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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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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田见偄羽急得满头大汗,就赶紧整了整刚刚穿好的衣服,说:“好了,我们出去吧。”
站在舞妓之中,蔡田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现在要跳什么舞,也没有人告诉她。于是,她慌乱之中拉住了偄羽的手臂,问道:“舞怎么跳?”
“嗯?姐姐没告诉你吗?”偄羽皱眉,一副惊讶的样子。
“姐姐?”
“就是可敦的侍女偄湘,我的亲姐姐。”
蔡田知道,可敦是对述律平的称呼,就好似契丹人称呼耶律阿保机为可汗一样。既然述律平的侍女偄湘没有告诉自己,怕是听了述律平的吩咐。让自己出丑吗?
契丹人的舞,应该充满是充满活力和激情的,就像契丹人一样。虽然自己没见过契丹人跳舞,可是,当自己站在舞妓人群中的时候,忽然不紧张了。或许是已经紧张过头了,总之,蔡田在人群中看看这,看看那,最后又看看自己一身契丹衣着,还算不错。可是,这穿得简直像比基尼,周围的舞妓倒是比自己穿得多一些,她们的裙子在大腿之间,而她的,紧紧遮住了俏挺的臀部。一弯腰,一走路,估计都会走光。
矮几周围,陆陆续续有人走了过去,并且坐了下来。耶律阿保机好似宣布了什么,然后,掌声震天。接着,有人推了蔡田一把,蔡田踉跄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毯子上。
共舞
共舞
就在蔡田措手不及,慌乱的不知怎么好的时候,两个舞妓一左一右从蔡田身后走来,握住蔡田的手腕,将其拉入舞台中央。
在座的各位,大都是看过蔡田跳过舞的,所以,蔡田一上场,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舍利素眨着那双桃花眼,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宋齐丘。宋齐丘哪里会理他,冷着一张脸,眼中只有蔡田。这个女人,一副茫然的样子,这次可不要再出些什么乱子。
见宋齐丘不理会自己,舍利素就拿起一只玉箸,用力,将其扔向只隔一人的宋齐丘桌上。
只听“哐当”,玉箸落在实木桌子上。宋齐丘也不恼,命自己身边的侍从把那玉箸还给舍利素。舍利素看到物归原主的玉箸,拿起来,嘿嘿一笑,将其扔向舞台中央。
此刻蔡田在用眼睛的余光,看其她舞妓的动作,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的玉箸,一个不小心,踩在了上面。失去平衡的蔡田,重心向后移。快要摔倒的时候,不知谁又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知道小腿撞上矮桌,才停了下来。可是,没有重心的身子,还是直直向后倒去。
这不偏不倚,刚刚好好倒进一个人的怀里。
于是,那短短的带着黄色滚边的裙子,变得更小了。一双泛着白色光泽的大腿,就那么赤裸裸的露了出来。再坐的多是喜欢美色的男人,他们本就心存欲念,看到此样,都忍不住吸了口气。单单只是看,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想要更多,想要得到她。
耶律阿保机坐在正中央的位子上,睥睨着下方,什么人的什么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明白下面人所想,也看到了蔡田那摔倒的瞬间。他也想要扶住她,可是,他不能。如若让人知道他在乎她,或许对她没多少好处。心中咯噔一声,耶律阿保机发现自己竟然关心起那个女人来。
眯着眼睛,他看到宋齐丘扶住她裸露在外的细腰,那里,他也曾感受到如丝般的细滑,可是,她现在竟然在别人的怀里。
蔡田跳舞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现下觉得丢大脸了,红着脸回头一看,刚好看到宋齐丘一张担忧的脸。
宋齐丘虽然看似纤细瘦弱,但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力道还是有的,他稳稳的扶住蔡田,让其站直。想要继续感受那手中的丝滑,可是,这里的男人都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他也就放下了手,轻声说:“小心点。”
鼓点的节奏继续响着,蔡田淡然一笑,点点头,算是道谢。然后,如蛇的细腰扭起,手臂在腰间和臀部做抚摸状,她知道要怎么跳下去了。
舞,不就是一个热闹嘛?
