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逆转人生[快穿]-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和尚看着牧云闲从书架上拿下来厚厚的一叠纸,轻笑道:“他不愿听,你也拿他没办法。”
  牧云闲不置可否,把那几张纸给了和尚,然后说:“这可不是我写的那些。我意外得过些失传的佛经,想来你有些用处,念着我还欠你恩情,就给你吧。”
  和尚最后还是看穿了牧云闲的打算:“他能感知你的做了什么,抄书也没用。那位施主与我佛有缘,想必有些慧根,想用字面意思蒙骗他,恐怕不行。”说罢看了看牧云闲手书的佛经,道:“此书我正用得上,那就谢谢施主了。”
  “谢我做什么。”牧云闲道:“你对他有恩,我得报答你,现在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得允了。”
  “这不难。”和尚说:“您只要与那位施主把因果了了即可。”
  “你却会说。”牧云闲道:“要只是这样,怕你要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和尚并不在意,只说:“到时候您就明白了。”他临走前说了句:“您要做的既然是解开那位施主的心结,重点是心,不妨由此着手。书上的言论虽有道理,却不是出自您的本心,当然没什么用处。”
  牧云闲道:“多谢了。”
  他这么说着,实际上也没什么作用,至少和尚是没发现,牧云闲到底是听进去没有。如此过了几个月,有个少女来了。
  这少女,就是他雇主的第三段心结。
  她是功臣之后,父亲在边疆战死了,回到京城,孝期过后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怎料那未婚夫是个十足的人渣,仗着没人给她撑腰,又将自己的表妹纳进门了。
  后面的事想也知道,少女过得惨,丈夫的表妹俨然成了正室夫人,她成了透明人,夫家因不想丢面子,门都不想让她出了。她只得在一个小院中凄惨死去。
  槐树妖清楚,能救她的人不少,却统统对她的境遇视而不见,在她死后,她父亲的旧部想为她讨个公道,也被人拦下了。少女丈夫的父亲软硬兼施,彻底瞒下了这桩事,为她做主那人也死的极惨。
  此时的少女还不知道未来她会怎样,正沉浸在即将成亲的喜悦中,来庙里上香时走错了,误入和尚所在的院落,这才撞见了槐树。
  她很快被寺中的僧人请走了。牧云闲站在树后,看着她的背影,一言不发。
  “你说要了结因果,可我要管了这事,如何能不沾因果。”牧云闲心中对槐树妖道:“我倒不如让你想明白,世间不平之事何其多,他们算得了什么,你看的多了,就不会纠结于这些闲事中了。”
  槐树妖的情绪在牧云闲心中弥漫开,弄得他不太舒服,可他的任务进度,却陡然向上窜了一节。

  ☆、25。树妖5

  槐树妖岂会不知道。
  他上辈子从成精到死于天劫; 好歹也是活了个三四百年。便是中间在寺庙里待了一段时日; 剩下几百年时间; 也是够他看的了。
  要牧云闲说; 他就是最初懵懵懂懂那阵子; 被女鬼给刺激了,性格才会变得偏激。旁的都看不见; 就看见家长里短的那些破事了。看个两眼就觉得世间黑暗人间险恶,和个中二时期的小孩子一样。
  他也懒得到处去找什么人间真实; 他记忆里就有许多,添油加醋或删删减减写出来; 编出一个个故事。这辈子他是树妖,就算拿着毛笔,手速也快的吓人,两三个月功夫,写出厚厚一个本子。
  直接看的槐树妖要自闭了。只是他现在与牧云闲在一处,牧云闲要和他说话,他也躲不开; 只能听着。听得多了; 原本停止不动的任务进度缓慢向上涨了点; 牧云闲一看; 写的更起劲了。
  他院中常有小和尚过来做些杂事,与牧云闲关系不错; 见他在写什么东西; 也是好奇; 鬼鬼祟祟往这边看了几眼,叫他逮住,问清缘由后,牧云闲把写完的本子给了他们一摞。
  后来这本子在庙里越传越广,还流到来上香的香客手里去了。一传二二传四,京中逐渐风靡起来,弄得大和尚慧知哭笑不得。
  他来找牧云闲时,见这位与众不同的槐树妖下笔如飞,不消片刻就写下厚厚一沓纸,忍不住道:“都说木灵性情敦厚稳重,在你和他身上,却半点看不出来。”
  这他指的就是槐树妖了。牧云闲闻言,写完最后一行字,把笔搁了,说:“这从何说起?”
