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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命定你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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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了,你可以走了。”何墨果然一点都不给面子,站在门口转过头看向女人。
    “小姑这么久才来看你一次,小墨你也别总是这样冷脸对着我啊。”女人的脸色有些尴尬了,但还是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是如果话不说完肯定是不会走的了。
    何墨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安静地站在门口,他也不关门,也不坐到沙发上。偏偏就是这样冷淡漠视的态度才更让人觉得生气,很快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就沉不住气来。
    萧阑倒是有些不懂了,这好好的亲人相见的场景怎么就弄得这么尴尬。
    “小墨,你阿凡哥快结婚了,现在正准备买新房。”小姑转过头来说着,当对上何墨的目光时一时底气不足,下意识地握紧了下手然后继续说下去,“已经看中了南阳区平海路的两栋房子,邻对邻,一套做婚房,一套就让我和你姑父住,享享老来福。那里离市中心近,而且还是学区房,以后你阿凡哥生了孩子也方便,我们帮忙带孩子也方便。”
    说到这个份上,前提已经大概明了。但是萧阑仍然有些不明白,总不会是想要问何墨借钱吧?
    “而且我们也想好了,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孤单,孤苦伶仃得也没有人来照顾你。等我们房子买好了,你就随我们住,小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就当有个新家了。”小姑继续说着,等要说到重点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视线紧盯着何墨,“我知道,你爸每个月都有给你打钱的吧?每月十万,现在三年了,也该有几百万了吧。”
    萧阑整个人都怔住了,然后他转过头震惊地看向何墨,他从没想过像何墨这样混得这么凄惨的家伙竟然会这么有钱,或者说竟然有个这么有钱的老爸。一个月十万的零花钱,虽然说对于真正的富人来说一下子拿出几百万也不是难事,但真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萧阑面前,萧阑仍然感到震惊地无言以对。
    何墨缓缓抬眼,那目光似是嘲讽似是冰冷地看向了小姑。
    “小墨,小姑不是要你的钱!”女人连忙说着,急忙站了起来向何墨跟前走去,“你的钱当然还是你的,我们只是现在手头上不太够用,先向你借点钱。你看你,现在还小根本用不了什么钱,以后跟我们住在一起也能照顾你,而且我们可是一家人……”
    “一家人?”何墨反问了一句,狭长的眼里那明显嘲讽的凉意让女人一时将话全都咽了回去,“你和何宇华才是一家人,要钱的话,向他要。”
    “何宇华还不是你爸吗?”小姑立刻反驳了过去,但是何墨也说道点子上了。当年分家之后闹得太难看,小姑一家和何宇华老早就不联系,就算小姑肯拉下脸,何宇华也早已不将她们当回事。
    “我没钱了。”何墨下一句话不仅让小姑震惊了,就连萧阑都被吓得甚至要魂飞魄散了。
    “几,几百,好歹也有三百万,你怎么可能!”小姑自然是不信的,大声而又愤怒地质问着。
    “你说的那里的房子,的确不错,我也买了一套,合同我也已经拿到了。”何墨的手指摩挲着大门的纹路,眼神却缓缓地看向了女人的身后,那个萧阑所在的位置。
    小姑也许不相信何墨说的话,但是萧阑是相信的。
    何墨没必要说谎,这样的人,甚至不屑于在人前费心思编个谎话。
    但是,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买房子?
    萧阑呆愣着站在那里,空荡荡的躯体看着何墨的身影。
    是因为知道他在这里,所以要搬家?是不想和一个怨灵在一起,所以才一声不吭地去买了房子?他作为怨灵在这里却不自觉地开始照顾起何墨来,但是何墨却已经准备要离开了?
