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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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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子恺和亦浅也在桌边坐下,亦浅笑着帮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开口说道,“潇潇,明天我们能不穿着大红的衣服了吗?”

正在数钱的我抬起头来,瞄见亦浅和乌子恺如出一辙的苦恼神情,哈的一声笑出了声音,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今天开张嘛,当然要穿的吉利点,这象【炫|书|网】征着我们龙门客栈一定会红!”

我左手指天,右手端到胸前,摆出经典的革命造型。

“小姐,折腾了一天还这么好精神,快吃饭吧。”金嫂笑着把菜端上了桌。

哇,还有红烧排骨,好奢侈啊,我的口水立刻流了满地。

金嫂是我招聘来的厨娘,手艺好的没话说,店里的客人都赞不绝口呢,吃着,会有幸福的味道。

“金嫂,一起坐下来吃嘛!还有不要那么见外的叫我小姐,大家都是一家人,叫我潇潇就好了。”我吐了吐舌头,一把扯过金嫂在我旁边坐下。

金嫂局促的在围裙上搓了搓手,脸上的皱纹却乐的舒展开来,直道,“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金嫂你是店里的厨娘,乌子恺是店里的跑堂,亦浅是打杂的,你们不用觉得和我这个掌柜的有距离感,哈哈哈哈哈~~~~”

我笑的一脸阴险,乌子恺和亦浅都是一脸黑线,低头扒饭。

只有金嫂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我夹起一块排骨,递到了金嫂的碗里,笑眯眯的说,“多美好的小生活啊~!”

却见乌子恺用碗遮也遮不住的笑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滑过,没有阴谋阳谋,没有刀光剑影,我每日只是笑着站在柜台,看亦浅和乌子恺忙的不亦乐乎。

有的时候会起个大早,和乌子恺赶到早市买最新鲜和便宜的蔬菜,虽然也吃了不少小亏,但也逐渐的成长起来。

起初我很纳闷亦浅这个习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为什么会不远千里的随我们而来,而且还当个打杂的都当的那么HAPPY,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不过亦浅肯来,对我而言还是好事,因为亦浅可以配出暂时压制住离人散的解药,所以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有烂掉。

只是乌子恺眉宇之间越写越烈的焦急,有时候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整天,然后累的半死的回来。

关于这件事,我曾扬言要扣他工钱,他却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该干嘛干嘛- -#

这以后的日子,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我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我不在乎平淡,真的,不在乎。

晚上

沉沉的睡着。

纱帘在夜风中飘荡着。

月光均匀的洒在床上。

突然,一阵有些踉跄的脚步声惊醒了我,我猛的坐起身来,只见乌子恺一身是血的倒在了我的床边。

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迷离又让人心痛。

不顾自己上身只穿了个肚兜,我有些吃力的把乌子恺扶到了床上,他身上的血,晕染了我一身。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亦浅来!”亦浅的医术也是学自师父,比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不直到强多少倍。

我急匆匆的欲往外跑却被乌子恺忽然拽住了手。

我回头望去,却见他艰难的从胸口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咳的断断续续,“离人散……的解药,还有……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鼻子为什么忽然有些酸呢?我狠狠的撇开乌子恺的手,拿了件外衣,转身跑了出去。

边穿外衣边下楼的我在想,是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他这种霸道的关怀呢?

半个时辰之后。

亦浅额头都是汗的走了出去,一双眼心疼的水汪汪的。

乌子恺身上的大伤小伤,应该是被人围攻的结果,乌子恺的剑术天下闻名,能把乌子恺伤成这样的,又是怎样惨烈的场面。

好在亦浅说这伤虽多,却并不致命,安心休养一些日子便好了。

送亦浅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望着在我床边昏睡的乌子恺,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在他旁边安静的坐好。

半夜的时候,他忽然发起了高烧,我帮他解开里衣的扣子,一盆盆的换水,不停的帮他擦拭降温。

又打了一盆水,我把毛巾拧干小心的擦他额头上的汗珠。

却听到他迷迷糊糊的说,“小的时候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不会写出潇潇那么美的诗词来,可是还是贪心的希望,潇潇的诗都是为我而写……”

我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潇潇……可不可以忘记他……”

我捂住嘴,蹲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那么在意司徒云深的存在。

这一身的伤……都是用么?

