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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拐个仙男当老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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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幽往前一站,将鞭子绕在手腕上,抱着胳膊,挑起下巴指了一下顾凌之:“各位魔界的大将可都看清楚没,这位未来的神尊可是我小舅子!”
旁边一个魔界大将默默的拉了拉华幽的袖子:“咳,那个,主上,是小叔子,不是小舅子……”
此话众人已是憋了甚久,只是碍于上次气氛过于紧张,没人敢说,这会实在是忍不住了。
“管他小叔子小舅子,若是谁胆敢不从,就是同阿言也就是同我作对!”华幽涨的面皮发紫,还不忘故作气势恶狠狠的甩了一下鞭子。
此刻的顾凌之觉得自己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跟他们说不清,只得苦兮兮的去瞧付昀泽。
奈何付大公子根本瞧不见他这幅苦相,感受到他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好什么好?一想到坐上那金銮大殿的宝座后,天底下的凡人们天天给他烧香供果的,喊着什么天帝老爷保佑我之类的,顾凌之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犯怵。
新的神尊登帝大典于三日后举行。
顾凌之受不了众人的唠叨,寻了个空子溜到了屋顶上。
这神界的月亮不似人间,离得那般选,而是堪堪挂在视线相平处,莹润的光并不因离得近了而显得刺眼。
四界之主啊……顾凌之内心默默念叨着,到了这个位置,将天下都收入囊中,约莫是每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吧。
自己就真的不想坐上神尊之位吗?他若是不愿意,恐怕也没人会逼迫他,只不过要被一群人追问罢了。
生杀予夺的权力,至高无上的威严,到了手边谁又能真正拒绝的了呢?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付昀泽也爬上了屋顶,提着两坛子酒坐到了顾凌之身侧,扔了一坛子给他。
顾凌之接过酒坛子懒懒散散的坐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想接管这神界吗?”付昀泽揭开酒坛子,醇香的酒气飘散出来。
“我不知道。”顾凌之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听得付昀泽一阵心塞,这再上等的佳酿,到了顾凌之那里都得被如牛饮水般的解决掉。
“还记得在釜泽山庄么,你跟我讨酒喝。”付昀泽将顾凌之手上的酒坛子接过来,怕他喝得太猛了,一会子上了头得难受一阵。
顾凌之愣了一下,随即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回答道:“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能记得啊。”
本是无意感慨一句,没想到顾凌之直接就这样说了,付大公子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涩。
只是还没来得及佯装不在意的回一句我也不大记得了,微启的唇就被一片温热柔软覆上了。
灵活的舌尖在嘴角打转片刻后滑了进去,先是温柔的试探两下,得到回应后才肆意的掠夺。
“这酒的味道不错,你那日颇为小气,如此便算是我讨回来了。”顾凌之弯起的食指在嘴角轻轻蹭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回味美酒,还是回味其他的什么东西。
………………
三日很快就到了。
众人都在为神尊的登帝大典忙碌着,准备筹办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典,庆四界自分裂后历经万难才修得的友好。
小红也是忙的焦头烂额,想着顾爹爹登帝后,她也能捞一个神界公主的头衔装装样子,不由得更加有干劲儿了。
忙着忙着就不知道青枝那孩子跑哪儿去了,小红也没管他,现在神界热闹着,想必他胆子也大了些,找别的孩子玩去了吧。
等着顾凌之换装的仙童仙侍久久不见他出来,眼见这时辰就要到了,焦急的敲门说道:“神尊陛下,时辰快要到了。”
过了好一会,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难道出了什么事?有人想要谋害新任神尊?这还得了!两个仙童对视一眼,同时撞开了门。
只见青枝端端正正的坐在中央,头戴金冠,身穿帝袍,动作十分乖巧,瞪着溜圆的眼睛打量着门口的两个小仙童。
整个大殿根本就不见顾凌之的踪影。
盛典已准备至此,不可半途而废,没有办法,只得进行下去。
这边众人看着仙童仙侍们拥簇着小帝君缓缓走来,差点没把眼珠子砸脚面上。
正值骚乱之际,远处忽然响起了烟火的声音。
众人抬头看了半晌,烟花散落后,空中的光晕合成了八个大字:诸位保重,有缘再聚。
第213章 番外一
海面微微起伏着,荡着温柔的波纹,远处的海鸥彼此追逐,时而掠过水面掀起一小撮浪花,显得格外惬意。
这是一座独自立在海面上的孤岛。
远远能瞧见一个着青布短衫的年轻男子在岸边往里拉着渔网,他动作娴熟,却目光始终盯着空中,聚在一个虚无的点上,若是仔细打量,不难发现这人是个瞎子。
渔网里活蹦乱跳着几条不大不小的鲫鱼,小的都从网眼里漏了去,凶猛些的能把网扯烂跑了。
浅水处有一个用破旧红绳把头发绑起,挽着裤脚袖子的男子,他一面欢快的在水里捞着,一面看向另一边问道:“昀泽,你那边如何?多不多?”
