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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准死起来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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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不觉得他们之间是爱情,也不认为自己拥有过爱情。
一觉睡到中午,苏真睁开眼睛就看到紧紧抱着他的韩甫臣,他伸手推了推挂在身上的人,韩甫臣穿的单薄,这样一摸,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过电般地流过指尖,苏真赶快抽回了手,耳朵发红。
他听到一声闷笑,因为肌肤相接,都能感受到韩甫臣胸口的震动。
“放手。”苏真面不改色道。
韩甫臣趁机摸了他的腰一把,在苏真投来控诉的目光之前收回,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神游。
苏真被他气笑了,扯过衣服来穿好,离开了屋子。
韩甫臣陶醉地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嗅着上面残存的味道。难以想象这么轻易地就上了苏真的床。
等韩甫臣出来后,苏真已经梳洗好了。他依然穿着不怎么合身的衣服,在院前摆弄一些花草。这是之前原主养的,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大部分已经枯死了。苏真把剩下的重新松土浇水,将以前存的种子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晾一下。
韩甫臣从后面过去,搂着了苏真的腰。
“起开。”苏真淡淡道。
“为什么一直拒绝我?”韩甫臣委屈。
“我手上脏,你先让一下。”苏真叹气。
“我帮你弄啊,你来告诉我需要怎么做。”他扶着苏真到一旁石凳上坐好,从井里打好一桶水,给苏真把手洗干净,剩下的留着浇花用。
苏真看他做的井井有条,吩咐下人准备了茶水,慢慢喝着,没再理会韩甫臣。
韩甫臣做得投入,等他擦了把头上的汗,准备和苏真邀功时,发现哪里还有人影?只有一壶凉掉的茶水。
韩甫臣到处找他,在书房里发现苏真之后才松了口气。
“你打算一直跟着我?”苏真问道。
韩甫臣眨眨眼,“不然呢?”
苏真抿嘴。他不想让韩甫臣走,也不想他留下来。不习惯寂寞,又逼迫着自己去习惯。
“容柯容桢他们还没有定数,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不必跟着我。”
“他们如何与我何关?”韩甫臣叹息道,“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足够明显了。”
苏真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论以后如何。”
“哦。”
韩甫臣又在府里赖了几天,苏真的衣服已经做好。他换了一件素色长袍,天气微微转暖,不似几天前寒冷。他站在那里,站得挺直孤高。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拜访,能挡的都被挡了,剩下的也只能苏真自己去应酬。容桢没有亲自过来,容槿带着他那份儿礼,看访苏真。
“参见益王殿下。”韩甫臣没像普通百姓一样行跪拜礼,只是作了个揖。
容槿没有在乎他的无礼,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苏真身上。
“皇叔身体可好些了?”
苏真微笑,颔首,“好多了。先进屋吧。”
两人并行着走在一起,韩甫臣见苏真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自己,心里郁闷。
容槿来了之后只是普通的叙旧,两人聊了一些琐碎,倒是没有提到朝中现状。
苏真猜想,容槿应该是觉得原主太过清高,不屑这些东西,又或者是给他的印象太过不食人间烟火,不忍这些事情去打扰他。
苏真想,既然已经恢复了身份,无论是谁,想对他做点事情,都得掂量着点。容桢不一定会赢,但是容柯一定不会上位。
容柯那边,内讧的可能性更大,宛如一盘散沙,只要打散了,就再也聚不起来了。
待到把容槿送走之后,韩甫臣幽幽地看着苏真。
苏真心里发毛,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韩甫臣记起了自己还是韩亦擎的时候,在包子铺里与余锦初遇。
韩亦擎问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余锦回道:关爱制杖的眼神。
他想了想,原话回答好像不太好。
韩甫臣道:“我吃醋了。”
“你……你想做什么?”苏真倒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你说呢?”
他不顾苏真的挣扎,一把打横抱起了他,往最近的书房里走去。
苏真咽了口口水,“你去书房做什么?”
韩甫臣微笑,下身的东西顶着他的后背,苏真身体都酥了,他想,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肯定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打算日更七千的……但是好多课啊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虐了,这个世界他们最后不会在一起的,还有原主梗在这里
今天上课看了电影《百团大战》
我:一个团有多少人?
