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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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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踏流星,飞驰过沧州城的街巷,从城门到定远侯府,不过是两三条街的距离,但是,夏镜花不知道,这次的回身,她将失去什么,两三条街的距离,在她的生命中,将占据怎样的意义。

    —————————小场景分割—————————————————————————

    快速的打马回到定远侯府,夏镜花将马车停到后院门口,然后利落地翻身下车,想到此时府里尽是黑衣蒙面的马匪,她也自车内取出夜行黑衣套上,戴上黑斗笠,她跑回后院小门。

    地上的壮汉依旧昏迷着,旁边的地主那柄白色的大刀依旧在地上,她也不由多想,顺手捡了起来,认了认方向朝着前面跑去。

    大半的定远追远侯府已经燃起,马匪们扯着马在定远侯府里肆意横行,平时那些精心照料修剪的花儿树儿,此时全部被摧残折断,那些曾经打理的极为漂亮的白色刺玫瑰,有许多上面都染上了血渍,一滴一滴落在树下的石板路上。

    血迹在府院的灯笼上留下,一个个夏字被染红。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把钱都给你……”有女子的哭泣乞求的声音,前面的地上,一个满面狼藉的年轻丫环,手里捧着用帕子精心包好的碎银子双手奉上,只希望能幸免于难。

    “啪。”丫环手里的银子手一个马匪一腿踢落。

    扬手,那马匪就朝那个丫环挥刀而下。

    “呃……”有人发出了临死时的一点声音,痛苦,惊讶,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他见到有闪着寒光的利刃带着血自胸口伸出,刃尖之上有鲜红的血在一点点缓慢滑落,落到身前地上的丫头身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那个高举起刀刃的马匪,慢慢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然后他也永远也没有机会闭上眼睛了,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什么了。胸前的白刃被人身身后抽出,马匪就那么维护着举刀欲砍的姿势,轰然倒下。

    “啊……”前面地上的丫环惊叫一声,爬着躲开了倒下来的马匪尸体,抬头朝面前看去,就见到了一人通身着黑,头戴黑色斗笠的微型,手中执一把正在滴血的大刀,刀锋闪着寒光。

    “不想死就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夏镜花沉声提醒。

    听到提醒,那丫头才如惊觉一般,胡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朝旁边的树丛后面跑去。

    “夏镜花……夏镜花……”有人在唤自己。

    夏镜花猛然回头,朝着声音的传来处望去,就看到手担一柄长剑的夏青城,自从回廊对面经过。

    “那里有一个,杀了。”有马匪招呼着就朝夏青城追上靠近。

    夏镜花握紧了手里的刀,但是在她还没来得及为夏青城担心时,她看到那个一身紫色锦袍,头发戴紫玉南海珍珠缨冠的英俊男子,侧转手腕,头也不回一下,手起剑落,已经将一个从后面围上来的马匪的脖子划断,血管突断,血脉喷涨而出,一条长长的血线落在了回廊的柱子上,也落在了夏青城的衣衫上,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依旧大步的向前跑去。

    “夏镜花,夏镜花……”夏青城自前面回廊的转折处跑过,边大叫着夏镜花的名字,边朝前方的大火之地跑去,那是夏镜花原本居住的院子。

    “拿下那一个。”马匪因为夏青城的了现而有了目标,放弃了府里的那些小人物下人,朝他围攻而去。

    月夜三更时分,乌云渐渐在天际聚集,月亮被乌去包围,将天际的最后明亮之光收起,夜风呼啸了起来,定远侯府里的树木随着风开始哗哗作响,残枝断叶纷纷自枝梢枝头落下。

    而地上的那些本就在早先打斗中被带落的残叶,也随着越来越大的风而被卷起,在空中翻飞。

    火借风势,更大了,定远侯府的整个北院和西院也都点烧了起来,以两院中间的一处花池为中心,四下火光通天,映照出府院内的满地血渍和残肢尸体,让夏镜花不禁一阵喉头作呕。

    银锋闪动,剑气回荡,夏青城执一把长剑,自那些向他围拢而来的马匪一一划过,刀剑交锋,发出鸣丁脆响,带过火花。

    三两个马匪在夏青城的剑下迅速倒地,收剑之际又是一道血色长虹划过。

    一个躲在树后的下人爬了出来,看到夏青城,如见救星,道:“四少爷,四少爷救我。”

