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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烟雨清平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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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一个要求……”凝视着洛嘉的眼睛,他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让我亲眼看到你办事的成果,然后,我的命,你随时都可以拿去。”
  
  “成交!”洛嘉启唇,吐出同样掷地有声的两个字。这一刹,四道火花飞溅的目光再度交锋,其间,却有了些许互相防备、敌视以外的其他涵义。
  
  ☆ ☆ ☆ ☆ ☆
  
  因为洛嘉那次情绪失控之下对云桑馨泽动了手,承秀的怪病再次发作,这回,既不是伤也不是痛,而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窒息,这一幕自然又把她的亲人们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直到她那口气透出来,大家才跟着缓过了神来。
  
  “都过了这么久了,皇榜贴了无数次,赏金也越悬越高,怎么就找不出一个能治好秀儿的人来呢?”看着病榻上的妹妹苍白憔悴的面容,载熙满心懊恼,却不知该往哪使劲才好。
  
  “有句话,也不知该不该说……”挺着大肚子靠在软椅上的绮月看了看身旁的公爹和丈夫,踌躇地颦起了秀眉。
  
  “绮月,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载熙回身揽住了妻子的肩膀,“你想到了什么,就快告诉我们吧!”
  
  “秀妹的病,我是没本事看出什么来的!”绮月苦笑了一下,“我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们有没有发觉,有个本该是最关心秀妹的人,竟然……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都没有出现了!”
  
  杨灏和载熙不约而同地一愣,旋即了然,她说的这个人是杜正清。他们虽然也都很关心承秀,但男人家毕竟粗心些,这些日子他们只惦记着如何给承秀治病,儿女情事自然便被忽略了,而绮月向来心思细腻,却是想到了这个看起来有些荒谬的现象——承秀得了怪病,最着急的人本该是杜正清才对,可他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进宫探望过她几次,之后便再也没有露过脸,这……岂不是太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了?
  
  他们几人这厢正沉思不语,那边,垂手侍立在床前的小惠已是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虽然不完全了解内情,但杜正清和承秀之间闹矛盾的事却是知道的。自那次吵翻以后,除了绣艺大会上偶遇的那一回,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杜正清在做什么,她是毫无所知,承秀则去过几次虎威将军府,每次都不带她,神神秘秘的,说是不让她知道太多,那是为了她好,她也就不好再多问了。
  
  此时,见绮月几人猜疑不定,她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又不敢,因为承秀叮嘱过,杜正清的事她要自己去查,暂时不能让她的父兄知道的。
  
  绮月他们这会儿却是无心注意小惠的反应,只顾暗自分析推测着原因。几人都隐约觉得,杜正清刚回来的时候,和承秀还是好好的,可后来,他不来看承秀,承秀似乎也不怎么去找他了,这反常的现象,似乎就是从承秀得病后不久开始的,莫非,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只是,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就算杜正清不说,承秀也该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兄嫂才对啊,为什么从来都没听她提起过呢?
  
  看了看床上兀自昏睡未醒的妹妹,载熙沉吟道:“要不,明天我去找正清谈谈?秀儿这边,绮月,就由你来跟她聊吧。”
  
  绮月点头应承,杨灏则突然开口道:“正清那边,还是我去好了!”见儿子闻言一怔,他笑笑解释道,“你现在毕竟顶着个一国之君的头衔,他可能会觉得某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说,由我这个赋闲的老头子以普通长辈的身份出面,效果或许更好些。”
  
  载熙觉得有理,便也答应了。这主意让先前觉得陷入死胡同的一家人心底再次生出了些许希望,于是各自盘算起下一步的行动来。
  



☆、血蚕之爱1

  因为那些黑衣杀手的出现,这一晚,巴岩一家从主人到客人谁都没睡成,还捎带上一位朱大医仙。直到确定了那两名俘虏已无生命危险,又经朱斌用特殊针法封了他们的内力,确保其无力自杀之后,大家才稍稍消停了一些。但是,直到次日辰时,玄冰和晏晏还是没有消息,众人不由得再次焦虑不安起来。
  
  所有人当中,最是坐立难安的当属铁虎啸和萨伦,正当这两位再也等不下去各自蠢蠢欲动的时候,玄冰却是急匆匆地回来了。
  
  “夫人,你没事吧?”萨伦欣喜地迎了上去,铁虎啸却仍是一脸焦急之色:“晏晏呢?她怎么样了?”
  
