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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烟雨清平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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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爱上一名配军,为他推却无数良缘,苦等他四年有余之事在民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就算当年还是二八佳丽,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从云桑雅朵的眼神里,她感觉到对方是听说过自己的故事的,恐怕她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年纪比她大,所以才故意不提姐妹之论,以免自己伤感吧?这女子,还真是聪慧过人又细心体贴呢,别看她只有十六岁,要论为人处世,却是比自己成熟老练得多了。
  
  瞬间的感慨过后,她对云桑雅朵又增了几分好感,于是爽快应道:“这样很好,其实我平素也是最厌恶繁文缛节的,只因你是贵客,才不愿失了礼数,可规矩久了,还真是累得慌。现在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以后就只管轻松随意些,这样聊天才有味道,是不是,雅朵?”
  
  “一点没错,承秀,没想到,我们的性子竟然这样相投,真是一拍即合啊!”云桑雅朵放声笑了起来,语气间已无方才的刻意矜持,果然是随性了许多。
  
  目光一转,她把手边的果盘递过去道:“瞧你,坐了这么久,怎么什么都没吃?来,尝尝我们那儿特产的芭莲果,虽说做成果脯没有鲜果那么爽脆,但甜味和香气却是更浓了,你应该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
  
  “好,那我今天就要好好饱饱口福了!”承秀这会儿也不再客套,大方地接过果脯放入口中,一尝之下,味道果然不错,便一边称赞着,一边又取过一块吃了起来。看着她惬意享受、大快朵颐的样子,云桑雅朵凤眼微眯,眸底掠过了一道喜怒难测的暗流。
  
  ☆ ☆ ☆ ☆ ☆
  
  在云桑雅朵房中盘桓了大半日之后,承秀看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了。临别前,她谢绝了云桑雅朵出门相送的好意,告诉她自己还想到国宾传舍后面的怡园去看一看。
  
  “哦,我明白了!”云桑雅朵颇有几分暧昧地笑着,“去吧去吧,既是有人替我陪你,我就不跟着讨人嫌了!”
  
  承秀的脸微微红了红。她要到后面去,自然是去找杜正清的。怡园地方比较大,自文沙国使团住进来以后,那里就充作了暂时的练武场,也就是杜正清每天教授武艺,操练侍卫队的地方,先前因为怕耽误他的正事,她从没来这里找过他,想见他时,也只是到文舒别苑去等他回来,今天既然到了这里,瞧着天色又是他该收工的时候了,她才终于忍不住想去他做事的地方看一看。
  
  瞬间的羞涩过后,承秀复归坦然。她爱杜正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避讳的?“那么我就过去了,改天再来找你聊!”与云桑雅朵道了别,又打发小惠自己先回储秀宫,她心情舒畅地走了出去,却不知在背后看着自己的云桑雅朵阴沉着目光微微冷笑起来。
  
  走近怡园的时候,承秀听到里面还有练武的声音,便故意放轻了脚步和呼吸声,她现在的武功比起四年前也长进了不少,这一用心控制,再加上隔了一段距离,果然是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小心翼翼地走到园门斜对面的石椅上坐下,她放眼往里看去,只见杜正清正在同时与两名文沙国侍卫拆招,嘴里还在指点着他们手上的招数和脚下的方位。见他这师父当得似模似样,既有威严又有耐性,不复当年那种大木头一块,谁都不耐烦理会的样子,承秀不觉欣慰而自豪地笑了。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几人停了下来,似是打算到此打住了。听那两名侍卫向杜正清道谢的话,原来是他们两人的功夫底子略差,因此恳求他在正式教练结束后再另外单独指点他们,杜正清淡笑着回应了几句,便与他们一同走出了园子。
  
  出得门来,三人看见坐在石椅上的承秀,不由都愣住了。由于今日是应云桑雅朵之邀而来,为了不失礼,承秀刻意着了正式的公主品服,那两名文沙国侍卫虽不曾见过她,但一看她的服饰,也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只是不敢在不确定的情况下随便称呼,因此都把目光投向杜正清,打算跟着他行礼问安。
  
