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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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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些巧。”独孤锦衣温和微笑,面色不惊不动,当作听不出独孤承语言间的暗藏之意。
“四皇弟,本太子倒不觉得是巧,倒觉得或许是四皇弟有意于这件东西呢,说不定是四皇弟自己把这东西放进自己的琴身里呢。”太子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明黄锦布包,面上带着笑,眼里却是阴冷。
“太子殿下玩笑了,若臣弟要这东西,那也不会连琴也一齐丢失了,臣弟也想要找到这个贼子,好声审问。即是太子殿下有言,这东西是与五皇弟一起失踪的,那太子不妨先寻到五皇弟,然后再来定言此事吧。”
独孤锦衣微笑着,以温和平静的态度迎对独孤承,但是,就是独孤锦衣的微笑,处变不惊,让独孤承心里窝足了火气,独孤锦衣的这句话更是将他极力粉饰太平的假笑嘴脸撕破,提高了音量厉声道:“独孤锦衣,你真当本太子拿不下你吗。”
“臣弟不敢,太子乃是国之二君,若要拿下臣弟自然容易,只是臣弟不知所犯何罪,还望太子殿下明示。臣弟丢失了七弦琴,太子失去了一件宝物,仅是因为同一介贼人所为,如今太子便要仅凭一面之意对臣弟贸然定罪,这只怕天下谁都不能信服。”
“四皇弟好一张利嘴,今日若我就真要拿下你呢。”独孤承被激怒,言语之际冲身后的亲卫一挥手,立刻有身着暗红劲装的暗卫扯马上前就朝独孤锦衣而来。
另一边,独孤锦衣对于朝他而来的人马丝毫不惧,甚至有了一丝笑意在唇畔浮现,来的好,怕的就是独孤承忍下了怒火不动手,如今他动了手,正合独孤锦衣的意,方才那番功夫口舌总算没有白费。
独孤锦衣不用作任何指示,身后也有他的贴身亲卫上前,抽剑挡在了独孤锦衣面前,与自独孤承那边而来的亲卫相执对立,谁都不敢再前进半分。
在两方亲卫相持之际,所有人都没有留神旁边之际,只见人群之中有人影一闪一跃,独孤承便觉得手中一轻,待他扭过头去见时,就发现原本被他托于掌中的传国玉玺已经不在。
一个杏黄色身影一起一落,已经立到了独孤锦衣身侧,双臂抬起,双手将那只明黄色锦帛包裹的四方物件双手奉于独孤锦衣面前。是小月,方才就在独孤承与独孤锦衣对话之时,她已经悄然站起身,只以独孤承的亲卫自他身后涌出,他留出了空隙之际,她迅速出手,将那枚被他托在手中的镜皇传国玉玺掠走。
从惊讶中回过神,看清这一切的局势,独孤承大骇,睁大了眼睛看向对面高居于马背之上,身形笔直端装的独孤锦衣,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原本在自己手中的玉玺就到了独孤锦衣那里,他疯了吗,竟敢如此明抢他手中的东西。
疯了,疯了,他不过就是个闲散王爷,何时竟敢如此与自己作对。
“太子殿下,看到没有,若我想要你的东西,不过就是须臾眨眼之间。”独孤锦衣微笑,语气缓慢,优雅而温和,似乎根本不是在与一国太子相持对立,而仅仅是在谈论一件无伤大雅的风月闲事。
“独孤锦衣,你定是疯了,你竟敢……你竟敢如此对自本太子无礼……强行从本太子手中夺物。”独孤承被气疯了,如一只炸了毛的狮子怒喝着,同时目光留向独孤锦衣身后的那些琼州衙兵,冷声道:“你们都听着,独孤锦衣对本太子无礼,本太子现在要就地治罪,你们谁敢替听他之命,谁敢出手阻拦,本太子一律当成叛逆之徒就地处死。”
那些琼州衙兵听到太子如此开口下令,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自朝独孤锦衣高居于马背上的背影看了看,然后纷纷后退。
说到底,他们不过就是当职,听上面的命令,谁的位置高,谁的官职大谁就是头儿,如今太子已经如此下令威胁,他们自然都不会去送死与太子作对。
