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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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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地面是用砖块铺成的一条小路,仔细看会看到一些细矮的小草,从砖缝里冒了出来。蔡田从掉下去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她一直在幻想着自己再次穿越了,可迎接她的,是那冰凉冷硬的地面。徐知诰费劲心思,想要拉住她,还是没有拉住,一个轻盈的半空翻滚,很利落的站住了。蔡田俯趴在地上,用最后一丝看了那个俯视字的男人,而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死与“死”


 
    
 死与“死”  
小亭上的雍容华贵的宋福金,现在显得有些惊慌,那从心底渗出的恐惧之色,很快的延伸到了脸上。她该怎么办?对,大夫,她拉上呆住的大夫,急匆匆的沿着小路下来。等到了蔡田摔倒的地方,徐知诰已经抱起蔡田,大步流星的往屋子那走去。路上遇 到正要来找蔡田的徐知训,徐知训见蔡田昏倒,吓得不轻,脸色有些发白,好似他才是蔡田应该依附的对象。对于徐知训焦急的抓着蔡田的手,徐知诰觉得很刺眼,在进门的时候特意靠着门框进,让徐知训的手狠狠的擦在了门框上。
疼,或许是很疼,可是手再疼,也比不上心中的焦急。徐知训再次走了过去,尖声叱问:“怎么回事?”
徐知诰懒懒的看了这个兄长一眼:“如你所看到的……”
徐知训看到徐知诰如此的轻描淡写,不觉心中更是难过,他再次慌乱的抓住了蔡田的手,顺着她温热的身体往下看,竟然看到了脚踝处暗红色的血迹。此次,怒吼声再次出现:“到底是怎么回去?”
宋福金听到那声音,觉得无比的凄凉,她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徐知诰对于这个女人不过也就是姐弟之情,没有儿女私情,不然,他为何会表现的如此镇定。
是的,徐知诰从蔡田跳下来的那一刻表现出了少有的激动以外,之后的时候都一直镇定的可拍。抱起蔡田,而后回这个屋子。他将蔡田放下,对着那大夫说:“看看。”
宋福金再次看着徐知诰,见他只是冷漠的看着蔡田,就转身对着大夫说:“大夫,您快看看……”
那大夫刚刚被吓坏了,经过两个人的叫唤,才回过神,忙点着头说:“好好,大家先退后。”
徐知训见大夫看得差不多了,道:“怎么样?”
大夫捏了捏自己下巴上几根细长的白色胡须,缓缓的说:“找个产婆来吧,孩子虽然死了,但不能久留在肚子里,否则大人也有危险。”
“福金,你叫人去找产婆。”
“是。”
听到大夫的话,徐知训就急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可是,他要怎么办?看到蔡田苍白的脸,徐知训坐了过去,抓住了蔡田的手,小心的捂在手心里。心中念叨着: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随后又一想,孩子没了这不是更好?那么她和徐知诰的关系也就断了,自己的机会也就更大了。
见徐知训如此着急,徐知诰心中更为怀疑?难道孩子真得是他的?所以,他这个准父亲才会着急。不,不会,他还是不相信蔡田会做出那样的事。自从第一次的相遇,再到长大后莫名的情绪,他相信他和她肯定会恩爱的。
那大夫看着脸前两个男人,一个男人神情有些木讷,似乎在想什么事,一个男人着急的样子,看来事真得心疼着女人。