  “观你文风便知。”慧知道:“在我这佛门清净地,你好歹收敛些。”
  牧云闲道:“你这寺庙,每日来往之人不知凡几。既是成了世间一环,哪来的清净,只是不说罢了——然你看他们一颦一笑,一悲一喜,不说更胜说了。我看你自诩修为深厚,也为面子好看所困么?”
  和尚愣了半天,说:“我只说你一句,你竟有理了。”
  牧云闲道:“那本子你也看了。”
  慧知苦笑:“可让你抓住把柄了。”说完摇摇头:“罢了罢了,日后你要是缺读者,直接拿到外头卖去。”
  “我可懒得卖。”他说:“给该看的人看过就够了。”
  两人一起待了这段时日,他与慧知之间很有些默契。慧知明白他说的该看之人是槐树妖,也不点明,只道:“想不出你竟擅长此道。”
  牧云闲轻笑:“这是我曾用来谋生的技艺。”
  二人相视一笑。
  牧云闲所写的,是他十几世以来的所见所闻,慧知说他应以本心劝说槐树精,牧云闲照做了。有时用语言不知如何表达,放在故事里,却能看出深意。牧云闲搬出再多论据也说服不了槐树精,将他所思所想融入笔下,再换个法子旁敲侧击,倒管用了。
  他笔下比槐树精的心结惨的何止一两个,看的多了,再提那些旧事,槐树精的反应也没也没那么大了。
  写了快一年,槐树精不再拒绝和牧云闲交流,但任务进度一直停在了50%上下,如果这样过了任务,牧云闲堪堪能不死罢了,免不了元气大伤。他也不慌,只是一反常态的结束了几百年的宅男生活,出了寺,在城中一路走走看看,也不挑地方。从最破的地方一路走到最繁华的地方,有什么看什么。
  槐树妖一直没什么反应,也不说好还是不好,像是就要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一晃过了五六年,牧云闲依旧这样,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除了逗逗崇明,就是写点东西了,要不就是和慧知下下棋。他好像都忘了还有个槐树妖的任务在等着他。
  有次他正在树下坐着,刚进屋泡了壶茶出来,突然见院子里多了个鬼鬼祟祟的小和尚,正对着那棵大大的桂花树探头探脑。牧云闲招手叫住了他:“你来作甚?”
  才几岁大的小和尚低着脑袋不动弹了,嗫嚅几声说:“是师兄,叫我来给他摘些槐花。”
  牧云闲温声道:“那树高,你可别爬上去,仔细摔着。”说着唤来重明,叫他上去摇了摇树枝,不一会儿,就接满了一整篮槐花。
  小和尚对着牧云闲施了一礼,话都不敢说,直接跑出去了。等慧知回来,才听他说道:“那孩子……是庆安侯长孙。大抵是他师兄觉得他偷偷进来不会被罚,诓他来摘些桂花。”
  听见庆安侯长孙几个字时,牧云闲觉得心口一重。这可不是他的反应,而是槐树精。他的第三个心结,当年那少女,嫁的就是庆安侯长子,而那少女生下的孩子,也正是庆安侯长孙。
  牧云闲可没忘了这茬,他却只哦了声,没什么反应。槐树精心里又是一急,牧云闲才慢吞吞道:“叫那孩子过来陪陪我吧。”
  那孩子就来了。
  他是刚被送进来的。五六年过去,当年那少女已经把该受的罪都受了,见家里容不下他们,拼死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庙里,就算当个和尚,也好过在家里受人磋磨。小孩生的怯怯的,叫人一看就心生怜悯,半夜里还会偷偷哭着叫母亲,槐树精每每听见,心里就更不好受。
  说了不管,牧云闲起初没怎么管,只当看不见,等到槐树精的情绪已经压抑不住的时候,牧云闲才把那孩子叫了过来,问道:“我听你昨日一直叫母亲,是怎么回事?”
