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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玛丽苏哥哥的日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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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众都不在,我们家掌门一气之下要逼问教主其他人在哪,结果教主却说恒罗境之事他自己一人便可承担,与其他教众无关,就跟着掌门回咆风阁了……”
听齐椿说完,叶澜灼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恒罗境厉鬼出逃……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引战,彻底铲除魔教。”
“啊?”齐椿愣了愣“为什么啊?”
“恒罗境虽被法德勒以禁术开启,但若不是有人刻意打开,根本不可能有厉鬼跑出来的。再者,就算他们查出了恒罗境之事为法德勒所为,为什么来的时候还要逼问其他教众在哪?这不就是想要把他们给一窝端了?”
顿了顿,他又道:“还好法德勒有先见之明,将他们都转移到月牙城了,不然今天的局面,只会更糟糕。”
“可……可是这样,教主就自己一个人以身涉险了啊!”
“这正是法德勒的目的。”叶澜灼道:“他把自己的教众都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他留下来善后。不然的话,倒霉的就是煜戎城的百姓。”
“此话怎讲?”
“之前我和玄无滔出去找月上海棠的时候,遇见过咆风阁的人。”叶澜灼道:“咆风阁的人现在已经认定煜戎城的百姓已经和魔教狼狈为奸了,法德勒总不能把煜戎城整个也移走,他留下来,正是为了保护煜戎城的人。”
“那教主他……”齐椿可能一时之间没有消化掉这么多的信息量,还在读条反应当中。
“他这是打算把伤害降到最小……”叶澜灼低头思索了一下,又问道:“玄无滔走了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吧。”齐椿寻思了寻思,道。
半个时辰……叶澜灼心想自己也不知道月牙城离这里究竟有多远,到底要不要等玄无滔回来……
想了想,叶澜灼从袖子中拿出之前玄无滔给自己的绝命翎,在指间转了两圈,思索了一下,接着起身,转头对齐椿道:“走,去看戏。”
“看戏?”齐椿没明白。
“法德勒我救不了,要救就只能玄无滔回来救了。”叶澜灼道:“他回来之前,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可天尊回来要是找不到我们……”
“他会找到。”
“那……那我们现在去咆风阁?”
叶澜灼摇了摇头。
“去城外乱坟地。”
叶澜灼带着齐椿,一边往城外赶去,一边低着头思索。
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若是被人发现自己使用妖灵,一定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虽然他仗着自己有千年的修为胆子也大了不少……感觉没什么可怕的……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不过,人还是要救的。
既然咆风阁的人以恒罗境之事来要挟法德勒,那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拿法德勒怎样,无论如何,总要先让他想办法把恒罗境关上吧。
除非他们动了恒罗境的心思。
这也正是叶澜灼最担心的。
呃……不过这个恒罗境有关上的办法吧?自己之前好像在岁寒山庄看书的时候看到过?什么来着……
叶澜灼这时候忽然就特别的想念玄无滔……一个相当于人肉百科全书的存在。
两人正往城外走着,忽然就听到一旁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魔教的走狗,别碰我,脏死了!”
“你们把帝尊到底带到哪里去了?把他带到哪去了!”
