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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欧皇系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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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不挪开。
  那*滚烫的眼神和沾满颜料的滚刷一样,黏糊糊的湿嗒嗒的,从下滑到上从上刷到下,从脸蛋挪到脖子从脖子转移到胸膛,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视肩”,可把白檀溪恶心坏了。
  捏紧了手里的叉子,白檀溪垂下眼帘暗暗磨牙,发誓要给这个货点颜色看看。
  他瞥了眼桌上的食物,发现有桌上有一盘切片鳕鱼,生的。
  “亚尔维斯,”他突然开口,指着这张桌子最左边的一盘面包,“能麻烦你把那盘面包端到我面前来吗?我想用面包就鳕鱼吃。”
  虽然诧异于阿曼达态度的突然和缓,但亚尔维斯还是照做了,他还是很乐意为美人儿效劳的。
  不过由于桌子狭长无比,他得站起来走上几步才能碰到阿曼达要的那盘面包。
  这一来一回取盘食物,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但却足够白檀溪偷梁换柱了。
  他把这桌上的鳕鱼换成了大名鼎鼎的白金枪鱼,也就是传说中的油鱼。
  嗯,你问油鱼哪来的?当然是他放在戒指里的囤货啦!
  在光明圣殿的地盘上,他还不至于胆大包天到用药,那和在太岁头上动土有什么区别?
  但油鱼就不同了,这种鱼的形状和口感均类似于鳕鱼,鱼肉中饱含着大量无法被人体吸收的蜡酯。虽然口感滑嫩,但是一旦吃多,后果不堪设想!
  堆积的蜡酯会直接作用遇直肠,使人不停拉肚子,菊花疯狂流油两三天。至于实际上的伤害,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不过油鱼的这种作用也是依人而定,有人吃了屁事没有,有人吃了拉到虚脱。
  白檀溪撑着下巴,嘴角微微勾起,亚尔维斯啊亚尔维斯,让我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吧?
  亚尔维斯看白檀溪一口面包一口鱼生吃得欢快,嘴里唾液也不由自主的分泌起来。
  海伦娜同他说过,阿曼达幼年过得极苦,长大后极重口舌之欲。想来阿曼达爱吃的食物,口味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他哪里知道白檀溪现在吃的鱼生和他一会儿要吃的鱼生,完全不是一种,其差异之大犹如李逵李鬼。
  “看我作什么?”白檀溪瞥了一眼眼珠子都快动不了的亚尔维斯,冷冷问他:“你也想吃鱼生?”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你吃得我当然也吃得。亚尔维斯本着这样的心态,如白檀溪所愿地拿起了一块面包,右手握叉伸向了那盘罪恶的白金枪鱼片。
  这些白金枪鱼肉原本是白檀溪自己留着解馋用的,因为深知这种鱼肉副作用感人,白檀溪特意将鱼肉切得小小的,保证每片只有两寸证件照那么大。嘴馋的时候吃两片,快活似神仙。
  但这尺寸对于亚尔维斯来说还是太过迷你了点。他大把大把地往面包里塞着油鱼片,动作豪迈,毫不手软。面包里的白金枪鱼片叠了一层又一层,坨得老高,似乎是怕这样吃起来太过寡淡,亚尔维斯还往里面挤了不少酱汁。
  ——同志们啊,这不是一枚深海油鱼堡,也不是一份热量炸弹,这是一颗深海鱼雷啊!
  白檀溪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幸灾乐祸,默不作声的吃起了盘子里的鳕鱼肉。
  或许是觉得这种吃法这种搭配的确美味,或许是因为白檀溪的赞美给了亚尔维斯埋头苦吃的动力,又或许仅仅是为了和心中的女神多坐一会儿。从拿起那个深海油鱼堡的那一刻起,亚尔维斯的嘴就像兔子似的再也没停下里过。
  白檀溪已经看到麻木了,天知道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亚尔维斯已经吃掉了三个深海油鱼堡了,如今他还在继续埋头苦干,照这个架势他会拉到脱肛吧?
  端起一盏水晶杯,默默挡住了自己那张快要绷不住表情的脸,白檀溪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杯中淡绿的葡萄汁,为自己即将发生的尿遁创造充分的条件和理由
  不过,说不定是亚尔维斯先屎遁呢?一般来说吃完油鱼半小时就能见效。现在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杯中的葡萄汁沿着杯壁欢快的翻滚旋转,因为撞击而生出点点白沫来。白檀溪笑了笑,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清甜的汁液汩汩的流进他的喉咙里,吞咽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听得亚尔维斯下腹一紧。
  ……随后一股屎意直冲他的肛→_→门。
  等等,为什么感觉菊花那里湿湿的,黏黏的呢?