  小孩哭道:“母亲……母亲要被他们弄死了……”
  “怎么,你来和我说说?”牧云闲道。
  。
  从小孩颠三倒四的话里,牧云闲听出了一个和上辈子槐树精听见的差不多的故事。此时的少女已经被关了起来,快要死了,再往后就是有人帮她伸冤然后被害死的故事。
  牧云闲化作一个大夫,被侯府的下人请进了门——他们本来想请的是认得的另一个大夫,被牧云闲假扮了,混进去,见着了那个少女。她全然不似初见时那副娇媚灵动的样子,全身干瘦,已经几近不成人形。
  这也每个伺候的下人,由着牧云闲和她独处。她费劲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自己身边坐了个陌生人,心头一惊,听那白衣人,也就是牧云闲道:“可巧了,上天允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你要吗?”
  她问:“怎么个报仇法?”
  “你说,要怎样就怎样。”牧云闲道。
  她张了张嘴,无所谓的笑了声,用嘶哑的声音说:“如果我要他和那贱人身败名裂,不得超生呢?”
  牧云闲轻眯了下眼睛,柔声说:“如你所愿。”
  他出了侯府,心中始终有种情绪挥之不去。槐树妖因这少女之事的恨在于,明明真相就在眼前,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可他们却因种种理由,对此视而不见。要按槐树精的逻辑,牧云闲替她申了冤,槐树精也能看出些什么旁的东西,这任务照样是白做。
  但牧云闲不准备改。
  于是第二天中午,就在京城中人流最密集的街道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场好戏。安庆侯长子和他最宠爱的妾室跪在地上,一遍遍大声朗读自己的罪状,他是如何害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如何虐待她,构陷她,将她置于死地。每当他念得稍慢了点,就不知从哪里来了股力道,打在脸上,将他抽到地上。
  围观者中,好奇的有,看热闹的有,甚至有不知怎么回事的,只是见有钱人倒了霉,就单纯的放出恶意。这又是种可恨之处。
  这一幕被槐树精看见,牧云闲的任务进度开始掉了。随着周围越热闹,掉的就越快。
  最初是53%,现在只剩45%了。
  牧云闲面上表情丝毫不动,隐隐带着笑意,动了动指头。下面,安庆侯长子大喊:“快将夫人带来!”
  围着他茫然无措的下人终于如梦初醒,此地离安庆侯府不远,于是不消片刻,那消瘦的女子就出现在了大街上。围观者对她指指点点,牧云闲桌旁,一个清晰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嘿,成了这样了,这哪能怪那公子不选她啊。”
  应这声,牧云闲的任务进度直接掉了一小节。还剩36%。
  他将酒杯凑在嘴边,小声嘟囔了几句,底下的安庆侯长子突然大叫道:“芸娘,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杀了她给你赔罪,求你原谅我!”安庆侯长子身边的妾室亦是磕头磕个不停。他家的下人去拉,怎么拉都拉不动,只能看着他一下一下的磕头,而那干瘦女子,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反应了过来——她没想到,那天来的一个普通大夫,居然真有这样的本事。她勉强站了起来,站在他们面前,冷笑了声,说:“我不原谅。”
  “你不原谅他会杀了我啊,他真的会杀了我!”往常英俊潇洒的八尺男儿此时丑态毕露,活像个疯子:“我求求你救我啊!”
  那干瘦女子仍是一言不发。
  围观者中有人看不下去了,大声道:“无论他如何待你,那都是你丈夫,你怎能眼睁睁看他去死?就算如何,那还有王法管着,岂能容你使这妖术?”
  周围声音越来越大,牧云闲的任务进度就越少,直到将要降到20%以下时,那女子突然拔出了旁边侍卫的佩剑,砍断了丈夫的一只手。
  周围陡然一片寂静。
  “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女子说:“报仇就不必了。”
  隔着人群,牧云闲的声音传到她耳边:“再也不会有旁的机会了,就这一回,你确定你不报仇了?”
  “一只手足以,外加他一门的名声……”女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说:“够了。”
  “那些人呢?”牧云闲唇边笑容更胜:“不知你落到此般境地是受了多少委屈就随口胡说,你不觉得他们也很恶心吗?”
  “蠢材罢了。”从她的眼神中,牧云闲隐约看出了数年前少女的影子:“若是事事计较,我早就该死了。”
  “很好。”牧云闲点了点头:“你不会死,我保证。”
  牧云闲话音刚落,安庆侯长子突然倒在了地上。他家的下人再去扶,竟发现他能动了。因他伤势过重,下人门赶紧带着他离开,地上除了堆血迹,什么都没留下。
  不,还给周围的人留下了一堆热闹。
  牧云闲看了眼任务进度,此时已经剩下不到10%了。
  他耳边也传来了示警信息的提示音。
  牧云闲没管它,他带着嘲弄的笑意道:“你是不是又想说,虽然我能用手段让她的冤情得以昭雪,却也让你看见了围观者们愚蠢的本性?”
