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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玛丽苏哥哥的日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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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
阻碍之人,本就不能留。
该死。
全都该死。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叶澜灼手上更用力了一些,邪憾的面庞已经开始泛白。
可是却在他用力的一瞬间,忽然就觉得头很疼,很疼。眉头紧蹙,叶澜灼抬头,掐着邪憾的脖子,猛的将她拉到自己眼前。
邪憾被他拉的又是猛咳一声,抬手,依然妄图施展魔灵以图自救,却被叶澜灼一掌拍到眉心,封了灵穴!
“……!”邪憾一脸愤恨的看向眼前的叶澜灼。
“你该庆幸,你这一针没把我刺死。”
叶澜灼凑近邪憾,狠狠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句,紧接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极力忍耐住了什么一般,一下子将邪憾扔了出去!
邪憾猛的被扔出去,一下子跌落到地上。抬头,那刚才将自己扔出去的人此时仍站在原地,一只手仍是捂着伤口,面色却透出痛苦之色。
好像脑袋被撕开一般,想杀人,却又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杀。
不能杀……为什么不能杀?
——五气皆浊,身陷弱、淫、暴、贪、顽五劣,逐渐走入邪门歪道,人性磨灭,终为妖物……
叶澜灼低头,咬牙,紧闭双眼。
人性磨灭,终为妖物……
终为妖物……
洛弦的话像是咒语一般,在脑海中来来回回不断出现,仿佛念经一样,扯的头脑生疼,却又无力可解。
不能杀。
不能杀。
这边叶澜灼拼命克制着自己,那边邪憾见状,竟是想趁机再施招袭击,却再次被叶澜灼的妖灵给打了出去。
叶澜灼回头,冷冷看向邪憾,沉声道:“你想寻死?”
被叶澜灼的眼神吓了一跳,邪憾刹时怔在原地,一时之间,竟是不敢再动弹了。
叶澜灼见已唬住她,心道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便连忙转身,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的出了客栈的大门。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想了什么,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应该找手机打120,应该去医院,又或者是找路人求救……可是脑子清醒的一霎那,他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自己身边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玄无滔……”
叶澜灼几乎是下意识的唤出这个名字。
“玄无滔……”
叶澜灼扶住路旁一棵大树,低下头,因为忍着剧痛而痛苦的大口喘着气,额上冷汗丝丝而下,被夜风吹冷,敷在皮肤上,浸透阵阵寒意。
不能死。
叶澜灼咬牙,往前走了一步。
不能死在这。
踉跄着又往前走了一步,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嘈杂声,刹时将叶澜灼给包围了起来。
“这人怎么了……?”
“好像受伤了?”
“哎哟,好像伤的不轻……”
“我听说今天下午客栈那边好像出事了?”
“什么?不会跟最近城中闹鬼有关吧……”
“先别说这个了,你看看他,伤成这样!”
“快带他去找找大夫……”
“对对对!”
叶澜灼只觉得自己耳边的嘈杂声愈来愈大,心却是愈来愈烦,继而他便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人给搀扶了起来,似乎还拉着他往前走……
胸口仿佛积压了一团火,不知道该往哪里喷发,似乎要从自己被刺伤的那个伤口窜出来一般,抑制不住,压制不住,只能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直至爆炸……
“走开!”
叶澜灼混沌之中猛的一挥手,似乎是把身旁扶着自己的人给甩开了,可是他却清晰的听到了一阵阵的惨叫……
……?