  亚尔维斯脸上一闪而过的怪异表情被白檀溪捕捉到了,他心下大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立即放下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多谢款待,不过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不用见面了。”
  说完白檀溪潇洒转身,飞快地逃离现场,生怕看到某人屎拉了一裤裆的惨景。
  眼看阿曼达越走越远,可亚尔维斯却被浓浓的屎意吊住了腿,根本没办法追上去。
  “草,吃多了。”他骂了一句,回头往餐厅的厕所方向奔去。


第三十二章 
  “阿曼达,你回来了啊。”
  听到身后开门的动静,一头湿发的海伦娜一边用雪白的缎子擦着头发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还不是因为你那倒霉弟弟不让我走,白檀溪腹诽。
  穿着那么薄的裙子吹了大半天风,如今看到生得热烘烘的壁炉白檀溪哪里还把持得住。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离壁炉最近的软椅前一屁股坐下,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温暖后,白檀溪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一边搓着冰冷的爪子一边抬起两只冻得发白的脚丫子凑近壁炉烤火,嘴里含糊的回答道:“午餐吃太久耽搁了,对了,海伦娜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而不是克里斯蒂娜呢?”
  “她已经回来了,”海伦娜朝着一面抬了抬下巴,调侃道:“也不知道谁又惹这位大小姐生气了,跳了一上午出了那么多汗回来连澡也不洗,只顾闷头扎进房间里摔东西。”
  像是为了应证海伦娜的话似的,克里斯蒂娜的屋里传来几声闷响,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桌椅翻倒声。
  白檀溪喃喃道:“看不出来克里斯蒂娜的力气居然这么大,竟能摔桌子掀板凳,她当初就应该去竞选圣骑士才对!”
  海伦娜“噗嗤”一声笑了,抬腿轻轻踢了他一脚。
  “耍什么宝,出了那么汗还不去洗澡?”
  “好,我这就去。”
  回到房里,白檀溪发现白手套先生趴在他的枕头上睡得正香,小尾巴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做什么美梦似的。
  他不忍打搅,便轻手轻脚地拿出睡袍和裤衩,又给猫咪的饭碗里添满鱼松与清水,然后踩着拖鞋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抓了抓他那头黑瀑似的的长发,白檀溪的心中充斥着淡淡的忧伤。他曾经很喜欢洗澡,是的,曾经。
  那时的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寸板头,头发乌黑绝无脱发之苦。那时候的他天真的以为,男人洗头无非就是在洗澡时糊点洗发水在头上,一抹一抓,随便冲冲就成了。
  可自从被强制安上了欧皇系统后,他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是拖着拖把似的各色长毛在各个世界里来回穿越,辛勤劳作。白天干活,晚上洗澡顺便洗拖把,久而久之,他就开始害怕洗澡了。
  特么再好的发质也会掉毛啊!
  掉下来的头发会糊自己一身啊!
  洗一次头损失的头发都可以团成一个珍宝珠了好么!
  洗头发就是一种折磨啊!梳头发也是折磨!
  头发打结,扯到头皮好痛!果然是三千烦恼丝,他想当和尚!
  烦躁的薅了把头上的马鬃,白檀溪一脸面无表情正打算关上浴室大门之际,一道黑影踩着他的脚背飞也似的蹿了进去。
  神他喵的轻功脚上飘。
  白檀溪“哐”一声拉上了门,转身盯着坐在浴缸边上舔爪子的白手套先生,暗戳戳地思考起来——听说猫咪喜欢看主人上厕所,此言果然非虚。
  虽然他马上要洗澡了,但是白手套先生只是一只猫而已,它要看愚蠢的人类戏水,那就让它看好了。
  伸手蹂*^o^*躏了白手套先生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一会儿,白檀溪心满意足地拧开了水龙头准备洗澡。
  他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解了下来。
  先是白纱裙,然后是南瓜裤,接着是背心,最后是胖次。
  白手套先生眼睛都看直了,连舔爪子的动作都停住了。
  热水汩汩的从水龙头里倾注而下,落入浴缸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在蒸汽弥漫间,白檀溪抬起一只脚尖,轻轻的放进水里搅了搅。
  “嘶……有点烫。”白檀溪飞快的收回了脚丫子,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边上。
  他还是等水温降下区后再下水好了,这具身体细皮嫩肉的,根本经不起杀猪水的摧残。
  白檀溪坐等无聊,便扭头去看他的小宠物,发现小猫咪还是保持着原先舔爪子的动作,整只猫宛如凝固了一样。
  他看得好笑,抓起自己那条南瓜裤往白手套先生头上丢去。
  “傻猫!”