齐鲁青未了

我捂住嘴,蹲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那么在意司徒云深的存在。

这一身的伤……都是用爱情的名义么?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记得自己睡在哪里。

早上被暖暖的阳光唤醒。

发现自己趴在乌子恺的床边,左手还搭在他的额头上。

乌子恺的手轻轻抬起,帮我把碎发拢到耳后。

他那刚毅的容颜在阳光下竟幸福的那么真实。

不由自主的别开眼,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咚!”的一声脑袋撞到床头。

我蹲下身子。

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却听见对面的乌子恺翻过身去,幽幽叹息,“潇潇,不需要为难。”

心乱如麻,心乱如麻。

慌乱间退到门口,想逃出去。

却在开门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回头说,“如果在潇潇家乡,潇潇一定会很开心的说,乌子恺,做我的男朋友吧,爱了,散了,都是那么自然的事情,可是现在,我不能用那样不负责任的心对待你,感动不是爱情,你永远是潇潇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性命相托的知己。”

床上的乌子恺眸光那么幽深疼痛的投射在我脸上,我却躲闪的逃了出去。

靠在房间外的墙上。

对于乌子恺这样的人来说,承诺爱,是值得用一生去付出的事情吧,可我,这样浮躁惯了的心,又能给谁一生呢?

即便是对司徒云深,我就能保证一辈子都爱着他吗?

不,我不能。

爸爸离开妈妈的那一刻,击碎了我关于幸福的所有幻想。

这么多年辛苦的收集幸福的碎片,不断的寻找爱,拼命的没心没肺的快乐。

可原谅我

对不起

还是无法相信天长地久。

会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流泪。

只是因为它是一个那么美丽却奢侈的梦。

从心底渴望却不相信的梦。

抹把脸跑了下去,正下楼的时候,却听见金嫂着急的跑上来对我说,二楼雅间的客人对菜色不甚满意,闹了起来。

乌子恺还躺在床上,亦浅大清早就出去买菜了,我笑着安抚金嫂说,没事的,我去看看,你忙你的去吧。

拢了拢头发,向雅间走去,这个客栈是个三层楼,下面是大堂,二楼是包房,三楼是住宿的地方,因为原来也是做酒楼之用,所以只简单的装修了一下。

刚进雅间,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主位的男子二十左右年纪,锦衣华服,气质高雅,眉宇之间有清高之意。他旁边的三个男子虽然也服饰鲜美,但却对主位的男子态度十分恭敬。

我浅笑了下。

装淑女的小碎步走到房间内,对着主位的男子行了个礼,“龙门客栈店小粗鄙,可是怠慢了几位公子?”

话音刚落,坐在靠门口那个男子大声训斥道:“汤都是冷的,这难道就是你们龙门客栈的待客之道!?”

说完一拍桌子,那力气大的桌子都要裂开了,一只雕花的酒壶险险的掉了下来。

顾不得多想,第一反应,用师父教的轻功掠至桌前,及时的用右手接住了酒壶,再将它稳稳放在桌面上。

主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却笑着说,“汤凉了小女子给诸位公子换一碗就是,何苦拿桌子出气呢,桌子坏了到不打紧,只是怕伤了公子的手。”

话虽是对着靠门口的那个男子说的,我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主位那位男子。

却见他也不言语,对旁边的男子坐了个手势。

那男子恭敬的起身,向门口的我走来。

缓缓展开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纸扇。

我好奇的瞄了一眼扇子上的字,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只见纸扇上写着两句诗:岱宗夫如何?。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杜甫的《望岳》,我们的世界小孩子都能背出来的诗,写在这里,却显得十分诡异。

莫非主位的那个男子和我一样是穿来的?

