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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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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谷看着眼前的女子,忽然想起不知那本书上说的话,那做书的人说: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度,乐之美键也。由此可见,这腰对于一女人来说是极为关键的。女人的腰迷人,由它承上启下,有啘蜒旋展之妙,就予人以无限的曼妙遐想。蒲谷以一个纯男人的视角看蔡田,觉得常人口中的水蛇腰,也不过如此吧。皇上之所以看上她,或许也正是如此。
“你觉得我这身装扮如何?”蔡田提着裙摆,转了一个圈,给蒲谷看。
如此说话,才将蒲谷从恍惚中拉回。他点点头说:“很好,怕是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
“最近总是在听些赞扬的话,都让我不知何为真,何为假了……”
“真假之辨,还要看自己体会,别人可帮不了。”说罢,先行推门下楼。
远在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在听说蒲谷已找到蔡田后,就快马加鞭赶来。这次,他保证,绝对不会放开她。
匆匆的进门,来不及换一身装束,他就要见她。可是,他见到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啊……
一身穿艳红色纱衣的女子,内置一个手掌大的抹胸,下部只是用一个宽两巴掌大的暗红色锦缎。红衣飘舞,那女子侧身而躺,娇嫩的小叠在一起,双腿缠绕,盖住了衣服遮挡不了的春色。肚几眼处,画了一个开得正盛的荷花,粉嫩粉嫩的,如同女孩双腮上的胭脂,润泽而红润,想让人咬上一口。然而,最让人疯狂的,是那胸部的柔软,她们仅由一个小小的布条包裹着,但根本遮盖不住,呼之欲出的样子,让周身的男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耶律阿保机霸气和傲气依旧,但看到蔡田几乎赤裸的身体,和她周身的五个同样赤裸但长得不像人样的男人时,气得连眉毛都在颤抖。这个女人,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而见到耶律阿保机进来的蔡田,内心正在狂跳,不是因为看到这个样貌如天神的男人而感到兴奋,而是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桃脸微歪,如玉的双手在发根中柔和梳动,而樱唇噙着几根紫色的发丝,几个男人或蹲或趴在她跟前,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身体,好不淫乱。
那几个男人刚刚只是看,就觉得心跳如捣,喉干如烧,想象着这个身躯的美妙。现在他们可以触摸,简直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福分,虽然不能做的最后,但他们已经满足了。
美丽的眼角,画了细细的长痕,加长了眼睛,增强了魅惑感。眯着眼睛似在享受的蔡田,每处肌肤纹理,都好似注入了最轻飘飘的艳絮,漫漫浮浮,只需轻轻一撩拨,就绝对是极致的销魂滋味。
眼见耶律阿保机就要到爆发的边缘,蒲谷对那几个男子招招手,命他们下去。等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耶律阿保机和蔡田两人,蔡田才真切的觉得紧张。不过,既然是做戏,她总要做下来的。
“耶律阿保机,你怎么又来了,真是不辞辛劳啊。”
对于蔡田如此大胆直呼他的名讳,耶律阿保机倒是不语,只是用冰柱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你总是苦苦追着我,你不为自己感到委屈,我都要替你感到悲伤了。”蔡田见耶律阿保机还是没有反应,就把原先想好的词都说出来,“实话和你说吧,这里,‘飘妍轩’才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无数的男人,才是我想要的,而你一个人,根本毫无价值……”
尽管紧张,但蔡田还打算继续说,可是却被耶律阿保机生硬的话语打断:“你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咯,那么,我们要不要试试……”
作者有话说: 哦哈哈,第二百章啊,真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啊……
抵死纠缠
抵死纠缠
闻言,蔡田计划好的话,早就已经吓得跑回了肚子。耶律阿保机冷然看着蔡田惊慌的神色,唇边勾起了诡谲的笑容,他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撩着长发的手放在她的身体两侧,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一直都知道朕想要你,如今,算是你盛情邀请朕品尝你吗?”