  雪白的南瓜裤轻飘飘的下落,罩在了白手套先生的脸上,白檀溪看它在裤衩里蒙头转向的胡乱挥爪,扒拉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蒙在头顶的裤衩子揪了下来。
  白檀溪瞅了瞅那条裤子,又盯着白手套先生的猫脸端详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呼起来——
  “天哪,儿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白手套先生抬起爪子,用肉垫蹭了蹭湿漉漉热乎乎的鼻子,脸悄悄地红了。
  白檀溪继续补刀:“都怪你的脸太黑了,我都没发现你流鼻血了,还好血沾到裤衩上,不然我可真发现不了。”
  白手套先生:“……”
  “别动,我给你擦擦。”白檀溪把呆呆愣愣的小黑猫抱到怀里,捏着南瓜裤给它擦鼻头,一边擦还一边絮絮叨叨。
  “真是太奇怪了,怎么流鼻血了,难道是鱼肉喂得太多导致营养过剩?算了,一会儿给你上个治疗术,保证儿子你满血复活!”
  擦好鼻血,白檀溪把乖儿子放置妥帖后,整个人像滑滑梯一样顺着缸壁滑进了浴缸里,激起水波无数。
  微烫的水温舔舐着他背上的淤青,令白檀溪松快了不少。
  “啊……真是太舒服了……”
  真是*的特权阶级!这浴室里的一切都证明了光明圣殿是一个既有前途又有钱途的宗教机构!
  亮锃锃的镀金大浴缸,光鉴可人的大理石的地面,描画的天花板,贴满瓷砖的墙面,还有全年不间断提供的热水!
  炒鸡棒好吗?再对比他那间破屋子——呵,简直是狗窝。
  不过见惯浮华的亚尔维斯居然愿意屈尊降贵趴在他那张破旧的小床上对这具身体欲行不轨,不得不让他感叹一句——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动物。
  洗脸,搓澡,最后洗头发。
  前两个步骤对白檀溪来说,是非常享受的过程。但是洗头于他而言,绝对算不上一种享受。
  搓了搓已经泡得发白发皱的指尖,白檀溪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水里站了起来,和白手套先生来了个脸对脸。
  看到不可描述之物的白手套先生跌坐在沾血的白裤衩上,鼻血再次汩汩而下。
  看着肉垫上鲜红的痕迹,黑猫欲哭无泪,它只是只猫啊,哪有那么多血可以流!
  白檀溪并未注意到小宠物的异常,此时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搓头发大业中,两只手埋在泡沫里飞快地抓来抓去,整个人陷入一种疯魔的境界。
  “阿曼达?”海伦娜在外面敲了敲门,“抱歉,我的梳子落在了浴室里,我要进来一下。”
  白檀溪抓毛的手顿时停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把视线挪到了浴室门外。
  是的,那里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就站在磨砂玻璃门的外边。
  ???
  “不行!”
  现在海伦娜进来只会看到一只猫和一个遛niao的男人好吗!
  白檀溪崩溃的坐回浴缸里,两手捂住了胸口,想想不对又遮住了下身。
  啊啊啊啊啊啊让他毁灭算了!他居然连块毛巾都没有啊!
  门外的海伦娜被白檀溪拒绝后,居然笑了起来。
  “啊呀,这有什么的。我洗澡时,你不也进来过吗?”
  ……麻蛋,想不到原主你是这样的人!
  白檀溪顶着一头泡沫左顾右盼起来,怎么办,拿什么挡住自己的小丁丁啊!急,在线等。
  “我进来了哦?”
  海伦娜笑嘻嘻的推门进来,环顾四周一番后,蹙起了眉毛:“奇怪,我刚才把梳子放到哪里来着?”
