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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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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了围墙之下,夏镜花就小心起来,猫着腰与阿璋一前一后的从围墙上挪动步子,朝有柳树枝桠的院墙外的位置移动。

    “你的四哥倒是对你说了挺多话,也都挺有道理,回头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一下你四哥。”夏镜花厚着脸皮玩笑了一句,待移动到了柳树旁边,伸手牵着阿璋走到树枝边,自己先攀着树枝朝下一跳,就借着柳树枝的弹力落到离地一米高的位置,再松开手上攀着的枝头,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第80章:租摊

    “你男扮女装,别人定认不出来的。你随我我出府去,街上完不无聊,而且……我有法子赚钱,等赚了钱,我就能想法子送你出城,让你去找你的家人。”

    “我不答应,你这明明是害我。”阿璋是愤然拒绝。

    “咚咚……”有人敲响了院门。

    “快到屏风后面去。”夏镜花起身,推了一下阿璋,阿璋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听夏镜花的话,但最终也还是只能咬着牙,一甩袖转到屏风后面躲起来。

    夏镜花去开门,夏镜城站在门外,一扬手就将一只荷包丢给了夏镜花,道:“记住,五天日后还我。”

    夏镜花接住荷花掂了掂,心满意足,觉得自己的计划第一步是成型了,心中高兴,不过嘴上却道:“就是二十两银子,也就是你顺手打赏街头艺人的份儿,借给我你倒这么急着讨回去了。”

    “这可不一样,少拿话挤兑我。再说,那打赏的二十两,不也是因为你吗。”

    “行行行,大不了回头我还你四十两,当我一齐还了,成么。”

    “这感情好,那五日后我收你四十两现银,你可别忘了。”夏青城说完,也不看夏镜花一张瞬间都化石的脸,转身负手离开。

    “我……我……”夏镜花是心里恨自己长舌,这下白白翻了一倍的还钱数量,是自己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哦,对了,我要出府一日,你自己在府里当心,别再弄得一身伤。”夏青城走出一段后提醒了夏镜花一句,然后头也没回地远走了。

    重新回到屋里,夏镜花唤出来阿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告诉阿璋去换衣服。

    阿璋还是不愿意扮作女生,还是夏镜花先是威胁后是理劝,好说歹说才让阿璋换了女装上身,夏镜花又接着他坐下,替她梳了个小姑娘的发髻,然后看着面前的已经不在是个美少年,而是个小少女时才心满间距地点了点头。

    随后,夏镜花自己也去换妆,换了昨日夏青城给她的那套男装,梳了男子发式,有模有样地在屋里迈着八字步,然后冲扮成少女的阿璋道:“出去后叫我哥哥。”

    阿璋是咬着牙根极不情愿地点了头,然后一边极不情愿地跟着夏镜花出门。外面,暮色降临,天色渐暗,夏镜花带着阿璋悄声到了院子的墙边,从墙外的柳树枝枝判断院墙的位置,指了指道:“你那日能带我进来,现在也肯定能带我出去。”

    “原来你就是看中我会轻功,能带你翻墙,夏镜花,你利用我。”阿璋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用一种又恨又惊的眼神侧脸看夏镜花。

    “咳咳……话也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不也是待在这里无聊,我带你出去逛街多好。”

    “哼,果然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女人的话,四哥说的可真对。”阿璋咬着牙说出一句,但也没得选择,还是不得不拖着夏镜花一起上了墙头。

    站在了围墙之下,夏镜花就小心起来,猫着腰与阿璋一前一后的从围墙上挪动步子,朝有柳树枝桠的院墙外的位置移动。

    “你的四哥倒是对你说了挺多话,也都挺有道理,回头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一下你四哥。”夏镜花厚着脸皮玩笑了一句,待移动到了柳树旁边,伸手牵着阿璋走到树枝边,自己先攀着树枝朝下一跳,就借着柳树枝的弹力落到离地一米高的位置,再松开手上攀着的枝头,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后面,阿璋学着夏镜花一样的落了下来,平安着地。

    夏镜花和阿璋事理了衣裳,然后就去了正街,一路沿街行去,朝着沧州最繁华的琼街而去。

    夏镜花的记忆能力不错,夏青城带她走过一次的路,她就全都记下来了,半个时辰后就到了琼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虽然天色已经黑,但热闹依旧。

