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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殉情,约不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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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去哪儿?”
  “泡温泉。”张兆道:“南雅路新开了一家温泉酒店,我没去过。”
  全然不顾施秭霖的腿脚。
  幸好老人家也很乐呵,听到那里还有茶屋,也期待起来。
  到了之后他们先去酒店的雍兰庭吃了午宴,其中有一盅使用多种中药材炖煮的温补药膳让施秭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
  鸭腿肉煨到软嫩入味,汤头温润滋补,一碗汤下肚,全身跟着暖和起来。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泡汤。
  这家酒店走的是私人招待路线,让人份外感到恬静。
  张兆选择了双人屋私汤,他们可以在套房内一边泡温泉,透过浴池旁的玻璃窗欣赏山景。
  私护没有跟来,张兆屈尊扒了施秭霖的衣服,嫌弃地品头论足一番后才把人扛进池里。
  确定老头子不会淹死后,张兆心安理得的犒赏起自己,身心沉浸在泡汤的乐趣中。
  如今施秭霖直接放权让他负责帮派,近半年除了要处理帮派内部的争斗,他还得忙着与各处势力斡旋,连合眼的时间都所剩无几。
  神经松懈下来后张兆差点睡过去,泡累了,他就在躺椅上小憩,惬意无限。
  施秭霖被忽视得彻底,直到他叫了一声“脚抽筋了,好疼!”
  张兆猛地睁开眼,就见汤池里的施秭霖快要扶不住池壁,掉进水里。他赶紧下去把人捞上来。
  施秭霖忍着疼,“你替我揉揉腿。”
  “这只?”张兆替他揉了几分钟,问:“好点了没?”
  “得再揉揉。”
  又过了几分钟,张兆问:“还疼?”
  “疼死了!”
  张兆揉得手都酸了,抬起头想问要不要去医院,刚好抓见老人正拼命往嘴里塞甜点。
  嘴边还沾着糕点屑的施秭霖:“好了很多,不过还得再揉。”
  张兆:“……”
  张兆气笑了,“都快死了,赶紧多吃点。”
  施秭霖手上的抹茶卷啪嗒掉了,并没有因他大不敬的话动怒,主要是心虚。
  在空气变得安静之时,张兆突然顺着。施秭霖的腿往上。摸,捏。住某样物什,戏谑中带着好奇,“你这根家伙还能用么?”
  施秭霖抖了抖,强自镇定道:“你多摸摸就知道了。”
  张兆皮笑肉不笑,“上了年纪的人,脸皮就是厚。”他手上开始动作。
  施秭霖寒毛直立,“放开!”
  对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你不该感恩戴德么?”
  ……
  视线里只剩一片黑暗的施秭霖被迫享受着放大无数倍的年轻男人赐予的灭顶快。感。
  “我伺。候得爽。不爽?……嗯?说话啊?”临近爆。发时,他听见张兆带着恶意的逼问,“父亲?”
  施秭霖崩溃地点了点头。
  “说话。”张兆冷冷道。
  “……唔……爽、爽啊……”
  终于得以释。放。
  他心神恍惚,浑浊的眼睛依旧毫无生气,然而眼角却因快。感流出一滴泪。
  施秭霖没有料到,张兆居然俯身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
  其实连张兆也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费解。
  他深深望进施秭霖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让他感到隐。秘的满足。
  “……张兆?”
  张兆没有出声,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施秭霖,反正老头子已经瞎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多么灼热地注视着他。
  他把手上的白。浊擦在施秭霖消瘦得吓人的身体上,老人毫无招架之力,他还在呼哧呼哧的费劲的喘气。
  张兆的脑海闪过零碎的片段,还有一个聒噪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
  “脚抽筋了,好疼!”那个人龇牙咧嘴地叫。
  他以为又是个诡计,站在池边观察他的表情。
  “张兆,张兆,张兆你。他。妈过来!”那个人忍不住发火道。
  装疼是装不了那么像的,他有些着急的过去,把那个人从水里抱起来。
  ——有个声音告诉他,那就是年轻时的施秭霖。
  还有一些破碎的画面:他牵着一个男孩,在黄昏的天色中他们从学校走回家;更小的时候,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儿在哇哇大哭,明明输了游戏却哭着和他耍赖。
  张兆不由自主的,把身下的老人抱进怀里。
  “……你真变态。”
  良久,张兆怀里动弹不得的老头憋出这么一句。
  想他活到老了从来没这么臊过……施秭霖清晰感受到某样东西正抵。着腰腹。
  对着他这样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头子发。情,他在此刻不知该骂对方禽。兽,还是感叹自己魅力不减当年。。。
  张兆没有放开他,下巴靠在施秭霖汗湿的银发上,闭着眼等那东西消下去。
  ……
  泡完温泉,他们都懒洋洋得不想动,两个人开了一间套房,在酒店的床上躺一下午。
  快到下午四点钟,服务生来敲门,带着微笑询问是否需要准备晚餐。
  张兆拒绝了,叫醒施秭霖后给他穿衣服。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受不得烟味的施秭霖不停咳嗽,张兆嫌吵,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雾,熄了烟。
  “咳、咳咳咳……去哪里?”