    “五小姐呢,五小姐人呢。”夏青城一把提起那下人的衣襟发问。

    “五小姐的院子先走了水,燃了好大的火……”那下人兢兢颤颤地说着,看面前的夏青城目露凶光,也害怕了起来。15e8V。

    没等那下人说完话,夏青城的手一松,推开那下人,转身就欲要朝夏镜花的院子去。

    “夏镜花……”夏青城大叫着夏镜花的名字,一脚揣开了夏镜花那扇已经着火的院门,然后呆立在那里。

    院内火光滔天,除了熊熊烈火再无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在燃烧,连那两棵歪脖子树都被烧得只余下主干。

    “就是他,杀了我们好些兄弟。”又有四五个马匪赶来,朝夏青城身后围去。

    “呆在那里干嘛,快走呀,傻了呀。”夏镜花着急,暗自在心里冲夏青城责骂。

    但是,眼看四五个马匪已经围至他身后了,夏青城却也不急于回身应付,只盯着院内的大火,兀自出着神,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腾腾火势。许久后,才慢慢转身看向围在面前的几个马匪,没有了平日的阳光爽朗的风流之意,眸子里只有愤怒和阴冷,映着四周的赤红火光,竟像是来自于地域的杀人修罗。

    “是你们在府里放的火?”夏青城开口,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冰冷如一要寒冷的冰针,扎入听见者的耳朵里。

    “你们竟敢烧了她的地方,你们杀了她。”夏青城此时的声音,是夏镜花从来没有听过的,冰冷,坚硬,周身散发着的肃杀和愤怒,如同来自最深的黑暗阴冷之处的暗流,任是四周火光冲天,却生生让人背后发寒。

    “这人身手虽好,但看他手劲儿虚浮,内力匮乏,定然难敌我们兄弟联手,一起上,杀了他。”有马匪吆喝下令,但面对面前这样一个气势的人,却没有一人敢先动手上前,连吆喝说话的人,都左右看了看,不自觉地退后了半步。

    “既然你们放了这把火,那么你们也就一起把命留下来吧。”夏青城森冷地阴沉开口,缓缓侧手抬腕,那柄已经染满鲜血的剑,就自地上轻轻划过一道痕迹,留下在串血印,然后抬指向面前的那些马匪。

    面前的人,双目里皆是腾腾杀气,迎面带着威慑压迫之力,任是那些蒙面的马匪,手中皆执白刃,平日凶悍,但此时却都不自觉地齐齐后退着,害怕起来。

    “兄弟们,这人是杀红了眼,今日看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了,我们不要怕,一起上,杀了他。”马匪中有人横了心,扬刀大叫一声,其他马匪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知道今日是不是夏青城死,就是他们亡,所性众性人要拼一死战了。

    又是阵阵寒光相博,在烈火赤焰下尤为刺目。夏青城一人一剑,穿行与众马匪之间,时不时有惨叫传来,有人倒下。

    夏镜花躲在一处假山旁边的花树的阴影后面看着,拳头紧握,五指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

    显然,夏青城是以为那些火是马匪们放的,而他也以为自己已经死在那院子里的大火里了,现在他在以为自己杀了这些马匪,就是为自己报仇了。

    她的计划,全部在预料之中,现在只要她再悄无声息地离开,从后门出去,驾上马车扬鞭而去,在天亮前她就能离开沧州城。以后,天底下再没有人会知道她,她净身自由。

    “叮……叮……”前面,夏青城结束了厮杀,一剑划过,两名马匪双目圆瞪着静立在原地,手中的兵器掉落,然后是两个尸体向前扑倒于地。

    不愧是功夫高手,夏青城被人传诵在外的名声,倒也不是虚来的。夏镜花这样在心中想着,朝那夏青城立着的地方看去,见到他四周倒着早已一动不动的尸体,他一手执剑支地,一手轻扶着自己的肩膀。