  碍着有旁人在场,杜正清当然不能像单独与承秀见面时那样随性,更怕承秀一时忘情,在人前失了公主的身份,于是,一见她站起朝自己走来,他马上就跪了下去:“叩见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两名侍卫自也是跟着他跪下行礼。承秀怔了怔,一时间觉得这情形有些诡异,因为自从相识以来,杜正清还从不曾对自己行过君臣之礼。她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好笑,但也了解他要在人前维护她良好形象的一番好意,所以只得勉力端正着仪态道了声:“几位请起。”
  
  待他们三人起身后,她又对那两名侍卫道:“本宫有些事情要与杜教头商谈,你们两位请自便吧。”
  
  那两人自也是知情识趣的,闻言立即告退而去。确定他们走得不见人影之后,承秀终于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杜正清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唇角一扬道:“你上次不是说我从来没把你当公主看过,还老是欺负你吗?那我今天就让你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当公主的尊荣,随你怎么欺负,可你不好好把握机会,一眨眼工夫就把旁人打发走了,这可怨不得我!”
  
  “真是的,我随口说一句,你就那么记仇?”承秀眉眼弯弯地瞧着他,“算了算了,我下次还是不来这里找你了,刚才那架势,你不别扭我还别扭呢!”
  
  “会吗?”杜正清轻咳了声,“我怎么觉着你开心得很,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呢?”
  
  看到承秀瞪起了眼睛,恶狠狠地冲着他咬牙切齿,摩拳擦掌,他终于笑出声来。现在的他,待人接物自是比从前随和了许多,但在人前性子还是淡淡的,应酬场合尤其不喜多言,可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承秀,他的话就会不由自主地多了起来,还特别爱逗她,爱看她半真半假冲自己发飙的样子。
  



☆、最难消受美人恩3

作者有话要说:洛嘉为什么会把云桑公主叫做阿尼萨,以后会慢慢揭晓的哦~~
                        
  毕竟是在国宾传舍里,两人也不敢过分的打情骂俏,小声说笑几句就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以后,杜正清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你今天怎么会想起来这里找我的?”
  
  “臭美!谁特意来找你啊?”承秀故意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是那雅朵公主邀请我,我才过来的。要不然,我何苦穿戴这么一身劳什子,累不累人哪?”
  
  “她?”杜正清的心顿时一沉,脚步随之停了下来。“她请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找个年纪相仿,话语投机的姑娘家聊聊天吗?”承秀也站定下来,诧异地盯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的脸色干吗这么难看?”
  
  杜正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告诉她云桑雅朵不是个好东西,曾经几次三番试图“调戏”他?可那除了让她闹心以外,又能怎么样?
  
  “没……什么!”他努力把因想起云桑雅朵而难受得像吃了苍蝇似的厌恶感压下,随即稳了稳神道,“秀儿,答应我,以后没事少跟她来往,好不好?”
  
  “为什么?”承秀更诧异了,“雅朵人挺不错的啊,怎么你看起来……像是很讨厌她的样子?”研究地打量着杜正清,她猜测道,“难不成,你们在公事上有什么闹得不愉快的?要不要我去给你们说合说合……”
  
  “不不不,没这回事,你别乱猜!”杜正清急忙摇头,心中暗暗叹息——他们是闹得很不愉快,不过,却不是为公事,如果真是为公事,他倒也不会这么堵得慌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
  
  见承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杜正清蹙眉作难。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他对自己刚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为什么要这样惶急不安呢?就算云桑雅朵对自己有企图,可她又能对承秀怎么样?她毕竟只是个客人,待得再久,终究也是要离开的,难道她还能为了得到他去算计承秀不成?
  
  这样想,也未免自视太高了,他自嘲地暗笑了一声。有类似“喜好”的宦门贵妇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以云桑雅朵的身份,对他这样的人不过是抱着玩耍的心态而已,哪有真个认真去争的道理?况且,她再怎么大胆任性,也是不敢去谋害友邦皇族的,否则岂不是毁了两国的邦交?她身为公主,且是文沙国的王储,就算私生活方面比较“不拘小节”一点,总不至于在大事上也这样糊涂吧?
  
