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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殉情,约不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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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了更深的羁绊,也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当事人可能尚不自知,但旁人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彰兆自不必提,澜眠也早料到了今日,如今他已经放弃了把少爷这根歪梁掰直的天真想法,他只盼着卿尘能好好管住他,让邵殷收了心踏实过日子。
这档子事儿会食髓知味,卿尘却没再碰过邵殷,偏偏邵殷有意作弄他,等把人撩拨得按捺不住,又自顾自忙起别的事。
卿尘拿他无法,只好从背后圈住他,努力压下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欲。望。
两人的关系似乎倒转了过来。
这一日邵殷正歪在床上看话本,卿尘也坐在一旁看曲谱。忽然间邵殷把脸凑到卿尘的面前,手指缠上他的手指,“我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卿尘自然领会了话中深意,“……这还是白日。”
邵殷揽住他的脖子与他索吻,笑吟吟道:“白日才能将卿卿看得一清二楚。”他虽知道了卿尘的真名,平日却还是爱叫他“阿尘”,调。情时又故意叫他“卿卿”。
卿尘只得由着他胡闹。
邵殷展眉,低笑着给床上的美人宽衣解带,而卿尘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他。
……
云。雨过后,邵殷相当餍足,望着卿尘有些失神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
他想要下床拿药膏,没成想突然脚下一软,若不是卿尘眼疾手快把人拉回来,他早就四脚朝天。
邵殷脸上一阵发烧,卯足劲儿想要起身,却被卿尘按倒。
“你要拿什么?我来。”
邵殷豁出脸,闷声说道:“得给你上药。”
卿尘一怔,板着脸说:“你还未好全,以后要做什么同我说一声就好。”说罢,果然起身去翻找邵殷要的东西去了。
邵殷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转开了脸,不禁怀疑起方才到底是谁压谁?
这次过后两人又做了数不清多少次。年少贪欢,免不了想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因为体力上的弱势,邵殷在那之后没有再占过便宜。
唯一欣慰的是,卿尘果然一点就通,进步神速……还触类旁通自创了不少新花招。
这般亲密的关系下,卿尘原以为两人已彻底属于彼此,然而事与愿违,邵殷的态度开始越发的冷淡。
不到半年,邵殷就暴露了本性,三天两头夜不归宿,卿尘找来时,他正醉醺醺的靠在貌美小倌的怀里,手没规没矩的乱摸。
邵殷醉得一塌糊涂,见到卿尘时竟嘴角含笑,问道:“要不要一起玩?”
卿尘没有应声,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明显正处于暴怒状态。
“燕桢。”卿尘平静地叫了一声,“你认得我是谁么?”
邵殷停下手上的动作,笑望着面前杵着的白衣青年,“怎么,阿尘不敢来?”
小倌欲。求不满地催促,邵殷拧了一圈他胸前的红豆,笑着低斥道:“小浪。蹄子。”
卿尘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掌心的肉里,血珠缓缓沁出,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意般,颤着声音质问,“你把我当成什么?”
邵殷像是被他吓到了,忙解释道:“三个人的玩法很多,不一定非要三个人同时……你若不喜欢,我不逼你,往后也不会提了。”
“邵殷,你把我当做了什么?”卿尘一字一句道。
☆、陛下,殉情不?(七)
邵殷见他表情难看,赶紧放开手上的美人,走过去挑起卿尘的下巴,依旧的缠。绵缱绻,“自然是我的心尖宝贝儿……好了好了,别再摆脸色了,我同你回去。”
卿尘却一下子冷彻心扉。
“出去。”他拂开邵殷的手。
邵殷一脸不知所措,“怎么——”
“出去!”
邵殷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了一大跳,顾不上风度,不敢多留。
走之前还不忘用眼神示意那个小倌跟上。
被人轰出去后,邵殷自觉颜面扫地,任凭小倌怎么哄都提不起精神。
那小倌于是顺来了一壶美酒,道:“喝完这酒,保证公子什么愁啊苦啊通通都会忘干净!”