叶澜灼猛然清醒了片刻,他转身,看向自己方才挥出去的方向。
一片人,或有小商小贩,或有农夫孩童,都被自己……
方才那一下,叶澜灼没控制住自己,连同妖灵一起挥了出去……
此时那些人都倒在地上,哀嚎连天。
叶澜灼怔住了。
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
他顿了顿,下意识的想上前去道歉,但他却猛然反应过来,这都无济于事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亦或是某种情绪压抑了太久……
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叶澜灼选择落荒而逃。
转过身,没有理会身后的抱怨与咒骂,叶澜灼匆忙朝着人少的一边跑了过去。
没有人,没有人,四处都没有人。
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方才已被叶澜灼打到了一边,叶澜灼一路踉跄着逃走,四周竟不见一人。
天渐渐暗下来了,四周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红色光芒铺洒路面,仿佛一滩滩鲜红的血色。
叶澜灼缓缓地停下了脚步。
他捂着自己的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来,痛感愈来愈清晰,他的感觉却愈来愈平淡。
呼吸依然急促。
然而就在他停下脚步的那一刹那,仿佛是有所感应一般,叶澜灼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红色灯笼映照下,黑色长发,白色长衣。
叶澜灼一直都很喜欢他的这身打扮,一尘不染,仿若谪仙。
看到他,他本应高兴的。
可是此时,叶澜灼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因为此时对面的人,手中斯恶,已然出鞘。
心一点点沉下去,叶澜灼心想,不会的,或许只是玄无滔碰见危险了,需要拿出斯恶来战斗……可那种预感却愈来愈强烈,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颤抖着嘴唇,没头没脑的对对面那人说道:“……你知道。”
玄无滔看向他。
“你知道修妖道之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澜灼忍住伤口的剧痛,低声道。
“你知道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你全都知道。”
玄无滔握着剑柄的手似乎是紧了紧。
叶澜灼见他不答话,拖着身体,向玄无滔走近了一步。
“修妖道之人,五气皆浊,身陷弱、淫、暴、贪、顽五劣,逐渐走入邪门歪道,人性磨灭,终为妖物……”
洛弦那日的话历历在目。
他信了,他今日终于信了。
他发现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种身体和心灵完全不随着自己意向而走的感觉,比死亡还要恐怖,比死亡还要绝望。
从心底而生的对所有事物的厌恶感,想要去破坏,想要去碾压。
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之前的自己,不过是需要一个爆发点罢了。
当自己的某一个意识终于被逼上底线之时,便是这心底而生的恶念所爆发的时刻。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邪憾的算计,如果是的话,他只能说,她成功了。
叶澜灼又向前走了一步。
他忍住发颤的声音,忽然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闻言,玄无滔着实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叶澜灼开口,居然是问的自己这么个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遇见莫悔了。”
叶澜灼看着他,没说话。
“礼玄君去郝府了,礼玄君走后,他同我讲了一件事。”
话音落罢,玄无滔抬手,手中的斯恶在红色灯笼下,仿佛沾染血光。
“身怀九毒妖血之人,利刃虽可伤之,却不能取其命。”
叶澜灼心下一跳。
利刃不能取其命?
那邪憾身为别憾客之女,应当也知才对。
难道,她只是想伤自己?
却未等他想明白,玄无滔顿了顿,又道:“但却唯有一物,能弑得了身怀九毒妖血之人。”
“玉崇琅尊当初亲手弑友,其之武器,便可弑身有九毒妖血之人。”
斯恶冷寒。
那一刻,叶澜灼忽然想起之前玄无滔与浪回头的对话。
——“若有朝一日,你也面临同样选择,我希望你不要像今天这样,有所犹豫。”
——“莫悔放心,我不会犹豫。”
叶澜灼扯了扯嘴角,这次他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他想了想,忽然道:“玄无滔,我听见了。”
玄无滔看向他。
“我听见你之前在房中与浪回头的对话了。”
叶澜灼另一只手藏在修中,已然握紧了绝命翎。
“现如今,我已伤了人,也没有控制住自己,你会犹豫吗?”
短短的一句话,叶澜灼却像是用尽了一辈子的力气。
好像是他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第一次用现如今的心情,现如今的口气,同玄无滔说话。
却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心情,怎样的口气。
叶澜灼曾经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大大咧咧,断然不会为情所伤,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不是不会为情所伤,而是压根就无法接受。
皮面冷静罢了。
手中的绝命翎握的愈发紧,硌的手生疼生疼。
玄无滔举起了手中的斯恶,剑尖所知,已然明了。
叶澜灼知道答案了。
终于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
玄无滔是谁,中原仙域的领袖人物,妙门宫宫主,忘世天尊。
叶澜灼是谁?
一个受妖道侵蚀心智,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
趁自己现在还未完全疯魔,当除则除。
之前的一切,不过泡影。
人能为情所伤,自然也会为情所累。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事。
可是叶澜灼却发现自己心里并不难受,只是凉。
好像是血液全部从胸口的伤口中流尽了一般的凉。
然后他想了想,才明白,那不是凉。
而是绝望。
从泞河城外的小树林,到潋青城的客栈中。从妙门宫的桃花小路到湫水城的石桥乌篷,从黄沙大漠到塞北小镇,他本以为他与他走过的路已经够多了。
到头来,不过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一切皆妄。
他叶澜灼终是没争得过玄无滔自己。
手掌心仿佛能被绝命翎硌出血来。
“玄无滔,你当真如你所说,不会犹豫?”
叶澜灼向前一步,走近那直指自己的剑尖。
玄无滔看向他。
叶澜灼握紧了手中的绝命翎。
没有答话。
叶澜灼狠了狠心,一咬牙,向前走去!
