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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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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门口,草香只觉孤单。也没有睡意,在门口站了会,转身便朝院门外走去。

    深夜的王府分外安静,除了知了、青蛙等在那不知早晚地吵着,这府里安静地让人心悸。

    草香沿着石子路不停地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觉得累了便寻了荷池边的一块大石,坐下歇歇。

    看着月光下闪着粼光的池水,草香想着自己的身世。不住地留眼泪。

    这么些年了,本来她也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知怎得。这几日忽然就变得伤感起来,时不时的就觉得难受。

    多愁善感可不是她该有的,要是她还是皇族,那不管怎样感怀、感伤都不是问题。可现在她却是奴,是服侍人的。怎么能够如此感性。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是命吗?

    “你是哪个院子的,竟然深更半夜在这里偷懒。”声音在身后响起,草香受到惊吓,慌忙站起转身。脚底却没踩稳,扑通一声落池子里了,不一会便没了踪影。

    池边之人一惊之下。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潜入水底,却是漆黑一片,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担心此女溺亡,再浮上水面。此人大声疾呼岸边侍卫:“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正在岸边巡逻的侍卫们纷纷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拉着此人上岸,另一个问道:“小爷,是谁落水了?”

    浑身湿透的棠湳喘着气说:“快下去找,刚有一个姑娘落水了。”

    几个懂得水性的侍卫便纷纷跳了下去,去救人。

    谁知在水里寻了一圈,都未发现有人。

    棠湳这下就不明白了,这荷池并不大,就算是溺亡了,也该能寻得到,怎么会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呢。

    “站住,是谁!”就在棠湳焦急万分时,忽然就听附近传来了某个侍卫的喝斥声。

    棠湳闪过一个念头,许是落水之人已经上岸了。

    拖着湿漉漉的衣裳,快走几步去了假山那边,就见一身穿翠绿色衣裳的女子哆嗦着身子,在那呆呆站着。

    棠湳夺过一侍卫手里的灯笼,靠前照了照,见此女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滴落,便知刚刚落水的定是此女了。

    “你们都下去吧!”棠湳下令道。

    侍卫们狐疑地瞧了草香一眼,还是听命下去了。

    棠湳提着灯笼,靠近草香,就见她头低得极低,双手交错,身子有些发抖。

    “幸好现在是夏日,否则,非冻出病来不可。”棠湳提高了灯笼,灯光照在草香脸上,让草香一阵刺目,忍不住用手挡了挡灯笼的光。

    “你是哪个院子的,懂得水性?”棠湳问。

    草香微微抬头,偷偷看了棠湳一眼,随即跪下道:“奴婢给小爷请安,惊扰了小爷,奴婢该死。”

    微风拂过,棠湳也觉得冷,双手搓了搓手臂,棠湳道:“倒是我惊了你,让你落水了。”

    草香低头道:“奴婢不敢。”

    “你是哪个院子的?是受了主子委屈偷偷跑出来的吗?”棠湳问。

    草香连忙澄清:“奴婢是缀霞宫的,并没有受委屈,只是夜深睡不着,出来走走。”

    棠湳道:“缀霞宫的?你是桑侧妃身边的?”

    “正是。”草香答。

    “那里离这可有些路程,你一身湿衣,怕是走回去后来不及换就已经冻着了。”棠湳说完,将灯笼递给草香,说道:“你在此等着,我去去就来。”

    草香只好遵命,提着灯笼在这里等候。

    只一会儿,棠湳拿了一套衣服扔给草香,对她说道:“这是我院子里丫鬟的衣裳,你先换上,然后再回去吧。”

    草香一愣,一时竟忘了谢恩。

    棠湳也不在意,转身就走了。

    草香这才回过神来,匆忙喊道:“小爷,灯笼。”

    棠湳头也不回说道:“留给你了。”随即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接回纯玉

    PS:

    今日第一更。冬天了,早上起不来,所以这清晨的一更就被拖到了现在,真是对不住亲们,只是人真得犯懒,早起实在是起不来。见谅了。

    夏日的热浪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息王府,这不管走到哪,连风都是热的。

    一向怕热的青桑已是懒散的很,除了偶尔去看看星儿、月儿,她是动也不想动。

    “娘娘,王爷命人送来了一大碗冰镇酸梅汤,让娘娘解解暑。”顺财乐颠颠地端着酸梅汤进来,心里头开心得很。这主子得宠,他们这些下人也跟着沾光。这到各房各处办点事那是一个方便和利落,所以,事办得顺利,人也就舒心。

