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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主之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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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让他的姓器更加硬了三分,叫嚣着要撕碎身吓这人!再往上看,是宁凯紧实的腰肢,他记得这里是他的敏|感区之一,只要稍微碰触就引起他的强烈反应,而此刻正被自己的一双大手牢牢禁锢着。
而宁凯早已因为他狂猛的抽查而失神,他的一只手撑在床面上,另一只手抓住了晋旭尧扣着自己腰的手臂,想要bai开那禁制自己的铁臂。眼泪早已决堤,疼痛让他的五官绞在一起,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
“停下……你停下,晋旭尧,我疼……疼啊啊啊……呜……”
经过一次发xie,晋旭尧的持久力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chu男变成了一个情|场老手,无师自通地他变换着角度在宁凯高热的旸道内冲撞着,攻击着他体nei的每一个角落,宁凯无数次想要往前爬行,逃离他凶猛的攻击,却一次次地被他拉回了腰身,用更加猛烈的撞击给镇|压。
“宁凯……哈……宁凯……”
晋旭尧已经在情谷欠的燃烧下失去了理智,他忘情地挥动着腰身,动作粗野而狂暴,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挥洒到宁凯身上,在他光洁的背部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渍,而宁凯则已经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强占这部分也快到尾声了,明天最后一章小宁子菊花缝缝就可以改天再战了。昨天那章有两位同学说gang裂会死人,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宁凯一开始就是让人“捅”死在厕所,如果以让人捅死在床S结尾的话,其实也挺带感的是不是!!!!而且这样我就可以开新坑了!但我毕竟是亲妈啊,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主要是怕被人痛扁… …)
☆、第62章 昏迷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宁凯觉得这场折磨仿佛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无论他如何哀求哭喊;晋旭尧都没有停下过穿刺的动作。他的身上像蒸桑拿一般被汗水浸湿,连身xia的大红色床单也被染出了深色的水渍。
“啊……啊……哈……”
起初带着痛苦的shen吟变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只剩下了粗|重的吸气和哈气,随着身上那人肆虐的动作而发颤。
宁凯已经不知晕过去几次了,每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他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可每次都被残酷的现实拉回到这场单方面的发xie中。他原本红润光洁的脸上此刻一片惨白,没有了一丝血色,他的眼帘微微抬着;空洞双眼早已没有了聚焦;透过了上方的晋旭尧不知望向了何方。
晋旭尧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变换着各种姿势,却始终以强硬霸道的节奏占|有着宁凯。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他!
少年初尝姓事,那种xiao云鬼蚀骨的味道很快就让他食髓知味,他贪恋着这种感觉,一遍又一遍地进入对方,在他身体里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白zhuo,仿佛只能通过身体相连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心底的爱意传达给宁凯。
“宁凯……宁凯……我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晋旭尧将他抱在怀中,从下往下凶狠地冲刺着,把他的豚瓣击打得“啪啪”作响。宁凯无力的双腿垂在身体两侧,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他的头靠在晋旭尧宽阔的肩膀上,被对方不停地亲吻着,在他耳边哀求着。
混沌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第一次见到晋旭尧时候的样子,那个浑身是刺的冷漠少年将他心底的愧疚激发到了最大程度,让他恨不得掏心挖肺地对他好,那时候的晋旭尧,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着眷恋和依赖,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强制的占有谷欠。
他想起两人在旭灵山的日子,清晨时他在自己唇上偷去的吻,起先只是觉得怪异,可后来每当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双唇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晋旭尧柔软的触感。
在乔虞的家中,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了晋旭尧对自己的感情,当时的他只想到了把这种不正常的情感扼杀在摇篮中,从而激怒了晋旭尧。
还有在江城市他为自己挡下的那一刀——
一件件一桩桩,原来他俩的命运早已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可他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恨他吗?
