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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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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第二天见了雇主母亲,见她手上还提了两个大包裹,不由问道:“这是何物?”
  雇主母亲就说:“我家儿子略懂医术,昨天见了娘娘,知道她不太舒服,就给她开了点药,请娘娘帮着给她。”说完又说了两句他家女儿请娘娘照顾之类的话,其中暗中提到,牧云闲昨日所说之事。
  皇后与皇帝当了这么多年夫妻,对他什么性格心知肚明,听牧家夫人过来,暗暗提到他家女儿被下了药,就知道是谁干的了。闻言感叹牧家夫人一片爱女之心,也不好拆穿,只好把药收了,下来再找了信得过的太医看,毕竟皇帝那药极烈,若是不对症的药,吃了反而伤身,还不如不吃。
  她却没想到,太医看过那副据说是牧大人开的药之后,竟是诧异至极:“这就是治皇上那药的。”
  皇后闻言,那是惊喜交加。再一天,皇后给娘家送了信,皇后家便有一人来找了牧云闲:“没想到牧先生竟然有这样高明的医术。”
  牧云闲一开始觉得,那包药作为问路石,应该没什么水花,没想到这样就吊来一条大鱼,可竟是来问他医术的,让他弄不太懂,便回道:“我是对医术有几分兴趣。”
  “那好。”皇后娘家府中那下人上来就拜了拜:“请您帮忙医治一人。”
  “谁?”牧云闲诧异道:“皇后娘娘?我并不能凭空诊脉……”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人虽然语气谦逊,同时也不容置疑。
  这人把牧云闲带到了一处小院里,那里坐着个青年,容貌俊朗却表情阴鸷。带牧云闲来的人上前行了一礼,恭敬道:“穆王殿下。”
  牧云闲神色微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若是他没猜错,这穆王殿下便是后来差点谋反成功的那个了,却是不知为何,皇后一家表现的忠君爱国,背地里竟和这样的人有来往。
  便是现在,穆王也是先皇后嫡出,就算因断了腿无缘大统,那也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牧云闲心里好奇,穆王安生了十几年,一直没有动静,为何后来突然就谋反了?照现在给出的线索,说不定就和皇后有关。
  这点倒不是不能利用。他要想想,怎么劝穆王,在雇主妹妹倒霉之前谋反。
  。
  皇后一家要牧云闲帮忙治的,正是穆王殿下的腿疾。牧云闲正经当过一辈子大夫,那还是在末世里头。站在巨人的肩上,成就比现在的医生强的不只是一点。
  皇后要他帮忙治病,牧云闲就帮忙,不该问的绝不多问半个字,好像真像是一个大夫。穆王有时不尊医嘱了,牧云闲还上去语气重些训斥几句,穆王自知理亏,也都乖乖听了。过了段时日,治疗进行到关键环节,是要将他的腿弄折了再重接上,此过程剧痛无比,穆王照旧一言不发。
  有次上过药,穆王疼的昏了又醒过来,正狼狈着,隐约看见有个人站在旁边,哑着嗓子低声道:“出去。”
  “您非要大夫出去,我看您这腿是不想要了。”牧云闲踱步过来,语气嘲讽了奚落了一句,上前看了看他那条伤腿,道:“恢复的不错。”
  穆王转过头,不让牧云闲看见他狼狈的表情,牧云闲道:“我看王爷的旧伤,当年应是有人有意拖延,否则不至于此。”
  穆王冷声道:“与你何干?”
  “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好奇一问罢了。”牧云闲声音不急不缓,走到另一侧,准备磨些墨。在磨墨的时候,仿佛不经意般说:“可有些旁的事,确实与我相干。您知道,皇后娘娘现在在后宫之中,究竟是何处境吗?”
