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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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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棠珣查到了源头是从皇后那起的,这让棠珣气愤异常。
结合前不久的迷…幻…香事件,棠珣恼了。
而这一切都是青桑的计划。
她当初没有直接将皇后要揭发她身世的事告诉棠珣,也是想过直接说和通过父亲说效果是不一样的。
直接说,棠珣顶多是和太后不和,同皇后闹翻,但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这件事还是会被压着,起不到克敌制胜的效果。而通过父亲说就不一样了,满朝文武都知道此事了,棠珣会因为事情的泄密而感到气愤,更会因为父亲的声泪俱下而感到内疚,他能登上皇位,也是有了父亲的帮助。据青桑所知,柳相当年并没有支持棠珣为太子,他受了梅太后的唆使,想要立三皇子,而父亲却在此时与自己的岳父站到了对立面,力捧棠珣,所以棠珣上位后,父亲平步青云,当了宰相也是情理之内。
所以,青桑便悄悄见了擎宇,并要他将自己的计划转给了父亲。
蒲继年虽然不明白女儿为何要这样做,但是他知道她受得苦,也能想象在宫中生活的艰难,所以他义无反顾地要帮女儿。
他安排好了一切,那些散布谣言的人统一口径说是宫里头传来的,而宫里头不用青桑安排,这谣言本就是皇后那边传出来,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当皇上大发雷霆,怒斥皇后时,没有人为皇后叫屈,包括太后。因为青桑的身世也是皇后告诉她的,所以太后对这个谣言是由皇后传出来的深信不疑。她不能容忍青桑的身世,也同样不能容忍皇后在朝野上散步谣言,试图搅乱朝纲。
后宫干政是大罪,给皇上用药也是大罪,皇上便有了废后之心。只是皇太后有些犹豫,废后可也是大事。而且,再立后极有可能就是青桑了。她总觉得青桑的身世是最大的隐患,一国之母,身世可得清清白白的才好。
在太后的坚持下,废后的事拖了几天,青桑知道此事必须速战速决,便再托了父亲,让他在外头使点劲。
蒲继年答应了。他动用了自己的人脉资源,以皇后失德为由,恳请废后。
终于葛芸儿在内忧外患之下被青桑从后位上拉了下来。
不久之后。青桑被立为皇后。
太后虽有阻止,但皇上却是铁了心要这么做。
册封那日,青桑戴上了象征着权力的凤冠,穿上了只有皇上、皇后才能穿得明黄色华服,缓缓沿着云梯,走向了至高无上的登基台。
棠珣牵起青桑的手,在喜乐声中附耳说道:“朕曾允诺总有一日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现在这玄朝大地之上。今日终于兑现了。”
青桑清楚的记得这事她刚从北戎回来时,棠珣在陈家老宅所说的承诺。青桑侧脸,看着棠珣,笑了,笑得如此灿烂明艳,只是这笑容的背后却是棠珣看不懂也猜不透的深意。
册封大典之后,青桑又遇到了难题。那就是侍寝。
自从在百花园用过那香之后,青桑已不敢再用,虽说每次用时。青桑都用不同的香料进行掩饰,但还是难保会被棠珣辨识出来。何况,褚连瑜也不愿再提供这种香,从他的角度讲,青桑已经贵为国母了,她与皇上之间的间隙应该渐渐消失了,他甚至还劝过青桑。希望青桑能为皇上真得生个子嗣,然后将太子之位给这个皇子。懋儿毕竟不是皇上的孩子,褚连瑜纠结于此。
青桑未置可否,但也不再勉强褚连瑜做任何可能伤害皇上的事,毕竟现在还要躲避皇上的宠幸,这不得不让褚连瑜怀疑,青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大典过后,棠珣自然呆在了青桑新搬入的凤阳宫。
青桑命人备下了薄酒,两人边吃边聊,能拖一分钟都是好的。青桑在心里头想。