    有一种莫名的钝痛感从萧阑的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明明是鬼魂才对。
    
    第5章 六年旧亲
    
    “你,你一个小孩子,买什么房子!”小姑的手指都气得颤抖,似乎那花钱的人不是何墨,而是她硬生生的从钱包里扒出来给出去的一样。
    但是她心里也并没有多相信何墨的话,就连他儿子都没这个胆子拿着钱自己去买房子,而且那可不是一笔小钱,更别说何墨二十岁都没到,小姑只当做是何墨故意拿来搪塞她的理由。
    何墨将门又拉开了些,他始终站定在门口,等着小姑自己走出门去。
    “小墨,你说,就算是你想要搬家的话,买房这种事情也要和大人商量不是吗?”不管何墨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小姑现在也只能顺着何墨的话接下去说。她深吸了一口气,艳红的指甲摩挲着手背的皮肤,似乎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在意料之外了,小姑轻声安抚地说着。
    “你还记得你六年前对我说过什么吗?”何墨苍白的脸上那双眼眸似是无悲无喜,但是当那漆黑的目光落在小姑身上时,女人身上似乎都泛起了一层凉意,有些颤栗起来。
    “我,不记得了。”小姑的喉咙有些干涩,六年前的事情她怎么还记得清。
    “当初我妈离婚搬出来后,就在这里,你对我说,我已经是大人了,要好好照顾我妈。”何墨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嘲讽而又冰冷,“六年前,我就已经是大人了,现在还不算吗?”
    就像是被利用完后就可以轻易鄙弃的道具一样。
    夺走了想要的后,便将所有的烂摊子都扔给了何墨母子自行解决,避之不及,再也无人问津。
    “那,那个时候,我就是想提醒你多照顾你妈,毕竟,你,你妈疯了不是吗?”小姑说话有点结巴,像是有些底气不足,她的确记不清六年前她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但就算说过了,也没什么问题吧,她只不过是善意地提醒一句而已。
    “呵,我妈疯了。”何墨冷笑了一声,轻声的低语回荡在空气里,“也不知道是被谁逼疯的。”
    “那是你爸的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小姑立刻抬声连忙撇清关系,“我们当时都有劝你爸的,是他自己决心要和你妈离婚,把那个女人和孩子带回来的,小墨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怪我们啊。而且,你妈不是还弄掉刘慧一个孩子吗?”
    看见何墨的神情愈发的阴沉冰冷,小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后连忙补了一句打圆场,“我们知道这不怪你妈,毕竟她当时精神状态有点问题。”
    “秦玉,你也别怪别人,都是你傻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老公,就连外面养了这么长女人和儿子你都不知道。你也别闹了,看看现在自己的疯样,哪个正常人谁还敢要你?你就别扒着我们宇华不放了,拿着房子,带着儿子,就感激点过日子吧。”
    小姑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自己曾经对何墨妈妈说过的话。
    她愕然地抬起头,只看到何墨那张冰冷的俊脸,没有愤怒,没有悲伤,黑色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深不见底,像是能够溺死一切活物的死海。
    明明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但是当年的一字一句竟然都深深烙在了何墨的心里,从未忘记。但在何墨单调乏味的语调里未曾体现出来的,是当年小姑若无其事地在何墨妈妈身上一次次无形地增加伤痛的何家人趾高气昂的模样。
    “不怪?”何墨的声音微上挑着念出了这个词,“是啊,何宇华没错,刘慧没错,你没错,其他人也没错,所有的错都是我妈的,一切都要怪在她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姑微蹙着眉,有些慌乱地想要解释。
    “我不需要由你们来告诉我妈疯了,一直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我知道。”何墨微眯着眼,在灯光的阴影下那嘴角的弧度显得有几分莫测,但更多的却是冰冷,“我知道她是怎么疯的。”
    刘慧,是何墨父亲背后隐藏的女人。
    何墨的母亲秦玉为了何宇华倾尽了青春和感情,甚至在自己最后的亲人死去后,毫不犹豫地将继承的事业和财富全然托付给了何宇华。她是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爱可以付出一切,将婚姻和家庭视为心尖上的幸福。她的缺点也许很多,清高自傲,脾气也不算温柔体贴,与何家的亲戚相处不好,但是何墨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因为她爱这个家。
    所以当何墨的母亲知道那个女人和孩子的存在时,她是不可置信的。一次次和何宇华大吵着,像是被逼疯了一样天天打电话给何宇华和那个女人,甚至每天都守在何宇华的办公室里,如同监视一般,即使在办公室里大吵起来何墨的母亲也丝毫不在意,更加不会顾及何宇华的脸面。
    歪斜的积木,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骤然倒塌。
    本就有着裂缝的世界,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全然崩溃。
