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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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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的想着,我之所以这么特别是因为我不是妖,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我却只能把这些话吞到肚子里,敷衍的说了句,“是吗?你也很特别啊,长得很好看。”
雷轻笑出声,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对面的山顶。
在距离我们十步远的地方,红色的火焰灼灼的燃烧着,让空气都变得分外灼热起来。
“这是净身之火,只有没有业障的人才能穿透,潇潇,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法力一定会恢复的。”雷向前推了推我,无奈我却一直粘在他身上。
“你……不一起去吗?”我有点哆嗦,从火里穿过去?恐怕我就变成骨灰了吧。
雷的神色闪过一丝怅惘,幽幽说道,“为了守护冰火极地,我和电已经造了许多杀孽,早已无缘此地了,潇潇,今日你一身轻松的来到这里,当是天赐的奇缘,你不该错过了。”
望着他一脸恳切的神色,我抓住他的衣襟都要哭出声来了,我不要去火堆不要去火堆啊啊啊啊啊~~~
雷却展颜一笑,拉住我的手说道,“我知你是个心地纯善的妖,不用替我难过,我自有其他的途径修成真身。”
我们推搡之间已经来到了火堆面前,那火焰有半人多高,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潇潇得道之日,不要忘记雷啊~”雷笑得有些难过,像是面临一场生死离别。
我往前迈了一步,正要再抓住雷的衣襟,突然脚底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重心不稳,身子直直的向火堆倒去。
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我突发奇想,要是自己是孙悟空就好了,烧不死的。
然后身体一片痛彻心扉的灼热,便堕入永无止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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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身体早已没有任何感觉了,我抬起手,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手可以抬了,我低下身子四处寻找,可我已经没有了身子,透过自己,我只看得到冰冷的洞窟。
我……死了么?只是灵魂?当人不再有实体的时候,意识又是以何种状态存在?
我心里突然一片荒凉,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我千辛万苦选中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凡人。”
一阵震耳的雷声过后,远处突然响起了个苍老的声音。
我飘飘荡荡的去寻找,可触目所及,只有冰冷的石壁。
“不用找了,我的真身已经被打散,元神已经嵌入这石壁当中,无法解脱了。”
我飘过去一看,只见石壁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个老者,童颜鹤发,衣袂飘飘,一笑做春温。
“我和他打赌,这世间总有令他动情之人,惹他勃然大怒,于是千年已过,我却仍禁锢在这石壁当中。”
我的下巴已经掉了下来,额……如果鬼有下巴的话。
“可我却偏偏不信,就是上天入地,我也会找到那个能让他动情的人,让他也心甘情愿的毁去自己千年修行。”石壁上的老者呵呵的笑了起来,执拗又狂傲。
我无奈的飘来飘去,最后还是问出口来,“这和我出现在这儿,有什么关系么?”
“我要选中的人,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是异世之魂,这本就是万分难求。”
老者眼光投向我的位置,目光炯然。
我瑟缩了一下,听他接着说道。“二是要美的万物失色。”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见他也干咳了两声,“这个……好像出现了很大的偏差。”
“三呢?”
我接着追问到。
“三是有足够的机缘能够来到这冰火极地,因为老夫现在出不去。”老人慢悠悠的心安理得的说道。
听他说完我差点没晕过去,难道我就是那个传说中万中选一的倒霉鬼啦?
“那个……你看我已经变成鬼了,也没法帮你达成心愿了。”决定不去理这个神经质的老头,作势就要飘走。
却听背后轻笑的声音响起,“给你重塑肉身罢了,又有何难?”
南柯一梦?
听他说完我差点没晕过去,难道我就是那个传说中万中选一的倒霉鬼啦?
“那个……你看我已经变成鬼了,也没法帮你达成心愿了。”决定不去理这个神经质的老头,作势就要飘走。
却听背后轻笑的声音响起,“给你重塑肉身罢了,又有何难?”
“给你重塑肉身罢了,又有何难?”