付昀泽听到声音,把没有焦点的目光挪过去,掂了掂手上的网兜:“约莫有三五条,不大,可以红烧。”
“呀呀呀!好滑!”顾凌之摸到一条大家伙,应该是鲶鱼,好容易才把它控制住。
付昀泽正提着网兜准备往回走,忽然踩到淤泥上的一块石头猛地打滑,眼见就要跌到水中。
那条还在死命挣扎的肥鲶鱼被顾凌之猛地往空中一抛,踩着水面就来到了付昀泽身旁,稳稳当当的把他扶住,手在他腰身上一带,就到了平坦的岸边。
脸上沾着鱼鳞和泥点的顾凌之这才放下心来,一看付昀泽手上还紧紧攥着渔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就让你别来帮忙,差点摔进水里,你前些天风寒才好些,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付昀泽得意的一扬手上的网兜:“你就是不带我,我能跟来,这一片儿的鱼都跟我熟了,自己也是要跑到网里等着我捉它的。”
“罢了罢了,快些回去,一会天色暗了,容易有些猛兽什么的出来。”虽说不用怕那些毛皮畜生,惹上了却也麻烦。
两人在湿润的浅滩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走向丛林深处。
低矮的小木房子就搭在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掩映下在远处只能看到一角屋檐。
火堆在燃烧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时不时有几个小火星子蹦出来,猛地明亮一下后又在倏尔间化作灰烬。
木架上的兔腿和鲜鱼被烤的滋滋作响,金黄的油滴在火堆上噗嗤噗嗤的。
“从人界带来的调料不够了,做不了红烧鱼,我给那两条小的放一块清蒸了,快闻闻鱼汤香不香!”顾凌之从屋里端着一碗闪烁着油星的鱼汤,滚烫的碗边让他不停的换着手。
接过搪瓷碗,付昀泽轻轻吹了片刻才浅尝了一口,确认味道正常后才敢大口些喝。
这平时烤着野味还行,但凡是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一经了顾凌之的手,卖相倒是不错,尝上一口却是能让人原地魂魄离体,舌苔都萎缩了。
“怎么样?很好喝吧?”顾凌之满脸期待的看着付昀泽,见他这次没有把碗摔他身上,自认为是厨艺飞涨,做出的东西已经堪比人间一流大厨了。
“尚可。”付昀泽擦了擦嘴角,伸手去翻转木架子。
“哈哈哈,为夫甚感欣慰啊,来来来,作为对这晚鱼汤的报答,你就以身相许如何啊?”顾凌之插着腰大笑,遂又觉得不够放荡,忙弯下身拿手挑起付昀泽的下巴,如人间浪子调戏民女般。
付昀泽冷笑一声,想到当初在釜泽山庄,自己一靠近顾凌之,这小子就像惊恐的小媳妇儿似的,怕被自己玷污了,如今却是越发浪荡了。
捉住自己脸侧作怪的手,付昀泽顺势站起,一只手撑在顾凌之肋下细窄紧致的腰间,逼迫着他往后退,直到靠在身后院门的门框上。
凑到这还没反应过来的“浪子”耳边,压着嗓子低沉的问道:“顾公子想要怎么个以身相许法?”