  任务进度告诉牧云闲,槐树精真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人啊。”牧云闲道:“这便是人心,自私是,暴戾是,贪婪是,冷漠是,无情是,愚昧是……”
  在纷纷扰扰的喧闹声里,牧云闲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无论你愿不愿看见,你看见了什么,人都是这样。你有了神志,你也逃不脱这些。你若不愿意接受,你成什么精,变什么人?因此对整个人类心生怨恨,更是愚不可及。你怎就看不见好的一面?这岂不是和你怨恨的人一样了。”
  “我花了六年,带你去看人是什么样子。今天是最后一场,你若再想不通,我便也没什么办法了……”他含笑道:“这就说明,你不过是一根合该在天雷里燃烧殆尽的柴火罢了……”
  他话音未落,又听见了熟悉的提示。
   
 

  ☆、26。后宫炮灰的哥1

  任务完成是一方面; 雇主的最后一个心结的主人也被圆满拯救了; 最后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安庆侯长子在街上发疯的事人尽皆知; 他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做了什么也被公之于众。完全没办法隐瞒下去; 雇主上辈子那些保护安庆侯父子的人也没了这么做的必要; 他们再为难那母子俩,毫无意义不说; 那是纯属丢人现眼了。
  那女子和离后,来寺里接了她的孩子; 母子俩不知往哪去了,牧云闲知道; 他们过得不错,往后半生安稳平顺。
  任务圆满完成了,没有压力,牧云闲还剩下几百年时间,完全不用管这个任务了,他想干什么干什么,所有时间都是他的。
  他也没走; 依旧留在寺里。一则是和尚伺候他伺候的比较舒心; 二是植物的特性让他不太爱动弹。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那天在街上闹腾的一回; 让他被某些人盯上了,是慧知保下他的。
  牧云闲搞了那么大的事; 回来一点也不心虚; 和没事人一样; 继续泡着慧知的茶,借花献佛,嘴里还说:“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
  慧知和尚说:“施主这我行我素的脾气,还是改改的好。”
  牧云闲笑道:“多谢教诲,我不改。”
  和尚噎了下,最终只得无奈的捧起了茶杯,然后他面前被牧云闲推过来一张纸,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排书目。
  “你选些,我给你抄来。”牧云闲道。他给和尚的,自然就是他图书馆中的佛经目录。
  和尚看了看,说:“看来我猜的不错。”
  牧云闲定睛看他:“你猜的什么?”
  “佛经中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佛陀,您恐怕,不止去过一个世界吧。”大和尚说道。
  牧云闲半点没隐瞒的意思,点了下头。
  和尚把这篇书目退回去,念了声阿弥陀佛,而后说:“这就不必了,要是施主记我这份恩情,请您记得二字……”
  牧云闲挑眉。
  和尚道:“本心。”
  “凭您的能力,改变一个世界应该不是难事吧。”和尚道:“只盼您勿要走入歧途。”
  牧云闲沉默了许久,收了笑容。
  “这世界如此有趣,我岂能忍心毁了它。”牧云闲说:“我还想看看,里面是否还有更多,更有趣的东西。”
  。
  二百多年后,牧云闲脱离了这个身体,换雇主本人来。雇主扛过了天劫。
  因为雇主过了天劫,未来有了无限可能,和凡人不一样了,抽取十分之一的寿命也无从谈起,最后只记了五十年。对牧云闲来说,这是一笔丰厚的报酬了。
  不过他完全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畏的地方。留在家里适应了一下现代的生活过后,牧云闲很快又投入了新的任务。
  他选的下一个任务和上一个任务差的不多,也是在一个古代世界里面。雇主是个大臣,位不高权不重,若是非要说和别人有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位大臣的妹妹,是皇帝的妃子。
