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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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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都不怕我移情别恋?”仅剩的伤感荡然无存,开始挑衅。
“为什么移情别恋?”某人继续无辜。
“因为!。。。”一时语塞,只得气鼓鼓的站在他身侧,像极一只鼓着腮帮子的青蛙。
见样,某人仍旧没有表情,仍旧慢条斯理的整理他那被夜风吹乱的发,神态优雅舒缓。
末,缓缓站起身子,立在我对面,挑眉笑,“什么能分开你我?”
那夜,月色投在长长如蝶翼的睫毛上,在那平淡无奇的容颜上,留下片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那夜,清爽的秋风也变得粘稠起来,他眉宇之间的自信和承诺,那么轻易的撼动所有的犹豫。
那夜,他身粗布青衣,临风而荡,自恋臭屁的无以复加,可却悄悄湿眼眶。
什么能分开?什么能分开?
天也不能,地也不能,世上善变的人心更不能。
我突然呵呵的傻笑起来,月光照在我的门牙上,和着泪水,样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他仍旧维持着挑眉的姿势,平淡无奇的五官在月色下显得有些纠结,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漏出小半截蜜色的小腿,有点滑稽,有点好笑。
“卫潇潇,麻烦擦擦你的口水好么?开饭!”突然闯进的一道声音,打断我和师父间无言的凝望。
寻声望去,只见葡萄不知何时跑到我们俩个中间,月光为它雪白的毛发镀上层好看的光晕。
它碧绿的眸子前所未有的幽深,却不耐烦的开口,像极了每一天的语气。
“~”讪讪的笑着,上前自然的抱起它。
“狼王陛下今晚想吃什么?”出声揶揄。
“嗯,看着办吧,不要像每一次一样把不爱吃的菜都夹到我碗里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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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途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记得大学上语文课的时候;课文是说环境的危害的;说到什么什么泄露了;污染严重什么什么‘‘‘
到动情之处;40岁的语文大妈愤怒地拍台大声道:
〃你们人类啊!就不知道保护环境!!〃
全班石化
我在马背上嘿嘿笑够,才仰起脸问师父,“葡萄是妖怪,师父也是妖怪,葡萄是狼变得,那师父是什么变的?”
师父帮我理理汗湿的头发,也不避讳,只是反问,“你觉得呢?”
“师父你是报恩的鱼变得吧?”我一脸洋洋得意。
“。。。。。。。。。。”
“那千年狐狸?”
“。。。。。。。。。。。。。。。”
“老实说,师父,我不是特别喜欢蛇!”沉思良久,还是决定开口。
额头上立刻狠狠挨个暴栗。
“闭嘴!”师父有些气闷,夹紧马腹,一路狂奔。
一分钟以后。
“师父你琴弹得那样好,莫非是蜘蛛变得?白晶晶跟你是什么关系?真的有盘丝洞么?”我开始发挥八卦精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身前的葡萄突然爆笑出声。
师父的脸仿佛更绿。
我沮丧的耷拉下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过会儿,我眯起眼睛看师父,见他双臂环过握紧马缰,哪里还有不豫的神色,唇畔若有若无噙着笑意。
葡萄在怀里呼呼大睡,也不管是怎样名贵丝绸做的衣裳,只是肆意的把口水糊了我一身。
我支起下巴,秋风拂面。
突然咧嘴笑了。
就样除午休,在马上颠簸,夜幕很快降临,不远处灯光依稀,似乎是个城池。
心里正在欢呼雀跃屁股终于得以解脱的时候,师父却忽而勒住马缰,凝重神色。
身前的葡萄也跃起身子,竖起耳朵。
马儿长啸声,收住脚步。
韩恪听到声音,回头望来,“先生。。。”
“这不是个普通的城,阴气缭绕,恐怕有人不顾禁忌,用驱鬼之术。”
狠狠的打个冷战,立刻眼泪汪汪。
进城的前一秒,望着城门口挂着的两个惨红的大灯笼,我抱紧了路边的大树,死也不肯再往里迈一步。
而葡萄韩恪等人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去。
师父好笑的敲我的脑袋,“有我在,你怕些什么?”
