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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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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你胡说什么!”长得很胖的中年女人跳的出奇的高,跳完还不忘看自己兄长一眼:“你看着孩子,怎能在外人面前如此污蔑自己的姑姑!”
  “你闭嘴!”牧云闲这壳子的爹脸也拉了下来,道:“这位道长,请你出去吧。”
  “您瞧见了吗?”小牧云闲见状,微笑了笑,道:“家中便是这样个情况,我再多说,换来的不过是几句责骂罢了。这些年间,我两个哥哥为着供养家中一群亲戚,早早随着父亲出去做生意,早出晚归,格外辛苦,家中却没人念他们一句好……”
  年轻道人呆愣道:“所以你就想一走了之?可这也……不像是你的作为……”
  “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分别。”牧云闲道:“我若是不走,被父亲母亲送到先生的同门那里读书,要是有幸读出书来,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助他们帮扶亲戚的帮手罢了。不若我现在走了,也差不离——难不成日后我要做个忤逆不孝之人,对付自己的亲人吗?”他笑道:“你能拿出百两黄金吗?你若能拿出,我跟你走就是了。”
  在他提出百两黄金时,屋里这一家子人,看他都像是疯了一般。而这道人,愣了片刻,忽然大笑:“确实如此,换了一辈子,你还是这性情!”说罢,从袖中丢出一个大金元宝,落在地上,拉着那孩童就不知所踪了,只留下惊慌失措的一家人。
  至于小牧云闲,不知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走到一座桥边时,心中忽有所感,走了上去。他每走一步,就变一个样子,通过那座桥后,已然成了一个成年人。
  恢复了记忆的牧云闲站在桥边,苦笑了两声:“我是没想到,你居然就这样把我带回来了。”
  青年道人便是司宇,听他这话,说道:“你小小年纪就这样通透豁达,再留在那家里,也没什么意思,便不叫你浪费时间了。”
  牧云闲一想,也觉得是这道理,便笑:“也是,我生来就应是与他们没什么感情的,留在那里,若是他们再招我,说不得我就动手了。”
  “是。”司宇道:“当时为你挑这身世时,便想的是,你虽面对困境,却叫你重要的人也在困境之中,你要是动手狠厉,便难免伤了他们,只得压抑着自己,却没想到,你对你这辈子的父母,竟是没有半点感情。”
  “哪能有什么……”牧云闲轻声念了两句,收了笑,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不如再看看,要再转世一次,又要如何做吧。”
  牧云闲第二次投胎,进了个穷人家的女人肚子里。他还没出生时,家乡就遇见了水灾,壳子的妈挺着大肚子逃难,半路上得了病,被夫家扔下了。幸而一个富家太太路过,不忍她一尸两命,便把她接回了家里,可惜他新壳子的妈命太过不好,生他时没了。
  富家太太是个好人,正好这时也生下了自己的儿子,便收他做养子,叫牧云闲和她自己的孩子一起养着了。这辈子,牧云闲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虽说身份低了一等,却和那正经少爷不差什么了,就是少爷,平时也是要叫他一声哥哥的。
  两人一同长大,关系极好。只是牧云闲来这人间世界,本就是来历劫的,要是日子一帆风顺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果然,在他们两个长到十三四岁时,富家太太在礼佛回来的路上出了些事故,离去了。
  此时的牧云闲已经是个青少年了,对富家太太和她丈夫的关系看得清楚,两人早已是相敬如冰,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分开罢了。果不其然,在富家太太过世之后,他这辈子的养父半点不觉得难过不说,还图谋起富家太太的嫁妆来了,只推脱这两个孩子年纪小,这笔钱叫做父亲的代为管着,也是理所当然。两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是没有半点法子可想。
  那富家太太亲生的孩子和他母亲一个性格,生的是温柔和善,他年纪尚幼,还显得有些软糯。面对父亲算计,他是没有什么主意的,只能抱着牧云闲哭上一通,再诉诉苦罢了——他甚至都没看出来,自己父亲对他不怀好意。
  年纪不大的牧云闲看在眼里,也只不过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他还小,无法苛责他什么。这天从房间里出来时,正看见树上挂了只鸟,用一种很是诡异的眼神看他。
  牧云闲见他,没来由的觉得喜欢,轻轻唤了一声,道:“来。”
  那鸟挪了挪脚,没搭理他,直接飞走了。
  “你看什么?”他旁边忽然多了个人,道士打扮,模样很是年轻。这人对他笑道:“你要是喜欢他,我把他叫回来?”