说着,腰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松垮的衣衫往上游移着,慢慢的伸进了胸前的薄衫内,停留在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顾凌之气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喷薄而出的热息染红了两人的脖子耳根。
付昀泽带着顾凌之一步步往屋里走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歇,将顾凌之身上本就不多且松松垮垮的衣服尽数褪去,最后将他推到床榻上。
难得付昀泽如此有兴致,如此的主动,顾凌之咽了几口口水。
“怎么,是渴了么?”付昀泽的手指在顾凌之的唇边轻轻刮过,说话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说罢,付昀泽从床头的矮柜上拿过他平常用的白玉酒壶,仰起头将清甜的梨花酿倒入口中。
水声听得顾凌之更加口干舌燥,不由得仰起头来,想要求得一口酒水喝。
付昀泽却将酒壶拿开,低下头去,双唇相对,慢慢将方才含着的佳酿渡进对方口中。
甘洌清甜的味道从口中滑进喉咙里,浑身都软了下去,却燥热不减,顾凌之感觉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
第二日付昀泽神清气爽的穿好了衣衫,将虚掩的窗户推开,坐在窗前等着某人醒来。
顾凌之刚醒来就察觉出来了一丝不对劲儿,首先是昨晚他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梨花酒,却头疼欲裂晕晕乎乎,许多细节都不甚记得了。
还有就是……菊处隐隐作痛,浑身酸痛,不似平时云雨后的舒畅……
等等!菊处怎么会疼??
“付昀泽!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怪不得啊,怪不得昨晚自己调戏他,他不仅没炸毛,反而还十分主动的解了自己的衣服,好他个付昀泽,恐怕是早就算计着如此吧!
顾凌之愤怒的指着窗边坐着的付昀泽,正欲起身把他就地给办了,惩戒一下他昨晚的所作所为,结果还没把腿伸到床下,就牵动了菊处疼痛,不得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今日你就好生歇着吧,反正这岛上就你我两人,不碍事。”付昀泽敲击着桌面,想了一下又说:“不对,估摸着红儿待会该过来了,我同她说你染了风寒便是了。”
顾凌之抓过身侧的酒壶狠狠朝付昀泽砸去,却被付昀泽轻巧的接住了。
接过酒壶本想往嘴里倒去,一想到自己提前在酒里头下的兔儿水,付昀泽就忍不住又扣着桌板笑起来。
如此远离尘世,陪着心悦之人粗茶淡饭,余生便无憾了。
第214章 番外二
最近江湖上一片风平浪静,日子能淡出个鸟来,谁家掌门生孩子谁家二把手背着母老虎老婆养了外室这种再平常不过的小事,都能被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了几天。
最近有个众人津津乐道的事儿,就是东谷药王家刚长成的小子容落,想要娶沈秋那老头子捧手心儿上的明珠沈茵茵。
话说整个苍生派,就没有哪个男弟子不想娶这位泼辣娇俏的师姐,长得美不说,身上那种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冷艳劲儿,就吸引了无数怀春少男。
可听说当年大魔头容千羽被人杀后,沈茵茵就发誓此生不嫁为他守寡,提亲的个个都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听说那东谷的小子同那魔头容千羽一个姓,沈姑娘可是对他另眼相看,依我我看啊,这过不了几日就要喝上喜酒喽!”一个一身短打佩刀的精明汉子倚着门框感慨道。
客栈内一位着云纹雪衫的少年把剑一拍,梗着脖子叫到:“你胡说!沈师姐怎么可能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看他还敢来我苍云山,也不怕沈师姐把他满口牙打落了。”
“这位小兄台,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吧,毛长齐了没啊?”
“你!!”
其他人听到这里争论,纷纷围过来,争先恐后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据可靠消息说,沈茵茵放出话,什么时候容落那小子能打赢了她,才能娶她过门。
“那小子不过才十五六岁,又只会同那些草药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沈师姐?沈茵茵这不是表明了要拒绝他么!”
刚才的少年仍不服气,仿佛他家沈师姐想要嫁给他似的。
众人正说着,就看见远处的少年背着药篓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来。
“小二,要一壶花雕,二两卤牛肉。”容落揉着腮帮子,把药篓扔在旁边的长凳上,又喊过店小二:“再拿两个煮好的鸡蛋过来!”
