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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弃子国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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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臣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寿金安。”
“傅卿平身。”太后对身边的大宫女吩咐道:“赐座。”
随后又转头笑看着傅老夫人说:“哀家见你这孙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通透温雅的气质,是个好孩子。”
“太后谬赞了,昀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性子倒是好的。”傅老夫人比太后年纪小,常年素衣礼佛,身上带着一种温和感,面目慈祥亲和,她经常陪伴太后礼佛,关系自不是一般,所以说话也不用小心翼翼。
太后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手指轻轻的拨动,见傅昀尘起身坐下,面容俊逸,气质出尘,眉眼间带着温和的笑意,一眼就能让人顿生好感,难怪能和他那个冷清的孙子做好朋友。
“傅卿是来接你祖母和母亲的?”太后眉目温和的笑问道。
傅昀尘点点头,没有拘束感,他神态自然的笑着回道:“禀太后,臣确实是来接祖母和母亲回家的。”
“你有心了。”太后对傅昀尘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想起最近从大宫女那里听说傅昀尘这几个月来在钦天监摆摊算命,算得又准又神,还成为了一桩佳话,也露出些兴致说:“听闻你看相卜算极准,不如为哀家也占上一卦如何?”
“太后看得起微臣,微臣本自该尽力的,只是却无法为太后看相占卜。”傅昀尘见太后脸色未变,只是眉头轻轻的蹙起,他笑着解释道:“帝王乃真龙之体,太后也有天凤护身,相师是无法窥探出其面相命数的,占卜的卦象也很难解出来。”
太后听傅昀尘这般解释面色柔和了很多,想想也对,要是皇帝的命数都能被相师窥探那还得了,“既然相看不了哀家也不强求,现在天色已晚,你今日就在皇家寺院住一晚,明日在同你祖母和母亲回去吧。”
“微臣遵命。”傅昀尘态度自然的笑着回答。
“哀家今日还要抄经书,你们先退下休息吧。”太后脸色露出一抹倦色,对在座的几人拂了拂手。
傅老夫人对太后行了行礼就带着傅昀尘出了正厅,直接回到居住的厢房。
“孙儿给祖母请安。”傅昀尘进房就给傅老妇人执了一个晚辈礼,对这位祖母他是从心里尊敬和亲近,在傅家除了他娘外就是祖母对他最好。
傅老妇人满脸慈色的笑着说:“尘儿不用多礼,快坐下陪我说说话。”
“是。”傅昀尘笑笑就在傅老夫人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傅老妇人身边服侍的丫鬟立即为两人奉上了两杯温度适中的清茶。
“尘儿已经搬出侯府了吗?”傅老妇人最近也听说了些傅昀尘的事情,只是却不太详细。
傅昀尘端着茶盏,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杯盖上印着的墨竹,淡笑着回道:“恩,孙儿已经从侯府分出去单过了。”
傅老夫人并不知道傅昀尘已经分家的事情,她脸色一沉,目中微微隐含着怒气:“是你父亲做的吗?”
“不是,是我请九皇子去傅家族中请族长和族老办的。”傅昀尘也不隐瞒,眸光平静的看着傅老妇人说。
傅老妇人一怔,随即叹了口气,沉吟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哎!是傅家对不起你们母子俩。”
“其实也没什么,能分府单过倒也轻松自在,要是祖母住在侯府那天烦了,也可以到孙儿府中住,让孙儿孝敬侍奉您。”傅昀尘一脸真诚,嘴里像是抹了蜂蜜。
傅老妇人愉悦的伸手拍了傅昀尘的肩膀一下,笑道:“你的孝心祖母知道,你只要经常回来探望我这个老太婆子就行了。”
“祖母哪里老了,您看上去最多四十,比祖父年轻多了。”傅昀尘笑着迎合。
“就你这张嘴会说。”傅老妇人嗔了傅昀尘一眼,目中尽是宠爱,在侯府的小辈里她最喜欢宠爱的就是傅昀尘,对傅昀喧这个世子反倒是很冷淡。
“孙儿说的可是大实话,不信您问梁嬷嬷。”
傅老妇人旁边站着的梁嬷嬷立即附和道:“二少爷说的极是。”
“你们就哄我高兴吧。”傅老妇人笑道。