叶澜灼循着声音朝那边看去,竟是那日给麦熏送酒的那个老太太,正拉着一个看衣着似是咆风阁之人的胳膊,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道。
而那咆风阁的人则是一脸厌恶的一下子甩开了那老太太,那老太太一个不稳,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叶澜灼站在一旁,抱臂。
只见那咆风阁之人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抬起自己的一只脚,开始痛呼,过了一会儿,忽然又抬起自己的另一只脚,依旧是一副痛的不行的样子。这两只脚一起痛,那咆风阁之人一下子便直接坐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两只脚开始哭爹喊娘起来。
一旁的老太太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什……什么情况啊……”一旁齐椿也是一脸诧异。
叶澜灼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之前操纵仙灵的时候,自己的灵穴一直有一股阻塞感,想必就是自己手上这妖道的灵穴在作祟。现下自己这妖道的灵穴完全觉醒,操纵起妖灵来,竟是比之前操纵仙灵自如了不少。
方才他实在看不下去,恰好看到一旁有个衣铺,便直接操纵妖灵,将一旁衣铺里的针移了出来,扎到了那咆风阁之人的脚底。
“老大,你,你做的?”齐椿侧头看向叶澜灼,问道。
叶澜灼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可,可他们万一要是发现……”
“不会的。”叶澜灼道:“只要我不露面操纵妖灵,他们不会发现是有人在施展妖灵的。”
“啊?”齐椿没明白。
叶澜灼抬了抬下巴,让他看向那咆风阁之人。
“这鬼地方怎么还有妖物啊……哪来的妖物怎么还用针的啊……疼……看什么看!去去去!滚!没见过踩着针的啊!他奶奶的真晦气……”
叶澜灼侧头看向一旁的齐椿,一副忍笑的样子。
齐椿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这煜戎城之内的百姓,对法德勒倒当真是至情至深,想来也是法德勒曾有恩于他们,此时听闻法德勒遇难,所以着急的不行吧。
教训完了那咆风阁之人,两人不敢再耽误,继续匆匆的往城外赶去了。
果不出叶澜灼所料,两人方一出城,到了那乱坟地,便看到那日麦熏开启恒罗境的地方,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叶澜灼拉着齐椿躲到一旁的一片稍稍高起的沙丘后,微微侧出身子,看向那一片人。
那一片人当中,正中央的,正是法德勒,以及他旁边一个身着咆风阁装束的青年男子。
“帝尊,我林某也不是有意为难。实不相瞒,那蛇妖帛冶本是我们咆风阁所要猎取的妖物,谁知道前几日它却不见了踪影,我们实在不知道它去了哪里。结果它竟好巧不巧的躲进了恒罗境里,使得我们发现了这地方。帝尊,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恒罗境是你所开,今日,你是否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这人说话的口气好欠揍啊……叶澜灼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还有,这蛇妖帛冶自己躲进恒罗境?叶澜灼摇了摇头,心想这也能编出来,妖道之物怎么可能犯病往人家鬼道的地方躲,这鬼气害人,妖物亦然,蛇妖帛冶它是傻了往恒罗境里躲?
定然是之前就有人发现了这恒罗境,后将蛇妖帛冶放进去,做个引子罢了!咆风阁这也算是自己制造了个证据吧。
“交代嘛,肯定是要有的,毕竟本尊说话算话,一人做事一人当。”法德勒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林阁主,本尊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帝尊但说无妨。”那青年,也就是咆风阁的阁主,林雾浓,笑着看向法德勒,说道。
“林阁主,你说你们咆风阁和我们施陀教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仙域那帮傻子还以为你一直是镇守在这保护着仙域,谁知道你竟是在一步一步的蚕食无象关外的城池。”顿了顿,法德勒道:“从今以后,咱们收手,各管各的,别再弄的民不聊生谁也过不好的,好不?”
林雾浓看着法德勒,笑。
“帝尊。”默了一会儿,林雾浓道:“林某实在是没有想到,帝尊也是个为民着想之人啊。”
“哈,阁主真是说笑了,本尊又不是什么天皇老子,我只不过可怜那些煜戎城里的百姓罢了。说句实话,他们真的与我魔教无关。”
林雾浓面上依旧是挂着那假惺惺的笑意,看着法德勒,笑了一会儿,继而点了点头,道:“好,可以,林某答应你。”
法德勒看向林雾浓。
“不过,这恒罗鬼境一日不关,无象关周遭就饱受一日厉鬼之祸。不瞒帝尊说,那些厉鬼出来后,都跑到离这里还有些距离的梅镇了,梅镇这些日子可是日日受到厉鬼侵扰,帝尊虽答应我们要关闭恒罗境,但总要给我们一个为何要开启恒罗境的交代啊。”
闻言,法德勒深吸了口气,看向林雾浓“阁主希望本尊怎么交代呢?”