    青桑接过,抿了一口,随即置下,道:“有些乏了,不想喝。先放着吧。”

    顺财赶紧端下重新给冰镇着。

    “顺财公公,这王爷对娘娘还真是上心,瞧,这么贵重的冰块,整个夏日一天都没断过。”锦簇嘻嘻哈哈地在那看着顺财冰酸梅汤。

    “娘娘得宠,这也是我们做奴才的福气,只是有些话可不得再说了,被外人听去可要落人口舌,说我们家娘娘恃宠而骄。”顺财瞪了锦簇一眼,提点道。

    “知道了,公公。”锦簇还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子,说完,便跑跳着走了。

    顺财摇摇头,真担心这丫头率真的个性会带来些麻烦。

    到了晌午,棠丰兴冲冲地来到缀霞宫,说是要带青桑出去走走。

    “王爷,这日头这么大,妾身实在是懒得很,不愿动弹。”青桑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便觉心悸。实在不愿出去。

    棠丰却笑着在青桑耳边耳语了一番,转瞬间就见青桑眉开眼笑,一扫刚刚的倦容,坐起身问道:“真得?”

    “恩,当然是真得。”棠丰道。

    青桑终于有了精神,唤来草香为她换了一件淡蓝色的水墨山水薄衫,跟着棠丰就去了飘香楼。

    一下车,戴着面纱的青桑就知道此处定是息国数一数二的吃饭地,瞧这装修和人气,豪华气派。人气鼎盛。

    揽客的小二都是些眼尖的,一看棠丰和青桑这通身的气派,就知道铁定是个大主顾。

    “客官。您快请。请问有预定吗?”小二哈着腰,低眉顺眼地问着。

    “揽珍阁。”棠丰轻吐。

    小二赶紧地就领着棠丰、青桑二人上了二楼揽珍阁,待二人推门进去,一直跟随着的马三则挑了一个门外大堂最佳的座位上,观察着周围。

    “玉儿!”青桑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身粉衣粉裤的纯玉。激动地冲上前去,一把搂进了怀里。

    “姨!”纯玉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只是盯着青桑瞧了瞧,然后轻轻叫了一声。

    青桑见了,失望难过,却又怪不得谁。她不告而别,扔下纯玉几个月,也难怪纯玉会认生。不待见她。

    “玉儿,让姨好好瞧瞧,是不是长高了。”青桑摸着玉儿的头,又摸摸玉儿的脸,再捏了捏她的小手小脚。摸着、看着,眼泪变簌簌地往下掉。

    “姨。不哭。”纯玉伸出手为青桑抹了抹泪珠。

    “玉儿真乖,数月没见,又长高了,也越来越美了。”青桑搂着纯玉不肯松开。

    “桑儿,还是先坐下说吧。”棠丰见状,只得上前劝道。

    青桑点头嗯了,却是抱起纯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还是不肯撒开。

    棠丰见了,顿时无奈看了看祁甬力。

    祁甬力微微笑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这次去带纯玉可顺利?”棠丰见青桑一股心神全在了纯玉身上,对自己和祁甬力视而不见,只好和祁甬力交谈了。

    “有了若菱,呃……桑侧妃的书信,蒲公那倒没有什么阻力。只是蒲夫人和蒲公子似乎有些不舍得,抱着纯玉不肯撒手,哭了好一会。”祁甬力的话让正在逗着纯玉的青桑心头一颤,蒲夫人和蒲公子指得不就是她娘亲和弟弟擎宇吗?