邵殷推开他手中的杯盏,夺过那壶酒一口气全数饮尽,喝完叹了声气。
“我以为他在风月场里头呆了那么久,会是个放得开的,结果这么经不起逗。”
小倌见他醉得厉害,大着胆子道:“您那是逗?脸上只差贴着“跃跃欲试”四个大字了。”
邵殷闻言噗地一声笑出声,说:“哪个男人没点劣根?得亏遇到了我,若是别人,哪会这么宠他。”
小倌听了不禁寒了心。他果然不该对这样的纨绔子弟抱有幻想,那些人只不过将他们当做解闷的玩意儿,哪里会动什么真心。
以前他羡慕卿尘好命,现在却觉得他可怜。那个践踏了他一颗真心的人,如今却在这冠冕堂皇的说着对他有多好。
许是兔死狐悲,小倌居然替卿尘打抱不平起来,“宠他?你若心里当真有卿尘一丝一毫,方才就不会这样欺辱他。”
他说完这一番话,就见邵殷神情奇异地望着他,他登时以为自己触了逆鳞,却不想对方反倒朝他轻笑了一下。
“原以为你这小家伙是个世故老成的,不想竟有几分血性。”邵殷刮了刮他的鼻尖,“怪招人的,明日我就赎你回去。”
“公子贵人多忘事,一年前就这么哄过我,还不是食言了。”
邵殷突然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近乎低喃道:“这一次不会……我不要他,我要你。”
小倌见他语气不似作假,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您要赎我?天啊……您当真要赎我?”
他知道邵殷并非良人,又忍不住对未来生活心生向往。他可不会像卿尘那般蠢,妄想把邵殷捆在自己身边……他会藏好心间的爱慕,乖巧听话……他就要自由了!
两个人正抱成一团,并不知卿尘正缓步逼近。
“邵殷。”
邵殷错愕的抬头,在卿尘挥下匕首的那一刻全然呆住,他实在无法想象到有一日卿尘会做出这样失态的事。
一声惨叫,小倌的脖颈喷涌而出的血液洒了他一脸。
那小倌只来得及瞪大眼睛,接着不受控制地软倒在邵殷胸膛里,“邵公子……”他用气音唤了一声,“好痛……”
邵殷颤着手扶住他,朝卿尘大吼,“你疯了吗?!”
卿尘理智回笼,平静地望着邵殷,“我本想一刀杀了你。”
“咳咳……我死……别伤害……邵公子……”
卿尘听了小倌的话却扭曲了俊脸,怒不可遏道:“你算什么东西?”
“别吵了!”邵殷怒道:“是我瞎了眼,没看出你是这般歹毒的人!”
“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瞎了眼,看上你。”卿尘冷然道。
听到动静的龟奴赶紧上前把小倌抬去急救,邵殷没有随他们走,依旧站在卿尘面前对峙,“是我负你,想动手就冲我来。”
卿尘扔下滴血的匕首,“我嫌脏了手。”
“嫌脏就赶紧滚。”邵殷的眼底写满了厌恶与反感,“你要多少银票才肯走?爷找到了新欢,不伺候了。”
卿尘拾起地上的匕首,猛然间刺。进邵殷的胸膛。下手时他在想该左边一点,刺。进心口、搅。烂那个人的心脏,看看究竟是不是肉做的!
……终究舍不得。
“这就是我心痛时的滋味,我还给你。”卿尘恢复了平静,冷声道:“今后你我再无瓜葛,两不相欠。”
邵殷望着对方直挺的脊背,下意识叫道:“卿尘……”他弯下腰捂着流血的胸口,闭上眼,不想再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许久,干涩的嗓子发哑道:“别走啊……”
然而只有惨淡的月听到了他的挽留。
……
邵殷已两日没有音讯,连出去寻人的卿尘也不知所踪。放心不下的澜眠赶紧跑去月宫阁,心想当时就该拦下卿尘——哪有正宫去抓奸不闹起来的理?
只是他没料到结局这么惨烈。邵殷胸口缠着一圈又一圈纱布,怀里搂着位脖子也缠着厚纱布的小倌。
邵殷见了他冲他招招手,打着酒嗝道:“来得正好,把账结了,备好小清的赎金。”
澜眠试探地问:“爷就不怕卿尘公子生气?”
