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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仙男当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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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华美的垫子,付昀泽被婢女扶着一步步走下来。
顾凌之眼角直抽,都是修行练武的,自己走不动路?活了八百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奇葩!
苍生派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宾客台那边,因为沈秋和滏泽山庄的三当家素有交情,所以座位安排得离主台较近,顾凌之忍不住又瞅了两眼那边由婢女服侍着喝茶动作极其做作的付昀泽。
看到苍生派过来落席,付尘然走过来打招呼,“沈老,别来无恙啊”
沈秋也回抱一拳,“付老弟客气了”
顾凌之打量着来人,这应该就是付家的三当家了,二当家坐在高台上。三当家身上有些倦旅归来的江湖气,但是礼数周全,样貌堂堂,完全看不出来和刚才的付大公子是一家人。
各仙家纷纷落座,场面开始由吵闹变得安静下来。
祁言轻轻的扯顾凌之的袖子,“小师弟,你说是我与那高台上的付大公子比,如何?”
“二师兄你为啥要跟人妖比?”
“人妖是什么?人和妖的结合?”
“嗯,人妖就是不男不女的意思。”
“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祁言眼皮一跳。
“那师兄你就是讨人喜欢的人妖,那个付什么就是惹人生厌的人妖。”
祁言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领口。
听了祁言的话,顾凌之又忍不住去打量付昀泽,其实除了他的种种无端做作的行为和不可一世的神态外,本身的皮囊还是很好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略薄,仔细看还有些苍白的消瘦。
付昀泽其实是大当家的遗腹子,其母生产后也去了,两个伯伯把他带大。
关于付家大当家的死众说纷纭,纵使付家有心控制,可是流言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完全禁止的。
十多年前的那场恶战,许多稍微年长些的仙门弟子都记得,那些可怕的魔物在许多弟子心里都留下了一定的恐怖阴影。
听说付大当家是因为天下苍生在最后那场混战被大魔物吞噬了,换来了各仙门片刻的喘息,最后合众家之力把那些魔物封印了回去,一些小的漏网之鱼也被迅速斩杀。
还有消息说,大当家的死,其实是二当家的设计,更有甚者传出魔物本身就是二当家放的。
由于这些年来付家的二当家和三当家并不十分和睦,甚至三当家几乎不怎么回付家,所以各种版本的流言传得更甚。
第7章 冲突
枯燥冗长的讲经听得顾凌之昏昏欲睡,只有秦峰一直正襟危坐宛如一只乖宝宝。
顾凌之看看右边的祁言,一只手堪堪撑着他那只风骚的脑门儿,睡觉也不忘了摆个好看的姿势。
“二师兄……二师兄……”顾凌之试探着轻轻喊了两声没人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脚悄悄伸到祁言的椅子腿儿上,往这边一勾……
然而祁言并没有顾凌之预料般的摔倒,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声色的伸脚把椅子扣住,呵,连他这点尿性都不知道就不是他二师兄了。
顾凌之眼看着自己并没有得逞,不服气的和祁言在下面你来我往打得好生热闹。
于是,在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后,椅子“哗啦”一声散架了……
数千道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
“呃”闯祸了……
这点动静已经惊到了台上正在讲经的一个神色严厉的老者。
“敢问台下那位小友是否对老夫所讲内容有所质疑?”
沈秋拼命的朝顾凌之递眼色,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回去后你就完了。
祁言用胳膊肘杵了杵顾凌之,小声的跟他说:“咳,台上那个是无花海不夜岛的古长老”
同样是睡觉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顾凌之规规矩矩的站起来朗声回答,“回古长老,学生听闻古长老所讲感悟良多茅塞顿开,有些许不懂的方才与师兄讨论,没想到惊动了长老,实在是惭愧万分!”
聋子都能听出来顾凌之一本正经的瞎胡扯,但是古长老是一个有学问并且特别喜欢别人认可他的学问的老学究,于是摸摸胡子,“者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伎也。道无形,因术以济人,人有灵,因修而会道。人能学道,则变化自然。”
“道之要者,深简而易知也,术之秘者,唯符与气、药也。符者,三光之灵文,天真之信也,气者,阴阳之太和,万物之灵爽也,药者,五行之华英,天地之
精华也。妙于一事,则无不应矣。”顾凌之一字不错的接了下来。
这两年的藏经阁不是白泡的!
