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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弃子国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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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为他身子考虑,所以让他休息;还有一种就是让他继续当个侯府的隐形人。
只是今日这样的场合他并不会以身体不适躲在后厅,那样会给其他人留下一种不遵孝道的印象,毕竟知道他存在的人应该大多都清楚他的毒已经解了。
傅景焕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两个儿子到前面接待重要的客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他旁边的白衣少年,听了宣武侯的介绍后心中才了然,但对这位侯府的病弱嫡子并不放在心上。
傅昀尘一直保持着淡然俊雅的笑容,无论是对什么身份的客人都不会过于热情或者冷淡。
现在宣武侯府正得盛宠,所以来贺寿的人中也包含了几位皇子,而太子更是带着当今圣上的赏赐到了宣武侯府。
将所赐物品收纳归库后,老侯爷一脸笑容的对太子寒暄道:“太子殿下里面请。”
“老侯爷继续招待其他客人吧,就让昀尘陪我入席就好。”萧禹泽看了一眼傅景焕旁边的傅昀尘,俊逸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老侯爷一顿,转头颇有深意的笑着对傅昀尘说:“那昀尘你就帮祖父好好接待太子和九皇子吧。”
“是,祖父。”傅昀尘淡笑着应承,完了就引着萧禹泽和萧禹澈进入内厅的席位。
见太子和傅昀尘离开,老侯爷和傅景焕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继续笑着招待其他的客人。
“昀尘的气色看上去倒是好了许多。”萧禹泽坐下后似笑非笑的说,此时的傅昀尘看上去确实像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的模样,可他知道这小子早就痊愈了。
傅昀尘和萧禹泽其实也只见过三次面,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人穿杏黄色的太子蟒袍,并将之前所有的凌厉气质收敛起来,和传说中那位平庸温和的太子殿下倒是相宜。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傅昀尘的态度恭恭敬敬。
萧禹泽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不再多说,他们之间心知肚明就好。
傅昀尘应萧禹澈要求坐在他旁边,两人时不时的聊上一句,而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聊天却出乎许多人的预料。
萧禹澈是谁?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儿子。
萧禹澈出生前沣陵国已经大旱了两年,遍地的饥荒,流民四起,国师曾预言两年后会天降福星大佑沣陵。果然,萧禹澈一出生,天公作美就下了一个多月的雨,他也因此被喻为福星。
当今圣上是一位明君,勤政爱民,不管下雨福星之事是不是巧合,他对萧禹澈这个小儿子都特别的宠爱。三年前,被沣陵国灭了的南疆一个氏族首领的女儿在圣上的寿宴上进行刺杀,关键时候萧禹澈以身挡刀,救了他皇帝老子一命。
萧禹澈身中剧毒被太子快马加鞭送到净清寺请灵慈大师解毒,身体恢复回到京都后圣上更是将其宠上了天,其他皇子在他面前都要避其锋芒。
这位九皇子性情冷僻,见谁都不爱说话和交际,除了太子外谁的面子都不卖。可今日大家看到的萧禹澈竟然能和宣武侯的嫡次子聊在一起,虽然也是面无表情神色清冷,偶尔一两句对话,但也让其他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位侯府的二公子。
傅昀尘早就和萧禹澈商量好,他需要借助太子和九皇子的态度来试探侯府掌权者对他的安排,或者说逼他祖父和便宜爹对他做安置。
不多会太子的兄弟们也陆续的入席,四皇子由傅昀喧招待着走了过来,和太子打了招呼后就笑看着傅昀尘。
“这位就是二表弟吧。”
傅昀尘急忙起身,态度和对待太子一样恭敬有礼:“草民参加四皇子。”
“昀尘无需多礼。”四皇子萧禹珉虚扶了傅昀尘一把,态度亲和。
傅昀尘谢过之后就站在旁边当雕像,当今圣上还不到五十岁,他可不想现在就和宣武侯府一样打上四皇子党的标签。
当今圣上一共有九个儿子,三皇子萧禹泽和九皇子萧禹澈是皇后所生的嫡子。萧禹泽一出生就被当今立为太子,但却和皇后一样不得宠,表现出来的更是平庸,在几位皇子中一点都不出众。除了萧禹澈外,四皇子萧禹珉作为宠妃的儿子,也很得圣上宠爱。
“这位就是深居简出的傅二公子吧?”大皇子和五皇子一起走了过来。
傅昀尘耐心恭敬的见礼回话,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浅笑,不卑不亢。