棠珣今日似乎很开心,一直说个不停,酒酣时,棠珣说道:“菱儿,朕的皇后,你知道吗?在朕的心里。只有你才配戴那凤冠,穿那凤袍,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朕的皇后,做朕的妻子。那是朕的承诺。所以朕不愿去碰那葛芸儿。只是天不遂人愿,你我之间情路坎坷,朕曾一度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朕的心里只有你,所以便和那葛芸儿约定,她要想有孩子,就必须把主位给你空出来,若是想要这个位置,就永远别想要有孩子,朕是担心她有了孩子,又有了权力,那朕能给你的就更少了。菱儿……桑儿,朕好想你,可是你总是在躲着朕,所以朕都不敢来你的临华宫,不敢在你那逗留过夜,深怕你对朕厌烦了。朕的好桑儿,现在你放心了吗?朕允诺你的一切都兑现了,你对朕放心了吗?”说完这些,棠珣忽然起身,扯起青桑,将她打横抱起,蹒跚着就朝床上走去。
青桑吓得一时晃了神,竟没有挣扎,这让棠珣看来,是青桑终于身心都接受他的表示,顿时兴致大起,将青桑抱到床上,重重地就压了上去。
粗重的喘息声,浓郁的酒气让青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欲…望,青桑开始清醒,她不能让他碰她。
棠珣的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有些急切地掀开她的衣裳,露出了里头的雪白亵衣。
他和青桑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晚他觉得就像是他们的第一次一样让他紧张不安却又兴奋不已。
青桑没有任何反抗,她不能让他碰她,也不能让他起疑。
就在棠珣解开她的亵衣按捺不住地在她颈项间亲吻流连时,青桑悄然取下头上的一根细簪子,悄悄刺破了绑在大腿内侧的血袋子。顿时,青桑便觉得两腿间一片洇湿。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使臣至
ps:
谢谢错花心赠送的桃花扇,谢谢兴语、舞落如梦、杯在水无踪、掌上仙人球、大寒尖赠送的平安符,风解我赠送的两个平安符。今天是年三十,祝各位亲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格子给大家拜年啦。
就在棠珣意乱情迷之时,青桑轻轻推他,挡住他的热情攻势,扭捏说道:“皇上……皇上……使不得。”
棠珣正在兴头上,青桑的柔声拒绝更像是催化剂一般催生了他身体里那股子热浪。
棠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动作开始变得急切。
“不,不。”青桑开始挣扎起来。
“怎么了?菱儿?”棠珣微微撑起身子问道,“是朕弄疼了你吗?”
青桑摇摇头,害羞道:“臣妾好像那个来了。”
棠珣一时没听明白,问道:“什么来了?”
青桑脸儿绯红,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月事。”
棠珣愣住了。随即直起了身子。
“怎么那么巧?”棠珣很失望,满腔的热情生生被浇灭,有些懊恼。
青桑慢慢坐起,然后轻轻移动双腿,果然,床单上鲜红一片。
“也是刚刚来的,可能这几日有些累了。”青桑低着头,用更轻的声音说道。
棠珣看到床上的红色,不得不信,如此,青桑自然是不能侍寝了,悻悻然道:“来得还真是时候,既然如此,就让人换了被褥,我们也早些睡了。”
青桑听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棠珣竟然还想留下?便问道:“现在时辰还早,皇上不去别的宫歇息吗?”
棠珣睁大双眼,说道:“你想朕去别的宫里?”
青桑赶紧说道:“臣妾自然希望皇上留宿。只是臣妾不能服侍皇上了,担心着皇上会觉长夜漫漫,所以才忍痛让皇上移驾呢?”
棠珣听了。叹了口气,搂过青桑的肩道:“只要有菱儿相伴。哪怕不说话,朕也不会觉得长夜漫漫。”
青桑扬唇而笑。
巧莲、巧兰等人迅速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待青桑稍稍擦洗了身子,换了衣裳,两人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日,待皇上走后,草香进来服侍。问道:“昨晚可顺利?”