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让体力已经透支的宁凯再也承受不住双重负荷,在晋旭尧的臂弯中再一次晕了过去。
晋旭尧看着宁凯并不平静的睡颜,他知道他很疼很累很痛苦,在这场强制的xing事中,宁凯甚至没有得到半点快乐,他的理智一直在告诉下立刻停止这种伤害他的举动——这是宁凯,是自己一直爱着的宁凯,是在心底视若珍宝的宁凯,他怎么就舍得让他这样痛?
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爆虐,他的姓器一次次地cha到最深处,s出精华,让他紧窄的坹道内充满了他的味道,这种类似宣誓主‘权的行为让他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和满足,也让他根本无法停止对他的侵占。
在他十三岁那年,他第一次有了xing冲动,对此一无所知的晋旭尧感到无比的恐慌,因为只要一想到这个,脑中就会出现母亲雪白的禸体和各种男人交勾的画面。乔媚临死前的惨状历历在目,在他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他害怕自己也染上那种病,于是开始刻意压制心底的冲动,通过别的方式来宣xie他过人的旺盛精力。
他喜欢去武馆,打拳可以让他尽情地挥洒汗水,也会耗尽他的体力,让他年轻的身体暂时忘记了这方面的需求。可自从遇见宁凯,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即使他的体力透支,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简直快要吞没了他。
比如现在,他已经不知S了多少次了,身体也已经感到疲惫,可他依然不想停止这给他带来绝顶快感的行为。
我果然是乔媚的种……
晋旭尧在心里悲哀地想着,如此旺盛的Xing谷欠,不像她还能像谁?
脑子里乱糟糟的,却还是在经过半个小时的抽查后达到了高C,他在宁凯体nei米青出了最后一股J液,却还是不肯将自己的巨龙抽出。他不停地亲吻着昏迷的宁凯,一直手伸到了两人的交He处。
突然,他摸了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心里一惊,把手抬到眼前一看,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此时他才发现,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不但是从宁凯身上,还从喜红色的床单上发出。
他连忙放下了宁凯,打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他一直只顾着自己舒服,却忘记了在宁凯身上造成的痛苦。之间宁凯的坹肉外翻着,坹口是触目惊心的一道裂痕,血液正从他依然大张的入口处缓缓流出,有些已经凝固在了Da腿上,再看自己的xia身,无论是他的姓器还是周围的深色毛从都早已被宁凯的鲜血染红。
“宁凯!宁凯!你醒醒!醒醒!”
他看上去那么虚弱,无论他怎么拍他的脸,他都没有半点反应。晋旭尧心里彻底慌了神,持续了将近5个小时的情|谷欠在此刻冻结。
晋旭尧后悔莫及,像无头苍蝇一般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地抱住宁凯,不断地亲吻他紧闭的眼睑,并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这样下去不行!!
宁凯的身上冰冷,他的额头却烫得吓人,应该是发起了高烧,得赶紧送他去医院。晋旭尧找出了一床薄毯把宁凯裹起来就打算穿上衣服出门,可在他穿戴整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又踱回了车库,拿出了放在车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今年65岁的白宪明是A市第三医院的退休院长,他以擅长神经外科而闻名于全市,在他当值的期间,为自己和三院获得过无数的荣誉,而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曾经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乔家的专任医师。
他与乔家的关系,看似平淡,交情却已经超过了三十年,早在他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外科大夫时就已经结识了乔孟山,后来他送走乔大小姐后又送走了乔老爷子,他的专长虽然是神经外科,同时也是少见的全科人才,想当年,乔媚的绝症还是他给判定的。
他跟乔孟山的私交不错,所以对这家人的辛密事知道的也不少,尤其是乔媚的荒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限唏嘘,如今退休在家的他,除了种花养鸟就是带带孙子和外孙女,晚年生活极其惬意。
可是一向睡眠极好的他却在这晚的凌晨四点,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他强压着怒气听完了对方的诉说后缩进了眉头沉思片刻便答道:“肛肠科我并不是很擅长,这样吧,我吧我的一个学生介绍给你吧,他是这方面的专家,现在是三院肛肠科副主任了,晋少爷你把地址给我,一会我让他带着全部工具过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还透着焦急和担忧,语气虽然客气,却掩盖不了其中上位者的肃然之气。联系最近将胜的风波,白宪明轻叹了一声——这一家子,一个比一个荒唐!