  “不必了。”小牧云闲收回眼神,也不管他,只向里走去。那人在他身后追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都和我没有关系。”他淡淡道:“这府中最近虽是混乱,可护院也不是吃干饭的。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那人在后面说道:“我是来找你的。”他声音里有些引诱的意思,问道:“我觉得你有仙缘,你可愿和我一起走?看这府中乌七八糟的一堆事,你可是愿意天天应付吗?”
  这人便是司宇了。上次牧云闲被他接回来,正是因为他看出来,牧云闲根本就懒得应付那一家子。他这是在试探,牧云闲这回是不是还和上次一样。
  牧云闲回过头,迟疑了一瞬,而后直接道:“多谢,不必了。”
  “这又是为何?”那人觉得稀奇,笑道:“你就不觉得他们烦吗?”
  “阿哲不喜欢。”牧云闲说:“阿哲是娇生惯养大的,若是要去做都道士,他定是不愿意。我留下陪他。”
  “这样……那你可别后悔。”道士说罢,身形一闪,就在牧云闲眼前失去了踪迹。
  牧云闲在他消失的地方多停留了一瞬,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将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抖,便回去了。
  司宇这回倒是没给他找错方向,牧云闲对凡间的人动了心思,他当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孩子是亲弟弟,定是不肯抛下他离开。于是眼前的境况对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来说,可是极难处置了。他们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年富力强的成年人,更是一家之主,身为父亲,在道义上对他们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这就到了司宇最期待的环节了,他想知道,牧云闲会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把他逼到绝境,他会如何作为。
  其实从另一种角度说,牧云闲是没有让他失望的。牧云闲果然对他这辈子的养父动手了。为了保护自己傻乎乎的弟弟,牧云闲对自己的养父下了死手。
  这就让司宇不得不感叹,转世了还是此等心性,这应当就叫天赋了。换了个壳子,从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开始成长,生活的轨迹与以前无半点相似之处,他还是能长成这样一个人。
  牧云闲先是用了些小计,让自己的弟弟出去求学,到了他那父亲控制不到的地方,牧云闲就开始动手了。先是从自己养母留下的一些财产开始着手,花了几年时间,将这一小部分财产变成了很大一笔钱,然后又由此反过来控制了养父一家的财产。
  在他养母过世时,牧云闲不过是十几岁,做完这一切,他也不过是不到三十。当他养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就是牧云闲一直当做亲弟弟的人指责他居心叵测时,他也只笑了一下,面对那个一直傻乎乎的青年,他慢条斯理道:“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了。”他那弟弟毫不犹豫回答,而后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欲言又止。酝酿了半天情绪,才道:“我……我兄长虽然总说我是傻的,可我好歹也是个做官的,父亲,你……你还是……”
  他父亲直接被他气病了。
  牧云闲坐在边上,最自己弟弟微笑了笑,道:“好孩子。”
  说罢就走了,留下他弟弟站在那,不明所以。
  第二天,他留下一封书信,直接就离开了。他那弟弟听闻下人回报,说是兄长给他留了封信时,初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看过那封信,他傻了眼:“修仙求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牧云闲当然是没疯。其实到了后面,他们那想要坑他的养父在他手下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牧云闲就已经对这一切厌倦了。他莫名想起想起十多年前来他家的道人,不由觉得,说不准离开人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给弟弟留下一封书信后,牧云闲潇洒了离开了家,也不知要往哪里走,便使人赶着马车,一路向着一个方向行走。直到后来,赶车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失踪了,他从车上下来,看见面前有着一座桥。
  在桥的那边,站着个年轻的道人。
  由着某种力量的驱使,牧云闲走过桥,在年轻道人跟前站住,忽然一笑:“我倒是……”
  “这不是情理之中吗?”司宇忽而笑了:“从一开始,我便应该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遇见那样的情况时,只会自己想办法——而且总会想出一个绝好的办法,将对手打得一败涂地,哪里会因为怨愤求助于未知的力量?”
