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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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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立威。好一个连环计谋,好一个一箭三雕。但你们以为,联起手来,就能在府里翻过天吗。”大娘恨恨地看夏镜花。
“大娘,我实在不懂你所言,我只是一心想为侯府出力,以赎罪补过,想替三姐分忧,让三姐姐在百花会上艳冠群芳。”略微停顿一下,夏镜花抬起头看向大娘,微笑道:“大娘,凡事都会有些付出,才能有收获,若三姐能得今年的百花名娣之称,侯府扬名于外,人人称颂大娘你教女有方,这便是收获了。其他的小事,大娘松松手,便如指间细沙全都过了,不值一提,不是吗?”
“好一张利嘴,真是滴水不露,从前我竟不知道你还有此等厉害。”大娘冷声说着,但语气已经有没有了早先的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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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暗许一诺
夏镜花微笑,不置可否,提裙起身退后一步打算离开,行出几步,又在门前止步,犹豫了转过身来看向端坐在椅上的大娘,语气平和地道:“大娘,您是父亲的嫡妻,父亲共六子,有四子是您亲生,父亲的男嗣也皆是您亲生,在府中您的地位无人可撼动半分。众人都敬仰您,您不妨也施以小惠,息事宁人,下面众人也定更对您感恩戴德。”
大娘看了夏镜花一眼,微微垂眸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夏镜花的话,随后挥手,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那大娘先行歇息,镜花告辞。”夏镜花客气地向大娘行了个礼,然后出门离开。
挺直了背,走出大娘的院子,穿过一片花苑,走到府中花池边的垂柳下,夏镜花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扶着柳树在一块青石上坐下,闭目缓神休息。
方才的一切,真是让她时刻都提着心,大气都没有多喘一口。
大娘以为自己是与三夫人于氏联手了,借推出夏水月,一举翻盘,即解了自己的禁足,又让她们母女得到定远侯的关注宠爱,还让她吃准了大娘不会闹大事情,而解决了一个大娘身边的人,以此报仇并在府中下人里面立威。虽然事情都不假,但是只有夏镜花自己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她真的是在空手套白狼。
三夫人于氏如今只怕对自己又恨又怕,是夏镜花打破了她原本的平静低调生活,意欲先礼后兵,将她逼得没有选择,把和她唯一的女儿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就算能暂时替她博得一些定远侯的眷顾,爱怜,但她也未必高兴。侯门宠爱,他在府里待了十余年,早已看透了。
而对于夏水月,她如今还年幼,心思纯良,现在还没有明白其中因果,尚未知觉。但假以时日,她便会明白,自从一开始夏镜花让她代传八个字给夏妍时起,夏镜花就是在借她的力救自己,然后让她出手露才艺,博定远侯的宠爱。这一步步走过去,虽然夏镜花很不想承认,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为了自救,为了活下来,不被饿死或是被丢弃在那个破院子里自生自灭,她利用了夏水月。
脑中回响起三夫人要她立下的毒誓,若今后她不能护好夏水月,若她有丝毫损伤,那么她将爱而不得,得爱必失。
夏镜花看向花池水面,暗自下定决心,便是没有这个毒誓,她也要在今后尽最大的力照顾夏水月。夏水月本是被自己的母亲安排好了路,在侯府只当是个透明般的庶出女儿,将来到了年纪嫁个平凡人家,就此平平淡淡安度一生的,但却因为她的原故将此全部打破,她觉得有责任对夏水月负责。
这一天,是建安十三年六月初一,在沧洲城中,斥贬的定北侯府里,夏镜花扶着一棵垂柳,看着花池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暗许下这样一诺。当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因为这样一个承诺,她之后生命生的许多事情,都会变的不同。
第28章 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定远侯府内众人都起了大早,天明时分,车轿出府,大娘带着夏妍和夏水月去了北郡十三洲的郡主府上,今日百花会便是在那里举行。
夏镜花隔着人群,远远地冲临上车轿的夏水月挥了挥手,示意她安心,并没有去门口相送。