就在宋齐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蔡田拉进了舞台。
宋齐丘是饱学诗书,见多识广,很多事他都知道,很多事他都会做。可是,舞,他是一丁点都不会。站在舞台中央,他已经没有退路。可是,他不紧张,也不局促,他看着蔡田,那眼眸之中有温柔,有爱慕,有信任。他相信她,她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
蔡田围着宋齐丘,走舞,跑舞,跳舞,每一个动作,都潇洒利落,却又不时女人的风采。而宋齐丘,只需站在那里,不动就好。
拉丁舞最大限度,是赋予舞者自由和随意。在着装方面同样如此,无论裙装裤装,无论波西米亚的蕾丝层叠,还是简洁的紧身吊带,只要能表达你的性感即可。所以,一身短裙的蔡田,只要运用好腰胯部,就能更好的表现自己的魅力。述律平,你不是要我出丑吗?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她脚尖,将手放于宋齐丘的肩膀上,然后,对着宋齐丘跳贴身舞。她的细手,在他胸前拂过,似要触摸,却又没有触摸,每次在快要抚摸到的时候,就用一个很快的动作闪离。
长腿,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然后,大腿缠上他的大腿。宋齐丘一惊,只觉得全身血液上升。然后,他看到她用膝盖在他的腰下缠弄,缠弄,他想要呻吟,想要尖叫,想要抱住这个妖媚的女人,想要占有她……
蔡田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过分,可是,她竟然感觉到,有一束强烈的如探照灯一样光芒,死死的盯住了自己,好似是毒蛇的眼睛,犀利而狠毒,想要吞噬些什么。
再次迈着舞步,她在他身边转了一个圈,然后,双手竟然搂住了他的脖子。现在,宋齐丘竟然能看清她细致的毛孔,他吞了吞口水,竟然,羞红了脸颊。
此刻,徐知诰的探子已经到达了契丹。他们装扮成是一般的商人混迹在这次宴会之中。虽然看不真切,但小四已经知道,那个跳舞跳得正高兴的,正是他们要找的人——蔡田。
犯错
犯错
在场的男人都想成为宋齐丘,都想有美女拥抱,可是,美女只有一个,宋齐丘只有一个。剩下的男人或嫉妒,或羡慕。而耶律阿保机,他憎恨。
他是正襟危坐,但那双眼睛,泄露了太多。拿着瓷杯的手,抖动着,于是,那杯中的水泛起丝丝涟漪。他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受,手上一用力,那瓷杯“啪”的一声就碎了。可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他们现在只注意舞台上的两个人了。
述律平依旧坐在耶律阿保机一侧,她时时刻刻的保持着清醒和冷静,所以,她看到耶律阿保机盯着蔡田和宋齐丘的样子,明白那眼中是嫉妒的风暴,于是,她更加坚信了要铲除蔡田的决心。
她对身边偄湘点了点头,偄湘会意,立刻趋身告退。
很快,一个舞妓随着音乐舞到蔡田跟前,将一个精雕细刻的木质盒子交给了蔡田。蔡田愣了愣,见宋齐丘点了点头,才接下盒子。
宋齐丘见蔡田不明白,就附在她耳边说:“是给可汗的,一会音乐结束,你把盒子交给可汗就好了。”
这附在耳边说话的动作,本就是暧昧,加上二人刚刚跳一段贴身舞,当然是引人遐想了。
耶律阿保机对于二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已经恨得发指。她不依他,不从他,原来是心有所属,可是,她以前的那个男人呢,难道她忘记了吗?看来,她没有长得那般纯洁,也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
这么想着,耶律阿保机越来越生气,为自己的眼神不好,为自己对她动情。他想,还是快点得到她,然后把她赏给宋齐丘比较好。
蔡田又随着音乐,围着宋齐丘跳了一会的舞,又拉着宋齐丘,将其送到原来的位子上。刚好,音乐结束。蔡田高举着盒子,走向耶律阿保机……
但是,当她即将要走到耶律阿保机跟前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一个酒杯滚落到地,因为蔡田低着头,自然也看到了,所以,她故意迈大了步子,想要迈过去。可是,她估计错了,另一个酒杯滚了过来,蔡田抬起的脚已经因为惯性,不得不放下了,于是,脚掌稳稳的踩到圆滑的酒杯上,然后,恨恨的摔了下去。
