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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弃子国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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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别院傅昀尘就被萧禹澈抗着进了卧室,然后丢到了床上,力度不大,但动作却有些粗鲁。
傅昀尘被萧禹澈一系列的动作惊住了,这厮今天怎么会这般的粗暴,难道是生气了?看着也不像啊!
只是还没深入去想,思路就被接踵而来密密麻麻的吻打断了,萧禹澈在他们一次次的亲热中吻技也娴熟起来,傅昀尘被他吻的全身发热发烫,下面也有了反应。
萧禹澈自然也感觉到了傅昀尘的变化,他黑眸中的颜色愈加的浓,一边吻一边用手除去傅昀尘的衣衫,没一会就将某人剥了个精光。
傅昀尘只觉身上一凉,衣服被除去,还未出声,萧禹澈就将手探入他的下身,他舒服的轻轻发出几声喘息,萧禹澈为纾解他的火热,手上的力度更大了起来。
傅昀尘彻底发泄完时,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看着萧禹澈。
萧禹澈喉咙一紧,立即从身上掏出一个木盒,然后衣衫也一同除去,身子又覆了上去,四处点火,傅昀尘才消褪的火热又被点燃。
傅昀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压抑着舒服的声音很低沉,更是勾起了萧禹澈欲。望,最后他将木盒打开,从里面抠出一团白色透明的药膏,他早就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没一会,房中就传来了傅昀尘痛并快乐着的喊声并交织着萧禹澈的低喘声。
第二天中午,傅昀尘才醒过来,旁边睡着的萧禹澈已经没了影子,他动了动酸麻的身子坐起身来,揉了揉额头。
他昨天竟然被萧禹澈趁机给吃了,带着略微的惩罚,萧禹澈简单粗暴的将他吃了又吃,他就像是烧烤架上的烤鱼,被翻了又翻,最后直接被某人煎熟吞咽下腹。
他将衣服穿好唤人打来洗澡水,又问了问萧禹澈的去向,才关门去里间洗澡,虽然身子昨夜被萧禹澈清理过,但他还是想泡泡热水。
而吃饱喝足的萧禹澈此时正在龙吟卫的秘密大本营处理那自作主张想看他笑话和变脸的部下。
在一间密室内,萧禹澈端着茶盏慢慢的品着茶,庄逸有些狼狈的站在他面前。
瞄了瞄主子面无表情的脸,庄逸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看来没有多生气,昨夜他被带走后就被丢到这里站了一夜。
“有一个任务比较合适你去。”半响之后萧禹澈突然开口道。
庄逸眼中露出几分错愕,随即直接变成苦瓜脸,说:“主子,我不要去北疆国。”随即立即补充道:“我可是为了解决龙吟卫训练缺的银子才答应四皇子的,而且也是为了帮主子验证你和傅少监之间的感情稳不稳固,他不被我所迷惑,一心只有主子,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萧禹澈把玩着茶盏,挑挑眉道:“你赌赢了多少?”
“呵呵,也就是几万两银子而已。”因为萧禹澈那个渗人的笑容,庄逸赢了暗中赌变脸的银子。
“不用上交了。”萧禹澈点点头。
庄逸愣了愣随即绽放出一个笑脸,说:“主子果然是赏罚分明的。”
“给你当做去东寻国的路费了。”萧禹澈等庄逸说完才补充了一句。
庄逸心里骂了一句,就知道萧禹澈不会那么轻易的算了,他皱皱眉头问:“东寻国的任务?”
“恩,做完这个任务你在龙吟卫的贡献值就满了。”萧禹澈顿了顿说:“然后你就自由了。”
在龙吟卫里,暗主在新皇登基二十年能卸下担子,而龙吟暗卫也有一个能获得自由的途径,那就是做任务获取贡献值,当贡献值达到就能自己脱离龙吟卫过正常人的日子。当然如果背叛龙吟卫,不用组织追杀就会反噬而死,这是才建龙吟卫时下过的咒,每个加入龙吟卫的人都要滴血发誓。
庄逸听到“自由”二字时,情绪有了起伏,这意味着他能去报仇了吗?