    “他们怎么样了?”青桑抬头插话道。

    “娘娘是问蒲公他们吗?”祁甬力问。

    “恩。蒲公,还有蒲夫人、蒲公子,还有蒲老太太可好?”青桑问道。

    祁甬力转着手中茶碗,不紧不慢地说道:“都好,蒲公子现如今已是皇宫内侍了。蒲公、蒲夫人身体都还硬朗,只是蒲老太太年岁大了,似乎已有垂暮之色。”

    青桑听了,心中感伤,却又不能表露太甚,只得含泪点点头,说了声:“多谢。”

    “姨,爹爹说这次来了,就再也不会和姨分开了,是吗?”纯玉抬头问道。

    “恩,恩,再也不分开了。”青桑点头道。

    一直规规矩矩的纯玉忽然伸手搂住了青桑的脖子,哽咽说道:“姨可不能再不要玉儿了。”

    青桑一听,心里头那个难受,紧紧搂着纯玉的小身子,不住地点头。

    “好了,桑儿别哭了,今天不是应该高兴吗?”棠丰拍了拍青桑的肩膀,拉着小纯玉的手,仔细地瞧了,然后说道:“还真像晗悦小时候。”话语显得沉痛而又伤感。

    青桑这才想起,棠丰可是纯玉的舅舅,俗语说“天上雷公大,地下娘舅大”,嫁娶时,娘舅可是要坐主位的,于是,青桑对纯玉说道:“玉儿,叫舅舅。”

    纯玉一愣,扑棱扑棱长长的睫毛,随即转头看了看自己爹爹,问道:“舅舅是什么?”

    纯玉的话将祁甬力、棠丰、青桑都逗乐了,青桑笑着道:“舅舅就是你娘亲的哥哥或者弟弟。”

    此话一出,棠丰和祁甬力一时都变了脸色。刚刚他们都没有意识到纯玉是不能认棠丰为舅的,毕竟晗悦私奔的事无人知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假郡主替婚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青桑见二人脸色有变,立即警觉,知自己说漏了嘴。随即对还是疑惑不解的纯玉说道:“是姨弄错了,玉儿的娘亲只有姨一个妹妹,所以他你得叫姨父。”

    纯玉歪着脑袋看着棠丰,见棠丰面容和善,惧意顿减,甜甜一笑,叫了声:“姨父!”

    虽然棠丰多么希望能承认自己与纯玉的甥舅关系,可是目前的形势还是不能小觑,这南州、松州虽然暂时安稳,但狼子野心。非一日可定,假郡主的事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怕会掀起北戎对玄朝的敌意。虽说铁翼与他关系不错。但难免受小人挑拨,出现嫌隙,更何况此事本就是他错在前。

    伸手抱过纯玉坐在自己腿上,宠爱问道:“玉儿喜欢吃什么?姨父让店家给你做。”

    纯玉将食指放在唇上,滴溜溜转着乌黑的眼珠子。忽然咧嘴笑道:“玉儿可以吃麦芽糖吗?”

    棠丰哈哈大笑,说道:“玉儿就想吃这个?”

    纯玉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好久没有吃过了,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爹爹总会给玉儿买。可是到了姥爷家,姥爷不让吃,姥姥也不让。说会吃坏牙。”

    青桑怔了怔,问道:“玉儿,你说姥姥、姥爷?”

    “恩,对啊。”纯玉回过头来说道。

    青桑难过极了,鼻子酸得不行。原来父亲、母亲是将纯玉当做她的孩子来养着。所以才会让她称呼他们姥姥、姥爷而不是祖父、祖母。

    棠丰看见青桑这一会子的功夫,已不知落了多少次泪。知道她心里想家,想亲人,不得舒畅,便岔开话题道:“我们还是赶紧点菜吧。”

    “好啊,好啊。”纯玉高兴地拍起了手。

    点完菜,棠丰又吩咐小二到下面的糕饼店买了一大包的麦芽糖,看得小纯玉两眼放光。

    不过,青桑不敢让她吃太多,父亲、母亲说得对,吃多了会吃坏牙齿。

    饭后,棠丰吩咐马三将祁甬力和纯玉送去了他购置与青桑成亲用的那所大宅子,那里地方偏僻,又有人打理,住在那方便又安全。

    青桑虽然舍不得小纯玉,但是她当然知道是不能带纯玉进府的,只能含泪挥手告别,并答应着过几日就去看她。

    接下去的日子,青桑担心被人怀疑,虽不敢时常去看望纯玉,但十天是必去一次的,转眼间,天气转凉,便入了秋,青桑便又买了不少秋衣去给纯玉送去。

    王府里李惜柔早就收到了父亲的回信,信上只说经过调查,此事非同小可,要李惜柔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李惜柔虽心有不甘,但父亲的话她不敢不听,只得先忍耐着。