如若是蔡田这个人摔倒了,其实那也没什么,即使她现在后背上都是上,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盒子里的东西受不了这一摔。在契丹人的眼中,盒子里的东西比蔡田要重要得多。
那盒子里的东西,正是历任可汗的大印,象征着可汗的身份和荣耀。如此珍贵的东西,那真是确确实实摔不得的。
伴随着蔡田讶声落地闷哼的声音,还有木质盒子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地毯的厚度减轻了盒子与其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有东西跟着一起落地的,可是,没有,盒子里什么都没有。
接着,人们开始骚动,他们站了起来,想要看清楚,那盒子里的东西到底滚落到什么的地方了,也或许由他们猜测的,盒子里的东西被人盗窃了。
蔡田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狼狈的俯趴在地毯上,一双眼睛无神的看着地毯。她觉得,这次她的五脏六腑都要摔出来了。
她的这个姿势,把她美丽的长腿又显露出来,可是,这个时候,好似没人再看了。
耶律阿保机没有像众人一样站起来,他还是坐在那里,只是,眼神更冷。
他注视着她的脸,想要通过她的脸看出她的自责与难过,最终要的是求饶。可是,令他失望了,自始至终,蔡田都没有抬头看耶律阿保机,她只是低着头,任由整个身子趴在地板上,感觉丝丝凉风钻进了她的裙底,可是,她没有心思管这些。她趴着,想要放松一下,可是,一放松,身子就变得更加虚弱。背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了,而她的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
她赶了几个月来到这里,以为这里会是她新生活的开始,可是,她想错了,这里只是噩梦的前凑而已,她还是要在痛苦之中苦苦挣扎。那么,到底要挣扎到什么时候,她才能解脱?
一出为可汗举办的宴会,似乎就要在这种静默中继续下去。可是,不会的,因为,述律平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可汗,我们要怎么处置这个中原女子?”述律平的声音高高的,带着怒气,生怕其他人听不到。
大家一听述律平说话,连忙附和着,说着惩罚这个中原舞妓的方法。可是,他们说归说,附和归附和,最有发言权的是耶律阿保机,因为,他才是这个族的最高统治者。
耶律阿保机笑了,对述律平,对他的臣子,他说:“此事关系甚大,八大酋长把大印亲自交给可敦管理,如今出了这事,谁都脱不了干系!”
他虽然微笑着,嗓音也极其温和,可是,任是谁听了都觉得冷汗涔涔。
述律平自知没有考虑周到,让耶律阿保机钻了空子,连忙跪下,悲颤的说:“是可敦办事不牢,还望可汗宽恕。”
所有的人都以为耶律阿保机会帮助述律平,把责任推给那个蔡田的舞妓。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可敦,和一个只会跳舞的舞妓,哪个对自己有用,怕是谁都知道吧?
作者有话说: 今日三更,谢谢大家欣赏……鞠躬……
囚禁
囚禁
大家秉着呼吸,仔细的听着,生怕一会耶律阿保机说话听不到。
舍利素这次直接和旁边的大臣换了个位置,靠着宋齐丘,压低声音说:“看来你的小情人要出岔子了,要不要我帮忙?”
宋齐丘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
当然,舍利素从宋齐丘眼中看到了鄙夷和不屑,心里的火一下子来了。他这还不是人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吗?于是,他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嚷嚷道:“哼,我可是可汗的亲弟弟,你以后可别哭着求我!”
还好大家都只注意到前面的事,没有注意到舍利素和宋齐丘这边的情况。
瞟了一眼恼羞成怒的舍利素,宋齐丘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虽然他仗着自己哥哥是可汗,经常欺负他,找他的茬,但是,他知道他并没有坏心。于是,他拉住他,声音也不同以往的清冷,说:“好了,知道你有能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站着好看是吧?”
