,问:“谁?”
门外并没有人回应,夏镜花就拉开了门,发现外面除了正要落下去的夕阳,根本没有半点人影。15882363
“汪……”一声犬吠传来,随后尚未等夏镜花看清,就觉得眼前有一团白绒绒的东西扑过来。
夏镜花本能反应着向后急退,却不想撞到了凳子,整个人就摔倒在地,扯得背后的伤口一阵好痛。
夏镜花龇牙咧忍疼,撑起胳膊抬头,刚想叫疼,却在看清眼前的东西时,立刻再不敢有多的动作。
一只毛色莹白雪亮的狼犬就立在自己几步之外,睁着一双格外阴森犀利的眼睛盯着自己,微微摇动脑袋,喉咙里出着气,似乎随时都有护上来的可能。
“不会吧……”夏镜花暗自感叹出来,这是狼?天啊,这好端端的侯府怎么会有条狼在这里。难道她没被打死,被算计死,要活活被儿狼咬死吗。
“狼兄,你……你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你……你来错地方了,我和你远无怨,近无仇的,不要咬我,千万不要咬我……”夏镜花嘴里叨叨絮絮地念着,磨蹭着就朝后面挪动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夏镜花也发现,这其实不是只狼,而是只雪狼犬,她在现代特讯时曾经见过这类狼犬,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个儿的。14DJ9。
“毛毛……毛毛……”有人在外面唤,那狼一样的东西动了动头,朝门外扭动脖子。
原来,这不是没人管的东西,是有主人的。夏镜花心里略微放 下一点心,既然是有人养的,那么应该是能听懂人话的,能被管教的,只要她撑到那外面的人进来,她就能全身而退了。
“毛毛,你叫毛毛是吧。”夏镜花尽量小心地冲那狼犬露出和善的笑脸,然后小心地哄道:“毛毛,你主人在叫你,快出去,快出去呀……”
“龇……”雪狼犬听着那屋外的唤声,不仅没离开,反而忽然一咧嘴,发出粗重的喘气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救命啊。”夏镜花吓得叫起来,一个利落地翻身就要朝外跑,但那狼犬动作却比她更快,转眼就要扑上来。
夏镜花本能地抬袖挡脸,心想着这下要惨了,但没想到,就在那狼犬扑到她身上时,忽然又停了下来,眨着眼睛退后了几步,隔着距离看夏镜花。虽然依旧龇牙发出声音,但暂时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却又像是随时会扑上来一样。
“还不跑,要等它来咬你吗。”有人从门外一伸手,扯住她的胳膊朝后一带,将她捞出屋去。
几乎是紧随其后,那只硕大的雪狼犬也扑出了门,爪子都落到了夏镜花的裙摆上,夏镜花却忽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离了地面,被人扯着飞了起来。
脚下失空的感觉不过一瞬间,等夏镜花再回神看明白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顶的瓦檐上了。
夏镜花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夏青城。
“你又欠我一条命。”夏青城没好气地松开夏镜花的胳膊。
夏镜花拍拍胸口定神,伸着脖子朝下面看了看,那只雪狼犬正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见夏镜花伸出脖子去看它,它立刻龇牙咧嘴地噗嗤噗嗤地出大气,用一双冷森森的眼睛盯她,吓得夏镜花赶紧收回脖子不去看它。
“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好生向我解释解释你狼心狗肺的事儿。”夏青城转身,踩着瓦片走过几步,一撩袍在房顶梁上坐下,微抬着下巴看夏镜花。
夏镜花脑子一转,立刻意识到夏青城是知道了自己在大娘面前拉他下水的事儿。赶紧在脸上堆了笑,转过头去,道:“四少爷应该是方才回府吧,怎不多休息休息。”
“别扯些有用没用的,说重点,否则我现下就一脚把你踹下去,让你和那只雪狼犬作伴儿。”夏青城一句话,直接打断了夏镜花缓兵周 旋的心思。
没办法,这夏青城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躲也躲不开,夏镜花只能收了脸上堆起来的谄媚笑意,道:“四少爷,我也是没办法,若不借你的名帮帮我,我兴许这会儿就是具尸身了。四少爷你那日好心帮我,这次就帮我帮到底吧,大娘也不会追究您什么,但对我来讲,可就是关于性命的大事了。”
“哼,我那日帮你,是见你可怜。却不想,你得寸进尺不说,还趁我不在府中,背后摆我一道。我若这次不顺着你的意思,在娘面前承认是我让你去取酒,那我当日帮你隐瞒的事也包不住了。说白了,你也是算准了这次娘那里随便你怎么推说,我都会认帐,否则我也要犯上一个欺骗主母之罪,所以才敢这样拉我下水吧。想不到,我还真是帮了个没心肝儿的人。”夏青城是真有些生气的,脸色少有地泛着冷。
镜几道事唯。见此,夏镜花低下了头,道:“镜花自知是伤了四少爷的心意,若四少爷要责罚,镜花毫无怨言。”
“责罚,我怎么责罚你,如今你倒成了因我一时贪酒而白白遭罪的人。连娘都觉得是因我而牵连让你白受了家罚,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债主呢。”夏青城颇没好气地反语讽刺。
“四少爷……您消消气……”
“怎么消气,如何消气,我现在很生气,十分生气。”夏青城打断夏镜花。