青桑点点头,道:“我的月事本就不准,昨个用猪肠衣装了鸡血骗过了皇上,皇上自然不会有疑。”
草香这才放下心来。昨晚并非草香当班。今个一早,巧莲、巧兰就拿了厚厚的被褥床单去浣衣局,草香料想着应该是青桑依计行事,刺破血袋,假装月事来了。这一问。果然是如此,既然骗过了皇上,那青桑至少有七天的时间可以不用担心了。接下去,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晚上,皇上来到凤阳宫用膳。听着青桑抚琴,最终还是留宿在了凤阳宫。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青桑还是紧张的不行,整晚都睡不踏实。她真不明白,为何皇上要不顾宫规,留宿在凤阳宫,按理这几日她无法侍寝,皇上就该去别的宫里。
其实,棠珣只是想多陪陪青桑。以往,他总觉得还欠着青桑什么,特别是昕儿的事后,他真得是肠子也悔青了,他知道青桑受了多大的伤害,只是他实在是摆脱不了那可怕的想法。
事实让他欣慰,也让他不知如何面对,现在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立青桑为后,让她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了这玄朝大地上,他开始有了信心,他觉得青桑会原谅他。所以,他才会流连于凤阳宫。即便青桑不能侍寝,他也觉得能够这样拥着青桑入睡,也是幸福的。
两天后,棠珣命小德子来传话,说是北戎有贡品送来,晚上要在宫里头宴请北戎使者,要皇后一同参加,青桑听得北戎二字便觉心惊,她有些为难道:“本宫近日来身子不爽,不知能不能不去?”
小德子微微笑道:“娘娘不必担心,皇上让奴才来传话,便要奴才对娘娘说,万事都已安排好,娘娘不必担心,放心赴宴便是。”
青桑听了,知道棠珣肯定有十足的把握这北戎使者认不出自己,才会让她去赴宴的,如此,青桑倒不好推脱了。
夜宴上,青桑与棠珣接待来自的北戎的客人。
青桑看着那使者,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于提敬皇上、皇后一杯,祝皇上、皇后福享延年。”北戎使者举杯道。
青桑微眯了眼,于提,这名字也熟得很。仔细想了想,忽然记得了自己是在哪见过他,是在处置伽洛时。
在北戎伽洛府中,火茸处置伽洛时,其中一个证人便叫于提。他好像是大妃古丽阿伊的人。
现在,竟然成了北戎的使者。
他见过自己,所以在刚刚一见自己时,青桑能觉察出他眼里的惊讶。
两杯酒后,于提说这次来特地献上北戎当地的歌舞一支,请皇上、皇后欣赏。
皇上自然是欣然接受。
鼓乐响起,青桑立即想起了当年她在北戎的念薇台上所跳得那支舞。
这乐点正是当初的伴乐。
难道有人学了这首曲子吗?
青桑很是好奇。
跳舞的六人上场了,和一般舞蹈不同的是,这六人都是男儿,而不是以往的舞女。
六人着着北戎的民族服饰,带着蝴蝶型眼罩,身型高挑,阳刚中又带了一丝妖媚。
随着鼓乐,六人起舞,动作夸张而又有力,与玄朝的舞蹈有很大的不同。
棠珣欣赏着舞蹈,青桑则有些看呆了。
不是这舞蹈有多吸引人,而是那其中一个跳舞的人,让她感到那么的熟悉。
看不清面貌,但身材,神态却是如此相似。自己是太想他了吗?青桑心中暗想。
就在青桑盯着此人目不转睛时,此人的目光似乎也一直没有离开青桑。
虽然舞蹈动作幅度很大,但任何一个动作的转变都没有让舞者的目光离开青桑的脸。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寻了那么久。终于看见了。
只是,为何,心会如此地痛呢?她竟然高高在上。成了一国之母,她变心了吗?
青桑似乎感受到了面具后面的深深恨意和浓浓情意。那水火相间的目光让她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面具后会是他吗?他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面前跳舞的这个人会给她如此震撼的感受。以至于青桑完全呆愣住了,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棠珣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娘娘。”草香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道。
青桑终于回过神来。但反应却不似平时灵敏,侧过脸,呆呆地看着草香,眼中满是激动而又纠结的情绪。
草香不知道青桑是怎么了。她从没见过青桑如此失态过,赶紧微微俯下身子,对青桑说道:“娘娘可有什么吩咐?”然后又放低声音道:“皇上唤了娘娘好几声了。”
青桑终于彻底回过神,转头抬眸看向了皇上。
皇上正满脸不解地看着青桑。
“臣妾不胜酒力,出丑了。”青桑只好拿醉酒挡牌。
皇上呵呵一笑道:“皇后的酒量不佳。于提,你可别见笑。”
于提哈哈大笑,道:“皇后娘娘是金枝玉叶,不胜酒力也是情理之中,于提怎敢笑话。”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皇后一眼。这一眼,让青桑哆嗦了一下,难道,于提这次来是别有用意?是铁翼让他来的吗?