古长老满意的点点头,又接着问了顾凌之几个问题,顾凌之全都对答如流。
祁言在身后朝顾凌之比了个大拇指。
这关算是过了,然而场中的某些本来想看笑话却被抢了风头的弟子们却盯上了这师兄弟两个,毕竟这可是群英荟萃的讲经大会,谁不想出点风头好成为日后炫耀的资本,谁知道却被一个十来岁的毛小子抢了风头,这让在场提前做了慢慢准备想要起来回答问题的弟子何等眼红。
然而这对正在眉来眼去的师兄弟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活靶子。也没注意到那位高台上坐在专门为他搭的挡太阳小篷里的付昀泽盯着顾凌之看了好久。
在顾凌之看来乏味至极的两天讲经终于结束了,他一直盼着看热闹的第三天来了。
为了丰富切磋的内容,仙门弟子们的比试有文、武两部分,毕竟不同于普通练武的大老粗,仙门非要追求个风度意趣。
付家早早的过来布置场地,按下几个机关,昨日中间那片空旷的平地便一点点向上升起,形成一个高高的圆形擂台,四周施了法形成一圈透明的光罩,防止武器飞出来误伤场外弟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率先跳上擂台,“在下天刀堂左启年望祁公子赐教!”说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祁言。
祁言一头雾水的看向顾凌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是说我吗?”
顾凌之翻了个白眼,“不是你还有谁,谁让你来的路上一直盯着别人家刀看的?”
祁言的内心:谁让他们家的大刀又宽又反光!
仙门弟子的武器相当重要,基本上一旦选定一把趁手的武器便会伴随自己一生,有的武器甚至跟随着主人修为的长进而凝聚出灵智,一般这类武器都是认主的。
刀往往没有剑灵活,所以许多自视清高的剑修是看不起刀修的,这个天刀堂的弟子深深的误会了祁言的目光并且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此第一个跳出来挑战。
祁言无奈,只好一个轻跃落在擂台上,“也请左兄不吝赐教。”
第一轮,比较的是作诗和画技,不用说,赢的肯定是平日里说是为了增添所谓的内在气质而研究些书画的祁言,末了手上半滴墨也没粘上,还十足风骚的一挥衣摆朝台下的女弟子们邪魅一笑。
不过左启年并没有什么恼色,他原本也没想着要在这方面赢他,他认为男人最有尊严的赢法就是把对方打趴下,对于卖弄风骚的祁言更是十分的不齿。
第二轮武斗,祁言抽出了他那平时闲置重要时刻便拿出来当配饰的破雪剑。
剑是好剑,只是被某人强行在剑柄装上宝石又加了个风骚的剑穗子显得有些不怎么严肃,更何况使剑的人还看起来柔柔弱弱。
但是左启年丝毫没有掉以轻心,仍然使出十层气力全神贯注的出招。
十几个回合后……
“不打了不打了!”祁言提着剑猛地退后,心疼的抓着自己被对方粗鲁削掉的一缕头发,“我认输,算你赢行了吧!”
左启年有那么一瞬间的石化……他认为男人手握兵器,只要还有一息尚存,怎么可以轻易认输?
“第一场,天刀堂左启年胜!”
祁言下来的时候还不忘整理好衣襟,不失风度的朝台下鞠了个躬。
“二师兄,你是真打不过还是心疼头发?”
祁言重新绑了头发,“当然是真打不过!”
“……”顾凌之踮起脚拍了拍祁言的肩膀,“没事儿,一会让咱大师兄帮你讨回来!”
秦峰忽然被点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时候一个穿着青衣短衫的清俊男子站在台上朝顾凌之看过来,“在下昆仑山千阁剑派蜀远向这位顾小兄弟讨教,不知道小兄弟可否愿意与我比划比划?”
这下轮到顾凌之看向祁言,“二师兄,为什么咱们俩这么有名,上来就被人下战书?”
“可能是因为你话太多被人记住了,我是被牵连的!”