夏镜花抿嘴,无奈地垂下眉,道:“那四少爷要怎么才能消气,实在不成,要不四少爷就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吧。”
“你别以为我不敢。”夏青城说着,作势就伸手要去推夏镜花,吓得夏镜花眼睛一睁大,赶紧退后作势欲闪开。
“瞧你那害怕的样。”夏青城白了夏镜花一眼,收回手去。
“四少爷,您不会是真想推我下去的吧,您是好人,就帮帮忙,放过我吧。”夏镜花没别的法子,只得又使出了那套打混的法子。
夏青城没好气地看了夏镜花一眼,任由着夏镜花了求了自己一阵儿,夏青城的面色才略略缓了些,白了夏镜花一眼后一甩宽袖,双手交叠着垫到脑后,竟然仰躺到了瓦面上。
夏青城躺下了,夏镜花也慢慢闭了嘴,站在瓦面上,小心地稳着平衡,像学生做错事后被老师罚站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青城逆着夕阳的光打量着夏镜花,隔了一会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位置,道:“你过来,陪我坐会儿。”
夏镜花皱眉,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还在迟疑中,夏青城已经长臂一伸,连拉带捞地将夏镜花扯到自己旁边坐下,然后自顾地恢复了姿态,将双掌交叠在后脑,躺在瓦面上看西方的太阳。
“不许说话吵我。”夏青城开口命令。
“我没说话。”夏镜花辩解。
夏青城翻动眼珠狠狠瞪了夏镜花一眼,夏镜花立刻抿了抿唇闭上嘴,现在夏青城是大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忍吧。
“我乏了,睡会儿。”夏青城吱会了一怕,然后就真的闭上了眼睛。
夏镜花坐在瓦面上,看看四周的屋顶和青灰色瓦顶,再看看这高高的瓦檐和下面院子里来回走动的雪狼犬,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只能把胳膊支在膝上,托着腮看西边的太阳。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一直在为活着而苦苦努力,她已经想不起自己上一次看日出日落,安静安心地停下心思,放空心怀享受片刻时光是什么时候了。本来夏青城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没想到他竟然给了自己片刻闲暇享受的时光,也真是有趣。
夏镜花想着这些,不自然地在嘴角露出了些笑意,生活就是要苦中作乐,越是困难辛苦的时候越是要自己发现美好的东西,让自己开心,才能不对生活失望。
晚霞正一点点的在西方的天边蔓延,如同燃烧盛开的妖艳花朵,夺目而璀璨。面对如此美丽的晚霞日落,夏镜花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平静下来,不着急,不担心,很平静,单纯地享受眼前天地之间神奇自然的美景。
夏镜花就那么坐在房顶上看着夕阳一点点西沉落下,而旁边的夏青城似乎真的就安静的入睡了,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夜风开始一点点生凉,夏青城才堪堪睁开眼睛醒来。
“我睡了多久?”夏青城坐起身问夏镜花。
夏镜花想了想,道:“两个时辰。”
“这么久。”夏青城微微皱眉,低声叨念了一句,他鲜少会睡的如此沉,竟不知道时间过的这样快。
“你说什么?”夏镜花没太听清便追问。
“没什么。”夏青城无意重复解释,撑着瓦而站起来,边弹了弹衣衫边道:“早先我们说到哪了。”
夏镜花脑袋一转,道:“说到请四少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夏青城理了理袖口,恢复了平日的倨傲神情,微抬下巴,慢声道:“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但你需替我做件事。”
“四少爷请讲,我一定去办。”夏镜花赶紧应话。
夏青城瞥了夏镜花一眼,干咳了两声,道:“过些时日日就是七夕,我想买些东西,但又不好自己去,你替我去吧。”
买件东西?就这么简单?夏镜花在心里嘀咕着,然后道:“四少爷,不过我现在出不了府……”
“这个与我无关,你即能有法子将自己与赵嬷嬷的事洗白干净,出个府又有何难。”夏青城斜眼,用一种看好戏般的姿态看夏镜花。
就知道这人没这么简单就原谅自己,果然是个吃饱了撑着,喜欢没事儿挑事儿的人。他让自己买东西是假,逼自己出府才是真,万一她有个不好,肯定立刻就又招来灭顶之灾。他就等着看戏了。
“怎么,你可是答应的,现在又想反悔吗。”夏青城问话,然后故意叹了口气,激夏镜花,道:“唉……就知道小人与女子难养,言而无信乃是常事,冷血无情,狼心……。”
“好,我答应你,不知道四少爷是要我代买何物。”夏镜花在夏青城又要说自己狼心狗肺前,咬牙一口答应打断了他难听的话。
“是什么,等你能想到法子出府了,我自会告诉你。”夏青城成功的激住了夏镜花,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夏镜花的肩,又接道:“夏镜花,我可是等着看你的好戏了,别让我失望。”
“四少爷如此良苦用心,肯定不会失望。”夏镜花憋屈地小声叨念了一句。
夏青城倒也不气不恼,笑了起来,用胳膊轻轻撞了撞夏镜花的胳膊,道:“知道你心里在骂我呢,不过我这也是为你好,说到底呢,你现在还要叫我一声四哥呢,我可是拿你当妹妹在照顾哟。”