  牧云闲听了他的话,感到有些感慨:“你说的对。”他道:“毕竟已经这么些年过去了。”
  司宇不知道,牧云闲这话里,还有他听不懂的意思。牧云闲早已经历过几十个世界的轮回,司宇上次给他安排的,正是他的拿手好戏,虽然有养母的亲生孩子牵绊,不至于让他毫不在意,可哪会因为这点事,就让他动气动到忍耐不住的地步?
  “看过这两个世界,我有个想法。”站在岸边,牧云闲忽然轻笑了声:“我觉得,我没必要非要将我的力量视作不好的东西。”
  “嗯?”司宇看他。
  “在没有力量的时候,我必然是会用脑子,若是有了力量,我是不是会依赖他一点?”牧云闲道:“若是我面临绝境,完全没有用脑子的空间,此时我还正有些力量可用——但这些力量不完全足够我解决眼前的问题,你说,我会如何选择?”
  “我觉得你去试一下的好。”司宇听了牧云闲这话,若有所思。
  牧云闲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他这次的身份,是由天地间的暴戾之气聚集而成。以前在混沌中的时候,那里的生灵只知道打架,虽然壮大了他的力量,那却是单纯的暴躁,叫他难以控制。后来世间有了人,这些暴戾就多了许多缘由,这些情绪传达到牧云闲这里,也让他多了许多感触。
  一千年多时间,对他来说不长,其实也不短了。很久没有接触过人,牧云闲已经不知道这种生物在想什么了。司宇对他的提的建议,使他走出了自己的隐居之处,重新走进人间,这也激起了牧云闲的回忆,于是牧云闲想到,他是不是应该学着化解,而不是压制这种暴戾之气?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合适的身份。
  有过了一段时间,人间某个见不得人的阴暗角落里,一个少年苏醒过来。他看了眼周围的东西,愣了愣,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混沌4

  第4章
  对自己现在的情况; 少年其实是不太清楚的。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是谁了; 只依稀记得一点事情。他记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官员家的孩子; 父亲得罪了人,于是全家都落了难; 至于他; 则被父亲的政敌扔到了这里。
  这里是一个斗兽场; 当然是不见得人的那种; 在这里他是最底层的存在,当他们需要一些人充当炮灰的时候,就会把他这样的人抓过去——他们不是去与野兽搏斗的; 而是激发野兽凶性的诱饵。三天前他被扔进笼子里去了,那时出场的野兽是一只雄狮,便是隔着笼子,也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小命。
  不过他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被扔回地牢里,昏昏沉沉; 一直到现在。
  趁着难得清醒的功夫,他强迫自己爬了起来; 观察周围的景物。这是一间狭小的房间; 周围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稀瞧见墙上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好像有一个小窗户。他强迫自己爬了起来,向外看去,但那个缝隙太小了; 什么也看不见,外面好像还有些草,把他能看见的东西都挡住了。
  外面传来些声响,他看见,有只鸟从这里飞进来了。那是一只火红色的小鸟,在这狭小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夺目。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感觉有点疲惫,靠在墙壁上,轻声说道:“这里可没有好玩的东西……”
  那鸟落在了墙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动也不动,紧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那鸟忽然吐出了一个小火球,落在他身上,他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火球进了自己身体。
  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一种特殊的力量。
