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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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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道木门,老太太在外面喊道:“静静,饭快好了。”
  “哎。”郑波变了中语调,声音正常而亲昵:“妈,我们一会就出去。”
  俞静静趁着他说话分神,挣扎起来,手臂不小心撞到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但也挣脱了郑波的束缚,拼尽全力往门口跑去。看她已经开了门,郑波又去抓她,两人一路拉扯着,便在这时,敲门的声音响起了。
  外头老太太开了门,好像是在和一个年轻人对话,听不清楚说了什么,最后老太太一声尖叫:“干什么你!”
  俞静静面前的门被打开了,从散乱的头发间,她看见了一个人。
  “又打老婆啊。”牧云闲用郑波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郑波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条件反射飞退了两步,然后说:“是你!”
  “是我,我是住在你楼上的邻居啊,都没点印象的么。”牧云闲弯下腰,拉起了狼狈的俞静静。他后面,老太太尖叫道:“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
  牧云闲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你为什么不问问,关不关警察的事呢,我报警了。”
  “对,报警!”郑波说:“快报警!”
  俞静静看了看牧云闲,又看了看郑波,不知道说什么好。
  警察很快就到了,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面对这样的家庭纠纷,也是有点头大:“说说,是什么情况?”
  牧云闲先开了口:“我听见楼下有声音,猜到是邻居又在打老婆,就下来看了下,报警的也是我。”
  “警察,警察!”郑波还没等警察提问,突然大声说:“你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有人闯进了我家打了我,就是他干的,我老婆雇的他,你也看见了,他们认识啊!”
  牧云闲配合着他演戏,无辜的啊了声。
  这个警察就是那天来他家那个,闻言头痛道:“你看人家的体型,是能从你家窗户钻进来的?”他心里已经确定是郑波在发疯,但还是问了牧云闲一句:“27号那天晚上,你在哪?”
  “我在大学城那边和同学聚会,从晚上七点开始,一直玩到一点多。因为最后醉鬼太多,我们在附近开了房间休息,那天晚上我没回来——对了,饭钱还是我付的,有转账记录,要看吗?”牧云闲道。
  “撒谎!他撒谎!”郑波急道。
  “行了,别扯什么有的没的了。”警察不耐烦了,问俞静静:“他说的是事实吗,你要说是,我们就把他带回去。”
  “不,不能啊。”老太太冲上来:“夫妻间吵架这点事,怎么就带走了呢?”
  “老太太,我和你说,家暴也是犯法的。”警察道:“你说你也是,你儿子是你养大的,你媳妇也有人家的父母啊,人家父母都是当心肝疼的,你凭什么这么糟践人家?”
  “这,我……”老太太张口结舌,急的说不出话来了。
  牧云闲拉了下俞静静,轻笑了下,说:“警察在呢。”
  这话给了俞静静勇气,她咬咬牙,道:“是,他刚才打了我,有证人。”
  “你怎么能这样!”老太太气的要打她,被警察拦住了:“你没听刚才人家说么,我是警察,我在呢。”
  混乱与争执间,牧云闲对着站在一边的郑波眨了下眼睛,做了个口型,他说:“我晚上还来。”
  ……
  当最后一群人闹哄哄的从警察局出来后,俞静静跟在牧云闲后面,一言不发。
  “咱们聊聊吧。”牧云闲道:“好歹你是我的雇主,我们这一个月里做了什么,你也该知道点。”
  所以牧云闲就带着俞静静回了他们租的那套房子。和尚也在,见俞静静来,请她坐下,又问:“家里只有水果了,你要不要吃点?”
  折腾了这么久,她是真的饿了,吃了点水果,坐在那,她居然睡过去了。
  看着她的睡颜,和尚取了条毯子给她盖上,叫牧云闲去了隔壁房间。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和尚道:“阻碍她前往安宁的未来的,除了外力,还有心结。”
  牧云闲饶有兴趣的问道:“比如?”
