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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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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檀木盒子比巴掌还要小伤几分,徐知诰小心的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个质地古老的银镯子。他见过蔡田戴过,应该算是她比较贴身的物件了。他没有再仔细端详,就将那桌子放进盒子,又小心的揣进怀里。
见到徐知诰小心翼翼的样子,宋福金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人都死了,怕也只能睹物思人了。总有一天,她一定让他连睹物思人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徐知诰成为宰相,拥有无尽的权利,徐温开始坐不住了。他想,既然亲生儿子都想法设法谋害自己,那这个领养的儿子呢?所以,在平时的做事中,他开始仔细的找徐知诰的缺点和不足之处、
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足的地方,如果你以客观的角度看,那到还可以,可是当徐温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徐知诰的时候,哪还能看出什么好的事情来。经过多日的仔细观察,徐温发现徐知诰在朝中的人脉特别好,而且就连杨隆演都非常器重他。
到了徐温这个年纪,已经对女色提不起兴致,他现在只是想到自己辛劳一生,那些权力地位都要让给徐知诰,心里便不好受起来。端起小酒,喝了几口,却忍不住大哭起来。他儿子虽多,但都不成气候,不是天天花天酒地,就天天不务正业,即便是有天天抱着书看的,却不懂舞艺,那些将领们,哪会服气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大将呢?想到这,徐温心中更是不爽,边哭边喝了几杯。他想,如若徐知训现在还在世,应该是个不错的接班人。可是现在吗,他徐温要怎么做?
昪州城种府的后院内,一个殷红色石榴裙的女孩,还满是鲜花的亭子中翩翩起舞。那舞姿唯美至极,倒有几分仙人之姿,真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几个正在花园中修建枝叶的丫鬟忍不住小声说道:“我们家小姐的舞技又上了一层。”
“呵呵,这是自然,有个好师父呢。”
“这话说得不错,不过这蔡师父也真是神,来我们种府这么多年了,身形和样貌都没有什么变化呢,还是和天仙似的。”
“你们在说谁像天仙似啊?”
离开种府
离开种府
那几个丫鬟互看一眼,捂着嘴呵呵笑着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不会是说我吧?”蔡田一身淡紫色衣服,脸上是精致的妆容,无论是近看还是远看,怎么看怎么年轻。
“不是说你,是我说我们家小姐呢……”说完,那个几个丫鬟又笑呵呵的走了。
蔡田看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忍不住笑了:“真是一群古灵精怪的姑娘……”
“师父,你刚刚看到了吗?我跳的好不好?”种时光甜美的嗓音中,有童音的稚嫩,也有少女的成熟,融合在一起,竟是那般的好听。
“时光,我看如果你喜欢,不如去学点曲子,这样一副好嗓音,不然可要白白糟蹋了。”蔡田含笑着递上一块洁白的秀帕,放到种时光的手中。
种时光接过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又递给蔡田,才调皮的说:“呵呵,我才不学呢,我就喜欢跳舞。跳舞的感觉好美呢,就好像全世界都只有自己一样……”
作为跳舞多年的蔡田,自然知道那种感觉,她知道,种时光天生是个舞者,为舞而生,为舞而……人都是有感情的,蔡田自从那夜火灾,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七年,七年啊,能够培养出多少感情,几乎都让她忘却了自己内心肮脏的想法。
之前她想教种时光跳舞,是因为想借助种时光的魅力逃离徐知诰,而之后她逃离徐知诰,再次见到种时光的时候,也想教她跳舞,因为她不仅是个跳舞奇才,而且最重要是她打从心底喜欢跳舞。再说了,她还是种阳光的妹妹,所以蔡田就答应了。这么多年下来,她倾尽所学,都教给了种时光。而且,她觉得是时候去找徐知训了。
希望,他还在九华山等着自己……
“蔡姑娘,宋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您呢?”一个丫鬟过来对蔡田说。
种时光对着蔡田暧昧的笑了笑,又一本正经的说:“师父快去吧,宋公子在等着你呢……”
“你这个丫头!”蔡田点着她的额头说道,“好好给我跳,一会我过来验收成果。”
“遵命!”
