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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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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始集权于中央,将原本分散于各种州府的兵力,财力拢收于中央朝廷,地方的官员权力减少。而于中央朝廷,最大的变化在于,将丞相之职分为左右,原丞相付东书为左相,而原史部中侍郎夏寂被提升为右相,年仅二十七的夏寂在独孤锦衣政变之后在朝中一直是独孤锦衣的得力助手,而显然今后也将如此。而对于内阁,原本的几位阁老相继请退,独孤锦衣所性将内阁取消,以后所有事情全任皇帝一人决断。
十月二十五日,李氏家族的李元会被派往西北驻军,同被派往的还有另一个新晋胡姓武将,而一等侯夏青城正式被解除了西北驻军的管理大权,所有北地驻军的军力还在他的名下。
十月二十八日,有急报传回京城,李元会在赶赴西北路中忽染重病,不治身亡,独孤锦衣感悲于情,新书文字以表悲情,让胡姓将军继续奔赴西上任,对于李元会,追封爵位,赏赐后世家眷厚礼,并亲赴李氏灵堂吊唁。
因独孤锦衣亲赴李府,有李元会亲眷大哭阵情,独孤锦衣以,感念李氏一族为国辛苦,不忍其族子弟再为国牺牲,断乱李氏香火为由,解除李氏家族李元会另一胞弟五品的京步军都指挥使之职,升为四品诸卫将军,司以全职。这说起来是升官,可实际上去是在削职,由一介实官,落到一个空名上。而随后,李氏家族内的帝亲也纷纷被调职,皆有升官品,但却都将实权职务改为了虚散闲官。
李青死后李氏家族本来就受以重创,四年间好不容易有一个李元会出头,但也意外死亡,之后的一番官职调整,将李氏家族终于架空,成了一个只有虚名,再无实权的贵族,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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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三,沉长的秋雨终于停了,但自那日之后,独孤锦衣再没来过栖霞殿,而夏镜花的生活似乎一下子也平静了。听说,有朝臣在策划替独孤锦衣选妃,有人将自己的女儿领进宫来向独孤锦衣请安等等,夏镜花都不没理会,只是闲散过每天喝喝茶,看看花。
天色放睛,夏青城下朝后入宫来看夏镜花,夏镜花看着外面阳光正好,就让人摆了桌案到外面,正与夏青城坐在栖霞殿外玉阶下的一棵腊梅花树下喝茶。
夏青城在讲这些年来,他在军营中的所见得闻,他虽有意避重就轻,可夏镜花还是能听得出,这几年他所经历的危险远比自己要多的多。
“这里,什么时候留的。”夏镜花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夏青城自己脸颊颧骨下的一处小痕迹。
夏青城抬手,摸了摸那处位置,笑了笑,道:“那年去西北,我刚进入军营,那里的副将横的很,瞧不起我,背地里说我是个公子哥儿,花架子,根本带不了兵,还想带着下面的人来我营帐闹事,我就和他打了一架。那小子功夫不错,就在我这儿留了点小疤。”
夏镜花侧过头仔细看了看那疤痕,就在眼睛之下,伤口斜飞,显然就是利刃刀伤,若是再上一寸,夏青城的眼睛只怕就没了。
看夏镜花在打量自己眼下的小伤疤,夏青城忽然笑了,前俯着身子,撑在石桌上,有些痞痞地道:“怎么看出神了,是不是心疼我了,没事,这都过去几年的事儿了。”
“夏青城,你说过的,你向往自由,只想过风流惬意的潇洒日子,打马倚邪桥,满楼招。干嘛要插手朝政,要去掺和那些兵政事务,这几年,你辛苦吗?”
