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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仙男当老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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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神力是大白菜吗?想给人就给人!这跟自己体内的真气压根就不是一个东西,万一一会在自己体内不受控制的爆炸了就好看了……对了,爆炸!顾凌之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
这么一分神,抵挡不住的神力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冲撞进顾凌之的身体,顾凌之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顾凌之体内原先从师门遗址那里得到的那团精纯的雄厚真气,此时却和君墨强行推进来的那股神力像多年的老友般共处着,就差上前握个手了。
君墨仿佛也感受到了顾凌之体内状态的变化,趁此机会把自己所有的修为全都渡了过去。
容不得顾凌之细想这人到底是抽哪门子风,这会那边隐约可见的人影只剩下了三个!
除去仍占上风的冥王,还剩下付昀泽和秦峰两人在死战。
远处传来的嚎哭声越来越低了……这意味着剩下的活人越来越少。
调整内息,看着一旁褪去一身修为与凡人无异的君墨,顾凌之抱拳:“多谢!”
君墨松了一口气,露出轻快的微笑,他不能亲自动手,这样就不算违规了吧?
顾凌之御剑飞往上空,左手和右手分别同时推出真气和神力,一股蓝色和一股金色的能量相互交错着缠上冥王的身体。
一时动弹不得的冥王被一言不发的顾凌之拖拽着往更高的上空飞去。
“凌之,你要做什么!?”付昀泽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两人的影子越来越高,越来越远,已经在空中变成了两个小黑点。
周身的风在极速上升时贴着自己的脸颊呼啸而过,宛如无数把细小的刀子贴着割进肉里。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这么高的地方,严重缺氧让人头晕眼花差点掉落下来。
付昀泽不管不顾的跟着朝那边追过去,可他完全跟不上顾凌之的速度。
忽然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从上空传来……众人都捂起了双耳,抬头向天上看去。
整个天空从正中间被一道七彩的光晕炸开,周围的乌云被这团庞大的光芒层层推开。
地面上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女孩指着天上说:“奶奶,奶奶,你快看,天上下雪了,七彩的雪!”
随着纷纷扬扬的七彩雪花落下来,方才吵嚷的人间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抱头鼠窜到死胡同准备等死的小乞丐回头看去,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身后张牙舞爪的噬魂煞慢慢变淡消失了……
那些被夺走魂魄的人,全在这一刻三魂七魄尽数归位,缓缓苏醒。
密密麻麻的鬼差青天白日的出现在这片大陆上,来缉捕被冥王放出来的恶鬼。
鬼差中间有一个矮矮的小胖子提着个灯笼一闪而过。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落在每一个人身上。
一个提着大刀追着衣着华贵老妇人的中年男子忽然停了下来,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他年前过世的老母亲,母亲本来想让他参军入伍当个正直的人,此时的他却趁乱成为了烧杀淫掠的强盗……想到这里,长满络腮胡的大汉蹲在巷口抱头痛哭起来……
从树上掏下一窝小鸟的顽童站在窗口看着外头的大雪,伸手接了几个彩色的小雪花……又跑出去将小鸟送回窝里……
青楼里寻欢作乐的浪子酒杯里接了落雪,忽的松开了身侧美貌妓子的细腰,在廊上久久伫立着,思及家中粗布麻衣的妻子,两行清泪蜿蜒流进了衣领子里……
周遭的一切都在这七彩斑斓的奇异冰晶下发生着变化,穷途末路的歹徒开始忏悔,游历四方的浪子想要回头……每个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撩拨着。
魔族王宫内死了多年的千年老树,就在这一天诡异离奇的开了花。
华幽站在树下,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很悲伤,眼角有些湿润。
这一场雪,冲刷去了人间所有的怨愤和罪恶。
…………
君墨看着上空的变化也愣住了,怎么自己拼命想保下来的人偏偏要变着法去送死呢?
付昀泽脑子里随着天上的轰鸣也炸开了……顾凌之他自爆了!
