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宫锁珠帘-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想到这,她反而淡然了,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不正是形容她此刻心境最好的句子么?

于是不再多看他一眼,只敛眉垂首极近恭敬之态:“臣妾不知,自打中元节后,翠红楼的所有姐妹都分散开来了,是以臣妾不知她在哪里,只是有一点,她既然有心躲着你,自然不会让你我找见,这般无情无义的女子,皇上,便忘了她吧。”

“忘了?之后呢?皇后这是为自个儿筹谋呢?我还真当你心性淡然,向往自由,对你不禁佩服了几分,如今看来,倒真真儿是心计颇深,一边拉拢着满楼为你办事,一边在朕的跟前装作宽厚大度,朕真是瞎了眼,竟然还相信了你,你这般的女子,杀了朕的怜儿不说,如今又将满楼从朕的身边赶走,着实是狠毒之极。”

他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却是句句戳在重阳的心口上,原本已经慢慢淡下的心,又升腾起来,重阳深呼一口气,不让自个儿的情绪暴露人前,只是淡淡的浅浅的回道:“皇上放心,我说过要离开,便定然会离开,言而无信之事,重阳绝不会做。”

最后一句却是说的有些发狠,言毕,偏头望着外头的日头,眉宇间的痕迹更深了几分,伴着那淡淡光晕,余光里瞧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她好似瞧见第一遭见他的情形,他站在流光溢彩的灯光下,那般的出尘,虽然不见容貌,却是如画中走出的一般,他对着她只是浅笑,‘姑娘可是在找在下。’便是这一句,开始了二人的情妙际遇。

那时的他们虽然不知彼此是敌是友,却真真儿有着相见恨晚之意,只是如今虽然离的这般近,却似是隔着千山万水,她的眼底,荒芜一片。

她伸手,抚上枕头下头的玉簪,凉意,由着指尖升腾,最终,将那颗心,沉寂下来。

一朝春事如梦逝,繁华转头皆成空。

便这样吧,从此山水不相逢,只在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134【峰回路转?】

北辰夜来得突然走的也突然,那日之后却没有再踏入栖凤宫一步。

皇后本就不得宠,是以,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如今这后宫之中皇后不得宠爱,皇贵妃又相当于被废掉,其余位份低的那些女子便蠢蠢欲动起来。

原先是懿怜儿一枝独秀她们没有机会,如今,这机会摆在面前岂有不争取的道理。

也大抵是冬日快要过去的缘故吧,原先沉寂的花园里头不似往日那般的冷清,时不时的,传来女子欢笑的声音,毋庸置疑,想以此来引起北辰夜的注意。

只是妾有情郎无意,虽然她们想尽方法在北辰夜跟前出现,又费尽心机的来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北辰夜甚少进后宫不说,就连原先隔几日都要经过的御花园都许久不曾出现,失望之余,便有好事之人让人去打探,只听说皇上整日里除了批阅奏折之外,便避不见人。

于是众人便纷纷猜测,皇上这般反常的缘由会不会与他前些日子派人到处找的那名女子有关。

后宫的女子,整日里最最缺乏的便是饭后谈资,这样谈着谈着,便将这个消息传走了样儿,有人说那个女子是皇上在忠王封王那一日出宫遇着的女子,一见倾心,见之不忘,是以,从那一日起便四处找寻,亦有人说,其实忠王并不是病死,而是被人杀害,杀人者不是旁人,便是皇上,而这个女子是在中元节那一日出现在皇宫中与皇上一道将忠王杀害。。。

但无论是哪种,她们却在心里,暗暗将那个不曾出现的女子,当做了宿敌,一心盼着皇上千万别找着她,否则,如今她们虽然不受皇上待见,但是总会有那么一天,峰回路转,说不定皇上就回心转意了,她们还是有机会的,可若是找着她,那说不定会是第二个懿怜儿,那她们这一辈子,岂不是都没了希望?