  “那男人迫害她已久,已经成了她的心魔。你能给她离婚的机会,可要踏出这一步的,却是她自己。这样的日子她过得久了,但凡有半点阻碍,她就会退却,因为她实在是怕了。这怪不得她……且,这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关键,便是消除心结,让她真正敢踏出这一步。”
  和尚讲完,瞧了牧云闲一眼,又念了声佛号。
  牧云闲笑道:“我突然发现了一种很适合你的进行任务的方法——你把武功再练起来吧,若是有人不愿意听你讲道理,你就把他绑起来,对着他的耳朵讲,如此这般,用不了多长时间,你的任务就能圆满完成了。”
  大和尚:“……”
  “开玩笑的。”牧云闲说:“你说的有道理,接下来的任务,就由你来吧,毕竟是我们两个的任务,我什么都干了也是不太好。”
   
 

  ☆、42。家暴受害者4

  其实这不算是开玩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牧云闲是真打算这样做。
  别忘了他家里还有个雇主呢; 当时说明带她回来; 是为了说说他们的任务。既然和尚说了; 最后这一步需要雇主自己动手,牧云闲就不准备管了。
  傍晚时分; 俞静静从梦里醒过来,见着眼前昏黄的灯光与不一样的摆设; 愣了下,然后牧云闲给她接了杯水; 放在眼前:“醒了?”
  俞静静说:“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牧云闲道。
  “就……我想问一下,你们对郑波做了什么?”她犹疑了一阵,小声问道:“他怎么会同意离婚?”
  郑波当然是不愿意的,不然也不会在同意协商后又作妖,把她妈叫来。想着在家时,郑波看见牧云闲时的反应,俞静静很是好奇。
  “也没做什么……”牧云闲笑道:“催眠; 你知道吧?他心里有鬼; 自己吓自己罢了。”
  俞静静看了眼和尚; 问:“……真的?”
  “差不多; 算是真的吧。”和尚微微一笑,道:“施主可有时间; 和我聊聊?”
  俞静静又:“……施主?”
  “对。”牧云闲懒洋洋道:“别看他长着头发; 其实他内心觉得自己是个和尚。但没证。”
  她突然开始怀疑; 自己在无意之间遇见了两个什么样的奇葩。可慧知挂着一副温和的笑意,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下了。牧云闲见慧知大和尚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已经打算开聊,便耸了耸肩,出门转悠去了。
  慧知大和尚的业务水平,牧云闲是心里有数的,当年的槐树妖脑回路长得何其奇怪,还不是被大和尚给说的改邪归正了。这次任务进行不顺利,牧云闲觉得,是有一部分刚进入现代世界,背景环境不同,导致的水土不服的原因。让他缓上一阵,那自然就好的多了。
  他给大和尚留足了时间,在外面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家去,打开门一看,俞静静坐在和尚对面,满脸都是泪痕:“我真的能做到吗?”
  “你不试怎么知道?”和尚脸上满是悲天悯人的笑意。
  俞静静又哭开了。听着她凌乱的叙述,牧云闲懂了,她是觉得自己逃不开前夫的控制。这倒也有点道理,这人也真是够顽强的,牧云闲花了快一个月时间折腾他,他依旧是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还没消停三天,又开始作妖了,也难怪俞静静怕他。
  牧云闲听了一会,说:“我倒有个主意,你要试试吗?”
  和尚和雇主一起看过来。牧云闲道:“我还和他约好了,今天晚上还要去看他的啊,你们一起来就是了。”
  。
  俞静静对牧云闲口中的催眠很持怀疑态度,对他所谓的约好去看郑波,也是一头雾水。郑波已经被拘留了,难不成牧云闲要去看守所看他。
  所以当一切真正来临时,她还不怎么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宁愿选择认为是自己被催眠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境里,她走进这座突然出现在她梦里的小院,她就看见,她那不可一世的准前夫郑波,正坐在张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坐姿很是诡异,走进了一看才知道,他是被绑在椅子上的。
  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离婚赚取报酬的两人换了身衣裳,那叫牧云闲的穿着身白衣,倚在树下,自称是和尚的真被剃了秃头,面向老了点,更显得慈祥,坐在她前夫对面,和朋友闲聊一样说着什么话。
  见她过来了,和尚对她笑着致礼:“您这丈夫,若不是早早走上了歧路,说不定与我佛还有几分缘分。”
  牧云闲道:“你不是怕他么,又看这和尚面善,我不如把他剃秃了,你就当他是个和尚,能不能好点?”