我大吼一声,“拿笔来!”

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纸扇上接着写下,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纸扇传给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只见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动。

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欲言又止,但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开口,“她的心愿终于可以了了。”

那声音像叹息又像兴奋,竟让我迷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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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连云堡的路上,云曦问我,“岱宗是什么?齐鲁又是哪里?”

坐在云城之主专用超级豪华大马车里,我闭上眼睛缓缓的说道,“我的家乡有五座最有名的山,称为五岳,岱宗就是五岳之首,又称泰山。齐鲁是在家乡的山东,齐在泰山北,鲁在泰山南。”

之所以不顾亦浅的反对去连云堡,只是因为云曦说,她的祖母,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家乡的亲人,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又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孤独,同自己所熟悉适应的世界生生的割裂开来,痛的满身寂寞。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种种顾虑和猜忌而失去安慰这个老人的最后机会。

然而,赶到连云堡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推开虚掩的精致的木门,‘吱呀’一声,像推开了记忆的闸门,像推开了时间的洪流。

面容安详的老人,坐在雕花木床上,手里拿着方帕子,像是在绣着什么。

发如雪,一丝不苟的在头上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一根白玉簪子斜斜插过。更衬的她无边的优雅。

岁月也许可以冲蚀人的青春,但岁月却永远带不走美丽,特别是那种仿佛沉淀一辈子的高雅和慈悲。

老人抬起头,干枯的手指扶过手中的帕子,好像在缅怀最珍爱的回忆。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姚木兰,那个林语堂笔下最完美的女人,浓浓的书香气,坚忍的智慧,只觉得扑面芬芳。

像是想起来什么,老人浅笑着冲我招手:“姑娘,来,陪我聊聊天儿。”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走到她身边,坐在床畔,任她拉着我的手。

“小的时候啊,我就调皮捣蛋的,父亲总说我,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除了他,那时没人会把我当女孩子看的。”

老人安详的笑着,脸颊边若隐若现的两个小酒窝,不难让人猜想她当年的俏丽。

“后来日本人打进来了,局势乱的很,他领兵去打仗,以一敌百,最后啊,却还是战死沙场。”

我的心沉甸甸的,眼前的老人,定是来自……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吧,我没经历过那样的动荡和残酷,所以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

“接着父亲又被奸人所害,当时只觉得所有的梦都碎了,就在晚上爬上了泰山之顶。”

她的语气平静极了,那感觉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而不是论及一场生死。

“我记得,那晚的月亮很美,我跳下去的时候,听见风声在耳旁,就好像他当年唱给我的歌儿……我想,我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却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到了这里。”

老人缓缓的倾诉,月色如水,在她银白的发上淡淡的晕染着美丽。

“后来我遇见了云曦的祖父,他长得像极了他,也和他一样的疼我宠我。”

老人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下隐约有泪光在闪烁。

“后来我们就结婚了,生了漂亮聪明的儿子,可我却总是闷闷不乐的,他知道我在想他,却从不点破。”

心因她的叙述而淡淡的酸涩,云曦的祖父经历的是怎样一场绝望的爱情,抱着心爱的女人,却只能加深她对故人的思恋。

“就这样过了一辈子,在他的保护下,我这一生都顺遂极了,前年他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问,‘绣儿,你最爱的是我还是他?”

甚至能想到当时的情形,我忙抬起头看向泪光闪烁的老人,却见她痛苦的合上了眼帘。

心里‘咯噔’的一下。

当时,她必定是犹豫了吧,所以带给云曦祖父死都无法释怀的遗憾,也带给自己日后永无止境的自责。

“可我错了,他走的日子每过一天,我就更强烈的感受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这几十年来他对我的情意早就如影随形,深入骨髓了,原来我很久很久之前就爱上了他……原来……我一直爱的都是他啊。”

老人的手剧烈的颤动起来,我慌忙握住,为她擦拭脸上流下的清泪。

她却反握住我的手,慌乱的问道,“他一定生气了对吧?他一定不愿意再爱我了,我死了以后,万一发现他没有等我,那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又该飘到哪去呢?”