同时他手中的绝命翎亦挥了出去——
但是下一秒,眼前一阵寒光刹时被红色灯笼所淹没,只听得“当啷”一声,自己腰上忽然被人狠狠的一揽,身子一倾,便倒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下巴抵上那人的肩头,叶澜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面前那人狠狠的抱住了,甚至手中的绝命翎差点也脱了手,同那被玄无滔忽然扔到地上的斯恶一样掉落到地上。
叶澜灼的大脑中停顿了几秒。
变化太过突然,他根本无从反应,只能茫然的瞪大了眼。
继而他便听到了玄无滔的声音,回响在了他的耳边。
那声音似远似近,却又如钟击鸣,震耳欲聋,震彻心扉:
“你以为,我不会犹豫,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写的越来越意识流了……
第75章 伴云来·二
叶澜灼感觉自己现在很懵。
环住自己身体的胳膊; 温度透过衣服侵入皮肤,激得叶澜灼头皮发麻。
两人之间沉默了良久。
过了半晌; 叶澜灼忽然反应过来; 连忙侧过头,想要去看一下玄无滔; 结果嘴猝不及防; 一下子就蹭到了玄无滔的面颊上。
叶澜灼一瞬间竟想起来,曾经在妙门宫内的某个小房间里; 玄无滔为了之前打伤自己而同自己道歉,那时的他也是一脸惊讶的歪头; 然后一下子亲到了他的脸上。
明明过了没多久; 却觉得过了好久。
然后他感觉自己胸口的伤口忽然涌上阵阵暖意; 他一愣; 低头看去,却发现玄无滔竟是用仙灵将他胸前的伤口一点点包覆住; 感受到叶澜灼的讶异,玄无滔低声道:“虽然无法用仙灵给你疗伤了,但仙术之中尚有抑制伤口恶化的术法; 你先将就一下。”
顿了顿; 他又道:“还好,一般的兵刃,是伤不到你的。”
叶澜灼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绷一根弦绷得太紧太久; 然后忽然有一天,你不需要绷那根弦了,一切都松了下来,一瞬间手足无措,直至满目眩晕。
所有话语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过了半晌,他终于缓缓地开了口,低声道:“对不起。”
玄无滔圈在他后背的手紧了紧。
叶澜灼低头,将脸埋进玄无滔的颈窝。
“我没控制住自己。”
“这不是你的问题。”
“这就是我的问题。”
“这是我的问题。”
叶澜灼看向玄无滔。
玄无滔眉梢往下弯了弯,似是在笑,却又带了丝哀意。
“我没在你身边。”
胸口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中一般,隐隐作痛,耳边亦嗡嗡直响。
“可是我方才甚至……甚至没有相信你……”
叶澜灼支支吾吾的开口,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闻言,耳边忽然就传来了一阵气声,仿佛是玄无滔轻轻的笑了一下。听到这声音,叶澜灼不禁闷闷问道:“你笑什么。”
“你为什么会不相信我?。”玄无滔忽然松开了叶澜灼,看向眼前有些疑惑的面庞,问道。
“我……”叶澜灼闻言,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道:“就是害怕,你也知道人要是一但特别害怕某件事发生,就总是会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上去想……”
“嗯。”玄无滔点头。
“所以我……”话说一半,叶澜灼却见玄无滔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先是反应了一下,接着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玄无滔,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玄无滔你这个人真的很有阿Q精神啊?”叶澜灼不禁笑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之所以害怕不相信你,其实是因为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吗?”
“嗯。”玄无滔居然还很认真的点头,继而又求知欲极强的问道:“何为阿……Q……精神?”
“就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调节手法。”
“我不是自我安慰,我说的是事实。”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仿佛阴翳在眼前一点一点散去,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叶澜灼唇角已经不可抑制的拼命上扬了。
他抬起手,捏住玄无滔的脸,道:“玄无滔。”
“嗯。”
“玄无滔。”
“嗯。”
“玄无滔。”
“嗯。”
“玄无滔……”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看着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面庞,叶澜灼忽然就觉得自己眼眶有点热。
他想骂自己没出息,一个大男人动不动掉什么眼泪,但此时此刻他鼻子却忽然酸了。
他秦烨活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
好到不像话的好。
曾经在他什么也不懂的时候保护着冒冒失失的他。
在他身份出现疑点的时候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帮他隐瞒着。
即使与自己的信仰相悖,也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他的这一边。
这本不应该是他所做的事。
他本应高高在上,却甘愿被他扯下无间地狱。
叶澜灼移开了视线,不让玄无滔看到自己仿佛马上就要蓄出眼泪的眼眶,闷声道:“谢谢你。”
“没什么好谢的。”
“我以后会好好控制自己的。”
“控制不住也没关系。”
叶澜灼看向玄无滔,仿佛他这一辈子的温柔都给了他一个人。叶澜灼忽然就觉得有点惭愧,但却又理所应当。
“是邪憾刺的你?”
没等叶澜灼再说什么,玄无滔的目光又落到了叶澜灼胸口的伤口上去了。
因为玄无滔的仙灵,再加之叶澜灼自身修为不低,伤口已经开始渐渐的愈合了。
“……嗯。”
点了点头,叶澜灼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你和常思遇见浪回头了?”