舍友:团灭。
舍友:五个人吧。
我:……
这肯定是玩亡者农药玩傻了
第23章 病弱王爷
对于做这种事情,苏真并不陌生。相反,在他穿越之前就已经食髓知味,他知道怎样能让自己更舒服些,但是不代表他不会觉得羞耻。
□□的身体上面带着显眼的印记,韩甫臣给他直接套上外衣。
“自己能走吗?”韩甫臣亲亲他的脸,扶着他站起来。
苏真酸软地要死,一站起来身后滑腻的东西不停地往下流。他斜了韩甫臣一眼,“你抱我。”
苏真难得主动亲近,韩甫臣见他没有怪罪自己,心里高兴。将人包裹严实了悄悄从书房溜到了卧室。
苏真笑,“跟做贼似的。”
“可不就是偷吃的小贼么。”
“你、你之前讲,有上辈子的记忆?”沉默了一会儿,苏真问道。
韩甫臣没想到他会忽然拐到这个话题上,“怎么了?小娘子是嫌弃我这个活了不知多久的老鬼了么?”
苏真不是余锦,没跟他插科打诨,倒让韩甫臣有些不适,觉得自己欺负了他。他忧心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万一你哪儿天忽然不见了,让我该如何是好?”
“你这是关心我吗?”看着他故作冷淡的模样,韩甫臣觉得心里犹如被一口温泉浸泡,暖地通身舒畅。“别担心。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我可以保证不会随随便便离开。更重要的是,当下我们在一起。”
苏真点头,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愧疚感。他走了之后原主也会陪伴韩甫臣终生,但是即使有记忆,也不是那个真正对他许下承诺的人。
无论任务成功还是失败,他都是要离开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韩甫臣吩咐下人备好热水,抱着苏真一同沐浴。
这样潇洒地过了几日,韩甫臣正陪着苏真下棋,忽然有人通报。
来人看了看苏真,欲言又止。
“王爷不是外人,直说就行。”韩甫臣不悦道。
那人听了韩甫臣的话,也没有讲,反而是告罪之后,俯到韩甫臣耳边。韩甫臣脸色大变,苏真从未见过他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
他忧心地看着苏真,苏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不直接讲给本王?”
韩甫臣挥退了那人,牵着苏真到了大堂。他给苏真斟了一杯茶,看着苏真喝下。苏真见他这幅反应,心慌地厉害。
“益王殿下去了。”
苏真愣住了,他茫然地看着韩甫臣,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我刚才好像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阿默,益王殿下去了。”韩甫臣扶着他的肩膀,将微微颤抖的人搂在怀里。“庆王殿下为人公正睿智,日渐得帝宠,容柯自知不如,恼羞成怒下发了脾气,李寄辰也不是好相与的,早就厌倦了他,两人相看两厌,闹掰了。容柯自断手臂,绝了与靖安将军府的交情,被庆王殿下打压得不成样子。”
“那容槿他……”
韩甫臣顿了顿接着道,“有消息传来,陛下欲立六殿下为太子,裕王自知不敌,又好面子,拼死不肯认命。他假借我的名义,将益王约到了盟主府,益王他,孤身难逃……”
苏真脑子里发懵,完全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他喃喃道:“容槿陪了我近二十年,我只有他这一个朋友……”
韩甫臣抱紧他,抚摸他的脖颈,他词穷,干巴巴地安慰道:“你还有我呢。况且,益王殿下也希望你好好得……阿默?!”