老人的脸上,布满了懊悔和自责。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眼角湿湿的,仿佛有泪滑过。

“他又怎么舍得丢下您不管呢?您一直都是他最最珍爱的女人,不是么?”

安抚着老人有些激动的情绪,听云曦说,他祖母体弱多病,不可以伤神动气的。

“真的吗?他真的不会怪我?”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我轻轻浅浅的笑了,帮老人把碎发整理好,说道:“您有没有想过,上天安排您和云曦祖父这场奇妙的缘分的用意何在呢?也许他就是他的前世,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您自始至终爱的也只是他,只有他。”

“只是他,只有他……”老人口中喃喃的重复着。

半晌,抬起头来,眸中已恢复平静。

望着我衷心的说,“姑娘,谢谢你。”

我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依礼一福,语气诚恳的说,“不,潇潇该谢谢您,您和云曦祖父的这段感情让潇潇深深感动,也让潇潇看到了爱情的美好希望。”

老人笑了,温暖又雍容,她握住我的手说,“孩子,记住我一句话,此心安处是我家。”

此心安处是我家……

我怔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老人睡下之后,我走出房间,向院子里走去。

正走在碎石的小径上,却见眼前一道白影晃过,我慌忙寻找,他却在我背后站定了。

回过头去。

却见,玉箫在手,温润如玉。

我苦笑了一下,抱怨道,“师父,就算我再怎么喜欢司徒云深,你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潇潇啊。”

说完,手就向他的脸上掠去。

诱惑

我苦笑了一下,抱怨道,“师父,就算我再怎么喜欢司徒云深,你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潇潇啊。”

说完,手就向他的脸上掠去。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老天爷是不是喜欢和我对着干;我想过很多种和司徒云深再见时的情景;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一种。

月华如水。

石径上。

白衣男子愕然的看着我。

空气里并没有传来熟悉的茶香味。

我的爪子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忽然扬起手在脸边扇着风;顾左右而言他;“这晚上真是越来越闷热了啊。”

司徒云深微微上扬了唇角。

是不是因为是他;所以连笑都那么美好呢?

心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认出我来了吗?他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我的手不停的在空中扇着风;越来越燥热起来;他却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不作声。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又该说些什么好?

于是。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两个人维持着相遇的姿势。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却见他终于轻轻仰起头;缓缓言道:”姑娘;你挡住我的路了。”

……

“司徒兄;寻你好&书&网久了;原来你在这里!”

背后传来云曦的声音;尴尬万分的我顿时有了得救的感觉。

回过头去;夜风中站的多了一个云曦;白玉束发;清冷高傲。

闻言;司徒云深也只是微微扬起唇角;算是回答。

“真是服了你了;又迷路了吧!这事情可耽误不得!”越过我;云曦直接去抓司徒云深的手。

可是拉了几下;司徒云深却是我自岿然不动。

云曦这里皱眉;他的面部表情却十分柔和。

终于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说:“现在不能去,我得先画个地形图防止自己迷路。”

……望着慢慢悠悠的司徒云深,我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的碎了。

“潇潇姑娘你也在这里,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司徒云深,这位是潇潇姑娘。”云曦倒是对司徒云深的话显得习以为常,反倒舒展了眉。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笑着,倒是司徒云深依旧是那个慢悠悠的浅笑。

“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吧!”

云曦也笑了一下,接着去拉司徒云深。

我横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倒是司徒云深开口了,“潇潇姑娘,一起去吧。”

“哎?”