“任务的目标是什么?”庄逸问。
“帮助东寻国谦郡王夺得皇位。”萧禹澈见庄逸神色莫测,说:“你可以利用职务之权去报仇。”
“对了,你哥哥隐姓埋名已经从一个小兵爬到了二品将军的位置,你这次回去可以暗中和他相认。”接着萧禹澈丢了一块暗金色的龙吟令给庄逸,“任务期间,东寻国暗藏着的龙吟卫可由你调动。”
萧禹澈在昨日的事情前就和萧明钰商量好了派给庄逸的任务,至于勾引的事情,看在他借着这件事成功将傅昀尘全身都打上自己印记的份上,他就暂时不和庄逸计较了。当然,庄逸的这个任务使命重大,难度和危险程度也很高,却最适合他。
东寻国的谦郡王是前太子的独子,也就是现任东寻皇的亲侄子。东寻皇和太子都是皇后所出一母同胞的兄弟,在登基之前也是太子一党。
在太子突然暴毙之后,本来不显眼的他立即将太子的党羽收归所用,并手段狠辣的将几个有实力争夺皇位的皇子一一弄死。老皇帝本一直偏爱太子,死后对谦郡王更是宠爱无比,一直有心想将皇位传给谦郡王,只可惜还是皇子的现任东寻皇羽翼已经丰满,老东寻皇只能留下一纸诏书,只要谦郡王不造反,东寻皇都不能杀了他,还给了谦郡王留下了一块能调动东寻国一半军队的兵符。
谦郡王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东寻皇害死的,他表现出与世无争的一面,却暗中培养势力,忍辱负重和东寻皇周旋想为父亲报仇夺回皇位。现在东寻皇得了重病,几个皇子都不成气候,正是谦郡王动手的好时机。当然,东寻皇当年能将对他极好的亲大哥害死,披荆斩棘的登上皇位也不是个饭桶,谦郡王也不是那么容易上位的,这也是沣陵国插手东寻国的最佳时机。
而庄逸其实就是东寻国之人,他的父亲是前太子的太傅,太子死后太傅因为帮助谦郡王逃脱了还未登基之前东寻皇的迫害,在东寻皇登基之后,被按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判了诛九族。
庄逸和他的大哥被当时在东寻国游历的萧明钰偷龙转凤救了下来,八岁的哥哥毅然的要留在东寻国从军伺机报仇,萧明钰就为他换了一个平民身份并送入军营当了一个小兵。六岁的庄逸则跟随萧明钰回到沣陵国做了一名龙吟卫,两兄弟十多年来从未联系过,但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庄逸亲眼看着满门亲人被斩,心中一直埋着要和哥哥一起为父母报仇的种子,他没想到这次的任务竟还能帮他完成报仇的心愿,他一还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跪在萧禹澈面前说:“谢主子。”
“这任务是皇叔退隐之时提出来的,他为你费了不少心思。”萧禹澈想了想说。
庄逸面色一暖,在这个世界上他认定最重要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亲哥哥,一个就是救了他们并将他养大的萧明钰。不管当时萧明钰救他们兄弟是抱着什么心态,但他们能活下来这就是救命之恩,加之这十多年来的相处,萧明钰在他心中早就是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接完任务后庄逸就去准备了,而萧禹澈也回了别院。
当傅昀尘洗完澡又睡了一觉起床时,萧禹澈已经半躺在他身边靠着床头翻看着一本册子。
“醒了?”萧禹澈见傅昀尘睁开眼睛,眉目间带着笑意的问。
傅昀尘起身挨着萧禹澈半坐在床上,声音懒懒的问:“事情处理完了?”