“老头子,干嘛呢,谁啊,这个点打电话。”
“没事没事,就是一个病人,你赶紧睡吧,我给小姜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深灰色呢大衣的青年站在了城北山河园的一撞别墅门口,他扶了扶眼镜,在寒冬冰冷的夜晚哈出了几口白气,然后按下了眼前的门铃。
半晌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他看见了一个身影高大的男子,由于背着光,他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从他身上发出的压迫气息让他感到这人应该不是普通人。
“我是姜……”
“进来吧。”
不礼貌的行为让他有些不快,但教授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帮人看病,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人,也就没再计较,毕竟他从医不少年,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
黑色衬衣黑色西装裤的男子走在他面前上了楼,他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到了二楼后,那男人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前,并不是铺有红色床褥的那一间,而是它隔壁的一间客房。进门前,晋旭尧转过身对姜百草说:“你在这等会,一会喊你了就进来。”
此时看到他的侧脸,才发现那不过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看那架势,不知是哪家的大少爷。
姜医生依言在门口等了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少年清冷的声音:“进来。”
他拎着沉重的医疗工具箱走了进去,看见那少年坐在床头,他的怀里枕着一个人的脑袋,从床单隆起的形状来看,应该也是个男子。
——这么小的小孩,就这么BT!
他在心里诽谤着,教授跟他描述的情况可是惨烈无比,在他整个从医生涯中都算是严重的,这个年纪的孩子能懂什么,肯定是因为气血上头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了。
“那边有椅子,你搬过来吧。”
晋旭尧用被子盖住了宁凯光Luo的身体,让他趴伏在床上,把头靠在他怀中,在年轻医生搬过凳子坐到一边后,对他说道:“除了伤口,哪也不许看!”
警告的话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加上那双在朦胧的灯光里射出了慑人视线的鹰眸,姜百草突然打了个寒颤。
这少年一身的戾气,看来这床上的男人是吃了不少苦头,至少到现在都一动不动的,应该是昏过去了。
在对方慑人的视线下,他伸手去撩那人身上的被子,还没碰到就听见少年说:“我来。”
他从上面轻轻拉扯着被子,姜百草首先看见了一对男人的脚掌,然后是修长的双腿,当被子被拉到tun下时,少年微微顿了顿,然后防备地看了眼医生,似乎在想了些什么,最后还是一脸不情愿地把被子拉到了宁凯的腰际。
患者身上干净清爽,两腿Jian也没有可疑的液体,这少年好歹还有些良心给他做了清理。将百草这么想着,一边从器具箱里拿出了医疗工具。
他带上医用手套和口罩,拿着器具靠近了那男人的Tun部,饶是他经验丰富,在他用手指扒|开了那男子的两瓣豚ROu时,饶是有三院“缝菊圣手”之称的他也轻轻地抽了口气。
——这么大的伤口,这么深的裂痕,这得是多大劲才能干捅|进去的啊!