听到此问,夏青城面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和消散,但随后他又极力的显得不在乎,道:“我是谁,以我的玉树之姿,天人之才,有什么我搞不定的事,那些下面的小兵小将我一个个都治得服服贴贴,我就坐在那里动动嘴皮子就好,不辛苦,一点都辛苦。”
“真要如你所说的这样,那你这里就不会有疤了,对我还嘴硬什么。”夏镜花有些怨嗔地白了夏青城一眼,心里又觉得替他心疼。
“有了疤,更显男子汉,你不知道,我现在上街上走一趟,多少姑娘眼睛都在放光,我回京城这些日子,上门要替我说亲的媒婆都把门槛踏破了,我是为了躲事儿才来你这里的。”
“你就得瑟的臭美吧。”夏镜花笑着白了夏青城一眼,伸手拿起碧色茶壶替夏青城续了些茶水。
“我说的可是实话,不停你看,你宫里的宫女这会儿就在偷瞄我呢。”夏青城努努嘴,冲夏镜花身后远年站着的一个绯衣宫婢示意,那个宫婢果然双颊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夏青城。
夏镜花被夏青城这样的厚脸皮自信逗笑,摇了摇头,习惯了白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水浅偿了一些,两人有片刻的相对沉默。
“夏青城,你是不是喜欢我?”夏镜花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咳咳……”正喝着茶水的夏青城被呛到,忽然咳了起来,显得十分狼狈。
“怎么突然问这个。”夏青城边擦着嘴边斜了夏镜花一眼。1avMt。
“当年你离开前,小月这样说的。”
“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应该不是你会喜欢的那类,当年你还说我丑,又嫌我粗俗。”
夏青城看着夏镜花,面上的表情一点点平静缓和下来,有片刻的出神,四周安静无声,唯有头顶上的腊梅有几片雪白的花瓣摇摇晃晃的落下来,隔了好一阵儿,才反问道:“若我喜欢你,你当如何,不喜欢,又当如何?”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喜欢我得好,我们会是朋友,亲人,一辈子会信任的人,但如果有了更多的东西掺杂在里面,我……我会觉得害怕,不安。相比之下,小月随你这么多年了,她对你的用心你应该知道,她更合适你。”
夏青城启唇,欲言又止,来回反复了数次的犹豫,最后只是低头笑了笑,笑容里是掩尽了经年岁月种种,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讲,可最后也只是这样一笑而过。么可道心开。
再抬起头,夏青城吸了一口气,别开目光一贯高傲地抬起下巴,语气不屑地道:“放心吧,我怎么可能看上你,我喜欢的女子定要举止优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一条都够不上。”停顿一下,夏青城又接道:“记得你曾问过我,赵长年与我有何仇怨,其实就是当年大家都还年少之时,我与一个新入宫的小宫婢走的近,后来我发现,赵长年也与那宫婢亲近,我便与赵和年打了一架。当时赵长年已经学过数年的功夫,我本就比他小,又从来不曾认真对待过习武这回事儿,便落了下风。虽然后来父皇出面,要赵长年向我赔礼道歉,可我当场就一脚踹了过去,当着父皇的面再次和赵长年打起来,后来父皇就罚我跪一一夜。
“后来呢。”
“再后来,我便发了狠的习武,十八岁那年匿名参加了武状元会试,拿了状元,到赵长年面前狠狠得意了一回,赢了他。而那个小宫婢,再送到我面前时,我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把他赶出宫去了。这就是我夏青城,我要的人和东西,就秘然都能得到,但我若不要,便是从前当是个宝,别人当个宝,我不要了也就不要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好了,茶也喝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夏青城站起身,弹了弹衣袖,然后也没多的客套作别,一派自然悠闲地转身。
“对了,我忽然有点怀念西北的好酒了,晋都城不想待了,所以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你的大婚我就不参加了,我会记得多替你喝一壶的。”夏青城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然后就那么离开了。