    摇晃了几下,夏青城曲膝跪地,一手支剑于前在地上,才让自己不至于也如那些马匪的尸体一样倒在地上。

    他受伤了?到底是冷兵器战争,一人难敌五手,夏镜花的心有点提起来,躲在假山石边的树后看着,见他还是半跪立在原地。

    烈焰红火,紫袍玉寇的夏青城长身执剑半跪立于花池水畔,微抬着头,染了血渍的脸上,悲戚与愤怒同在,唇角微微颤抖,手中握着的剑就更紧了几分。

    午夜的风越发的大了,卷起夏青城的一头黑发,在脸颊和肩头不停翻腾,旁边那所已经燃烧到最大火势的院落,房梁柱正在坍塌,发出响声,呼啸的夜风,与烈火焚烧的噼里啪啦声,相应相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一些残火碎片飞溅到他身上的可能,他却只是兀自盯着那焚烧的院子久久不动。

    “嗒嗒……”有马蹄声在朝这边逼近,夏镜花寻看看过去,见到火光四起的院落另一方,有一队黑衣人马正在靠近。

    十几个执白刃的强壮大汉,坐于高马之上,一路踏花毁树地驰来。

    就是这个时候了,再不走,她就再没有机会了。夏镜花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府院的后门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只要她转身,跑出几步就能离开,可是她却怎么也挪却不了脚。

    后这半府以。马队越来真近,直朝夏青城而去,夏青城却还是一动不动地半跪着,撑剑立在那里,丝毫没有准备抵御的动作。

    夏镜花看着马背上面的人在举起兵刃,朝立在那里的夏青城扬腕要挥砍下去,刀锋高举之际,有寒光闪过,那光落入夏镜花的眼中,勾起了夏镜花内心无边的恐惧害怕。

    如果,如果她就这样看着夏青城死去,将来她会不会后悔自责?

    几乎是不经夏镜花多余的思考,她的行动已经给出了答案,她闪身自树后跃出,高高跳起扬臂挥刃划过一道森白寒光。

    空气似乎有片刻的凝固,世界有一刻钟的安静,夏镜花手中的刀刃划过,带起一道血虹,一只还握着兵刃的手臂就从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高高飞起。紧接随后,夏镜花形不退,反借着前扑之势继续向前,侧身探臂,刀势方向不变,继续向前挥斩出去,就将旁边一个领先于其他人的马匪跨坐在马背上的腿,狠狠砍中。

    侧身,收刀,落到地上后退几步站稳,夏镜花侧身微伸着胳膊,手中执刀,挡在了夏青城与那些原本要朝夏青城攻击而来的马人面前。

    所有人都在那一刻摒住了呼吸,看着这个似乎是突然从天而降的黑衣黑斗笠的人,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唯有她侧提着的刀刃上有血渍在一点点滴落到地上。

    有一条还握着刀的手臂自空中堕落,掉到夏青城的脚下,轻轻弹动了几下,手指还在动,手中的刀掉落到一旁,发出一些响声。16022345

    高坐在马背上的人呆愣了一秒,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才发现那里已经只是有一个整齐的切口,他的手和刀,早已不在。另一边,骑于马背上的人也低头看去,就见到自己跨于马镫上的半条腿随着一声马镫断开落地的声音,他的半条大腿齐下掉落到地。

    有血瞬间自断臂喷出来,落到旁边燃烧的火焰里发出刺啦的声音,腾起一点红色的烟雾,然后立刻消散。

    “啊……”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夜空,马背上的人抱着自己的胳膊惨叫着自马背上翻落到地上不停打滚儿。

    对面,那些骑马立在火光之下的马匪们,都不由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身量不高的人,对于刚才这一记利落的偷袭出手,都被惊到,身下的马匹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半步,握着兵刃的手,也止不住有微微的轻颤。

    “你们,是要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夏镜花压低嗓音改变了自己的原有声音开口,缓缓抬头,扬起下巴直视面前人高马大的一队人。

    坐于马上的人,对她害怕,但也并不会因此而收手离去,镇定下来后,几个马匪相互交换了眼色,看向夏镜花,道:“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们的事。”

    “你们又是何人,竟敢到这府中作乱。”