“皇后,你若觉得不适,就先回宫歇息吧。”棠珣见青桑仍有些魂不守舍,担心她的身子,便提议道。
青桑连忙起身告退,她也正有回宫的意思,再不走,她真得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掀开那人的面具,看个究竟。
离开时,青桑回过头又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也正好瞅向青桑,目光的碰撞,让青桑心跳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桑不敢再逗留,领着草香快步离宴而去。
草香不知道青桑怎么了,只觉得青桑走得飞快,如同逃也似得往皇宫深处走去。
进了凤阳宫,草香问青桑到底发生了何事?
青桑摒去了所有的人,包括翠岚,然后一把抓住草香的手,手儿一片冰凉。
“他,他,草香,你觉得他会不会还活着?”青桑问。
草香反握住青桑的手,希望能给她点安慰。听了她的话,有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娘娘,你在说谁还活着?”草香实在是不解。
青桑垂下头,呼吸变得急促。
忽然,她用力拉过草香,让弯着腰低着头听她说话的草香一时控制不及,差一些扑到她身上。
草香离她很近了。青桑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王爷,王爷会不会还活着?”
草香的脸刷得便得雪白。
“娘娘,你怎么了?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草香道。
青桑抿紧了唇,泪水簌簌而下。
“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草香看着青桑这样,心痛不已,同时也想起了惨死的棠湳,自己的丈夫,跟着也落下泪。
青桑伸出手指,为她轻轻抹去泪水,好一会才说道:“草香,我累了,我想睡会。”
草香连忙扶起她,脱去外衫,上床歇着了。
青桑这两日因为棠珣睡在身边,睡得极不安稳,所以是真得又困又累,此时躺到床上,困意来袭,沉沉睡去,却在一会儿,被噩梦惊醒。
之后,草香便一直陪着她坐在床上,直到皇上来。
第三百三十八章 心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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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祝大家马年吉祥,马到成功。谢谢舞落如梦、兴语、错花心、习惯性装逼、鹅是北地瓜、月影莎、月影莎(2个)赠送的平安符,谢谢土依水中赠送的香囊。
“菱儿这是怎么了?”棠珣不解,见青桑脸色发白,额上的青丝有些汗湿,不禁担心道,“菱儿病了?草香,快去请太医来。”
青桑阻止道:“不必了,皇上,臣妾没事。”
“菱儿是怎么了,刚刚在晚宴上,朕就瞧着你神色不对,你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起了什么?”棠珣问。
青桑一惊,抬眼看着棠珣,勉强笑道:“臣妾没事,只是想起一些可怕的事。”
棠珣盯着她脸瞧了一会,似乎想要将她看穿。青桑不得不说得更多一些,包括了如何和于提相识。
“原来如此,铁戎王书信于朕,说是派了使者敬献几匹觅来的宝马,还特别指出这使者极为可靠。”棠珣道。
青桑有些惊讶问道:“戎王他为何要这么说?”
棠珣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眼神在她有些发白的唇瓣流连。
“他知道你在这。”
“他怎么知道?”
棠珣收回目光,盯着青桑的眼睛,说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浅儿、马三等人不都在那吗?”