傅昀尘又哄了会傅老夫人,见她眼中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倦意,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祖母,孙儿想接娘去圣上赐给的宅子里住。”
傅老妇人像是早有所料,她眼底隐隐带着无奈,想起傅府那些糟心事又心疼云洛茵和傅昀尘,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你就接你娘去暂住一段时间,只是如果有闲话传出怕对你和你娘的名声不好。”
云洛茵的母亲是她的闺中密友,临死前嘱托她帮忙好好照顾云洛茵,当年也是她亲自上丞相府为傅景焕提的亲,谁又知道会变成现在这番模样。她很不喜欢心机深重,未婚先孕用手段让他儿子抬进侯府当平妻的康幼蓉,更无法赞同老侯爷和儿子偏心的做法,所以这些年来她都懒得管侯府的内宅之事,潜心的礼佛修身。
“只要过得舒心名声又算得了什么,议论过段时间有了新的谈资后就会被淡出别人的视线。”傅昀尘摇头笑笑,他并不在乎那些。
“倒是我多虑了,这些年来你们母子受委屈了,侯府内宅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你们要单独出去住就去吧,像你说的过得舒心就成。”傅老妇人这些年也看开了,而且以这个孙子的性子就算阻止也没用,他总会想尽办法达成目的的。
傅昀尘面色微微动容,眼中染着一层暖色,他在傅老妇人面前跪下说:“谢谢祖母成全。”
“你这孩子怎么跪下了,快起来。”傅老夫人将傅昀尘拉起来,拍了拍他的手有些担忧的说:“你娘暂住倒没什么,只是若要长居,侯府中你祖父和你父亲怕是不会乐意的。”
“祖母,我娘想和父亲和离。”傅昀尘想着这事回京后总会闹得全府周知的,还不如早些告知他祖母。
“什么?”傅老妇人哪怕心里总有些猜测,但听到傅昀尘这般直白还是怔了怔,脸上露出微微的矛盾之色,随后她避开话题,摇摇手说:“我今日累了,尘儿赶了一天路也回去休息吧。”
“好,那祖母好好休息,孙儿先告退了。”傅昀尘也不勉强,要让老夫人立即接受也不可能,他不再多说就起身离开。
梁嬷嬷见老夫人眼中露出哀色,走到她身后轻轻捏着肩膀安慰道:“老夫人放宽些心,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是老夫人未出嫁时就服侍在跟前的老人,有的话还是能说的。夫人和二少爷早就跟侯府离了心,要走的终归留不住,她看着傅昀尘长大,对这个乖顺坚强的少爷也很是心疼,离开了侯府说不定还真能过得更开怀。
“二少爷从四季城回来后开朗了很多,看上去病也痊愈了。”梁嬷嬷边为老夫人按摩边补充了一句。
傅老夫人叹了口气说:“是啊!曾经在侯府哪里能见到尘儿这般开怀明朗,有才能都要遮着掩着,就怕被那没脸没皮的女人使计迫害,我能护得了他们一时也护不了他们一世。”
“你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最后帮他们一把,以后就静心修心养性,吃斋念佛,什么都不管了。”傅老夫人想起这些年因为那个女人和老侯爷貌合神离的日子也不自觉的感到心酸,云洛茵和傅景焕现在相处更是相敬如“冰”,她没有云洛茵的决绝和勇气,却也不想阻止云洛茵去做她办不到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傅昀尘就护送着傅老夫人和他娘亲的马车离开了皇家寺院,而太后的凤架在她们先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到了京都城中,傅昀尘吩咐小东先将他娘亲护送到他府上,他则送老夫人回了侯府。
傅景焕带着两个弟弟在门口相迎,见到傅昀尘扶着老夫人下马车,却云洛茵的身影,他眸光闪了闪,走上前对老夫人行了行礼说:“母亲。”
“恩。”老夫人淡淡地看向三个儿子说:“你们有心了,我累了,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吧。”
“母亲,洛茵没和您一起回来吗?”傅景焕看了一眼脸色平淡的傅昀尘后,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不好感觉。
傅老妇人将手伸出让梁嬷嬷扶着,淡笑着说:“尘儿去四季城几年甚是想念他母亲,苦不能时常在母亲身边陪伴尽孝,所以我就让洛茵去尘儿的新宅子里住一段时间。”
“我倦了,想回院中休息,你们都不用跟来了。”傅老夫人说完就由梁嬷嬷扶着进了侯府。
傅景希两兄弟对着傅昀尘没有好脸色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傅景焕父子两人。