    “咱兄弟们行走天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西凌风寨。管他谁家的东西,见好就要,你们这府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兄弟就来了。”对面马背上的大汉粗爆的回应,身后的人立刻哄笑着应和。

    马匪,过府来要东西。夏镜花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就是阿璋所说的那些坏人了,果然是一批悍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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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真是找死

    马匪,过府来要东西。k璩晓夏镜花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就是阿璋所说的那些坏人了,果然是一批悍匪。她原本在外散布玉佩之事,想让那些想捉阿璋的人知道阿璋在定远侯府,是想借着侯府的名头威慑那些人,让他们知道,想捉阿璋,就是要与一个朝廷命官,一位侯爷作对。但凡普通的贼子匪徒,听到这样的名头,也肯定就吓退了。却不想,这一批马匪,却是一批不怕死,不要命,更不怕惹事儿上身的,竟然就杀进了定远侯府来找人,这是夏镜花从来没想到过的,意外!

    “凌风寨?我应该如雷贯耳吗?”夏镜花冷冷一笑。

    “天下第一寨,你竟未听闻。”对面的人声音表露不屑。

    “说到底就是个个土匪窝子,想必阿璋也就是被你们所逼害的。”夏镜花说着,慢慢抬腕举刃,指向面前的那些人,道:“这里是定北侯府,你们敢闯进来行凶,惹上的麻烦,不是一点点。”

    居首的马匪闻言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定北侯?你以为,一个受贬的侯爷,就能吓得到凌风寨吗?况且,他根本不在府中,如今这府里有的,任我兄弟等人取拿,你们能奈我何。是你们……敢抢我们兄弟看上的东西,就要知道惹上的麻烦,不是一点点。”

    “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身手却不错,你交出那件东西,就让就读破例让你和你的小情郎离开。”马背上的人开始软语you惑。

    “什么东西。”

    “那件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不怕你知道,哥们儿们千里迢迢的从山西跑到这北地,可都是为了那件东西。交出那件东西,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兄弟们可就要好好和你乐和乐和,到时候别说我们欺负小姑娘,你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我生平最恨别人学我说话,也最恨别人猥琐调戏。原本,我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知难而退便算是作罢,但是你们不识好歹,那现在的死,就是你们自己找上来的。

    “好大的口气,真是找死。”

    一言不和,马背上的马匪扬刃就朝夏镜花砍下来。

    夏镜花虚虚在空中一划刀刃,作势欲朝马上的人留过去,手上却并不恋战,伸手一探,拖起身后夏青城的胳膊,一矮身形,就自马腿下穿过,闪身到了假山后面。

    假山嶙峋,马匹无法进来。夏镜花拉着夏青城在里面一阵小跑,然后矮身躲到了一处大块儿的山石后面。

    “你是谁。”夏镜花身后的夏青城开口。15e5c。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照顾你的,就像你从前保护我照顾我一样,忘记了吗。”夏镜花一边警惕观察前方,一边微侧了头有些轻松笑意地开口。

    夏青城惊讶,竟然,惊喜,种种情绪瞬间掠过心头,在明白的人是谁后,有片刻的迟疑呆愣,不敢置信。随后又不由分说地一伸手,径直面前之人头上的黑纱笠掀掉。

    黑色的纱斗笠掉落在地,夏青城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没事,你没死。”夏青城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中的长剑扎地,一手紧紧握住了夏镜花的肩上下打量,似乎是怕这只是一个瞬间的所见,下一刻眼前的人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没事,好好的。”夏镜花说着,目光扫过夏青城,发现她右侧肩头和胸口的地方正有深黑的印迹一点点扩散。

    “你受伤了。”夏镜花皱眉,显露出担心。

    “无事。”夏青城的心情似乎是在瞬间大好,随口说了两个字,侧手将扎在地上的长剑再握于手中,侧转过身,与夏镜花背以背对背,警惕地四顾周围。

    “你何时学得这样一身好功夫的。”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不如不说。”夏镜花随口敷衍。

    好在,夏青城倒也不追问,忽然如想起什么一般,侧转过身,压低声音,道:“你悄悄藏在院中的那个少年哪里去了。”

    “你何时知道的。”夏镜花的疑问也立马上来,关于暗卫,关于夏青城对自己藏人所知的事。

    “此事以后再说,你告诉我,那人现在可还安全?”