邵殷一听到那个名字立即冷下脸,挥袖将桌上的摆设统统掀翻在地。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澜眠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邵殷扯了扯唇角,嗓子喑哑,“他死了,以后别再提这个名字。”
……没了卿尘,邵殷又恢复成那个玩世不恭的浪子,一面待你温柔多情,一面趁机占尽便宜,等把你耍得团团转,又事不关己地抽身而出。
邵殷还是邵殷,依旧那样的负心薄幸欠收拾。但澜眠知道他变了,变得郁郁寡欢,连眉眼弯起时都不再有真切的笑意。
澜眠叹口气,症结在于卿尘,可如今他上哪儿去找人呢?他甚至跑去央求彰兆,要他打一顿骂一顿他家公子……看能不能治好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彰兆被他吵得心烦,还当真提剑去找了邵殷。
近来邵殷夜夜买醉,还没凑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扑鼻的酒味。
屋里只点了一盏烛灯,昏黄的烛光照着一桌酒菜,和邵殷俊美无俦的侧脸。
邵殷姿态随意地拈着酒杯,余光瞥到彰兆,替他也斟了一杯,邀他同饮。
怪,真是怪。若是以往见他来了,这人嘴里定会冒出调笑之词,哪会心平气和请他喝酒?
彰兆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把憋在胸腔那口气缓缓吐出来。他三两步上前把人拎上屋顶。
“将军对这上屋揭瓦的嗜好还是没变啊。”
彰兆听了他不阴不阳的嘲笑,竟觉得比方才那句邀请顺耳多了。
正这么想着,席地而坐的邵殷就抬起了一条腿,绣着繁复祥云纹的靴子的鞋尖抵住彰兆的腿间。
“来不来?”
彰兆怒极反笑,他真是脑子被狗啃了才会被澜眠说动来安慰邵殷,眼前这人还是那样厚颜无耻,哪有半点失意落寞?!
他推开那只作怪的脚,邵殷跟故意似的栽倒在他身上。
“就这么欠男人那。根东西?”彰兆不再推,改为掐着对方的脚使劲儿折。
邵殷痛得胡乱蹬了他几脚,“要不是你这人实在难搞,何至于上赶着叫你干。”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邵殷收回脚,窸窸窣窣地解开衣裳。
“你做什么!”彰兆赶紧移开目光,咬牙切齿。
邵殷在自。亵。
“啊……方才被人喂了点助、唔……助兴的药,憋不住了……”邵殷两片薄唇里正不断逸出低喘。
一个屋顶总共就这么大,彰兆躲也躲不过,只想宰了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
“发。骚自己滚回屋里!”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近在耳畔的喘。息声,拎起对方衣领,一个纵跃把人往屋子里拽。
转身欲走时,被扔在门外的邵殷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不准走……”
好死不死,用的还是自。亵的那只手。
彰兆深呼吸一口气,到底没一巴掌拍死他。白吃白喝了这么久,邵殷平日也待他不错,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情分的。
“不走看你怎么摸自己?”彰兆讽刺的说。
邵殷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于是那只手不老实的在彰兆身上胡乱摸,“那我摸你,别走了。”
彰兆转过身,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
邵殷抢先替他说完:“我真欠。操。”
彰兆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他再次揪起人往走廊一丢,把人抵在乌木栏杆上。
“在外面。干?”邵殷手伸进去剥开彰兆的衣襟,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来,他凑上前舔了舔,“那得快点。”
“你就这么饥。渴?”
邵殷边笑边缠。住他的腰,“没准睡完之后我就不惦记了。”
幕天席地,两个人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行着苟。且之事。
好像还不错。
至少彰兆没有萎,兴致勃勃。
邵殷真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刚开始疼得要命,耍赖不想继续。彰兆怎么会遂他的愿,邵殷越痛他就越感到快意,只是到了后来,一脸痛苦的邵殷居然在粗暴中有了异样的感觉,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还指挥得起劲:“往左边点!”,“蠢货,用力!”
搞得彰兆觉得自己被。嫖了一样,气得掐着他的腰更加猛。力。“你看看你,简直比青。楼的妓。子还骚。”
☆、陛下,殉情不?(八)
结束时,邵殷已是一声狼狈,发丝已被热汗打湿,衣裳皱得完全不能看了,幸好今日他们都穿了深色衣服,除了皱了点,其他并不明显。
邵殷瘫坐在椅子上,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样,“将军果然英勇非凡……只是下次还是……在床上切。磋吧……”
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遭受了什么惨绝人寰的私刑。彰兆见他这样本还有点些愧意,听了他一番话,什么愧疚顿时全部烟消云散。
“下次?”彰兆恶狠狠道:“再有下次我就割了下面。那根。玩意儿!”