“嗯。”萧禹澈想起今日早晨景采阁发生的事情,问:“四皇子的事是你做的吧?”不然他那个还算聪明心机深沉的四皇兄怎么会做出那种不靠谱的蠢事来。
“算是吧。”傅昀尘笑笑:“我只是为他们点了一把火,他们自己情不自禁干柴烈火烧到一起就和我无关了。”
“那丞相之子确实该死,我本来还准备动用龙吟卫下手清理了这种祸害,没想到倒是被你一箭双雕了。”萧禹澈不得不感叹他男人给力。
傅昀尘也是知道了那纨绔的别院就在景采阁附近,他强抢来的女子们都被关在那里,并且每日都会去别院变态一番时,才在四皇子身上动了手脚。至于别院那些可怜的女子,在这件事情爆出之后,为了减轻四皇子的罪,四皇子党势必会将丞相之子的事情挖出来做文章,那些女子也能得到解救。
“让他也尝尝被人折磨蹂。躏的滋味。”傅昀尘轻笑一声,这就是天理报应。
“四皇子党在四国祭之前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也方便我们布置。”
“嗯,他们这段时间蹦跶得太激烈,确实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过了一会,萧禹澈将册子放下,伸出一只手紧握住傅昀尘的手,十指紧扣着说:“我们成婚吧。”
傅昀尘嘴角抽了抽,他这是被求婚了?这么简单的求婚为毛他内心会好激动。
“四国祭之后吧。”傅昀尘平复了下内心的激动,感觉到萧禹澈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洋洋酥麻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萧禹澈唇边扬起一个弧度,手扣得更紧。
就在四皇子被禁足期间,二皇子被皇帝调回京都任禁军统领,傅昀尘的舅舅也被调回京都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接任了兵部尚书一职。
傅昀尘得知舅舅一家从边境回来的消息后,笑了,他娘和离的机会来了。
第40章 打上门
傅昀尘这几日每次从莫澜殿或者钦天监回家都能遇到萧明钰来找他,要不喝茶,要不下棋,要不就蹭吃喝。
这天傅昀尘刚到家门口,就见萧明钰从对面的巷子骑着马过来,马上的人风流倜傥,俊美非凡,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长得也不是娃娃脸,但是看上去就是很年轻,近四十的老男人了,却给人的第一感觉只有二十六七。
“昀尘,今日我带了好酒,我们一会痛饮几杯。”萧明钰抱着两个酒坛翻身下马笑着说。
傅昀尘嘴角抽了抽,萧明钰基本每天都来他家报道,那熟练的模样宛如回自己家一般,好像已经是他后爹似的。
“王爷,我今晚还有事在身,怕是不能陪你痛饮了。”傅昀尘婉言拒绝,开玩笑,他今天晚上还要去别院幽会萧禹澈呢。
萧明钰不在意的笑着说:“没事,那就将酒放着,我们改日再喝。”
“好吧。”傅昀尘对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进府后,直接去了傅昀尘的院子,刚下了一盘棋,云洛茵的丫鬟就端着几盘她亲手做的糕点给傅昀尘送来。
待丫鬟一走,萧明钰就开始就着茶水吃起糕点来,吃得那是一个香,就像是以前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一样,傅昀尘简直无法直视。
“你娘做的糕点比宫里御厨做的还好吃。”萧明钰咬了一口绿豆糕,称赞道。
傅昀尘笑着说:“那是自然。”他娘的厨艺确实不错,他也爱吃她做的菜和糕点。
“你舅舅一家后天就能到京都了。”萧明钰将手中的糕点吃了,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碎末。
“恩,我已经让人打扫过云府了。”这次他舅舅一家回来还是住在曾经的丞相府,现在改为云府。
萧明钰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说:“你娘的事情有决断了吗?”
“自然,等舅舅到了之后就想办法和离。”傅昀尘经常和云卿修通信,他舅舅一家的意思也是很赞成他娘和离的。
萧明钰彻底放下心来,这段时间他基本每天都会往傅昀尘的府邸跑,和云洛茵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不过在他的努力下,云洛茵虽然还是在回避他,但态度上总算没那么冷淡了。
“当年寒毒的证据需要吗?”萧明钰之前知道萧禹澈要查十多年前云洛茵中寒毒的真相就将担子揽了过来亲自去查,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些证据。
傅昀尘想了想说:“寒毒的事情过去太久,现在拿出证据也只能说明了是珍贵妃和康幼蓉害了我娘,可我那个便宜爹却没有参与,用这个拿去谈和离的事情恐怕他不会同意。”
“不过倒是可以拿出来说事,至于怎么让他们和离,我心里已经有数,这件事王爷就不用插手了。而且近期你最好都暂时别来这里,我希望我娘的和离是站在制高点的。”傅昀尘又补充了一句。
萧明钰经常来找他没多大关系,但若是被有心人拿萧明钰和他娘来做文章,于他娘的名声就不好。本就是傅景焕背叛在先,宠妾灭妻,他们是站在道德上和离的,他不希望他娘因为萧明钰受到别人的攻讦。