    “他……他挺好的,我送他走了?”

    “走了?”夏青城皱眉。

    “昨夜戌时,他已由两位镖师护送连夜离开,估计此时已经快出了沧州边界之地了。”夏镜花无意于隐瞒,所性合盘托出。

    听着夏镜花的回答,夏青城的一张脸上,全写着惊讶。

    “怎么了?”夏镜花从来没见过夏城有如此惊讶的表情,不禁微微皱眉。

    “你可知道他是谁,你就敢如此安排。”

    “他……他乃是京中富商……”夏镜花想说阿璋是富商之子,受匪人所害,才逃逸至此的,但是话才开口说到一半,夏青城已经用一个冷静到有些过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道:“他乃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儿子,当今五皇子,独孤璋。”

    夏镜花的嘴,维持着话说一半的半张状态,眼睛睁着,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夏青城,好一阵儿没动。

    惊讶,惊讶,还是惊讶。今晚让夏镜花惊讶的事情在此之前已经发生了许多,于是现在又要加上一件。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人,所遇到的事,有几件是真的?

    直到有脚步声靠近,还有兵器划过假山石头的响动,夏镜花的思维收回,闭起嘴,握紧了手里的刀刃。现在,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人生,她已在危局之内,现在活下去,安全地逃离,才是最重要的。

    夏镜花拉了拉夏青城的衣袖,打着手示表示让他留在原地,然后自己悄然移动到旁边的一处石头后面,只等一个马匪经过,夏镜花手起刀落,将那人解决掉。

    那边,一群马匪闻声而来,迅速靠近。

    “你说,我们今晚会不会死。”夏镜花问夏青城。

    “你不会。”停顿一下,夏青城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认真,目光有柔软的情愫显露,他侧过头,看向旁边一脸警惕四顾的夏镜花,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其实我不是你……”

    “嘘……”就在夏青城最后两个字要出口之前,一个马匪靠近,夏镜花立刻打了禁声的手示。

    夏青城的话就这么被打断了,没有说出口,夏镜花也无意于多留心去思考他要说什么,只警惕地伸出一点头,从假山石后面向外打量。

    看到有提着刀的马匪在一点点靠近走来,夏镜花想打着手示告诉夏青城,自己去就付那个靠近的马匪。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夏青城却像是忽然生了很大的气,径直起身,一挥手一扬剑,将那个在十分不合时宜时靠近的倒霉人的咽喉来了个透心凉。

    “砰……”夏镜花收剑回身,那已经没了命的马匪直挺的倒下,砸到假山石下发出一声响动。

    “那边,在那边。”声音引来其他马匪的注意,所有还有假山丛中其他地方察看的人都朝这边跑来。

    “你怎么就这么心急……”夏镜花有点小小的责怪夏青城。

    “他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我最恨别人在我说话时扫兴。”夏青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顺手抓起夏镜花的手腕,就朝另一个方向跑。

    夏镜花从未觉得,定远侯府的院子有如今夜这般的宽大,跑在院子里,总觉得前面的路太长,自己太慢,后面的追来的人太快。在一处石子小路上,夏镜花和夏青城被驰马赶来的马匪位团团围住。

    “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开口的,是方才被夏镜花斩掉一只胳膊的人,此时那人草草地包了胳膊的断口,坐于马背之后,用一种恨不得扒皮吃肉,方能解恨的眼神盯着夏镜花。

    夏镜花与夏青城,背靠背半蹲着身子,执武器提防四周的人马。不知道怎么的,夏镜花忽然觉得有点感叹和气妥,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我们也不一定输的。”夏青城开口。

    “你不是名扬天下的功夫好手吗,武状元,今晚怎么就这么容易就受了伤,唉……从前总觉得故事里的大侠都很厉害的,现在我才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夏镜花喃喃地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因我今日没有内力,仅任着蛮力与人较量,就如生铁做的刀,锋利是够,却不够韧性,抵不上长时间的耗费力气。”

    “唉,其实就是你还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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