沿着花园中的小路,蔡田一路走去,却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听到添的声音:“我等了这么久,怎么会因为儿女私情放弃?”
本来想继续往前走,却忽然听到好似是宋齐丘的声音:“你这样做,莫要后悔啊,当年……”
“沙沙”的树叶声传来,后面的话蔡田没有听得真切,什么放弃,什么后悔啊?她都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自己这样偷听别人说话不对,算了,还是去前厅吧。
前厅内的小桌上,只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毛尖,至于宋齐丘人呢,倒是不见了。那香味,让蔡田忍不住多闻两下。啊,真是美啊……
“既然想喝,就给你喝吧。”宋齐丘不知何时出现在蔡田,乐呵呵的说。
蔡田被吓了一跳,险些把手中的茶水给泼掉,拍着胸口说:“宋公子,请你不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人的身后好吗?”
“那么蔡小姐,你可以不要对一杯毛尖都那么入迷好吗?”
“你们两个什么‘好吗’‘好吗’的,去后院吃饭了。”种阳光已经是一副妇人打扮,但言语中仍然不少干练。
蔡田和宋齐丘相视一笑,跟着种阳光往后院走去。
这是一个用藤架制成的屋顶,四个爬满藤蔓的大柱子支撑着,远远看去,倒像是一个用树叶编织的小亭子。亭子内的石桌上,六菜一汤,五颜六色,看着都让人食欲大增。
在添和种阳光都坐定后,蔡田和宋齐丘也跟着坐下,蔡田看着少了一幅碗筷,就问种阳光说:“姐姐,时光呢?怎么不来用饭?”
“呵呵,她啊,嚷着说天气热,说是一会饭菜凉了再吃。”添微笑着看向蔡田,代替种阳光说。
“是啊,刚刚还嚷着说要你做的酸梅汤呢,我看你一会还是给她做一碗吧,不然她准和你没完。”种阳光边给添夹菜,边微笑着说。
在蔡田眼里,种阳光自从和添成亲以后,更像是个贤妻良母了。她点天头,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那好,不过得等我吃过午饭。”
“田田做的,我也要喝。”
宋齐丘还是用暧昧的语气对蔡田说话,蔡田习惯,她扒着碗里的米饭说:“没人一份,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此刻,桌上的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蔡田,蔡田不舍的看着大家说:“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好多年,现在我打算去找徐知训了。”毕竟,是她带他离开了那个金屋,可是她带他离开,却又“抛弃”了他,她最近又老是梦到他,觉得还是快点去九华山找他的好。
离别(一)
离别(一)
天赞元年(公元922),耶律阿保机兴兵,契丹兵团在短暂的胜利之后便遭到晋王李存勖(不久便称帝建立后唐)的重创,又遇到大风雪,死伤无数,大败逃归。经此一役,阿保机吸取了教训,随后开始对周边小部族如党项、吐谷浑、阻卜、突厥等部用兵。果然势如破竹。势力范围越来越大的契丹国威赫赫,远近小国都纷纷前来进贡。 公元924年开始,耶律阿保机开始西征,使得各郎族遣使人员表示臣服,纷纷归属契丹统治。西征结束,经过短暂的休整,耶律阿保机又于公元925年东讨渤海,随后将渤海灭掉。高丽、铁骊等相继投降,归附契丹。当西征东讨都结束以后,也就是公元926年,耶律阿保机准备进攻河北,挺进中原。一路上风餐露宿,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他一路攻打,没过多久,却生了病。
躺在帐篷内重病不起的他,一直在挂念着那个女人,也一直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当这片土地属于我的时候,你也就属于我了吗?那好,进军南下,那没有什么……”
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也说得自信满满,之前和她树林中见面的时候,高傲的他,不愿意带她离开。他想让自己的话成为现实的时候,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可是,这些年来东征西讨,他只不过完成了自己大业的第一步,就觉得身体疲乏。人一生当中都会生其次病,他自认为这次病情也不会很长时间。可是,想着那个女人,他静不下心来。即使是身心疲惫,满身药味,他还是带病准备进攻河北。他相信,这次南下一定能够顺利进行,然后,再次进攻的时候,他就能拿下扬州。
舍利素看着耶律阿保机虚弱的身子,劝说道:“皇上,不如先行回去,等您病好了再作打算?”