  “不在水池旁,那就是在浴缸旁边了。”
  说完,她朝着浴缸这边走来。
  白檀溪低头坐在浴缸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现在的他压力山大。因为在海伦娜开门的那一瞬间,白手套先生一跃而下跳进了浴缸里,死死地坐在他的一根油条两颗鸡蛋上面不肯动弹。
  然后它还伸出一只爪子,若无其事的玩起了他一缕粘着泡沫的头发。
  此时的白檀溪根本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是的,白手套先生挡住他的特殊位置,应该好评点赞。可是万一它老人家一个不小心,他就要成蛋碎断肠了!
  真蛋碎,真断肠。蛋蛋的蛋,火腿肠的肠。
  海伦娜从白檀溪换下的裙子底下翻出了自己失踪的梳子后,发现阿曼达的猫居然泡在浴缸里玩着她的长头发。
  “阿曼达,白手套先生怎么坐在你身上?我带它出去吧?”
  海伦娜的热心建议差点让白檀溪飙泪,他摇了摇头:“不了,我一会儿给它洗个澡。它喜欢玩我的头发,就让它再玩一会儿吧。”
  “阿曼达,猫咪可不能经常洗澡,前两天不是刚洗过吗?”
  她伸出手想要把白手套先生拎出去,嘴里念叨起来:“白手套先生是位绅士,绅士怎么可以蹲在女孩子那种地方呢?”
  就在白檀溪差点大喊一声不要动老子的遮羞猫之际,一直表现得非常和善可爱的小猫咪对着海伦娜亮起了爪子。
  它冲着海伦娜大声叫了起来,脑袋上的猫毛全部炸开,活像一只小海胆。可惜它猫小声嗲,它那一脸“老子超凶”的表情不仅一点不凶,还很可爱。
  海伦娜直接被这忠心护主的一幕萌化了,她捏着梳子双手捧心,语气梦幻:“天哪,它好聪明啊,还知道保护主人。”
  白檀溪喘着气儿,幽幽的问她:“亲爱的海伦娜,你还打算盯着我看多久啊……”
  海伦娜也不生气,她以梳掩唇粲然一笑,风情毕现:“阿曼达,你是害羞了吗?我马上就出去,真是抱歉,打搅到你洗澡了。”说完,她捏着梳子娉娉婷婷地走了出去。
  听着玻璃门发出合上的声音,白檀溪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刚才他的心跳,一分钟估计能有两百下,真的太刺激了。
  白檀溪轻轻抚摸着胸口,过了好几分钟他才缓了回来。这次多亏机灵的白手套先生,不然他的油条鸡蛋就要暴露无遗了。
  不过话说来,白手套先生是不是,太机灵了点?
  他把立了大功的小黑猫举到眼前,盯着它两只黄澄澄的眼睛,语气中充斥着怀疑:“你该不会……是个人吧?”
  白手套先生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娇滴滴的“咪”了一声,仿佛在说“主人你在说什么小喵我听不懂”。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嘴角突然勾了起来:“我发现了……”
  猫身人心的娄卿心中一惊,难道他发现了?
  “你是个公的。”
  娄卿:“……”果然,是他想太多了吗?


第三十三章 
  随着神选的临近,光明圣殿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所有人脑袋里的弦都绷得紧紧的,训练也越发用心了。
  许多见习圣女都自发的延长了练舞的时间,从半天变成了一整天。
  见习圣骑士们就更辛苦了,他们担负着保卫圣殿的重大职责,越是临近光明日越不可懈怠。白檀溪经常在半睡半醒间听到外面传来他们晨练的声音——天地良心,那时候连五点都没到呢!
  在全民练舞(武)如火如荼的趋势下,有人请假,还是病假,这是一件多么引人注目的事情啊!
  在所有人看来,亚尔维斯请病假根本就是个笑话。
  光明圣殿是什么地方?奶妈集中营,西大陆祭祀的摇篮。众所周知,光明圣殿是没有病假的。只要你还有一口气,祭司们就能把你救回来,保证你活蹦乱跳!
  所以要什么病假?
  所以亚尔维斯就这个节骨眼上请病假根本就是顶风作案!不仅虚假而且扯淡。
  图书馆里,海伦娜倚在书架旁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里的书本。书页被她翻得哗哗作响,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特别突兀。
  其他人抬眼望去,发现噪音的源头是海伦娜时,心下了然。
  ——海伦娜为了自己那个弟弟,也算是操碎了心。
  玛丽被其他人频繁扫过来的视线看得心里毛毛的,赶忙上前一步夺走了海伦娜手里那本书,压低声音征求她的意见。
  “要不,我们先回去?”