被那自信的笑容晃晕眼睛,有半晌失神,反应过来,又接着无比坚定的摇头,不要,上次看见那个鬼王已经做好几个月噩梦。
可是还不待我出口反抗,我就像个麻袋一样,被师父往肩膀上一抗。
可怜兮兮的抓着师父的衣襟,闭上眼睛,却又不放心的又睁开只。
却见,街道纵横,井然有秩。别鬼,连个人影都没有。
暗自松了一口气,从师父肩头爬下来,嚷嚷着要自己走。
师父也没说什么,只是牵起我的手。
我们一行人沿途寻找客栈,奈何找好几家,都是大门紧闭,就如这里的每家每户一样,心里不由又有些忐忑。
最后我实在是困的不了行,便上前去使劲敲家客栈的大门,他们也没拦,砰砰的敲门声,在这儿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我敲的快没力气的时候,终于看见客栈的大门“吱呀”的开了一个小缝,从中探出半个脑袋,警惕的盯着们看。
我慌忙调整表情,摆出自认为最具亲和力的笑脸,“小二哥,们要住店。麻烦开门好么?”顺势塞进去锭银子。
店小二雷达似的眼睛,上上下下看我们好半晌,却突然“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喂~!我的银子!”怒。
师父好笑的看着我,又冲韩恪挑眉道,“我们自己进去吧。”
韩恪微微点头。
于是一行人就施展轻功跃了进去。
靠之!
半柱香之后。
“各位客官,小老儿在此陪个不是,各位定是外地来的吧,不是小老儿不懂礼数,只是隶城现在。。哎。。。小老儿晚上实在是不敢开门迎客啊。”
韩义把明晃晃的剑“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掌柜的率着若干小二,立刻毕恭毕敬。
“掌柜的,夜色只是刚暗,为何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韩恪喝着小二奉上的茶水,神态之间却难掩讶异。
掌柜的又擦了把汗,只是小声说,“客官还是不要问,明日便早早离开隶城吧。”
“刷”的一声,韩义拔剑出鞘,轻轻擦拭着。
韩恪轻咳一声。
掌柜的声音变得有些抖,“各位客官可知道‘百鬼夜行’。。。。。”
65章完!第66章 百鬼夜行
我狠狠的打个冷战。。。抱紧怀里的葡萄,有鬼还不算。。还百鬼夜行,额滴神!
葡萄抬起雪白的头,很鄙视的瞅了我一眼。
师父走过我身侧,在葡萄耳边轻飘飘的说了句,“看来是你的失职呵。。。”
葡萄突然窜起半个身子,想些什么,但在看见师父含笑的眼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有些沮丧的耷拉下脑袋。
掌柜犹在战战兢兢的候着,韩恪却只是“哦”了一声。
扔在桌上一锭银子,眼光滑过师父和怀中的葡萄,目光仍旧习惯性的越过,便头也不回的向客房走去。
我顿时也觉得有些困了,揉揉眼睛,抱紧怀中的葡萄也欲上楼。
却被师父把一揪住后脖领,师父他老人家言道,“午夜,上街。”
顿时像是被盆凉水迎头浇下,冰的彻底。
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一贯胆小的不敢和他顶嘴,哀怨的回房,一步三回头,可人家根本不搭理。
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便隐约觉得葡萄有些不对劲,居然没有像往日样个劲儿的往胸口钻,只是蹲在床沿上,望着外面的月亮,颇有沉思者的味道。
“葡萄一思考,众神就发笑。”我出声调侃。
它用后爪扑棱扑棱雪白的脑袋,仍旧留给个背影。
忽然有些不安,手穿过他雪白的毛发,在它后颈处摩挲着。
它才靠在我的臂弯上,露出雪白的肚皮,四腿大大咧咧的一伸,微微眯起眼睛。
示意继续给他挠痒痒。
认命的叹口气,把它抱在身侧,手指无意识的抚摸它的毛发,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合上眼皮的前刻一在想着,我若是睡着,师父会不会不忍心唤醒?
然而是哪位伟人说过现实总是残酷的,师父总是变态
的。
当我被咬醒的时候,夜半时分,师父的红唇诱惑的出现在我视线上方。
我舔舔被咬肿的嘴唇,困的仍旧有些迷茫。
师父的五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取笑道,“回神儿。”
我眨了眨眼睛。
才发现怀里的温热早就不知所踪,我咳了一声,抓着被子,讶异道,“葡萄呢?”