“独孤锦衣,本太子今日就要治了你的罪,让你知道,与本太子作对的下场是什么。来人呀,将他拿下他。”独孤承指着独孤锦衣一挥袖,一大批亲卫就抽刀在手,作势要向前攻去,独孤锦衣面前的亲卫也举起了手中的长剑,眼看一场关于王爷与太子亲卫的交锋就在眼前,忽然一个声音大声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谁敢。”那厢,公孙亦不知何时已经立到了独孤锦衣所骑的马匹之则,大声一喝,随后侧身一手撩袍行礼跪下,一手身旁边探出,自马匹上取下一只长形盒子,利落地打开盒盖,将一柄银壳五彩宝石纹龙的长剑双手奉起,高抬于额前。
“龙呤剑在此,谁敢上前一步。”公孙亦的声音高亢而清晰,没有任何情绪,以至于变得严肃起来。
而所有人在听到龙呤剑这个名字后,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立在当地,惊住。这里面,也包括怒不可制的独孤承,他满面愤怒有一刻的消失,被惊讶取代。
独孤锦衣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太子独孤承,伸出一只手去,将公孙亦双手奉上的龙呤剑,握于剑壳中央,然后抬臂向前举起,朗声道:“龙呤宝剑,见剑如见帝,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龙呤剑,传闻就是当年仁宗帝独孤宏政领军征战攻进晋都城时所执的宝剑,剑身乃是玄铁所制,剑壳乃是仁宗让银匠以银料打制,上镶王南海明珠一颗,波斯红蓝宝石各两颗,还有一枚玄晶玉石,华丽无比,论在天下的剑器当中的昂贵,当数第一,而同时它的昂贵并不只在于表面,还在于仁宗赋予它的权力。
见剑如见帝,一柄宝剑,代表着帝位皇权的存在,无上权力,无上荣耀,即使是太子,此时也在它的光辉之下黯然失色。16478521
“父皇怎么可能把龙呤剑授与你。”独孤承的脸色变得苍白,惊讶,不敢置信地盯着独孤锦衣手中的那把奕奕生辉的华丽宝剑。
独孤锦衣温和而淡然地看向所有人,道:“父皇亲赐本王龙呤剑,大晋之内,此剑上斩贪官王孙,下斩恶民贼子。本王今日在此取剑,若有人敢对本王不敬,一律视为乱臣贼子,本王可令,杀…无…赦!”
独孤锦衣不紧不慢地说着,直到最后杀无赦三个字,声音变得低沉,带着森冷无情,让所有人不禁暗自将收缩了一缩。
不知何时,原本狂啸着的风停息了下去,一时间,四周安静无声,唯有一两声马匹的出气声,人们却没有谁敢喘大气。所有人都将独孤锦衣的话听在耳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有一刻的静谧,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纷纷下马,伴随着兵器放置于地的叮叮作响声,所有人齐齐跪下,叩首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锦衣看着对面唯一还高坐于马背之上的独孤承,微微在唇角扬起一线弧度,道:“太子殿下,见剑如见帝,你不下马吗?”
“你想要本太子向你行礼下跪?”独孤承自惊讶中回过神,沉声咬牙开口,一字一顿,目光似火。
“臣弟不敢。”独孤锦衣口中说着不敢,面上微微带笑,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
独孤锦衣直视着独孤承,手中高举起的龙呤剑并不放下,独孤承咬牙看着,牙齿似乎都在吱吱作响,双目睁着眼里是恨不得杀独孤锦衣而后快的愤恨。
最后,独孤承狠狠甩开手中的马缰,翻身下马,狠狠踢开一个挡在他马边的近卫,一步一步缓缓朝独孤锦衣的马前走来。
就在独孤承一边狠狠瞪着独孤锦衣伤势欲要撩袍行礼时,独孤锦衣忽然自马背之后利落地下马,弯腰俯身以剑壳代手将独孤承将要拜下去的胳膊阻挡住。
“臣弟怎么敢真的太子一礼呢。”独孤锦衣微笑。178OB。
侧伸出手,独孤锦衣将旁边小月又手托着的传国玉玺拿起,递交到着抵到独孤承胸前,借着旁边所有人都伏首跪地,不敢抬头之际,微笑附近低声道:“太子,玉玺本王还给你,但是这里活着的人本王势必要带走。”
独孤承与独孤锦衣面面相对,相隔不过半米,相视对方的眼睛,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平静无波。
“哼,若本太子不肯呢。”独孤承压低声音冷笑。
“那太子便果想要将事情闹大了。”
“闹大又如何,你真以为你凭一把龙呤剑就能镇得住局面?”