蔡田愣了一愣,水灵的眼眸眨了眨,一时之间她竟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地躺着,侧眸望著他冷峻的脸庞。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好对付呢。
“你在说些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在我所有的男人当中,你是最差的,我最讨厌和你……欢爱了……”这些话说出,已经到了蔡田的极致。她羞红了双脸,就连耳垂和细颈,都渲染了红色。
“哦,是吗,看来是朕不够认真呢,那么朕是不是要努力给你看看……”
耶律阿保机轻描淡写的说,但显然,听他说话的人并不是这样想。蔡田感觉自己已经撑不下去,她几乎要仓皇逃跑,可是,她现在不赌一把,以后只有绝对是溃不成军。她换了姿势,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哪知,她的身体一动,上身那细细的布条滑落了几分,从耶律阿保机俯视的角度,刚好看到里面的红蕊。
他坐下来,就像是打开自己的礼物那般从容淡定。粗长的手指,为她撩起似无还有的红纱,碰着她身上的小疙瘩,她嘤嘤哼一声,难受得不得了,却不敢出声。耶律阿保机哼笑着,却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只管抚摸着那些小疙瘩,一颗颗的抚摸,一点也没有厌烦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大家玩玩也就算了,何必当真,非要留在身边呢?”蔡田这些话,直白的可以,放到现在,一副花花公子对纯情小姑娘说的话。只是用这话来对付耶律阿保机,唉,不知是不是管用了……
被人说得这样,耶律阿保机脸上有些过不去,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倒是很有理,不如,今天让朕玩够了,朕就放过你。”
端起一边的花茶,随手,将温温的茶水倒在她的乳沟处,朵朵小花点缀期间,真有人如花,乳亦如花的感觉。
惊觉到肌肤的温意和随即而来的冷意,蔡田的眸中慌乱不堪,她用手肘撑着床榻要起身,却被他的大手按住。他低头,俊朗的脸上带着斯斯文文的笑意,看着她双胸包裹着的淡褐色茶水和点缀在其中的花朵,和那香香的,白白的美胸,觉得身下那处涨涨的,紧紧的。手掌推挤在胸口两侧,双眼盯着那晳白饱满,推挤着,看着那被挤压出来的乳沟,颇有想要含着的冲动。
此时此刻,美人在怀,还是这般身段这般衣着的美人,让耶律阿保机处于亢奋阶段,他浑身的欲火被点燃,幽黑深邃的双眼充满浓浓的欲火,灼热的目光直瞪着僵硬在那的蔡田。
他丝毫没有想遮掩他要她的冲动,他移动自己结实身躯,让腿间的昂扬的欲望,去触碰她柔软的裸露在外的腰肢。
好半晌,蔡田才重新拾回自己的声音:“我……那个……你……”慌张的蔡田既羞赧又困窘,整颗心跳得仿佛快蹦出胸口般。她觉得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衰的可以。最重要的是,自己那些说辞呢,怎么一句都忘了?
“呃……我没什么事了……”蔡田几乎是呆呆的说,旋即想到目前的窘况,“不、不,我……嗯……要先走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动作僵硬的起身,想赶快了开房间。
可是,蔡田动作虽快,耶律阿保机的动作却不比她快。他的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肩膀,缓慢的说:“既然你邀请朕来,为何要先行离开呢?”说着,他一伸手拍床板,将蔡田整个人拉入怀中。
“不要!”蔡田不停的挣扎着,她为何会这么笨,其她人穿越过来不都是聪明机智的吗?怎么到了她这里,怎么变成了榆木到代,死活不开窍呢。
“你最好不要抵抗,因为抵抗对你来说,没有丝毫好处,只会让朕越来越兴奋。”
脸色大变的蔡田,用尽抵抗,但她所使出的劲力全都像江河入大海一般,一一被收纳、化解于无形,消失的无影无踪。
披散着长发的蔡田,此时看来有如饥饿的小兽一般,虚弱到没有丝毫抵抗力。他毫不留情的将蔡田由矮榻抱到床褥上,并且蛮横强硬的扯去她身上那层碍人的红纱。
望着已裎半裸的雪白身子,他双眼霎时变得黯沉,多日的思念,让他再也等不及,他低下头,吻上她那红艳的小嘴,火热的与她的唇舌交缠,热辣的唇舌,仿佛想掏尽她口中的甜蜜。
占有欲
占有欲
爱,就在此刻一触即发。
脸色已经接近惨败的蔡田,惊怕到大脑一片空白。她此时丝毫不敢抵抗,唇被耶律阿保机吻住更是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耶律阿保机对她一逞兽行。
可是,即便流光眼泪,也撼动不了耶律阿保机想占有蔡田的决心。
他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但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她,狠狠的占有,不顾一切的占有。抱紧她,贴紧她,紧紧的爱她。