    当离婚协议书递到何墨母亲眼前的时候,她完全是崩溃的,大哭大喊地去打一个不会接她电话的何宇华的手机,紧紧抱住何墨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他竟然不要她们母子。后来,何墨的母亲找到了刘慧,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温柔体贴的女人,她声嘶力竭地质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抢走他的老公,夺走他的家庭的时候。
    那个女人却说,他们才是一开始便在一起的,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的。她只是终于等到了她的幸福,而且何宇华的所有家里人都知道她和那个孩子的存在,换句话说,她们母子才是真正被何家所接受的人。
    当何墨的母亲与那个女人推搡的时候,那女人摔倒的时候流产了。
    何墨的母亲这才知道,这还没离婚,那个女人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是比何墨小一岁的儿子,一个是还留在肚子里的孩子。当鲜血蔓延进何墨母亲的视线,那个与何宇华面容几分相似孩子的哭声回响耳边,赶到的何宇华一巴掌扇来的时候,这个可怜可悲的女人的天彻底塌了。
    何墨的存在,成为了何宇华的筹码,如果何墨的母亲不签离婚协议,那么何宇华会想尽办法离婚并且获得何墨的抚养权。何墨的母亲妥协了,已经失去了一切后的她像是恐惧地龟缩在脆弱的壳里,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吵闹,而是很安静地在那张薄薄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她不再争不再抢,就小心翼翼地守着何墨,生怕有人会将她唯一的宝物也抢去一般。
    何墨的母亲疯了,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彻底疯了。
    一天又一天,害怕忧虑恐惧不安,似乎时时刻刻侵蚀着这个女人的心,直到最后完全一发不可收拾。她害怕她的孩子何墨会离开,因为何墨是何宇华的儿子,留着一样的血,一样的心性。她有多爱何宇华,就有多恨,而这份复杂的感情完全延续在了何墨身上。
    这份变质的爱,化为了暴力和虐待,何墨身上的伤痕一寸寸一道道都是他的母亲亲手伤害的。她将所有内心的憎恨和爱全都强加在了何墨瘦弱的身躯之上。好的时候将所有的爱和温柔都给予何墨,疯的时候痛恨和恼怒全然都发泄在何墨身上。
    直到何宇华在三年后见何墨的母亲,那天是何墨的生日。
    无话可谈,见面不到十分钟就离开,出门的时候却传来了何墨无法抑制住的疼痛的喊叫声。
    疯狂的何墨的母亲,烧开的开水,淋了何墨半身。
    何宇华将何墨带去了医院。
    至今三年前的那天是何墨的生日,死去的却有两个人。
    一个是何墨的母亲,在何墨所在的医院跳楼自杀;另一个是萧阑,在狭小的箱子里窒息而死。
    “小墨,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也不用再提了不是?”小姑觉得现在讨论的方向已经太偏离了,连忙想要终止过去的话题,“但小姑真心的说句实话,你妈当初对你一点都不好,你妈死了你也不是解脱了吗?”
    何墨没有吭声,那黑暗的双眸里即使在灯光下似乎也透不出任何光亮。
    本该期待着家庭幸福岁月安好的母亲,却满脸泪水地医院的窗口一跃而下,地面上艳红的鲜血如同脸颊的红色水彩一样洒在阴暗的水泥地上,死不瞑目地看着灰蒙的天空;本该在学校挥霍青春人生起步的萧阑,却在木箱里蜷缩着身体瞪大双眼,尸体上遍体鳞伤,在沁血的指甲后的木片上,染血的字迹一遍遍写着家人和何墨的名字。
    何墨的人生从那一天起彻底失去光亮,但是却被他人视为解脱。
    他们根本不知道,何墨到底失去了什么。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过。
    萧阑注视着何墨的眼眸,在那双眼睛里,仿佛凝聚着暗黑的风暴一般。萧阑试图望向别处,可他的目光就像被死死锁住一般,错觉油然而生,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残忍的疼痛侵入大脑,那是来源于何墨所承受的苦痛。
    “只有我妈死,这还不够。”何墨的声音里体会不到一丝感情。
    直到此时,萧阑才终于知道。
    何墨是恨着的,他恨着自己的父亲,恨着刘慧,恨着那些所有事不关己甚至落井下石的亲戚。也许他也恨着自己的母亲,甚至是他自己。原本应该无忧无虑的他,却生活在了欺骗、背叛和争吵里。
    从光亮瞬间打落进黑暗,一次次被攻击,一次次被伤害,他见不到曙光,只是被迫一直在黑暗里行走。那些恨意却被何墨一直以来都死压在心底,一年一年,最后完全沉淀在灵魂的最深处,滋生出仇恨的执念,即使无人知晓。
    “听说人死后执念太强的话会徘徊世间,也许我妈也一直在看着,等着你们去找她呢。”何墨在夜风里的嗓音有些沙哑有些低迷,却让人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寒意,从脊背蔓延全身。
    “六年了,你们,怎么还不去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疯子。”小姑的瞳仁骤然收紧,何墨的话已经仿佛是明显的诅咒了。只有何墨的母亲死还不够何墨解脱,那便是在诅咒何宇华,甚至是他们都要死,小姑的心一下子颤栗起来,看着何墨阴森的眼眸里,说不出来的恐惧,“疯子!你也是个疯子!真的是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这个疯病已经完全遗传到你身上了!”