“若太子不肯善罢,那本王就只有一个选择了。”独孤锦衣微微停顿,随后唇线弯起,慢声道:“本王会将玉玺和人一起带走。届时将由本王接替太子未完成之事,将玉玺请送回宫,端到父皇面前。”
“大言不惭。”
“太子是要与臣弟一赌吗?不过太子需在此之前认真想想,到底是与臣弟争一时之气重要,还是完成父皇的旨意重要。”
“你……”太子被戳中痛处,又是一咬牙,但却说不出反驳之话。
“太子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其他的又何必非要执着呢,世间诸事,有舍……才有得。”
独孤承有片刻的愤怒沉默,最后是一丝冷笑,道:“独孤锦衣,从前我可真是小看了。你定是疯了,竟就为了留下一个女人,要如此与本太子作对。”
独孤锦衣微笑不置可否,独孤承这样说,已经表明他是接受了自己的交易。独孤锦衣退后身子,与独孤承之间退让出一段距离,随后微微弯了腰身拱手一行礼,道:“方才臣弟多有造次,还望太子殿下勿要见怪,臣弟双手奉上此物,望太子见谅臣弟失礼之处。”
太子咬着牙,犹豫了片刻,将独孤锦衣的话思量了一番,最后还是没有做出更冲动的行为,伸手接过了包着方形玉玺的锦帛包裹,强作自然地冷声笑道:“四皇弟与本太子是兄弟,自然不会仅因几句话就见罪于四皇弟。”
“那臣弟就恭送太子殿下了。”独孤锦衣微笑。
独孤承冷冷的在半边脸颊上浮现了些笑意,随后转身,招呼了一声亲卫起身,接过亲卫双手奉上的马缰,利落地翻身上马,扯动马缰。
随后,独孤承所带来的人也都纷纷收拾起兵器上马,拉动马缰准备可以随时离开。
在独孤承带人离开之前,独孤承拉马回身,冲负手立于原地的独孤锦衣冷冷留下一记笑意,道:“四皇弟,他日我们晋都城中再见……”子片看离御。
听起来,不过是一句客套的作别闲话,但若有人敢仔细看独孤承的眼睛,便会知道,说这句话时,那里面有着入骨的恨。
“太子殿下一路好走。”独孤锦衣微笑,拱了拱手,不怒不憎,温和有礼如平常。
“驾……”
独孤承扯马转身,将今夜所有的愤怒都集于了手腕之上,狠儿一扬马鞭抽在马臀上,带着身后一坐人等飞速离开。
扬尘散灰,蹄声铮铮,独孤承携众带着一阵的霸道怒气,消失在一片火场废墟之间。
“四皇弟,他日我们晋都城中再见,我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行一切可行之事,为一切可为之法,必要治你于死地。”这是独孤承没有说完的话,独孤锦衣负手立在原地,望着独孤承的人马渐行远去,不紧不慢地慢声念出来。
自今日起,他与独孤承,势如水与火。
“主子,如今我们算是与太子结下仇怨了。”公孙亦上前,也随着独孤锦衣的目光朝前看去。
独孤锦衣视线不变,侧过手去将龙呤剑顺手交给公孙亦,面上微微一笑,道:“不是我们,是本王,只不过以后随着本王身侧之人,怕是也都有此等待遇了。”
“其实方才只要我出手,那太子的脖子早就……”旁边小月边从马背后面取着东西边开口,语气间有点愤愤不平。
“小月。”在小月的话未说完前,公孙亦提高了音量轻声呵斥,将小月未说完的话挡了回去。
小月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口无遮拦了,心中一惊,对上独孤锦衣看向她的温和双目,她却觉得自己背后一寒,赶紧低下头去。
独孤锦衣却并没有出言责怪小月什么,目光渐渐侧转,落向靠躺在万年青下的夏镜花,负手走过去,看了看地上的人,道:“将人安置好,小月你亲自照料,不必随我左右了。”
“是。”小月知道,独孤锦衣不出声,而是交代另一件事,那就是文才的事翻页过去了,赶紧应了交代的事,麻利地上前招呼了两个人将夏青城和夏镜花扶起来抬走。
“王爷,这一次初与太子交锋,我们自太子手中留下了夏小侯爷和夏镜花,也算是赢回了太子一成。”
独孤锦衣淡淡一笑,道:“公孙,真以为我们赢了吗,太子输了,我们也输了。”
公孙亦一愣,面露不解,想想后还是理不出头绪,便行礼道:“请王爷明显。”
“还记得本王遇刺之事是在何时吗?”独孤锦衣缓慢地说着,公孙亦自然记得,便行了一礼道:“记得,算上今日正好是两个月零六天。”
“那太子又是何日来的沧州?”