泪水,由一滴滴,汇成一条条。顺着肌肤的纹理流下,流进耳际,流进头发,却没有流进耶律阿保机的心里。对于一个被欲望缠身的男人,任何事都不能让他停止。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坚挺,他等待着她的湿润,才敢进行下一步。可是,就当他等待她准备好一切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木板破裂的声音。整个过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衣不遮体的耶律阿保机和蔡田,均是直直的往门口看去。破碎的木门边,站着的正是许久没有出现的徐知诰。真是无巧不成书,徐知诰来的,还真是时候,让她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消失了几天,原来是在这里。”
光听这几句话,蔡田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可是,接着她又听到他说:“如果要私会,就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这种地方,太没挑战性了。”
耶律阿保机不徐不疾的穿上衣服,并将蔡田的衣服扯过来,盖在她的身上,才徐徐说道:“在这种地方虽然没挑战性,但却更加刺激,你说呢,小妖精?”
惊觉到是说自己,蔡田才抬起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呵呵,在契丹的时候,耶律阿保机来捉奸,看到的是她和徐知诰欢好;现在在扬州,徐知诰前来捉奸,看到的是她和耶律阿保机欢爱。这两个男人,是商量好还是怎的?
扬州,这片徐知诰的土地,耶律阿保机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就像当初在契丹徐知诰的处境一样。
走下床,她穿戴好,坐在椅子上,漠然看着两个男人……
这样反常的动作,让耶律阿保机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现在一点都不怕徐知诰会使招,他现在只觉得这个丫头片子倒是挺冷血的,不过,他喜欢。
但是,表面上轻轻松松的徐知诰,此刻可不如耶律阿保机那般洒脱。他真想现在就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问问她的心是什么做的,真是令人生恨!
“来人啊,带夫人回去休息。”
小三适时的现身,伸手对蔡田说:“夫人,请……”
蔡田瞟了一眼含笑的耶律阿保机,才闷头出去,哪知后面又传来徐知诰的声音:“站住。”
感觉上是在说自己,蔡田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把这衣服披着,别给我丢人现眼。”
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件衣服飘落在蔡田头上。蔡田木然的接住,批上,将自己包裹住,而后又继续下楼去了。
屋内,两个同样高大有着天子威严的男子,对立而战,互看着对方。那对视的目光,仿佛能看到电闪雷鸣。
不知怎的,耶律阿保机好似心情不错,他坐下来,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若说他为何如此,只能说他太过聪明,已经将事情分析透彻。他,现在是契丹皇帝,一个国家的君主,如若他徐知诰现在敢对自己做些什么,就是和整个契丹为敌。
而现在手握吴国军政大权的徐知诰,也是吴国的重要将臣,他对耶律阿保机的所作所为,不仅代表他个人,还代表着整个吴国,吴国想要在这小国林立的大地上立足,就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不过,耶律阿保机似乎忘了,当年他将徐知诰关押在地牢,他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所以,以其人之道还以起身一身,也是不错的办法呢。
再次住进自己的小院里没多久,蔡田就听说耶律阿保机被抓,而且关进了水牢。说不担心是假话,毕竟耶律阿保机是一国之君,如果在这里结束了,那么历史将会改变。所以,她打算尽快营救他,让他回到契丹,那么,历史还会回到它正常的轨道。
搭救
搭救
既然已经想好,蔡田就决定立刻实施,可是,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没有什么武功,也没有什么绝技,哪能像武侠小说或是电视剧里那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来人来。思量许久,最终她只好去找种阳光帮助。