“我们咆风阁的使命,便是镇守着这无象关,使仙域免遭魔教侵害。可你魔教却假借鬼道之手侵害仙域众人,帝尊,我就是想救你,也救不了你啊。”
闻言,法德勒冷笑一声“本尊需要你来救?本尊连个危险都没有,救什么救?林阁主,我觉得你需要救救你自己。”
“你!”林雾浓身旁一个喽啰样子的人作势要冲上来,却被林雾浓给拦下了“不得无礼。”
法德勒依旧是抱着臂,看向林雾浓。
林雾浓转头,看向法德勒,笑了笑,向前走近了一步,靠近法德勒,沉声道:“帝尊,莫怪林某没有提醒你。几日前,林某便将帝尊动用禁术开启恒罗境之事传遍了仙域,不过多时,仙域各大门派便会前来讨伐。到时候,帝尊可真是无路可退了。”
“你想表达什么。”法德勒道。
“魔教在无象关外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也该是个头了。”林雾浓道:“法德勒,你别以为你当上了教主,就能和你师父相提并论了,你跟你师父根本没法比。现在的魔教,就是一滩烂泥,我若想找个理由灭了魔教,你早就称不了这个帝尊之位了,也就我心肠好,留你到现在,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
“那本尊还应该谢谢你?”
“哼,不用谢我。”林雾浓冷笑道:“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就行了。”
“本尊不会告诉你他们都在哪的。”法德勒道:“要人没有,要命一条,你随意。”
“哼,难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吗!”
“那你去找啊,还在这跟本尊磨叽?”法德勒满不在乎道:“觉得本尊帅,想多看几眼?”
“你!”林雾浓指向他,法德勒毫不示弱的看向他。
顿了顿,林雾浓冷笑一声,收回了手,道:“法德勒,现在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谅你嘴再硬,终究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擅自开启恒罗境放出厉鬼骚扰仙域之人,我大可名正言顺的将你扣押回咆风阁,到时候我可不知道,我会为了让你说出他们的下落,使出什么办法!”
“本尊怕你啊?你尽管吓唬我。”法德勒道:“还有什么难听的,尽管说出来,正好让本尊乐呵乐呵。”
叶澜灼感觉林雾浓的怒气都要延伸到他这边了。
“老大,他们会找到月牙城吗?”一旁齐椿担心的问道。
“找到也没关系。”叶澜灼想了想,道:“我明白今天早上,法德勒为什么非要让我和玄无滔留下,让我们下午去月牙城了。”
“啊?”齐椿问道:“为什么?”
“他不是让我们去月牙城。”叶澜灼道:“他是想让我们保月牙城。”
“什么意思?”齐椿一脸疑惑,没明白。
“你想想,玄无滔是谁?”
“妙门宫宫主,忘世天尊。”
“林雾浓跟他能比吗?”
“不能。”
“中原仙域的人来了听他的还是听林雾浓的?”
“听天尊的……”
“这不就得了?”
齐椿恍然大悟。
“感情法德勒是利用老大和天尊啊?”
“别说那么难听……”叶澜灼无奈道:“他也是为情势所迫,况且,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那边,林雾浓见自己暂时无法套出法德勒的话,便只得到:“既然帝尊不愿告诉我们其他魔教之人所在何处,我林某也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现在当务之急是请帝尊将恒罗境的这处‘门’关上吧,以防再有厉鬼逃出。”
按理来说,虽然此“门”已开,但若没有人刻意打开放出,厉鬼是不会自己跑出来的。叶澜灼皱眉,愈加怀疑是咆风阁的人自己动了手脚。
叶澜灼寻思了寻思,终于想起自己以前在岁寒山庄看书的时候,的确有看过如何关闭恒罗境……好像必须要何人开启,才能何人关闭,并且极耗修为……
……等等。
叶澜灼忽然反应过来。
这法德勒的灵穴是沙利叶那已经损毁了的灵穴……现在的法德勒,根本就无法施展魔灵,如何关闭恒罗境!
这么想着,叶澜灼心下一紧,却见眼前的法德勒,手上居然开始闪出紫色的魔灵!
……?
怎么回事?
叶澜灼诧异。
法德勒居然还能施展魔灵?
不禁想起之前玄无滔的话……难道他……真的用了阎罗殿前?
这家伙不要命了?
之前他为了开恒罗境,已经使用过一次禁术,这下他居然又使一次?