公孙亦一想,拱手道:“正好就是王爷遇刺第二日。”
“本王走行天下在哪里遇刺都有可能,为何偏偏在沧州。本王受伤,在此停歇休养,那太子又恰逢来沧州取玉玺。本王的七弦琴丢了,太子的玉玺便也丢了,太子携众来此,本王也携众来此,你不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王爷的意思是……难道……”公孙亦仔细一独孤锦衣的分析,任是聪明如他,也不由背后一凉。
“我们被人算计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要本王与太子决裂。”独孤锦衣慢声说出答案,公孙亦听来,又是一惊。
早在一开始他们是因自以为掌握了自主权,才决心与太子独孤承直面相迎,为独孤皇底的权益而不再屈服委全于太子和赵皇后的势力。
第105章:醒来
“王爷的意思是……难道……”公孙亦仔细一独孤锦衣的分析,任是聪明如他,也不由背后一凉。
“我们被人算计了,本王,太子,甚至是父皇和南朝廷的人。”
“那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要本王与太子决裂。”独孤锦衣慢声说出答案,公孙亦听来,又是一惊。
早在一开始他们是因自以为掌握了自主权,才决心与太子独孤承直面相迎,为独孤皇底的权益而不再屈服委全于太子和赵皇后的势力。
但现在想来,若真如独孤锦衣所言,若幕后之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太子与独孤锦衣决裂,那么他们这一步步行来,竟然是全都是被人算计入了局,被人利用了吗?
连独孤锦衣都被算计在了里面不自知,这样的细致和周密布局,让公孙奕在夏末的清晨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
“那王爷如今与太子结下仇怨,岂不是错了?”公孙亦小心地询问。
“倒也不能如此说,越氏一族如今肆无忌惮,揽权布线于天下各城各州,本王与太子之事,独孤皇族与赵氏皇族的分歧,不过早晚之局,只是这人算准了时机稍稍推了一把。
“王爷可能猜到此人身份?”
独孤锦衣没有直接回答公孙亦的这个问题,只负手微仰着下巴看向东方。
东方有一线白光渐渐自平土地划出,如利锋白刃,划破了天地间的沉沉黑暗,成为天地间唯一的一线颜色,点亮人的眼睛。
半晌后,独孤锦衣慢声开口,似对着东方的天际,又似对着公孙亦,更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论是谁,这必是个值得本王提防,也值得本王交手之人。这一局,本王虽无损失,但本王输了。”
身后,樊虎牵来了独孤锦衣的坐骑,边拉着缰绳让马儿站好,边小声的询问。
“主子,方才你可是真要拿那玉玺。”
旁边,独孤锦衣没有回答,依旧是公孙亦回答了樊虎,道:“镜皇传国玉玺,说好听了是个宝物,但是若处理不当,那就是个烫手的火碳,接得不好就要被烫的皮烂肉炸,丢了性命也是常事。此去晋都皇宫山高路远,途中肯定不止一方势力在觊觎此物,王爷何必要那东西,自惹麻烦,不过是太子一厢情愿而已。”
“哦……我还真当王爷想要那东西呢。”樊虎挠挠头,牵着马缰到独孤锦衣面前。
“王爷,接下来当如何办事?”那厢,公孙上前询问。
“派人出去,在沧州百里之内细心寻找,将定远侯府的其他人找到,好生安置下来,派雀营的人立即前往军营给定远侯传信,让他知道府中之事,请他速速回城。”
“那琼州那边呢?”公孙亦目光扫过那些退站在数米之外的衙兵,今他们虽然没有动手,但却在独孤取携带沧州城中的衙兵前来时,因为独孤锦衣有琼州的五百衙兵而增了不少人势,虽然也许真动起手来,他们起不了多少作用,但至少是在数量和声势上也让独孤承有了一层顾忌。
这也就是独孤锦衣要费心让人去琼州传消息,要那边的知府带兵过来的原因,不为实际战斗力,只为声势。
爷道公之亦。“那琼州过来的知府你现在将他安置在何处?”独孤锦衣发问。
公孙亦一听此问,不禁有点小小的尴尬,轻咳了一声,道:“他……他此时应该在怡红院中,估摸着是醉生梦死去了。”
独孤锦衣听在耳中,不禁眉头微微一动,但也丝毫没有介意什么。
倒是旁边,樊虎一听,立刻不禁砸手道:“厮可真是头猪,主子有这等大事在办,他竟丢下自己的兵去喝花酒了。”
“樊护卫这你可就不懂了,这知府今晚的花酒可是喝的好呀。”
“此话怎讲?”樊虎不解。
“你想想,这些衙兵都是随着那知府手下的,自然都听那知府的,今日若是王爷带上他,让他带领着那些衙兵,结果如何?”