师父撇撇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地狱的鬼都跑出来,他个主事的,怕是要焦头烂额。”
我“唉”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却只敢小声嘀咕,“我是说什么也不会上街的。”
师父竟然也不勉强,只是弹弹衣袖上的灰尘,起身道,“也罢,就让索木那家伙再造杀孽吧。”
在被子里有些透不过气来,依稀听到杀孽两个字,便想到第二次见葡萄的情形,凶狠残暴。不由身子又是阵轻颤。
“杀孽多了顶多也就是遭受天谴,永不超生罢。”师父闲闲的走到桌边喝茶水,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
在被子里撩开个缝望他,时间分秒的过去,他却依旧老神在在,决口不再提逼上街的事情。
我一阵气闷,深知又被这个狐狸利用,却还是如他所愿的蹦下床,站在他面前,抢过茶壶,连灌三大杯茶水,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言道,“走吧!”
师父摇头轻笑,身影先步掠出房门,只留下幽幽的句,“就知道。”
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听到一丝哀怨的味道,果然奇怪。
午夜的街上。。。有些冷。。。。。。
我裹紧了身上的皮肤,斜眼看着神清气爽的师父,心里愈加不平衡。
迈出客栈大门,远处似有绿光闪烁。
紧紧拽着师父的衣袖,牙齿打颤,极其艰难的迈动着脚步。
穿过个胡同,再往前走,就是正街。
不远处人影飘忽,颇有些川流不息的味道。
只是,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如果他们有脚的话。
正在想着,突然擦身而过个面貌黑如锅底的中年男子,飘忽忽经过,回头突然冲我呲牙一笑,白牙和黑脸在月色的映照下分外骇人,我一个没忍住,差点趴在地上。
师父扶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小声的着,是护身饿鬼,喜亲近衰败人家,常崇懒惰妇,不为灶事,以便栖身於冷灶之内。
也许是我多心了,当师父到五哦懒惰妇女的时候为何语气明显一顿呢?郁闷。
垂头丧气的继续往前走着。
在形形色色的鬼影中寻找我的葡萄。
突然见前面聚集堆鬼,其中围着个小孩模样的鬼,那个小孩倒是长得很讨喜,额。。如果忽略他惨白的眼。。。
总之那小孩在眉飞色舞的讲着什么,众鬼神情讷讷。
我们一路向前,那个小孩,突然一路拨开众鬼,向我跑了过来。
师父在我耳边小声嘀咕道,“这是神通鬼,此为鬼中之精灵,专门假借人之灵气,神话,做鬼事,诱惑世人入迷崇邪,渐离人道,而行鬼道。”
我强打精神,却见那小孩行至面前,对我恭敬一揖,朗声道,“姐姐,欲往何处去?”
我咳了一声,甜笑道,“往来处去。”
小孩愣了一下,随即眨眼道,“姐姐行色匆匆,世人悲苦只为三餐温饱,何时能求超脱?”
小孩拦住我们的去路,众鬼又看热闹似的把们围在中央,我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礼貌的反问,“为何求超脱?”
“求超脱则无怨无嗔,喜乐无心。”
“不懂。”打个哈欠,言简意赅。
“姐姐放下心中诸事,往虚妄界,自然片清明,人皆无形,何来爱恨?”小孩微微抽动下眉角。
“人皆无形?”我故作讶异。
“然也。”小孩眼见教育成功,一脸洋洋得意。
“那为何唤姐姐?”
“。。。。。。。。。。。。。。。。。。”
趁小孩呆愣的功夫,我拉起师父,扬长而去。
行几步,路遇一蓬头垢面的女子,手里拿着块烧饼,嘴塞得满满的,啊呜啊呜的叫着,却一脸焦急之色。
讶然,师父说,这是针口饿鬼,肚大喉细,口如针孔,遇饮食不能下咽,饥火中烧,痛苦不堪。
我下意识的揉揉自己的肚子,在向她望去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同情之色。
正在恍惚的瞬间,远处跑过来一个狸大小的怪物,人面龙身,面目狰狞,煞是恐怖。
张开血盆大口,竟直直向我身上扑来。
我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躲到师父背后。
师父摇头轻笑声,也不躲,迎着那怪物的来势,手指迅速在那怪物的面门上写下字,那怪物就趴在地上动不动。
“猰貐,喜食人肉。”师父低低的道,无端惊掉我一身鸡皮疙瘩。
地球太危 fsktxt。cōm险~!