“来了来了,产婆来了。”
宋福金的话显然把正在沉思的徐知诰从回忆和纠结中拉了出来,他侧身一让,让产婆过来,看了一眼宋福金,就和宋福金一同出去了。那大夫言简意赅的和产婆交代了几句,也提着药箱出去了。产婆看了徐知训一眼,以为是这男人舍不得这女人,就安慰说:“产房不吉利,官人还是先行离开的好。”
像徐知训这样的纨绔子弟,桀骜不驯惯了,岂会听从他人的?最终要的是,他不想看着蔡田独自一人痛苦。就说:“你尽管救人,不用管我。”
毕竟是人命关天,产婆也不敢耽误了,就说:“那好,你掐她人中,我们先让她醒过来,不然大人使不上力,就很危险了。”
徐知训也没说话,就掐蔡田的人中,但这边手刚刚放上,蔡田就醒了。只觉得肚子胀的难受,是那种想要让这种东西离开,却又用不上力的感觉。
“夫人,使劲……”
蔡田刚刚是疼,现在神智清醒了,就觉得疼痛难忍,整个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产婆见状,忙说:“按住她身子……”
徐知训见蔡田疼得厉害,都有些不忍心看了,但听产婆一说,就急忙按住蔡田的两只手。蔡田半闭着,看到有人按住了自己,就搅动着双手,想要拉开这种桎梏,徐知训不依,蔡田就去抓徐知训的手背。看到自己手背上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徐知训不觉得疼,却更体会蔡田此刻的难受和疼痛。
产婆用两腿按住蔡田的两腿,手在她的肚子上顺气,口中也一直喊着:“用力,用力……”
当一个疲惫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本就心情烦躁的,现在还有一个人在你耳边不停的说着,你要是不难受烦闷就怪了。蔡田摸不清自己是多么的难受,只是脑海中幻化着生病是一个的一个场景。自己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她只要伸伸手指头就能把整个房子掀了,可是,她动不了,只能一个人在这个昏暗的房子里呆着。看着房子向自己倾倒压迫而来,自己只能看着,当看到房顶就要砸上自己的身体时,紧张的闭上了眼,可是,却发现那房子没有倒。你想要呼吸,正当你把这口气吸进肚子里的时候,这个房子像是气球,跟着瘪了,于是,她的呼吸更加不顺……
恍恍惚惚的,听到有人喊“掐她人中……”,她觉得手上一疼,感觉自己又有了一点力气,可这点力气只够得喘了一口气,又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她想,原来窒息而死就是这么回事……

     
 
 






被掳


 
    
 被掳  
在产婆的精心照料之下,蔡田虽然昏了过去,但显然并没有死。是啊,她没有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她并不怎么想待见的脸,但现在却是觉得无比的亲切。既然没有死,也没有穿越,总要好好活着的。这么不能很好的生活,那就换个地方的,怎么高兴怎么活,只要,有些人有些事再也不见,再也不提起……
“田田,你感觉怎么样?”
蔡田很艰难的摇了摇头,却又不肯说话。
徐知训有些着急,可又没有办法,就对着那产婆怒喝:“你快看看该怎么办?”
那产婆听到这声怒吼,差点摔倒,就嗫嚅着说:“夫人已经脱离危险,官人不用着急。”
徐知训瞪了产婆一眼,道:“不说话这能不着急吗?”
产婆的额头有几滴汗,这汗一半是刚刚急出来的,一半是刚刚被那怒吼声下出来的。唉,这有钱人家的钱这不是好拿的……