“是你向你祖母提的吧。”傅景焕面无表情,目中如枯井般深沉无波。
傅昀尘也不掩饰,脸上的神色未变,声音冷淡的说:“是。”
“傅昀尘,你的手伸的太长了。”傅景焕这时眼中才微微露出些许沉怒,他自然不好反驳母亲,但云洛茵真住到傅昀尘府上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过两日就将你母亲送回侯府,她是宣武候府的侯夫人,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傅昀尘轻笑一声,唇边眸中都含着讽意,冷声道:“原来你还记得她是侯夫人啊!第一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你。”
他现在连父亲都懒得再喊,这人越来也没担当,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父子感情,撕破了脸也没必要在互装下去。
傅景焕眼中像是淬了一层冰,自从这个儿子出生后,他和云洛茵的关系更僵,现在云洛茵想要和离怕也和这个“好”儿子脱不了干系,他语气加重的吐出一句:“我是你父亲。”
“你不配。”傅昀尘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同样冷视着对方,伤害了他娘,多年来不管他,明知道寒毒之事却装作不知,这样的男人不配当他的父亲。
傅景焕气得怒火攻心,还引发了之前的内伤,胸口直疼,“你这个不孝子。”
“彼此彼此,你不慈我不孝,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傅昀尘挑挑眉讥讽道。
“好,好,没想到你口才竟这般了得,我们走着瞧。”傅景焕慢慢的平息怒气,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居于高位之人的威势。
傅昀尘自然不会被傅景焕的威势震慑住,他也懒得再磨嘴皮子,点点头:“我娘是不会再回侯府的,我们走着瞧。”
话一说完傅昀尘转身就上了自己的马车,傅景焕不愿和离,他自会想办法解决,反正他娘都出来了,那糟心的侯府就留给康幼蓉母子慢慢去享受吧。
傅景焕刚才被惹怒时无意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暴戾和阴暗气息,尽管一直在收敛和压制,但傅昀尘还是察觉了,他总觉得这个便宜爹身上还藏着不为他们所知的秘密。
傅景焕对康幼蓉,他还真没看出来有多爱,但十多年来的宠爱也不似作假,如果都是刻意为之,那这人也太会演戏了。
其实侯府握有沣陵国三分之一的兵权根本没必要那么早站队,四皇子的母亲虽然受宠,但萧禹泽从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储君的身份早就深入人心,傅景焕和老侯爷也不像是会玩火自焚的人,他们在博什么呢?
傅昀尘边走边想,结合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越想越不对劲,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忽略了什么似的。他得想法子让他娘赶快和傅景焕和离了,宣武侯府总给他一种风雨欲来,就算他不出手,不久后也必将倾倒的感觉。
远离了侯府糟心的人、糟心的事,云洛茵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每日都会亲自下厨为儿子准备饭菜,闲时抄抄经书,谈琴作画,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傅昀尘也乐得他娘的变化,这段时间他每隔三日都会去国师府和师傅探讨功法,加上天资聪慧,灵魂强大,在师傅的帮助下很快就突破那个瓶颈进入了炼神返虚,天人之境。
“你能这么快突破那层壁垒达到天人之境,很是难得,但以后切勿骄傲自满,还需要修身养性以求突破。天人之境离天人合一虽说只是一步,但这一步却难于上青天,千年来很多人都是卡在这一步难以突破,就算是为师此生也怕是突破无望了。”国师脸色冷淡,但眼中的神色却不像和傅昀尘第一次见面那般冷。
傅昀尘和这位冰山师傅相处几个月也知道这人的性子,拜师以来的倾心相教让他深有触动,对这位师傅更是打心眼里的尊敬。
“是,弟子明白。”傅昀尘顿了顿说:“师傅何必妄自菲薄,说不定哪天机缘一到就突破了。”
国师眸底难得的显出一丝笑意,对这个徒弟他很满意,也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希望吧。”
“下个月就是圣上的寿辰,师傅您要参加吗?”