  牧云闲低着头磨墨,没看见,床上躺着的穆王,听见皇后娘娘几个字时,神情忽然一滞。
  牧云闲可没骗他。
  宫斗文出品的皇帝,骚操作一套一套的,在最初见识时,牧云闲还被惊过几次,感叹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奇行种,后来把他们套进在现实世界中看过的脑残剧,理解就全无障碍了。
  什么皇帝怕皇后娘家势大,就不愿让她生孩子,为了所谓平衡,皇帝亲自下场和一群妃子勾心斗角,都是小事了。据牧云闲所知,照着皇帝的理论,他要为了保护她的真爱,他要宠出来一个靶子,给他的真爱挡枪。上一个靶子是雇主的妹妹,被牧云闲说了一顿,雇主妹妹收敛了些。这让皇帝不满意了,他又立了另一个靶子。
  这位新上任的宠妃在后宫中横行无忌,最近甚至牵扯进了年幼的六皇子被害一事中,竟也被皇帝给压下来了。皇后觉得不平,多次进言,招致了皇帝的厌恶,被罚禁足。
  “您应该知道,臣的妹妹是后宫中的妃子。那丫头自小就被家里给宠坏了,她进了宫,臣担心的很,全靠皇后娘娘庇护,此番皇后娘娘出了事,臣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牧云闲轻声说着,一直躺在床上的穆王动也没动,既没有训斥他,也没有叫他停下,只是默默躺着。牧云闲出了了,许久后,他才发出一声叹息。
  穆王的病,他治了三个月,治好后,他就与穆王在没什么交集了。牧云闲高高兴兴的当着他的小官,做出了点成绩,目前很受上司器重,眼见着升迁有望,穆王找上了门来。
  牧云闲行了一礼,而后道:“王爷不是说,病治好了之后,要下官别再与您有瓜葛了吗?”
  穆王脸色依旧苍白,上面却多了几分生气。他说:“你可不是这么想的吧。”
  他从袖中掏出两张纸,是牧云闲留下来的,依着穆王的才智,自然不难猜出,牧云闲是特地写给他看的。
  “你这纸上写的不错,就是不知道真正做起来是什么样子。”他道:“我要回封地去了,若你愿意,你和我一道去。”
  牧云闲唇角微挑,道:“既有王爷亲自上门相邀,下官不敢不从。”
  于是八月,在京中养病已久的穆王突然提出要回封地,震惊了一群人。皇帝自然是不悦,却是完全拦不住。久不在宫中居住的皇帝嫡母,穆王生母亲自从庙里回来,向皇帝请愿,再加皇后娘家莫家鼎力支持,其余重臣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支持莫家,皇帝终究没有了拦住他的借口。
  有些小官跟着穆王调往封地,牧云闲作为其中的一员,并不显眼。他在离开前还专门进了一次宫,看看雇主的妹妹。过了这么长时间,皇帝早就腻了她了。
  幸好牧云闲出声出的早,她也算听话,没作到前世那地步,只不过就是个失了宠的普通妃嫔,又有皇后照拂,在宫里的日子并不难过,经过大起大落后,人还稳重了些。再见牧云闲时已经有了点高贵端方的样子。
  她也听说了兄长会随着穆王前往封地,最后见到牧云闲时,浅笑道:“兄长放心,妹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见她这与半年前没半点相似的性格,牧云闲颇有点感慨,摸了下她的头发。
  入冬前,一行人随着穆王,快马加鞭往他的封地去了。
  离开了京城,身边都是穆王亲信,牧云闲终于能自由点了。上辈子过了几百年宅男生活,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突然被限制起来,还不太适应。
  站在较之京中破了许多的新王府中,穆王召见了已经换回普通衣衫的牧云闲。
  “你不是曾问我,我腿上的伤为何会那么重吗?”
  牧云闲没说话,穆王也没打算要听到他的回复,只是自顾自说:“受伤是意外,耽搁是有人下手,但未必没有父皇默许的原因。”
  所以你就自暴自弃了许多年。牧云闲在心里接了一句。
  “父皇觉得,我性格太过激进,不适合做皇帝,甚至那个庸才做皇帝都比我好……你说,父皇错了吗?”