蔡田想要近距离的看看那一团血肉模糊的孩子,但一想,既然孩子已经死了,何苦要这般虐待自己?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红色帐纹的顶子,看累了,就闭上眼睛。可是,即使是闭上眼睛,依然可以感觉到徐知训的气息,而她一直想要感知的那个味道,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徐知训见蔡田还是那副呆傻傻的模样,就命人去芳草。芳草早晨打开门,正准备晒药材,听闻蔡田滑了胎,又是惊讶又是难受,急忙忙的跟着那小厮来看蔡田。
“姐姐……”芳草显然是来的匆忙,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
“怎么来了?”蔡田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就连想要做起身子来,都有些困难。徐知训见状,就把蔡田扶了起来,并在蔡田的后面垫了一个枕头。蔡田感激的一笑,说:“你也累了一夜,去休息休息吧。”
徐知训不忍离开,但见蔡田肯定是要和芳草说些话,就离开了。他打算告诉厨房,做些好吃的给补补。
芳草见徐知训关门离去,就说:“姐姐,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滑胎?”
蔡田看出芳草的焦急和担忧,忙安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从亭子上摔下来,孩子就没了。”
芳草毕竟年少单纯,见蔡田说得清淡,以为蔡田也只是后悔,就说:“没事的,姐姐还年轻,以后和徐大哥还会有孩子的。”
“是吗?”蔡田淡笑着,知道她说的徐大哥是徐知诰,就说,“孩子或许会有,但不一定是他的了?”
芳草一愣,歪着脑袋看着蔡田:“姐姐这话怎么说?昨个我听刁大哥说,徐知诰回来了,难道你们吵架了?”
蔡田干笑了一下,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裹住,说:“吵架倒是好了。”自从滑胎,她都没有见过徐知诰。原来,女人被抛弃,也不过如此……
“没吵架那怎么会这样?”芳草的心思还比较单纯,以为不是吵架了,那还有什么呢?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芳草你不用担心,”蔡田握住芳草的手,又看了看外面,才又接着说,“倒是你和刁大哥怎么样了?”
芳草有些害羞,扭捏着不肯说话。蔡田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芳草将来和自己一样,但又觉得刁彦能并不和徐知诰一样。但忽而又想,历史上的徐知诰也没有多么的花心,现在还不是对自己这样。不过,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就在蔡田纠结的时候,芳草笑嘻嘻的说:“我……我和刁大哥打算下个月成亲的,可是他忽然说要跟随徐知诰的大军去昪州……”
“这样也好……”
芳草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问出了心中疑惑:“难道姐姐不希望我和刁大哥早点完婚?”
“等他功成名就之时成亲,不是更好吗?”再说了,时间久了,也可以看看这人到底怎么样。
“我不要,我怕……”芳草是怕两人相隔的远,见面的次数会少,那么……
“呵呵,姐姐说笑的,我当然希望你们早日成亲喽。”
芳草没有看出蔡田的担忧,也笑着点点头。
蔡田无力的笑着,心中却是苦涩万分。当年的自己,是不是也那么单纯,现在嫁人了,才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轻易的答应,但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徐温回府的时候,听说蔡田滑了胎,心中大喜。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些。一个女人,怎么会独挡了儿子们的感情呢?
知道芳草已经离开,徐知训就又来了,蔡田见他因为昨晚照顾自己劳累,就让他去休息。他不从,蔡田觉得本就欠他很多,不想欠他更多,就使了性子让他离开。
徐知训终于被蔡田威胁到了,从怀里掏出药膏,神情恍惚的说:“这个,嗯……你刚刚小产,对于有好处……”
蔡田见徐知训有些少有的羞涩,接过药膏打算仔细看的时候,徐知训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的药是没有说明书的,但徐知训很仔细,竟然让人写了一份简短的说明。蔡田看完,顿时觉得血气上涌,但既然是好意,而且她也不想就此坏了身子,就准备宽衣解带准备抹药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有响动的声音,蔡田就问:“谁在外面。”她想,或许是徐知诰,他来看自己了。然而,高兴的笑脸还没换上,就感觉头晕晕的,不知所云了。
门外的两个高大男子叫了几声,见屋内没有动静,就进屋而来。拿出准备好的麻袋,粗鲁的将蔡田装了进去……

     
 
 






瘦西湖边的破事


 
    