冬风起了,将身后的腊梅树吹得摇晃不止,枝头颤晃着,满树的花枝也被摇得花瓣纷飞,簌簌落下。夏镜花坐在原处,望着夏青城在冬天的阳光下一步步远去,紫色的衣袍和臂下的宽大袖口被冬风吹拂着斜飞,如天际深秋飞过的孤雁的翅膀,明明如此挺拔的背影,但夏镜花却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到了一种悲伤,伴着那点点翻飞于后,却怎么也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落于他身后地上的花瓣,夏镜花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遗憾,她不知道她在遗憾什么,可就是觉得遗憾,悲伤,愧疚。
那厢,转过身离开的夏青城,在背对夏镜花举步离开的时候,脸上原本毫不在意的高傲笑意就一点点消逝,如白雪被水消融,最后他的有个只是没落的悲伤空无。他原本有机会,脱口而出告诉夏镜花自己是喜欢她的,而他个性里的直接,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傲慢都让他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脱口而出,甚至是指责夏镜花的愚钝,指责她对自己从前的无视,可就在他要说出来的最后一刻,他还是要自己强忍住了。
一辈子的朋友,亲人,最后的任信,这样的感情相比与爱情,夏青城不知道哪一个更重要,而显然夏镜花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喜欢你,多简单的四个字,可他到底是没说出口。夏镜花不想让他变成第二个独孤锦衣,不想与他之间的信任有朝一日也会因为情感的变故而代成泡沫灰飞烟灭。爱情很好,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最好的方式却也不是爱情,这是她的选择,而夏青城再一次的迁就了她,就如同当初迁就她的任性固执。
夏青城离开,夏镜花兀自坐在树下盯着桌上的茶壶有些出神的思索着,其实她怎么会不明白夏青城的欲言又止所代表的意义,但她很庆兴,他能够理解自己的所想,能够明白自己的担心,和自己想要维护她与他之间的感情的出发点。
就那么坐着,任天际白云聚散,太阳缓慢移动,头顶的花枝摇晃着将花瓣簌簌摇落,直到有人靠近,夏镜花才抬手拂了拂身上的落花,抬起头来,
独孤璋一身宝蓝的华服自大殿外的道路上行来,阳光之下他面上带着笑容,与当年的夏青城有七分相似,年少风流,贵气天成,走到夏镜花的面前,道:“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吹冷风,看着我笑什么。”
“我看你像我的一个老朋友,越来越像了。”
“谁?”
“一个很风流多情,潇洒倜傥的贵公子,好像天底下的好都在他身上,他不识忧愁,只想花间一壶酒的过日子,有点傲慢,还很毒舌,不过他是个好人,非常非常好的人。”
“听你说得这样好,我也要做这样的人,花间一壶酒,潇洒惬意,将来去那山水景色最好的地方,走遍天下名地大川。”独孤璋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夏镜花点点头,不知道独孤璋有没有知道夏青城也是他父皇孩子的事,便不想多嘴去说,便笑着道换了话题,道:“这一身新衣打扮很漂亮,到我这儿来是找月儿吧。”
独孤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左右的寻看,道:“月儿呢,不在吗?”
夏镜花左右看了看,也没见到夏水月,便招手示意宫人近前来,道:“最近总不见六小姐,你们可知她去哪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六小姐说是去了丽华园陪丽妃娘娘。”
“我刚从丽华园向父皇母后请安回来,没见到月儿。”独孤璋立刻否决了这一说法。
夏镜花微微皱眉,目光落到那个宫人的身上,那宫人吓得立刻跪下,道:“皇后娘娘恕罪,六小姐这几日都习惯的离开一阵儿,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也不知道六小姐去哪了。”
“罢了,退下吧。”