最近种阳光一直在严继与添之间徘徊,然而徘徊越久,对双方的伤害也更大。严继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前不久还为自己的孩子办了满月酒。他在有了孩子的情况下,更不可能休掉她,另娶种阳光。如果说让种阳光做小,那更是不可能的,当年如果种阳光愿意做小,就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了。问题在于,种阳光现在心里还是念着严继,她不知道要怎么办。爱情与名分,她本应该选择爱情的,可是与人分享的爱情,以她刚硬好强的性格,根本做不来。添,他终日陪在种阳光身边,本以为可以渐渐取代严继的的位置,却因为严继的经常出现,而困难重重。
揣着焦虑的心,蔡田知道不应该来找种阳光,但还是厚着脸皮来了。至于说要教种时光舞艺的事情,也只能先行押后了。
一直以来,种阳光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女人,听到蔡田说出想法,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蔡田知道,如果说最后她能够回到现代,她最为感激的,最为怀念的人,不是别人,一定是她种阳光。这样豪迈而刚强的性格,是蔡田学不会做不来的,所以,她也更加的喜欢种阳光。
夜,已经渐渐温热。而今夜,天色有些闷,牢里的狱卒,很少有愿意待在水牢内的。即便是离那水牢远远的,他们都几乎可以闻见那令人作呕的恶心味道。他们一个个推脱,最终留下一个刚刚当差的瘦小年轻狱卒,其他人都偷偷的出去透气去了。
种阳光身形敏捷,动作迅速,如果只身一人,应该能很快救出耶律阿保机。可是现在带着蔡田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不仅减缓了动作,还拖延了时间。
在江湖上混过的种阳光,带着一种迷药,点燃,然后从窗户里丢进去。那迷药,就像一般的火折子一样,有一指长。落地以后,闪了闪火光。细细的烟雾出现,从地上飘到空中,直到进入那瘦小狱卒的鼻翼。
就像是电影中演的那样,他只是轻轻的闻了闻,就好像被人打晕一样,啪的倒地不起。
挥挥手,种阳光带着蔡田来到铁门前,从腰间摸出一大串钥匙,找准一把,插进锁眼。只听到“咚”的一声,那铁锁已经打开。蔡田在观察者周遭情况的同时,忍不住对种阳光这般高超的技艺欢呼鼓掌。原来,电视电影中的某些场景,不是在瞎编乱造,原来,世上真有神人!
由于有种阳光的帮助,解救耶律阿保机,成了一个极其容易的事情。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耶律阿保机已经赫然出现在蔡田和种阳光面前。此刻的他,衣衫褴褛,脸上脏乱,而且,腰身以下都浸泡在满是毒物的水中。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刚硬俊美的脸上,线条还是那般粗硬,摄人的目光,就好似坐在龙椅上一样。
看到耶律阿保机,蔡田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气质这种说法。那不是人工雕琢的,而是天然而生,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果真是如果所料。”耶律阿保机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当时她貌似救徐知诰,而现在,她竟然又冒死救自己。这样的情境,让他都在怀疑这个女人的脑子是不是用纸糊成的。她,到底是何用意,是喜欢他耶律阿保机,还是喜欢徐知诰?真是说不清,摸不透……
一路上耶律阿保机毫无顾忌的直视,让蔡田终是匆忙的抬头又低头。
安静的夜,安静的树林,可是,这样蔡田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蒲谷一行人已经在等待,见到耶律阿保机安然归来,他们都松了口气。之前耶律阿保机不让他们营救,他们就觉得有问题,原来是想让蔡田看清自己对耶律阿保机的心。可是,大家都猜错了,蔡田搭救耶律阿保机,不是因为她爱这个叫耶律阿保机的男人,而是因为他是辽国的开国皇帝。响当当的名号和相当的事迹,才是蔡田冒着生命危险前去的真正原因。
“皇上,此次回京,蒲谷就不跟随了。”
一直盯着蔡田看的耶律阿保机,才把视线从蔡田身上移开,他睥睨着眼前跟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说:“嗯?好。”蒲谷之前曾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答应过他,要答应他一件事,想必,这就是那件事吧。
“兄弟们都打起精神,保护好皇上,一定要把皇上安全带回!”说罢,蒲谷再也不敢看耶律阿保机一眼,骑上快马,飞奔而去。
一直在一边耐心等着耶律阿保机离开的蔡田,见耶律阿保机看着蒲谷离开的身影是那般不舍,忍不住暗骂这个男人,既然有着兄弟情义,何为出口留下。二人主仆多年,她不相信他们都能够离开对方。
感觉到有人看自己,耶律阿保机循着视线看去,见蔡田一脸悲悯的看着自己。他伸出手,邀请道:“如此舍不得,不如跟我回去……”
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