  海伦娜抿了抿嘴,望了一眼坐在座位上认真读书的阿曼达,轻声道:“玛丽,你帮我问下阿曼达要不要一起回去。”
  “好的。”
  实际上,阿曼达也就是白檀溪同志怎么可能在认真读书呢?
  他明明竖着耳朵,在偷听玛丽和海伦娜讲话啊!
  眼瞅着玛丽踩着细高跟袅袅走来,他“啪”的一声合起了书站了起来,火速就坡下驴:“玛丽,我们回去吧。”
  这两天海伦娜脸色一直不好看,心事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吾弟叛逆伤透我的心。
  在她看来,壮得像头牛一样的亚尔维斯怎么可能说病就病呢?更何况圣殿配备了许多医疗祭祀,圣女治不了的病症找她们治疗就可以了。
  但是,亚尔维斯没有主动请过一次祭祀。假如亚尔维斯真的生病了,他为什么不去请祭祀来帮忙而是请病假逃避训练?这不合情理。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生病,而是心病。
  想到这里海伦娜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曼达,心病,还得心药医才是。
  走了图书馆的大门,海伦娜突然提出要去探望自己的弟弟亚尔维斯,问玛丽和阿曼达要不要一起去。
  听闻海伦娜的这个提议,白檀溪并没有意外。因为最近几日圣殿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亚尔维斯因为苦追阿曼达不得,丧魂落魄郁郁寡欢斗志全无,这才蜗居不出推脱称病。想必这个谣言海伦娜也有所耳闻,所以才特意邀他前去探望亚尔维斯。
  这个传言,白檀溪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惜这两天他在安娜祭祀那里练舞时,收到了太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了,是个人都会发现不对劲。白檀溪表示,他麻哒谁传出来的?还编得挺有理有据有鼻子有眼的,但是这锅好大,他根本不想背。
  系统无语:“……布局的就是你,现在装什么吃瓜群众。”
  为了打破谣言证明清白,也为了见证亚尔维斯的凄惨下场收获革命胜利果实,白檀溪当然不会拒绝海伦娜的友善建议。甚至他还贴心的表示他们应该去请个祭祀一起过去看看,亚尔维斯讳疾忌医,他们这些做朋友的不能由着他瞎胡闹!
  海伦娜和玛丽听完他的这番话,纷纷沉默了。
  听说前几天亚尔维斯硬拽着阿曼达去餐厅,强迫她共进午餐。摸着良心讲,亚尔维斯的举动实在太不绅士,太失礼了!活该被拒绝!
  而阿曼达那天回到宿舍的时候,明明冻得瑟瑟发抖,却什么都没有和海伦娜提。现在阿曼达不仅同意去探望亚尔维斯,甚至还提出为他请祭祀看病的建议,语气里不带一丝怨恨,还是那么温柔——
  呜呜呜阿曼达真是太善良太温柔了,她的精神是多么的崇高,多么的伟大啊!
  海伦娜的眼圈突然就红了,她上前两步紧紧地拥住了白檀溪的肩膀。
  “阿曼达,你真好。”
  柔软的胸部就这样突然地撞进了白檀溪的怀里,被瞬间击中的他当场懵逼——这么多年来他除了妹妹白枫露,还没有抱过别的女人,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了。
  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自己就不适合应付面前的这种情况。
  白檀溪将手放到了海伦娜的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艰难的转移了眼前的话题以求脱身:“海伦娜,我们该去请汤姆祭祀了。”
  躺在床上“养病”的亚尔维斯不知为何莫名觉得鼻子发痒。
  “阿嚏!”
  他打了个极大的喷嚏,身体像咸鱼一样在床上重重地弹了两下,随后一股熟悉的粘腻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渗了出来。
  尼尔听到动静,端着一杯热茶走了出来,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搁在亚尔维斯的床头。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问道:“真的不需要请祭祀来看看吗?你看你都打喷嚏了。”
  亚尔维斯用被子捂住脸,声音沉闷:“不需要。”
  “你这是怎么了,”尼尔压根搞不懂亚尔维斯脑子里在想什么,絮絮叨叨起来:“我看你什么毛病都没有,你都窝在房间里三天了,再这样缺勤下去斯特林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懂!”
  他大吼一声扯开被子翻坐而起,露出一张胡子拉渣形容憔悴的脸来。
  明明在休息,可亚尔维斯的的眼睛里却充斥着红血丝,他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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