  玄冰先向萨伦点头致意,随后对铁虎啸解释道:“别担心,晏晏很好,只是,她的父母突然病倒了,她必须留下照顾他们,所以暂时不能出来见你。”
  
  “国王和王后都病倒了?”众人尽皆愕然。玄冰却是无心多解释,环视人群之后,她惊喜万分地朝朱斌面前走了过去。
  
  “朱大先生,您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拜托随我进宫一趟成吗?宫中御医对国王和王后的病束手无策,说是恐怕有生命危险,如今只有指望您了!”
  
  这消息给了众人更大的震惊,四下里霎时间惊呼纷起,一片哗然……
  
  ☆ ☆ ☆ ☆ ☆
  
  永裕宫中,晏晏垂首站在床前,神色一片黯然。大床的内外两侧分躺着她的父亲和母亲,两人都是面色焦黄,死一般昏睡着,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晚,看到本该身在中原的自己与另一个陌生女人一起出现在母亲身边,父亲的惊讶简直无异于见到了天外来客,而她所道出的原委,更是如同从天而降的一块巨石,砸得父亲几乎当场崩溃。
  
  无所适从的惊愕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意想中的愤怒,面对父亲的冲天怒火,她代替柔弱的母亲说出了她想说而不敢说的话:
  
  “父王,请恕女儿斗胆直言,您的确是做错了!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被送走的是我,而留在宫里接受良好教育的是姐姐,也许,现在我们两个的情况便是恰恰相反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不过是白纸一张,将来会造福社稷还是祸国殃民,全在于父母的教养和自身的努力,你只为姐姐身上的一块胎记就罔顾父女之情,罔顾身为人父的责任弃她于不顾,任由她四处飘零,陷入泥沼,如今,就算她当真做出为祸家国之事,那也是您一手造成的!”
  
  她凛然无惧、字字如刀的犀利言辞质问得父亲哑口无言,呆若木鸡,知道父亲的心理防线已被自己攻出了缺口,她又缓下语气柔声劝道:
  
  “父王,如今事已至此,我看只能这样:我们可以派人去中原了解情况,如果姐姐在出使之事上没有问题,就让她代替我继续做下去,这样无论对她,对我们文沙国的名声都有好处,至于其他的事,该查的查,该办的办,等她回来之后再作处置。我还想劝您一句,无论真相如何,您都必须承认她的身份,她即使有错,也仍然是您的女儿,是我们文沙国的公主,这是我们欠她的公道!”
  
  眼看着父亲的意志渐渐动摇,她本以为事情已经出现了曙光,没想到,就在父亲即将做出决定之时,竟是突然吐血晕倒了,她的母亲本就抱病卧床多时,父亲昏倒之后,一时急痛攻心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此刻,望着昏迷中的父母,晏晏不由得颇感内疚。是她的态度太激烈了吧,唉,父亲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得委婉一些呢?结果把父亲气成这样,还带累了病中的母亲……
  
  “雅朵,别这么担心,国王和王后陛下都会没事的!”
  
  耳边突如其来的低语把晏晏从沉思中惊醒,同一时刻,一堵温暖的胸怀自后熨贴而来,把她稳稳包裹其中。
  
  “索朗图?”那从小听到大的声音,她立刻就辨认了出来。
  
  因为父母都已不能视事,晏晏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可问题是,举国臣民都认为她去了中原,如果她这样突然冒出来必会引起猜疑和恐慌,所以,她让玄冰给瑞琳解了穴,在对这个算得上是母亲心腹的宫女解释原委后便命她去通知了宰相加维德,请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出面帮她澄清事实,安定人心。
  