我被他的提议振奋了精神,晃晃荡荡的又飘回他面前,“你是说我有再生的机会?”
“在这个世界,倒真没几件事情能难得住我合心。”老者笑得志得意满。
我心里冷哧了一声,那么能耐怎么还让人困在石壁里了,面上却不敢造次,只是有些怀疑的说道,“我看这个世界都是精灵古怪,你该不会让我附身到什么动物上吧?我可不干。”
“上古有云,千年兽妖,万年物妖。兽得道,可为妖,幻化人形,通人情感。物为妖,需集天地灵气,万物精华,由以风火雷电水金土木为甚。即成人形,灵力无边,亦妖亦仙。”合心充满禅意的说道。
我听的一脑袋问号。
“咳咳……总结起来就是,我可以助你将元神附在一物上重生,不但可以得成人形,更会拥有亦妖亦仙的灵力。
“可你刚才说万年物妖什么的……难道我要在这山洞里修炼一万年?”我语气悲怆。
估计那时候我都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了,成不成仙也根本无所谓了。
“丫头,这翼山乃是当年雷公修成真身之地,冰火极地又是万中无一的灵异结界,在此地修炼一天,可抵别处一千年。”合心扬眉,似在嘲笑我得无知。
额地神,这就是传说中的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我来了精神,身体几乎贴到墙壁上,“我们还等什么?开始吧~!”
“别着急,你还没说你想托何物重生呢?”见我如此急切,合心呵呵的笑了起来。
听他说完,我迅速的浏览了一眼我的周围,冰冷的石壁,地上的巨大石块,我汗了一下,貌似这里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啊!
都说石头是没有心的,我可不想重生出一副铁石心肠来!
合心见我久久不出声,也是猜到了我的顾虑,于是扬声说道,“带你穿越怅惘门的,可正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灵界至宝呢。”
我讶然,目光落在地上夏侯致远送我的环形玉佩上,经历了净身之火,它不但没有任何污损,反而更加清澈温润,光彩照人。
我低低的说了声,“我可不想便成玉佩什么的……师父会笑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孤立无援的地方,我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师父,我甚至心存一丝侥幸,也许,他能来救我吧。
“师父?他是什么人?”合心突然来了兴致。
“我从没见过他的真貌,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他却是这个世上我最可依赖的人。”我扬眉,说的理直气壮。
“难道是他?”合心语气透着几分惊讶,接着反问道,“他待你如何?”
“当然是非常非常非常好!!!!”我有些酸涩有些宣泄似的答道,师父,以前潇潇总觉得你自恋又变态,可是这一刻,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反而心中只记得你的好。
“有意思……”合心笑了,眉眼全开。
我正要开口,眼前却闪过一片银光,我的身子急急的向地上的环形玉佩坠去。
接着,便是彻骨的冰凉。
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在想,以后可能没办法把玉佩还给夏侯致远了……
醒来的时候,虽然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我挪动了一下略感酸涩的肢体,呃?我有实体了???
我欣喜的一跃而起,手不停的在身上摸着,轻轻颤抖,这手,还是我的手,这腿还是我的腿,连右手掌心那颗红色的朱砂痣都分毫没有改变位置。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以前的时候时时刻刻的想要变得漂亮,可失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想要的本就不是什么倾国倾城,而只是自己用惯的那张倍感亲切的脸。
见我痴痴的笑着,石壁上的合心也似被感染到了,眯眼笑到,“原来我以前一直想错了,美的万物失色,却还是不及他万分之一,原来他心中所想的从来就不是倾人之姿,而只是红尘中那会心一笑罢了。”
我依旧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不怕,现在我又活过来了,我要找到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我要做个普通的女孩子,恩恩~!