    宝羽那边虽听人禀报说青桑近日出门很勤,但却苦于跟踪的人从未跟成功过,而一直不知青桑到底出去办何事。她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早被棠丰暗中布下的隐卫给引开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成功跟着青桑到目的地。

    如雪依然如往常一样,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安静静地过着巢居的日子,没有必要是不会出门的。

    陪着纯玉玩了大半天,青桑才上车准备回了,谁知一上车就觉腹痛,捂着肚子便坐到了棉花垫上。

    “小姐,你是怎么了?”草香见青桑脸儿有些发表,皱眉捂肚很是担忧。

    “我觉得腹中有些疼痛,歇息会便没事了。”青桑靠在草香身上,轻声说道。

    草香想了想,道:“小姐,你那……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了,许是要来了吧?”

    青桑听了,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自个的月事时常不准,这次倒拖了些时候。不过,当车子启动时,青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现在可是有正常性…生活的,这月事不来,也有可能是怀孕了。

    想到这点,青桑大喜,对草香说:“回到府中,就赶紧请李太医。”

    草香不明就里,大惊失色,问道:“小姐是痛得厉害吗?”

    青桑摇摇头,摸了摸肚子,含笑道:“不怎么痛,只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喜讯。”

    草香先是不懂,再看青桑摸着肚子的样子,忽然想起当年她在北戎怀孕的样子,顿时喜上眉梢,乐道:“真得吗?小姐?你是说,你……有了?”

    青桑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有这个可能,所以要请李太医诊治过后才能确认。”

    草香欣喜说道:“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说完,又冲着帘外车辕上赶车的喊:“车子可要赶得稳妥些,别颠着我家主子。”

    赶车大声喊着好,青桑在车内低头笑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有了喜讯

    PS:

    谢谢天机不可测、媚眼空空赠送的平安符。今日二更奉上。

    府里头,缀霞宫,暗香浮动,一群人都静静地候着,不敢出声。

    就在大家屏气凝神之际,李太医为青桑把好了脉,带着丝喜色,跪地朗朗道:“恭喜王爷,娘娘确实已怀了生孕。”

    “真得?”棠丰高兴地起身,随手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碟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其他众人听了,也是喜不自胜,一个个给青桑和王爷道起喜来。棠丰走到床前,握着青桑的手,心里头已是乐开了花,轻抚青桑娇嫩的脸儿,棠丰的笑意已经挂得满脸都是。

    屋内里的人个个都心里敞亮着,识趣地一个个退了出去。李太医本有话要说,但看着棠丰此时一心只有眼前的青桑,心里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转而出了屋子,对伺候青桑的草香说道:“草香姑娘,娘娘的胎像不稳,故而我这里开了方子,你每日可得给娘娘按时服下。”

    草香一听,便变了脸色,四周瞧瞧,并没有人,便压低声音道:“李太医说娘娘的胎不稳吗?”

    李太医道:“确实不稳,我本想禀告了王爷的,但见王爷此时欣喜若狂,已无暇顾及其它,想想还是等过几日再诊断诊断。毕竟这怀孕初期,胎像有所不稳也是常有。”

    草香却没有听进李太医的话,她想得是在北戎时,青桑流产时的惨样,心里头一阵阵地打着寒颤。

    李太医走到一边,在石桌上写下了方子,递给草香,然后再三嘱咐了用法用量。这才走了。

    屋子里,棠丰和青桑正相依偎着述说着衷肠。

    “棠丰,你说这肚子里的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青桑把玩着棠丰腰间挂着的琳琅坠饰,含笑问着。

    棠丰抬起青桑的下巴,温情脉脉地盯着她笑,嘴上说道:“是儿是女我都喜欢。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青桑笑了,笑得如牡丹花般灿烂夺目,看呆了棠丰。

    半晌,棠丰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摩挲,慢慢由浅入深。由轻啄变成了热吻。

    情到深处极难自制,但棠丰还是忍住了,为了他和青桑的孩子。他可不能伤了这母子俩。

    青桑潮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两人努力平复下刚刚高涨的情欲,好一会,棠丰说道:“桑儿。有件事我不得不对你说。”