“呵呵,堂堂的大辽皇帝在和我开玩笑吗?”这是蔡田第一次叫他皇上,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她是害怕他将她带走,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不会,最起码在这个时候不会。
夜色更浓了,却挡不住耶律阿保机肆意的笑声。他记得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这次,他还是英挺的站在那里,说着高傲自信的话:“当这片土地属于我的时候,你也就属于我了吗?那好,进军南下,那没有什么……”
蔡田狐疑的眼神看着他,觉得他这几日关在水牢,估计是被关疯了,所以她全把她的话当成不着边际的话,没有在意。
“时机不早,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哈哈——”
一直以来,蔡田都觉得耶律阿保机是严肃而琢磨透的,而现在,他的笑声,让人想起“爽朗”二字。蔡田摇摇头,心想,您还是赶紧走吧,越开越好。还有,千万突然改变主意,把自己掳走。
“皇上,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国内还有重要的事等着皇上处理呢。”现在耶律阿保机的贴身侍从对耶律阿保机说。
这句话,说到了很多人的心里。蔡田期待的看着耶律阿保机,真心的希望他快点走。
在一边干站着种阳光,性子本就急,现在见耶律阿保机还是一副看不够蔡田的样子,不耐烦的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和蔡田先走了。”
耶律阿保机轻飘飘的看了种阳光一眼,这个女人心直口快,倒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蔡田和她在一起,还是不错的。
炙热的目光,让蔡田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个男人,她现在都几乎不敢直视他。那样噬人的目光,让她想到了鳄鱼,张开大口,它就可以将她吞噬。可怕!
如同是瞬间移动一般,耶律阿保机已经矗立在蔡田面前,像是一个高高的巨塔,需要蔡田仰视,才能看清它的样子。
唇,凉爽而柔软,就如同今夜的风一样。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让蔡田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又粗又黑的眉毛,却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眼前。她闭上眼睛,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吻,只求他快点离开。
“这么享受,不如,跟我回去?”
“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我都替你感到悲哀。”蔡田侧头,幽深的眸子看向远处。
“哈哈——”依旧是笑声,不过,这次的笑声里带着点凄凉和悲伤的味道,然后,随着马匹的嗒嗒声,一同消失在树林深处。
就在那树林深处,小三和小四跟在徐知诰身后,看着在家主子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虽然最近一直都很难看,但看到耶律阿保机吻蔡田的时候,全身都冒着黑烟呢。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均是低头不说话。直到徐知诰转身离去,走了好几步,二人才跟了上去……
月光下斑驳的树影,轻轻晃动着,看着远去已经不见的方面,听着耳边的风声,蔡田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下。然而,紧接着,她想到了徐知诰,徐知诰如果知道是她放的人,要怎么办?唉,算了,还是交给上天吧。
“我们回去吧。”种阳光显然已经有些累了,她拉着蔡田的手,一同往回走去。
“姐姐,你和严继怎么样了?”
“又是这个问题,我可不可以不回答……”种阳光的声音里,还着点无奈,但显然,并没有以往那种难以忘怀的悲伤了。
“好,不问你这个问题,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我……可不可以教时光跳舞,看她很喜欢的样子,所以我打算教她,虽然,我自己的舞技并不是很好。”
种阳光呵呵的笑了:“你还真是谦虚,不过不是已经和时光约好了吗?她呀,早就告诉我了。本来啊,我早就想让你教她的,可是看你因为男人的事,经常无精打采的,所以才没找你。”
“呵呵,是嘛,不过我一定会用心教的。”其实,她蔡田也不过是会点现代的东西而已,如果单单把她的一个舞蹈放到专家面前,绝对是被当掉的命运。
蔡田爬的狗洞,然后,打算悄悄的回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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