  在吐出这只火球后,那只鸟就飞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坐在原地,愣了一会,感受着体内忽然多出的力量,想着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笑了一声:“好……”
  他决定要报仇。
  “注意了,来,吃饭了!”不远处传来看管他的人的声音,不耐烦的嚷嚷着。他坐了下来,靠在墙上,瞧着看管他们的人来的方向。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对方就来了。因着他这些天病的他严重,那人见他坐着,没有什么精神,只当他还病着,小声嘟囔了句:“直接拉出去扔了算了。”
  “我的吃的呢?”他还没从这走过,突然听见了这个声音,细微却也坚定。他像见了鬼似的看过去,昏暗的房间里,那个少年正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
  “要吃的?有。”看管乐了,扔给他一个馒头:“你说你死了就算了,还能少受点罪,活下来干嘛。”
  少年吃着这个沾满土的馒头,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既然他醒了,被安排去斗兽场里,那也是可以想到的事情。他前一天吃饭时向看管要了个馒头,第二天,他就被人带过去了。像他这样的人,斗兽场里从来不缺,野兽也不会嫌弃他是不是得过病,只要能吃,什么都好。
  一大早,他便被拉了出来,吃过早饭,换了身干净些的衣服,就准备‘上路’了。与他一道的那些人,有些脸色麻木,那是在野兽嘴里活下来过一两次的人,还有些一直哭哭啼啼,好像已经被不知道在哪里的野兽吓破了胆子。少年和他们都不一样,一直靠在墙壁上,静坐着,闭目养神。
  他是最上面那位特意交代过要注意的人,这些人自然要对他多加看顾些。说来也是奇怪,他们面前那人,活像个公子哥,却是分外的能吃苦。不过到了今天,应该也是差不多了。他大病未愈就被拉过来,这不是自找被那些畜生欺负吗。他们可是聪明的很,哪个好欺负哪个打不过,他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到了时辰,他们将这些人赶进了笼子里,有人哭喊着,有人已经腿软的在地上走不动路了。圈着猛兽的笼子是圆形的,一侧开门放人,另一侧就开门叫这些人好出去。猛兽抓到几个人杀死,至于剩下的大多数,都能跑出去。
  那个羸弱的少年,在这群人中间显得格外不同。他站的很直,直视着对面那只野兽,那是一头狼,送过来以前已经饿了几天了,凶性可想而知。
  有机灵的,此时躲在这群人后面,只等着野兽吃掉了一个同伴时,自己能抓住机会离开。在他们看来,少年这样不慌不忙的,应是最有机会活下来的。在野兽看来,这些人的反抗能力都差不多是几近于零,选择哪个慌不择路的,才是最好的做法。
  可是少年,却没有像是他们想的那样退却,他直视着野兽,野兽也对他张开了嘴,喉中发出一声低吼。便在看台上的那些看客兴奋的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时,忽然异变又出现了——
  那个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少年,不知从哪捡到了一块石头,直接向着狼的脑袋砸过去。一下两下……在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狼已经倒在地上了。
  “这……这就死了?”他们窃窃私语。看台上,有个青年瞧着这一切发生,轻轻眯了下眼睛。
  “我看着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牧大人家的大公子?他怎么在这里?”
  他身边有个人,是属于斗兽场的,闻言面有难色,道:“您还是别问了。”
  “不行,你把他叫来。”青年道:“不然你知道……”
  这人去找了个人,说了几句话,回来后果然道:“您稍等上片刻。”
  他笑道:“这不就行了。”
  听见有人要找他,放下石头的少年半点都不觉得奇怪。这是他昨天晚上就想好的做法,如果他想从这鬼地方走出去,却又没有逃生的出路,那么引起某个人注意是最好不过的想法。确实,他沦落到这里是父亲得罪了人,可他要是表现出更大的价值,他就不信有人不动心。
  果然,这不是有人来找他了吗?