    夏镜花领着阿璋在街上来回的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琼街一所酒楼外。三层高的楼阁,建筑尚算是精美吧,只不过许久没有装修过了,显得有些旧气。楼檐四飞,尚有些气势,有一两处的瓦檐有些损坏了,没有修整。这处阁楼,就是夏青城曾带她在上面看杂耍的那栋楼。

    一品天香楼,从旁边街头一打听,就知道这是沧州城里排在第五的酒楼,算是百年老字号,只不过如今沧州酒楼甚多,前面排着的四家酒楼各有特色,已经几乎将沧州的酒楼生意都揽了去,而余下的平对百姓的小吃小喝,又都去那些小酒馆儿,根本不上酒楼,所以这一品天香楼的生意也就是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有传出说老板欲要关门大吉的消息。

    “你想去吃酒楼?”阿璋问夏镜花。

    “我们可没那钱,带你看看而已。”夏镜花说着,领先朝一品天香楼旁边的一个小摊子上去。

    那是一家卖大饼的摊面,店面不大,外面拉了帐蓬,下面摆几张桌子,卖些普通饼面之类的东西,经营的地一对中年夫妻,店内设有厨房,看样子炉灶倒是一用俱全。

    “今日的收入又少了半两,如今这生意是越发难做了,我都说了,这生意早些收了,回去青山探望我父母,你却总是不肯,今天这生意又是赔,你说倒是怎么好。”摊位了,妇人边算着帐,边冲里面的丈夫报怨。

    “你说得倒是轻巧,这店面是付了租银的,一日不开,就亏一日,去探望你父母,那可都是流水般的银钱都没了。”

    “我已经大半年不曾回过娘家了……”妇人大声的争辩起来。

    接下来,就是夫妻二人的争吵声不间断地传出来。

    “唉呀,这刘汉子夫妻两人,真是三日一大吵,两日一小吵。”旁边摆摊子的妇人议论。

    “听说是那刘家娘子想回娘家青山镇上探亲,就是那刘汉子舍不得每日半两的租金,空着摊位,硬是不肯,加上最近生意不好,就整日整日的吵。”另一个妇人接口。

    “那他可以把摊位租出去几日,不就行了?”夏镜花插话发问。

    妇人打量了一眼这个漂亮的少年公子,道:“这琼街乃是沧州有名儿的贵地界儿,长年租都要半两一日,若日租,按行情可是要收三倍的价,那不是摆明了要亏钱的吗,谁会办这种傻事儿。”

    夏镜花听在耳中,不自觉地微微变起了唇,负手从旁边走过,顺手拦了一个牵着马车走过的马夫询问,道:“请问两位,不知这沧州的车马市在哪边。”

    “西市。”马夫随手一指方向。

    “走,我们快去西市。”夏镜花伸手一拉阿璋,直接就朝着西市去。

    在西市,夏镜花一眼就看到了许多贩卖马匹的店,还有就是以赶马为职的车马夫,三三两两地停在那里,等着有人来雇佣。

    看到夏镜花这样一个气质非凡的公子哥儿领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来,车马夫们立刻像是见到了生意送上门,都打起了精神,三三两两地出声询问可是要租用马车。

    夏镜花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年纪较大的老人家身上,走过去,问道:“老人家,这车马租吗?”

    “租,不知道公子要去哪。”

    “青山镇。”

    “青山镇在沧州百里之外,一去一回只怕要几日,可不便宜呀。”

    “老人家开价多少?”

    那老车夫想了想,伸出三个指头,道:“至少三两。”

    “好,我给你三两。但是,我有个小条件。”

    老车夫赶了大半辈子车,第一次听到有人不还价,立刻来了兴致,问道:“公子您说。”

    “这车子,不是我用,是给别人用,现在我给你半两算作定金,事情顺利的话一个半时辰后我会再给你一两,余下的一两半坐车之人会付给你。但是你需听我的安排,不能将我的消息泄露出去,不能告诉用车的人是我租的车。还有就是……你要去吃一份大饼。”