我正在愣神的时候,夜空中突然响起阵悠扬的笛声。
忽而响起那日树林中的噬魂曲,顿时汗如雨下。
师父也顿住脚步,举目向屋顶望去。
但见屋顶上依稀站立着一个绰约的女子,雪衣云鬓,横笛在手,远远相望,已是不出的妩媚风流。
只是。。。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伴着那笛声,街上本来游荡的百鬼突然像是发疯般向我和师父冲过来,我已经吓得不知作何反应,师父身上却淡淡发出白色光晕来,将我们笼罩其中,那百鬼看了,只是咆哮狰狞,却不敢上前。
笛声突然由悠扬变为激烈,似乎怀着无限怨恨,有几只红眼睛的鬼已经扑过来,师父将我紧紧护在身后,衣袖翻转,凶狠的鬼便倒在地上。
那白衣女子见师父厉害,索性越吹越急促,那声音尖利刺耳,竟如鬼魅。
而众鬼居然一拥而上,向我们飞扑过来!
师父饶是再厉害,也有顾不周全的时候,我的一只腿被鬼抱着,吓的哇哇大叫。
就在时候,一声悠长的狼嚎打断曲子。
众鬼停止疯狂的攻击。
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个雪白矫健的身影与白衣女子对峙着。
绿眸冰冷,矫健优雅,正是葡萄。
那白衣女子见葡萄突然出现,而且竟然能打断她的曲子,似乎是有些惊恐,身子不禁倒退半步。
葡萄咧开嘴,露出如利刃般的牙齿,雪白的头颅昂,嘶吼着,扑上去。
那白衣女子竟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扑倒在地。
眼见葡萄的利齿就要贯穿那女子的喉咙。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的闪过的脑海
我冲着屋顶大喊道,“住手葡萄!她是我的朋友!”
这样一喊,我们四人都顿住。
师父有些诧异的望着我。
葡萄从白衣女子的身上蹦下来,不满的哼哼着。
那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听见我的声音,身形竟是微微颤。
她说“潇潇,居然是你。”
我的语气也染上一些伤感,“琥珀,别来无恙?”
师父的眉毛微微皱起,却只是向着琥珀道,“你与合心是什么关系?”
琥珀垂目不语,心下重重一颤。
半晌,终于听见琥珀清冷的声音响起,“合心是我与云深的师父。”
一瞬间,我想起很多,想起琥珀对我说过的蓝屏山,想起只有云珀宫才有的心雨茶,想起师父身上淡淡的茶香味,想起合心与师父的千年赌约。
一个不好的预感划过脑海,心顿时凉了个透彻。
该来的,终是来了。
66章完67章~ 又见琥珀
琥珀垂目不语,我心下重重一颤。
半晌,终于听见琥珀清冷的声音响起,“合心是我与云深的师傅。”
一瞬间,我想起很多,象棋琥珀对我说过的蓝屏山,想起只有云珀宫才有的心雨茶,想起师傅身上淡淡的茶香味,想起合心与师傅的千年赌约。
一个不好的预感划过脑海,心顿时凉了透彻。
该来的,终于来了。
恍惚之中猛然想起,那合心已经被师傅困在石壁中千年,又怎么会成为琥珀和云深的师傅?
正在想着师父却突然轻叹了一声,“当日我一时不忍没有封了他的元神,倒惹出这般纠葛。”
我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种种因由,但也隐隐想到合心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抬头却只是想琥珀道,“琥珀,你为何要驱使百鬼?你一个女子。。。又武功尽失。。”
说着,想起往日种种,竟如过眼云烟,不觉有些伤感。
“潇潇,你骂我傻也罢,不肯再认我这个朋友也好,可我总归做不到不帮云深。。。”
琥珀的曲子被葡萄声声打断,此刻想是内息紊乱,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血色,染在她的白依上,纠葛的我心这般的疼。
是呵,我早该想到,这个让我急感且佩的女子,又怎么会轻易放下自己的执着?
“弦照大人既然已经输了赌约,就请还我师傅一个自由身罢”
第67章 接楼上
“弦照大人既然已经输了赌约,就请还我师傅一个自由身罢”
琥珀眼光滑过我和师父交握的手,咬唇半晌,终于还是别过头去,向师父倒地拜到。
师父沉默半晌,闭眼答道,“早已解他的禁忌,只是他现在还不愿出来罢,也罢,且告诉他,弦照输了,所以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即便是要弦照性命,也绝不敢不应。”
我还在恍惚当中,却听师父这么说,只觉一阵晕眩,师父他们用千年赌的又是什么,合心图的又是什么?
即便要性命,也不敢不应么?看来我的师父,是打算认真履行赌约。
只是害他的罪魁祸首,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
这天地之间有什么能分开你我?男儿重诺,这便不是一桩么?