其他几位皇子一一和太子见礼,并对傅昀尘这个病秧子多番试探,发现他恭敬有余却对谁都带着疏离,最后都各存小心思,自有打算。
傅昀尘的身份虽然是正妻的嫡子,但并不得宠,宣武候的平妻是当今圣上宠妃的嫡亲妹妹,傅昀喧和四皇子是表兄弟,私交甚好。宣武候府背地里支持四皇子,这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在场的人有些弄不明白太子和九皇子对傅昀尘的态度,毕竟相府从相爷去世后早就已经没落,傅昀尘是一个不被重视的病秧子,并没有拉拢的价值。
等宴席快要结束时,傅昀尘就被他表哥云卿修找了个借口叫了出去。
“表哥,这次回京打算呆多长时间?”傅昀尘将云卿修带到自己的院子。
在他生病期间,云卿修经常都会来探望他,他们之间的私交不错。作为二皇子曾经的伴读,三年前云卿修就随二皇子去了边疆的军中历练。
云卿修身着一身张扬的红色锦衣,配上那张堪比妖孽的俊美面容,倒是相得益彰。
“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云卿修凤眸轻挑,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呵,还能怎么办?不就是一枚弃子。”傅昀尘为云卿修倒了一杯茶,目光深远。
云卿修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我那个姑父果然是好样的。”顿了顿他看着傅昀尘问道:“你想必有应对之策了吧?”
“随遇而安。”傅昀尘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下茶盏,慢慢地吐出四个字。
云卿修很多时候都看不懂这个聪慧深沉的表弟,但对他的爱护和信任倒是满满的,“行,我知道你胸中自有沟壑,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传信告知我一声。”
“嗯,我会的。”
老侯爷的寿宴过后,在宣武候府的一间密室书房内,老侯爷和三个儿子坐在一起议事。
“大哥,昀尘要是在留在京都势必对我们宣武候府不利,他甚少出门性子单纯就怕着了太子或二皇子的道被拉下水。”傅昀尘的二叔傅景希见他大哥犹豫不定,于是加了一把火。
傅老侯爷摸了摸手上的扳指道:“远离京都对昀尘和侯府来说更好,就这样决定了。”
现在的宣武侯虽然看上去风光无限,但伴君如伴虎,当今圣上对侯府早就有了忌惮,他们必须为了侯府将来的繁荣做打算,所以在傅景焕娶了平妻之后他们就绑上了四皇子的战车。现在侯府的将来都系在四皇子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太子或者其他皇子钻了侯府的空子。
傅景焕目中的挣扎之色渐渐退去,当初已经选定了大儿子作为侯府的继承人,现在放弃二儿子也是注定的,他只能继续亏欠傅昀尘母子了,将来他再想办法弥补吧。
“你去将昀尘带到这里来。”傅景焕打开密室门对外面的亲信道。
“是。”
第6章 放逐边城
傅昀尘没想到侯府的办事效率会那么高,心里有了底,他淡定从容的跟随着便宜爹的亲信去了密室。
“祖父,父亲。”傅昀尘被带到密室后对两人见了见礼。
老侯爷面带慈色的点点头:“昀尘,坐。”
傅昀尘听闻淡笑着坐下,抬头看着两人,继续听下文。
两人问了问他的身体,又关心了下他的日常起居,闲聊了一刻钟的时间,傅景焕就直奔正题。
“昀尘,我和你祖父考虑到你的身体赢弱,所以我们想将你送去四季城调养。”傅景焕知道这个儿子十分的聪明机警,应该懂他的意思,心里那份愧疚比较深,他又补充了一句:“四季城四季如春,天气宜人,在那里有我们侯府的一座别院,你就在那里安心休养身体吧。”
傅昀尘将脸上的淡笑隐去,自己果然是侯府的一枚弃子。他在三岁时为了美人娘也曾试图和这个便宜爹亲近孺慕过,可傅景焕挣扎之后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从那以后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平淡如水。
“好。”傅昀尘乌黑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沉默了一会,他淡漠沙哑的回了一声。
傅景焕和老侯爷都没想到他会这般的干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更加有些的愧疚,但为了侯府的将来,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傅景焕拿出一个木盒推到傅昀尘面前说:“这里有十万两,你拿去四季城花费,以后要是需要什么就给为父传信。”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二十名侍卫,过几日会护送你去四季城,他们以后也将全部留给你所用。”
傅昀尘对侯府并没有多少归属感,这其中也拜坐在他对面的两位至亲之人所赐,刻意疏远不想投入感情以免将来为难,现在他也是这么想的。
宣武候府早已经打上四皇子党的标签,特别是他被送离出京后,想必傅昀喧也很快会被立为世子,到时候就算宣武候府要倒戈怕是也没有哪位皇子敢真心相信接纳。
宣武侯府支持的那位四皇子一看就是个活不到四十岁的,身上更是没半分的龙气,现在他成为家族弃子,将来和侯府也能少些羁绊。
傅昀尘伸手打开木盒,见里面躺着一叠厚厚的银票,他轻笑一声,抬眸看着宣武候问:“这是分家费吗?”