  “逛街。”张兆道。
  重游故地,逛一逛阔别多年的地方。
  走之前施秭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方世尧提醒他吃药,又事无巨细的问今天都干了什么。
  “我来接你,好不好?”方世尧和他打着商量。
  “接什么接!”施秭霖不耐烦地要挂电话。
  方世尧只好歇了心思,不厌其烦地又念叨了一遍注意事项。
  施秭霖嗯嗯啊啊了一通,挂电话之后找出随身带着的十几瓶药,拧开瓶盖各倒了两片。
  他突然提高声音朝张兆道:“你拿了我的止痛片?”
  施秭霖常年都要服用各种各样的药,对药物十分熟悉,立马发现其中一瓶止痛药没了。
  张兆正换下浴袍,换上深蓝色休闲装,闻言从外衣口袋翻出小瓶子,倒出三片,拍进嘴里,然后投掷过去。
  “刚才头疼,拿过来吃了几片。”
  施秭霖严肃的问:“除了这瓶,你有没有碰别的药?”
  张兆低头把领带结在衬衫领下弄整齐,好笑道:“我有病么我?”
  施秭霖神色一松,倒出两粒止痛片送进嘴里,吞了下去,“别碰,很多含成。瘾成分,有的还会紊乱神经。”
  张兆眼神顿时不一样了,“哪个医院开的药?”
  施秭霖只是道:“有一个人恨我,想要我早点死。”
  听到这话的张兆以为是个玩笑,或者顶多是老糊涂之后的胡言乱语。
  “施璧?”他随意道,“等不及想毒死你,继承你的财产?”
  施秭霖没有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车车开得我好方QAQ我真的删了好多希望不要来抓我QAQ

  ☆、小狼狗,殉情不?(八)

  9
  夜幕降临,张兆把车子挺好,推着施秭霖在街道上瞎转悠。
  “阿兆,和我说说外面的景象。”轮椅上的施秭霖道。
  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张兆望着四周稀疏平常的景象,组织了一下语言。
  “马路很脏,街上都是人……前边两个女生,挽着胳膊朝这里走来。”
  施秭霖:“……”
  不出片刻,他就听见娇滴滴的声音向张兆讨联系方式。
  张兆报出私人号码。
  等人走了,施秭霖恼怒道:“你为什么给她号码?”
  张兆继续推着他往前走,“因为她长得好看。”
  “……”施秭霖噎住。
  张兆见他半天没反应过来,忍俊不禁,“那号码是你的。”
  “我自己都不会背,你怎么记下了?”
  “我又没有老年痴呆。”张兆不客气道。
  他接着给施秭霖讲所见所闻:
  一只猫慢悠悠地穿过人行道;
  烧烤摊子的炭火突然间窜得老高;
  街灯一下子亮起来,连夜空中初现的星星也黯然失色。
  施秭霖不自觉的带上笑意,“真美。”
  张兆低头看了他一眼,其实并不美,只是这个人总爱把生活过得很美。
  他看见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由年轻的子女推着过马路。
  他们注意到张兆的目光,也看见他身边的施秭霖,回以善意的笑。
  那个老人一头稀疏的银灰色头发,脸上长了些发红的硬疙瘩,和自家的老头儿完全不能比……至少施秭霖头发依旧茂密,虽已年老色衰,却仍能从脸上看出一丝昔日的俊美。
  张兆甩掉脑中可笑的想法,事实上在世人眼中,两位老人哪有什么差别?
