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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不清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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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一天好几更,莫名骄傲。jpg
第17章 第 17 章
过了一周,顾疏桐伤好得七七八八,朵朵也被傅斯越送给了朋友,成功获得家里一众宠爱的顾疏桐神清气爽。
他过着极其闲适的养老生活,每天摇着瘦下来的尾巴在家里到处溜达,视察家里大大小小的工作进度,例如果树有没有老老实实地结果子,香气馥郁的桂花有没有全都掉下来。。。。。。
傅斯越把顾疏桐第一颗掉下来的牙弄干净,找了个盒子存了起来,因为是当着顾疏桐的面弄的,顾疏桐尴尬中还带着感动。
大佬,好人!
顾疏桐好心情没有保持太久,下午看到傅斯越母亲,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又来了!
讨厌鬼!
顾疏桐才不想凑上去,转身就跑了。
她这次来,是为了好朋友女儿的婚礼。一周之后,刘家小女儿就要出阁,傅家和刘家关系不错,作为当家人,傅斯越自然是要去的。
说到婚礼,傅母就来气:“你看看别人,二十几就找了对象结婚,现在孩子都能跑了;你再看看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
“我这不刚满三十吗,不急。”
“还不急?再过几年,这些优秀的女孩子都被挑完了,到时候你上哪里找去?”
傅斯越有点不耐,
“妈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
傅母提高了嗓门,“你有数?你。。。!”她顿了顿,好声好气地又说,“斯越,你听妈的,早点找个顺眼的女孩子定下来,你爸爸还想抱孙子呢。”
傅斯越撩起眼皮,深深看了她一眼,傅母心里一跳,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到时候再说吧。”
傅母不多做纠缠,转移话题道:“你的狗呢?”
“不知道哪里野去了。”
两人沉默半晌,各自分开,傅母去了花园,傅斯越进了书房。
花园里,地上有一些零散的枯叶,踩上去嘎吱嘎吱响。
顾疏桐在狭窄的过道里,看一只停在叶子上的黑蝴蝶。黑蝴蝶翅膀中间有一片碧蓝色的斑纹,十分好看。顾疏桐只见过白的和黄的蝴蝶,没有见过颜色这么好看的,因此看得格外认真。
清晰的鞋跟声哒哒哒地传来,蝴蝶慌慌张张地拍着翅膀飞走了,顾疏桐看着它走了,收回了遗憾的眼光。
他抬头看,是傅母。她正打着电话,笑眯眯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
顾疏桐不想和她对上,掉头就准备走。
“哎,你给我停下!”
顾疏桐回头看了一下,她已经挂断电话,脸色冷淡地看自己。
顾疏桐:。。。。敢问阁下的变脸技术师承哪位大师?
她又喊了几遍,招了招手,顾疏桐头也不回地跑了。
“居然还不听我的话,果然是个蠢东西。”
顾疏桐翻了个白眼:你特么是谁啊!
顾疏桐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女人,要不是因为她是傅斯越的妈妈,顾疏桐早就上嘴招呼她一顿了。
但是吃饭的时候,又不得不碰上。
等傅母回了客厅,居然还对傅斯越打小报告,说顾疏桐不理她。
傅斯越不咸不淡:“它又不认识你,怎么理你。”
傅母:。。。。。。
听到对话的顾疏桐:。。。我服了。
没滋没味地吃完了一顿饭,顾疏桐默默趴到落地床那边,试图困一会儿觉。
身后高跟鞋走来走去,叮叮当当的声音烦得要死,吵的他睡不着觉。
那声音很快近了,顾疏桐不想动弹,更不想理会这个人,秉着敌动我不动的方针,安安分分地倒在一旁。
她走过来,用力踢开顾疏桐,“啧。”
踢完,她就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嗷!”好痛!
顾疏桐左侧肚子一痛,只觉得自己差点被戳出一个洞,叫声凄厉,瘫软在地上。
窝敲尼玛!!
尖尖的鞋头戳在身上,那能不疼嘛!顾疏桐翻滚几圈,看到这个歹毒的女人走了,爆发出一种名叫愤怒的力量,追上去给她一嘴。
“啊!”傅母尖叫一声,用包狠狠砸了顾疏桐几下,甩开了他。
顾疏桐嘴里一股铁锈味儿,在空中飞了一段,哐当一声摔到了木柜门上,柜子晃荡几下,上门的白釉瓷瓶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摔得粉碎。
被猛烈的瓷器破碎声刺激得快要失聪的顾疏桐,默默吐了一口血:。。。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女人的尖叫哭闹声,瓷器清脆的摔裂声混杂在一起,很快惊动了主人和佣人。
“给我把那条狗捉过来,我要狠狠打它一顿,然后扔出去!”