舍利素一听,忙屁颠屁颠的挨着宋齐丘坐下,脸上的怒意也变成笑意:“嘿嘿,知道我的能耐就好。”
宋齐丘被这张换脸换的比翻书还要快的人,没多少耐心,但是,他知道,只要顺着他说,一切都没事。
不过,到底要怎么救人?还是计划改变,现在救了人就立刻离开这里?那么,就要借助一下舍利素的势力。宋齐丘快速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等等看耶律阿保机接下去怎么说,毕竟,他刚刚说的话太过官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蔡田已经心灰意冷,准备破罐子破摔,可是,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死了不了,因为——耶律阿保机还没有得偿所愿。
她慢慢的爬了起来,也不在乎身上的疼痛和自己过短的裙摆,就那么挺着身子,直直的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耶律阿保机站起身来,以唯我独尊的傲慢姿态,负手而立。他环视了周围一圈,最终,目光定在蔡田身上。他在等,等着她低头认错,等着她求他,那么,他或许会帮助她。可是,他等了很久,久到大家又开始低声交谈,久到他自己都没了耐心。而后,他又看了一眼貌似正在低头认错的述律平,扯起嘴角,笑了笑,呵呵,月理朵,你的良苦用心,他怎么能不珍惜?
“中原舞妓蔡田,丢失印章,罪大恶极,即日起压入后院严加看守,待查清事情经过,再行处置。至于可敦,行事不周,造成今日之事,现禁足一个月。”
耶律阿保机话刚说完,在蔡田还在云中飘荡,根本不知道他说得是什么的时候,就被人压了下去……
侍卫半拖着她走过,刚好对上宋齐丘的眸光。他即使心急如焚,可依旧笑得温柔,并对蔡田点点头,只是,那笑容里有很多的苦涩和无奈。他从耶律阿保机的话听出,事情有还转的余地,可是,这个余地不在他宋齐丘,而在蔡田。
蔡田见宋齐丘对自己笑,她忽然没有那么绝望了。她想,或许他会救她,然后,他们一起逃离这个地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与此同时,小四一行人早就注意到蔡田的境况。他们一行人中,有一个人听得懂契丹语,就把话翻译给了小四,小四一听,觉得应该先静观其变,再做决定。
蔡田被带入一个小房子,里面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居室,充满了浓浓的契丹风味。她环视了一周,觉得自己不是在坐牢,而是被囚禁了。囚禁总比坐牢好,她挺满足的。她想,没多久,耶律阿保机一定会来的。
可是,她想错了,过了十多天了,耶律阿保机还是没有露过面。
蔡田看着这个只有五十坪的小房子,渐渐静下心来。她的伤虽然么有用药,可是,每天有饭吃有水喝,伤口经常会痒,她想,应该快愈合了吧。
入夜,她透过窗缝,看着外面的月色。虽然只能看到一角月亮,可是,她却认为很美。夜晚的风也没有凉,反而带着丝丝的热意。夏天,就要来了吧?
忽然,外面的锁链动了动,发出铁块摩擦的呲呲声音。这个时候,一般是没有人来的。
很快,又响起抽走链子的声音。蔡田以为,只有耶律阿保机才会来这里,找自己算账,让自己哀求他,于是,她就坐下原来的地方,也不看,等待着这个开锁人的到来……
门,被打开,宋齐丘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袱,一副要赶路的模样。可是,即便是这个时候,应该狼狈,应该紧张的时刻,宋齐丘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蔡田站了起来,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当一个男人冒着生命危险,独身来救你的时候,怕是没有每个女人都会被感动吧?她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只是用来拿书和写字的,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拿起了包袱,还要,和自己一起离开?她湿了眼眶,感动的一塌糊涂。她上前一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宋齐丘的话给打断。
“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先跟我走。”宋齐丘的话语稍稍显快,拉起蔡田的手腕就要走。可是,二人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远处有脚步声响起……
二人纷纷站住,宋齐丘本能的将蔡田护在身后……
谈
谈
可是,蔡田不依,她推了宋齐丘一把,道:“你先走,下次有机会再说。”
宋齐丘眸光闪烁,像是今日夜晚的星星,虽然没有月亮那般耀眼璀璨,却美得让人不忍离开。蔡田和他挨得很近,近到她都能从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慌乱的神色。
二人对视一眼,当宋齐丘看到蔡田担忧的眸子时,终于决定下次再说。他不想失败,只想成功,既然此次时机不对,那就等下次吧。他抬起头,再次用深情的目光看了蔡田一眼,才迅速离开。
不知怎的,蔡田竟想起一首很美的歌——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
然后,蔡田就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撼了,她哆嗦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想得有些多了……
门,再次被关上,锁,也被缠上,就似一个蔓藤,缠住了蔡田的双腿,遮住了她的双眼。
她再次回到密封的窗子边,继续赏月,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有些害怕……
“开门!”此时的声音威严有利,带着成熟男人的那种力量。
蔡田莞尔,你总算是来了,不过,你这次来是为了抓人,还是为了抓我?