    “吃一份大饼?”老车夫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皱眉疑惑地看向夏镜花。

    夏镜花微微一笑,自荷花中取出一两钉金放到老车夫手里,然后自己掀开马车的帘子上车。

    小半个时辰后,一品天香楼旁边的大饼摊子上坐了一个不起眼的老车夫,点了一份大饼来吃,然后与摊主闲聊攀谈。

    夏镜花站在摊位不远处的街对面看着,唇角微微弯起。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让一个老车夫去吃饼闲聊?”阿璋边四下的看着热闹的街市边问夏镜花。

    “先给你卖些吃的,走了大半夜,你也饿了吧,想吃什么,在街上随便挑一样。”夏镜花笑着侧身看阿璋。

    “什么?”阿璋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夏镜花当自己的话根本是耳旁风呢,装听不见。

    “就这个吧,芝麻糊,老板来一碗给这位小……小姑娘。”夏镜花也不理会阿璋的脸色,就近的冲在街边摆摊的卖芝麻糊的老妇人开口,然后自夏青城给的荷包里取出最小的一块银锭子给那老妇人。

    老妇人接过夏镜花的小银锭子一看,就皱了眉,道:“公子呀,我这儿是小本买卖,没收过多少银两,我若收你这银子,只怕找还不了多少碎银钱,就只能找您几串铜子儿了。”

    “无妨,老婆婆找我铜子儿就好。”夏镜花耐心地笑着回答。

    老妇人听说夏镜花不介意找铜子儿,就舀了芝麻糊给阿璋放到桌上,然后拿出了自己收钱的铁皮盒子,将里面的铜子儿全取出来,找了一条小红绳开始一枚枚的数铜子儿。

    一锭小银两,给阿璋买了一碗芝麻糊,然后换了三串铜钱,阿璋吃着芝麻糊,夏镜花就站在桌子旁边,目光下下扫视寻看。

    “待会儿我们去哪?”阿璋边咽下一口芝麻糊边问。

    夏镜花的目光四下扫视寻看后,落在了一片挂着代写信件的摊位上,唇角微扬,道:“先去找个书写摊子。”

    言罢,也不待阿璋疑问,夏镜花就起身朝着那个书写摊子去了。

    这种书写摊子在各种地方都能见过,是有些学问的文士,代人写家书,或是写些公文之类的东西,一般一封家书到两纹钱,长的就要五纹左右。这个摊位上书了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许是因为生意不太好,正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瞌睡。

    “这位先生,请问可否借您的摊位一用?”夏镜花有礼的出声,将那个中年人唤醒。

    摊主醒来,抬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俊秀小哥儿,便提了几分精神,道:“公子是要代写书信吗。”

    “不用先生代写,就是借先生的纸笔一用,我自己写。”夏镜花温和地笑说着,顺手自袖下摸出了几个铜钱递给中年书生。

    本来,一张纸,一点墨就算是白借也根本用不了几个钱,既然夏镜花送上了铜子儿,中年书生就接过了,自摊席后面起身,道:“公子随意用。”

    夏镜花还是苏北月的时候,练过几天毛笔字,虽然写的不太够漂亮,但好歹也能认。提笔沾墨,扬扬洒洒地写了一张东西,夏镜花放下笔,拿起宣纸吹干墨水。

    “我现下有笔小生意,不知先生愿意不愿意接手。”夏镜花笑说。14DKk。

    “什么生意?”如今天下太平,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都有读书人,这代笔书写的工职,自然也就凋落了,听到有生意,那老先生来了些精神。

    “我这张纸上的东西,需找我抄上一百份,每份两个铜子儿,先生可愿意接手?”夏镜花将手里的宣纸递到那中年书生面前。

    书生皱眉,疑惑地有些不太相信,接过夏镜花手上的纸张看了看,字虽不太工整,但却也能辨认得当,全是一些短语句子,合起来不过是几十个字。再加上下面的一小行细规,也就百字左右,与平日给人代写的家信差不多,如果只是抄录,那么速度也比代写定信要快,一张两个铜子儿,一百张就是两百个铜子儿,如此算来可就是一笔不算小的收入了。

    “公子要何时要。”

    “一个时辰后。”夏镜花说着,又数出五十个铜子出来交给那中年书生,道:“这是订金,一个时辰后我来拿东西,再付余下的一百五十个。”

    “好。”中年书生收下铜钱。

    “多谢先生了。”夏镜花离开摊席,不忘记冲那老先生行礼道谢。

    “公子慢走。”

    夏镜花回到芝麻糊的摊位上,阿璋也将一碗芝麻糊吃完了,拭了拭嘴问夏镜花道:“你方才做什么去了。”

    “去投资了。”夏镜花神秘地笑着回答,然后看了一下被阿璋吃得干净的芝麻糊碗道:“这芝麻糊如何?”