  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她是打算在承秀面前说他的坏话挑拨他们的关系,那就更不必担心了。他和承秀一起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那感情是旁人一两句话能挑拨得了的吗?她要是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只会让承秀更快识清她的真面目而已。
  
  反复思量之下,他紧绷的心弦终于渐渐松弛了下来。“其实,也没什么……”他笑了笑,道出善意的谎言,“我那不是……吃醋吗?怕你结交了新朋友以后,就老是想着找别人,倒把我给冷落了!”
  
  “你有病啊?连女人的醋都吃?”听他这么说,承秀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忍不住佯嗔着捶了他一下,随即又娇媚地眨眨眼道,“不过,看在你这么在意我的分上,我答应你,不会往她那儿跑得太勤,更不会挤掉跟你见面的时间,无论什么时候,在我这儿你都是排第一位的,这样总行了吧?”
  
  “这算是给我正了名分了?谢公主殿下恩典!”杜正清朗声大笑,见左右无人,便放心地把承秀揽进了怀里。方才因云桑雅朵而起的一点阴霾倏忽散去,温馨甜蜜的气氛重新在两人之间弥漫起来。
  
  ☆ ☆ ☆ ☆ ☆
  
  如愿看到在御花园里陪着妻子散步的载熙,以及在一旁好奇地盯着母亲微微凸起的肚子,咿咿呀呀问着天真幼稚的怪问题的小恪儿,承秀满面微笑地走了上去。
  
  “臣妹见过皇兄皇嫂!”
  
  因有侍卫宫女随侍在旁,承秀照例行了礼,载熙赶紧道声免礼,然后,侍从们向承秀施礼,小恪儿也上来叫了声“小皇姑”,承秀笑着抱起他,在他粉雕玉砌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
  
  必要的礼节完成之后,载熙便把随侍之人遣退,小恪儿也让奶娘带回寝宫去休息了,众侍从中就只余下个小梅没有离开,依旧留在绮月身旁照料着。
  
  小梅是绮月当年还在先太后身边担任女官时同室居住过的好姐妹,那时绮月死心眼地只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载淳,却不把一心一意对她好的载熙放在眼里,小梅为此劝过她,绮月醒悟以后,十分感激小梅当初的这份心意,跟她的感情也更加深厚了。
  
  后来,绮月从太子妃一路做到皇后,小梅一直跟在她身边,与她形影不离,如今已是掌管后宫内务的总管。绮月怀第一胎的时候,从有孕到分娩,都是小梅一手照料的,恪儿出生后,小梅又帮着奶娘吴妈一起带他直到今天。载熙夫妻俩都不拿她当外人看,除了处理政务以外,谈论家事时从不要她回避,私下里,绮月要她唤自己“姐姐”,小恪儿也称她“梅姨”,俨然已把她看作了这个家的一分子。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大家都坐吧。”载熙笑着发话,边说边搀扶绮月走向一旁的长椅,不用任何吩咐,小梅便已在绮月要落座的地方铺好了坐垫和靠垫,果然是贴心得很。
  
  承秀也毫不客气地在对面椅上坐了,见小梅还浅笑着立在后头,便伸手一把将她拖来按坐在自己身旁:“我二哥都说了,叫大家都坐,你要是不坐,那可就是抗旨啊,仔细着你的脑袋!”
  
  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见小梅有些讪讪的,绮月便开口解围道:“秀儿,咱小梅妹子是老实人,你可别吓唬她。还有,我家皇帝夫君可是最最仁慈开明,爱民如子的,哪能动不动就惦记别人的脑袋?你这么说,倒是有诽谤君上的嫌疑哦!”
  
  她的话自是又惹来一阵笑声,气氛也变得轻松欢快起来。承秀噘噘嘴道:“好吧好吧,横竖总是我不对,反正我从小就是惹祸精,恶名也担惯了,不在乎再多条罪名!”
  
  说着,她又扭头去看小梅:“你瞧瞧,我二嫂多会说话,哄得我二哥晕头转向的,自己姓甚名谁怕都要不知道了!你多学着点,将来保管那李大秀才死心塌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鞍前马后任你驱策啊!”
  