傅景焕笑着的脸一僵,他想到自己的两位庶弟在成年就被他爹分出去,并弄到了外地做小官,和将傅昀尘送到四季城的做法确实有些像,但他可没想过要将嫡次子彻底的分出去。
“只是送你去四季城疗养,并没有要将你分出去单过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没多心,其实我觉得分出去也挺好的,侯府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不是吗?”傅昀尘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只是眼中却没有温度。
傅景焕皱了皱眉,轻喝斥道:“胡说。”原来这个儿子也不是什么怨气都没有,但分出去这件事想都别想。
傅昀尘唇边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讽意十足,他将木盒关上并未拿起,站起身来对两人冷淡地说:“对一个弃子来说,银票和侍卫实在是太浪费侯府的资源,昀尘以后就不劳祖父和父亲费心了,三日后我自会前往四季城。”
傅昀尘说完也不等两人回答转身就离开了密室,他要是一点怨气都没有,这两只老狐狸怕是会觉得他心机太深,虽然不会将他除去,但也会防着他。对于侯府的侍卫他可不想带着,谁知道有没有探子。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分家的问题,但现在侯府不会将他这个嫡子分出去将把柄送到对手的手里,傅昀喧又在封世子的关键,想要分家根本不可能。分家的事只能以后慢慢图之了,如今能暂时脱离侯府这潭浑水也好。
去四季城之后他更不可能如他们所愿做一个养病的“闲人”,等他回来之时和侯府之间的矛盾也势必会突出加剧,那不如现在就撕破脸好了,省得还要想法打发侯府派来监视他的人。
见傅昀尘挥袖而去,傅景焕有些痛苦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原来这个儿子什么都知道。虽然父子关系破裂是早在预料当中的事情,可只要一想起傅昀尘那双乌黑带着讽色的眸子,云洛茵也将会因为这件事对他更加的疏离和怨怼,他就会感觉无比的辛酸。
“你并不只是一个丈夫和父亲,你更是这侯府将来的顶梁柱。”老侯爷见儿子痛苦的表情,叹了口气,他走到傅景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云洛茵是侯府的正妻,按理说世子之位该是傅昀尘的,只是权衡利弊之后,他们还是做出了放弃傅昀尘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傅昀尘从小就带着胎毒,身体赢弱,而是相比之下,傅昀喧更适合世子之位。
傅昀尘走出密室后在侯府随意走了一圈,最后还就去了他娘那里。
“尘儿,他们准备将你如何安置?”云洛茵脸上带着一层忧色。
傅昀尘坐到美人娘对面,声音清淡地道:“三日后去四季城。”
“父亲给我十万两银票和二十名护卫被我拒绝了。”傅昀尘又补充了一句。
“哐当!”云洛茵端着的茶盏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顷刻间摔成了两半。
“去四季城没什么不好的,娘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傅昀尘并不想束缚在一个已经定下继承人的侯府之中,四季城虽然偏远了些,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
云洛茵眼中的泪花翻滚强忍着不让其掉下,最后那抹奢望也瞬间逝去,心仿佛在沙漠中看到一片绿洲,可当临近时才发现,那不过是海市蜃楼。
“尘儿想去四季城?”云洛茵随意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她抬头定定地看着傅昀尘,她舍不得儿子去那么远的地方。
傅昀尘也知道美人娘所想,他笑着说:“现在京都的水已经开始浑了,我被家族当做弃子放逐四季城,也可以避开一些是非。”
“可四季城也太远了,傅景焕真是太狠心了。”云洛茵的眼中露出怨恨之色,傅景焕不但要将他们母子分离,还要让她儿子去那么远的边城,真是太无情了。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对他抱任何一丝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四季城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我去那里养病也不错。”傅昀尘笑着安慰,对他来说被发配到哪里都差不多,地方是死的,可人却是活的。