顾凌之平时只和两个师兄切磋,都是点到为止,还从来没有与旁人交过手,自己都不知道深浅,然而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刚才二师兄已经把脸丢尽了。
“在下苍生派弟子顾凌之,”顾凌之一踏地面也飞身上台,“应战!”
第8章 便宜师弟师妹
顾凌之一上台下面就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哪里来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跑到这里来作甚么?还不快回家吃奶去,别一会输了哭鼻子!”
顾凌之心里冷笑了几下,想着台下起哄的人指不定多少连老子真实岁数大都没有,然而脸上仍旧笑的一脸天真烂漫,两颗小虎牙露得真诚无比。
第一轮比文两人相差无几,毕竟顾凌之只是看得多,要是让自己作诗作画的也就只是个半吊子,勉强过得去那种。
到第二轮的时候,蜀远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向顾凌之示意,顾凌之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秦峰身上:“大师兄,把你的赤魄借我一用!”
蜀远脸上稍稍有些挂不住了,每个人的武器都是经过量身打造最适合自己的,除了某些传下来的上古神器被人们追逐抢夺外,基本没有人会用别人的武器,除非,是表示自己无论用什么都能轻易赢了对方。
顾凌之太狂了。
这是所有在场人的心声。
然而,顾凌之这属于真冤。自己才入门两年左右,再加上自己这个年龄又小,师父也没在意这事,就把给他寻佩剑这事儿给忘了,自己压根儿就没兵器!
秦峰担忧的把自己的赤魄剑抛给顾凌之,想着台上那个青衣小子要是欺负了小师弟,他无论无何也要上去讨回来!
顾凌之拿到赤魄剑后随意挥舞了一下顺顺手,然后便向蜀远一施礼开始出招了。
蜀远由于之前被激怒,多少有些急功近利,出招狠绝,结果这顾凌之仗着个头小又轻盈,像游鱼一样在场中滑来滑去,废去了蜀远不少的气力。
蜀远看顾凌之只是一味的躲,便以为这小子也跟他二师兄一样是个花架子,因此更加轻敌了。
其实顾凌之并不是只在一味躲闪,他只是在观摩揣度对方的招数。
据书上记载,千阁派剑法初始变化无穷,气势无匹,但是极费体力,一定时间后便会手腕吃力拿剑不稳。
顾凌之瞅准了时机,猛退一步,先是用苍生剑法刺出去虚晃一招,随后竟然使出了对方的千阁剑法,一时间剑影凌乱对方反应不及,顾凌之的剑尖便指到了蜀远的手腕,反手一挑,蜀远的剑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承让承让!”顾凌之拢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顺便偷偷摸了一把汗,毕竟第一次与别人交手,紧张还是有的,幸亏没丢脸。
顾凌之下来后就被沈秋叫到一边,“凌之啊,师傅知道你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可是你基本功不扎实,自己本门剑法都没悟透,就跑去把别家杂七杂八的学了,你这今天赢了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运气,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可千万别逞能,回去了好好练……”
可是一脸兴奋急于找祁言炫耀的顾凌之根本顾不得沈秋的念念叨叨,嘴里一直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撇下师父跑了。
沈秋叹了一口气,这孩子迟早要吃亏,可是自己又能再看着他们几年呢?
三天的讲经大会即将结束,各位弟子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经过这三天,祁言的怂包和顾凌之的天纵奇才已经传遍了半个修真界。
秦峰倒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和出丑的地方,中规中矩的和五行门的弟子比较了一场,险险胜过。
于是一行人便又浩浩荡荡的准备回山了。
这趟路上顾凌之又多了一个便宜师弟。这让顾凌之怀疑他的两个师兄也是被捡来的,这个师父收徒弟也太随意了。
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背着药筐在路边上躺着晒太阳的十五六岁少年。
少年是个孤儿,以前跟着一个老中医师父,师父年纪大了走了,少年就自己上上山采采药卖了换几个饭钱。
沈秋一看到这个穿的破破烂烂丝毫看不出来任何仙骨的少年就跑到人家面前说,我看你是个有仙缘的,跟我一起上山修行如何?