  俞静静实在是搞不清楚他这是什么逻辑。而后和尚又说:“我与这位施主谈了谈,他有话要对你讲,你要不要先听听?”
  “听吧……”看着被绑着,又塞着嘴的准前夫,俞静静忽然感觉有点滑稽。
  她准前夫嘴里塞着的布被取出来了,对着她,前夫慌乱道:“对不起,我……我错了。”
  俞静静发誓,她这是第一次在前夫眼中看见这样诚恳的眼神,就是婚礼上,说我愿意的时候,他也是没有这么诚恳的。可那说自己叫牧云闲的人却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多少王公贵族要见这大和尚都要排队的么,和他聊了这么久,你就憋出来几个字?”
  前夫赶忙道:“不,不……我……”
  牧云闲打断了他,对和尚说:“再聊聊吧,你来还是我来?”他又想了想,而后将视线转到了俞静静身上,说:“要不,你来?”
  聊聊两个字,这会说起来,却是这样的意味深长。俞静静正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大和尚便道:“还是太操之过急了。还是我来吧。”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还顺便给她前夫倒了一杯,看起来真是要闲聊的架势,可她那前夫,却疯了一样向后躲着,看样子,怕和尚比怕牧云闲还严重点。
  这个几乎成了她噩梦的人,好像已经再也伤害不了她了。
  当俞静静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突然放松下来了。
  “看样子是好了,那就你来。”牧云闲笑眯眯地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枯树枝,递给她,温声道:“我告诉过你,这里是个梦境,一切都是假的,你想做什么,做就是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说罢,又对和尚说:“走吧。”
  令人奇怪的是,大和尚也没对牧云闲这样明显不怎么宽容善良的做法有意见,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和牧云闲一起走出了小院。这里只剩下俞静静和郑波两个人,她平静的看着被绑着的郑波,拿着树枝,心中升起了一种快意。
  郑波因为家暴被拘留了五天,他被放出来之后,本来已经搁置的离婚事宜又提上了日程。俞静静的妈自从女儿大逆不道的将她举世无双的好女婿送进监狱后,嘴里一种念叨着:“疯了疯了。”看女儿像看神经病一样。
  她想联系女儿,但这时已经联系不到了,那天女儿从派出所出来,跟着两人离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女儿,连外孙女也不见了踪影。她试着给女儿打过电话,第一个接通了,第二个被直接的挂断了,然后号码被拉黑,她连女儿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后来突然就有一天,有人敲开了她住的地方的门,一进来就要搬东西。她赶紧拉住人,问:“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搬家公司的啊,这家人来雇我们搬东西的,你家人没和你说?”对方费解的看着她。
  俞静静妈心跳的快了点,又追问:“哪个雇你来的?男人还是女人?”
  “女主人吧,还带着个小女孩,一起来了,就在楼下呢。”搬家公司的人这么说。
  她正迟疑着要去找找这人口中的自己女儿,还是留在着,防着他们偷东西,已经有个人推门进来了,那个人正是她的女儿俞静静。
  她一看见俞静静,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真离婚了?”
  俞静静嗯了声:“合同签好了,离婚证也办了。房子归郑波,他给我一半的钱,我今天来收拾东西。”
  她当即就要哭:“造孽啊……”见俞静静手里还拉着个女孩,她的外孙女,她一把就上去把小女孩抱住了:“你妈这是存心不让你过好日子啊……”
  “姥姥,我支持他们离婚。”小女孩在她怀里闷闷的说:“爸爸打妈妈,我害怕。”
  “你懂什么啊,你以后就没爸爸了。”她一抹眼泪,气道:“我告诉你,要是不复婚,以后你就别叫我妈。”
  “不叫就不叫吧。”俞静静把自己女儿抱起来,跟着搬家公司的人一起打包属于自己的零散东西,头也没回,说:“我查查法律规定的赡养费是多少,我按月打给你。”
  她妈被气的半死,嘴里念着:“管什么管,费这么大劲,我还管出仇来了。”说着也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正折腾着,忽听外面一阵喧哗,又见郑波喝的醉醺醺的进来,和俞静静撞上了。
  大抵是已经办过了离婚,郑波也不在她跟前装什么好女婿了,打了个酒嗝,冷笑着盯着俞静静,嘴里喃喃道:“贱人,你……”他又把巴掌举起来了。
  俞静静一手把害怕的女儿护在身后,一手抄起了把凳子:“你还想打谁?”