家里的佣人不敢动,迟疑地站在原地。
她一看居然没人行动,更加气愤,脸部表情狰狞吓人,将她的美丽破坏殆尽,“不听主人的?再不给我行动,小心我炒了你们!”
有的佣人被说动了,慢慢靠近哀鸣的顾疏桐。
她一看,心里稍微满意:“快点啊!”又对剩下的人说,“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叫医生!”
男佣人离顾疏桐只差几步了,傅斯越在二楼一声冷喝:“谁敢动它?”
男佣人吓得不行,慌忙躲到一边。
傅斯越匆匆忙忙从二楼快速跑下来,“还不快把我妈送到医院去?去迟了谁负得起责?”他话虽这么说,却一心往顾疏桐的方向跑,一丝眼神都没分给傅母。
傅母怒气冲天:“我不去,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狗给我扔出去,我就不去医院!”
看到痛得哼不出声的顾疏桐,傅斯越冷冷剜她一眼:“不去,小心得狂犬病。”
不顾傅母的反抗,管家找人把傅母强制送走了。
傅斯越心疼地摸摸顾疏桐,亲自带他去了宠物医院。
医生给顾疏桐做了检查,一脸严肃地对傅斯越说:“狗伤的很严重,左腹侧已经渗血了,应该是被鞋头踹了一脚。后背和脊椎被撞击,脊柱是肯定受了伤的,就是担心会伤到神经。如果伤到神经,狗狗可能会瘫痪。”
说完,医生用眼神狠狠谴责傅斯越:“你是怎么养狗的?”
傅斯越哑口无言,只让医生赶紧为顾疏桐治疗。
好在顾疏桐疼到昏过去了,不然看着冷冷的手术室和白大褂,肯定会吓尿。
傅斯越在外面待了没多久,接到老傅,也就是他爸的电话。
“斯越,听说你的狗无缘无故把你妈妈咬了?我说你,养什么狗不好,土狗太凶,你养了,至少在家里找根绳子把它系起来嘛。上次咬了别人就算了,这次好端端的把自家人也咬了,下次要是把你也咬了怎么办?你还是把他打发了,换个品种养。”
傅斯越按住火气:“要不是妈踹了它一脚,它能咬人吗?”
老傅语气温和:“你妈妈怎么可能去踹它呢,就算踹了,肯定是这条狗做了什么嘛。”
傅斯越被他的逻辑打败,和他理论半天说不通,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顾疏桐醒过来,周遭不是熟悉的环境,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宠物医院里。
这是个单独的小房间,里面没有其他动物。他不能动弹,只能眼珠子转转,目力所及,只有和他差不多高的白色柜子,他感觉自己应该躺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
躺尸没一会儿,门咔哒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傅斯越。
傅斯越快步走过来,看到顾疏桐醒着,轻轻揉揉他的小脑袋。
顾疏桐看到傅斯越,被欺负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红着眼朝他哼哼。
你妈妈好讨厌啊!
她踹我,还把我甩飞了!
超级痛的!
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傅斯越看着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和身上的绷带,怜惜地摸摸他的伤口:“还疼不疼?以后她来,你就躲在房里,别和她碰上了。”
顾疏桐还在哼哼唧唧的撒着娇,傅斯越手机响了。
“喂?医生说怎么样?”
“。。。。。。那就行。”
“什么?。。。。。。你想多了,我是绝对不会把狗扔掉的。”
“咬人?你自己不踹他,它能咬人吗?”
“你也别跟老傅说什么,反正我。。。”
傅斯越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静静听了一会儿,电话里女声还在不停絮叨,他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顾疏桐看了一会儿,默默检讨自己:好像破坏了傅斯越和他妈妈的关系,咋办?
许是他忐忑不安的眼神太灵动了,傅斯越读懂了这种担忧,稍微开怀一点:“担心我和傅女士之间的关系?没事,本来就不怎么样,正好趁此机会和她离得远一点。”
什么?!傅女士?
她不是你亲娘??
顾疏桐不明白这个事态发展,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豪门恩怨?