    “一般般吧,比起我宫……我府里的,差远了。”阿璋不以为然地回答。

    夏镜花敲了一下阿璋的头,道:“你还真是不识好歹,这口气真像一个人。”

    “像谁?”

    像夏青城。夏镜花想起夏青城嫌弃自己,自负已身的模样,简单就要这阿璋的姿态一模一样,果然都是被家里娇惯出来的公子哥儿,眼界儿高在头顶上了。

    “你还没说,像谁呢。”阿璋推了一下夏镜花。15882436

    “像一个脾气很大的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得了便宜还不饶人的主儿。”夏镜花笑说着,同时不自觉地打量阿璋,经自己这随口一说,她发现这阿璋可真是和夏镜城有不少共同点,那自负的个性,傲慢的姿态,再看那长相,眼睛,嘴唇,面部轮廓,竟然越看越与夏青城有几分相像。

    “那是谁?”阿璋发问,打断了夏镜花有些出神的打量。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小气,你告诉我是谁不可以吗。”

    “过几天,等风头过了,我把你送走,以后我们就天涯两别,再不见面了。我的事,你还是越少知道越好吧,就像我也从来不追问你的家事一样,对大家都好。”夏镜花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的信息越少暴露越好,用一句话敷衍带过。

    “你就不想我回去之后,再派人来寻你,来报答你吗?”

    “哈哈哈,这就算了吧,我只求这段时候你别给我招惹来麻烦就好。”夏镜花学着男子一样,负手于身后,笑了起身走到前面去。

    “其实你要真那么怕麻烦,也可以直接不帮我的。”阿璋追上夏镜花。

    夏镜花的笑意缓下去,脑中闪过很多事情,她自然不会告诉阿璋是因为当天她赶他走之后得知了赵嬷嬷的死讯,一时之间心存愧疚,不想第二次害死一条性命,也为了自己赎罪,所以才改变主意要收留他的。

    “当我是看你可爱,喜欢你吧。”夏镜花笑嘻嘻地侧对,手捏了捏阿璋的小脸。

    夏镜花只当是句玩笑,然后转身就去了旁边卖纸扇和笔墨的摊子挑选东西,而阿璋却忽然刷地一下脸红了个透,立在那里好一阵儿,才磨蹭着跟上夏镜花。

    再去琼街,一品天香楼旁边的摊位上那对卖大饼的夫妇因生意惨淡而百般无聊地坐在那里拍蚊子,夏镜花和阿璋走进去坐下,那妇人立刻过来招呼。

    夏镜花点了一份大饼,又要了一份儿茶,然后就冲阿璋打了个眼色,两人开始装模作样的对话。

    “我说妹妹,我们都在这沧州找了两日了,就是不见有合适的地方租用,明天就急用了,这可怎么办呀。”夏镜花一脸着急无奈的开口。

    “唉,是呀,那班子师傅说要找一处能做饭的摊面,又要在这琼街附近,只租用明后三日,这谁肯嘛。”阿璋也摆出一张苦脸。

    妇人一听这话,正在泡着茶的手停了下来,侧头朝坐在桌子边的两人看了看,然后眼睛一亮,赶紧提着茶壶走过来,道:“这位公子在说什么,租摊子?”

    “是呀,我们家老爷请了个江湖杂耍班子七夕的时候到沧州表演,可这班子人多,那班主有要求,要给找个能做饭,能休息的饭摊子用,最好还是在这琼街边上,方便。这可真是难坏了我们呀。”

    “租三日,你说的可是明后三日?”妇人亮着眼睛问。

    “是呀,你说这明天一早就要用了,我却还没找着摊位租下来,怎么办呀,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家老爷肯定会打死我的。”夏镜花说着,脸就又苦了下来。

    “其实我这摊子生意不错,平日是绝不租借别人的,放到平时在沧州想要租个摊位临时作用,也都是按普通租金的三倍来算。我看公子也是有缘人,不想公子这么辛苦为难被主子责骂,不如你开个价,若合适的话,我就租借你们用三日。”妇人装模作样,像是真是看不得夏镜花为难,才行此善为一样说得十分爽利。