冥王神形俱灭,顾凌之的身体变成了粉末随着飞雪一齐落在这片人魔妖大陆上。
这时凌泽剑晃晃悠悠的从天上掉落下来,同时传过来的还有一句话……
“昀泽,不要恨了,我只想这世间永远清清明明的……”
顾凌之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说完这一句话,魂魄也碎了。
本来他以为可以留着魂魄来世再寻他们,可是没想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太过强大,连魂魄都被炸得四分五裂。
换来人世安康,也值得的,只是,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他放心不下啊……
本想着等初雪下来为他温一壶雪酿的梨花酒,可惜自己只给他留下了这一场大雪,没有酒了。
雪越积越厚,整整下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人都在庆祝,无论是人是魔是妖,全都在雪地里支起架子煮着大锅肉举杯畅饮着。
人皇,魔主,妖王,这三族之主趁此机会缔结永世之好的盟约。
魏庆,华幽,慕白三人在顾凌之的衣冠冢洒下热酒,本想说句一路走好,奈何想到顾凌之这厮当时连魂魄都没个全的了,随即咂了咂嘴,怅然的离去了。
第182章 时过境迁
一身雪白毛裘锦衣的慕白在茫茫的雪地里踟蹰着,留下长长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几次三番欲使法术前行,却又猛然停住,想赶往某个地方,却又怕某个地方似的。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前面的雪地上有一大片阴影伏在地面上,也不知是否为活物,仿佛和天地融为一体般,在那地上一动不动。
踉跄着走过去,从宽厚的袖口中伸出凝结着冰晶的修长手指掐上那人脖子,发狠的问道:“顾前辈呢?”
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人,眼珠子轻微转动了一下,倒还能辨认出来是个活人。
由于太久没有说话,再加上嗓子干涩得厉害,喉结滚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可能,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付昀泽,你别给我装死!我问你顾前辈呢?!”慕白看他这幅样子,隐隐已经知道,恐怕事实正如外界传言所说那般……
但他未曾亲眼看到,教他如何能信?
躺在这雪地已有十日有余了,付昀泽什么也没想什么都不想做,此时却觉得眼前这人十分的碍眼。
“滚。”吐出这一个字已是十分为难,随后付昀泽便闭起了眼睛,仿佛如此就能省着气力似的。
慕白不依不饶,将地上的人揪着领子提起来,清秀的面庞此刻有些狰狞:“你把顾前辈藏起来了对不对?死讯是你故意放出去的,你为的就是悄悄带着顾前辈远走高飞,这一切都是你在演戏,是不是?!”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此刻在这里质问我?顾凌之已经死了!魂飞魄散!十天前他已经死了!怎么样,这就是你想要听到的话!”
一把推开掐在自己颈间的双手,付昀泽沙哑着喉咙,喉头一片翻涌的腥甜。
“你撒谎!”慕白偏过头去,不再直视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
恹恹的将身侧的凌泽剑扔过去,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这把剑,还有什么废话,且对着这把剑说吧,别再纠缠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呆呆愣愣的抱着怀里的这把剑,已经感觉不到剑灵的存在了。
“啊!”慕白抱着剑,仰头看着无星无月的夜空,不知天道为何如此不公,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唯独让顾前辈这样的良善之辈魂飞魄散死无全尸!
撑着身子站好,慕白运转起体内所有的灵力。
聚集灵力,调动这五洲十海所有的水汽,将这漫漫雪地里的雪全都融了。
紧接着,这所有的雪水全都往慕白这边汇聚而来,倾数注入他手中的白玉瓶内。
这雪,怎能任由天地万物践踏,顾前辈,肯定会回来的。
感受到慕白使的小小技俩,付昀泽只是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便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竟然来到了一处山洞。
这个山洞甚为熟悉……正是当初他亲手屠了那人师门的地方。
洞内深处闪着幽微的蓝光,像是曾经寄居在这里的生灵被屠杀后不肯离去的怨愤亡魂。
随着脚下的步子越走越深,身后浅浅的影子也被越拉越长。
终于走到了尽头,那柔和的光晕打在身上十分温暖熟悉,竟是顾凌之以前做的一盏永明灯。
抬起手,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看来自己幼时遇到那个老道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就是个天煞孤星。
将那盏灯轻轻揽进怀里,这时候身后的影子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原本平静无波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猝不及防的将怀里的灯摔向地面,琉璃灯罩碎了一地,用真气做成的灯芯也消失在黑漆漆的山洞里。
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付昀泽沉声咆哮着:“凭什么?你凭什么!什么都夺走了,如今连个念想都不给我留下吗?”