顾疏桐很是好奇,但是傅斯越提了一句就不再说了,顾疏桐只好按下疑惑,老老实实接受傅斯越的投喂。
傅斯越怕顾疏桐无聊,在房里安了个网络电视,平时医生进来给顾疏桐换药时,顾疏桐就专注盯着电视。
医生:。。。。。。
医生觉得也很神奇,这条狗特别听话,一点也不挣扎,不管看不看电视,都老老实实接受换药包扎,因此他们连个助手都不需要。
有这么省心还有钱的客户,医生们当然乐意。
每天傅斯越都会抽一点时间来看他,但多数时间还是一个固定的小伙子来照顾他,小伙子长相清秀,身形消瘦,总是沉默不语,但是照顾很是尽力,顾疏桐也不知道傅斯越从哪里找的人。
顾疏桐没事的时候,就和他一起看电影,小伙子一点都没仗着人类的身份霸占遥控器,顾疏桐爪子按什么,他就看什么。
不过他是不知道顾疏桐能够使用遥控的,因为电视机每天都开着,顾疏桐最近追一部长达七十几集的电视剧,一集完了自动播放下一集,完全不用自己去动。
偶尔要看电影时,顾疏桐就等着他出门,毕竟小伙子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呆在房间里的,这时他就挑自己喜欢的看,至于小伙子回来后发现放映内容变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一周过得很快,顾疏桐也觉得自己好了不少。今天傅斯越没来,顾疏桐估计他应该是去参加刘家小女儿的婚礼了。
他在这里有吃有喝,虽然不能动吧,但还是过得潇洒。
不用挪动,天天还有人投喂,番也有了,只差一杯冰阔乐就能成为真正的肥宅了!
这才是真正的肥宅快乐生活啊!
他满足地打开了电视,继续他的大型历史电视剧《千古一帝》之旅。
该剧讲的一代帝王如何从不受重视的庶子到君临天下的艰难征程,据说是这个国家的真实历史,顾疏桐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他就看个乐呵。该剧服化道十分讲究,画面色彩看着也很舒服,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剧情流畅,悬念横生。
男主角很熟悉,就是蒋奕翡心上人郑城勋。
这个演员年纪轻轻,演技很好,比顾疏桐国家的啥啥流量们的演技好多了,完美地撑起了这个有血有肉的历史帝王。
顾疏桐感觉自己老是这个人的名字,想着回到家用手机搜索一下他。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就碰到一个很讨厌狗的人,看到狗就想打。
嗨呀,讨厌厌。
第18章 第 18 章
顾疏桐吃饭的时候磕掉了一颗牙,他默默盯着脱落的牙齿看了一会儿,若无其事地盖住那颗牙,继续吃东西。
顾疏桐:就当无事发生过。
养病的日子很无聊,每天只能在病房里吃吃睡睡的,但是时间消逝得很快。
顾疏桐也没算自己待了多久,反正左边的伤已经好全,脊背上好了大半,可以慢慢下楼梯了,平时走路已经没有大问题。
他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完全没在意已经一月过去了。
因此当傅斯越来接他回家的时候,他还有点诧异:这么快?
回家的路上,顾疏桐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医院里做了什么,想了半天,他毫不羞愧地发现自己真的啥也没做。
甚至连个动物朋友都没交到一个。
顾疏桐轻蔑脸:愚蠢的宠物们,没有能和本王正常沟通的。
傅斯越掂量手里的重量:“胖了。”他满意点点头,养病,总不能变瘦。
顾疏桐抬头看了他一眼,已经竖起来的耳朵尖尖的,去掉了曾经的稚气,他看起来已经是一条英勇的少年狗了。
蒋奕翡也在,他很久没看到顾疏桐了,顾疏桐的毛都长出来了,黄澄澄的,很有光泽,他两手并用,□□顾疏桐一身的毛,“想不想拍戏啊?”
“?”顾疏桐倾斜的耳朵猛地一直,歪着头好奇望着他。
“拍戏,知道吗?就是你常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
“拍什么?在哪拍?”傅斯越诧异发问。
“拍一个人和一条狗的故事嘛,地点比较偏,在茶山风景区那边的一个乡下。”
傅斯越不感兴趣地拒绝他:“不了,地方太差。”
蒋奕翡试图挣扎一波:“别呀,皮皮完全符合我们选角,它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男主角啊!错过了皮皮我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
!男主角!!
顾疏桐高兴地直蹦哒,用亮晶晶的眼神示意傅斯越:我要去我要去!!
傅斯越轻轻拍一把他脑袋:“你跳什么,不准去。”
“汪汪汪!”你让我去呗!
蒋奕翡一看顾疏桐这么积极,也嬉皮笑脸地求傅斯越:“皮皮自己都同意了,你让他去呗!”