也许该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或是耍赖撒娇要师父放弃承诺,可为什么此刻面色却平静无波呢。
我爱的人,我该尊重你的选择。
我第一次为你心动,就知情路绝不平坦。
从此血雨腥风,刀山剑海,人聚人散,潮起潮落,我虽不能为你挡,也定陪你走完。
葡萄似乎很是不满现下的沉默,狼嚎一声,向着地上的鬼扑上去,眨眼之间,已经有三四只鬼被撕破喉咙,贯穿心脏,灰飞烟灭。
琥珀似乎是惊恐不已,神色大变。
我此刻才回过神来。
眼见葡萄向幻化做小孩的神通鬼扑去。
也不知哪来的速度,一旋身,便挡在神通鬼面前。
葡萄爪下还躺着半只被撕碎的鬼,绿眸寒光迸发,竟比厉鬼还要让人胆寒。
不知不觉的,我的身子竟然微微轻颤。
见我挡在它面前,负气的哼道,“你早知我是个魔头,却到现在才知道害怕么?”
我瞧了眼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神通鬼。
蹲下身子,半垂眼帘,道,“无论是狼是妖,是邪是魔,在潇潇心中,都是我的家人。”
葡萄,你我初相见时,那般可爱,我一个人身在异乡,又是那么寂寞。
我们本就是羁旅中偶然相遇的灵魂,依偎在一起取暖。
潇潇只会心疼你的骄傲,心疼你的孤单,却单单不会害怕。
葡萄怔在原地,抬眼望他,接着道,“我只是自私的不想让你有事。”
目光相触,葡萄终于还是垂下头,只是把那染血的爪子在地面上蹭蹭。
我上去抱他,他又不肯把爪子向往日那样搭在我胸口。
众鬼作鸟兽散。
他却有些浑浑噩噩的,只是盯着我瞧。
“无论邪是魔么。。。为何这番话,竟是般耳熟?”它在怀里不住的低喃。
“潇潇,我们回去吧。”师父站在不远处,含笑看我。
琥珀早就不知踪影。
我上前一步,抱着葡萄,乖巧的站在师父的身侧。
师父偏过头去看怀中的葡萄,只是笑问,“索木,你可想起来什么?”
葡萄碧绿色的眸子本是迷茫,见师父么问却忽而面带窘色,只是把头往我怀中埋,再不吭声。
师父笑笑,揽过我的肩膀,我将头轻轻的,轻轻的,依在他肩上。
我们便慢慢的一路往回走着,各怀心事,月光将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嘴没来由的一撇,搬起梯子便向房顶爬去。口中嘟囔着,“美女又怎样?这回是断然不会让你的。”
她帮我扶着梯子,傻乎乎的,却只是笑。
“潇潇,你胆子真是忒大了些,弦照大人的辈分,和云深都要唤上句师祖的。”
她灌下一大口,咳了下,脸色绯红的笑着,就好比雪地里初绽的梅。
我抢了过来,也喝了一大口,故作沮丧道,“勾引都勾引,现在也不好撒手不管。”
我眯起眼睛,去掐她的脸,“倒是,居然为他如此涉险。”
琥珀看我,仍旧只是笑,却又透着些微心疼,“潇潇,潇潇,真的不后悔?”
我拿眼瞪她,又灌下好大一口酒,笑道,“琥珀,琥珀,可愿回头?”
我们两个互相凝视半晌,忽而起放声大笑。
笑够,又一起躺在屋顶上,头枕着胳膊,醉话连篇。
“我从未见过师父的肉身,记事起,师父就只是蓝屏山映石上的一抹幻影。他教们武艺,教们法术,教们许多许多的世间禁忌,师父虽然严苛,但若是开心起来,那便真真是一笑作春温的。”
琥珀偏过头,在我耳边碎碎念。
我“嗯”了声,帮她抚好额前的乱发,她“嘿嘿”笑了声,便接着道,“我只知道师父不是凡人,因千年前与人打个赌,惹那人勃然大怒,便被困在石壁当中。我与云深小的时候,心想的是勤练法术,好救师父出囹圄,可师父却总笑着,妖王弦照又怎样,授业恩师又怎样,他终究还是逃不了这天地有情,逃不了。”
提起赌约,我顿时酒醒大半,心中念的只是师父的安危,一骨碌坐起身来,握着琥珀的手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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