 瘦西湖边的破事  
黑衣人中的一个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一个扛着蔡田在后面跟着。二人很小心,一路上都谨慎前进,只要是听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停下来自己观察一番。
二人走了很久,终于在一片湖面前停了下来。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背着蔡田走了一路,现在到了目的地,就急忙把蔡田给扔了下来,蔡田被摔得疼了,倒是缓缓的醒来。蔡田刚刚失去孩子,心中本就难耐,现在被人绑架了,反而比较冷静。看看四周乌起码黑的,想起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但好在是没有绑住自己的脚和胳膊。如果是一人要挟要挟钱财什么的,那也到好说,就怕是要索人性命。
身材较为矮小的黑衣人说:“就这里吧。”
“也好,背了她一路,可把我累死了。”身材较为高大的男子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说。
矮个子的男子点点头,道:“扔吧,早办完事早回去复命。”
“大哥,要不你扔吧,我这肩膀难受着呢。”高个子男子有些为难的说,他虽然给人办事,但这是第一次害人,他怕夜里被鬼索命。
矮个子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也没有揭穿,只是说:“那你休息一会再扔。”
蔡田听到二人为把自己投湖而互相打着太极,不禁觉得好笑又好气,但现在这情况是绝对不能不装作还没醒了,就大声喊道:“二位大侠可是需要银两,如若放了我,我定会加倍给你们。”
二人互看了一眼,那矮个子男子说:“银子我们是需要,但既然客人要你死,我们便不可让你活。这瘦西湖景色也美,你不会孤独的。”
瘦西湖?这可是现在有名的旅游景点,如果现在自己死在这,是不是太对不起这湖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活命,既然他们不要钱,那要什么?
“你们只要放了我,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你一个小妾,怎么有那能耐?!”高个子男子不屑的讽刺道,现在这天气怪冷的,他不想多和这个女人废话,飘妍轩那小姑娘还等着自己呢。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把一件珍贵的东西给你,保证你们以后的日子后顾无忧。”蔡田现在只有手腕上的那个银镯子,虽然不怎么值钱,但骗过他们先解开袋子也好。如果还有之前阿宝给的玉佩,或许还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二人又对视了一眼,一个人上前解开了袋子,一个举着刀站在一边看着。
蔡田呼吸道了纯正的湖边空气,却也不急着跑,如果现在逃跑,肯定是跑不了的。
“到底是什么?”高个子的男子有些不耐烦了,拿刀指着蔡田道。
蔡田一只手缓慢的从袖子里伸进去,一边小心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四周除了树就是水,而且现在是初春,还没有人无聊到来这里散步。可是,自己现在究竟要怎么办?
忽然,一个很轻的东西掉在了自己头上,蔡田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个瓜子壳,再抬头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那人正是阿宝。蔡田欣喜过望,急忙大叫:“救我。”
两个黑衣人抬头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坐在树上吃瓜子,很休闲的样子,显然面前的这个闹剧并没有影响到他的闲情逸致。
“你们继续……”阿宝看了三人一眼,继续剥着瓜子,还把瓜子壳故意扔到蔡田头上。
蔡田被气得不轻,好歹自己很多年前救过这个小子啊,凭什么现在他不救我?这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
黑衣人很是害怕,但见树上的男人都这么说了,就不管蔡田说得什么贵重的东西了,捂上她的嘴,就把蔡田给套进了袋子。然后,二人合力,就把蔡田扔进了水里。
阿宝穿着汉人的衣服,但身形和面相与汉人有些异样,怕呆久了会有事发生。不过,二人见任务已经完成,而且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整齐划一的看了阿宝一眼,就飞快的跑开了。
蔡田没有注意到,当自己落入水中的时候,她的那个银镯子发出了银色的光芒,虽然微弱,但只要蔡田越往水下沉,那光芒就越强烈。
其实,现在“人”,“媒介(镯子)”都有了,就差最为铭记于心的事了,只要蔡田回忆出在这个时代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事,一切都能回到从前,回到现代,回到她最想见的亲人和朋友身边。可是,她没有注意,也没有时间去想,她感觉到水已经浸湿了自己的衣服,黏黏的,很难受,而且,下身也很疼。蔡田顾不上什么形象,尊严,只是大声喊着,她相信阿宝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阿宝的确是不会见死不救,可是,他要和她讨论一番以后再决定救不救。

     
 
 






救与被救


 
    
 救与被救  
蔡田本来下沉的身子忽然被一个东西抓住了,身子还浸在水中,但似乎能够呼吸到空气了。
“你快点救我——”知道是阿宝已经抓住了袋子,就急忙把口中的水吐出。
“我为什么要救你?救你又有什么好处?”
这话,为嘛听得这么耳熟?似乎在什么时候听到过……


那天,蔡田在路旁看到一个躺在地上的小男孩,她们之家的对话,至今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姑娘不打算相救吗?”
“我为什么要救你?救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们汉人,不是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
“难道你不是汉人?”
“你今日救我,他日我定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若你今日不救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行了行了,你跟我走,我找人救你。”