  “哎哎,不要动手。”搬家公司的人也赶紧上来拦。
  郑波酒醒了一点点,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往后缩了下,拐了个弯,出门去了。在场的人本来还以为他会大闹上一场,没想到竟然这么怂,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嘴里嘀咕了几句,又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俞静静换了个城市,重新找了房子和工作,给女儿找了个幼儿园,想要开始新生活了。对那两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她是感激的,当时离婚分割财产后,她拿其中的三分之一给了这两人——尽管她也明白,按着他们的本事,所求的可能不止这个。
  离开了那个恶魔,重新开始新生活后,一切都是美好的,再忙碌也挡不住心中的快乐。她时常在家附近的小店里买一束鲜花带回家去,或是养上几盆小小的盆栽,和女儿一起照顾。起初她也担心过,女儿能不能适应单亲家庭的生活,观察了一段时间,她终于放下心来了。
  女儿适应的很好,比她适应的还好。她觉得自己当初想的是错的,掩耳盗铃一般的生活在父母不幸的家庭里面,伪装自己很幸福给别人看没有什么意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己的日子过程什么样子,自己应该知道。
  这样简单而平静的生活过了一年半,女儿上了小学。新晋小学生比以前懂事了很多,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她也觉得未来有了盼头。对此最大的体现在于,她又恋爱了,新男友不如前夫出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信心再次踏入婚姻,她只知道,在此时此刻,自己很快乐。后来她也联系过自己的父母几次,听着他们不停的数落自己不应该离婚,俞静静想对他们说,他们口中完美的女婿后来因为家暴第二任妻子已经被关起来了,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又默默咽下了,最后还是和那边断了联系。
  又了一段时间,她逛着街时,她在路边发现了一家小小的花店,花店的主人是两个熟悉的人。那个自称和尚的到底没把头发剃掉,就是气质瞧着,更像是一个得道高僧了。
  牧云闲坐在里面,翻着本闲书,和尚在浇花,看见她进来,和尚一眼就认出了她:“近来可好?”
  “好,很好。”她轻笑了下,拨弄着鲜花,在一大堆花花草草间转了一圈:“我要那盆绿萝。”
  牧云闲把书放下,过去抱起了那盆绿萝,给她:“给你,灰姑娘,恭喜你换上了水晶鞋。”
  俞静静被他的比喻逗笑了:“你要是这么说,那你是我的仙女教母吗?”
  “唔……”牧云闲仔细想了想,说:“我可没做什么,都是他做的。”刚巧和尚过来,牧云闲笑着调侃道:“仙女?”
  和尚一脸无奈,温和宽厚的笑了笑。
  俞静静走后,牧云闲对和尚说:“满意了么?”
  “满意了。”和尚道:“只是要退出任务,你和我再次相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不妨事。”牧云闲道:“大千世界间,每个人都足够有趣,我不会记得你的。”
  “你啊你啊……”和尚知他口不应心,也不放在心上,最后道:“珍重。”
  牧云闲笑笑:“你也珍重……知道怎么做任务了么?”