倏尔又换了一种声音:“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一件死物,值得你这般狼狈?”
两种声音不停的交错着,付昀泽捂着脑袋痛苦的弯下腰蹲在地上,片刻后又猛地站起来拔腿狂奔跑向山洞外面。
抽出腰间的斩风,在皎洁的月光照映下,付昀泽披头散发如疯子一般朝着自己身侧的影子胡乱劈砍着。
影子里也有他自身的精魄,这样疯狂的举动比魂魄离体还要让人痛苦数倍。
“你给我滚!不要跟着我!滚啊!”付昀泽疼得浑身痉挛,却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斩风剑招愈加狠厉,渐渐的身后的影子也越来越淡……
………………
十年后。
那场大雪的样子逐渐被人淡忘,但关于十年前的种种传说仍在坊间流传。
刚刚长出新角的小魔人在一家凡人开的客栈里随着哥哥吃茶,年老的说书人正讲到那幽冥之煞为祸人间,妖魔人三界虽先前有过暂时停战的协议,但实际上仍然剑拔弩张水火不容,最苦的就是普通老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哥哥,这都听了几百遍啦,我们快回去吧,嫂嫂做的人间小吃食可好吃了,你莫同她置气了。”小个子魔人扯着哥哥的衣角,小声央求道。
如今妖魔人三界早就不如当初泾渭分明,生活习惯渐渐融合,互相之间连为姻亲更是十分常见。
小魔人拉着不情不愿的哥哥往外走,这时候客栈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遮住面部的男子也起了身。
这繁华盛世一如当初遗址壁画上展现之奇景,不过短短十年,竟比太古时期还要繁华几分。
可惜,顾小子他再也看不见了。
喝完碗中热茶,穿着斗篷的男人在桌案上放了几个铜板,又钻进了外头稠密的雨帘中。
这时候的仙门世家早就分裂的分裂,重组的重组,往日不起眼的小门派在这个十年夹缝中竟然一跃成为世家大族。
人们大都忘了曾经风光无两的釜泽山庄,更不记得有那么一位亦正亦邪备受争议的付大公子。
付昀泽仿佛人间蒸发般,再未有人听到关于他的一星半点消息,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死了,时间一久,他到底如何也没什么人关心了。
只是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位三界闻名的游医侠客,虽名声响彻三界,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容。
第183章 江南好时节
一把长剑,孑然一身。世人称之为乐善公子。
此人行踪不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云游四海,惩奸除恶,救死扶伤,且分文不取。
若有心人观察,可以发现,这个乐善公子大多都是黑夜或者阴天出现,闷热的三伏天都裹得严严实实。
很多人揣测他是东谷药王的徒弟,因为其行医用药的手法都和药老十分相似,几乎是一脉相承。
可这人从来也不承认自己是药王的徒弟,只说自己无门无派。
………………
钻过稠密的雨点回到落脚之处,取下头上的兜帽。
刚坐下来,眼前灵光一闪,是多舌鸟送来了一封信。
打开后,歪歪斜斜的笔迹,一看就知道是红丫头的。
说是自己和那头风骚的仙鹤要生娃了,至于生出来的是朱雀还是仙鹤暂且还不知道,想让他回去瞧瞧。
这丫头,这些年来变着法的想让他回去看看,完全跟无孔不入的病菌似的,他走到哪儿,信件就跟到哪儿。
小心翼翼的将信收好,脱下脚上湿透的靴子置于通风处晾着,看着远处的魔人拉着几个年幼的小妖围着一堆篝火滑稽的蹦来跳去。
陪伴他最多的只有湿寒阴冷和无尽的黑暗,有多久没在阳光下了呢?