因此容千羽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虽然年龄比顾凌之大,但是后来入门,还是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师兄的。
自从容千羽来了以后,顾凌之竟然稳重了许多,虽然还是一样的不着调,但是每次被人喊着师兄,心里的自豪感责任感担当感就油然而生,调皮捣蛋的事便少做了许多。
如果说他们四个,秦峰是最稳重的,祁言是最美的,顾凌之是最聪明的,那容千羽就是最懒的。
他总能用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方法偷懒,甚至丧心病狂到沿着水井铺设了一路竹筒做的简易机关,一直延伸到床头,只要在床上一拉绳,水就顺着井里流到嘴里来了。
平时书也不怎么读,功也不好好练,只要有机会就悄悄溜到温暖的苍云山南面晒着太阳睡大觉。
无聊的时候喜欢研究一些机关暗器,常常被师父他老人家呵斥说小把戏上不得台面,但是也没怎么限制他,也就随他自己捯饬玩去。
于是祁言又多了一个可以比较过来比较过去的对象,虽然我没有大师兄勤奋,没有三师弟聪明,但是我比这个新来的四师弟强太多了!而且四师弟相貌平平,又沉默寡言的,平时也不讨人嫌。祁言对这个师弟的到来可谓是十分的满意了。
过了些许时日,沈秋交代徒弟们自己要出去一趟,好好守着山门,好好练功,有事就找大师兄。
师父一走,四个小徒弟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准确来说是三个,因为秦峰这个大师兄实在是太刻板无趣了。
开始的时候顾凌之和祁言撺掇着容千羽这个小师弟瞎闹腾,终于让这个闷闷的少年多说了几句话,但久了也觉得没意思,三个人就在成天在屋里打起了叶子牌。后来秦峰在三个师弟的软磨硬泡下,也终于加入了打叶子牌的阵营,甚至有一次四个人打了三天三夜,直到后来祁言实在是受不了身上的味了才去洗洗大睡一觉。
于是在沈秋回来是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四个爱徒眼窝青黑动作虚浮嘴上还冒着支楞八叉的胡茬围在正厅里打叶子牌!
四个人听到动静赶忙站起来,本来准备编一下为何四个人会围在这里的理由,然而理由还没编好就被师父臂弯里抱着的女娃娃吸引了。
“师父,你缺徒弟缺到把人家襁褓里的女娃娃都给掳来了?”顾凌之最先跑过去打量着那个小女娃。
秦峰也走过去,“师父咱们门派不是历来不收女弟子吗?”
“一个故人托付给我的,我看这孩子长得确实机灵可爱,也舍不得再转托付给别人,就破一次例,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小师妹了。”
听到许多人围过来七嘴八舌的嗡嗡嗡,襁褓里的女婴醒了过来,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这几个人。
“呀,你们快看,小师妹的眼睛是蓝色的!”顾凌之咋咋呼呼的一喊,大家凑得更近了。
小女婴左瞅瞅右瞧瞧,看着这么多张大脸对着自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第9章 终有聚散
四个大老粗和一个老头子立马如临大敌般的盯着小师妹。
“师父,我觉得小师妹是想吃奶。”
“我门没有一个女弟子,哪里有人给她喂奶?”
“要不给她喂米饭试试?”
“你想噎死她?”
……
几个大男人不懂装懂的七嘴八舌讨论着。
容千羽看了看哭得越来越凶的小师妹和几个不靠谱的师兄,转身背起药篓走了。
当半个时辰后容千羽牵着一头母鹿回来时看见的仍旧是一团乱七八糟。
他卸下肩上的药篓,把手忙脚乱的众人喊过来,“师父,我刚猎了一头刚生产的母鹿,小师妹可以先喝鹿奶”,说着又转向秦峰“大师兄,劳烦你把筐里的几味草药煎一下,一会喂给小师妹,可以强些身子”
一行人闻言都跑过来帮忙起来,容千羽仔细探查着女婴的脉搏又把周身都看过一遍才嘘了口气,“小师妹身子壮实得很”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嗷嗷待哺的小师妹把苍云山大半兽类的奶都给喝遍了,长成了胖乎乎的一团,师兄们都快抱不动了,并且自从她在祁言身上撒过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祁言看见她就躲得远远的。
小师妹的名字是祁言抢着取的,随师父姓,姓沈,名茵茵。
沈茵茵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四哥哥”,给容千羽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也不枉费自己最疼师妹。于是容千羽变本加厉的宠着师妹,各种好吃的络绎不绝的朝小师妹嘴里塞,整天把师妹放在药篓子里背着,走哪儿都带着。
因此直接导致了沈茵茵四五岁了还不怎么会走路,胖得连容千羽最大的药篓子都装不下了。
师兄们看着小师妹这么大一坨了,活动也缓慢,跑不到哪儿去,所以也渐渐的没有像之前一样守着小师妹了,谁知道就出事儿了。
容千羽回来时没看见小师妹,半天也没找到,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你们是怎么看的?我不过就出门一会,你们三个大男人能把个小女孩弄丢了?!”