“你的确想错了,就是再过一万年,他也不会动情。”一道娇媚温润的女声在我背后响起。
我寻声望去,下巴再一次幸运的脱了臼。
她很美,美的我几乎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清清冷冷,典雅高洁,呃~~~也许就如合心所说,美的万物失色。
“因为他不爱你么?可你却为他只身游荡了千年么?雪妖。”合心低叹,眉间涌现惋惜之色。
“他爱天下苍生,一草一木,却单单不会独爱一人。”雪妖柳眉微蹙,眼含秋水,像是回忆起极痛楚的往事。
我听得一头雾水,合心和雪妖都在不停的提他,他,他是谁?竟会囚禁法力如此之大的合心,竟然会惹得这般美貌的女子孤单千年?
“姐姐……你们说的他是谁啊?”我眨着眼睛,本着纯洁好奇的心情追问下去。
雪妖看了我一眼,眼中竟然渗出怜悯之色,叹道,“合心,那个赌约是我们三个人的孽债,你又何苦牵扯进一个凡人女子?”
言罢,雪妖广袖轻挥,我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隐隐的听见雪妖叹息,“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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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客栈的花园里,天已经微微泛亮,举目茫然,哪里还有那颗参天古木的影子?
莫非,昨晚的一切,只是
我拍拍胸口,手不自觉的向腰间的玉佩摸去,手指所及,却是空落落的。
顿时身体如坠冰窖,一片茫然。
我有些意识涣散的往客栈里走去,走至二楼的时候,正好路过师父的房间,只见他房间的灯微微的亮着,师父手里握着一本书,手拄着下巴,在桌边沉沉的睡着。
我在他门口驻足良久,过一会,见他翻了个身,均匀的打起呼噜来。
我不禁轻笑出声,整个身子这才觉得暖和起来了。
昨夜的一切,定是一场梦吧!
许是我的笑声惊醒了师父,他揉了揉睡眼,推门走了出来。
见我一身单衣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师父不禁愕然了一下,拉过我的手,把我拽到屋子里,让我坐在床畔上,把一床锦被全都裹在我身上,这才皱着眉开口说道,“怎么把自己冻成这样?”
我反握住他的手,贪婪的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闷闷的说了句,“师父,要是我有一天变成妖怪了怎么办?”
师父愣了下,随即摆出个欠扁的笑容,揶揄道,“我的潇潇若是变成妖怪,也必定是这世上最笨的妖怪吧?”
我被他逗的‘扑哧’一笑,这才觉得自己回过神来。
伸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精神一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困的不行。
我心安理得在师父的床上躺下,就要沉沉睡去。
师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帮我盖好被子,就要转身出门。
却被我一把扯住衣袖,我第一次有些软弱有些哀求的小声说道,“师父,潇潇睡觉的时候,能一直拉着你的手么?”
师父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随即立刻摆上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搔搔他的鸟窝头,呲牙道,“没办法啊,谁让为师俊得人见人爱,玉树临风呢?”
他虽这样说着,身子却挨着床边坐下,把手递给了我。
我扬起个大大的笑容,被那温热的手掌握着,在一片让人心安的茶香味中安然睡去。
分别
却被我一把扯住衣袖,我第一次有些软弱有些哀求的小声说道,“师父,潇潇睡觉的时候,能一直拉着你的手么?”
师父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随即立刻摆上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搔搔他的鸟窝头,呲牙道,“没办法啊,谁让为师俊得人见人爱,玉树临风呢?”
他虽这样说着,身子却挨着床边坐下,把手递给了我。
我扬起个大大的笑容,被那温热的手掌握着,在一片让人心安的茶香味中安然睡去。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都说人是有气场的,一直一直不信,但是当我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被凉飕飕的压力感震醒的时候,我只能咬牙切齿却又无力的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乌子恺。
他仍旧是穿黑衣的习惯,如墨的长发一丝不苟的被束起,眼睛深沉的像是子夜的潭水,不知为何,我竟能从他身上感到深深的绝望,这种绝望,大到,就连早晨最柔和的一束阳光也丝毫不能温暖他的唇角。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见我和师父十指交握着,我的头还枕在师父的腿上,口水流了师父一身。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的屁股底下晕染了一片红色。
我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时候来月事,接着觉得肚子隐隐痛了起来。
见我醒了,师父抻了个大大的懒腰,放开我的手,仿佛没看见乌子恺一般,自顾自的去桌边倒水。
我把被子拉到头顶上,头深深的埋起来,乌子恺,对不起,我不想解释什么,今天我的心情也很糟糕。
你要是莫名其妙的梦见被火烧死一次还变成了块玉佩,你心情能好得起来么?