邵殷唉声叹气,“京城多少男女排着队等着当我的入幕之宾,睡了我,是你白占了便宜。”
彰兆却不再和邵殷吵下去,自顾自先睡下。可是等他回房却发现本该昏睡的李合欢消失了,他立即叫出埋伏府里的暗卫,可惜一问三不知。
“一群废物!现在立刻分头找人!”彰兆眸色一冷,偏在陛下亲临淮城之际出了岔子!如今容不得他细想,彰兆换了身衣服,调集所有人马连夜将淮城掘地三尺。
而邵殷等人走了之后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强撑着把身子清洗干净,结果就这么在浴桶里昏睡了一夜。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染上风寒病倒了。此时正值初春寒意料峭,他又自幼羸弱,这病来的气势汹汹,一倒就是半个月。
澜眠熬药喂他,邵殷嘴巴紧得和蚌壳一样不肯张开,烧得不省人事了嘴里还不断嘟囔着“阿尘”、“阿尘”。澜眠翻了个白眼,“小的上哪去找您的阿尘啊……”
最后强行撬开他的嘴喂进去,可是喂了大半个月,那病仍旧不见好。澜眠护主心切,悬赏重金寻访名医,甚至加急差人送信回京,问邵丞相能不能派太医过来。
揭下悬赏告示的是一位极为面嫩的郎中,在澜眠不信任的目光中,他淡定报出神医师父的名号,还直言澜眠最近肠胃不适,贪嘴吃了太多寒凉之物。
澜眠眼里的怀疑立时被敬佩取代,殷勤地帮他提死沉死沉的药箱,领他去邵殷的住所。
诊断邵殷的病情时,温季之神情愈发严肃,把眉头皱得死紧。
要不是殿下拐着弯要他来看病,床上这位怕是熬不过明晚。
他探手伸入衫内拿出一个针包,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啊啊?神医是要施针?”澜眠放下药箱,抬头就见郎中已将针刺入邵殷穴位。
“烧得太厉害,为今之计只能逼出寒毒。”
邵殷偎在澜眠怀里,随着银针的刺。入虚汗淋漓,除了喘。气没有其他的动静,整个人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半时辰过去,终于见温季之收了手。
“今晚他就会醒了。”温季之抬袖擦去额间的汗,又开了一张药方,命澜眠必须小心火候。
等他回去复命,果见偏厅已有一人等候多时。
萧正卿长身而立,望着庭外的芭蕉出神。
他还在想昨晚的梦。梦中他一脸怒容,“那日你的混账话让我很不高兴。”
“我只是假意这样问……”一贯嬉皮笑脸的人居然露出惶然的神色,“阿尘,我总觉得你会丢下我一走了之……”
“不会的,”他立马柔声道:“以后不准那样了。”
“好,我再不找别人。”保证完,邵殷立刻委屈上了,“你也不能好几天不见我。”
萧正卿醒时下意识垂下眼睑,然而臂弯里什么都没有。
邵殷啊邵殷,你对我……有情意的是不是?
温季之故意加重脚步声,见李正卿仍没有注意到他,又重重咳了一声,“殿下,我回来了。”
萧正卿回神,侧过头,状似不经意地问:“如何?”
“好的很!再晚一步就见阎罗王了!”
萧正卿先是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冷淡地说:“我是问合欢,那人与我无关。”
温季之见他死鸭子嘴硬,哼笑了一声,“内奸捉拿了、文大人来了、病也瞧好了……那位你若是不舍,就把人敲晕带走,若是别无他念那就赶紧动身离开。”
萧正卿欲动口说些什么,一道温润的男音突然插进来,“温季之说得对,不能再拖了。”只见一位青衫飘飘的俊逸男子步至偏厅。
“文大人!”温季之见了他就如同狗见了肉骨头,开心得就差摇尾巴了。
萧正卿朝来人微微颔首,“文康。”
文康略过大狗直接走向萧正卿,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我们已经耽搁了一年,现下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殿下还在犹豫什么?”