脾气好的四师弟第一次朝着师兄摆脸色,但是那三个人都十分心虚的不敢反驳……
几个人找了许久,天天渐渐晚了,几乎快把整个苍云山都翻过来了。
容千羽神色越来越凝重,开口打破了几个人之间的沉默,:“师妹,可能在后山。”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几个人心里同时一沉,师妹怕是凶多吉少了。四个人都没敢去找师父,一起飞快的赶往后山。
四个人全副武装战意满满的冲到后山,全部傻眼了……
沈茵茵那胖丫头正好好的趴在饕餮背上,一只手抓着它脑袋上突起的小角,一只手喊在嘴里还吧嗒吧嗒的流着涎水,看着众师兄过来,一脸兴奋的爬下来奔过去,“师兄你们怎么都来啦,我发现一只大牛,可好玩了!”
几个人不敢上前,怕饕餮发怒攻击他们,顾凌之可是深深吃过苦头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倒不说,拍你一巴掌可不是闹着玩得,真疼。
可是容千羽管不了那么多,他一个箭步就冲到小师妹面前,把她一把搂住又往回跑。
饕餮抬了抬巨大的眼皮,看着惊慌的几个人大概觉得索然无味,干脆也没管他们,神色倦倦的甩甩头就向林中深处走去了。
回来的路上四个师兄一言不发,沈茵茵感觉到气氛不对也没敢多说话。
最后这件事还是跟师父报备了,沈秋先是也捏了一把汗,听到沈茵茵一个人在后山时寒毛都竖了起来。
听完后才松了一口气,猜测着说可能是沈茵茵喝百兽奶长大的,身上带着百兽的味道,饕餮感觉亲切就没攻击她。
这件事情以后,几个师兄很长一段时间内恨不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师妹,尤其是容千羽。
容千羽只有晚上哄着小师妹睡着了才肯离去,离开后就去藏经阁,或者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练功。
沈茵茵慢慢长大,开始跟随着师兄们练习一些简单的招式,每天胖乎乎的身子给累得呼哧呼哧的,倒也瘦下来不少。
日子本来平静无波,大家每天练练功,唠唠嗑,偷偷懒,过得安逸无比。
然而这时候,容千羽出事了。
这天,从来不曾训罚弟子的沈秋勃然大怒,让容千羽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天。
原来容千羽在偷偷修习鬼道。
秦峰十分不解,“四师弟你这是为什么?你天资还行,再过个一两年或许就可以完成筑丹了,为什么非要走捷径去修炼邪术?”
容千羽一言不发的跪着。
没人能理解他,他其实这几年比任何人都努力,却进度缓慢,连顾凌之都在几年前完成筑丹了,只有他没有!而且上次小师妹跑到后山,他内心生出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无力感,那种自己最疼爱最想保护的人处境危险自己却连救她的能力都不足的无力感!
他要变强,他其实早就看到了藏经阁里那位鬼修师祖留下来的经书,知道鬼修可以投机取巧的有着一日千里的精进,只是终于找到了理由下定决心去修习。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师父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自废经脉,等着经脉长好重新修炼,要么,离开苍云山,从此与苍生派无关,终身不得使用苍生剑法。
三个师兄都劝他不要倔了,就跟师父认个错重头练起吧,小师妹也哭唧唧的抓着容千羽的袖子,她虽然不知道四师兄犯了什么大错,但她知道师父要赶走最疼爱她的四师兄,虽然四师兄不爱说话,但是最疼她的一直都是四师兄。
容千羽仍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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