我瞪圆了眼睛。

云曦抚着下巴沉思起来,而后抚掌笑道,“这次本就需要个女子做帮手,到是我一直没好意思向潇潇姑娘提起。”

于是,我就在两个超级帅哥的怂恿下上了贼船了- -#。(请尽情的鄙视我吧。)

云水之畔,月色朦胧。

身穿一袭贵的吓死人的雪纺白纱裙,头上的发髻松松的绾着,在两棵老树下,赤着脚,轻轻荡着秋千。

景色很美,风很冷。

明明浑身鸡皮疙瘩都冻起来了,我还要装作无比享受月色的美美表情。

云曦还规定好,我必需挽起一截袖子。

冷啊冷啊冷啊~

大约维持这样的白痴动作一炷香之后。

我轻轻的拿起腰际的一杆玉箫,放到唇畔。

洗尽铅华,只闻天籁。

但是大家不要误会,这萧不是我吹的,是躲在某处的司徒云深所奏,并用内力让箫声萦绕在我周围,就好像歌星假唱一样。

我不懂音乐,却仍然能感觉到这箫声的魅力,像是情人低喃般人心。

就在我的手僵硬到不行的时候,远处才斜斜冒出两个人影来。

我勾唇一笑,总算没有白忙活。

那两人走进了一看,左边的是一身黑衣打扮的男子,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长得妖娆妩媚,赫然就是成熟版的亦浅,只是眼神中不加遏制的放荡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她旁边的年轻女子一副大家闺秀的打扮,亦步亦趋的跟着男子走着,只是发显得有些凌乱,眼神十分狂热的锁在男子的身上。

我从秋千上轻轻跃下,赤着脚走到黑衣男子身畔,笑着说,“堂堂问情公子萧无,竟然连这种货色都要留在身边吗?”

我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萧无身边的女子,唇畔始终噙着笑。

“哦?那依姑娘之言?”

萧无将邪魅的笑挂在唇边,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掩嘴轻笑了下,我把双手轻轻搭在他的左肩,在他耳畔呵着气,“杀了她,我同你走。”

萧无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女子却突然慌乱起来,跪在地上,扯住萧无的裤脚,“萧大哥,湘儿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湘儿离了萧大哥就再也活不下去了,求你不要撇下湘儿。”

我微微皱起了眉。

萧无却扬起唇角对我说,“你又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扬起一个轻蔑的笑,我转身重新在秋千上坐好,赤着脚,把秋千荡的老高,慵懒的笑道,“我什么都不会为你做,但你会爱上我。”

月色正浓,我闭上眼睛,聆听夜的声音。

仿佛忘记了眼前两个人的存在。

过了许久。

我听见拔剑的声音。

我扬起头,却见,剑尖已经指在那女子咽喉了。

女子不可置信的望着萧无,眼神绝望而悲伤。

我却只能重新低下头,不动声色。

只听见萧无狂妄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那便杀了她。”

我忽而粲然一笑,轻轻掠至二人面前,拨开萧无的剑,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

萧无惊讶的望着我。

我却扬起右手,狠狠的打在那女子的脸上。

这一声脆响,更称的夜晚寂静的吓人。

女子眼中闪着泪花,紧抿着双唇,却只是望着萧无。

萧无抱起肩膀,却笑看着我。

“打疼了呢~!”我嘟起嘴,凑到萧无身畔,把泛红的手扬起给他看。

萧无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快的我几乎抓不住。

却还是在我手上轻轻呵了口气,弄得我手心痒痒的。

我故意娇笑的靠在他身上,眼神冷冷的扫过旁边的女子,不依的对萧无说,“这个女人好煞风景。”

女子眼中波光粼粼,捧着红肿的脸颊,想上前一步,却瞥见萧无身畔的我,苦涩的扬起唇角。

“还不滚!”萧无比寒风还冷的声音逸出薄唇。

我的心猛然的疼了一下。

再看那个女子,已经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萧大哥~我们走吧!”我牵起他的左手,笑的格外灿烂。

一起头也不回的走掉。

云湘,云曦的远方表妹,因为迷恋萧无,竟在大婚之夜逃跑,若是真心相爱也罢,可萧无玩弄女人的名声在江湖上是极坏的,云家自然不肯答应,只是云湘对萧无死心塌地,若是想真的斩断她和萧无,必定要让她彻底死心才是,于是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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