许是为了显得排场些,府内仆妇丫环跟去了大半,熙熙攘攘地随着车轿后面出了府大门,府内倒安静了许多。夏镜花看三夫人于氏从府门口送行折回,有意上前与她招呼,但于氏却显得忧心忡忡,无意多看夏镜花,只匆匆从旁边走过,领着丫环珠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想来,三夫人心中还是在怨念夏镜花对她的相逼。
夏镜花有些无奈,但也别无他法,护犊情深,天下哪个做母亲的,不是视自己的儿女为宝贝。于氏对自己的记恨,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难抵消,只望着夏水月能此去平安顺利,兴许三夫人还能对她少些排斥。
夏镜花回院,抬头望望天,头上乌云涌动,估摸着是要下大雨了。
午后,有丫环送了些解暑的汤水过来,顺便又带了碟点心。夏镜花没什么味口,就让她放到桌上,自己关了院门休息。
半梦半醒间,忽然闻得一声巨响,将夏镜花惊醒,原来是外面的雷声,看来真是要下雨了,夏镜花心里叨念了一句,正欲要翻身继续睡时,忽然听到头顶上的瓦片发出响动。本以为是风吹的,再仔细一声,根本不是,是有什么东西从头上的瓦面一路滚动过去。
夏镜花警惕起来,赶紧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门边,推开门缝朝外看,就见到一个青灰色身影正爬在她院子里的台阶下。虽然现在天上乌云盖顶,十分灰暗,但她还是迅速辨认出那是个人。
“哗……”一声大雨落下,瓢泼的雨水就没头没脑地下来了,在确定那里爬着的人没太多威胁后,夏镜花才打开门,走到台阶处蹲下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人的胳膊。
地上的人没动,夏镜花便上前伸出两指,欲要去试一试他的颈脉,确认是死是活,但没想到她的手刚伸到那人的脖子上,地上原本爬着不动的人忽然就出手,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另一只手也已经翻转她的胳膊,将她的手扭到背后把她擒住,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你。”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伴着哗哗的雨声,贴着她的后颈传入耳中。从声音,这是一个男子,应该是受了伤,所以喘息声有些粗重吃力,但就算是这样,他依旧十分小心谨慎的保密身份,刻意压了嗓子讲话,让夏镜花听不出他原本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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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秘男子(1)
但夏镜花曾受过专业听声训练,即使条件有限,她还是能大概地分辨出,身后的人应该年纪不大。
夏镜花的脑袋迅速反应,在自己没有弄清楚情况前,所性装了乖巧,像是极为害怕一般魏魏颤颤地点了头。
此时雨如盆倾,两个身上的衣衫尽湿,雨声也是震耳,似乎是料定了夏镜花这时候就算大叫,也没人能听见,男子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抽出一条像是布带一样的东西,放到夏镜花手里,将扣着她手腕的手也松开,转而扣到了她的咽喉处。
“把眼睛蒙上。”身后的男子命令。
夏镜花咽了咽口水,感觉到自己的喉管正在那人的手指下,只要对方稍稍用点力,自己就会没命,本着暂时先观望的态度,夏镜花也没多犹豫,将男子递到她手上的黑色布带在手中一绕,利落地系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在脑后扎了一个结固定住。
“很好,只要你不乱吵闹,我不会伤你。”男子似乎是为了安定人心,补充了一句,后接着道:“现在我松开你,你扶我进屋,你若敢逃,我便立刻杀了你,明白吗。”
“明白。”夏镜花学过反恐,从这人的手法和态度上来讲,对方有意保护自己的身份,不让别人知道他是谁。让夏镜花蒙上眼睛,不让她看他的脸,说明他是暂时没有想杀自己的心,否则也不用这么麻烦,让你看便是,随后就杀了你一了百了。但如果她逃跑,对方为了节省麻烦,一定会动杀心。
男子松开了夏镜花的胳膊,夏镜花将双手伸开微微举起,然后转过身去摸索着扶上男子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用力地将他朝起拉扯,从力量上判断,这个男子应该是右侧腿上受了伤。
“向前三寸,有台阶。”男子出声提醒,夏镜花看不见,也就只能凭着感觉用脚去试了试,她以为自己是踩上台阶了,却不想脚下去落了空,一个趔趄向前,险些连带着将旁边的人摔到了阶下。
“三寸,你不知三寸是多远吗?”旁边的男子不悦报怨。
夏镜花心里想着,你要是说米,公分,我肯定知道,嘴上还是没有吱声儿,将从肩膀上滑下去的人拉扯起来一点。
“两步之外有门槛,向左半步。”男子继续指路。
夏镜花摸着向前走,才走两步,就听得旁边的边暗叫了一声疼,然后颇有些气愤地道:“左,向左,你这丫头,难道左右不分?”