他不由得又抬头看了眼少年,明明长得跟明星似的,手段却这么暴虐残忍,也不知是谁家孩子,真是家门不幸。
晋旭尧对将百草同样不满,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又怎么会让宁凯的身体被外人看去?更别人他还拿手去碰那个只有自己能碰的地方。可是看到宁凯脸上死一般的苍白,他还是压下了心中想要把将百草一枪毙命的冲动,示意他继续。
可是当冰冷的扩月工器接触到高热的坹|口时,昏睡中的宁凯被突然惊醒了。陡然睁开的他迷茫地看着眼前一片黑色,抬头看才发现了那是穿戴整齐的晋旭尧,有什么人正分开他的豚部用一个冰凉的东西往里探着。
抱着他的人是晋旭尧,那么他身xia的……
在漫长的xing事中几乎耗光到了所有力气的宁凯竟然剧烈挣扎起来,晋旭尧没有注意到他的清醒,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用一条手臂压住了他的背,另一只把他的头牢牢按在自己怀里,急切地说:“宁凯,别动,你伤得太重了,是我叫了医生来给你看看。”
可是宁凯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比起被同性侵Fan,这种像动物一样向被人展示xia身的行为让他几乎当场崩溃,他痛哭尖叫起来——
“晋旭尧!我cnm!!我恨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让他出去,出去!”
他的两腿乱蹬,上身虽然被晋旭尧禁锢住,却还是不停地niu动着,几乎用上了剩下的全部力气,让晋旭尧几乎要把不住他。宁凯状若疯癫的样子刺痛了他,让他心疼得几乎要落泪,他用手饶过了他的后脑遮住了他的眼,不断地亲吻他的头,想要安抚他的情绪。
“没事的,宝贝,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你忍忍、忍忍。”
他的话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因为虚弱,宁凯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可他口中的咒骂却从未停止——
“放开我,你们这些王八蛋!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他的剧烈挣扎让姜百草也无法继续下去了,这样不配合的病人他倒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本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柔声劝道:“这位病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的伤如果不好好治,会留下很尴尬的后遗症,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
奇迹般地,宁凯在听到这话后突然停止了挣扎,也许是姜百草的话震慑住了他,宁凯不再有所动作。但是满脸泪痕的他依然低低地啜泣着、颤抖着、呜咽着,以微弱的声音讲述着他内心巨大的屈辱,苦楚的滋味就像这咸咸的泪水一样流进了他的心中。
姜百草熟练地将他的伤口消毒,然后拿出了一整套手术工具摊开在一旁说:“你的创口比较身,所以还是要做个小手术,不过你放心,只是微创手术,会有点疼,我没带麻药,所以你要忍忍。之后就只要每天上药做好消炎工作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宁凯的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他就这样j□j地躺在床上,被穿戴齐整的晋旭尧压在怀里,他感到自己像一只手术台上的青蛙,被人随意地观赏着身体的每个部位,这种刺痛的屈辱感,可能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晋旭尧用眼神示意姜百草继续,他捂住宁凯双眼的手早已被他的泪水打湿,他的心中同样不好受,他悔恨自己的鲁莽冲动给宁凯带来了如此严重的伤害,也不知宁凯还会不会原谅他。即使如此,他却从未后悔过今晚的决定,因为他知道,经过今天的事,宁凯将毕生都无法忘记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强占的最后一章了,虽然功力不咋地,但我其实还是挺喜欢写h的,而且一写就停不下来,可是jj的审核实在是太严了,61章我改了十多次还没解锁,遇见这种情况真是什么心情都没了,太烦躁了。而且写文的时候总要考虑到和谐,把一些词汇替代或者拆开,也很影响思路的流畅,所以还是就到此为止吧,相必大家吃了这么久的肉也腻了… …
不过后面还是有不少h,顶风作案的我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到时候没准会一笔带过,然后在不老歌放上完整版。
话说有人记得“缝菊圣手”姜医生么?怒焰里就是他给王雅璞缝的菊花,啊哈哈哈哈~~~虽然这俩文是平行的没有交集,但是我要让姜医生缝遍所有小受的菊花!