“它懂什么,你怎么知道它愿意,反正不同意。”
“汪汪汪!”狗男人!
“汪汪汪!”我生气了!
顾疏桐纵身一跃,跳进蒋奕翡腿上坐着,回头朝傅斯越做了个鬼脸。
龇牙咧嘴的,露出了参差不齐的大白牙,丑得搞笑。
傅斯越:。。。。。。
蒋奕翡靠在椅背上笑得打嗝,车厢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一点也不快活的傅斯越:“你给我回来!”
他把张牙舞爪的顾疏桐强制抱了回去,不准他乱动,又对蒋奕翡说:“也不是不可以。男一谁演?”
蒋奕翡还没来得及高兴,闻言摸摸鼻子,心虚回答:“嗯。。。是郑城勋。。。”
“那算了。”回答得斩钉截铁,语气非常坚定。
蒋奕翡:。。。。。。我就知道。
顾疏桐独自生闷气,不愿搭理傅斯越。傅斯越手上使力,掰开他的嘴,数了数仅剩的几颗牙,伸手轻轻推推摇摇欲坠的它们。
顾疏桐:口水要包不住了!
幸好傅斯越时刻注意着,等洪水即将决堤时迅速撤回双手。
咽了一大口口水的顾疏桐:。。。。。。虽然是自己的口水,但是为什么想起来这么恶心,呕。
于是顾疏桐真的打了个干呕。
傅斯越:。。。。。。
作为背景的蒋奕翡又一次笑到打嗝,咯咯哒咯咯哒,跟老母鸡似的。
回到家,顾疏桐心里一阵回到家的喜悦,开心得到处看,跟骄傲的大狮子一样,在领地里雄赳赳气昂昂地巡视。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是院子里,除了常青树木,其他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在冷风里发抖。
家里的人都穿上了厚外套,套了件羽绒背心的人还嫌不够,抖抖索索地做事。
在暖烘烘的家里和两个人类玩了一下午,吃了个饱饱的晚饭,懒骨头·顾疏桐就准备回房间,他很是想念自己的手机呢。
断网长达一月之久的顾疏桐浏览了好半天,吃了无数熟透的瓜比如某某小花和某某小生结婚啦,比如某某腊肉劈腿男朋友啦,成功赶上时尚大部队的顾疏桐心满意足地退出,并点开了一个休闲益智通关小游戏,只需要操纵小人走路避开魔人,获得过关钥匙就行,对人的反应能力没有太高的要求,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顾疏桐没有手指,不能玩很灵活的游戏。
等顾疏桐通完关,夜色深沉,已经十一点多了,他觉得有点饿,跑下床从门缝里溜出去,想要找点东西吃。
傅斯越正上着楼梯,拐弯处钻出来一只黄毛小狐狸,他手一伸就把顾疏桐抱起来往房里走。
顾疏桐蹬着腿:放我下去!
眼看傅斯越关了门,吃东西计划可算是泡汤了,顾疏桐气鼓鼓地躲进桌子底下,用屁股对着傅斯越。
傅斯越还当他在为白天的拍戏事情生气呢,好笑地把顾疏桐捞了出来,牢牢固定住他,不让他乱动:“生气?你知道什么叫拍戏吗!”
“汪汪!”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那边条件很差的,人们会把你捉过去吃掉。”
“汪汪汪!”你放屁!
傅斯越一把锁住他嗷呜叫的嘴:“你还敢顶嘴?”笑了几声,傅斯越语气放缓,“也是我想多了,你哪里懂这些。”
顾疏桐听着他骤然冷淡下来的话,也安静了下来。
气氛凝滞了一小会儿,傅斯越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傅女士,有什么事吗?”
顾疏桐吓一跳:怎么对妈妈喊傅女士?
这就是有钱人的称呼方式吗?
隔的有点距离,顾疏桐听不清里面在讲什么,只有一个女声在不停地嗡嗡嗡响。
傅斯越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眉心狠狠皱了起来,脸色很差,但只是低低地说了句“嗯”,就挂断了电话。
傅斯越有点气闷,随便把手机一抛,抱着顾疏桐就盖被子。他靠在床头板上,舒了好久的气,还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顾疏桐还挺好奇他和讨厌女人的关系,伸手拍打傅斯越,用渴望的小眼神传递自己的疑惑。
顾疏桐把被子整理一下,把顾疏桐捞到自己的脖子处:“怎么?冷了?”