樊虎听着,云里雾里,摇了摇头。
“这么讲吧,这些衙兵在有知府在的时候,是必然听知府的,知府不在的时候,没了他们平日的主子,自然就全部以王爷为尊,全听王爷的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谁能保证那知府不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在王爷传令时便以王爷为尊,一旦知道太子在此,不立刻倒戈去巴结太子了。再者来讲,我们也不知道,兴许这知府也是那赵氏一族已经收买的人,他若临时反水,那岂不是害了王爷。”
听公孙亦这样解释,樊虎才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所以,就撇下这个知府以防万一,那些下面的小衙兵就全听王爷的了。”
“樊护卫果然聪明机灵,一点就通。”公孙亦笑着夸赞。
樊虎很少被人夸聪明,立刻露出一口白牙呵呵地笑起来,根本没听出来公孙亦是在说反话打趣儿他。
“即是知府亲自迎来了沧州,本王自然也是要去他的琼州走一趟的,公孙你去将他找到,随他一道带着衙兵回琼州。你在琼州先作筹备,本王稍后两日到,届时自琼州启程回京城。还有,派一队身手利落的人乔装改扮,沿途朝晋都方向打听,可有见到形似五皇子的人经过,打探到了也不必惊动,暗中保护就是。”
论到正事,公孙亦面上的笑意收起,拱手应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公孙亦行礼自独孤锦衣身边告退,翻身上马,高坐于马背之上冲那些站在那边不知怎么办的衙门下令整队,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带骑马着那些衙兵跑步离开,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消失在了已经开始有微微泛出天天光的天空下。
一夜狂风停息,一夜大火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一点点退去,东方的天边,开始浮现鱼肚白光。
昨日还门楣高立,庭院楼阁耸立,雕栏画栋罗布的定远侯府,此时只余焦黑血腥的残局,烧残倒下的树木只余黑色的焦枝,染血的灯笼在晨风中微微晃动,尚未完全熄灭的黑色焦烟依旧在那些烧毁的房梁上袅袅升起,晨曦的空气中,是那些没有散尽的血腥,令人作呕恶心。
一切的一切,如梦中恶象,亦如地狱幻境,但都不是,这不是梦境,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存在于眼前的现实。
那些关于关于人心的狠毒,关于权力之物的争夺,关于暗涌的威胁对质,都在昨夜急风骤雨的发生着,生命的死亡逝去不过是一粒沙粟,真正沉淀留下的,才是在未来的长河中将要来临的可怕。
风息,树止,日出,雾生,沧州城,这个地位大晋国西北的小城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一切又将如何改变,又将为谁,因谁而改变?
“天快亮了,走吧。”独孤锦衣放下负手身后的手,转身扶着马鞍翻身上马,接过樊虎奉上的马缰扯马转头,扬鞭离开。
马蹄铮铮,飞踏于沧州城中的街巷上,将一些尚沉醉于昨夜好梦中的人惊配,待他们侧耳静听时,又发现在这铮铮铁蹄之声正在渐渐消失,去远……
历史的长河不会记得消亡于沙海波涛巨浪之中的人,唯有那些无双于世之人,将在历史的高台上,大放异彩,万丈不息。伴随着这清晨里铮铮驰过的铁蹄声,有人正在奔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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