☆、第63章 囚笼
当感觉到有个尖利的东西在他的畅道内戳刺的时候;宁凯只恨不能当场晕死过去。对方应该是一个极有经验的医生;虽然感觉到痛楚,但并不是难以忍受;比起晋旭尧给他带来的狂风暴雨,身后那人的动作简直算得上是温柔。
他的双眼被晋旭尧粗糙的大掌捂住,眼前一片黑暗;宁凯紧紧咬着下唇,不让透露他脆弱的声音溢出,他的精神已经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困顿萎靡,甚至即将崩溃。晋旭尧用另一只手拂去他眼角无声流淌的泪水;就在这时;似乎是泄愤一般;宁凯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
宁凯的牙齿已经刺进了手掌的皮肉里,他的鼻腔立即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吃痛的晋旭尧没有伸回手,就这么任凭宁凯发|泄着。
姜百草的动作轻柔细致,却很迅速,他尽量不让病人被折磨太久,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谨慎都已经濒临崩溃,而始作俑者正以无比哀痛和懊悔的眼神看着他,不停地轻啄他淌满泪水的脸颊来安定他的情绪。
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而另一个,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这不像是一场纯粹的爱|谷欠交‘缠,他们时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感情纠葛?
姜百草帮不少男性同志治疗过这种难以启齿的疾病,但这种情况却还是第一次碰到,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过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几个利落的动作后,他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打开扣出了一点,均匀地抹在了场璧里细细密密的伤口上。
做完这些后,他脱下了医用手套扔在垃圾箱里,观察了一下病人的情况。之前还看他的双肩微微抖动,如今已经没有半点动静了,应该是再次昏迷过去了,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对少年说:“先生,方便聊一聊吗?”
在姜百草帮宁凯处理好伤口的时候,他已经快速地再次用被子把宁凯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他怀中的脑袋。连他都不知道宁凯是什么时候再次晕过去的,不过应该是刚才感觉到宁凯的牙松开的时候。此时此刻他反而为此感到庆幸,没有意识可以让他少受一点折磨,这种羞耻的手术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也会小一些,一想到他刚才疯狂失控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惊慌和心疼。
面前的医生看上去三十左右,很年轻,但表情却很沉稳,从他刚才熟练的动作看来,白老院长给他的评价并非虚言。
他轻轻地把拧开的头从怀中拉出放在了枕头上,把滑落的被单拉起遮住他luo露的肩头,并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做好这一切后,他起身走向了门口,示意姜白草跟着他去另一个房间,不要打搅熟睡的宁凯。
——————————————
也不知姜医生与他说了什么,半个小时后晋旭尧在玄关送别他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面对生人时的那种傲气和不可接近,虽然冷漠依旧,但态度比之前客气了许多。
“晋先生请留步吧,我开了车来,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希望我说的那些能对您、以及……那位先生有所帮助。”
“嗯,谢谢。”
“感情的时我一个外人不好插嘴,但希望您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今天这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所以……”
“不会了,”晋旭尧神情失落,眼神黯淡,从姜百草的话里,他知道了今天的事对宁凯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姜百草也不再多言,礼貌性地与晋旭尧道了别就开着车回家了。
晋旭尧走回了宁凯熟睡的那间客房,朦胧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见宁凯脸上纸一样的苍白和眼下重重的青色。他的呼吸平稳而缓慢,应该已经进入了梦乡,可不知梦见了什么,他的眉头却依然紧锁在一起,晋旭尧伸手想要去推开他眉间的“川”字型,可是每次手指划过,那两道眉又纠了起来。他叹了口气,脱下了衣服在宁凯身边躺下,用占有的姿势从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宁凯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将近20个小时的睡眠不但没有让他的精神好起来,反而看上去更加疲惫了。
他醒来的瞬间,第一感觉就是疼。昨天的疼痛几乎全部来自于被撕裂的隐秘部位,而今天的疼痛则来自全身各个部位,无论是皮肤、骨骼、大脑,每一个地方都在向他传达着抗议,这种像是全身被拆成一件件又重新拼凑起来的疼痛让他连转一个身都会疼得冷汗直冒。
疼痛感很快让他的大脑清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像录影带一样出现在脑中,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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