青桑和草香一下子都变了脸色,那原本就惨白的脸变得越发没了人色。
终是没有瞒住他,青桑在心里头感叹。其实她应该知道。肯定是瞒不过皇上的,不管是赫炎的士兵还是铁翼那边,终会泄露风声。青桑原本只希望他们不知道马三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样只当是王府的侍卫等人逃命在北戎,还不至于会遭到追杀。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棠珣早就知道了,而且连他们的身份都已经知道了。
一切都已经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草香的身子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担心亮儿。皇上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亮儿他也知道是棠湳之子了吗?他会不会斩草除根,又或者他已经斩草除根了。
草香立在寝殿的一边,所以她那个角度,棠珣看不到她在发抖。但青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草香的恐惧。她也是。亮儿、纯玉,还有浅儿、马三。祁甬力都怎么样了。
“皇上都知道了?”青桑咬了咬牙,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该说得还是得说,该问得不还是得问。
“是,朕早就知道了。赫炎对浅儿心怀愧疚,无法心安。派了人在尸体中搜寻。却一无所获,他便觉得浅儿没死。终于有一日一个士兵看到浅儿的画像,说在北戎与息国交界的兴安山看到一个这样的女人,但最后逃去了北戎。至此,有几名息国王府的人逃去北戎的事才禀报了上来。领头的将领当初担心此事受责罚,一直瞒而不报,已被处死,而朕则书信与铁翼,查实了这些事。”
青桑沉声问道:“那他们现在如何了?”
棠珣看着青桑,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青桑不曾见过的狠戾。“你希望他们如何?”棠珣问。声音低沉而又带了怒气。
青桑直视着他,这时候,她忽然不怕了,对幸存者安危的牵挂超越了一切,青桑说道:“我希望他们安然无恙。”
棠珣冷哼道:“他们有戎王的庇护,自然没事。”
“当真?”青桑有些不信。
棠珣眼中的阴霾更甚了,“你不信朕?”
“信。”青桑知道棠珣还不至于要撒这个谎。
“铁翼对你托付的人那可是尽心,甘愿每年用十匹好马来换取他们的安全,他让他们住在北戎,在他的羽翼下保存性命。你知道那些马有多珍贵吗?有多难培育吗?而铁翼竟然为了他们,甘愿每年敬献十匹!”棠珣说完这些,忽然伸出双手捧住青桑的脸,将自己的脸挨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为什么你那么讨人喜欢,连铁翼那种冷漠如铁的人也会为你动心?”棠珣的眼睛因为气愤而发红,看得青桑心里头发怵。
“臣妾和铁翼是朋友。”青桑问心无愧。
“朋友?一男一女怎么做朋友?”棠珣发出了可怕的笑声。
青桑盯着他的脸,想起了棠丰,他是那样信任她,尊重她,没有在意过她是穿越者。而棠珣呢,他若知道自己是个穿越者会怎么样?杀了她,当妖怪烧死她。青桑不得而知,却知道棠珣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臣妾在北戎的经历,皇上应该知道。当初若不是皇上派铁翼前来保护臣妾,恐怕臣妾早就在北戎化为枯骨,而铁翼也顾念着皇上的救命之恩,一直竭尽全力保护臣妾,他与臣妾顶多只能是朋友,但他与皇上却是生死之交。”青桑在棠珣的笑声中冷静下来,她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所以将话题转到了棠珣身上。
棠珣不再笑,而是看着青桑,然后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背,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朕对不住你。你在北戎受得苦朕都知道,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青桑听他提及那个孩子,悲从中来。
这一晚,注定又是无眠的。
一早,棠珣便起身,青桑也跟着起来,不顾棠珣要她多睡会的提议,服侍着他穿好衣裳,用过清粥小菜,目送他去早朝。
这一切,看在棠珣眼里,是那么的温暖,如同妻子送一早起来干活的丈夫那般温馨。
可是青桑却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有疑心。
棠珣的疑心似乎越来越重了,她很担心,棠珣有一日会怀疑懋儿。昕儿的事她能全身而退,是因为昕儿确实是棠珣的儿子。但懋儿,青桑想起来便觉冷汗直冒。
她是不是错了。她怎么能拿自己和棠丰的骨肉冒这么大的险,懋儿毕竟是棠丰唯一的血脉,她当初是不是该听褚连瑜的,带着懋儿逃得远远的,找个每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将懋儿带大?
现如今,她想让懋儿继承这江山的计划已经实施了一半,懋儿如愿以偿是太子了,自己也成了皇后,计划每一步都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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