“咳……咳……”耶律阿保机捂着嘴,摆手说,“不,这次一定……咳……一定要南下……”
一直随着耶律阿保机东征西讨的舍利素,不知道耶律阿保机执意要现在南下的原因,他以为只是一个男人对天下的渴望,对权利的渴望而已。可是,他舍利素不能看着他在重病和劳顿中死去:“皇上,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望皇上三思。”
此刻,一同随行的耶律德光虽然想让自己的父皇快点死去,却也好心的说道:“是啊,父皇还是为自己身体考虑考虑吧,南下的事情,交给孩儿就行。”
耶律阿保机看了耶律德光一眼,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他一直都是喜欢欲图(耶律倍)胜过德光的,虽然耶律德光这几年来一直跟着自己东征西讨,可是这皇位,还是要欲图才可以……
见耶律阿保机一副要休息的模样,舍利素对众人说:“各位将领还是先行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吧。”他舍利素虽然平时乖张特例习惯了,可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这般苍白的模样,也忍不住担心起来。既然他不愿意回去,那他就尽力作战吧,只希望早日结束战争,早日班师回朝。
又隔了几日,耶律阿保机已经是意志模糊,他一直还着“小妖精”“田田”什么的,耶律德光听到,忍不住为自己的母后感到不值。而舍利素,这才知道耶律阿保机一直挂念的,原来是那个叫做蔡田的中原舞妓。
黑的没有尽头的夜里,士兵将领们都去休息了,只有为数几个人,听到耶律阿保机的咳嗽声,纷纷叹息不已。
夜色又深了几分,好似是泼在蓝色幕布上的一片墨汁,晦暗到让人心情压抑。在这个夜里,耶律阿保机看到那个青涩的女孩……
树林中,她坚定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嫌恶……
断崖边,她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惊慌……
床榻上,她美丽的曲线,勾人的目光……
舞毯上,她翩翩起舞的身姿和自信的眼神……
飘妍轩内,她青涩的表现……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狠心的话……
原来,他们在一起有这么多,这么多……多得需要他回味好久好久。
他是高傲的,自信的,认为自己能够统一天下,可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办到。那个呈放在水晶棺材中的孩子,他每次出征都会去看看。他总是觉得,看到孩子,就是看到了她……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是他依旧念着她……
她的舞,他想再看看;她的笑颜,他想再瞧瞧;她的情动,他想再感受感受……
他的奢望,原来这么多……
“来,来人呐,去……去找她……”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想见她最后一眼。
舍利素看着面带病态的耶律阿保机,神色悲痛,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好,我去找,亲自去找,一定将她找来见你。”
然而,当舍利素的身影刚刚离去,耶律阿保机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年,公元926年,建立了大辽国土的皇帝耶律阿保机,带着遗憾,在南征途中病逝。
紧接着,本应该由耶律阿保机的长子耶律倍继位,最终却变成由耶律德光继位。然而,述律平的偏心并不因为长子主动让位就罢休,为了巩固德光的契丹国主地位,她对远避东丹国的图欲百般防范戒备。德光自然与母亲有志一同。首先,述律平和德光经常亲自检阅皇家卫兵以及各部各帐属兵,尽可能地拉拢各级军官,进一步排除异己。新帝即位第二年(公元928),述律平和德光趁图欲离开东丹国留住京城的时机,逼着东丹国相耶律羽之将国内的百姓人口大量迁移至东平(今辽宁辽阳),又将东丹国都也迁到这个靠近契丹的地方。随后又故示尊崇,给图欲增加了仪卫规格。这几步动作不但减少了图欲治下的百姓兵员,更缩小了东丹国的领地,而所谓的“仪卫”更无时不对图欲严加监视。
离别(二)
离别(二)
自从那日大火,宋齐丘舍命跑进火海中救出蔡田,宋齐丘就在一步步打动蔡田的内心。普通朋友,普通友谊,一个男人竟然要冒死救一个女人。当年的蔡田,感动的一塌糊涂。即便是徐知诰,他也没有冲进去救她啊。
浓烟滚滚,她已经看不清地上的路。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往外面冲,也是被房梁打死。于是,在大火之中,蔡田蜷缩在墙角,呆呆的等待死亡。她想,或许她死后就又回到现代了。然后,她忍不住呵呵的小了,她发现每次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她就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忽然,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屋子里,他的声音不大,却依稀叫着自己的名字。那个时候蔡田已经被烟味呛得睁不开眼睛,她抹了抹眼泪,看着那个身影,以为是徐知诰来救她了。她竟然激动的站起来,大声说:“我在这里!”