虽然着急,但叶澜灼也只能干瞪眼。他现在冲出去不但不会起到什么好效果,反而会使局面愈加混乱,顺带把自己也给拖进去。
叶澜灼不禁侧头看向齐椿,小声问道:“玄无滔怎么还没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老大……可能月牙城太远了吧……”齐椿看样子也有些急了。
而那边,法德勒已经开始施展魔灵,将那道恒罗境的门打开了。
只见法德勒口中念诀,紫色魔灵环绕恒罗境之门,刹时,周遭黄沙飞扬,似是要将周围所有的人卷入风沙里一般,一时间模糊视线,耳鸣隆隆。
“看好法德勒,别让他趁机跑了!”混乱中,响起了林雾浓的声音。
“方心,林阁主,本尊可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只见紫色魔灵逐渐替代了那卷卷风沙,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魔灵未散,但卷起的暴风却是散了下去,露出了那些咆风阁之人的脸面。
然而下一秒,叶澜灼的心却揪紧了。
因为他分明看到,就在法德勒专心施展魔灵关闭恒罗境的门时,那个林雾浓,竟在他身后举起了剑!
不好!
叶澜灼一时之间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手中妖灵一散,绝命翎就要飞出去,却在千钧一发之时,一道蓝色仙灵,先叶澜灼一步,打开了林雾浓手中的剑!
叶澜灼一愣。
蓝色仙灵四散在黄沙与魔灵四周,一道白色身影乍然而现,缓缓落地,衣袂翻飞。
叶澜灼心下一喜。
玄无滔!
只见玄无滔手中斯恶出鞘,落到法德勒的身后,与他背对背,看向眼前的咆风阁之人。
“哪里来的……”那林雾浓见忽然有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方想破口大骂,却在看到玄无滔手中的斯恶剑后,表情在脸上凝固了。
玄无滔抬头,目光冷然,看向眼前的林雾浓。
“天……天尊!”那林雾浓呆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低头唤道。
“恒罗境之事我已知晓。”玄无滔冷声道:“不知林阁主,为何要趁帝尊将恒罗境之门关闭之前,痛下杀手?”
虽然隔的有些远,但叶澜灼还是能感觉到林雾浓的汗都要下来了。
想必,这林雾浓定是觉得既然从法德勒口中套不出话,便想直接杀掉,又不想浪费了恒罗境这可以利用的地方……
从他能将蛇妖帛冶放入恒罗境中就看出来了,这林雾浓定是还想拿恒罗境再做些文章。
不过叶澜灼还是有点担心。
万一……
“林某不知天尊此时竟会来,实在是……失敬失敬……刚才不过是林某怕帝尊趁乱逃走罢了,天尊可能是误会了。”林雾浓低声道:“可,可天尊为何要护着这个将厉鬼放出祸害人间的罪人……”
“现在正是他赎罪的时候。”玄无滔道:“待他关闭恒罗境,我会带他走。”
林雾浓的表情再次在脸上僵住了。
玄无滔看了一眼林雾浓,便转过身去要去看身后的法德勒。
却在他转身的一瞬,林雾浓的剑,猛然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那剑马上就要刺入玄无滔后背时,玄无滔手一抬,未回身,两指已是夹住了那刺来的剑,继而忽听“咔嚓”一声,那剑,竟生生的被玄无滔折断了!
“你!”林雾浓大惊。
“此剑名为上阳,曾乃咆风阁创始人柏求丰所持之物。想当年,柏阁主乃当之无愧的得道高人,一身正气,奈何此剑如今竟落得林阁主这样的人手中,实在是可惜。”
说罢,他将那被自己折断的剑头扔还给林雾浓,道:“林阁主,可是明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意了?”
林雾浓闻言,表情染上一丝怒色,道:“玄无滔,你莫以为你是妙门宫的宫主,受人敬仰,就可以如此目中无人,在湫水城,那是你的地盘,但在这无象关,可是我的地盘!”
说罢,林雾浓身后的那些咆风阁之人竟是一副要冲上来的样子,却不料,还未等他们冲上来,一道红色妖灵忽然便将他们围了起来,继而一道长针乍然飞出,转瞬间,竟是将那些手中持剑之人的手,都划伤了一道口子!
一时间,哀声连天!