苏真晕过去了。
容槿死后苏真一直病着,整日里迷迷糊糊,昏睡中好像又回到了儿时,与容槿交好的那段时日。
苏真知道,容槿这么一死,虽然夺嫡之事会告一段落,但是他的任务变得更加艰难。本就存有死志,让他牵挂的人又少了一个……
转眼到了容槿出殡的日子。
苏真病得厉害,虽然天已经暖了不少,依然被裹得像个粽子。他外披缟素,由韩甫臣扶着进了灵堂。
之前只是听说了他的死讯,一点真实感都无,苏真心里总有个感觉,容槿就像是当初他假死一般,过了这段风头,还会再出现的。
然而到了益王府,看到了满目的白,以及大堂里停放的棺材,苏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他几乎站立不稳,倚靠在韩甫臣的胸膛上,忽的就流下了泪水。
韩甫臣同样一身白衣,抱着他安慰,“哭出来就好,别再憋着了。益王殿下在天有灵,肯定希望你和和乐乐的。”
苏真点头,哭了一会儿,虽然心里依然不好受,还是收了眼泪。
他四处走了走,在后院里遇到了容桢。
容桢站在竹丛里,望着那片葱绿的竹子,脸上还带着诡异到温柔的笑。听到声响之后,他转头,看到是苏真他们,收起了表情。
“槿儿生前最喜欢竹子。”容桢道。
苏真点头,他与容槿交好这么多年,也是清楚的。容槿喜欢竹子并不是因为他的气节,反而只是俗气地觉得,竹子一年常青,可以陪伴的时间最久。
容桢没有继续讲容槿的事情,“父皇有意立五皇兄为太子,本王倒觉得此意甚好。”
韩甫臣惊讶道,“殿下舍得?”
容桢嗤笑,“有何舍不得?槿儿走了,本王孤身一人,即便坐上了那个位子,又有何用?”
这次轮到苏真震惊,他这两个侄子,竟是这种关系!
“殿下节哀。”韩甫臣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皇叔也是。槿儿朋友不多,却是都真诚以待。这世上能记挂他的,就这么几人了。请皇叔保重身体,莫让槿儿白来这一遭。”他看了眼韩甫臣,“我看得出来,韩先生对皇叔真心相待,皇叔还请珍惜。”
苏真颔首,他觉得容桢说的这番话负面情绪很重,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容槿善良,爱惜生命,侄儿莫要让他失望。”
容桢笑,却含着苦涩。
送走了容槿之后不久,就迎来了圣旨。皇帝确实如容桢所言,立了五皇子为太子。苏真叹息一声,问旁边的韩甫臣:“这几日可有庆王消息?”
韩甫臣抚摸着他的头发,“并无。”
他倒觉得,按照在益王府相遇时容桢的那副说辞,此刻大概是不在人世了。如果是他,万一苏真不在了,他大概也没有苟活下去的心思。
苏真点头。
事已至此,他觉得当初和韩甫臣在一起算不上什么明智的选择了。韩甫臣太过敏感,如果原主回来被他发现,他肯定难以用现在这样的态度去对他。这样一来,容默更无牵挂。
这次的任务能不能成功,只能靠运气了。
苏真不想在这些世界停留太久,这种感觉就像是白白耗费了别人的人生,让他有一种内疚感。
现在这个世界,无论再如何,容默的感情都不会有实质性的变化了。
他轻轻吻了下韩甫臣的额头,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蹭。
不含有任何暧昧的情绪,只有怜惜与不舍。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爱我吗?”苏真心虚,骗取着韩甫臣的承诺。
“怎么了?忽然这么问?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
苏真摇头,“你回答我的问题。”
“只要你还是你,生生世世,我都愿意追随。”
他没有提爱,也没有做出具体的回答,这让苏真有些不安。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他不可能,一直替别人生活。
犹豫了一下,苏真虽然有些舍不得韩甫臣,还是选择了离开。他没有像第一个世界里那样,跟着原主看到了他们的结局,反而是直接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
黑暗,窒息。如同前几个世界一样的濒死感。
但是这次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
苏真觉得自己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被什么东西挤压,倒不是十分难以忍受。不过片刻功夫,压力顿失,苏真睁开眼睛,恢复了视线。
他下意识地单手一挥,一面水镜出现在面前,清晰地映照着他的模样。
一袭白衣,眉目清冷。模样倒是俊俏,与容默的清冷不同,他是一种冷冽,似乎抗拒着世间的一切。
与周身气质不符的是,这双暗含血腥的红色眸子。
这次的苏真既是原主,又不是原主。
他是心魔。
按照任务要求,是应该被摒弃的存在。
这里是修真界,原主名为洛狄,是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多的渡劫期大能。苏真身为他的心魔,不被规则束缚,能力倒比洛狄要强上一点。
他意念一动,幻化成洛狄记忆里心魔的模样,白衣化为黑裳,满头银丝变成深沉的黑色,眼角一颗泪痣,眼尾上挑,冷峻的面容瞬间带上了媚意,恢复了他身为心魔的气质。
这个心魔,倒是比洛狄看起来更加吸引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的设定是团灭的…………
边打游戏边码字,刚码完,好像没法放进存稿箱了???