  加维德老相爷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经他一番安排之后,现在她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面理事了,但她眼下最怕见的人也随之出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犹豫了一下,她终究还是没有忍心立刻推开索朗图,毕竟她从前没有拒绝过他把自己当做未婚妻看待,现在突然之间就不许他再亲近自己,这对他未免也太残忍太不公平了。
  
  不过,在反复权衡的这段时间里,她也想明白了许多事,当他拥抱自己的时候,她虽不反感,却也从不曾有过欣喜或是依恋的感觉,所以说,那并不是爱吧?那么他呢?因为父王母后的一句话,当时也只是个懵懂少年的他就有了她这个小未婚妻,从此有了陪伴她,照顾她的义务,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他又是否考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是否真的非她不娶呢?
  
  “雅朵,你怎么不说话?”索朗图把晏晏的沉默理解成了还没有从悲伤和恐惧中缓过神来,于是柔声劝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没想到,这些日子,你竟然受了那么多苦,这才刚回来,又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些发现这一切,没能为你做些什么,不过,从现在起,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陪你一起渡过所有难关的!”
  
  “索朗图,我……”对方的温言软语让晏晏更是愧疚,正不知如何自处,却听门口响起了内侍的通报声:
  
  “启禀公主殿下,沈女侠已把朱大先生和他的助手请来了,现在就在殿外候着呢!”
  
  “哦,太好了,快请!”晏晏欣喜地转身应答,同时顺势从索朗图怀里挣脱了出来。虽说她已经尽力让自己的逃避显得不着痕迹,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对她极为了解的索朗图还是从这个过于急迫的动作上看出了些许反常。诧异地盯着她,他的眼中悄然掠过了一抹疑云,但碍于有旁人在场,他不好说什么,只能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因为知道文沙人不似汉人那么讲究繁文缛节,再加上眼下情况紧急,因此,和玄冰一起进门后,朱斌一句废话也没有多说,只简单见了个礼就直接去了床前,晏晏对此自然只有感激,绝不会责怪他失礼,然而,当她把目光移向朱斌身后时,那个提着药箱的那个人却让她霎时间心神震颤地定在了原地。
  
  那不是铁虎啸吗?想起内侍刚才的话,她猛然醒悟,原来所谓朱大先生的助手就是他,他是因为放心不下她,所以才以这个身份进宫来看她吧?她的眼前瞬间氤氲,一声“铁哥”几乎就要从颤抖的唇瓣间逸出,未及开口,却见玄冰突然凑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铁虎啸也在向她递来深情一瞥后微微摇了摇头,她想起现在还不是公开恋情、多生事端的时候,只得硬生生把那一声呼唤咽了回去。
  
  这一幕虽然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但本就对晏晏的异常言行留上了心的索朗图还是发觉了,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却也没有做声,只是垂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晏晏已在玄冰的陪伴下来到了床前,因朱斌正在分别为她的父母诊脉,她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暂且立于一旁等待。过了一会儿,朱斌神色凝重地起身道:“公主,两位陛下并非患病,而是早时中了慢性毒药,一来时限将近,二来又受了些刺激,所以一同毒发了。”
  
  “什么?”此言一出,满场皆惊。晏晏愣了好一会儿才惑然道:“朱大先生,您是说……中毒?可是,母后本已卧病多时,父王却是突然发病的,这情况根本就不一样啊,怎么会是都中了慢性毒药呢?”
  
  “公主,慢性毒药分许多种,王后陛下中的那种毒,毒性是一点一滴加重,逐渐致命的,所以症状看起来像是长期患病,而国王陛下中的毒,则是有一段很长的潜伏期,时候未到,毫无所觉,时限一到,就会突然发作,迅速致命。也许,那下毒之人正是想造成他们死于不同疾病的假象以掩人耳目吧。”
  
  晏晏的心弦骤然绷紧,思绪急转中,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与眼前之事隐约而模糊地串联到了一起:她被关进那个山庄的时候,离正式出使还有一段时间,那就是说,她的姐姐在软禁了她以后,便以她的身份回了宫,在她父母的身边住了些日子,然后才去的中原。那段时间里,最接近两位老人家,也最有机会下毒的应该就是姐姐了吧?
  