不知道为什么,夏镜花忽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一阵儿,感觉旁边的人似乎在瞪着自己,夏镜花才收声忍住。伸手向前去摸,扶到门框上,用赤着的脚试了试,确定是没错,夏镜花主才小心地扶着男子进门。
男子指着方向,让夏镜花将她放到了桌边的凳子上坐下,夏镜花就立在旁边,她可以听到有水从衣衫上滴落到地上的声音,随后听到有衣布被撕扯开的声音,一股血腥味儿就在屋内散布开来。
第30章 神秘男子(2)
“取水和布料来。”男子吩咐。
夏镜花猜测,这男子应该是腿上有伤,需要清理伤口,摸索着转过身,去取了架子上的铜盆端着反回递给男子。转身,夏镜花又摸到衣柜前,打开拒门扯了一件棉制的衣衫,道:“我这里没有纱布,只能将就些了。”
说话之际,夏镜花顺便悄悄将一刀剪刀从柜中摸出,藏到了袖口下。
转身慢慢走回去,将布衣递给那人,随后就听到铜盆里有铁器落下的叮响声,然后是棉布撕裂的声音,看来是那人正在用衣布包扎。
“我欠你一身儿衣裳。”边包扎着伤口,那男子边随口说了一句。
“无妨,反正也不是名贵之物。”夏镜花微微变唇,伸手摸索着扶上桌案,隔着桌子在旁边坐下。
“你很镇定。”男子打量着端坐在桌案另一边的夏镜花,语言之间显得有些意外和些许赞许。“难道就不怕我加害于你吗?”
“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会伤害我。”夏镜花回答。
“你就这样信一个陌生人的话?”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信尚有一线生机,不信也许你即刻就会杀了我。”
“好个有头脑的女子。”男子微带笑意地说了一句,随后听到铜盆被踢动到墙边的声音。
“雨停我自会离开。”男子出言,似乎是有意给夏镜花一个肯定的时限,让她不必太过担忧惶恐。
“很好。今日我一直在午睡,从未见过谁。”夏镜花微微一点头,摸索着撑住桌角起身,然后朝床边摸去,扶到屏风后面,扯了一件干净的衣衫,换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袍,然后就到床上躺下。不问,不看,不听,不知,如果对方无意害你,这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半个时辰后,雨渐渐停下,夏镜花虽然脸朝里侧着身子,但却可以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两个,有两个人悄声进了屋,似乎悄声向屋内的男子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那两个人就扶起了受伤的男子。
有人在向夏镜花的床边靠近,夏镜花屏住了呼吸,难道是这个人如今变卦了,想杀自己了灭口?夏镜花闭着眼睛,依旧佯装睡觉,手却早已经悄悄握紧了袖子下面的剪刀,准备随时反抗。
“我若想杀了,你袖下的剪刀也护不了你。”是那个男子的声音在床畔传来。
夏镜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微微发颤,感觉到有人的身体向自己靠近,额头上传来被人轻轻一弹的痛意,她以为对方会出手,但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将眼上的黑布解开,睁开眼睛翻过身去看,隔着屏风打量,发现屋内已经没有半个人影。
夏镜花坐起身,抽出袖下的剪刀下床,绕出屏风到外面去看,屋内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痕迹,地上没有血迹,甚至连用被以包扎,盛过从那人腿上拔出凶器的铜盆都被洗干净放回了原处,地上的雨水痕迹也被明显的拭擦过。这真是一个细心周密的安排,不留半点痕迹。若是放到普通人身上,刚才的经历,只怕就会当是自己的午后一梦。
第31章 赠琴之灾(1)
“五小姐,五小姐起了吗……”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夏镜花也不及多看,随手将那块帕子收进了袖中。
“什么事?”夏镜花开门,见到是三夫人身边的丫环珠儿。
“六小姐回来了。”
“真的?”夏镜花心里又惊又忧,抬头看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分,不由微微皱眉。
论平时,有事出门,傍晚时分归府,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今日这个时辰就归来,太早了些。这百花会即是北郡十三洲的名门世家齐聚郡主府,出于礼节,一般讲来郡主会在府中设宴招待今日前去的宾客,宴散客退定是晚上,留在郡主府上过夜也是常事。但此时夏水月回来,显然她是没有留在那边赴宴的。
夏镜花匆匆回屋套了件衣衫,就赶紧随着珠儿出门去三夫人于氏的院子,边走边问珠儿,道:“六小姐一切可都还好?”