    “真的?”夏镜花抬头。男装答璋无。

    “真的。”妇人点头。

    夏镜花微微侧脸,冲旁边的阿璋微微眨眼,比了一个OK的手示,表示计成。转过脸,夏镜花换上一副高兴感激的面容,开始与妇人商议价格。

    最终,夏镜花一两银子换了这个摊位了三天使用权,妇人高兴地进屋与丈夫交流,两人随后一起出来,锁了摊位的门,与夏镜花一手交钱一手交了这摊子的门钥匙。

    “哦,这些大饼就送与公子吃了。”丈夫顺手将没卖出去的两包大饼递给夏镜花,夫妇两人就高兴地拿了东西离开。

    夏镜花摇了摇手里的摊位钥匙,满意地笑了,转身冲躲身在不过远处的老车夫招了招手,将一两银子给他,又给了几个铜板,顺便让老车夫载他们去最近的菜市场。

    老车夫是乐得高兴,收了钱,载上两人就赶着马车直奔菜市场。

    坐在马车里,阿璋好奇地问夏镜花,道:“为什么那个摊主会那么容易就把摊子让给了我们,还有这个车夫,你根本不去青山,为什么要租他的车跑一趟青山。”

    “事情呢,先从一个时辰前说起,我们听到那个妇人想回青山娘家,但是她丈夫不肯,就是因为摊子如果不开张,租金就是白白浪费,一天半两的租金,三天就亏一两半。

    我去找车夫租车去青山,当然不是我去青山,我出了钱给老车夫,然后让他去那对夫妻的店面上吃饼,并当作闲聊时告诉那个妇人,他明天要去一趟青山,只是因为是临时去探亲,所以是空车去,觉得有些亏,若是有人肯从沧州去青山顺路的话,他只收一半的银子也肯载过去。妇人一听,立刻心动了,只收一半的银两,也就是说原本从沧州到青山镇要花三两,现在只花一两半就可以了,省一两半银子,再看摊位的三天租金是一两半,她就觉得就算是三天不开摊也没亏。妇人是觉得可以了,但就怕他丈夫不同意,于是乎,这时候我们就出现了。

    我花一两银子租他们的摊位三天,他们在租金上是亏了半两的,不过按一般人的个性来讲,丢一两半银子,能找回一两,已经是很高兴的事了,况且在车费上他们已经白少了一两半,所以他们会算成,自己就算三天不开摊,还白赚了一两银子,自然乐于接受。”

    “那你怎么就能知道,这老车夫会听你的安排,万一他嫌麻烦,不肯去吃大饼呢。”

    “按沧州市价,车夫从沧州城跑一趟青山镇要三两银子,可你看到了,马市上赶车的人多,车夫竞争很大。人们租车,自然就会挑年轻的壮劳力,这老车夫的生意肯定不好,一次有三两银子赚的大生意,他自然想做。我出一两半银子,再加上这夫妇两人的一两半,一共三两,他不吃亏,自然也高兴听我的安排。”

    “那我们一共花了多少?”

    “我们花掉的,不过就是给摊主的一两,和车夫的一两半,一共二两半银子。算起来,若按如今的行市价,按日租摊位要收租金三倍的价格,在琼街上租摊三日要四两半的银子来算的话,我们就省下二两银子。”夏镜花抖了抖手里的荷包,给出一个答案。

    阿璋张着嘴,用一种佩服的眼光看着夏镜花,半晌才道:“如果有一天我当了皇帝,我一定让你当我的户部侍郎,专给我打理国库的事。”

    “小孩子别乱说话,别人听到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夏镜花伸手将阿璋拿着大饼的手抬起来,用大饼把他的嘴堵了。

    阿璋把大饼从嘴边拿开,顺手丢到了马车窗户外,道:“这饼真难吃,难怪那夫妇两没生意。”

    夏镜花也偿了一口大饼,然后吐了出去,顺手将大饼出了窗外,道:“你说的对,的确难吃。”

    “什么人,不长眼睛的吗?”窗外,传来一声爆喝。

    马车嘎然刹车,夏镜花和阿璋都在车内一个摇晃,夏镜花的头就撞到了车厢的壁面上。

    “对不住,对不住。”外面,是老车夫在连连的赔不是。

    ——————

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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