蔡田觉得自己真得很厉害,半个身子浸在水中,都已经冷透了,却依然记得那么多年前的往事。透过麻袋的细小缝隙看到那个身影,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镇定,不然一定会被整死。于是,蔡田苦思那日救人的情形:“你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
阿宝蹲在岸边,单手拉着麻袋的绳子,歪着头,带着俏皮的语调说:“我的好生之德只对我们族的人。”
蔡田在心里已经把阿宝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但还是很谦恭很谦恭的说:“各族本是一家,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说完这句话,蔡田很狗血的想到某人曾经说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活命要紧啊,于是,蔡田语带悲凉的说:“算了,你还是不要救我了,我刚刚失去孩子,现在又这般,还是死了算了……”
本来,蔡田打算继续动之以情,但没想到的是,听到“失去孩子”这句话,阿宝二话不说把麻袋给拉了上来,“顺带”救了可怜的蔡田。
虽然被提了上来,绳索也被解开了,但蔡田却没有力气从袋里爬出来。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感觉,让人不想动一动。全身都带着湖水的冷气,痛不必说,但最痛的却是下身。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浸泡,不知道……
不过,人的潜力往往是无限的,蔡田忍着痛,稍稍的缓了口气,就像饿虎一样扑向阿宝。虽然没有往常的动作敏捷,但就是趁着阿宝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阿宝给扑倒了。阿宝微微愣了一会,就很快回神,却也没反抗,倒是很有兴致的调笑道:“没想到汉人的女子也这么生猛。”
蔡田很泼妇的掐住阿宝的脖子,声调虽然都打着颤,但还是用河东狮吼的声音说:“你逗老娘开心哪?我差点被你害死。还有那次,为何偷了我的玉佩?!”
阿宝虽然被人掐着脖子,却是不说话,只是暗暗苦笑,那玉佩,好似是自己的吧?蔡田见他眉宇间已经少了年少轻狂的戾气,多了一份成熟稳重的味道,真真是个顶天立地了男儿了。除此之外,蔡田知道就是面前这个很“man”的男人差点让自己死了,刚刚在水里下半身就疼的厉害,但因为刚刚最大的希冀是活命,现在自己是活命了,但那疼痛却千百倍的袭来。
阿宝见蔡田神色有些异样,脑海中想到她刚刚说失孩子的事,急忙起身,惊慌的问:“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蔡田指指下半身,再也受不住疼痛的折磨,就闭上了眼睛。
阿宝见蔡田已经昏迷,抱起刚想走,自己的随从蒲谷就闪身出现了,道:“主子,后梁大败,李存勖的大军已经准备进军北方。”
阿宝身形一顿,他虽然在后梁和李存勖互相攻打的时候保持中立,打算来个渔翁得利,但现在李存勖打算北上,他自然也不能再此处游山玩水了,就道:“速速启程。”
蒲谷为难的看着蔡田,问道:“那这位姑娘……”
阿宝没有看蒲谷,只是看着蔡田说:“干好自己的事就好。”
蒲谷自然也不敢多言,跟着耶律阿保机向前走去。
 

阿宝和蒲谷刚刚离开片刻,那两个掳走蔡田的黑衣人就又出现了,跟在他们俩个人后面的,还有徐知诰。
此刻的徐知诰,显然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一脸的黑色,显然,他在生气。
二人低着头,慌乱的看着周围,那个高个子的男子唯唯诺诺的说:“公子,人刚刚还在这啊?”
 徐知诰不语,只是用那双凌厉的眸子盯着二人,看得二人心中慌乱不已。
 “公子,我们说得是真的,刚刚的确是在这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公子救了姑娘。”矮个子的见高个子的招架不住,也开口求情,不然,估计二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
“那人长什么模样?”
“个子高高的,又很壮硕,看起来不像我们中原人。”
“还有呢?”
二人互看了一眼,都摇摇头,除此,他们真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三,你去带他们两个人去画画像,小四,你命人严格看守城门,已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小三小四纷纷现身,点头称是,然后就个办个事。
徐知诰看了看墨黑色的湖面,刚毅的嘴角紧紧的抿着,负手而立。
蔡田,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一路向北


 
    
 一路向北  
按照正常的规矩,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的确是不会有人能够走出扬州城。但是,阿宝身份特殊,又经常来扬州城,怎么不会给自己留有后路?而且,他早就有进攻南下的准备,说起路,他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车子平稳的出了城,就加快了速度。四匹汗血宝马齐头并进,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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