云洛茵点点头,儿子的决定她都会支持,她起身从暗格中拿出一个锦盒,然后递给傅昀尘说:“这些银票尘儿拿去四季城备用吧。”
傅昀尘打开锦盒见里面装着些珍贵的宝石和银票,银票大概有八万多两。
云洛茵是丞相府最受宠爱的嫡女,当年出嫁时老丞相还活着,准备的嫁妆自是丰厚极了,和傅景焕成亲时十里红妆,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不用这么多,我拿三万两就够了。”傅昀尘从锦盒中抽出三万两银票,然后将锦盒盖上推回到美人娘面前。
“娘在京都的铺子每一年都有上万两的收入,这些你带在身上我才能放心。”云洛茵将锦盒又推了回来,“既然你拒绝了你父亲提供的银票和护卫,那娘这一份就不准不拿。他以为用点银票就能弥补我们母子吗?休想,尘儿你拒绝是对的。”
从傅昀尘出生开始,每一年都需要耗费很多昂贵的药材吊着命,云洛茵拒绝动用侯府的银子,一直都是花费她的嫁妆。在丈夫和她人琴箫和鸣,对儿子甚少过问,一次次的失望之后,云洛茵就做好了有一天和宣武候各过各的打算。
这次傅昀尘被放逐到四季城更是让她心如死灰,对付景焕的感情再也掀不起一点涟漪,也庆幸自己之前的做法,现在儿子不欠侯府任何,以后也不用为难。
“那好吧,我收下就是。”傅昀尘颔首笑笑,将手里的银票放回去,他确实需要钱做心中所想的那件事,见美人娘眉宇间带着抹清愁,他叹了一口气说:“娘,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侯府的环境就搬到别院去暂住吧。”
再过不久傅昀喧就要被册封为宣武侯世子,对他美人娘来说,那平妻和大哥确实挺膈应人的。他倒是想带着美人娘去四季城,但侯是府肯定不会允许他娘离开京都的。
与其在这乌烟瘴气的侯府里膈应,不如早些做打算,他娘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找借口去别院住一段时间也是可行的,宣武侯府立平妻之子为世子,逼走正妻和嫡子,到时候舆论也会站在他们这边。
“嗯,不去别院,我也会去你祖母那里陪她礼佛的。”云洛茵沉思了会,美眸中带着决然,她抬头对沛菱吩咐道:“你去将那几个美人送给侯爷,就说我已经将她们抬做了姨娘,让她们为侯府开枝散叶。”
傅昀尘眼中露出惊诧,随即也想明白了,看来他美人娘对那便宜爹是彻底死心了,这是存心让那便宜爹和平妻膈应,这一招真绝。至于便宜爹会不会享用那些美人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以后谁又会指责一个为丈夫纳妾开枝散叶的贤惠侯夫人。
母子两又谈了一会,傅昀尘就抱着锦盒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回到房间,他就将趴在软榻上的黑貂抓起,又将一张纸条绑在它的腿上,在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就见那只慵懒的貂儿伸了伸懒腰,晶亮的小眼睛十分有灵性的转动了几下,一跃就跳出窗台,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第7章 信任
夜晚的风徐徐吹来,别院的杨柳在月光下随风舞动,桃花瓣一片片的飘落,桃花树上隐隐照出一个人影。
过了一会,一个黑影从别院的墙外一跃而进,月光倾洒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更显得俊美非凡,他的两只肩膀上各站着一只小貂。
半躺在树上的傅昀尘听到动静慢慢的睁开眸眼,一股淡淡地龙涎香萦绕在鼻尖,一个人影已经倚靠在他对面的树枝上。
“小面瘫,你速度够快的。”傅昀尘唇角扬起一个弧度,环抱着手看着对面的黑衣少年。
萧禹澈接到傅昀尘的纸条就赶了过来,这里是他在京都郊区的一处隐秘别院,只有他和傅昀尘知道,是他们悄悄见面的地方。
“有事?”萧禹澈靠在树枝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却带着关心。
傅昀尘动了动身子将双手枕在头顶,声音清淡:“我三日后去四季城。”
“要去?”萧禹澈漂亮的凤眸眯了眯,若是傅昀尘不想去,他就能让他不去。
傅昀尘轻笑一声:“为什么不去?养精蓄锐现在才适合我。”
“是。”萧禹澈沉思了会点头道。
傅昀尘知道这人一向说话都是从简,他挑挑眉说:“我走之后就麻烦你帮忙照看下我娘了。”
“好!”