“不参加,我没那个闲心。”国师的语气十分的无所谓,沉默了会他提醒道:“每年皇帝的生辰都会有周边小国使者前来朝贺,到时候你多留意些南疆的人。这次寿宴也许不会如平常那般平静,你谨慎点应付,寿礼也不用送得出众,不高不低不显眼最好。”
“多谢师傅指点。”傅昀尘点点头,对于送的寿礼他已经有打算,他和师傅想的一样,准备的并不显眼。
“当然,也不用藏拙,该显露时就大方的应对,这次寿宴也是你展露风华的机会,可别弱了为师之名。”国师自然知道这个弟子的才能,更不会趋于平凡。
“是,弟子遵命。”
傅昀尘唇边噙着抹笑意,他这个师傅就是个老狐狸,什么了然于心,他确实要借这次的寿宴将自己推出去。他不贪慕权势,但也会去积极去抓住,当自己站在别人无所能及的高度时,才能正真护住他娘亲及他在乎的人。
第27章 宠妃之女
惠仪宫内,一名穿着华贵艳丽宫装的女子正伸着手让宫女修指甲,她面前的不远处坐着一个身着蟒袍的年轻男子及一对长相有九分相似、风格却不同的少女,一个端庄淑女,一个机灵活泼。
“珉儿,你父皇生辰的寿礼准备得怎么样了?”珍贵妃抬起修好指甲的手一边看,一边对萧禹珉问。
萧禹珉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点头含笑道:“母妃放心,我已经寻找到了父皇一直想要的寒蛟剑。”
珍贵妃微微抬眸,精致的妆容更衬得她华贵美艳,一双美目盈盈的动了动道:“不错。”
她伸出两手在眼前比了比,又递给那名宫女,那宫女很自觉的开始为她细心的染指甲。
“你们两人呢?”珍贵妃看向她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对小女儿问:“慕彤,你刚才妙音观回来,可准备了你父皇的生辰礼?”
她对双胞胎女儿十分宠爱,不像对儿子那般要求严格,特别是对机灵活泼的萧慕彤还有些放纵,这个小女儿不像大女儿萧慕凝一样知书达礼,聪慧娴静,让她那么省心,但心里却更喜欢小女儿。
“我从师傅那里得到了一块能趋吉避凶,还有冬暖夏凉的功效的玉佩,本来是想送给母妃的,可是父皇的寿宴就快到了,我也没时间准备其他礼物,就只能先把这个送上作为寿礼了。”萧慕彤对着她母妃眨了眨大眼睛说:“等下次我在和师傅求一块好的送给母妃。”
“你明明就是要送给你父皇的,还拿本宫来做筏子,你这张小嘴能说会道的,听得本宫都差点信了。”珍贵妃颇有风情的嗔了小女儿一眼,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眼中含着宠溺之色。
萧慕彤乐呵呵的跑到珍贵妃面前抱着她一只空闲的手撒娇道:“才没有,我最喜欢母妃了,我已经找到了一块玉质相同的玉佩请师傅蕴养了,到时候就送给母妃佩戴。”
“你这个小机灵。”珍贵妃寓意深长的笑着说:“你素来活泼好动,你父皇又将你宠得没边,竟由着你去拜妙音观的妙华居士为师,整天没个女孩子的样子。你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多学学你姐姐的娴雅淑德,将来嫁了人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女儿知道了。”萧慕彤心里不以为意,嘴里迎合着,就怕她母妃又继续唠叨。
珍贵妃摇摇头,又笑着对大女儿问:“慕凝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亲自绣了一副屏风准备送给父皇。”萧慕凝微微笑着说。
珍贵妃点点头,这个女儿最拿手的就是双面绣,绣技一流,性子稳重,她很是放心。
和两个女儿闲聊了会,珍贵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四皇子问:“珉儿,傅昀尘这人如何?”
“有能力有魄力,懂得隐忍,该果断的时候绝不拖泥带水,倒是个人才。”萧禹珉面色带着几分复杂继续道:“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傅昀尘从四季城回来,不但三元及第,还闯过钦天监的九关考核拜国师为师后,萧禹珉就对他重视起来,派人暗中打探傅昀尘的一切动向和消息。
根据这段时间暗卫反馈来的消息,他才发现傅昀尘在去四季城之前隐藏得很深,回来之后就开始崭露头角,不但和傅府分了家,还能不管不顾的将侯夫人接出来一起住,确实有魄力和手段。只是他没法欣赏得起来傅昀尘的优秀,因为这人无法为他所用,甚至还可能会是他的畔脚石。
珍贵妃沉吟了会,又问:“本宫听说他和九皇子的关系很好,那他和太子之间有接触吗?”