这样的消息,重阳却是不知道的,否则,被人传的神乎其神,亦不知她心中会是何感想。

那一日之后,也不知是想通了或是怎样,精神真真儿有了好转,也让胡承嗣每日里来请安问脉,开的药方她也按时按量服用,这样过了几日,身子也渐渐有了好转,就连起先闷的喘不过气的胸口气都跟着顺了。

这样的情形,总算是让皖苏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原先还忧心着重阳会因为皇上的到来而更加难过,却不想竟然连她近日来的戾气全数带走了,心境开阔了不说,身子也有了好转,虽然皖苏不知重阳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但是这样的情形却是她所乐见的。

是以,便一心放在了重阳身子的调理之上。

这个冬日似乎有些短,亦或者不像往年那般的严寒,这一日的天气却是极为和暖的,院子里的梨树发了嫩芽,过不了一月便会开花了,青青翠翠的样子,十分朝气。

重阳缓缓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望着,初升的日头,半掩着面,睛明的天空一丝云彩也没有,仿若一潭静水,像是叫人沉溺其中一般。

远远的望着,却见明月在花花绿绿之间穿梭着,从宫门口一路飞奔,那一身粉色宫装如同一朵翩然而飞的蝴蝶,煞是好看。

却是眼睛没长在前头的样子,横冲直撞,险些将重阳撞倒,好在她身子虽虚着,步子却稳当,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明月收势不及,大迈几步,一个趔趄作势便摔了下去,只听‘哎呀’一声,皖苏本是想拉她一把,却不想人没抓着,再看,明月那丫头已经直直摔了下去,四脚朝下趴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很是狼狈。

与重阳对视一眼,却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让你去请个太医,太医我倒是没见着,你怎么反倒先给娘娘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今儿个可不是什么节庆,没赏赐的。”

却是瞧着明月揉着胳膊揉着腿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院子里还有些积雪,如今出了日头都化了,她这一摔不要紧,身上不免沾上了水迹,和着泥巴,溅了几滴在她脸上,被她抬手一擦,却是越擦越脏,最后一瘪嘴,站在那里使起了小性子。

那模样煞是可爱,重阳掏出帕子递了过去,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道:“赶紧擦擦,你那小脸儿这样一瞧,活脱像只小花猫。”

“皖苏姐姐坏,娘娘今儿个也帮着她笑话人家,人家这还不是着急才跑了快当了些。”

“自个儿冒冒失失的摔倒,现下的意思却又是我的不是,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让你好似后头有豺狼虎豹追着一般的,若是今儿个说不出来,适才险些撞着娘娘的罪过还有诬赖我的罪过,二罪并罚,娘娘可瞧着了,今儿个就给咱们做主了。”

这明月的性子是重阳与皖苏都没有的,带着少女那般的调皮开朗,是以,重阳从不用规矩去束缚她,皖苏一开始跟着重阳还有些不适应明月的性子,时不时的还拿出来教训几句,到了后来,久而久之也觉得那丫头的性子活络,是栖凤宫乃至整个后宫都缺乏的单纯之至,因此,便也慢慢默认了,整日里,就是明月偷懒耍滑,只要不耽误正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儿个,瞧着她摔的也不轻,便也不训斥了,还拿着开起了玩笑,正好,重阳的心情便是需要这样有趣的调和。

只是她这话一问出口,明月的小脸儿,却不似刚才那般的明朗,原本嬉笑的脸庞,霎时便耷拉了下来。

摔了这一跤,险些将正事忘了!

“适才奴婢去太医院,却不想太医院一个太医都没有,这样的情形却是极为奇怪的,打探之下才知道,皇上早朝之时吐了血昏迷过去,是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去祥荣宫外等着给万岁爷瞧瞧。”

“呀……”重阳手中的怀炉应声而落,不偏不倚正砸在脚背上,疼的重阳连连后退了几步,皖苏忙过去扶着她。

她的指尖微凉,手心却是滚烫的,回头望了皖苏一眼,微微一笑:“没事,手滑了。”

不知为何,她虽然是笑着,那笑容却有些恍惚,落在皖苏手中却是说不出的落寞。

皖苏蹙了蹙眉,随即一舒,似是顿悟,于是转向明月,问道:“那皇上现在如何你可打探了?”