夏水月不知道去哪了,独孤璋就和夏镜花聊了聊天,然后请辞离开。夏镜花起身,望了望不错的天气,反正闲来无事,也没有带宫人,就自己打算去宫中逛逛,顺便寻寻夏水月。
知道夏水月总喜欢折腾一些花,夏镜花就去了御花园,朝那梅花开得最浓迷的地方去,果然不一阵儿就看到夏水月立在一处梅花深处,一身绯色细绒绣花的褥裙,长发垂于后背及腰,背对着她立着。
第160章:丽妃宫变
夏镜花刚要开口唤夏水月,却见那树下的人动了动,夏镜花才发现那树下不止她一人,还有另外一个似乎是身着青衣的人。
夏镜花有些好奇,缓步朝前走过近一些,站在一棵树后朝那边打量,看清与夏水月相对站着正在交谈的人是一个年轻人,再仔细一看,夏镜花不禁眉头一皱,竟然是夏寂。
“谁在那边。”夏寂发现了夏镜花,出声厉问,并迅速跑到了树下,伸手就要来抓夏镜花,在看清是夏镜花时,他又赶紧缩回了手,行礼道:“原来是皇后娘娘,臣下失礼了。”
“夏大人何时进的宫,与六妹在此赏花吗。”1avMk。
“五姐姐,二哥是来看我的,给我带些宫外的点心。”夏水月跑过来接口。
夏镜花目光朝下,落到夏水月的手上,果然见她提着一只米合斋糕点的包装油纸。
“本宫从来不知道,夏大人对六妹有这么好。”夏镜花不冷不热地开口。
“论到底,六妹也是姓夏,是夏家的女儿,从前下官未归宗门,对妹妹们少有照顾,如今自然要补上一些。”
“夏大人怕是记性不太好,本宫当日被大娘驱赶出夏府时已经说清,与夏府再无瓜葛,如今何必又来此一出。”
“当年之事,娘娘心中有怨下官能理解,更不敢在娘娘如今高登凤位后前来求合,只是这六妹当年受大娘教养之恩,是实实在在夏府的女儿,娘娘离开晋都城的这四年间,六妹也不少曾受夏府的照应,她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夏府的女儿,否则也不会在皇上与皇后您在外起兵之时,六妹还安然无事了。”
“你……”夏镜花有点气到,但话一到嘴边又咽下,夏寂虽然话说的难听,但理却是实打实的在点上,她与独孤锦衣在外起兵之时,赵皇后对于夏水月,怎么会没有整治的心,可夏水月能活着等到自己回晋都城,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过程故事。
“好了,夏大人退下吧。”挥了挥袖,示意夏寂离开退下。
夏寂行礼退下远去,夏镜花有些叹息,顺手牵了夏水月的胳膊在梅林间行走,道:“六妹,我不在晋都城的这几年,你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没事,都没事,我现在住在皇宫里,姐姐是皇后,哥哥是丞相,一切都好。”夏水月扬起笑脸,那种招牌式的单纯和明媚。
“五姐姐,你说过的,月儿做什么事,你都能原谅我的,你不会怪我从前没有告诉你吧。”
夏镜花摇摇头,道:“本也是我大意了,关心你太少。不过,你能原谅大娘吗,当年大娘曾那么对你们母女。”
“我不恨谁,我现在活得很好就好,我到底还是姓夏的,有家人毕竟是好的。”夏水月笑着,水汪汪的眼睛眯成了小变月,伸手攀上一枝白梅折下,那花色娇艳,更衬得她俏丽美艳。
“不恨,真好。”夏镜花有些叹息,伸手替夏水月捋了捋她垂在脸颊一侧的散发,道:“恨是件可怕而沉重的东西,不恨,才能活得轻松快乐,真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下去,永远都这样。”
“放心吧,月儿肯定不让五姐姐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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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夏青城离开晋都城,启程返回西北,如上一次一样,夏镜花欲要去送他,结果依旧没有送到。最终,她只是远远是站在高高的皇城楼上望着那个紫色的身影,一人一马渐渐自未有大明的天色中离开,寒雾笼罩的晋都城中轴大街上,那个曾经桀骜风流的男子,最终消失远去……
带着一句未说出口的遗憾,和他最后的倔强和宽容,夏青城始终没有回头看城楼上的人一眼。8
十二月初,夏寂入宫请旨,夏水月生辰在即,夏府特为她准备了生辰宴,邀夏水月出宫与府中亲眷小聚宴。
夏镜花原本也为夏水月准备了生辰的晚膳,不过她看夏水月似乎对于回夏府过生辰十分高兴,就没有说出来,看着她由宫人准备伺候更衣换装,夏镜花坐在旁边笑问道:“六妹,过生辰了,想要什么礼物?”
夏水月张开双臂,边任由宫人替她系着裙上的丝带,边笑道:“是不是我说,五姐姐就给?”