“六小姐看起来,没什么不好,但……”
“但什么?”
“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好。”珠儿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夏镜花被珠儿这一说,心里更是没底。赶到三夫人于氏的院子,一进院就看到于氏的房门关着,听到于氏在屋内与夏水月说话,里面声音颇低,所以也听不太清楚。
“三娘,方便进去吗?”夏镜花在门外请话。
屋内压低的谈话声立刻停下,隔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于氏送一身居家的深碧色衣裙立在门内。
“五姐姐。”没等于氏先开口,夏水月倒是先挤到了门口冲门外的夏镜花招呼。
“六小姐进来吧。”于氏让开门,侧手示意夏镜花进门。
“多谢三娘。”虽然于氏言语之间依旧是警惕和一些不悦,但夏镜花还是端出讨喜的笑容向于氏行了一个礼才进门。
进屋,夏镜花一眼看到屋内桌上放着一只檀木匣子,木料上上好的酸梨木,上雕百纹莲,雕花精致,手工颇好,这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东西。
于氏在桌边坐下,同时侧手示意夏镜花落座,夏镜花点头谢过坐下,顺手牵过夏水月,道:“水月,今日一切可还顺利?”
“一切都好。”夏水月点头,后又接道:“就是人有些多,我起初有些紧张,走了半个音。不过,好在似乎并没有谁能听出来。”
“大娘和三姐呢,今日三姐成绩如何,可有折桂头名?”夏镜花有些紧张和担忧,说到底,让夏水月拿到百花名娣的称号是头等大事,若是没拿到,其他的一切,再多准备,再精细的计划都是空谈。
“我……我不知道。”百对夏镜花有些紧张的追问,夏水月为难地皱起了眉。“今日我为三姐伴奏完后,便立即让一个嬷嬷将我带走,送我先回来。三姐后来如何,我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夏镜花的心凉了一半,这大娘可也真是心思够细,生怕夏水月抢了夏妍的一点风头,一奏完立刻让人送她送走。且不论这大娘此举怎么想的,出于何中心思,至少现在夏镜花是两眼一抹黑,这样一来,今日比赛的后续情况夏镜花一点都无从事先探知,唯一能知道结果,得到消息的就是大娘和夏妍回府,到时候若是夏妍没能得到头名,那她也肯定不能好过,而且一点预先的防备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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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赠琴之灾(2)
“如今,一切已是成定局,只能听天由命。若是今日三小姐没能得头筹,那水月定也会受牵连。”于氏满面哀伤的伸手,将夏水月拉到自己身侧,揽了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侧,十分的担忧。
夏镜花心里也是各种的担忧,不确定,但是如今于氏已经这般模样,她更不能先自乱了章法,只能硬撑着平静,道:“事情尚未有定论,三娘不必太过担心。”
于氏看了夏镜花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去,揽紧了夏水月。
“对了,这什么?”夏镜花想起桌上的木匣,觉得这东西名贵,从前未在这屋内见过。
于氏尚未开口,夏水月先抢了话头,解释道:“这是今日在郡主府,一个琴师赠我的。”
“琴师?”夏镜花皱眉。
夏水月点头,脸上扬起了笑意,道:“是嬷嬷送我出郡主府时,在郡主府的回廊上遇见的,那琴师说他觉得我的琴艺甚好,就是所用的琴太过普通,不足以衬我,便将这琴赠了我,将我的那只琴给拿走了。”
夏镜花伸手,翻开那琴匣,看到里面躺着一架七弦琴,琴身尾垂五条红色轸穗,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手感顺滑犹如丝绸,握在手中生凉。每一条轸穗上面都配以一颗明珠,那明珠触手生温,珠色透亮,竟不是普通的装饰琉璃珠,而是纯正的南海明珠。再看那琴身,是以油桐木和金梓木合制而成,上雕九重纹莲,琴弦则冷银丝,光是这些就已经是人价值连城了,再加上这琴的做工手艺精细,这琴便是称不是琴中之王,也能在天下琴谱之中排名前位。
“水月,你确定这是位琴师所赠?他年纪多大,是何容貌?可知姓名?”