“遇见了。”玄无滔点头“所以我来找你了。”
“找我?是浪回头让你找的我?”
“他说你出事了。”
叶澜灼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
“你相信他吗?”
“他说的是实话。”
“我是问,你相信他吗?”
叶澜灼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玄无滔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开口道:“其实从莫悔出现的时候,忽然抢走我手中的那幅画,我就知道他不可信了。”
“啊?”叶澜灼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们这次的目标有两个。”玄无滔道:“一个是柳青青能为他们做到的事,另一个,就是你。”
“我?”叶澜灼不明白“还有柳青青能做到的事,是什么?”
“你是其次的。”玄无滔道:“若你不出现在这里,他们可能还没有打上你的主意。”
“我的主意?”叶澜灼思索了一下,接着道:“九毒妖血?”
“不错。”玄无滔点头:“莫悔抢走我手中的挂画时,你去追他,用的是妖灵,那时他就注意到你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后来的试探。”
“试探?”叶澜灼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他之前问你,会不会犹豫?”
“对。”玄无滔点头“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实则我明白,他就是在试探我而已。”
顿了顿,他道:“我太了解他了……但他不了解我。”
“那谁了解你?”叶澜灼不明白自己这时候为什么还有闲情逸致调侃玄无滔。
“你说呢?”玄无滔挑眉,看向叶澜灼。
“好好好你继续分析。”
“所以我怀疑他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
“然后呢?”
“你记不记得,离开客栈之前,我特意问了他一句,邪憾怎么没来?”
“记得。”
“邪憾乃南滇神香门之主,别憾客与弄桃夫人的女儿,别憾客已失踪多年,在你之前,最后一个证实身有九毒妖血之人,便是他。”
顿了顿,玄无滔又道:“我知道莫悔与邪憾的关系,所以我特意问了一下邪憾。”
“你那时就怀疑邪憾会对我下手?”
“不错。”玄无滔弯下身,将方才自己扔到地上的斯恶拾起来,道:“九毒妖血,是将你与别憾客联系起来的线索,无论他们会用什么办法,邪憾一定会对你有所动作。因为这几年,她一直在找别憾客的下落。”
“找自己的父亲?”
“不仅仅是单纯的找自己的父亲。”玄无滔道:“还是为了,九毒妖血。”
又是九毒妖血。
叶澜灼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四个字烦死了“就算她找到别憾客,就算她证实了我有九毒妖血,那又有什么用?难道她还想将九毒妖血转到自己的身体里不成?”
话音落罢,两人却同时沉寂了。
叶澜灼不禁有些懊恼的拍了拍头。
忘了还有这种操作了!
过了半晌,玄无滔又道:“九毒妖血,是可以遗传给自己的后代的。”
“……”叶澜灼心里忽然就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邪憾乃别憾客的亲生女儿,理所应当为神香门下一代掌门,但为何九毒妖血没有遗传到她的身上?”
“别憾客不想给她?”
“这是一个可能,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九毒妖血已经遗传到其他人身上去了。”
“别憾客还有其他的孩子?”
说到这,叶澜灼再次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的这本小说的原剧情。
别憾客在外面是有小三的。
还有个私生女。
这个私生女是谁?
就特么是自己的妹妹叶斓寒啊。
这又是什么神展开啊见了鬼了。
这意思其实是说别憾客可能已经把九毒妖血遗传到叶斓寒身上了吧?
那为什么现在有九毒妖血的是自己?
这都什么和什么?
“我想,邪憾刺你这一下,也是为了试探。”没等叶澜灼寻思过来,玄无滔又道。
“试探我是否有九毒妖血?看到我用妖灵不就明白了,何须这样试探?”
“他是否是用绝命翎刺的你?”
“不错。”
“自古并非无有修妖道之人,不过全都淹没在史册里罢了。”玄无滔道:“并不是所有修妖道之人,都有九毒妖血,绝命十翎为当年七邪魔尊之物,其中十翎功效各不相同,而邪憾刺你那一翎,能测百毒。而世上唯有一种人,血中藏有剧毒。”
“另外,她亦想伤你,毕竟,她的目的,还在于你之妖血。”
叶澜灼感觉自己现在十分凌乱。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你刚才所说,他们来这里本来的目的,是柳青青?”
“不是柳青青。”玄无滔道:“是柳青青能为他们做到的事。”
“柳青青能为他们做到的事?”叶澜灼不解:“一个鬼,能做什么?”
“一个鬼,能做的事情很多。”玄无滔轻笑了一下,道:“鬼做不到的事,人能做到,而很多人做不到的事,鬼却能做到。”
叶澜灼皱眉,看向玄无滔。
“所以,你怀疑,他们之间,为了某种利益,做了某种交易?”
“不错。”玄无滔将斯恶插回剑鞘,淡声道:“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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