语气却与适才的玩笑语气大相径庭,她望着明月,已然恢复了日常的冷静。

重阳亦转向明月,等着她的回答,目光之中,殷殷期盼。

“启。。。启禀娘娘,奴婢从太医院出来,便去了祥荣宫一探究竟,却不想那宫门口大臣太医还有各宫的主子跪了一地,听说是皇上不让任何人进去。”

皖苏一顿,望向重阳,重阳亦是蹙眉,目光幽幽,不知在想着什么,明月还欲多说,却被皖苏摇头制止了。

比之明月,皖苏更为了解重阳,若是她与皇上有心结,那此时,她不需要旁人多说,而是需要自个儿好好考虑。

重阳站在那里,手指一下一下轻轻轻点着,面上平静无波,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他竟然这般看重这段感情,竟然这般看重她,那她究竟该如何做,如何做才是对二人最好的抉择?

留下么?去将真相告知他么?然后将一切决定权交给他么?

她该这样做么?

不知何时明月已被皖苏遣下去了,其余的宫女太监也都回避了,皖苏上前,手轻轻搭在重阳的肩头,缓声道:“娘娘,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不是去想以后会如何,以后的事谁都不能预料,而我们能做的,只是随心,随了现下的心。无论何时,无论何事,只要问一下自己的心,问它想要做什么,问它该如何做,然后便去做,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遗憾。”

她的语气悠然,却似是经历了世事沧桑之后的顿悟,眼眸之中的点点光辉,耀的重阳一震。

随心。。。随心。。。

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重阳原本紧蹙的眉头,稍事便松了开来。

“皖苏,谢谢你,你总是能在我最困顿的时候一语点醒我。”重阳的手紧紧握着皖苏的手,脸色虽然还是略显苍白,但是那笑容却是明亮。

原来,这几日她故意装出来的若无其事终究瞒不过自个儿的心,她想要的自由,她想回的草原,与楼亦歌相比,也许,亦不是那么重要了吧?

虽然,她不知晓将真相告知北辰夜会是怎样的后果,但是她的心里,其实是有期待的,不是么?

134……(元旦快乐)

明月果然所言非虚,祥荣宫门口人声鼎沸,大臣一边,太医一边,而后宫的妃嫔们,则是在最靠近门的地方跪了一排。

大抵是跪了不短的时间了,有些个身子不太好的,已经摇摇摆摆的,几欲倒下。

这后宫与前朝这般一齐出现的壮观阵势,除了举国的庆典之外鲜少出现过。

重阳快步走了过去,目光在一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儿,众人却如见着救星一般的,也顾不得请安了,直高喊着皇后快些劝劝皇上。

此时他们倒是忘了,重阳这个皇后,可是不得宠呢!

看来也真是病急了乱投医,只是不知道北辰夜的情况如何,怎会无故吐血?

目光扫向太医那边,如今太医院院士是新提拔上来的,也不知是姓秦还是姓钱,反正是一副懦懦无为的样子,跪在那里一点气度都没有,让重阳一见之下便不怎喜欢,于是越过了那院士,直接望向了胡承嗣。

“皇上如何了?还是不肯让人进去么?”

胡承嗣在太医院呆了不过数月,但是医术却是如他父亲一般的精湛,他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不骄不躁的性子,在太医院的口碑也是甚好。

他是知感恩之人,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重阳,是以,对待重阳便是恭敬有嘉。

如今见重阳点名问话,忙磕了个头,恭声说道:“启禀娘娘,微臣无能,不能照顾好皇上,有负皇恩。”

重阳摇了摇头,对着他摆了摆手:“这不怪你,起来吧。”

说着走到了门口一众妃嫔跟前,对着众人抬手:“众位大臣太医以及各位姐妹都起来吧,皇上不肯让人瞧,你们这样跪着也不是办法,都先起来,咱们再一起想想办法。”

这样说着,便走到了门前,对门外守着的吴全发道:“你怎生也在外头,皇上连你都不肯见?”

吴全发原就低着头,听了重阳的声音更是垂了一垂首,就差将头埋在胸前了,身子微微颤着,像是架不住头上的帽檐一般的。

“回娘娘的话,现下云逸王爷在里头呢。”声音本就阴柔,如今听着却有些隐隐的哭腔。

重阳一顿,又向前迈了一步,微微偏头,果不其然,入目的便是吴全发老泪纵横着的脸。

“你这。。。”重阳见状眉头蹙的更紧了,这一蹙眉,便不住发出些许的寒意,让吴全发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才不想哭的,只是皇上身子一向康健,适才在含元殿那一口血可把奴才吓坏了,如今王爷在里头,也不知劝的如何了,若是不让太医诊治,奴才真怕。。。真怕。。。”

此话一出,下头那些妃嫔们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惹得重阳不住心烦意乱起来。

她一转身,一蹙眉,目光冷冷的望向众人,冷声道:“哭什么哭,皇上还没驾崩呢!你们再哭,本宫就把你们扔去冷宫,让你们哭个够!”