夏水月微微抬头,看向屋梁,似乎是在回忆,道:“他看起来,应该比姐姐你大上几岁,长得倒是颇为好看,不是脸色白了些,似乎是在生着病,因为嬷嬷在外面催促等候,我也没能多与他说些什么,至于姓甚名谁更是不得知晓。”
夏镜花蹙着眉头,手轻轻拂过那琴身,意识到如今又多了一个麻烦,这琴绝不可能是一个琴师所有,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琴师,而且能顺手这样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如此轻松地转手送于夏水月这个一个尚未更事的小姑娘,更是不合常理。
若对方是要讨好侯府,那这东西也应该赠到大娘或是夏妍手上,何以要赠到夏水月这个遮出小姐的手上,但若不是,这夏水月尚不更事,又长年深居府中,谁又能知道她?夏水月的琴艺的确是不错,但她毕竟年幼,相信天下比她好的琴艺大有人在,就是那赴百花会的别家小姐,也定有能比她好的,对方便是以琴会知音,那也轮不到夏水月头上。
正所谓,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亦没有白拿的好处,夏镜花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对于此人的身份,也实是在因夏水月描述甚少,夏镜花也无从推算。
第33章 赠琴之灾(3)
“赠琴一事,还有谁知道?”夏镜花询问。
夏水月伸手,一边摸着那琴弦,一边道:“当时嬷嬷带我出郡主府,走到一半时被一个府内的小厮叫了去,我留在廊下等候,那琴师便来了,其他人……应该是不知道的。”
略略思考后,夏镜花冲三夫人于氏道:“三娘,这琴乃非普通常物,显于人前怕是会多招是非,劳烦你将它收好藏起,暂时勿要让人知道,待我弄清形势再做定论。”
“这琴,难不成还是个祸害?”于氏一听可能招来是非,不禁又面露忧色。
“六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我不应该和那人换琴,是不是我闯了大祸?”夏水月也开始意识到了夏镜花脸色的不对劲,眨着一双眼睛,小心奕奕地询问。
夏镜花启唇,刚想说是,这的确是个大麻烦,但看于氏和夏水月都面露担忧,特别是夏水月一脸紧张惊慌,以为自己是惹了大祸,她又将话咽了回去,转而道:“三娘六妹暂时不必太过担忧,兴许也只是巧合,遇到了一个生性大方的人,欣赏六妹的琴艺罢了。”
“六妹今日也辛苦了,早些歇息吧,我先告辞。”夏镜花伸手,拍了拍夏水月的头起身,冲三夫人行了个礼,得三夫人应允后转身拉开门离开。
离开于氏的院子,夏镜花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且不这赠琴的人是谁,就论夏水月随便接了别人的赠物,私自与男子换琴一事来讲,若大娘想就此为难于氏母女,也够提一壶了的。
现在,夏镜花忽然倒有些庆幸大娘和夏妍还在郡主府赴宴的事了,至少她们现在还没回府,这事情还没张扬开来,,她尚有一息余地,先去安排处理。
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夏镜花将桌上的茶壶提着就出门,寻了处僻静的花树下,将壶内的茶水倒尽,然后匆匆赶到下人和厨房所在的北院。
这个时辰天色已黑,下人们用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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