   
 

  ☆、27。后宫炮灰的哥2

  “这我怎么知道。”牧云闲道。
  “你不知道就敢跟着我来?”穆王忍不住道。
  “臣……相信皇后娘娘的眼光。”牧云闲行了一礼。
  被这样说了; 穆王倒没生气。对有能力的人; 他一向是很尊重; 更何况牧云闲还救过他。
  “我便证明给你看。”穆王说道。
  他说完就走了; 牧云闲站在他身后; 被阳光刺的眯了下眼睛。
  从雇主的记忆里看,先皇倒是没说错。这穆王上辈子谋反; 要不是太过心急,说不定也就成功了。不过这不代表他不是个英明的君主; 上辈子也是这样,穆王回到封地后; 励精图治,将这一块不毛之地硬生生治理成了世外桃源,牢牢把握在了手中。
  牧云闲没打算在穆王手下当官,太过心累,再者他也相信穆王自己就能做的好,所以牧云闲打算在别的地方给他点支持。他这辈子打算做个发明家,和以前哪辈子干过的一样。
  穆王完全没让他失望; 有他支持; 牧云闲这辈子的发明事业进展的更顺利了。快倒是不如那辈子快; 他上次干这营生的时候; 是著名的富商,影响的对象是和他同阶层的商人; 这一回; 他面向的是普通群众; 连字都不认几个那种,干的是基建,一样新工具,一样新材料,一样新理论,推广起来何其难。
  上一世闲了太久,这辈子有了正经事干,牧云闲还挺有动力的,穆王也做的不错,两人一拍即合,不过数年之后,当地风气便是一肃。
  。
  休沐日午后,午休时辰刚过,穆王府中便聚了一群人。这是常态,穆王勤政的名声在当地人尽皆知,下人也都习惯了府中成了半个衙门。有条不紊的替诸位大人安排下休息的位置,便前去通禀穆王。
  不小片刻穆王就到了,其中一人到处看看,问道:“荼娘,不是叫你去请牧先生,他怎么还没到?”
  那位叫荼娘的侍女掩着唇笑道:“牧先生才刚起,他还没睡好就把他叫起来已经是够吓人的了,哪个敢再去催他,要去就您去,我可不敢。”
  这人是个武将,最是脾气急,闻言就站起来道:“我去就我去。”
  旁边的人急忙拉他,外头又传来声音,道:“牧先生来了。”
  他这才坐下。牧云闲进来,正撞见他们拉拉扯扯的,便问:“这又怎么了?”
  “说是去叫您呢。”荼娘继续笑道。
  主位上,穆王咳了声,说:“既然牧先生来了,就说正事吧,别闹了。”
  一群人这才安静下来,有个文官站起来,介绍起了正事。
  穆王封地内有一条江,长度跨越三省,常有水患。今年隔壁受了洪灾,损失甚重。因穆王封地与之相邻,便免不了帮着出钱出力。这都是分内之事,本也用不着大惊小怪,但因旁边那省的官员贪腐太过,激起了民愤,皇帝就派人下来查,查着查着,居然查到穆王封地里来了。
  “据那边送来的消息说,这次来查的,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那人最后总结道。
  牧云闲原本懒洋洋的,听见这么说,精神了一点。淑妃就是皇帝那个真爱,这几年过去,皇帝自诩大权在握,敢宠着她了,表达真爱的方式就是提拔她的家人。用穆王的话说,淑妃这弟弟之所以和皇帝臭味相投,原因就是他们都是庸才。话说的难听了点,其实也没错,此人除了忠心,能力上并无太多可取之处。
  “不妨事。”穆王沉声道:“他来就来,咱们心里没鬼,该怎么应付就怎么应付便是。”
  一群人又商量了些旁的事,人散了,穆王叫牧云闲留下。两人从正厅走到庭院中的一个小亭子里,穆王沉默了许久,道:“我这些年还不够安生吗?”
  下人上了茶,牧云闲接过,嗅了下茶香,笑道:“您还不知道皇上的脾气么。”
  对皇帝而言,是没有信任二字的。他们做什么都没有用——何况穆王还有先皇嫡子的身份,还有那么大的封地。即使皇帝知道,穆王当年能去封地的根本原因是为了给他擦屁股。因他对穆王忌惮过深,那里已经很乱了。
  穆王说:“本王并无谋反之心。”
  “您是主人,您要做什么,我帮您就是了。”牧云闲说:“只盼您想一想皇后娘娘和莫将军一家。”
  穆王:“我知道。”他顿了下,又问:“云闲,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当年和我来这地方,所求的是什么?”他心里清楚,依着牧云闲的才华,留在朝中也能一路晋升,执掌大权,根本没比较跟他来到这小地方从头开始。
  图什么?