玄无滔未做言语,只是微微侧头,看向叶澜灼躲着的沙丘这边。
知道自己的位置被玄无滔轻而易举的发现了,叶澜灼也没在意,操纵妖灵,将那些咆风阁之人阻挡在了妖灵的外面,护住了玄无滔。
“玄无滔,你,你竟勾结妖道!”林雾浓怒道。
玄无滔看向林雾浓,不紧不慢道:“林阁主,像此等大型妖术,定不是一般小妖物可为。西域少妖物,修为极高之妖物更是少之又少。就连那曾经无象帝尊收服的树妖吟葵都已改修魔道,这附近的妖物,怕是只有林阁主的蛇妖帛冶了吧?”
闻言,身后的法德勒来了一句:“不会吧,林阁主,你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这么快就闹内讧了?”
“像林阁主这样的人,怕是也降不住吧。”玄无滔慢悠悠道。
别说,虽然法德勒和玄无滔两个人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此时这一唱一和,配合的倒还挺好。
叶澜灼不禁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林阁主,你真以为,你之行为,中原仙域众门派,会不清楚吗。”
玄无滔看向林雾浓,冷冷道。
“假公济私,借着保护仙域之名,吞噬无象关外的小城,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玄无滔道:“这可应当是中原仙域,自诩正道之人所为?”
“分明是他们魔教先残害无辜百姓!”
“的确,上一任的施陀教教主残暴至极,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玄无滔道:“仙道虽自诩名门正派,但为何不愿给魔道一条生路?六道平等,无贵无贱,有分别的,不过人心罢了。”
话音落罢,身后的法德勒又来一句:“嘿嘿,玄兄,你这话我爱听。”
“帝尊,别说话了。”玄无滔很有礼貌的说道。
“为何不能说?”法德勒笑了笑,道:“再不说怕就……没机会了!……咳咳!”
下一秒,法德勒忽然就咳出了一大口血。
叶澜灼心下一惊。
玄无滔一怔,继而也反应了过来,脸忙回过身,看向法德勒。
“我没事……”法德勒有些虚弱的笑了笑,道:“不过,玄兄你看看你的表情……何必这么惊讶……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吗……”
玄无滔皱了皱眉,没说话。
难道……难道是因为法德勒的禁术……?
叶澜灼刹时也反应了过来,但此时他不能过去,一旦咆风阁的人发现是自己在用妖灵控制着他们,玄无滔就当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此时,那道恒罗境的门已渐渐的消失,而周围那些四散的紫色魔灵,也随着门的消失,而渐渐散去了。
法德勒的身子晃了晃,一歪,竟是要倒下去,却被一旁的玄无滔及时接住了。
玄无滔被法德勒的身子压着跪坐到了沙地上,低头,看向怀中气若游丝的法德勒。
“我料到了。”玄无滔道:“你终会受禁术果报而死。”
“就知道……玄兄你这么聪明……哈哈……所以啊,我本来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闻言,法德勒笑了笑,道:“我这个灵穴留着也没用……给……给沙利叶……也算……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你用了阎罗殿前,就是为了最后将恒罗境的门关上吗?”
“……不然呢?”法德勒道:“既然本尊开了它,就有那个义务把它给关上……才……才不让咆风阁那帮小兔崽子……占……占了便宜……”
玄无滔低头,看着他,没说话。
“我……咳咳,知道玄兄你在想什么……”法德勒抬手,敲了敲玄无滔的额头,道:“你想救我也没用……从我用了禁术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五脏俱损,经脉俱断……不过好在老天待我不薄,让我两个禁术的果报一起受了,免得还要受两次罪,先成废人,再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叶澜灼怔了怔,难道……阎罗殿前的果报……是魂飞魄散吗……
“玄兄……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表情……本尊……本尊都要死了……”法德勒忽然抬手,有些吃力的拍了拍玄无滔那张无甚表情的面庞,缓声道:“你好歹……哭……哭一下……?不想哭……笑……笑也行……本尊这么帅……不想对着一个冰块脸阖眼……”
这家伙居然还在喋喋不休。
一时间,叶斓寒竟觉得自己的鼻子也有点酸。
而此时,法德勒忽然猛的又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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