一旁的好事者推了一把刚刚议论得最起劲儿的那位仁兄,朝他努努嘴:“问问情况去!”
被推到前面的佩刀汉子稳住身影,厚着脸皮问道:“小兄弟,听说你又被那苍云山的泼辣师姐给打了出来?”
“嗨,别提了,大叔你是不知道,他们苍云山的弟子个个都有多能打!”容落拿过鸡蛋剥了壳在眼角揉着,“茵茵下手特别狠,我看她是女人才不还手的。”
“哎,你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佩刀汉子挠着后脑勺,顺势在容落旁边坐下。
容落还没回答,刚才的那位雪衣少年不屑的一哼:“就他?呵,下辈子也别想打过我沈师姐!”
“哼,且再过几日,再几日,我定能……”容落迅速的夹了一口牛肉塞进嘴里,愤愤的嚼着。
………………
苍云山上,秦峰站在沈茵茵旁边欲言又止。
“大师兄,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吧,我看着都着急!”沈茵茵最受不了别人吞吞吐吐。
秦峰两条略粗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几乎要连成一条:“四师弟……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现在又如此刁难他?”
“我也不知道,”沈茵茵就知道他会问这些,自己心里也是乱成了一团麻,“我有时候觉得,容落他就是容千羽,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太幼稚了……大师兄,你说,这转世重生了,样貌、声音、性子都变了,还能是同一个人吗?”
“这……容落不好吗?”秦峰倒是没想这么深,他只是觉着,四师弟现在这样是再好不过了,若是用魔尊的身份同小师妹在一起,师父和他反而都会有诸多的不放心。
“哎,大师兄你就别管了,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沈茵茵把秦峰往外推,又转身关上了房门。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这秦峰虽说是对她关怀备至疼爱非常,可这脑筋却是不会转弯,死板的很,根本不能指望大师兄他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关键时刻能给她拿个主意的顾师兄又躲到南海的孤岛上去了,脑子一向灵活鬼点子又多的祁言师兄忙着在魔界伺候那个怀了小魔头的女魔头,哎,可怜自己啊,对着大师兄这块木头说什么心事都没个回应。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听见外面在起哄。
这些日子能引起苍云山大规模骚动的也就只有容落那小子了。
最近他是来的越发频繁了,这才几日,还不晓得他身上的伤好了没,这又跑来挨打了。
一路上少不了苍云山那些年轻男弟子的挖苦讽刺,甚至还有人想跟容落动起手来,不过都被年长的师兄们给拦住了。
至于那些女弟子,跟那些男弟子的愤愤不平不同,全是一脸兴奋期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沈师姐同这清秀的小药师打一架了。
这长得好看的人呐,就连打架都显得赏心悦目,若是沈师姐实在瞧不上这小药师,让给她们也是好的嘛!
容落从容不迫的挤着人群给他让出的小道往前走着,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如此的场面,心绪完全不受他们的任何影响。
“看你表情像是胸有成竹啊,怎么,是捡到什么独门武功秘籍了吗?”沈茵茵抱着胳膊,已经在演武场等着了。
容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心知沈茵茵是在讽刺他,什么独门武功秘籍多半是一些招摇撞骗的二流子编来骗骗小娃娃的,如此却也不恼:“茵茵姐,你就等着穿着大红喜服嫁进我东谷吧!”
说罢起身跃上了演武场,稳稳当当的落在沈茵茵对面。
众人兴致勃勃的等待着结果,当然大多数人都是想看容落如何被这泼辣的师姐扔出演武场。
开始的时候两人都如往常一般打着,保留了三分力的沈茵茵仍旧把容落逼得狼狈非常,只是,过了片刻后,局势却完全逆转了……
沈茵茵吃力的格挡着容落手上的木剑,一步步的朝后退去,最终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献血。
秦峰脸色猛地一变,大叫道:“不好了,是毒!”
这时容落也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扶住沈茵茵:“茵茵姐,你怎么了?!”
演武场外有一个靠前的弟子忽然指着容落喊道:“是他!就是这个小药师下的毒,我刚才看见了!”