  雇主的妹妹有点倒霉,她活的像是曾经牧云闲看过的宫斗片里的反派角色,皇帝另有所爱,只拿她当个靶子,这靶子分不清好歹,还以为皇帝是真心爱她,在后宫里一通作天作地,最后死的极惨。
  雇主最后被他这妹妹连累,一家人都没了。当然看上去更像是皇帝借题发挥,只是雇主到死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皇帝忌惮至此。
  牧云闲看了雇主的记忆后,通过蛛丝马迹一分析,终于发现了点原因。皇帝有一个真爱,位份不高长得不美,放在后宫之中半点不显眼,可这位妃子未入宫之前,偷偷喜欢过雇主,就是这一点被皇帝发现了,才招致的杀身之祸。
  甚至可以说,雇主的妹妹反而是被他连累的。
  牧云闲睡了一觉,看完梦中雇主的一声,忍不住啧啧感叹,这一家子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才遇上的这样的神经病皇帝,杀人都这般随意,他的江山居然还在,也是稀奇。
  如此说来,雇主要他代替,实在是再明智不过的举动了,否则谁能猜着一个神经下一步做什么。
  按着雇主的记忆,牧云闲决定先救了他的傻妹妹。这辈子他不是树了,上辈子修来的灵力没剩下半点,好生可惜。好在他的重明还在,能和宫中的妹妹交流,再一打听,近几日便是妃子家人问安的日子,他索性先不动重明了。
  问安当日,牧云闲在宫中的一座小院内见到了雇主的妹妹。果然如雇主记忆中所想,那女孩又傻又娇。许是因为近日皇帝厚待她,女孩说起话来,很是眉飞色舞。
  “哥你不用担心,皇上待我可好啦。”因为下人在侧,她强忍着没扑如牧云闲怀中,但神色中带着满满的依恋。
  牧云闲许久都没和人这样亲近过了,见女孩这样,他倒不讨厌,只是到底不能忘了正事,索性板起了脸,道:“听说你在宫中很是飞扬跋扈?”
  女孩呆了呆,说:“没啊。”
  牧云闲便叹道:“我在宫外都听见了风声,这岂是小事?你在宫中的作为,说小,则关乎咱家一门荣辱,若说大了,叫你带偏了皇帝,岂不是对江山社稷有碍?娘娘大了,也该懂点事了。”
  她难得见了一面兄长,却一见面就被训了一顿,忍不住别过身去,和他赌起气来。牧云闲直接站起来,说:“你若不改,我自向皇后娘娘请罪去。”
  “别,你干什么。”那丫头气的一跺脚:“你真扫兴。”说完就跑了。
  牧云闲看着她背影,在宫人面前装出几分懊恼,实则心中暗暗笑了两声。从雇主的记忆里可以看出来,这丫头对他哥哥的话到底还是听上几分的,他今日嘱咐了两句,好歹能保这丫头半年安生。如此借点时间,他就能把这丫头救出来了。
  从雇主的记忆中,这王朝从上到下,简直荒唐的像本宫斗小说,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丢了性命的,可不止他们一家人。由记忆里看,除了他们,最大的苦主就是皇后一家了。皇后娘家乃是将门,世代忠良,偏生皇帝不信,还非得搞什么平衡后宫,后来最可笑的是怕皇后怀孕,居然给她下了药,弄得皇后一家心凉,皇帝便顺理成章把他们除了。
  既然如此,牧云闲想找个帮手,还有更好的人选么?
  他一小官,无故上门联系皇后娘家,必然让人奇怪,接着雇主妹妹的名头,那就正好了。
  牧云闲见那小姑娘时说的几句话正好做了铺垫,隔日,他就让雇主的母亲到皇后娘娘那里请罪去了。不过说什么,可不是那么简单。
  牧云闲回去后,悄悄告诉了雇主的母亲,他家闺女在宫里被人害了,下了绝育药,又对她说,在深宫之中,自己这些做家人的,能帮她的到底有限,皇后娘娘为人公正,必然不会起害人之心,叫她多照拂自家闺女些,岂不是顺理应当。
  雇主母亲一听见自己女儿让人害了,哪有不心急的。思来想去没个主意,听见牧云闲的话,觉得不错,于是第二天就带着牧云闲开的药进宫去了。
  其实他家妹子被下药也是属实,皇帝看不上她,不想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只是赶巧她吃的不多,还没起效果,所以身体暂时正常,太医没查出来。
  皇后第二天见了雇主母亲,见她手上还提了两个大包裹,不由问道:“这是何物?”
  雇主母亲就说:“我家儿子略懂医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