那人循着声音,边躲避往下掉的烧焦的木棍,边往这边跑来。可是,就在二人双手相交的时候,蔡田因为忍受不住浓烟,昏了过去。她的后面就是一堆高高的火苗,宋齐丘顾不得周围的日渐蔓延的火势,大步迈过来,将蔡田拥进怀里。他刚想逃走,却被一个火棍闷上了肩膀。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抱着她从后门偷偷跑了出去。
门外有马车等着,马匹看到身上带着火的宋齐丘,从鼻子里发出“嗷嗷”的声音。如果不是马夫拉着缰绳,怕是早就飞奔而去了。
将蔡田放进马车,宋齐丘对着马夫喊道:“快走。”接着才顾得看自己,他将带着火苗的衣服撤掉,打算扔出去,手却在衣服落地的瞬间抓了起来。不,他不能让徐知诰找到一点线索,不然一切就白费了。
他将蔡田送到了种阳光那里,然后又给了那马夫足够的银两,打发他离开扬州城,才又去看蔡田。
之后,在种阳光的帮助下,蔡田离开扬州,来到了昪州。一来,就是七年。在此期间,宋齐丘在扬州处理政务的空当,就会来昪州看蔡田。随着徐知诰的权利增大,想要带蔡田回扬州的机会也越来越小。然而,随着徐知诰掌权,作为第一谋士的他也得到了很大的权利。他不想为了蔡田放弃,也不想就此放了蔡田。他在犹豫,可是他也在蔡田身边,二人每个月都要见一次面,在不见面的时间里,就用书信通话。如此这般,已经过了七年。七年啊,宋齐丘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这个午饭,还要进行,其实种阳光从她和添成亲的时候,就看出蔡田眼中的忧郁。既然她想走,她也不留她,她对身后的丫鬟说:“去拿几坛好酒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知道这是为自己饯行了,蔡田也不客气,倒了一大碗的酒,与种阳光碰杯说:“多谢姐姐的照顾,妹妹有空一定会回来看姐姐。”
“妹子你客气什么,这就是你的娘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种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正当蔡田感动的就要流泪的时候,添看了一身神情复杂的宋齐丘一眼说:“别忘了你这个姐夫,还有……某人……”
任是谁都能看出宋齐丘对蔡田的感情,蔡田在背负着徐知训的生命以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为另一个男人伤神,她举着大碗对宋齐丘说:“齐丘,多谢你当年的舍命相救,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看都没看蔡田一眼,宋齐丘低着头与蔡田碰了一下,而后很豪爽的一口气将酒喝掉。从来都没有见宋齐丘如此的添,在投以宋齐丘同情的目光以后,忍不住戏谑道:“啧啧,有人伤心了。”
“啊——”
添的大叫,让蔡田和宋齐丘都看过去。添尴尬的摆摆手,用以往嬉笑的面容对大家说:“哈哈,没什么。”
种阳光这次把放在添大腿上的手拿来,又给蔡田蓄满酒,说:“来,祝妹子一路顺风。”
刚想端起碗来,准备把酒喝下,蔡田就听到种时光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师父,我听丫鬟说您要走了,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不是永远都不分开吗?”说着说着,小丫头的泪水走流了下来。虽然蔡田心中也有百般不舍,但她还是顶着笑脸,把种时光脸上的泪珠擦掉:“呵呵,哭什么呢。师父去一阵子就回来了。”
“真的?”种时光破涕而笑,抓着蔡田的手问道,“要多久?”