  他这样想到。
  当他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他弯下腰,礼数周全,对他行了一礼:“见过先生。”
  青年笑着看他:“你知道我是谁?”
  “我在这里被关了三个月的时间,又不是三年,总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了。”少年微笑,再次行礼道:“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青年道:“我来此地不过是消遣罢了,见你这样英勇,不禁起了惜才之心——你愿意和我走吗?”
  任是他少年老成,此时也不禁心中生出喜悦,能从这里逃生,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他知道这招应该有些用处,还想着只是要费些周折,没成想居然这样容易……
  “我自然是……”
  “他不愿意。”在后面,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截断了他。少年回头看去,竟发现,那就是自己父亲的仇人,把他送过来的那个人。
  青年人见了他也急忙行礼,中年人冷声道:“君子不夺人所爱。钟小先生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吧。”
  青年忙称一句不是,再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可惜的意思。少年不禁心下一凉。
  “你们可把人带下去吧。”中年人道:“他刚杀了头狼,应是需要休息,还是不要在这里叫他费神了。”
  少年又看了屋里这人一眼,不过此时,这青年应该已经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
  他回到了那间狭小的囚室,看着不远处的窗户,忍不住咳了两声。他虽然突然有了那样的力量,却完全不会使用,在与狼搏斗的过程中,废了不少力气。可以说,这次机会,是他用命拼来的。
  但也没什么用处,只是功亏一篑。少年心中平复了下心情,想着要如何再制造出一些机会,这时在外面,却传来了个声音:“你今天真是能耐啊。”
  他踉跄着站起来,看着外面,来的人他也认识,正与今天那个中年人有些关系。这次掩着鼻子,好像周围有什么臭味一般,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他:“大人说了,本来想让你多活一点时间,没想到你不愿意,那就这样吧……”
  他声音带了点傲慢,居高临下道:“明日,换你与一只狮子搏斗。那可是邻国进贡来的狮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可仔细着,别伤了他的皮毛。”
  少年听了他的话,心下忽的一动。他是明白了这人的意思,那位中年人,是半点时间都不想给他留了,对方只想要他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那人离去,当囚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不仅苦笑了声。
  还是太莽撞了点。
  今夜本该是无眠,少年却睡的格外香甜。他在梦里好像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好像只是他自己。无数片段在他心头略过,少年在梦里看见了许多东西,阴谋,力量……随着这些场景出现,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渐渐多了起来。最后,他看见一个人带着笑问他:“此时,若是你有足够的力量,解决你所有的仇人,你当如何?”
  “我当如何?”
  少年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心道:“自然是报仇了。”
  “那你可要悠着点。”他听见梦里那人对他笑道:“要是你做了别的事情,我定是不饶你。”
  他看不见,在地牢的上方,站了两人,其中一个正是他梦里见过的那个人,而另一个,则是一个青年道人。他梦里那人对着道人笑道:“你猜他会怎么选?”
  青年道人苦笑:“我只觉得,他如何选,你都有话说。”
  他梦里的人悠然道:“我是想明白了一件事,还是在他身上看见的。”
  青年道人果然好奇道:“哦,什么?”
  “我初时是附身在他身上的,因他身上有着足够重的怨气。”牧云闲这样说道:“只是后来,我又不想这样做了。”
  “我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给了他,他有了给我相同的成长经历,他便是我,也不是我。”牧云闲说:“我问他要如何说是选择,就是问我自己,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青年道人——便是司宇对他鼓了鼓掌:“你觉得呢,你又会做什么样的事?”
  牧云闲道:“你没听他说吗,当然……就是复仇了。”
  司宇愕然道:“你是要放任这力量?”
  他的疑惑有着自己的道理,牧云闲一直苦于自身的力量不受控制,总使他自己也陷入混乱中,他说要看少年如何选择,那难不成,他想出的解决办法,便是由着这力量横行霸道,见一个杀一个?
  牧云闲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悠然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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