  牧云闲想了想。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文人嘛,所求不过是个名声罢了。我跟着您,一能讨好皇后娘娘,二能大展才华,一举两得,我为何不这样做。”他又微微笑了下:“您也该想想,您所求为何物了,毕竟依着皇上的性子,留给您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有人通禀:“王爷,下面有人禀报,韩大人微服私访,已经来了。”
  韩朱就是他们所言的淑妃弟弟和钦差大臣。
  他在另一省份查清灾情后,依着皇帝密令,来到穆王封地内。他为的就是查明,穆王在这贪腐案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本来他对穆王的印象不怎么好,照着皇帝所说,此人狼子野心,治理封地必然功利的很,没想到,他步入穆王封地境内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单说百姓的精神面貌,就和他来的那地界不同。他进了穆王封地,走的是官道,路边有个卖吃食茶水的摊子,紧邻着一村落,他想着过去歇歇脚,一进去,却看见店家正拿了本书在看着,不由称奇,没想到一个乡野村夫竟然也识字了。
  他没多想,只管店家要了吃食,等店家应了去给他准备时,他无意间瞥见店家刚看的书,发现里面竟是画,画的是一种水车,与在别的地方见过的不太一样。店家看他好奇,主动拿了过来。
  韩朱翻了几页,发现里面都是这些东西。画的是农民常用的器械,下面有图,把构造一一标识了出来。
  “这是王爷派人新研究出来的,用着可好了。”店家道:“也不知人家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们就没这脑子……”
  韩朱猜到这是穆王为了推广这东西特地发的,不过这手段还是……他摇摇头:“您能看的懂吗?”
  “王爷派人来专门讲过这本书,学的勤快的,后来都发财了。”店家笑道:“有了更好的,现如今谁家做个新农具还要那旧款的?谁能做新的谁就发财了呗。就我这样的,便只能照着书看看,书上写的详细,也大略看的懂。”
  这话听得他恍然大悟,再看那书也起了几分敬重之心。吃过饭,又走了半天路,到了城里,穆王治下与别的地方的区别更为明显,最清楚的一点,街道就干净了许多。这城城外有处地方,是专门收容这次因水灾逃难来的难民的,还有不少商家在此地转着。
  “来招工的。”有人说:“还有人看看他们可怜,来捐些吃的。”
  韩朱又在当地转了半天,他终于等到人来和他会和了。
  “该去查查正事了。”
  穆王封地中,王府所在地是虞城。他查了数月后,打算启程时,终于等来了该来的人。穆王府上,派人来把他请去了。
  那些人还十分客气,他去时,非但没有对他如何,还专门备了好酒好菜,席上,除了穆王,还有一个人在。要他听了名字,就该知道,此人是他在穆王封地内,除了穆王外,最常听百姓提起的名字,牧云闲。
  “大人在这里查到了什么么?”席上那人对他笑道。
  韩朱一脸大义凛然,道:“该查的,我都查到了。”
  “哦?”那人脸上的表情颇有深意。向穆王行了礼后,牧云闲说:“请王爷将这位先生向京城中送的信拿来吧。”
  于是下人呈上来一封信,这牧云闲打开,念了几条,而后问:“大人所言属实吗?”
  韩朱说:“自然……”
  “大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牧云闲脸色突然一变,厉声喝道:“王爷是何许人,大人在此地呆了两个月,应该有些体会,您便因为些一己私利,要故意将一位爱民如子的王爷置于死地吗?”
  韩朱沉默片刻,道:“吾等身为臣子,必要为君王分忧……”
  听了韩朱的话,穆王从前面主位上走下来,冷笑道:“本王使他心忧?”
  韩朱脸色不太好,半天没回穆王的话,过了许久,终于道:“是非分明,后世自有公断。王爷压着韩朱也没有什么用处,您截住的,只是其中一封,还有另一封已经被送出去了。您拿这一封给我读,必然是没发现那封吧。那里面才是关键的证据。里面有您和吴大人私通贪污的证据,还有与莫家的书信,证人证言,都在其中……”
  “你说谁?”穆王脸色一变:“莫家?”