夏镜花温和微笑着点头,道:“我能给你的,定都答应。”
“那我要姐姐的皇后之位,行不行?”夏水月笑嘻嘻地问。
夏镜花一愣,然后笑了,道:“这个我愿意给,可你却也得不到,难道你要嫁给皇帝吗。”
“看姐姐这一脸的意外,好啦,我当然不会想要姐姐的后位,我就要姐姐身上的一件东西吧。”
“哦?什么?”夏镜花上下的打量自己,她并不喜欢佩戴首饰,身上除了衣裳也没有其他的值钱物件。
“上次姐姐在圣安金殿外让我拿着防身的那把短刀,我看着不错,姐姐能送我吗。”夏水月上前,扶上夏镜花的胳膊,在夏镜花的膝侧蹲下眨着一双笑眼望着她。
夏镜花自袖下取出那把短刀,翻看了一下,递给夏水月道:“你喜欢就送你了,只不过这是利器,可要小心保管,勿要不留神就伤人伤自。”
“我记住了,谢谢五姐姐的礼物,我一定好生保管,好好使用。”夏水月接过短刀收入袖中,冲夏镜花璀璨一笑,然后冲夏镜花行礼作别,由宫人引着出殿去与夏府来的接她的人汇合。
夏镜花起身,随后出殿,站在栖霞殿的回廊下望着夏水月由人引路离开了栖霞殿,渐行远去离开大殿前的空地。
北方的冬天那么冷,夜风呼呼地刮起来,在栖霞殿顶带过一阵阵声响。
夏镜花自夏水月离开后也一直没有睡意,虽然知道夏水月今夜可能不会回栖霞殿来住,可她还是没有睡下,总感觉心里有一阵阵的烦躁,就让人把殿里的火炉鼎撤出了两只,拿着本书倚在软榻上翻看。
独孤锦衣是大概将近一更天的时候来的,门在殿中的宫人都有了睡意,夏镜花就早早的让人都退下,只留了一个女官在身边,独孤锦衣入殿,那女官赶紧跪下行礼。
夏镜花抬头,看向进殿来的人,一身纯黑的狐容长裘披风在身上,乌发未束冠,面容刀斧镌刻,几日不见,他像是清瘦了一些,但目光更显凌利,再难见得从前的温润温和,有的只是帝王的霸气凛然。栖霞殿外,有宫廷侍卫靠近围扰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将整个栖霞殿团团围住。
太监上前,替独孤锦衣解下长裘披风,夏镜花才发现他里面仅穿了一身儿的白色单衣,脚上穿着靴子,显然是临时从榻上起身,穿上靴子就朝外去,这披风还是太监追上来给他披上的。
“皇上是走错地方了吗。”夏镜花倚在榻上,也没什么表情,一手拿着书卷反问。
“都下去。”独孤锦衣挥手下令,所有人都赶紧行礼退下。
独孤锦衣也没理会夏镜花的讽刺,只一步步朝她走近,这让夏镜花微皱起眉头。
“朕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让皇上如此急着来,我洗耳恭听。”夏镜花不以为然地低下头,随手翻了一页书卷。
“看样子,你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有大事发生了?”
“方才有人来朕的寝宫行刺朕。”独孤锦衣冷冷的开口。
夏镜花正要翻书页的手一停,随后又不动声色的翻过去,道:“皇上是怀疑是我?”停顿一下,夏镜花笑了笑,道:“皇上找错人了,我若要杀你,根本不用在晚上行刺。”
“朕知知道不是你,那些是想杀了朕,来坐上皇位的人。”
“看来,皇上对赵氏余孽的肃清事务,做的也不是很干净嘛,还有残余势力能潜入皇宫,皇上看来也还是不能高枕无忧。”夏镜花笑着挑眼看了独孤锦衣一眼,显得有些讽刺不屑。
“那些人是冲着朕来的,也冲着你来,朕有危险,你也好不到哪去。”
镜却似站发。“这个皇上放心,想杀我的人不少,但能杀了我的人……不多!”
独孤锦衣对于夏镜花如此一身的硬刺,表现了耐心,也懒得再与夏镜花如此针尖对麦芒的说话,走到一处暖炉边坐下,顺手也拿过了桌案上的一卷书,就着大殿内的烛光翻看起来,而大殿外那些保护御驾的侍卫也都继续围在栖霞殿外。
两人都沉默着,谁也不看谁,谁都当谁不存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镜花昏昏睡去,手里的书卷落到了倚着的枕头一侧。
独孤锦衣放下手里的书卷,起身走近床榻,将她的书卷捡起来放到桌上,替她将枕头放到脖子下枕好,凝视着女子熟睡的面孔许久,在他要伸手去碰一碰的时候,手腕却被女子忽然扣握住。
“别碰我,我很困,不想动手,不想吵架。”
独孤锦衣脸上的柔和消失,狠狠甩袖将手抽出,转身不顾自己仅着了一身单衣,大步离开。
独孤锦衣离开,夏镜花的睡意也被方才的气氛所激弄得全无,听着大殿外皇帝起驾离开的声音,之后是大批的脚步声远去。
夏镜花侧转过身子,正欲要再次睡下,忽然听得外面一声巨响,然后是许多的呼喊吆喝声传来。
那种声音,夏镜花十分熟悉,是冲锋声,是群起攻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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