付昀泽已经忘记了,就算体内养的噬魂煞早就被彻底除去了,可以大大方方的站在亮光之下了,可他仿佛已经习惯的藏在黑暗里,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他总觉得阳光太刺眼了,那玩意儿对于他来说甚至有些奢侈,自己不配得到似的。
他自认为这一生坏事做绝,却从未有半分对不起顾凌之,最后才恍然发现,他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顾凌之。
顾小子曾经说过,若是有朝一日无事一身轻,定要做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天地之间任我逍遥。
他还说过,不要恨了,他只希望这世间清清明明的。
想来凌之也是同样命苦,却能始终以最大的善意来对待这个世界,而自己却携裹一腔私仇,满怀愤懑的活在这个世上,甚至因此而失去了身边所有的亲人朋友……还有爱人。
就当重活一世吧,带着他的那份一起活下去,完成他没有完成的幼稚大侠梦。
半晌后回过神来,从远处的篝火上收回目光,又掏出刚刚收好的那封信细细看了一遍,要不,回去瞧瞧吧……
红儿大婚的时候他没回去,这次再不回去,估计那丫头得恨死他了。
如今小红她和苏公子定居在人间最繁华的朝歌城,在那江南富庶之地,当真是好生快活。
虽说她也常常思念那个魂飞魄散的爹爹,但好歹身边有个知心人陪着,日子便不觉得有多难过。
赶到朝歌城时正是梅雨时节,江南水乡的姑娘们撑着油纸伞踩踏在青石板上,不知不觉已经溅湿了绣鞋上的荷花瓣。
付昀泽难得没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穿了一身裁剪得当的玄衣,真气护着周身,没有一滴雨落在身上。
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体体面面的去见他们。
仔细打量着四周,这是凌之走过的路,可自己这些年却从未踏足过,只听闻红丫头絮絮叨叨讲过许多。
这时候忽的从楼上飞下一支珠钗,付昀泽下意识的以为是暗器便伸手接了准备扔回去。
谁知道刚伸手抓住,楼上便传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哄笑。
许久未曾有这么多人在青天白日下盯着他,一时间有些脸颊发烫。
一个转身跃起,足尖点在高高翘起的飞檐上,将珠钗双手奉上:“不知是哪位姑娘不慎遗落此物,小生误拾,还给姑娘。”
里头传来一个娇俏明丽的声音:“公子这话可就说得不是了,这送出去的东西焉有收回来的道理?”
正疑惑间,一个姿容曼丽的女子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目光炯炯的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非凡的俊公子。
付昀泽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旁边的姑娘纷纷起哄:“哎哟,这是哪家的公子,想必是外地来的吧,还不知道我们珑玉姐姐的一条帕子都被多少男人抢着呢,这可是我们姐姐抛下定情的钗子,还不赶紧收下呀!”
思索片刻后,付昀泽保持着刚刚递出东西的姿势没动说道:“小生不知,十分抱歉。姑娘风华灼灼,想必身边也不缺多情之人,只是在下已经有了妻室,恕在下不能从命。”
“你……”刚刚珑玉身边开口的那个小丫头神色愤愤的指着付昀泽,剩下半句未说出口的话让珑玉给拦了回去。
珑玉伸手将付昀泽捧着珠钗的手往后推了推:“玉儿不介意,若公子能瞧得上,奴家愿意以妾室的身份随公子回府……”
她们这些琴娘同那坊间卖艺的不同,许多都是富贵人家出身,学得这些高雅的情趣,将来都是要嫁给达官显贵的,大多数都是被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有谁愿意委身做妾?
“是小生今日唐突了,但实在是,家有悍妻,不敢再娶纳,只能辜负了姑娘的一片美意。”
付昀泽不想再同这不知发什么疯非要嫁给他的姑娘掰扯,只想赶紧脱身,又不忍心伤害别人姑娘,想了半天只能编出这么一套说辞。
“哦?付兄何时娶妻了,我竟然不知?”温润如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没脸没皮的苏临远,娶了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和自己称兄道弟,也不知道这论资排辈的功夫照谁学的,真是白瞎了在人间这些年。
没好气的瞪过去一眼,真是没眼力劲儿,也不赶紧给自己解围!