  一听“李大秀才”几字,小梅刚刚自然了一点的脸色立刻又烧得一片绯红。
  
  李大秀才,指的正是当年被戏称为“酸秀才”的李冠英。这些年,他在刑部大展拳脚,事业上如日中天,可在个人问题方面偏偏缺根弦,眼看着快奔四十的人了,依旧屋内空空孤家寡人一个。
  
  李冠英是在铲除薛敬德逆党一役中有过大作为的护国功臣,又是载淳的生死之交,载熙自然对他格外关心,绮月急夫君所急,忧夫君所忧,也跟着操心,后来就想到了为照顾自己也误了嫁期的小梅。夫妻俩一合计,都觉得小梅论相貌性情均与李冠英相配,出身虽不是宦门千金,但李冠英自己也是平民出身,靠真本事一路走上来的,自非计较身份地位的俗人,于是起了为他们牵线搭桥之意。
  
  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此后一切进展顺利,现在,两人感情日笃,李冠英已表示过要择期迎娶小梅之意,倒是小梅,一是舍不得绮月,想照顾她生完这一胎再出嫁,二来也怕承秀伤感,觉得还是等她和杜正清团聚之后再提婚嫁之事为好,李冠英自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便答应推迟到明年再说。
  
  此时,听承秀提起李冠英,小梅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却是搓着衣角不知该如何接口。载熙笑瞪妹妹道:“就你鬼话连篇,专会取笑人!我和你二嫂命苦,注定是要受着你的,人家小梅又不是该着让你欺负的,看来,我得嘱咐冠英早早筹备婚事,把她救出你的魔掌才好!”
  
  “好好好!”承秀连连鼓掌,“要真是这样,那我这只魔掌也算没白伸了!其实,我知道小梅一直拖着婚事,有一大半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现在杜大哥都回来了,要是再耽误人家,我这罪过可真就大了!”
  
  众人这才明白承秀没边没际扯了这一通的用意,小梅自是心中感激,绮月则笑言,已经在安排着替小梅置办嫁妆了,用不了多久,保管给她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便是。
  
  这本是个喜庆的话题,可一说到婚礼,承秀就想起了载淳写来的那封信里提到的黑鹰将要和铁莲香成亲之事,那日,她和杜正清看了这信,都是心情复杂得一晚上没睡着,现在想来,还是为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而颇感遗憾和歉疚。
  
  见承秀暗下了脸色,善解人意的绮月立刻明白了她的心事,便出言劝慰道:“秀儿,大哥大嫂在信里说得对,正清抽不出身,那是无可奈何,至于你,莲儿在阿隆身边那么多年了,可阿隆到现在才决定娶她,这是为什么,你不会不懂吧?所以说实在的,你这会儿去就是害他们,不去,才是真的为他们好!”
  
  “是啊!”载熙也点头道,“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莲儿毕竟还有亲人在这里,我想,等过两年,她和阿隆有了一男半女,感情也稳定了,迟早得回来看看,到时,你总会有机会当面祝福他们的。你要不放心,二哥答应替你安排就是了。”
  
  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劝了片刻,才终于哄得承秀转悲为喜,心情渐好。几人又聊了一会儿,绮月终是身子沉重,开始觉得有些乏了,见哥哥和小梅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承秀便识趣地起身告辞,由得他们左搀右扶,护送稀世珍宝般的把兀自一叠声道着“不碍事,别这么紧张”的绮月架回寝宫去了。
  
  ☆ ☆ ☆ ☆ ☆
  
  “怎么样?我的傻哥哥,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这下总该不生我的气了吧?”
  