  他们弯腰驼背,某些时候是睿智的,有时冥顽不灵。他们早该退出历史舞台,和死亡只有一线之隔,静静地等待死神的镰刀。
  “你怕死么?”
  施秭霖一愣,“不怕。”
  “你有没有遗愿?”
  施秭霖心思活络起来,“唉,我希望能亲亲你。不是脚,也不是……要亲嘴巴。”
  张兆那点伤感顿时烟消云散,冷笑着说:“想得美。”
  施秭霖耳朵好使,听见路上的人叽叽喳喳在说什么广场有艺术展,忙开口打算让张兆带他去。
  张兆最烦这些,“你又看不见。”他瞥见电影的宣传报,拍板道:“看电影吧,你听声音。”
  “……也不是不行。”施秭霖语气微妙,“我们好像在约会啊。”
  张兆为他的说法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当即买了两张马上开演的电影票,轮椅寄存,自己把人抱进去。
  没想到这部片子票房惨淡,偌大的影院只有空荡荡的,坐不满五个人。
  张兆懒得换场,坐在最中间的座位。广告刚好播完,开头一幕是和和美美的画面,几十秒男女主角婚礼现场的闪回,镜头给了身披嫁纱的女主角的灿烂笑容一个特写。
  尖锐的小提琴突兀打断充满希望甜蜜的回忆,它就像一声不和谐的尖叫,把故事推向越来越惊险的局面。
  镜头切入几年后女主角死亡的画面,她一身洁白嫁纱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胸前,脸上带着结婚那天如出一辙的欢欣的笑。
  这件案子判定为自杀,没有引起警方重视,然而男主角坚持是他杀,并辞去工作要为妻子找出真凶。
  一个月后,S城郊区的田野边再次出现一具身穿婚纱的女尸,早已发臭,唯一可证实的就是生前遭受过强。奸。
  半个月后,以相同手法的杀人案再次出现,人心惶惶。
  警方决定成立调查小组去调查这桩连环杀人案,男主角找到其中一位接手案件的苏警官想要协助调查……
  男主角虽是菜鸟,却直觉极准,几次凭借惊人的第六感发现关键证据。而苏警官冷静沉稳,两位搭档默契十足,一步步揭开真相。
  影院的几位观众开头还有些心不在焉,后来都被险象环生的剧情所吸引。在接近尾声时,主角把最大嫌疑人抓捕入狱,以为就此终结。
  然而一周后,又一名年轻女性被残忍杀害……
  他们不但没有抓到凶手,还受到媒体铺天盖地“暴力执法”的指责。
  苏警官被革职,男主角发现妻子的尸体被偷走了,陷入疯狂。
  一个白领模样的男人不禁气愤道:“凶手一定是那个嫌疑人,他被放出来的时候还耀武扬威的笑了!”
  “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啊……”另一个女生道:“而且DNA检测报告也说明不是他的米青液。”
  又有一个中年男子加入进来,“但从他的言论举止,再结合小时候遭遇来看,很可能具有仇视女性的反社会人格。”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施秭霖好奇地问张兆,“你觉得凶手是谁?”
  张兆道:“那个被放出来的嫌疑人。”
  “可他入狱后又发生了杀人案。”
  “有人故意模仿,嫁祸。”这是张兆觉得最接近事实的真相。
  唯一说不通的地方,是那份DNA检测报告。
  让人失望的是,电影的结局正义并没有战胜邪恶。凶手逍遥法外,而杀人案依旧继续……
  ……
  张兆取回轮椅把人放上去,朝车库走。
  施秭霖感受到他散发出的郁闷,问道:“还在想那部电影?”
  “怪不得没人看!”张兆哼道,其实他也承认演员演得活灵活现,但结局太他。妈操蛋了!
  施秭霖并不觉得是编剧圆不过来才设置了开放结局。他说出自己的见解,“那位嫌疑人是凶手之一,同时还有许多凶手隐藏在人群中。”
  张兆耸肩道:“英雄所见略同。”
  “你居然……会用成语,”施秭霖露出欣慰的表情,“真不简单啊。”
  张兆冷冰冰盯着老头子的后脑勺,非常想揍人。
  “他们应该让男主角也做一份DNA检测。”施秭霖道。
  “什么意思?”