……整了半天好像是代码的问题?
·
昨天大晚上和别人聊了身边的灵异,快吓死了。想想自己下下个世界还打算写灵异的……好方
第24章 我就是那个反派!
洛狄修炼二百三十余载,他的父亲是青云派掌门人洛长明,母亲是乾微派二长老,一生下来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相应的,他能得到的资源也不少。十二岁筑基,二十五岁结丹,修炼速度远超其父,称得上是修真界第一大能。
尤其是在一百八十多年前,人魔两界开战之后,死伤无数,几乎元婴期以上的修仙者都死于战场。当然,魔族也没落得好下场,杀人八百自损一千,最终只能偃旗息鼓,退回魔界。
洛狄就这么成了修真界扛把子的。
就在二十余年前,洛狄刚刚跨入了渡劫期。这本来是件好事情,人族终于有了领头羊,可以带着崛起,重现往日光辉,不再处处受制,但同时,洛狄也产生了心魔。
洛长明与铭秀身死之前,将金丹中期的洛狄托付给了青云派延悾宸逯縻勺泳础Q訍{峰主修丹药,不参与人世纷争,相应地修为也不高,完全醉心于炼药,人魔大战时,也只是在后方提供支援。
闵子敬是个没什么本事的,炼药的本领平平,也是前任峰主殁地突然,才赶鸭子上架顶上的峰主的位子,更别提修为了。洛狄憋屈地拜他为师,在进入元婴期之后,修为就完全赶超这个师傅。彼时刚结束战乱,死的死伤的伤,也有人魔大能同归于尽,洛狄竟成了矮子里拔将军,被把出来的修为最高的人。
没有人教导,洛狄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他时常闭关,钻研术法,青云派也乐得见他如此勤奋。久而久之,洛狄心性上终于出了岔子。
心魔滋生实属正常。
每个人心性不同,心魔出现的时间也不一样。洛狄的心魔在他渡劫期形成,并不能说明他心性坚韧,同样,也不代表他的执念不深。
他厌恶软弱的自己,在当年大战中丝毫没有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去死。也憎恶着这世间的人,这些人虚伪自私,又凭什么能得到父母全心全意的守护?
可这是多少人失去生命,甚至灵魂才换来的东西。
洛狄的良心不允许他有那样的想法,并不代表不存在。
久而久之,就滋生了心魔。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的,强大的心魔。
洛狄与他也斗争过,只是那就是自己,一个平日里掩饰着不敢拿出来的自己,心魔拥有与他同样的力量,却比他过的恣意,洛狄羡慕,同时也觉得心累。
他不想与心魔抗争了,就算是最后渡劫失败。
苏真到来之后,洛狄没有像之前几个世界一样离开,反而是二人同在一个身体里。洛狄依然是自己,苏真则成了有灵智,有神识的心魔。
回忆完原主的过往,苏真坐在千凤叶编织起的蒲团上,虽然盘着腿,依然是懒懒散散的模样。他半盍着眼眸,看起来十分困顿,实则是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不用保持人设了?
如果洛狄看到他的心魔忽然放弃了中二邪肆的人设,心里会怎么想?
心魔疯了?
不,更大的可能是会考虑到天道。道法自然,没有事物会无缘无故地发生变化,是处必有因。苏真没那个心思给他编出一个“因”来。如果洛狄意识到是天道给他放水了,以他的脑回路,大概会猜测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苏真自己倒是觉得,他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是真实的。可是如果让本就一心求死的人觉得不够真实,那任务就没得做了。
思来想去,还是得遵循人设。
但是如何一边保持人设把洛狄弄死,一边让他不要死?