  如果站在姐姐的立场来设想,母亲认为竭尽全力恢复她的身份就是对她的补偿,可姐姐会不会并不领这个情,反而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仇恨他们这一家人呢?虽然母亲说过,在对姐姐解释往事时尽量回避了父亲的过错,但那个身上也流着云桑家族血液的女子绝不会是个笨蛋,她就真的相信,自己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如今想要认祖归宗还得用这么迂回曲折的方法,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意外吗?
  
  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她不敢,也不愿再继续往下想,她真的希望,那一连串的推论根本不成立,都只是她的胡思乱想而已。
  
  “那么,朱大先生,你有办法替他们解毒吗?”定了定神,她把心思转回了眼前的事情上,毕竟,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她父母的生命。
  
  “这……”朱斌陷入了沉思,迟疑半晌,看着晏晏满脸焦急期待的神情,他终于开了口,“这不是寻常的毒,也非寻常的法子可解,办法眼下倒是有一个,但做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此话怎讲?”晏晏急切地问道。
  
  “沈女侠行走江湖多年,可曾听说过享有‘药中圣灵’之名的血蚕?”朱斌没有直接回答,却把视线转向了玄冰。
  
  “血蚕?可是与西域雪参齐名的濛涧血蚕吗?”玄冰顿时色变,“此物虽有灵效,无奈制药之法太过残忍,多年来极少有人当真敢用啊!”
  
  “沈女侠所言不差!”朱斌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血蚕入药前需以血养,即将之植入人体,再让那人服下有刺激精血旺盛之效的夔蛇血浆,以供血蚕在其体内吸取精血,三日三夜后方可入药。有道是血蚕入体,腐骨蚀心,那样的痛苦几非血肉之躯可以抵受,更残酷的是,血蚕只可自入不可自出,血养期满后,惟有剖开寄主的身体才能将之取出。所以,那以身养蚕之人既要忍受非人的折磨,更可能有性命之忧,试问这样的事情谁肯去做?这样的药又如何制得成呢?”
  
  这番解释顿时让众人好一阵骇然。晏晏秀眉微拧道:“朱大先生,您既提了这法子,那就是说,这血蚕可救我父王母后之命,而您手里也有这东西了?”见朱斌颔首应是,她决然道,“那么,就让我来好了!”
  
  “雅朵,这万万不可!”索朗图闻言立刻一把抓住她的手,又气又急地道,“现在社稷百姓都指望着你呢,如果救人不成,你再出了事,那我们文沙国可就真是天下大乱了!”
  
  “公主,即使您愿意也不成的!”朱斌跟着摇头,“血蚕寄主,必须是十五至三十岁之间的年轻男子。”
  
  这话听得索朗图和铁虎啸两人同时心头大震,因为在场所有人当中,只有他们两个是符合朱斌所说年龄段的男子。
  
  



☆、血蚕之爱2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索朗图似觉众人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朝自己射来,他浑身汗毛倒竖,干笑了一声讷讷道:“我看,其实倒也不难,天底下符合这条件的男子多得是,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我们肯出高价,总有人会愿意的……”
  
  晏晏抿唇沉思着没有开口,铁虎啸默默瞟了一眼她被索朗图牵住的手,眼底几度暗流汹涌,却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公主,你也别太着急!”朱斌适时地望向晏晏宽慰道,“我可以先用银针刺穴之法将毒质封于一处,如此尚可缓上几日,这段时间里,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也好,让我……再好好想想。”晏晏疲惫地点了点头。话音落后,四下里一片死寂,气氛霎时间沉重起来,憋闷得几乎令人窒息。
  