尤其是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赌约,千年不动情的男人?恩?我决定从内心开始讨厌他。
半晌,不语。
直到听见乌子恺开口,却不是对我,他大概冲着师父的方向,哑着嗓子道,“前辈,子恺想和你切磋下,可否?”
他话语里刻意的隐忍和酸楚,就算是隔着十层锦被我还是听了个透彻。
我转个身不语,因为我知道,师父,不会伤他。
果不其然,师父无奈的声音无奈的响起,“可是我现在好想拉屎……”
我在锦被里‘扑哧’的笑出声音,连忙把头伸出锦被外透气。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乌子恺涨成猪肝色的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乌子恺,你去帮我买件衣裳吧,我早上肚子痛想给师父瞧瞧,没想到竟然是葵水来了。”
一番本该是闺中密语的话被我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竟让乌子恺稍稍的局促了起来,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么失礼唐突,乌子恺有些尴尬有些愉悦的急促说道,“我现在就去。”
说着就转身出了房门,再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见乌子恺出去,我想了半天,才咬牙说出一句,“师父,昨天潇潇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醒来,却分不清真假了。”
师父手握着茶杯,眼睛难得正经的盯着我的胸口,好半晌,像是透过我能看穿什么一般。
师父第一次极其正经的对我说出一句话,“无形有形,本也是一念之间的事,看透了,这天下万物,还有什么可值得执着的?”
那话像是奇妙的安抚剂,醍醐灌顶般告诉我,潇潇,你就是你,无论何种形态,本也就是一种载体,你又在恼些什么呢?
突然觉得师父除了粗鲁没礼貌形象邋遢喜欢抢吃的之外还是有些小智慧的,我半是抱怨半是感叹的说道,“师父,这世上真有千年不动情的人么?”
说实话,我不信,这千年,未必迷恋上一个人,但是对一朵花,一种风景,贪婪的渴求,总还是有的吧。
师父笑了一声,拎起茶壶,仰头喝水,咕噜咕噜的,丝毫没有形象的,任,茶水溅在他的脸上和衣襟里。
然后抹了把脸对我说,“潇潇,以前我本是肯定的,但现在,竟然觉得不确定起来了。”
水珠下,他眉眼都是笑意,可我却透过他那一层层的伪装,看见他最深处那一丝慌张。
然而,快的只有一瞬罢了。
我瘪瘪嘴,有些不太理解他此时突如其来的正经神色,只是以为他被我感染到了难过的情绪。
于是仰头笑道,“不怕,无论师父还怕什么,潇潇都会一直陪着师父的,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这是乌子恺逼我发过的誓言,可我此刻对师父说起来,却是那么自然和顺口,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约好的一般。
师父怔了一下,随即轻笑的摇头又点头,点头又摇头,折腾了好一会,起身走到墙角,做出一个生无可恋,要用头撞墙的姿势,恨恨的对我说道,“潇潇,你毁了我某些曾经重逾生命的东西。”
我不解,却被他好笑的举止牵动了唇角,只是瞪大眼睛望着他,“师父,既然是曾经最重要的,那必定现在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为什么不把从前丢掉呢?”