    何墨没有说话,甚至像是根本就不愿意吭声一般,只是静默得看着愈发紧张不安的女人。却偏偏就是这样阴冷的眼神,似乎激起了小姑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进而转化为了叫嚣的辱骂声。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崽子吗!你有道理,觉得我们都该死!别以为你不姓何,你身上还留着我们何家的血!你妈当初没打死你都是我们祖上积德给你换来的!”小姑大声地叫嚣着,咄咄逼人地样子似乎是完全爆发了一般,“亏你爸花几百万养了一个疯婆子和白眼狼,我真是长见识了!幸好刘慧和他儿子争气,否则还不知道我们何家要变成什么样……”
    刺啦——
    剧烈的响声在房间里骤然响起。
    天花板上的一个灯泡猛地炸裂,玻璃碎片一道划伤了小姑的脸,一道划碎了小姑的一缕发丝。
    女人顿时停在了那里,后知后觉地还没有反应过来。
    窗帘在夜风中浮起,灯光或明或暗,愈发的寒冷在房间里似乎蔓延开来。
    何墨没有作声,视线缓缓地移到了萧阑所在的位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暗自抿起。
    “我妈来找你了。”
    何墨的目光落在了小姑脸上,他的表情似乎隐秘在了夜色背后的阴影里,嘴角莫名勾起的笑容让小姑不寒而栗,彻凉的冰冷从心底泛起。
    小姑的浑身一震,似乎阴风袭上全身,她恐惧地四处看着,被刚才的意外和何墨的话给吓得魂飞魄散,然后迅速拿起了包,踉跄着就要跑出去,但是才刚走到门口门就突然嘭得关上了。
    小姑的步伐一顿,瞳仁猛地收紧,她看着何墨站在门旁但是手却并未扶在门上,而是那扇门骤然自己关上的。这样的认知让女人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右手止不住颤地伸向手把,打开门后看到外头黑夜的景色,心里空落落得却满满都塞着恐惧和惊惶。
    脸上被玻璃划出的鲜血一滴滴落着,在晚风里,鲜血的温热的腥味更加刺激着女人脆弱的神经。
    她转过头去,近似于恐惧又像是求证般得看向何墨。
    “小姑。”
    何墨这么唤着,小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多少年没有听过何墨这么叫过自己了。此时何墨的神情也像是很多年前一样,嘴角浅浅地扬起一个弧度,但现在更多的是冰冷和嘲讽。
    “好走不送。”
    
    第6章 见鬼之人
    
    '别以为你不姓何,你身上还留着我们何家的血!'
    '你妈当初没打死你都是我们祖上积德给你换来的!'
    '亏你爸花几百万养了一个疯婆子和白眼狼,我真是长见识了!'
    当听到女人尖锐刻薄的嗓音一次次说出比辱骂更难听的话时,就算萧阑对于何墨买房子的行为有再多的不解和失望,此时都被满腔的愤怒所盖住。
    她看着那女人恼羞成怒的嘴脸,不明白好好的亲人怎么会对自己的侄子说出这种话来。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顾,甚至是从对话中明显可以知道的过去的事不关己的冷嘲热讽,即使现在来也不过是想从何墨身上白白得夺取经济利益的好处而已。
    这样的亲人,还算什么亲人?