却是前所未有的震怒,又转向吴全发,看着他一向谄媚的脸上那般神色,想要再呵斥一番,却终是忍了下来。

他伺候皇上多年,主仆情深这是自然,只是这样哭,着实让人心中不安,若是哭能解决问题,她倒真真儿想好好哭一场。

可是哭有什么用,哭还不是让牡丹死了,还不是与白芨反目,还不是知晓了楼亦歌便是北辰夜的事实,她如今倒是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最最不中用的便是眼泪。

可这话却是不能说与这些人听的,说了他们也不定会明白,明白之后怕是要说她冷血了。

于是朝着吴全发摆了摆手,缓了缓声音:“王爷进去多久了?”

吴全发是好容易才止住了眼泪,虽然仍是抽抽搭搭的,但对上重阳的目光,只吓得将眼泪忍了回去。

“回禀娘娘,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里头仍是没有动静,这样下去可不成。

此时,身后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抱拳道:“皇上有令,臣等不敢擅闯,还请皇后想想办法。”

重阳点了点头,表示自个儿知道了,想了一想,不如干脆进去,若是他怪罪,那便直接将真相脱口。

于是对着吴全发吩咐开门:“皇上怪罪下来,由本宫一力承担,开门。”

说的斩钉截铁,吴全发虽然畏惧着皇命,却更怕皇上有何闪失,如今重阳这般无畏,他便也不怕了,遂亲自上前开了门,重阳对着她颔首,便与皖苏二人便进了去。

却是从外殿一直进了内殿,别说是皇上了,就连北辰逸的影子都见不着半个。

重阳的眉,蹙作了一团。

“娘娘,这里有一封信。”

皖苏从床榻上拿起一个双鲤鱼交到重阳手中,也顾不得许多了,重阳将封绑的绳子解开,将那书信拿出来,只见上头赫然写着:“有事外出,自行应对。”

不用说,这笔迹是北辰夜的,这信放在床榻上,那他想要人给看的人,一定是吴全发了,让吴全发来对付外头那些人,还真是为难他了呢。

“娘娘,皇上身子不好还出宫,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如外界传言,去找那名奇女子去了?”

“奇女子?”重阳这几日未出门,是以不知外界的传言纷纷,如今听皖苏提及,不由有些好奇,自个儿莫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皖苏点了点头:“听说是在中元节那一日皇上与她相识生情,但是那女子却自此消失不见,是以,近日来皇上害的,可能是相思症。”

重阳一怔。

众口铄金,这传言,将事实扭曲的也太过了些吧。

只是若是说起她来,倒是觉得有些可能,北辰夜,莫不是又去找她了?

皖苏却是直直望着重阳,目光之中有些探究的深意:“不知为何,奴婢总觉得那女子是娘娘。”

她这般的直言不讳,因着她知晓,重阳待她,从不是主仆。她并不是想去探究什么秘密,而是她想知道,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帮得了重阳。

重阳愣了一愣,随即朝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那人便是我,只是并不如传言那般。”

索性说了出来,皖苏这般聪颖,这般了解她,没有必要去瞒,也瞒不下去。

“果然。。。”皖苏目光一紧:“他便是娘娘曾经提及的楼亦歌?”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却是极为笃定的语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皖苏之前从未见过楼亦歌,但是每每听重阳提及,都是那般歆慕的语气,也许她自个儿并未察觉,但是皖苏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中元节前几日重阳还不经意的提了一次,但是那之后,却对那个名字,连同北辰夜的名字,都讳莫如深,是以,她才会有了这两个人实则是同一人的猜测。

如今看来,果真是没错了。

“那娘娘该是知晓皇上的去处了,奴婢在这守着,娘娘去找皇上说清楚吧!心病还须心药医。”皖苏说道。

那般的神色却是重阳从未见过的,皖苏的脸上隐隐发着幽光,让重阳一震。

“皖苏你。。。”

却找不出一个形容的词来,只觉得,今儿个的皖苏,似乎多了一些的情愫在心里头,不似平日里的淡泊。

似是,感同身受。

对,感同身受的模样。

皖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么?