  ☆ ☆ ☆ ☆ ☆
  
  走在前往馨悦轩的路上,晏晏只觉心乱如麻,但胸臆间还是隐约跳动着那么一丝略带罪恶感的兴奋。
  
  她知道,眼下父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不是适合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她也知道,铁虎啸体谅她的处境,也不希望她现在就把事情说出来,得罪宰相父子,影响国家的安定,可是,索朗图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也已经问了她,她能怎么办?她既不忍心欺骗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索朗图,也不愿让深爱着自己的铁虎啸成为什么见不得人,必须藏着掖着的角色,所以只能鼓起勇气说出了一切。
  
  可想而知,听了她的话,索朗图会是什么反应,幸亏,当时加维德老相爷也在场,才总算理智地稳住了局面。看着气愤的索朗图和伤心的老相爷,她满心歉疚,但事情终究难以两全,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因为歉疚就收回前言的。
  
  “相爷叔叔,索朗图,我知道,如今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对你们的伤害,你们可以恨我,可以不接受我的歉意,但我还是真心诚意地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请受雅朵一拜!”
  
  那两个人,是她一直了解和信赖的,她相信他们即使再伤心再愤怒也不会罔顾大局与她作对,可正因如此,她才更觉得愧对他们,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不是为了安抚讨好,也不是为了收买人心,只因那一刻,她觉得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表达自己真实的心情。
  
  “雅朵,我没有权力不许你爱上别人,但那至少也该是个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的人吧?那姓铁的,只不过是个粗鄙无知的江湖汉子,你将来是要统治整个文沙国的,他有能力辅佐你治理国家,帮助你定国安邦吗?你觉得,国王和王后陛下会接受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婿吗?”
  
  这是她离开前,索朗图余愤未息地对她抛出的嘲讽。
  
  铁虎啸的父亲也曾在朝为官,他虽是长于乡野,但自幼读书识礼,后来又跟了玄冰和载淳这样出色的师长,更是文武兼修,才智过人,他时常玩笑嬉闹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温柔善良也认真严谨的心,他的好,他的优秀,远胜于不了解他的人仅能从表面看到的……
  
  如果要为她的爱人辩解,她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的理由,但最终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话:“我有没有爱错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的人也都会知道。”
  
  “铁哥,我终于把心里的话对他们说出来了,虽然想真正获得他们的谅解还会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日后还要过我父母这一关,但我会继续勇敢地走下去,向你保证过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
  
  想到这里,晏晏欣慰地笑了,现在,她该是可以问心无愧地去见铁虎啸了吧?虽然宫中朝中都不乏智谋之士,但她此刻最为难的事,也就是如何解救她父母的问题,她还是最想和他商量。
  
  来到朱斌与铁虎啸暂住的明昌宫馨悦轩,她遣退了前来迎接的宫女自己去敲门,不料,出来应门的却只有朱斌一人。
  
  “朱大先生,只有你一个人?铁哥没在吗?”晏晏诧异地拧眉。铁虎啸是以朱斌助手的身份入宫的,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不在一起呢?
  
  朱斌沉默地打量了晏晏一瞬,眼底有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就在晏晏因他没有立即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更觉不安的时候,他终于开口道:“铁小兄弟已经离开皇宫,回巴岩家去了。”
  
  晏晏顿时愣住。他走了?难怪,刚才那些宫女见到自己时表情那么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
  
  “可是为什么?”她急了,“他以你助手的身份进宫,不就是为了来看我吗?我们连一句话都还没说上,他怎么就走了呢?”
  
  看着这在清除换颜术时显得特别坚强,在父母出事时又表现得特别勇敢的小公主只因自己的一句话便急得失了方寸,朱斌不由得神情微震:“公主,今天索朗图公子就在你身边,我们都看到了。你觉得,铁小兄弟他……还能再呆得下去吗?”
  
  “不,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想起索朗图拉她手的时候铁虎啸就在边上看着,晏晏心里顿时狠狠咯噔了一下,“当时那么多人,我不能当众让索朗图下不了台,可我刚刚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现在我过来,就是要告诉铁哥这件事的啊!不行!”她跺了跺脚,急切地转身,“我这就去巴岩家跟他解释……”
  
  “公主,你不必去了,他不想见你!”身后传来朱斌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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