  “男主角杀害了妻子,但他没想到后续会有那么多人效仿。”
  从一开始他坚持说是“他杀”的时候就隐隐不对,如果解释成内疚和后悔,想要警官抓到自己以此赎罪,就顺理成章了。
  张兆想了想,“那份**的确是从他妻子身上提取的,但动机呢。”
  “爱吧。”
  “爱到杀了她?”张兆嗤之以鼻。
  “是吃了她。”施秭霖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当你深爱一个人,恨不得彻底占有她的血肉。”
  张兆想到女主角不翼而飞的尸体,又想起男主角在发现妻子被杀、尸体不见后的种种表现,不知怎地寒毛都竖起来了,“真要被你说中,那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他们上了车,施秭霖道:“方向不对。”或者说飘进车窗的气味不对,街道弥漫着垃圾的腐烂味和下水管道漏出来的臭味。
  张兆在狭窄的巷弄间穿梭自如,驶进一条泥泞不堪、坑坑洼洼的小路。
  “我想吐了。”施秭霖皱起一张脸。
  张兆从后视镜看他,“就快到了。”
  “我们不回去?”
  张兆停车熄火,反问一句:“为什么要回去?”
  他们面前是一栋老旧的危楼。
  一个醉鬼跌跌撞撞地擦肩而过,还有几条脏兮兮的、狂吠的野狗从他们身旁横窜过去。
  “走吧,今晚上我家过夜。”
  他以前住在六楼,老式的楼房没安电梯,楼梯拥堵狭窄,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潮意。
  张兆一口气连人带椅把人扛上六楼,在门垫底下翻出钥匙,推开铁门。
  他所谓的家,也不过是一间破旧的公寓房,两居室。
  “知不知道要轻拿轻放!”施秭霖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整个人头昏眼花。
  张兆放下他去厨房走了一遭,打开空空如也的漏电冰箱,才想起家里连口水都没有。
  张兆常年头疼,他脑海一片混沌,记不清过往。唯一比较清晰的印象,也是关于这间破房的。他似乎在这间简陋的屋子里生活了很久。
  于是张兆有钱之后不加犹豫的买下了它,但却再也没有来过。
  “你在这里等,我下去买东西。”
  施秭霖道:“你要走?……我、我没拧!彼芸焓艿搅说谝徊ň牛氨嫩Q我脚上的是什么?!”
  几只小老鼠穿堂而过,没留神儿暴露了行踪。
  “……”张兆面无表情抬脚踩死一只,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风吹的,一惊一乍。”
  施秭霖抬起脚,全身都缩起来,悲愤地想:理由敢不敢更敷衍点!
  张兆下去一趟后很快回来,当时施秭霖还在通电话,道:“不用来接,晚上在阿兆家里住。”
  张兆眯起眼,电话那头的身份不用猜都知道。
  这边施秭霖似乎有些急躁,“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你哭什么,几小时没见就……我都听出鼻音了,还说没有!”
  挂了电话,施秭霖说:“他的语气就像我是个在外头鬼混的人渣一样。”
  张兆已经套好被套,出于懒惰他勉为其难地让老头子和他同睡一张床。
  “他对你那么好,为什么出轨?”
  施秭霖被这个问题难住,“我没……”
  “精神出轨也是出轨。”张兆在他身旁躺下,双手枕着头,合上眼假寐。

  ☆、小狼狗,殉情不?(九)

  10
  隔了会儿,施秭霖淡淡道:“感情讲究先来后到,他迟了一步。”
  张兆心中升起奇异的感觉,“方世尧比我早认识你三十年。”
  “我有一位初恋,他叫彰兆……你和他一模一样,包括指纹和身体的每一个胎记。”施秭霖状似轻描淡写地说,“他也不是你生父。”
  张兆许久没传来动静。
  “我可以给你看检测报告。”
  “果然吃药吃傻了。”张兆只是道。
  施秭霖也不坚持,“我和世尧生活了三十年,可在他之前,是另一个人参与我的前半生。”
  说完,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房间安静下来。
  在施秭霖眼睛快要睁不开的时候,他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施羿打来的,和他说方世尧大半夜还躲在储物室不肯回房,说话间还被什么东西绊倒,哎呦了一声。
  张兆也听见了,睁开眼,往老人家那边瞥。
  他听见施秭霖说:“把手机给你爸。”没过多久又听见他换上另一副语气,怒气里夹杂着别扭的关心,“几点了还不睡?……叫王妈整理,怎么还自己动手了?”