“这个嘛……”其实连蔡田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才会回来,也许很快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她拍拍种时光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很快……”
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想法
吃过午饭,蔡田就在种阳光的帮助下开始收拾东西,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种阳光才拉着蔡田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并不是我说徐知训不好,只不过他一无所有,你这次去找他,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明白,”蔡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是我带他走出那方土地,我也希望他的生活里有啊。”
“妹子,你可真是放下他了?”
知道种阳光说的是谁,蔡田低下头,沉吟了好久,才说:“我会努力的,但总会放下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夕阳西斜,太阳的余晖渐渐消失,站在门外的宋齐丘静静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那宋齐丘呢?”种阳光本来不想帮那宋齐丘的,因为他觉得宋齐丘太过聪明,也太过势利,像蔡田这样的呆头鹅,和他在一起一定吃亏。
“他?怎么提到他了,我和他不过是朋友罢了。”
“难道只是朋友?”哎,看到添的面子上,她种阳光才好心的提醒蔡田。
蔡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救她,她感激,可是这种感激还不能上升到爱。或许以后会,但现在不会。虽然,相处这么久,也曾经有过悸动……
“怎么不说话?”
见种阳光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蔡田叹了口气,很认真的说:“很重要的朋友。”
朋友,原来只是朋友,宋齐丘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你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树,那棵树长的很高很高,可是就当这棵树要丰收结果的时候,来了一阵暴风雨,将这个树拦腰截断。他浑浑噩噩的离开蔡田的屋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去何处?
正要找种阳光的添看到宋齐丘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叫住他说:“子嵩,你怎么了?”
子嵩是宋齐丘的字,只有少数的人才知道,也只有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添才会这么叫他。他是子嵩啊,为官的父亲曾经到处夸耀他的聪慧,他绝对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可是为什么,他的胸口有东西在一钻一钻的?
“子嵩,你真的那么在乎那个女人?”见宋齐丘不说话,添继续说,“我看那女人也没什么,天天一副傻呆呆的样子,没有点脑子。”
“邴然,你别这么说她……”听到别人说她的不是,他还会觉得不舒服呢。呵呵,看来他是真的爱下去了。
“啧啧,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在添的眼中,子嵩从来都是表面上对人温和热情,但内心其实是孤傲的,他的眼光很好,一般人和事物都无法入眼,而且他有目标,有主见,一切与他相逆的事情,他都会暗中解决。即便是说他可怕,也不足为过……
“呵呵,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你信吗?”
添摇摇头,当他们还是孩童的时候,一同和他们玩耍的人当中,有一个女孩,她不仅家境好,而且还长得十分可爱。那女孩谁都不理,谁都不看,却喜欢和宋齐丘说话,宋齐丘从小就孤傲,虽然面子上和那女孩玩得不错,可是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呢。即便是那女孩对他多好,当那个女孩在池子边玩水失足掉下去的时候,宋齐丘依旧是头也没抬,继续钓鱼……而且,宋齐丘身边的人,大都是对他又用的人,不然他才不会理呢……
宋齐丘慢慢的蹲下身子,就地坐下,话语中满是苦涩的味道:“可是,这次我好像真的是认真的,认真的程度,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添很豁达的拍拍宋齐丘的肩膀说:“既然认真,那就好好把握……”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金色的光芒,打在二人身上,给二人镀了一层金光闪闪的光影。看着自己的影子,添给宋齐丘建议说:“既然你这么在意,不如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吧,我和种阳光,就是这样的……”虽然,过一阵子他就要实行自己的计划,一切东西都将会消失,可是他这种追人的办法,确实是有效的……
想了很久,宋齐丘才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不过千万别在这里,让种阳光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放心吧……”
同行
同行
就在那天,徐知诰发现镯子上的小字以后,就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年失火的事情。为了证明蔡田没有死于那场火灾,他还找专门的人员进行询问,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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