“好,有什么你们不方便要做的尽管来王府找我就是。”傅昀尘想到的萧明钰也想到了,他同样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云洛茵的名声。
过了两日,中午时分,舅舅一家的马车就到了,傅昀尘和他娘早就在门口等候。
来的一共有三辆马车,云玉山和三个儿子骑马,前面的马车坐着的是家眷,第二辆马车是奴仆,第三辆装着行礼。
“哥哥。”云洛茵一见云玉山翻身下马忍不住迎上去激动的喊了一声。
“妹妹。”云玉山面色也带着激动,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从小放在手心疼爱长大的妹妹,他们已经有十年多未见了。
兄妹两寒暄了几句,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多岁,一脸爽利的妇人,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媳妇和孙子孙女,云洛茵一见到她,忍不住眼睛一红喊道:“嫂子。”
云玉山的妻子荣念珍年轻时候就和小姑子关系较好,就像是亲姐妹般的相处,此时见到云洛茵也不由得红了眼,一把拉住云洛茵的手说:“这些年苦了你。”
他们一家远在边关,丞相府又落魄了,小姑子这些年来在侯府受的气他们之前没办法,一直忍着等待反击的时机,现在回京了自然要找侯府算账。
“舅舅,舅母,进去说话吧。”傅昀尘笑着上前说。
“这就是昀尘吧,真是一表人才。”荣念珍笑看着傅昀尘,眼中带着温和。
“舅母过誉了。”
一行人边说边进了大门,到了正屋,云洛茵分别给了侄媳和侄子的孩子见面礼。
傅昀尘自然也收到了舅舅和表哥们的礼物,互相见礼之后,就攀谈起来。
除了云卿修外傅昀尘还有两位表哥,大表哥云卿涵和二表哥云卿礼,两人一文一武,现在都跟着调回了京都任职,品阶还不算低。
三人比较谈得来,都是性情中人,哪怕多年未见,但还是很快熟络了起来。
吃完饭后,一家人先回了云府,之后云玉山和三个儿子各自上任。
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云家众人都稳定了下来,云玉山就带着媳妇和儿子上了侯府的门。
侯府早就收到了风声,他们一到门口就将其迎了进去,怕在门口闹起来丢人。
“大哥。”傅景焕多年未见云玉山,发现这位大舅哥已经褪去曾经的书生模样,身上还带着一股军人的刚毅气质。
云玉山根本没给傅景焕脸面,直接冷哼了一声道:“不敢当,你大哥怕是只有康昊昆才当得起,我们云府可不敢高攀侯府。”
傅景焕一噎,面色有些尴尬的笑道:“怎么会,洛茵是我的妻子,你自然是我的大舅哥。”
傅景焕说完这句话,旁边的康幼蓉面色就有些不好了,这段时间她姐姐和四皇子被打压,而云洛茵的大哥竟然调回京都做了兵部尚书,这让她心里无法平衡。
“别说这些虚的,我今日来只是问你要一份和离书。”云玉山冷着脸开门见山的说,他才懒得和傅景焕这种人虚以为蛇打太极。
傅景焕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儒雅的大舅哥现在的变化会这般大,他此时才真正感觉到曾经的状元郎现在已经是一名杀敌无数的将军,虽然面容依旧儒雅,可性子却变得直白暴躁了许多。
今日听云玉山要上门他心里就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以为云玉山等人是上门也只是要为云洛茵讨公道,万万没想到开口就要和离书,他又怎么可能答应和云洛茵和离。
“大哥说笑吧,洛茵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写什么和离书的。”傅景焕脸色不变笑着说,只是语气却带着丝不悦。
荣念珍是将门之后,为人豪爽泼辣,在边关多年早养成了不喜欢守规矩的性子,实在是看傅景焕几人不顺眼,还不待云玉山说话,就讽刺道:“谁和你说笑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小人,当初上门求娶我们洛茵时好话一箩筐,还许下什么只要她一人的承诺。我呸,谁知道才一年多的时间就和你旁边狐狸精勾搭上了,未婚就珠胎暗结,你们不害臊,我们说出来还嫌丢人。”
“荣念珍你别太过分了。”康幼蓉十分难看,当年的事情被这泼妇当众说了出来她无法容忍。
“啪!”只是话音一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荣念珍走上前就甩了康幼蓉重重的一耳光,泼辣的说:“你这个狐媚子还有脸说话,平妻就是平妻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平妻在沣陵国是被承认的,身份上虽然比不上正妻却要比妾高出一筹,生下的孩子也可以称为嫡子嫡女,但却是不如正妻孩子高贵,反正平妻就是个在正妻和妾之间不伦不类的存在。
平妻是曾经一位沣陵国的皇帝弄出来的,当时是为了膈应一位王爷,反正就是妻不妻,嫡不嫡的,现在虽然没有废除,但却很少有人会娶平妻。
云玉山见媳妇开始发飙,面皮忍不住抽了抽,唇边却含着抹纵容的笑意,心中点了一个赞,他就是喜欢媳妇的泼辣劲。他媳妇曾经在京都就是出了名的悍妇,现在都要撕破脸皮了何必再给侯府这些贱人脸子。
而云卿修几人见他们的娘如此威武都暗自叫了一声“打得好”,他们的手也好痒怎么办?