  “想你了……”
  三个字透过听筒传进施秭霖耳朵,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对方说话时发红的眼眶。
  “……”施秭霖一个头两个大,无可奈何的说:“怎么又哭了啊……”
  “刚才翻见了一个旧玩偶,没有控制好情绪。”方世尧清了清嗓子,略微沙哑的声音温暖依旧,“已经没事了。”
  那个旧玩偶是在一次他们去游乐园时施秭霖给女儿夹娃娃夹的。那天晚上他们还看了场露天表演,天上下着雨,戏也没停。
  施秭霖、方世尧还有当时才五岁的施璧、施钰挤在一把伞下,一直看到散场。等要回家时,施钰已经走丢了,而她爱不释手的玩偶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沾满污泥。
  施秭霖蓦地流下泪,那是他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痛。
  ……
  张兆问:“要不要回去?”
  施秭霖捂着泪湿的眼睛,摇摇头。
  张兆大手一伸摁开台灯,俯身压在他上面,定定看着老人哭得不能自已的丑态,“那就别吵我睡觉。”
  施秭霖捂眼睛的手改为捂嘴巴。
  张兆被他搞得心烦意乱,从床上跳下去,迅速地套上衣服,胡乱扣上纽扣,然后转身一把扯起他,“想回去就直说!”
  被抓住的施秭霖乖如鹌鹑,哽咽道:“开、开慢点。”
  张兆会听他的才怪,飚起车来跟不要命似的,平时一小时的路程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路上张兆哼笑了一声,道:“敢情是方世尧手段了得。”
  施秭霖一头雾水,道:“世尧是很优秀。”
  张兆又是一记冷笑。
  听完了几首歌,张兆又道:“施羿和我说好年底离婚。”
  至于不立刻离的原因,一是他们名下有许多共同财产需要律师分割,二是这几年帮派会替集团做一些非法的商业交易,而集团也在替帮派洗。白,这些同样需要时间交接。
  施秭霖大脑运转了半天,“谁提的?”
  “我。”
  施秭霖沉默了片刻,出声道:“阿羿从四岁就跟着我学琴棋书画,他还在读高中时就瞒着我和他爸创办了文学杂志,要不是后来叫他继承公司,现在早办得风生水起……在加州念博士每年拿的是全额奖学金。去了公司,底下人不满闹着要辞职,结果没过半年全变成了死心塌地的狗腿子。”
  张兆问:“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让你明白,你错过了老子最骄傲的儿子。”施秭霖疲倦道。
  “……”张兆道:“他在和我亲热的时候,叫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在他把家伙。塞。进。老头子嘴。里,还射。得酣畅淋漓的那天晚上之后,张兆陷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张兆一直以为他对男人产生不了兴趣,可那晚的事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不是这样……甚至只要一回想细节,他都能立马有反。应。
  他绝不承认这冲动是因一个老头子而起,而是觉得自己可能有某些方面的癖。好,比如需要舔。脚之类的刺激。
  于是他左思右想,和施羿商量之后,施羿也答应了试一试他的方法。
  ……两个主角都心不在焉,注定那一场性。事无法进行下去。
  施羿哭着叫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说了句抱歉之后团着被子跑开了,而他也松了口气。
  这些都是施秭霖不知道的,张兆也没打算说。
  “施羿叫了哪个男人?”施秭霖心中一紧,万一自家白菜又识猪不清,被坏野猪拱了怎么办!
  张兆皱起眉,却还是回答了,“叶一阳。”
  “叶一阳?”
  “嗯。”
  听到这个名字,施秭霖颇觉意外,仔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张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施秭霖继续说话,顿时心头窜出一股邪火。
  “我和施羿离婚之后,你可就见不到我了。”他道,心里恶狠狠想着:该死的,这难道不是老头子最该关心的问题吗?
  “我早就见不到你了。”施秭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叹着气说。
  张兆抿了抿唇,“……还记得我长什么样么?”
  “你那一天穿了一件条纹领子的睡袍,脚上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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