萧正卿摇摇头,“这批天苍骑军匆忙撤离北上,事情恐怕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诈,我们都得冒死一搏。”
“你知我向来谨慎,如今还未到万无一失之时。”
“谨慎?”文康笑意淡了几许,冲动之下将一方玉印扔给他,“殿下究竟是谨慎,还是私心?”
玉印的底部有两个苍劲小字:正卿。
萧正卿接过玉印时脸色陡然一变,那是他赠与邵殷的定情之物。
当时邵殷将娘亲唯一留给他的耳环送他,他心头发热,便也解下了自小佩戴的玉印。
大宋的皇嗣生来就有一块有象征身份的信物:镂刻神龙的玉印。而萧正卿是遗落民间的皇室血脉,虽无皇子的身份,却是有这标识的。
“这尊玉印若是落入歹人手中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文康痛心疾首道:“殿下是唯一的储君,如果你出了事,退守淮南翘首以待的子民们该怎么办?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啊!大宋的百年基业又该……”
文康不忍再说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萧正卿听得一震,“此事是我思虑不周。”
文康望着他,意味深长道:“请殿下收好,别再丢了。”
萧正卿望着手中的玉印眉头微皱,文康见他这样,也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上月月初,我约邵公子去月宫阁一叙,”文康开门见山道:“原以为他只是游手好闲的草包少爷,没想到聪明得很,三言两语就差点套出殿下的身份……殿下的眼光,我是信的。”
“那他……为何肯将此物交予你?”萧正卿目光灼灼,心中隐约已有答案。
文康却道:“当日我不过是想去探查一番底细,并不知殿下竟将这样贵重之物送了他。临走前他主动拿出此物,交换条件是要我保证绝不让殿下知情。”
萧正卿心中起伏不定……若邵殷早已猜到他的身份,那他逼走自己时心里在想什么?而自己呢?没有事先查清楚还冲动伤了他……
后悔、心痛、愧疚一并涌上心头,“我要去找他!”萧正卿急声道,此时他心里乱得很,脑海里只剩“去见邵殷”这一个念头。
“殿下!错失良机,则再无翻身之日啊!”文康拦住他去路。
萧正卿冷冷地注视着他,“我现在必须见到他。”
文康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吓到,这和他认识的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青年完全就是两个人。
萧正卿已经疾步离去,温季之上前一步扶住吓出冷汗的文康,“别担心,殿下还是殿下,只有遇到邵殷的事冷静不了而已。”
文康神色恍惚地自言自语,“原来不一样。”
他曾以为他遇到了另一个萧鸿煊:一样的天资聪颖,一样的内敛深沉,一样的野心勃勃,也一样背负着血海深仇……可从他们对待心爱之人的态度就可看出,到底不一样。
一个是无情郎,一个是痴情种。
文康有气没力地推了推温季之,吩咐道:“赶紧派人护好殿下安危。”
这半个月,邵殷整天干躺在软榻上装死,无聊之际便叫系统语音念当朝的话本给他听。
系统傻里傻气的,读到了兵法书还不知道换一本,邵殷刚想叫它闭嘴,就听系统脆生生地念到“草船借箭”。
邵殷一愣,这个世界的设定乃是架空朝代,没有三国,哪来的草船借箭?
他叫系统投出虚影,这本并不是纯粹的兵书,名为文康的作者“杜撰”了三国乃至曹丞相等一批乱世枭雄,借以他们的事迹剖明他心目中的用兵之道。
文康……居然是位“穿越人士”?
邵殷感兴趣地笑了,游戏开发组还挺会玩儿。
在当朝,文康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传闻他乃一位不出世的隐士高人,通天文知地理,擅长奇门遁甲,熟练阵图兵势。
当年萧鸿煊请动了他,果然得了天下,可惜后来君臣不合,文康自此下落不明。
酉时的时候,邵殷按照计划醒了过来。
脑子逐渐清明,听到任务通过审核的提示音之后他艰难地勾起嘴角,用指间划了划虚空。
打开奖励大礼包的小菊花缓慢的转悠,然后邵殷眼睁睁看着虚拟屏幕突然变成了黑屏,跳出了一行错误代码。
【正在取消奖励发放……悬赏任务:玩弄玩家“卿尘”,失败。】
邵殷:……
所以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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