“荣念珍你竟然敢打我?”康幼蓉不可置信的怒视着荣念珍。
她早就听说这女人脾气不好,曾经就是京中出了名的悍妇泼妇,要不是云玉山执意要娶,丞相府是不可能定下这种名声不好的野蛮媳妇,可真没想到这泼妇竟敢打她。她从小到大也是被宠大的,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她今日定要这泼妇十倍奉还,于是也不端着贵妇的架子了,对着一众下人吼道:“你们是死的吗?还不快给我把这个泼妇拿下。”
那些家丁丫鬟们一听就一拥而上,想要擒住荣念珍,而傅景焕也只是黑着脸未多语,在侯府当众打康幼蓉,实则打的就是侯府的脸,他也忍不住怒了。
“我看谁敢动我娘。”云卿修冷哼一声,就挡在他娘前面将围上来的家丁丫鬟几下放倒在地。
而侯府的侍卫都将目光投向傅景焕,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上去把场子找回来。
第4章1章 和离
傅景焕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心里再三斟酌,还是放弃了让两边侍卫打起来的念头,云玉山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儒雅书生了。
“你们先退下。”对侍卫吩咐完,傅景焕也彻底冷静下来,看着云玉山说:“大哥,我们去书房谈吧。”
“不行。”康幼蓉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蛋脸上全是戾气,她死死地看着荣念珍说:“这个泼妇敢打我,我今日不会善罢干休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就算是傅景焕喜欢着的云洛茵也被她压了一大头,哪里受过今日这种耻辱。
“哟,老娘还怕了你这个狐媚子不成?”荣念珍讽刺一声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阴损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也就傅景焕这个背信弃义的贱男人会将你这个毒妇当个宝。”
“大嫂,请勿要血口喷人。”傅景焕强忍下心中的怒气,他真不知道当年风光霁月的大舅哥怎么看上这种粗鄙强悍的泼妇。
荣念珍性子一向随意,有丈夫和儿子的纵容她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泼辣也好,悍妇也罢,被这样叫着也少不了一块肉,她也没有女儿会怕自己的作风影响女儿嫁不出去,只要家人和自己过得畅快就行了。
他家老爷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被皇帝调回京都,又是兵部尚书之位,好像受帝宠,还是表现的有些缺点才是。再说,她早就想抽傅景焕和康幼蓉这一对贱人了,现在有这种机会她当然要善加利用,能帮小姑子讨一分回来是一分。
“血口喷人?你旁边这个毒妇当年怂恿云洛紫对洛茵下寒毒,就连寒毒也是康家之人提供的,这笔账我云府无论如何都要清算的,打她一嘴巴算是轻的。”荣念珍睨了康幼蓉一眼,要不是现在这些人有了防备,她还想再扇这毒妇几耳光。
云玉山今早已经上了弹劾康家和珍贵妃的折子,傅昀尘也示意寒毒之事直接闹开了好,先给侯府一击,之后傅昀尘自有办法让两人和离成功。
听到寒毒的事情,康幼蓉脸色微微变了变,她用余光瞄了瞄傅景焕,发现他除了沉着脸外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外露,提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一些。
“什么寒毒?你别编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谁不知道当年云洛茵中寒毒是她庶妹想要害死她代嫁到侯府来。你说是我挑拨的,寒毒也是我们康家的,可有证据?”康幼蓉曾听姐姐说当年的事情处理的很干净,现在就算云家知道了寒毒的事情又能怎样?她是傻子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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