耶律阿保机进门,侍卫识趣的关好门,并站得直直的,在门外守着。
屋内没有掌灯,门一关上,黑了一片,可是,朦朦胧胧之间,也能看清来人的穿着。
今日他长发竖起,用一个银质发箍栓了起来,让他英俊刚毅的脸更添了几分魅力。一身绛紫色绸缎袍子,穿在他身上,更显得气度不凡。那紫色布料之中,还有银丝线勾的图腾,蔡田看不真切,却隐隐约约看出那是狼的图样。
狼,这种狡诈而聪慧的动物,他坚韧有耐心,在捕猎时总是喜欢耐心的观察、等待,在某些时刻,又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它们喜欢思考,并想办法化解所遭遇的困难。他骄傲又桀骜,他们聪明,他们自信,所以他们更加的骄傲。它们脑的比重超过了狗百分之三十,狡猾是它们生存的必要武器。而就是因为他们的聪明与狡猾,铸成了他们桀骜不驯的性格。
而耶律阿保机,就是属于浪的这一类人,他是一个多元化的综合体,他可以对自己的亲人和爱人疼到心尖上,也可以对自己的敌人恨到将其碎尸万段。
耶律阿保机蹙眉,他本不想这么快来看她的,他几乎对她快要失去耐心了,他一直等着她苦苦求饶,那么他立刻就会放她出去,可是,她没有。所以,他怨,他怒,他恨!
今日他处理政事已经很是疲乏,但还是抑制不住想要见他。他过来,却发现锁链被人动过。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从进门起就开始在屋内搜索,他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是,他失望了。于是,他把这种气撒在蔡田身上。
“怎么没有走?”他走近她,带着盾面指环的手指挑起她那尖尖的下巴,用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看向她的眼睛。
她把头一撇,摆脱他的束缚,离得他远远的,用那双带着怒,又带着怕的眼珠子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耶律阿保机哈哈大笑,他左手抚摸着右手上的指环,慢慢的靠近她。
她坐着,他站着,她的视线所到之处,刚好看到他腰间的玉佩。她记起那多年前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伸出那因为长期接触不到阳光而发白的,带着清晰血管的手,触摸那散发着光芒的晶莹的玉佩。
手指与玉佩相触,竟然分不清哪是玉佩,哪是人手!
耶律阿保机命人点灯,侍卫点好灯,便迅速离开。他将其提了起来,让她和他面对面。可是,他还是要低下头,才能与她正视。
从她的眼里,他看到了迷茫,恐惧,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倔强。可是,也或许就是那一点点的倔强,让耶律阿保机在水深火热中受尽折磨。
“不说是吗?你知道我们契丹人的犯了法,会怎么惩罚他吗?”
蔡田张大眼睛,直直的仰视着他,不说话……
“一般的刑法有投崖、生瘗、射鬼箭、杖背、大棒、铁骨朵、沙袋及鞭、烙等刑法,至于死刑,有绞、斩和凌迟。”说话的时候,耶律阿保机就死死的看着蔡田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眼中看到恐惧……
蔡田虽然在听,可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竟然说:“这和我有关系吗?”她看到耶律阿保机几乎要眦裂双眼,忽而摇摇头,很是好笑的说,“说起来,我连你说的那个生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他的大手向下探去,揽上了她的腰身,让她细细柔软的腰贴着他刚强坚硬的腰。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貌似要说出暧昧的说,但温温的话语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威胁的味道:“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生瘗就是‘活埋’。还有射鬼箭,就是乱箭射死的意思。你,想试试吗?
妥协
妥协
蔡田只觉得周身有一个恶魔,他在你身边说着令人颤抖的话,他要拉你进地狱,如果你不从,他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让你生不如死。
她颤抖,捂着耳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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