    青桑搂紧了棠丰的腰,柔声道:“你说便是。”

    “星儿是我的长子,故而从他出生,这世子的头衔是他的,将来不管你生的是儿是女,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但是若要改他为世子,恐怕……”

    青桑听着听着,明白了棠丰的意思。他是怕她将来生了儿子,而世子之位份早已被嫡长子所继承,担心着自己觉得受了委屈。青桑抬起头,坐直了身,盯着棠丰。认真说道:“世子之位向来都由嫡长子所继,极少有改立的。即使将来你有这心,我也是不同意的。星儿虽说是你的孩子,但我同他也是情谊匪浅,不管将来发生何事,我绝不会因此而有所不甘,更不会觉得你对待孩子不公。如此,你可放心。”

    棠丰听了这如此深明大义的话,怎会不放心,感动地再次搂过青桑道:“放心,当然放心。我只担心,对你好的不够,让你受了委屈。”

    听了此话,青桑也是感动,窝在棠丰的怀里只觉幸福。

    由此夫婿,还有何求。

    青桑想。

    青桑怀了生孕的事很快就在整个王府内传开了。

    关雎宫。

    “没想到,她还是有了。”宝羽的咳喘,好了一阵,这天气一凉就又加剧了。

    “娘娘还是顾着自己的身子,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子要紧。”水芝在一旁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道。

    宝羽冷笑:“身子重要,可惜最不争气的就是这身子了。这大半年的都没见好,恐怕这次真是要命了。”

    “娘娘可别这么说!”水芝的话里带了丝哭腔,她心里也不是不担心,但是在自己主子面前还是得撑着。

    “唉,其他的我已经没什么想头了,这大半年王爷少有到我这来,即便是来了也是看看星儿、月儿,顺带着看我,也是一会的事,想多说几句话也说不上。更多的时候,星儿、月儿都去了缀霞宫,独留了我这个娘亲在这里孤苦无依。”宝羽说着说着就喘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娘娘,别再说了。”水芝心里头何尝不知道自家娘娘的苦,可是这一切不都是命吗?

    浣莲阁。

    “这贱人竟然怀上孩子了?”李惜柔睁大眼睛,在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时,倏地站起,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下来。

    “她竟然有孩子了,呜呜呜呜,她竟然有孩子了,爹爹一直叫我忍着,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李惜柔说着说着就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一旁的绿锦上前劝慰道:“夫人别哭坏了身子。”

    李惜柔抬起头,发火道:“不哭还能怎么着,以后要扳倒这女人就更难了。”

    绿锦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冷冷说道:“那就不要让她生下来。”

    李惜柔娥眉微皱,愣了一会,瞬间又舒展开来,说道:“对,你说得对,这贱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自然不能让她的孩子也活着来到世上。绿锦,你可有什么法子?”

    绿锦瞧了李惜柔一眼,随即低下头,掩饰住了眼里的鄙夷,说道:“有,但恳请夫人让我岀府一趟。”

    “出府?”李惜柔犹豫了。

    绿锦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便知她害怕自己趁机逃走,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你出府做什么?”李惜柔问。

    “去配药。让那孩子不能活着到世上的药。”绿锦道。

    李惜柔一愣,说道:“那也不用出府。”

    “若是用府里的药自然会被怀疑的。”绿锦努力说服着李惜柔。

    李惜柔想了想,答应了,娶了出府玉牌,交给了绿锦。

    缀霞宫。

    “草香,这次怀孩子,我竟然一点反胃的反应都没有。”青桑吃着厨房刚做的馄饨,冲着草香说道。

    草香笑了,说道:“如此不是更好,小姐可以多吃些,孩子也长得快。”

    青桑点点头,咽下一口馄饨,再喝了口汤,然后放下汤匙,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草香,我们出去走走吧。”青桑这几日心情好得不得了,总是静不下来。

    草香自然说好,叫花团收拾了碗筷,唤上了浅儿,顺财,四人一同去王府的花园走走。

    秋高气爽,阳光不再似夏日那么毒辣,青桑沐浴在这阳光下,只觉得通体舒畅,不觉得就越走越远了。

    待走到一个荷池边,草香看了看满池的残荷,忽然想到了前几个月的那次落水,还有那个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娘娘,再走过去就是飞霄宫了。”顺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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