“傅昀尘当年中毒在净清寺解毒,九弟当年中毒也是去的净清寺请灵慈大师解毒,那时他们就已经结识,关系确实不一般。”萧禹珉顿了顿又说:“和太子倒是没什么接触,太子派人拉拢他,但他表现出来的却很疏离冷淡。”
“本宫听你小姨说傅昀尘对侯府及她都十分不满,想要让他为你所用确实不太可能。”珍贵妃点点头,语气清淡的道:“可惜了。”
她当年帮妹妹康幼蓉害过云洛茵,而傅昀尘对云洛茵又极其孝顺,当年的事情做得很隐秘,她有把握傅昀尘不可能知晓,只是以傅昀尘对她妹妹的不满和讨厌,她们想要拉拢傅昀尘可能性不大,只可惜了他那国师弟子的身份。如果不能为他儿子所用,还有可能妨碍她儿子的大业,那就只能除去了。
旁边的萧慕彤眸中露出几分好奇说:“你们说的就是那个三元及第,闯过九关考核,拜国师当师傅,在钦天监算命占卜很准的傅昀尘?”
“就是他。”四皇子眉头轻蹙着半警告似的对萧慕彤说:“你可别去招惹他。”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招惹他干嘛。”萧慕彤瘪瘪嘴,心里想着不招惹才怪。
珍贵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小女儿,并未多语。
萧慕彤从惠仪宫出来后和萧慕凝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萧慕凝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唇边勾起抹似有似无的讥讽之色,随后温婉的迈着步子回了自己的寝宫。
傅昀尘每日只为三人看相卜算,今日刚看完最后一人,正准备回家就见一名身穿蓝衣的少女骑着马而来,并在他桌面前停下,翻身下了那匹高大的棕色骏马,动作娴熟自然,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萧慕彤早就听说了傅昀尘的大名,这次回京也想找他切磋一二。她上下打量了傅昀尘一番,长相俊逸,身姿颀长,白衣出尘,眉目间带着温和,给人一种亲近感,修为看不出来,要不就不会炼气功法,要不就是境界比她高。
“你就是国师的弟子傅昀尘?”萧慕彤的眼睛发亮的看着傅昀尘问。
傅昀尘一看来人长得和四皇子萧禹珉有几分想象就猜到了她的身份,珍贵妃的双胞胎女儿,五岁时拜妙音观的妙华居士为师,性子活泼,很得圣宠。
“是,姑娘找我?”傅昀尘淡笑着点点头反问道。
“嗯,我想请你帮我占卜一卦。”萧慕彤的姿态并不高,她虽然性子活泼,偶尔有些小任性,但并不娇蛮泼辣。
傅昀尘说:“我每日只为三人看相占卜,今日已满,姑娘改日再来吧。”
“你会阵法吗?”萧慕彤也听说了傅昀尘的规矩,她也不勉强,只是笑着问她更感兴趣的阵法。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和姑娘都无关吧。”傅昀尘的声音显得冷淡,萧慕彤给他的感觉并不反感,但却是珍贵妃的女儿,他不想过多接触。
萧慕彤错愕了下,显然没想到傅昀尘会这般冷淡,她也不生气,笑着继续说:“我是妙音观妙华居士门下的弟子,今日就想和你切磋一场。”
“没兴趣。”傅昀尘将桌上的三枚铜钱收起,就提起脚准备离开。
“喂,你先别走。”萧慕彤急忙挡在傅昀尘前面,抬头说:“我知道让你这样和我切磋,你肯定不会同意,我们不如做个赌注,怎么样?”
见傅昀尘神色淡然的看着她,萧慕彤从身上斜跨的小布包里拿出一把匕首,上面还贴着一张黄色的咒符。
“如果你赢了,这把匕首就归你如何?”萧慕彤拿起匕首在傅昀尘面前晃了晃,如果这人懂得炼气术功法就肯定知道阴煞,她就不信这人不动心。
这把匕首可是风水术士的上好法器,她也是无意中遇见买下的,以她现在炼精化气的后天境界根本控制不了,所以才和师傅求了一张镇煞符包住才敢带在身上。
傅昀尘刚想开口拒绝就见萧慕彤拿出溢满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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