这是个问题……
‘你在干嘛?’现在是心魔苏真掌控着身体,但是并不妨碍两人的交流。
听到洛狄的问话苏真懵了一下,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想让他接受自己,活下去吧?
好在心魔一直都是肆意惯了,他摆弄了一下久坐的身体,凌空从铺垫上飞起,稳稳地落在了床榻上。苏真撩了下领口,衣衫不整地刺激着洛狄,‘你就是我,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
洛狄正是知道他在做什么,才觉得辣眼睛。
这个心魔除了想毁灭世界,他还有点自恋。
自恋到随时随地都能观察自己的身体出神儿。
对这个世界的恨意洛狄本身也曾察觉到,但是自恋……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好吗?
苏真倒是无所谓,虽然他看的是别人的身体,但是也没有看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不过洛狄的皮肤真的好啊……
躺在床上凹了会造型,苏真觉得还不够。他懒散地站起身来,好似没有骨头,一步一步走到中品法器溯光水镜前,观赏自己的身形。
洛狄清冷喜着白衣,心魔由黑暗滋生,最看不惯这种轻飘飘没有质感的颜色。他觉得只有纯质的黑才能配得上自己稳重冷酷的气质。
一袭黑衣包裹着看似瘦弱,实则内含强大能力的躯体。细看之下有红光萦绕在四周,是他的血煞之气。
心魔掌控身体,杀的人不在少数。每当那时,洛狄都是挣扎之后陷入昏睡,借此来欺骗自己,死去的人,与他无关。
苏真呆了三天,身体的控制权终于被换回来了。
看似心魔与洛狄的交锋是苏真占了上风,其实不然。归根究底,洛狄为主,苏真为仆,想要吞噬掉这个主人也是不容易的,所以在苏真还没到来时,心魔没有把洛狄弄死。
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势均力敌,谁也干不掉谁。但是等洛狄的修为进入瓶颈,或一渡劫,心魔趁机发作,诱导洛狄死亡也不是什么难事。
有苏真在,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情,洛狄的性命可是说是保下了。苏真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修真者的寿命遥遥无期,看不到终点,苏真又是一心求死的,虽然说现在做了几个任务,求死之心放缓,还是不想陪着他这么耗。
“弟子陈冬凌拜见师叔祖。”洛狄出来的正是时候,再晚几分,苏真就会顶着那一头黑发,带着血色的眼眸出去看看,自己门下的小弟子了。
洛狄做过青云派掌门人,只是他一心修炼,完全无心门派中的琐事,做了几年甩手掌柜,自觉地退位让贤,成了太上长老。
他体内灵气流转,绕过了与心魔一起生成的魔气,将自己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洛狄挥手,门已打开。
“进来罢。”他声音不高,远远站着的小弟子却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个世界,这些都是很普通的小伎俩。
陈冬凌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恭恭敬敬地行礼,修炼之人五感敏锐异于常人,稍有异动便会察觉出来。
眼前的师叔,听外界传言说不好相处,奉命前来通传的陈冬凌没觉得能见到在外面传的神乎其神的师叔是个好差事,只觉得压力骤增。
“何事?”洛狄似乎是习惯了,所有人都是这副姿态与他相处,丝毫没有觉得奇怪。
“回禀师叔祖,掌门师叔通传,三年之后弟子大选,师叔祖若有钟意之人,尽可收为弟子。”
“嗯。”洛狄冷冷清清地应和了一声,苏真都替小弟子觉得尴尬。
洛狄虽然没有明确表明不收徒,但在这二百多年来,他确实一个徒弟都没有。
享受着青云派的资源,却什么都没有回报,甚至与门派众师兄弟也少有来往,门派掌门早已对他不满,只是碍着洛狄“修真界第一人”的称呼,不好发作。
青云派早已不如从前,失去了洛狄,什么都不是。所以还得好声好气的供着他。
洛狄自己到没有想很多。对他来说,青云派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自幼在这里长大,如今继续生活在这也是理所应当。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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