“呵呵呵,多谢夏公子的照顾了,回头若我被大娘打死了,你肯定不记得有我这个妹妹。”夏镜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可真是为你好,真的,你信我呀。”夏青城乐呵呵地留下一句话,纵身轻轻一跃就落回到了院子里。
夏镜花转过身,看到夏青城在院子里招了招手,那院子里一直打转的雪狼犬就温顺地伏地头,走到了夏青城的脚边。
原来这雪狼犬竟然是夏青城养的,他早先是故意放出来吓自己的。夏镜花明白过来后,立刻有些火气上头,但也不敢发作,还需忍着火气冲院子里的夏青城陪着笑脸道:“四少爷,我不会轻功,下不去。”
“你那么聪明,肯定能下来的。我有些累了,需要带毛毛回去喝些小酒休养心神了,夏镜花,明个儿见。”夏青城挑眉挥手,笑语盈盈地留下话来,然后带着那只叫毛毛的雪狼犬悠然出门。
夜月越来越浓,月亮高挂夜空,但因为是月初时候,月亮只是一弦细镰刀,夏镜花站在自己屋子的房顶上,左右看了又看,就是找不到下去的法子。心里骂着夏青城真不是个东西,尽喜欢折腾折磨人,她这院子平时根本没人来,指不准儿她今晚就要在屋顶晒一晚的月亮了。
“有没有人……”夏镜花不得已,只能抱着侥幸之心叫了两声。
果然,她所在的院子是偏之又偏,哪里能有人听到她的叫声,左右看着,夏镜花越发的担心,只怕夜越深,这府里的人接连睡下后就更没人理她了。
“救……救命啊……”夏镜花嘀咕着,试探地朝瓦檐边移了移,想寻下去的法子,但无奈屋檐太高,她根本下不去,退而又朝屋顶檐梁的另一边看,自己屋子的后面看着倒是有些大树,夏镜花觉得这倒或许是些希望。
提着裙子慢慢移动步子,踩着瓦片移动到房梁柱的另一面,再踩到旁边的屋顶上,小心移动过去探出头去看了看,果然还是天无绝人之路,那是一棵柳树,树干极粗,枝桠横生,有两条还伸到了房顶搭上了房檐。
夏镜花小心地攀上树枝,伸脚想够着踏上树枝桠,但却怎么都差一点,就在她准备拼着力气博一把跳过去时,忽然一个声音自树下响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喂!”
“啊!!”夏镜花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树桠和瓦檐之间掉下去,连带着将攀在手里的柳树枝都一齐折断了,扑腾着夹带住一堆柳树叶摔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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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美少年
“哎哟!”两声叫声响起,一声是夏镜花自己,另一声则是个陌生的声音。
夏镜花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疼,但却没有自己从房檐上摔下来预料中的那样厉害,感觉身下似地垫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哪里来的丫头,压着本……本小爷了,还不滚开。”在夏镜花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脚,随后她就一个趔趄地摇晃着被人踹跌到了旁边的地上。
“疼死了。”夏镜花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捂着屁股扭头站起身,就看到阴暗的月光下似乎是有一个清瘦修长的身形立在那里,虽然看不太清容貌,但依稀可以看到是个少年人,正弹着自己的衣衫。
“你是谁。”夏镜花发问。
“哼,你还敢问我是谁,你一个女子,夜深翻墙爬院,若不是看你笨手笨脚毫无经验,我就当你是毛贼给整治了。”少年颇为怒气地指责。
翻墙爬院?夏镜花皱眉,抬头向上一看,再左右四顾,立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现在站在一处沙石路上,旁边种着些柳树,对面放眼看去,就是一些巷道,这里竟然已经不是定远侯府了,她方才只顾得要爬下房顶,却不想,那柳树是种在府院外围墙下的,这一不留神竟然就掉到了府院外面。
夏镜花忽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她是一直想出府看看,但是她没想过是要用这种方式呀,现如今她莫明奇妙地就掉到了府院外面,她要怎么回去,若她回不去,那只怕府里就又要当成她是逃跑了,悬赏天下了。只不过,这次一可能悬赏的就是她这个人,而是尸首了。
她若老实地绕到府门口叫门回去,那她又要如何解释自己怎么出的府呢,这真是……真是有嘴说不清呀。
“喂,老实说,你是这府里的下人吧。”那少年负手在原地转了转,打量着夏镜花出声发问,估计是因为看夏镜花穿着并不富丽,就当她是府里的下人了。
“我是……”夏镜花张嘴便想说自己是这府里的小姐,但话到嘴边又打住,觉得暂时还未弄清情况,不益暴露真实身份,便改口道:“是,我是这府里的丫环。”
“那为何深夜爬墙出来。”
“我……我……”夏镜花真是有口难辨,难道要说自己是一不小心上了房顶,一不小心下不来,再一不小心掉到了墙外面,估计是个人都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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