    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何墨评头论足!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些不负责任而又恶毒的话来!
    萧阑觉得自己的怒气无法抑制,像是随着那个女人一字一句而愈演愈烈般,那样太过浓厚的愤怒似乎在体里肆意乱窜,甚至于到了他的灵体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有什么像是溢了出来,犹如泉流一般猛然喷涌出,然后在那一刹那阴风乍起,伴随着灯泡破碎的响声。
    那骤然的声响不仅把小姑吓住了,就连萧阑也顿时吓了一跳。
    '我妈来找你了。'
    何墨这么说着,独属于少年的清糜沙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诡异。
    萧阑知道何墨肯定已经猜出了是他做的事了,但仍然故意这么说,吓人的技术也真是一流的。
    小姑吓得魂飞魄散地准备跑出去的时候,萧阑像是实验性的回忆着刚才的感觉,类似于用意念控制的那般嘭得让门突然关上了,那关门的震耳声似乎让楼层都颤了一下。
    看着那女人更加恐惧和颤抖的身躯,萧阑觉得这女人也是活该,但这样被吓着也好就算帮何墨出气了,而且以后估计也不会再敢来了。
    但是这股莫名其妙激发出的诡异的力量,就像是——怨灵进化了似的。
    等何墨关上门之后,他便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洗盘子。萧阑在一旁反而有些生气了,不管怎么样刚刚发生那种事情,至少何墨也该惊讶一下,或者淡淡说他一句长本事了也好啊。至少不要这种完全无视的状态,一点都不把他这个怨灵当回事。
    更何况,刚才买房子的事情怎么都不跟他解释一下。
    萧阑生气得快,冷静下来也快。以前周围的朋友就经常说萧阑有些时候就是个人来疯,总是爱无缘无故得招惹人,经常没道理地发疯,等到这种时候,就把萧阑晾在一边晒晒干就好。
    现在何墨就把萧阑晾着了,但其实萧阑也不生气,刚刚朝小姑发了一顿怒火后,反而倒冷静了下来。何墨在洗碗,萧阑一个鬼在一旁想东想西,不知道那个房子何墨为什么要买?是要买来住吗?还是用来投资?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买房子做什么?还是说,真的只是随口说出来骗骗小姑的?
    但总而言之萧阑觉得,就算何墨在外面买了房子,何墨还是不会离开。
    等到何墨终于将厨房整理干净了,意外的事情来了,何墨将一个本子一支笔摊在了桌子上。
    “你试试看能不能写字。”
    萧阑惊住了,他看着何墨理所当然的神情顿时发觉,刚才似乎无意间推开新世界大门的人不止萧阑一个,还有何墨,这人竟然已经自顾自地打通了一个可以让一人一鬼成功交谈的新通道。
    但是尝试的难度有些大。
    身为怨灵的他终于开始理解了什么事念力,但是尝试起来顶多就是刮点阴风,吹吹窗帘,笔的话顶多也就是能够飘起来而已。要在纸上写字什么,萧阑简直不敢想,就跟自己在一米高的楼上用绳子吊着一直铅笔写字一样。
    “别睡觉,好好练。”
    何墨看着那漂浮不定的笔,也没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只是说了这句之后就回到课桌上,看样子是开始学习了一样。而鬼魂的萧阑就那么瞪大眼,看着何墨的背影。这算是什么话?别睡觉?我本来也不需要睡觉啊!理所当然地就给他下任务了?谁规定身为怨灵还要学会写字的!
    但是如果可以写字的话,就可以直接和何墨用文字交谈了,其实这个结果对于萧阑还是挺有吸引力的。像个正常人一问一答一样,而不是只能附身或者站在萧阑身旁干瞪眼。
    而且身为鬼魂的他时间实在多得可怕,有件事情专注着做也不是什么坏事。
    萧阑看了看何墨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那只黑笔,莫名突然觉得自己前途渺茫。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其他怨灵的话,萧阑肯定已经丢光了怨灵一族的脸面了。
    “南阳区的房子,我不会去住的。”
    萧阑猛地抬头,哦,对了!不提他都差点忘记了,房子的事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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