  “无所谓怎么做,我要做的便是……”和尚冲他一施礼:“渡尽众生。”
   
 

  ☆、43。被绿的皇帝1

  与大和尚分开后; 牧云闲没有多作休息; 直接进行了下一个任务。
  对于他而言; 分别已经是常事。在他那漫长的过分的生命当中; 这是常态; 完全不再需要太多注意。分别难以避免,但前面还会有更好的。
  他的新任务的雇主职业很少见; 是个皇帝。在前面的某个任务中,牧云闲也曾接触过皇帝; 对这类人的性格略微知道一二,读过这一次的雇主的记忆之后; 他只能感叹,虽然身处不同的时空,也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然而他所见过的三位皇帝的性格,竟也有着微妙的共同之处。
  这次的雇主的能力在他所见过的两位皇帝之间,没有特别雄才大略,也说不上是昏君; 至多算是个庸君罢了。因为天赋有限; 尽管尽心尽力治国; 也没做出什么出众的成绩; 只勉强维持了他父亲在时的情况,却也称得上是国泰民安。
  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 这位雇主遇上了一个女子。
  这是个穿越女。这位穿越女成了他的妃子; 一路从最低等的宫人爬上妃位; 在他死后,穿越女的孩子继承了皇位,她成为太后,亦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要是这是这样,其实雇主是没什么可抱怨的。别人不满与自己的现状,有恒心有耐力,终于从底层爬上了高位,本也没碍着他什么。唯一值得说说的是真心,而雇主对他的妃子们本也没有,宠爱宠爱,先是宠才是爱——对方让他过得舒服也就够了。
  要是这样一直下去,便是如他若干个祖辈的一样的,从生前同床异梦到死后,仅在外人眼中是一对恩爱夫妻。然而,就在雇主病重之时,那位穿越女说出了真话。
  “太子啊,其实不是皇上的孩子。妾身和您的孩子只有当初那一个,因为意外没了,那就再也不会有了。”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皇帝病床前,用小勺给他喂着药。那是晚上,周围烛光不怎么亮,让皇帝看不清她的脸。
  临终之时,皇帝终于听见了她这些年的怨愤。
  “我呢,不是你们这的人,用我们那里的说法,这叫穿越。穿越是什么意思啊,我都懒得说了,反正你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就大致听听吧。”
  妃子坐在那,浅笑着和着碗里的汤药:“我上辈子活的也不怎么自在吧,但也比在你这好点,哪有像你这样,从不拿人当人看的,动不动就跪啊拜啊,我来第三天,就恶心死你们了。”
  “后来那些事,怎么说呢,你娶了我,又不愿意好好对待,深宫里那些怨妇每天都在发疯,你像是看不见似的,我也没办法啊,就和她们一起疯呗。你知道你的次子为什么会死吗?我干的,因为他娘让我跪了两个时辰,我腿都要断了。”
  皇帝听着她说的这话,像是生锈似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她说的那些话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再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他的皇后处事公道,后宫之中也向来没什么纷争,比之他父亲在时,已经算是难得的太平了。
  至于她提到的,皇后让她跪了两个时辰的事,皇帝有些印象。她犯了大错,本该降了位份,在差点被赶入冷宫也是正常。皇后让她跪,其实是保下了她,没想到竟然让她怨恨至此。
  “还有你身边那个死太监,你当他真偷了科举的试题?没有,也是我干的。”她就挂着优雅的表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谁让他总是针对我呢?”
  这又是一桩事,雇主想起来,她说的太监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太监,叫福喜的。像是不太喜欢她,但也没做过什么,然后有一天,福喜就突然做出了这样的事,皇帝本来也不信,但是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不信,没想到竟然成了这样。
  “那些欺负过我的人,我都一个一个报复过去了,你也不能例外。”她从刚入宫,絮絮叨叨一直说到十年前,后来又笑道:“你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所以我当然不能忘了报复你啊。你们不是最重视什么血统的吗,我让别人的孩子当上皇帝,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开心?”
  她最后,盯着雇主逐渐浑浊的眼睛,说:“你难过吗?生气吗?可你没有机会了啊。”
  皇帝感觉胸部一阵胀痛,隐约间,看见她表情变了个样子,变得悲痛起来,大声哭道:“皇上……皇上!”
  太医和太监从外面进来,给他把脉治病,却也没什么用处了。他本来也是病重,太医说过,他就要在这几天里离世,今天走了也是正常。
  他费劲力气,举起了手,指着她,又见她过来,拉住了他的手,说:“皇上,青青在呢。”
  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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