“对了,如果你有时间就帮忙查查我娘当年中寒毒的真相。”傅昀尘眸光深了深,当年的事情等他回来一起算账。
“好!”
“谢了!”
“不。”
“小面瘫,我在净清寺的后山埋了两坛梨花酿,你可不准去偷喝,等我回来再开封。”傅昀尘眉眼含笑戏谑道。
萧禹澈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一层笑意:“好!”
以傅昀尘的眼力自然能借着月光看到萧禹澈璀璨如星的眸里带着笑意,他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扬得更高。
不知道为什么,他面对萧禹澈时总会觉得很心安,这个不爱说话表情甚少的人,身上总有一种让人信任的魔力。当然,萧禹澈也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最信赖的朋友。
“人,要吗?”萧禹澈过了一会,抬眸看着傅昀尘问。
傅昀尘唇畔勾着清浅的笑容,如墨般渲染过的乌黑眸子里一点点暖色渐渐化开,声音清透愉悦:“你有吗?”
“有。”萧禹澈从怀中掏出一个只有掌心大小的乌金色令牌递给傅昀尘。
傅昀尘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龙吟”二字,经过在净清寺三年的打探和了解,他知道了很多关于沣陵国的事,对朝中的局势及皇族也有深入的了解。
“龙吟卫”是皇家专门训练出来的隐卫,除了一部分变成皇家暗卫外,听说还有一大部分隐藏在全国各地,从事不同的劳作。他们只听命于持有“龙吟令”的皇族暗主,持令之人都是历届皇帝选一个能力不菲的儿子掌控,当然这个儿子也就和皇位无缘了。
新皇登基后要是二十年都勤政爱民,持“龙吟令”之人就会将令牌还回去,由现任皇帝选择它的下任主人。其实持令的暗主对新皇就是起辅助和监督的作用,但也有凌驾于皇帝之上的权利,那就是龙吟卫只听暗主的命令。当然,暗主是不能造反的,不然必遭诅咒反噬暴毙而死。
这一届的龙吟卫暗主一年前就将龙吟令交还给当今圣上,知道内情的人都还在猜测将来圣上会将龙吟令交给哪位皇子。傅昀尘也没想到萧禹澈竟然现在就已经拿到了龙吟令,看来皇帝对萧禹澈的宠爱并不是作假的。
“这个太贵重了,我要不起。”傅昀尘将手上的小令牌扔了回去,哪怕他和萧禹澈有过命的交情,他也不敢拿这种烫手的东西。不过萧禹澈能对他有这样的信任,他感觉很心暖。
萧禹澈复又将小令扔给傅昀尘,解释道:“这只是一块小调令,能调动十名民间皇家隐卫,先借你用。”
傅昀尘的手紧握住小令,上面还有萧禹澈的体温,他把玩了一会笑着说:“行,多谢了,回来还你。”
“嗯。”萧禹澈见傅昀尘将小令收了起来,脸色露出了抹很浅的笑容。
随后萧禹澈又将这块小令单独的联络信号告诉傅昀尘,让他去了四季城之后自己联系那十名皇家隐卫。
“小面瘫,你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要是你父皇知道了,会收回你的龙吟令吗?”傅昀尘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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