容落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秦峰粗暴的推向一边,直愣愣的看着沈茵茵嘴里的鲜血不停朝外涌着。
第215章 番外三
清俊的少年脸色惨白,惊慌失措的往前扑过去,想要探查沈茵茵的情况,却被秦峰拦住。
旁边无数看热闹的弟子议论纷纷,秦峰铁青着脸打断了众人的议论:“都给我住嘴!”
扫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小弟子后,秦峰严肃的盯着容落问道:“别人如何议论且让他们说去,我只想问你一句,此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秦大师兄,你听我解释,我本来是想,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容落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急迫的想要别人相信他,情急之下却是越说越乱。
“够了,”秦峰冷冷的打断他,“我只问一句,是你做的手脚不是?”
吞吐了片刻后,容落还是嗫嚅着道:“是我做的,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请你立马滚出苍云山,从此以后这里都不欢迎你!”
秦峰扶着忍着痛苦还在挣扎着想要说什么的沈茵茵站起来,将她抱在臂弯内朝苍云山的医师堂走去。
看来小师妹说得对,换了样貌和性子轮回之后,或许真的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
容千羽当时所作所为就算再丧心病狂,却始终未曾伤过小师妹半分。
如今却是连小师妹的安危都不顾了,为达目的居然不择手段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真真是把药老的真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医师看过沈茵茵的病症后,开了一张长长的药方子让小弟子去药堂领药,而后又把秦峰叫到一边。
“毒发之症已经控制住了,暂时并无大碍,只是老夫想不通,究竟是何人胆敢来苍云山下这等烈性的毒药?”老医师重重叹了口气,“这若是修为平平的小弟子,恐怕这会已是回天乏术了,沈姑娘这是一口气撑着呢,若是迟了半刻,恐怕下半生算是废了……”
听到老医师一番话后,秦峰更是一阵后怕,还有止不住的恼火,恨不得闯入东谷砍了那小子。
前一世差点毁了祁言,这一世又差点杀了沈茵茵,师父当初真是瞎了眼捡了这么个烂人回来。
………………
容落自从回了东谷,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出来,任药老如何喊门也不应。
药老坐在台阶上磕着烟袋,想着这如今的年轻人啊,为了一些情情爱爱的小事就要死要活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屋里头的容落却也没闲着,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下着毒。
这毒是他从药老的后花园子里弄来的,是用那些五彩斑斓的花粉混合制成的,细小的粉末很难被人察觉。
这些花粉他从小就碰到过,就是直接涂在身上也没什么,顶多就是头晕目眩四肢乏力,从未有过其他症状。
更何况经他调制后的粉末毒性相消了许多,根本连毒都称不上,容落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茵茵姐她怎么会呕血。
等药老察觉到不对劲时,容落已经因为吸入过多的毒花粉而晕了过去。
把门踹开后,探了容落的鼻息和脉搏后,药老松了口气,并且面无表情的提着这满身花粉的臭小子,麻利地把他扔进了门前的池塘里。
在池塘里扑腾片刻后的容落浮出水面爬到岸上,瑟瑟发抖的抱着胳膊。
药老甩了一件外袍给他:“说吧,你这又是抽什么风?”
容落在初秋的风里打了个喷嚏,裹紧了外袍,委屈兮兮的跟药老讲了白天发生的事儿。
原本以为爷爷会理解他,没想到刚讲完,药老就用手上的长烟杆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几记。
“你这混小子!”老头子还颇有些气愤,“你自小就跟着我身边在东谷长大,那些常人难得的珍贵药材全都拿来给你泡药浴了,普通的毒物根本就伤不了你半分,不然你如何在这毒物遍地的东谷摸打滚爬长到这么大的?你这次可是险些害死了人家沈姑娘!”
原来如此!
完了完了,茵茵姐肯定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容落怔怔的看着犹自气愤的药老,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这几日容落都不敢再出东谷,一是没法见他茵茵姐,二是现在这样出去不得被苍云山的众多弟子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过了约莫大半个月,容落依旧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俨然一副黄花大闺女的模样。
只是这一日东谷却来了一位稀客……是苍云山的人。
这位云纹雪衣的小公子正是那日在客栈破口大骂的苍云山弟子李毕。
容落一直躲在屋里,念叨着完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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