重阳心中猜测,但是却不问出口,因着她也知晓,每个人都有故事,若是皖苏亦有,那等到她自个儿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如今,她该做的是去找北辰夜。

只是,若是她从正门出去,那外头候着的那些人一定会问及皇上的下落,到时候就算她可以瞒过去,那出宫找人一事便会惹有心人的注意。

人。。。

重阳眉心一挑。

想起上一遭一大早她从敷华亭回来,那时还不知楼亦歌便是北辰夜,听说北辰夜未上朝便来祥荣宫找人,原本是没瞧着人的,却不想在与吴全发说话的功夫,北辰夜便从后头出来了。(这个事大家还记得吧,不记得的,哼哼,去面壁思过去O(∩_∩)O)

而如今,外头守着这么多人能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那这祥荣宫里头,一定有暗道。

“双鲤鱼”就是古代的信封。

136

而如今,外头守着这么多人能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那这祥荣宫里头,一定有暗道。

内室。。。

对,内室!

他上一遭便是从内室出来的,思及此处,重阳便快步寻了进去,一眼扫了一圈儿,目光最后落在那个彩漆木雕小座屏上头。

黑漆为底,上施各色漆加以彩绘,并于方寸之间雕刻五十一只鸟兽形象,乍一看去并无特别,只是再细细一瞧,底座上的那只凤鸟却隐隐有些不同。

上头原先的黑漆已经掉了颜色,而如今的颜色,似是后补的,比之其余地方颜色更深了几分。

缓缓探手过去,在那只凤鸟上摸索一番,最后落在其头部,只轻轻一弹,便听‘吱呀’一声,龙榻便开了个缝隙,然后慢慢变大,最后,完全打开。

与皖苏对视一眼,重阳略一点头,朝着那密道过去,下头却是光亮一片,随着这机关的打开,里头的烛火也跟着明亮了起来。

“我下去看看,这里交给你了。”

重阳一个跃身跳了进去,对着皖苏轻声说道。

言毕,便转身试着探了几步路,却无不妥,遂朝着皖苏发了安全信号,便顺着那密道走了下去。

皖苏一直瞧着,待手着重阳敲打墙壁三下的响声,知晓她安然,这才再度按动那开关,只听‘咣当’一声,将那凤鸟的头往相反的方向转了一转,眼见着,原先大开的床榻摇摇晃晃阖上。

“轰……”一声巨响,摇摇晃晃。

“娘娘,里头出了何事?”那声音太过骇动,听到里头的动静,吴全发便在众人指示下,站在殿外询问。

皖苏见状,忙上前将床榻整理好,又整理好仪容,这才快步出去回禀众人。

“皇上现下还在歇着,不方便召见诸位,各位大人娘娘请回吧。”皖苏站在门口挡着,不让旁人靠近半步。

她知晓,只要她态度坚定,旁人没有敢真的擅闯,毕竟,这里是皇上的寝室,更何况,皇后还在里头。

“可是皇上的身子。。。”宁妃上前一步蹙眉道。

“娘娘请放心,云逸王爷与皇后娘娘在里头守着,皇后娘娘还吩咐,叫胡太医留下,待皇上醒来便去请脉。”言毕,不再给众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又转向吴全发道:“劳烦吴公公将胡太医带去偏殿,旁的人不必留下伺候。”

吴全发毕竟是皇上的人,她说话自然是客气了三分,说着,还朝胡承嗣使了个眼色。

吴全发虽然觉得有些怪异,然既然皖苏说是皇后的旨意,他就算再得皇上宠爱也不敢造次,毕竟,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他不能逾越。

胡承嗣会意,忙上前,跟着吴全发去了偏殿。

一众人见状,既然皇后都发话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大臣该出宫的出宫,太医该回太医院的回太医院,嫔妃该回自己宫的回自己宫,而皖苏,也去了祥荣宫的内室门口守着,以防止有哪个不长眼的擅闯了进来。

之所以将胡承嗣留下,一则是堵住悠悠之口,也不会让人起疑心,二则是以防万一,毕竟皇上的身子是真的着了病,有太医在此候着总是妥当的。

她一人站在门口,身影有些孤单,一身淡蓝色的宫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