“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珑玉姑娘啊,只是今日这位公子是我府上的贵客,不知道能否跟姑娘借走片刻呀?”苏临远轻摇折扇,笑眯眯的看着众姑娘。
苏公子要人,谁敢不给,珑玉只好悻悻的收回钗子:“那公子慢走,山水有相逢。”
付昀泽终于松下一口气,想不到如今民风竟如此开放,自己这些年竟未注意到。
“付爹爹!你终于舍得来啦?我还以为你连我都不认了呢!”远远的就听见咋咋呼呼的声音传过来,付昀泽不禁一阵耳膜疼。
第184章 神禽也怕生孩子啊
听到这姑奶奶的声儿,一张处变不惊的苏公子立马花容失色的回过头去。
“小祖宗您可悠着点啊,挺着这么大一肚子还敢飞来飞去,也不怕闪着腰啊!”嘴上嗔怪着,手却已经扶了过去,仿佛看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顾家有女初长成,娇俏可人及倾城。
十年未见,红丫头身量见长,巧笑盼兮,美目倩兮,只是这性子却丝毫不见稳重,可见是被这苏公子娇惯得多么无法无天。
随着二人回去,准备小住几日,等着小红生产了便走。
人道是江南风光无限好,付昀泽却也没什么心思欣赏,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过了三五日,难得没见着那丫头挺着大肚子来他耳边聒噪,正准备去看看来着,苏府的下人过来通报说是夫人一早就喊着腹痛,八成是要生产了。
这么些年情绪几乎没有任何起伏波动的付昀泽,突然有一丝紧张。
他一向知道女人家生孩子有多可怕,其母死去的大部分原因就是在生他的时候因难产而力竭。
“啊,姓苏的,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啊!!怎么还不出来啊!”
大老远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除了叫骂声,还夹杂着东西落地的声音。
这毕竟不是寻常姑娘,也不能请寻常产婆,可他们仙鹤一族也没有产婆啊!
苏临远忙得焦头烂额,早些日子派人去请药王前辈,也没传来个消息,真是愁死个鸟了。
这个关头也顾不上什么男人不能进产房的,夫人的性命最要紧,一众丫鬟端着盆子进进出出,瞠目结舌的看着苏公子心急火燎的往里跑。
房中一时红光大盛,忍受不了疼痛的小红居然变回了原身,扑棱着巨硕的翅膀在可劲儿翻腾。
丫鬟婆子全撒丫子往外跑,虽然知道自己家公子夫人都不是常人,可自己是常人啊,这么看着还是怪吓人的。
“红儿,我这也没见过翼类生产是啥样的,要么你看看下个蛋成不?”苏临远想极力安抚此刻炸了毛乱碰乱撞嘶鸣的小红,然而这句话好像安抚效果不大好,刚说完他就被一膀子扇趴下了。
这时候外头徐管家通报说去请药老的人回来了。
付昀泽忙向外迎去,只是印象中那个硬朗的老头子并未出现在视野中,来的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
少年着一身灰白衫,眉目之间带着不染世俗的谦逊美好,举手投足却丝毫不见山野村夫的蛮相。
“这位是?”付昀泽有些懵逼,难不成药老他得了什么神药返老还童了?
少年微微颔首,敛眉一笑:“在下东古药王嫡系弟子容落,奉爷爷之命来探望红儿姐姐。”
听到容落两字,付昀泽不禁怔了怔,这孩子也算他看着长的,难免想起当初在小木屋那段轻松快活的日子,一时有些痴了。
容落第一次出山,还以为自己哪个字说的不对,或是礼数不周到惹人见笑了,慌乱的回忆刚才的言行。
正牌药王弟子和这冒牌药王弟子面面相觑,直到里头出来个婆子来拉东谷来的人,才解了这怪异的气氛。
此时产房内一片狼藉,奈何苏临远的话小红完全听不进去,她满心想着就是这个男人让她遭罪的,委屈得要死,早知道生娃这么痛她就不整天吵着早日圆房了!
旁人哪敢靠近,苏临远也是手足无措。
容落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去,虽然没有实际上医治过什么人,但这正牌弟子的医术可不是付昀泽那偷学来的三两下能比的。
当机立断的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瓶子,用真气提取出精纯的一滴液体送到小红鼻息处。
“此香安神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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