   
 

  ☆、28。宫斗炮灰她哥3

  京中; 皇宫。
  帝后不合早已不是秘密; 究其根源; 是皇后娘家先受了皇帝忌惮; 或是皇后本人先受了皇帝厌恶; 早已弄不清楚。只是众人皆知,这皇城中本该最尊贵的女人; 早就不受什么尊重了。
  这日清晨,皇后照例早起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便有人禀报:“瑜嫔娘娘到了。”
  想起那个可爱的小丫头; 皇后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叫人将她叫进来。她与这丫头的缘分也算是天意,早年只看她是个不知事的小姑娘,在宫中这样的人不知凡几,过个几年要么死了,要么就变个样。只因她有个厉害的哥哥,皇后又有求与他; 才多照顾了点; 没想到照顾着; 竟成了她的挚友了。
  “昨日晚间下了场雨; 天气凉,娘娘可得多穿点。”瑜嫔进来后; 还特意叮嘱她。
  “你可比我小许多; 怎么成了我的老妈子似的。”皇后不由笑道。瑜嫔被她说了; 也不气,便说:
  “妾身便当娘娘一辈子的老妈子。”
  皇后笑她小孩子脾气,道:“说什么呢。”
  宫中的时间长的好似没有尽头,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两人就待在一起,闲坐着。今日本该也是这样,临到午时,却迎来了个意外的客人,是久不到这里的皇帝,后面还跟着他的贵妃。皇后让瑜嫔到室内去躲避,自己起身去迎。也就这一两句话的功夫,皇帝和贵妃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皇帝脸色不好,皇后却也习惯了。只是按部就班,恭恭敬敬行了礼,却被皇帝把一样东西摔在了身上。
  “果真如朕所料,你与你家那些人,都是些狼子野心之辈。”皇帝冷声道:“若不让你亲眼看看这些证据,你还真当自己是被冤枉的!”
  这是封奏折,来自贵妃的弟弟。皇后虽不明白皇帝在说什么,却也不想违逆他。从来都是这样,只要顺着他的意,没一会他就觉得无聊了。
  皇帝被她敷衍惯了,能看的出她是什么反应,冷笑道:“待再过上几日,罪名落实了,你家便是整个国家的罪人,等着遗臭万年吧。”
  皇后心里忽的一颤,抬头看他。
  看见她变了脸色,皇帝心里痛快。皇帝身旁的贵妃道:“娘娘别气急了,伤了身子。”
  而这时,皇后却笑了。她道:“常言道,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皇上身为人君,却已夺己志,臣妾兄长这将军之位,夺与不夺,又有何分别。”
  皇帝猛地被她一刺,面上表情登时变了,冷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
  他看着皇后的脸,一字一顿道:“把她关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宫中就变了个样子。等到屋里彻底没人了,皇后才恍惚着,踉跄倒在一边的椅子上,过了会儿,有人来握住了她的手。皇后紧紧抓住这只手,好像抓着救命的稻草,颤着声说:“瑜嫔,我有点怕。”
  瑜嫔没来得及走,也一起被关在这里了。皇帝听说后只说,这两人关系好,让瑜嫔陪着皇后也好,两人就被关在一起了。无论怎么探看守的口风,他们都打探不出来,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就这样惴惴不安着熬了一日又一日,终于有天,这里的门被打开了。
  瑜嫔紧紧握着手里的金钗,盯着门开的方向。当那里终于露出一个人影时,她手里的金钗一下掉到了地上。皇后听她小声说:“哥哥……”
  。
  没错,最后穆王谋反了,成功了。
  对于这件事,牧云闲唯一的感觉就是,早知道他是个恋爱脑,自己就不费这么大功夫了,谁能想到呢,最后促使穆王迈出谋反那一步的,居然是皇后。
  什么她是一国之后,为了她的体面,我忍着点就忍着点吧,她好我也好。
  感人,太感人了。牧云闲手又痒了。前一辈子被槐树精折腾的,看见什么好题材就想写个故事。
  现在他的任务是已经完成了,再休息一段时间当成度假,就能彻底脱离任务。雇主的要求一是保住他的妹妹,二是保住他们一家。如今牧云闲身为皇帝身边头号的重要人物,功成名就自不消说,他妹妹身为废帝妃嫔,虽然身份尴尬了点,也没人敢苛待,就是自己过不了这个坎,被接回家后,还是整天闷闷不乐。
  牧云闲去给雇主母亲请安的时候遇见她,盯了好一阵,突然说:“哥哥给你说个亲事如何?”
  性情早已大变的雇主妹妹难得露出几分小女儿模样,小声说:“说……说什么呢。”
  牧云闲道:“你已恢复自由身,另嫁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何必这样惊讶,莫不是心有所属了?”
  她吓了一跳,忙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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