  深夜,锦帐绣被之中,云桑雅朵媚眼如丝地倚在洛嘉猎豹般健壮的胸膛上,白皙如玉的皓腕衬着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融成了某种暧昧而诱惑的契合。
  
  洛嘉垂下眼看了看她,眸底闪烁着幸福满足的光芒,但转瞬间,却又负气地别开了眼眸:“谁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谁?说不定,你现在根本就希望躺在你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哟,瞧瞧你,又来了,一个大男人,怎的心眼儿这么小?”云桑雅朵仰起头,倩笑着翘起纤纤玉指,在洛嘉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练那种功夫,就没办法守身如玉,而且一旦练上了手,除非彻底废了它,否则中途停练是会有性命之忧的!我要练功,又舍不得伤你的身子,这才不得不去找别人,找多了,心变野些自也是在所难免,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你这小妖精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敢在你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洛嘉眉峰深聚,抬手把那只老实不客气在他脸上身上到处“肆虐”的馨软柔荑锁进掌心,“那种邪门的功夫,将来也不知会不会反噬自身,我看不要也罢!就算你没有武功,我也会帮助你、保护你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云桑雅朵身子一僵,方才娇柔魅惑的眼神倏然清冷下来。
  
  “别说了!”沉着脸把手从洛嘉掌心中抽出,她退身拉开了与他的距离,“你不要忘了,正是那些本该是我最亲近的人,一手毁掉了我的人生!所以,从开始练功的那天起我就发过誓,一定要让自己足够强大,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今生今世,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来左右我的人生,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洛嘉抿唇不语,看着她倔强而叛逆的神情,他的眼中有着一丝悲伤,一丝落寞,一丝怜悯,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似是发觉自己的语气重了些,所说的话也太无情了些,云桑雅朵略感后悔地瞥了洛嘉一眼,稍稍犹豫后重新偎进了他怀里:
  
  “对不起,洛嘉!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你才是对我最真最好的人,可是,那些噩梦纠缠我太深了,只有实实在在感觉到自己比所有人都强,我晚上才能睡得安稳,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听着她悲凉中透着丝委屈的解释,看着她眼底隐约闪动的朦胧水光,洛嘉本有些难看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眼中重新浮现起了浓浓的温柔宠溺之色。
  
  “好了,阿尼萨,别这样……”轻轻圈住她不堪盈握的纤腰,他认真地道,“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跟你斤斤计较的。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了,只要……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就知道,洛嘉哥哥对我最好了!”云桑雅朵收敛了戚色,娇笑一声吻上了洛嘉的唇,受到鼓励的洛嘉按捺不住地翻身而起把她擒进怀里,汹涌澎湃的浓情再次俘虏了他的整个身心……
  



☆、都是炖鸡惹的祸1

作者有话要说:与玄冰有纠葛滴那个男银出现鸟O(∩_∩)O~~~~~
                        
  “你说,那母女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安普拉王宫的客房里,玄冰一边替载淳擦洗伤口,换药包扎,一边沉思地低语着。
  
  “不知道,我能感觉到的只有四个字,莫测高深!”载淳同样也是一脸的思索之色,随即却又微笑道,“但我们至少确认了一件事,阿隆和莲儿都还活着,光这点,就足够我们庆幸的了。”
  
  那天的谈话,因为载淳似讽似劝的插言得以继续下去,而且,古丝丽还说服了母亲,破例给他加了一个座位。
  
  接下来,双方道出的情况却让大家都着实吃了一惊。古丝丽母女听说他们是因为在那个所有人全都失踪的村子里发现她们的族徽,所以才来这里的找人的,当下就表现得很意外,但载淳他们听了古丝丽的话之后,却是更加意外。
  
  “我们的人的确去过那个村子,那个徽记也确实是我们留下的,但我们并没有杀人,因为……我们的人到那里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
  
  “我们之所以会去那里,是因为有人在守护林外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和我们做笔大买卖,条件非(炫书…提供下载…fsktxt)常优厚,但必须带好我们的货物到他指定的地方去交换。那封信是我看的,我觉得这人神秘兮兮的,指定的地方又那么远,似乎有点古怪,所以不太赞成接这生意,但我母亲觉得放弃了可惜,坚持要做,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最后,是埃梅姐妹带队押运货物去的。埃梅,接下来的事就换你来说吧。”
  
  埃梅说出的情况更是惊人。那天,她们姐妹俩带着卫队押运货物去了对方指定的那个山村,安普拉人从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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