师父懊恼的扯了扯头发,呲了呲白牙,拧着眉毛说道,“前一样东西,我已经追逐了太久太久,而后一样东西,患得患失,失去掌握的感觉,让人心生畏(书)惧(网)却又偏偏甘之如饴。”
我不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但相信,他心中有个奇异的矛盾,始终没有解开。
所以只是笑望着他,真诚温暖那种。
师父也笑着看我。
阳光在室内柔柔的流动着。
那一日,满园杜鹃花开,红的像血。
那一日,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对师父而言,意味着什么。
以至于以后的日子我常在想,若是还有重来的机会,我会不会笑着对师父说,不要为我,舍弃自己的梦想,因为代价,也许我们都付不起。
后来乌子恺红着脸把衣服送来给我,一个小包袱,展开,叠的整整齐齐的,还有几件舒适贴身的里衣,泛着好闻的菖蒲香。
璃清还贴心的给我端来了一碗热粥。
师父依旧笑望着我。
我吹了吹,喝下一口粥,温热的,五脏六腑都熨帖起来,突然觉得,就算是变成玉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后来,师父和璃清来辞行,璃清自然是要回到晋国去的,我本想留师父在这儿陪我几日,他却笑着说,有些事情,想通了就会回来。
我斜睨他,说,等你想通了万一我都死了怎么办?
他却满不在乎的说,卫潇潇,你信不信,无论你变成什么,红尘万丈,我必定是那个第一个认出你的人。
我被他的笃定噎到了,讷讷的接着喝粥,眼眶有些温热。
舍不得是真的,当时无关爱情也是真的。
只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世上,我那么依赖的一个人,就要和我了,而且丝毫没有带我走的意思,可我却翻找了半天,编排不出一个,可以留下他的理由。
他永远自由的如风一般,可我不想做风中那脱了线的风筝,所以,我选择,接着,低头,喝粥。
慌乱的咽下一大口,烫的我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我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着说,烫死我了。
真的,只是烫的而已。
可为什么刚才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爸爸离开妈妈另结新欢的时候,妈妈那个支离破碎的笑容。
唉……月经期的确是我的情绪低潮期啊……我为自己突然的伤感找到了个合适的借口。
心情突然明朗了起来,是的,就是这样的,我不是,非要依赖谁的。
师父走了之后我也不要在皇宫里呆着了,我就在这都城,开个最大最大的棋馆,好好的学习下棋,赚好多好多的钱,然后带着我可爱的金元宝们去周游世界。
这样,我就不寂寞了。
师父摊开掌心,上面放着一根手掌长的带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朴素的,仿佛只是邻街大婶的布带,耀眼的,仿佛谁把彩虹的灵魂都放在里面。
那是一种收放自如的美丽,不张扬,淡淡的怅惘。
师父笑着说,“送予你,束发。”
我撇了下嘴,“送东西都这么小气的。”
却一把扯过那带子,攥在手里,再也不肯松开。
后来的后来,师父和璃清真的走了。
我咬唇笑得没心没肺。
后来,我很恨自己的伤感。
因为咬破的是自己的嘴唇。
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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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繁华的止国都城果然建起了个雅致的棋馆。
奇怪的是它竟取名,笑语嫣然。
棋馆的主人正是前一阵炒得沸沸扬扬的止国第一才女,卫潇潇。
传说她的才气竟让止国丞相感动的老泪纵横,止国将军惊若天人。
而更有传言,棋馆的主人,棋艺天下无双,因为她几乎不屑,和任何人下棋。
然而所有的东西都要加上一些悲情的色彩,传说这个卫潇潇,对止国驸马一往情深。
竟然大胆于公主婚宴上表白。
奈何神女有梦,襄王无心。
只落得,空悲切,凄凄惨惨戚戚。
一时,市井或是名流,趋之若鹜,不单为能与棋艺冠绝天下之人一较高下,更是想知道,这个卫潇潇,真的难看到连给驸马做妾,都遭拒绝的地步么?
看来才气与美色,总是不可能共存的。
凭栏,远望,看着棋馆里冠盖云集,听着入耳或是不入耳的流言,我咧开嘴,仿佛笑得更开心了。
恩恩,我是弱势群体,社会同情我这个没人要的丑女吧~
我仿佛看见无数白白胖胖的银子向我招手跑了过来。
管他们,说些什么呢,平白的,为自己,添了几许烦扰。
神啊~~如果银子真的这么好赚,那么麻烦你,让流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笑得一脸阴险,却没想到,真的有个天大的流言,正在向我逼近了。
这流言甚至大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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