他神色躁郁,拉开抽屉掏出了一支烟,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里。
顾疏桐:哦哟,小伙子很苦闷哦。
安静了很久,傅斯越扔掉香烟,深吸一口气,沉沉开口道:“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
他笑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傻,“你又不是人,怎么告诉别人。”
“傅女士不是我妈。”
顾疏桐:!
顾疏桐吓尿了。
“不,也不能这么说。她是我现在的母亲,但不是我亲妈。”
一脸懵逼的顾疏桐终于弄清楚了这个关系:哦~原来她是你后妈呀!
一句后妈不就完了嘛,怎么说得这么复杂。
顾疏桐在心里暗自琢磨,傅斯越还在说话:“明天老傅生日,她让我回家一趟。回是肯定要回的,但是肯定叫了哪个女孩子,为了让我相亲。”
顾疏桐:相亲也,啧啧啧。
傅斯越捋了一把头发,焦躁地躺了下来:“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
???谁说我不懂了?
顾疏桐不满,蹭到他下巴那里用脑袋顶他,傅斯越嫌痒,扯了个笑容:“干嘛呢?”
他兀自笑了片刻,抱着顾疏桐说:“你去拍戏吧,明年二月进组,我年后会非常忙,没有时间顾得上你,万一我妈来了。。。不如叫梁大公鸡带着你。”
顾疏桐满身肥肉颤抖:哈哈哈哈哈梁大公鸡哈哈哈嗝!
笑完了,他才意识到什么,心里一阵惊喜:噫,进组,好耶!
惊喜交加的顾疏桐为了表示自己的感激,主动蹭蹭傅斯越的脸,朝他露出一个笑脸。
傅斯越一言难尽:“。。。。。。皮皮,你刚刚是在笑吗?答应我,以后别笑了,好吗?”
顾疏桐:笑容渐渐凝固。jpg
好个锤子!
给你一点笑容你还嫌弃了!
不笑了!
顾疏桐生气气,退回被子里,准备闭眼休息了。
傅斯越低笑,整个胸膛都在微震。笑够了,他关了灯,说了句晚安,便把两只手搭在顾疏桐身上。
他的手也很暖和,顾疏桐就默许了男人放肆的动作,在温暖的环境里入睡。
第二日大清早,外面还是蒙蒙亮,傅斯越在梦里感觉有流氓居然在动小傅董!
前后左右,各个方向!
傅斯越脸黑了,压着怒火醒过来。
顾疏桐做了个好奇怪的梦,他能到自己变回了小孩子,正在读幼儿园。幼儿园今天的任务是除草,他慢悠悠地把自己负责的地除了一遍草,但角落里有一颗草格外的高,生命力还特别顽强。
他薅了一把,草长出来;他又薅一把,草又长出来了。不信邪的顾疏桐被激起了斗志,专心致志地对付这棵草,还没等他解决它呢,就感觉身上一凉,迷迷瞪瞪的顾疏桐醒过来,傅斯越朝他挑了个眉,似笑非笑道:“好玩吗?小流氓?”
顾疏桐:?
他爪子忍不住又拨了拨草:?这手感。。。。。。
看到某个物体的顾疏桐:“汪汪汪!!!”啊啊啊流氓啊!!!
作者有话要说:
傅攻:啧,小流氓。
第19章 第 19 章
日子一天比一天冷,渐渐地,雪也在纷纷扬扬地飘洒了。顾疏桐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又是一只生龙活虎的成长中·小狼狗了。
只是傅斯越再想把他弄回自己房间时,顾疏桐不干了,非要和傅斯越睡在一起。
顾疏桐:大型暖宝宝,不要白不要!
顾疏桐还是个人的时候,每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晚上睡觉要冻到半夜才会渐渐暖和起来。变成狗了,这个毛病还跟着他。傅斯越天生体热,顾疏桐靠着他跟靠着大暖炉似的,可舒服了。
他不想走人,傅斯越狠下心,直接把他关在门外,顾疏桐只好坚持不懈地挠门,并在门外哀嚎:“汪呜汪呜。。。。。。”
傅文佩。。。你有本事偷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睡觉的傅斯越烦不胜烦,终于出来,把顾疏桐扔进了狗房,严严实实的关了门。
傅斯越以为顾疏桐出不来,正想好好休息,门外又传来一阵阵令人牙酸的挠门声。
“嗷呜嗷呜。。。。”大爷开门哪。。赏小的一点温度吧。。。。
傅斯越:。。。。。。
察觉到男人不为所动,顾疏桐嘲讽一笑。
哼,你以为我自己不会开门吗!
没错,现在的顾疏桐身体已经长到能够到门把手了,只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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